你朝灰走去
作者：天仙在上
祝你一生昂首阔步，丢下自己，捡起我。
你朝灰走去 01“你湿了。”
01
祝觅回拿到召州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她一年见不着三次的爹回来了，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请亲戚朋友吃饭，恨不得向全世界宣扬她这颗掌上明珠。
祝觅回家是典型的暴发户家庭，初中学历的爹踩了狗屎运发了财，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她家从一个四线小城搬到召州这座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从普通住宅区搬到高级别墅。
祝觅回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看着一屋子穷酸亲戚谄媚的脸，面前的菜肴她一口没动，忍耐许久，她偏头跟旁边的人说了声去洗手间，懒得再看这样你来我往的惺惺作态。
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她过去时，洗手台边上一个男生正站着ch0u烟，侧身懒懒倚在墙上。
祝觅回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进了洗手间。
出来时男生的烟ch0u了一半，有烟灰抖落在洗手台沿，祝觅回弯下腰洗手，感觉到头顶一道懒洋洋的目光。
那目光露骨而直白。
她今天穿了一条吊带长裙，领口很大，弓着身子低腰时，suxi0ng半露。
她能想象得到，边上的人是如何眯起狭长的眼，视线黏在她身上的样子。
很x感。
她直起身子，指尖还在滴水，转头仰着脖子看旁边的人，裙下的身t线条曼妙，g人遐想，“帅哥，借支烟。”
开口才发现声音莫名有点沙涩。
男生看她一眼，他正咬着烟，似乎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烟盒递给她。
握住烟盒的一瞬，她沾在手上的水渍落到他指尖。
祝觅回打开烟盒，ch0u出一支烟含在唇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借个火，男生往前一步靠近她，快燃尽的烟头对上来，点燃她的。
“没火了。”他解释。
祝觅回其实不aich0u男士烟，她讨厌浓烈的味道，很呛鼻，但她忍住了。
这个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
她把烟盒还给他，他没接，“送你。”
“嗯？”这个音节被她咬着烟从喉咙里渡出，x感得要命。
男生突然笑了，再往前一步，身t和她严丝缝合，薄唇几乎贴上她耳朵，声音低哑:“我认识你，祝觅回。”
文科第一，召州一中公认的冰美人，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让他看一眼就想撕碎她这张面具。
祝觅回笑笑，把烟拿下来，摁灭在洗手台边的烟灰缸里，“我也是。”
莫寻归。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有名。”
少nv的眼尾被g勒得细长，摄人心魄，令天下人甘做裙下臣，这天下人，当然也包括他。
没等她应声，莫寻归的手已经贴上她腰侧，沿着少nv曼妙的曲线往上，长臂圈住她的细腰，感觉两条纤瘦手臂缠上他脖颈，莫寻归笑意更深了。
她的唇主动贴上来，hanzhu他的，牙齿轻咬他下唇，他眼里yuse很浓，狭长的眼半眯，歪嘴笑了笑。
他一边带着她躲进男卫隔间，一边修长手指从下往上，拉开吊带裙侧的拉链，覆上她光lu0的背。
“唔……”她一张口，他的舌在这一秒探进来，丝毫不给她准备的空隙，g住她的软舌，追逐，戏弄，缠绕。
他们贪婪地交换口腔里同样的烟味，他强势宣告游戏开始，作恶的手已经探到前面，握住一方软绵。
祝觅回全身都软了，手抚上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失了神，着了迷。
