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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凡snow_xefd
都市偷香贼
作者:雪凡snow_xefd

霎时间,群英寂然。 周围灯笼的光照亮了环伺于周遭的名门高手,一张张脸上都变得阴晴不定。 那青年讥诮一笑,心道少林贼秃没捡到现成便宜,倒吓住了只是来凑数的蠢 材。 若多些凑数的,他便能有几分信心趁机摆脱此刻绝境,逃出生天。 可惜啊,放眼望去,灯笼之后,千百强弓劲弩已对准了他,灯笼之前,还有 一个个欲除他后快的正派高手虎视眈眈。 七大派,八方英豪,飞鹰卫,大内高手,再加上这些年因采花窃玉得罪的各 路仇家,倒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眼扫过,那几张方才急着下杀手的熟面孔又一次映入眼帘。





都市偷香贼 【都市偷香贼】引子 如露亦如电
【引子如露亦如电】作者:雪凡snowxefd2019-02-19浓云闭月,苍穹一片漆黑。
灯火闪烁,映出绝境困兽。
滴答,滴答……灰衣青年低着头,唇角的血,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他胸中隐隐作痛,烈如刀绞,想必,已断了几根骨头。
少林罗汉堂首座的大悲掌,果然了得。
早知是陷阱,真不该为了逞强护花硬吃下这一招。
眼前身影一晃,他侧目望去,青衫长须,道袍猎猎,正是武当现任掌门。
死牛鼻子,不过是帮你慰藉了一下住在偏房的小妾,便记恨成这样么?嘭——!他提口真气,单掌拍出,劲风卷动沙石,将那道人暂且逼退,跟着蓦然长笑,朗声道:“在下的命,可不会叫臭男人拿走。”
“淫贼!死到临头,还敢猖狂!”
一声娇叱,三尺青锋寒气逼人,直指咽喉而来。
负伤青年浓眉一挑,二指一拨,臂出如龙,一掌印在来人腴弹酥胸,顺势一抓,嘶拉一声,已从那雪白衣衫上扯下半幅,反手甩出,化去旁侧大和尚遥噼掌力。
那出剑女子惊呼一声,莲足急踏退后丈余,一张清丽脱俗的雪白面孔羞恼交加涨得通红,连忙抬手掩住半边露出的滑嫩香肩,无奈却再遮不住那几乎束不住饱满酥乳的葱绿抹胸。
一人退下,马上便有两人递补。
一个小巧玲珑的少女猫腰下窜,点钢峨嵋刺疾点青年双膝,另一个高挑女郎掌中长鞭一展,乌光直取他粗壮脖颈。
和尚道士都退到一旁,似是要欺他怜香惜玉,不舍得对美貌女子痛下杀手。
那青年冷笑一声,突地一声暴喝,声若洪钟。
夹攻两女内力较弱,齐齐被震,出招一滞。
他当即抢上前去,使出春风化雨手,真气到处,裂帛声起,顺势反手揪住长鞭,打横缠上两柄峨嵋刺,内力外吐一逼,让那两女闷哼一声连退数步,穴道被封双腿发软,扑通一下便狼狈无比地跌了个跟头。
她俩衣襟皆被那青年指力划开,这一摔之下,一个奶儿小巧白净,一个丰乳浑圆雪腻,四晃四颤,一起暴露在闪耀灯火之下。
一个美貌道姑急忙抢上,脱下外袍撕开,俯身为她俩遮住。
“无耻之徒!”
方才退下的大和尚沉声怒喝,大悲掌运足十成功力,展臂扑来。
那青年仰天大笑,长吸口气,忍着万针攒动之痛,不退反进,寒冰烈火掌三招连出,层迭真气如汹涌巨浪,正面硬碰。
就听滚雷般一声闷响,罗汉堂首座口中鲜血狂喷,猩红弥漫,身影连着宽大袈裟一并倒飞出去,好似个断了线的风筝。
霎时间,群英寂然。
周围灯笼的光照亮了环伺于周遭的名门高手,一张张脸上都变得阴晴不定。
那青年讥诮一笑,心道少林贼秃没捡到现成便宜,倒吓住了只是来凑数的蠢材。
若多些凑数的,他便能有几分信心趁机摆脱此刻绝境,逃出生天。
可惜啊,放眼望去,灯笼之后,千百强弓劲弩已对准了他,灯笼之前,还有一个个欲除他后快的正派高手虎视眈眈。
七大派,八方英豪,飞鹰卫,大内高手,再加上这些年因采花窃玉得罪的各路仇家,倒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眼扫过,那几张方才急着下杀手的熟面孔又一次映入眼帘。
言语轻薄,就影子一样追杀七州的寒梅仙子陆雪芊;为友出头,天资绝顶不逊于他的娇小少女易霖铃;上次差点得手,此后怕是再无机会的绝色女郎卫竹语;手持拂尘对他怒目而立的俏美道姑……好吧,这个玉清散人,还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过的,可惜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旧情,对方并没念着。
他缓缓环视,心中大感不甘,眼前那十余个武功高强的美貌女子,还有大半他仍未一亲芳泽。
殒命于此,真是死不瞑目。
远远响起一个冷漠的动听女声:“有我爹爹精兵助阵,诸位莫非还是拿不下他?”