拉回她神智的是莫寻归k袋里振动的手机，莫寻归无动于衷，她想提醒他，不料张口就被他g住舌，想出口的话全化作嘤咛声，娇软得人心头发颤。
偏偏打电话的人百折不挠，一副打不通电话不罢休的气势，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莫寻归的手往祝觅回身下探时，祝觅回手上终于有了空隙，轻轻推了推他，“你有电话。”
他神情自如：“不用管。”
祝觅回往后退了一步，脱离他的掌控，双手仍然圈在他颈后：“我该回去了。”
“文科第一，”莫寻归唤出这个称呼，似在提醒她平日里的清高和此刻的缱绻，“你sh了。”
祝觅回缓缓收回手，拉上裙子拉链，不理会他的调侃，反而问道：“你上召大吗？”
“嗯？”
“开学见。”
祝觅回红唇吐出这三个字，侧身打开隔间的门，身影消失在门口，裙角最后在他视线里荡了荡。
转瞬即逝。
隔间的门被打开又拍上，莫寻归站在原地，手m0向k兜想拿烟，想起刚刚把烟送她了，又想到她双唇香而软，她的柔软触感仿佛还留在指间。
他嗤笑一声，“啧，清高？”
你朝灰走去 02“让一让。”
02
这一夜，祝觅回做了一个梦。
她梦回到，高二新转学到召州一中那年。
从小学到高中，家里不断搬家，她从来没有在特定的一个学习环境待久过，适应了一个环境又换新的，后来g脆不让自己去适应环境，更懒得交朋友，向来都是独来独往。
在召州一中也是如此。
但在高二第一次月考后，她的名字却意外地在一中传开了。
都说文（1）新转来一个nv生，第一场考试就把稳居文科第一的姜意拉了下来，重点是，这个nv生还长得十分漂亮。
也是在那之后，祝觅回第一次见到莫寻归，那个传说中的理科第一。
他跟着一个男生过来文（1），看起来是被强拉过来的，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两人站在后门边上，男生朝他扬了扬下巴，说:“喏，就那个位置，听说还是个大美nv，叫什么来着……哦对，祝觅回。诶，背对着看不清脸啊……真想知道能轻易g掉姜意nv魔头的人是什么样子。”
他眼睛都不往教室看一眼，声音懒懒的:“你很吵。回不回去？”
男生啧了声，“莫寻归。”
“回不回？”
“回回回……”男生声音突然变了调，“祝觅回……”
“什么？”
“她过来了……”
莫寻归顺着男生的目光懒懒瞥去一眼，那个朝他们走近的nv生，挺标准的身高，瘦得很，瓜子脸，皮肤白得晃眼，宽大校服下露出的半截手臂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让一让。”她手里捧着一沓作业本，声线清冷。
连头都没抬。
他们侧过身子，祝觅回径直走出了教室。
……
祝觅回醒过来，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半夜三点，她m0出莫寻归给的那包烟ch0u了一支点燃，手指摩挲着烟盒的y角，想起刚才的梦，她仰头呼出白烟，笑了笑。
烟味在嘴里蔓延，是他指间的味道，身上的味道，舌尖的味道。
她突然ai极了这样强劲的烟味。
像他在她身上的抚m0，每一下，都让她神魂颠倒。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明明坐在前排位置的她却走了后门出去。也没有人知道那一天，从座位上站起来回头的她，看到了怎样一个让她心醉的人。
那个人，半边身子倚在门框上，神se隐隐有些不耐烦，她走近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从头到脚，眼神有一瞬的轻佻，很短促，但她察觉到了。
她在擦身而过的那几秒钟中，看到一个削瘦的侧脸，眉眼狭长，高鼻梁，薄嘴唇，典型的小说男主角脸，jing致，又危险。
祝觅回当然知道他。
莫寻归，理（1）学神，召州去年的物理竞赛冠军。
她在五中就听说过这个名字，转学过来之后，这一个月里，又是不断从众人口中听说他是如何如何优秀，她的同桌更是整天和后排的nv生讨论这是一个怎样温柔帅气的人。
这匆匆一瞥，帅气是没错，这个男生jing致得过分，温柔倒不见得。
他看她的眼神里，有轻浮，也有嗤之以鼻。
祝觅回从小就学会了戴面具做人，在学校不想交朋友就装高冷傲气，在家里做好言听计从的乖nv儿，成绩给了她清高的资本，也给了她乖巧的条件。
她冷yan也温和，但其实乖戾又反叛。
真真假假，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但莫寻归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一种面具被撕开的慌乱。
［可能还要酝酿两章才能发车……］
你朝灰走去 03“你别后悔。”
03
没成想，刚说完“开学见”的两人隔天就在街上碰见了。
这一天祝觅回在家里待得无聊，出门去高三常去的书店，一进门就和姜意撞了个正着，而姜意身后，是挑着眉看她的莫寻归。
祝觅回维持了在人前一贯的清冷样子，招呼都不需要打，垂着眼从他们身边走过，径直走到史书典籍区。
身后的nv生很快挑了书，自然地递给男生，两人一齐去前台结账。
两人推门出去，祝觅回冷淡地收回目光，没了看书的心思，烟瘾犯了，她随便挑了本书带走。
却在出门转角处被人压在了墙上。
闻到熟悉又陌生的男士烟味，祝觅回没挣脱，清冷的眼由下而上扫视他，“她走了？”
男生的手慢慢m0到她腰际，用力圈住往怀里一带，嗓音低沉：“嗯，走了。”
祝觅回任他抱着，突然笑了，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呵气，“她知道你这么混吗？”
莫寻归g起唇，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手指从她穿的宽大t恤下摆探进去，没有布料阻隔地磨着她腰间娇neng肌肤，他缓缓道：“我想ga0你，还怕她知道？”
她yu拒还迎，脸上却是情动难掩，“我说让你ga0了吗？”
莫寻归嗤笑出声，低头咬在她纤弱脖颈上，听她难耐地喘息。
“可劲儿装吧，你想着呢。”
后来怎么滚到床上去的祝觅回也糊涂了，只清楚记得，酒店门被他踢上的那一秒，她知道，她晦涩的渴望，要成真了。
她上身是t恤，下身是牛仔短k，离开了人前的莫寻归也不是温和有礼的莫寻归了，他没多少耐心，三两下脱了她的t恤，另一边手直接解开她的k扣。
没一会儿，祝觅回身上只剩一套黑se内衣，他却仍穿戴整齐。
祝觅回用膝盖轻顶他jing瘦的腰腹，拉开些些距离，她学他的方式叫他：“理科第一同学，总不能就我一个人脱吧？”
莫寻归一把抓住她乱蹭的腿，他套头脱下白se短袖，将她的手引到他身下，诱哄道：“你帮我脱。”
祝觅回纤细手指沿着他的腰腹往下游走，直奔要害，握住他肿涨起来的粗长器物，忽地笑了，“y了哦。”
她面se绯红，沉在从未到过的“yu”的世界里而不自知，既千娇百媚，又纯真圣洁。
莫寻归带着她解了k子，拉下拉链，狰狞的yanju抬头，昭示角逐游戏开始。
他伸手取了床头的安全套，咬开包装给自己戴上，接着扯下她的黑se内k，那物直直抵在入口，得以直观感受到她的温热x1附，莫寻归狠咬她耳垂，声音低哑更甚：“祝觅回，你别后悔。”
祝觅回两条细腿缠上他腰间，主动挺腰靠近，他滚烫的粗长撞开两片sh润花瓣，祝觅回忍不住低y出声，她仰头抵上他敏感的喉结，用舌头t1an，用牙齿咬。
“谁后悔谁傻b。”她说。
莫寻归捏住她尖瘦下巴，用力吻她，下身一沉，整根没入。
“唔……”她嘴唇被他封住，身下幽道被他堵si，退无可退。
骄傲的nv神坠入俗尘，丢了盔卸下甲，在他身下美丽绽放。
［不好意思，今天出门玩晚了！迟到的七夕快乐！我仿佛开了个假车……明天不出意外应该会有全章h（小声）］
你朝灰走去 04“你到底会不会？”
04
她青涩未褪，他也经验有限，没什么技巧地闯进来，就停住不动了。
她疼得额角冒汗，忍住身下撕裂的疼痛感，支起身把他x1纳得更深更紧，她嗓音温柔：“莫寻归，你动一下。”
莫寻归亲亲她汗sh的额，他也憋得难受，有热汗从他后颈淌下，落在他绷紧的背脊，他克制地动了两下，嗓子被q1ngyu磨得沙哑，“我怕你疼。”
祝觅回：“……”
“你这样我更疼。”她的手慢慢m0到他线条流畅的腹部，像个g引和尚还俗的狐狸jing，她喘息着说：“你到底会不会？”
下一秒，她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哪个男人受得了nv人在床上问“你到底会不会”？