他心头一痛,瞠目望去。
那舍身将他诱至此处的相府千金,鬓发仍不齐整,半张苍白的脸隐于侍女撑起的油伞之下,仅剩一只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他。
他禁不住想,若他答应入赘相府,远离江湖,换条平步青云的路子,是否就不会有此刻的一场杀局。
“看来,我大概是江湖上最有排场的采花大盗了。”
绝境之中,他反而微笑起来,负手而立,朗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仙子,这里就数你生得最美,我这条命,你拿去吧。”
陆雪芊捂着肩头裸肤,狐疑不定。
武当掌门冷冷道:“陆姑娘,莫要上当,此人诡计多端,怕是打算将你拿做人质。”
大和尚一口浊气吐出,理顺胸腹经脉,沉声道:“你这淫贼,败坏女子名节无数,今晚便是你恶贯满盈之时。”
旁边一个黑面汉子阴恻恻道:“他伏诛后,那藏龙宝居的线索若搜出来,在场的诸位,应该人人有份吧?”
玉清散人柳眉倒竖,怒道:“你们到底是为何而来!”
此时,电光噼落,一道闷雷滚过天际,那灰衣青年纵声长笑,靠墙站定,道:“我就知道,只为了惩恶扬善,可请不动你们这许多人大驾光临。原来,又是我哪个情人走漏了这要命的风声。将来,我在女人面前,可要谨言慎行才好。”
“呸!”
易霖铃抱着半幅道袍掩住娇小双乳,怒道,“我们这就把你碎尸万段,你还有个屁的将来!”
罗汉堂首座、武当掌门齐齐踏上,相府千金抬手一挥,一声叱令,飞鹰卫拔刀出鞘,强弓劲弩,簇闪寒芒。
可那灰衣青年仍未绝望。
他的眼睛依然神采奕奕,漆黑发亮,宛如两颗点墨明珠。
“九重玄天诀甚是了得,困兽犹斗,诸位小心。”
大和尚朗声提醒,垂手运力,内息鼓荡在袍袖之中,无风自动。
“暗青子招呼吧,我早说就不该用那要面子的打法。”
先前的黑面汉子拿出一把飞针,冷笑说道。
那青年低下了头,他早已将玄天诀练到了第九重。
他之所以不去突破第十重,并非不能,而是那秘籍中所说极为玄奇,一旦运功到第十重,若赶上什么天地激变之际,会发生神鬼莫测的惊人变故。
他志在遍尝人间绝色,本以为第九重已够他随心所欲,不必冒险。
可如今身陷囹圄,不论如何,也要搏下这一注了。
“上!”
耳边听到飞鹰卫统领一声大喝,那青年不再犹豫,双臂一抬,内息激荡,下出涌泉,上破百会,玄天诀全力施为!刹那间,漫天阴云倒卷,八方惊雷齐聚,一道闪电金剑般凌空噼落,发出山崩般一声巨响!水气蒸腾,烟尘四散,待到夜风将众人眼前扫清,那墙角死地,已只剩下一片焦黑,与数片散碎灰衫……




都市偷香贼 【都市偷香贼】第一章 哪来的怪医生
【第一章哪来的怪医生】2019-02-19早晨被手机闹钟叫醒后,叶春樱的两边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都说一边是跳财一边是跳灾,两边一起跳,难不成是倒霉之后领笔补偿金?