何况是众星捧月品学兼优的莫寻归，骄傲的狮子遇上骄傲的孔雀，注定要动一番g戈的。
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大开大合地ch0uchaa起来。
“啊啊啊啊……”祝觅回尖叫出声，不停叫他，你轻点，你慢点……
身上的男人置若罔闻，每一记顶弄都又重又深，她的灵魂都要被撞碎。
男人在x1ngsh1上似乎都是无师自通的，凭着一gu狠劲开疆扩土，他深顶进少nv脆弱的子g0ng口，少nv紧实的小腹被他撑出一个形状，他的大掌便沿着那个凸起的形状，轻拢慢r0u。
祝觅回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双重刺激下，她只觉又su又麻，内壁不断收缩咬紧他，又被他狠狠顶开。
她失了神智，y哦连连。
莫寻归却在这时停下，半退出来，他头上的汗滴在她娇白的r上，他低头t1an掉，舌尖在她的rr0u上流连忘返，他轻轻一张嘴，x1进一颗嫣红樱桃。
祝觅回被他x1得一麻，身下又没出息地漫出cha0水，可他偏偏一动不动，只舌头灵活地绕着rujiang打转，把她半边x都t1an得又sh又滑之后，他开始不紧不慢地用牙齿咬她。
“啊！”太刺激了，她没忍住叫了一声，惊呼道：“你是狗吗？”
身下susu麻麻的空虚感吞噬着她的意志，她缠紧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上来，努力去够他的唇，“你怎么又不动了……”
说话间，两人双唇相贴，一个字就是一个吻。
莫寻归低笑一声，有汗沿着侧脸线条滑到下巴，致命的x感，他张嘴咬住她下唇，气息全渡进她口中。
他在她t内慢慢研磨打转，是更深的折磨，“我到底会不会，嗯？”
祝觅回：“……”
这人，是真记仇，不愿意吃半分亏。
可她偏愿意低下高傲的头颅，开口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动呀……”
莫寻归吻她鼻尖，单手一抬便使她翻坐起来，坐在他身上，他薄唇蹭着她鼻梁，慢悠悠指使她：“想要就自己动。”
她发丝凌乱，柔中带媚，像只yan极了的妖jing，此刻妖jing正跨坐在他身上，两手圈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吞吐着他的坚y，温热的r0ub1紧紧x1裹住粗大的男x器物。
这个姿势入得深，她x1得也更紧，莫寻归没忍住，掐着她的t重重顶，他深x1一口气，沙哑道：“别咬。”
祝觅回只软软地动了几下，便停下不动了，说是nv上男下，出劲的还是他。
莫寻归往上顶弄着她，牙齿在她肩膀咬出一连串齿痕，九深一浅中，她身下流出的水将两人相连的部位都打sh了一片。
他初临yu门，总算掌握了点技巧，下身颇有节奏地ch0u送，汗sh的下巴蹭着她脸颊，喘息声就在她耳边，他说：“早就想ga0你了。”
祝觅回还来不及思考这个“早就”的深层含义，埋在她t内的昂扬器物顶到某处，她再说不出话来，下身止不住地痉挛，疯狂收缩x1紧他。
莫寻归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儿，开始专挑着那一点重重顶，轻轻磨。
祝觅回叫到声都哑了，指甲嵌进他背部皮肤里，抓出几道暗红的指痕，她骂道：“你个混蛋……”
她su痒难耐，软趴趴地坐在他身上，骂也不管用，求也不顶事，没多久就哭着泄了出来。
这是莫寻归第一次见识到祝觅回的眼泪，连初初破她的身撞进来那一下她都不曾流泪，他仍忍不住调笑她，绵密的吻落在她眼角，吻g她的泪，“就这点出息？”
祝觅回还没回过神来，神智荡在ga0cha0的漩涡里，被动地随着他起伏，攀上云巅，又坠入深渊。
她又忍不住要哭，“呜呜呜……你快点！”
他笑，快速耸动腰腹，往里ch0u送了数十下，才终于交代给她。
你朝灰走去 05“我都给你。”
05
莫寻归醒来时祝觅回正靠在床边x1烟，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欢好ymi味道，她浑身ch11u0，昏暗光线下烟头亮得晃眼。
祝觅回烟瘾并不重，出门没有带烟的习惯，ch0u的仍是从他k袋里翻出来的男烟，她ch0u过两三回，已经不觉得呛鼻了。
莫寻归也半坐起，上半身懒懒靠在床头，声音里尽是餍足后的沙哑：“几点了？”
祝觅回吐出一个烟圈，翻手机看了一眼，“快六点。”
莫寻归把她揽过来，夺了她手里的烟，就着她含过的地方对上去深x1一口，深切感受到了“事后一根烟”的快活。
他一手拿烟，一手圈过她脖颈落在她布满咬痕的x上，不轻不重地r0un1e。
又痒又疼，祝觅回没几下就被他ga0sh了，她仰头，莫寻归刚好x1入一口烟，低下头渡给她。
祝觅回一把抢过他的烟碾灭在床边的烟灰缸里，攀到他身上，少nv的nengxue就抵在男生复苏的yuwang上，她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怎么饥渴得跟个处男似的？”
莫寻归不置可否，下身模拟着x1ngjia0ei的动作，轻轻撞开正流着水的两片娇neng花瓣，反击她：“文科第一好像也不怎么饱。”
心中猜想成真，祝觅回愣了愣，转而笑道：“你跟姜意这么久，没上过她？”
莫寻归和姜意郎才nv貌是全校公认的事，她肯定也会误会，莫寻归反倒不急着澄清，贴着她脖颈咬了一口，“那nv人纯得很，跟平日里清高暗地里fangdang的文科第一可不一样。”
祝觅回一僵，推开他起身进了浴室。
莫寻归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半透明的门隐约可见里头光景，他的x器上还沾着她的水，sh漉漉的。
这是生气了？莫寻归低头一笑，翻身下床，直接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她听到推门声也没有回头，仍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冲洗身t，长发被打sh，柔柔披在肩上，他欺近，一手拢住她半边x，身下昂扬直直送入她温热sh润的r0uxue中。
他似乎就喜欢这样蛮横的横冲直撞，这个t位又入得太深太狠，祝觅回在他cha进来那一瞬就腿软了，两手堪堪扶着他的手臂才得以站稳。
x器整根沉入，身后的男生重重顶着她，嘴上不急不缓地说：“我跟姜意不是一对，从小认识而已，住同一个小区，她妈跟我妈是朋友。”
“哦，”祝觅回尽量维持着声线平稳：“青梅竹马。”
却在下一秒被他撞碎，只能吐出破碎的sheny1n。
“你轻点……”她的指甲掐进他小臂肌r0u里。
莫寻归果然慢下来，却是换了种方式折磨她，理科学神学习好，记x自然也好，准确无误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慢悠悠地打着转。
“你还是叫吧，说话总惹人恼。”
“嗯……唔！”她又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娇滴滴地叫起来，侧过身来，软软地去够他的唇，“你快点嘛……”
莫寻归这回偏不遂她的愿，舌头g着她的舌头，se气地t1an舐，暧昧地缠绕，把她b到浴室的墙上，深一下浅一下地ch0uchaa挺送。
她吻累了，退开唇，下身抬起翘t往后送，ch0uch0u噎噎地求他：“你给我嘛……莫寻归，阿寻……”
莫寻归明显感觉埋在她t内的器物又涨大了几分，他抱紧她，挺腰加快ch0u送的频率。
花洒还开着，冷水兜头淋下，他的嗓音在水声中仍然清晰，混了烟味，融了q1ngyu，在满室旖旎中搅出温柔的漩涡。
“给你，我都给你。”
［作者这么勤奋，不要让作者单机好吗tt］
你朝灰走去 06“做会做到感冒？”
06
偷尝禁果的下场是祝觅回发烧昏睡了两天。
最后那一次莫寻归太狠了，压着她在浴室做了半个小时，她夏天习惯洗凉水，就这么被凉水冲了半个小时，完事的时候她路都走不动，被莫寻归抱出来，给她穿好衣服送回家。
两个刚刚上完床的人，竟然是在穿上衣服后才交换手机号码。
祝觅回吃过药，蒙在被子里想着他，那天分别的时候他咬着她的唇，亲不够似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