还是说张家那位三少爷又要来找她?她皱着眉爬起来,冷水洗了好几把脸,才算是消掉了满面的疲倦。
诊所快到开张的时候,她坐到镜子前,望着里面弯眉水眸,俏鼻樱唇的花容月貌叹了口气,拿起几样简单的化妆品,一点点把自己往丑了打扮。
照说,哪个女孩不爱美呢,她这天生丽质上电视也不含煳的好模样,不施脂粉都能甩出寻常美女几条街去,自然该是精心打理,尽情展现才是。
可她所在的地方,她孤苦无依的身世,来这儿半年多所经历过的大小事情,都让她深深明白,涂抹成艳俗丑妇,总好过惹来一堆麻烦。
左右观望一下,比正常的样子已经难看了七分,叶春樱稍稍松了口气,拿起唇膏将嘴巴涂到俗不可耐的程度,发泄般狠狠一抿,起身走出需要坐在床上化妆的狭小卧室,拿出了柜子里的白大褂。
她都还没穿好,咣当一声,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没精打采的叫唤声。
“叶大夫,起了吗?我这心里,慌得难受啊。”
是李姐,就是她这诊所占的门面楼旁边不远的邻居。
她名字叫李曼曼,算是这儿的常客。
叶春樱打开门,心里一串哀叹,心想这个早晨,又是不得安宁了。
她这种拿当地上级补贴开设的半公益诊所,其实就相当于安宁时代的社区医院,只不过世界剧变的如今,要负责的地域更广,能用的人力更少。
少得可怜。
她这诊所,就只有她自己,一个靠福利机构长大拿助学金毕业的孤女,护士医生一肩挑。
这附近小区居民不算太多,叶春樱平时还不太忙。
但她怕的就是李姐这样的病人。
让去大医院不去,让说哪儿难受哼哼唧唧说不清楚,输液打针无从下手,开点保健品口服液吧,又不舍得掏钱。
以至于叶春樱一度怀疑李姐就是来盯着她,免得老公过来偷腥。
说到这个,她也觉得李姐挺可怜。
不到三十的年纪,虽说早有了孩子,可身材保养极好,薄薄的短袖衫里峰峦迭嶂呼之欲出,光透之下,布料里那紧绷绷的奶罩带子,总叫人担心会被那对丰乳扯断,牛仔裤后面更是撑得鼓鼓囊囊,踩着细高跟走起路来,臀肉水漾漾左摇右荡。
上丰下挺,自然显得当中那段腰肢水蛇似的细,偏她还喜欢穿小码贴身,布料紧绷绷缠在身上,起坐行走,卧病在床,都掩不住那姣好曲线。
也难怪那些在叶春樱这儿占不到便宜的男病号,便退而求其次,不时冲李姐撩骚几句下流话儿,抽冷子蹭蹭屁股,惹来一顿娇声斥骂。
可就是这么一副值得夜夜洞房的好身段,却摊上一个花花肠子只爱尝鲜的纨绔老公,十天半个月不着一次家,上回俩夫妻见面,还是老婆在诊所说头晕要量血压,老公进来闲聊几句没注意帘子里是谁,凑过来就要摸叶春樱的屁股。
那一顿翻天覆地的吵,她这会儿还余音在耳。
“叶大夫?不早了,你真没起呢?赶紧起吧,我等会儿你。”
外面又传来一句催促,叶春樱无奈,只有把李姐迎进来,引到桌边熟门熟路地问了几句。
有点意外,李姐今天是真病了,略有点低烧,胸闷气短,虽说十句话里八句半是在抱怨死鬼老公,剩下那点有效信息,总算让叶春樱大着胆子开了药,给她扎进手背,吊上了输液瓶子。
本以为能清净到换药的时候,没想到点滴流了没三分钟,李姐就把她叫了过去,脸色苍白,手按着丰隆饱满的胸口,很难受地问道:“叶大夫……我……我怎么越来越心慌了啊?这……这还出冷汗了。好难受……”
叶春樱调慢速度,等了一会儿看还是无效,急忙一摸手腕,发现李姐的心率竟然快得吓人,突突突突好似打鼓,当即惊出一背冷汗,赶忙拔针,惊慌地说:“李姐,走,还是去大医院吧。我这就带你去。我去把自行车推出来。”
李姐哼哼唧唧挪了下腿,“不成啊,我……我腿软。”
“这……”
叶春樱赶紧起身钻出帘子,寻思是不是先量个血压,一抬眼,却看到一个男人不知何时进了诊所,正用一双明亮锐利的眼睛打量着她。
从小到大都是班花校花一路花过来,被男人看的时候多了,叶春樱心急,又知道最近张三少爷的面子在,小混混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堪,此刻顾不上接待,就只说:“你先坐,我一会儿就来。”
不料,那男人却往前迈了一步,用低柔而富有磁性,甚至令耳孔中微微发痒的声音说:“这位姑娘,方才那位病人,在下兴许帮得上忙。”
叶春樱一愣,这才仔细打量过去。
那人模样颇为英挺,一双眼睛格外好看,文质彬彬似乎不像坏人,可身上却穿得颇为狼狈,都是不知哪儿捡来的破旧衣服,一头长发也乱糟糟的散在身后,好似从没剪过,纵使胡须不长,头面双手颇为整洁,仍像个上门讨饭的流浪汉。
“你是……哪位?”
“在下韩玉梁。”
他双手抱拳,口音略显怪异,腔调和本地人大大不同。
“你是医生?”
叶春樱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手却已经握住了白大褂口袋里的高压电击器。
世道乱,不长个心眼,自己人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略通医术。”免费首发“那你的执照呢?”
“嗯……”
韩玉梁浓眉一皱,沉吟道,“在下……糟了一场大劫,失掉了不少记忆,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行医要的难道不是手段么?”
叶春樱无奈地摆了摆手,柔声道:“你先坐吧,别添乱了,你是来看失忆的?头部受过伤吗?啊,不管是什么,你先等等,我先去给李姐量血压。”
她说着拿起水银血压计,快步钻回帘子里头。
可韩玉梁大大咧咧直接跟了进来,沉声道:“这位夫人并非血脉有碍,而是湿气淤积,宫络不畅,久不梳理,恐会燥郁癫狂,寻常药石之术,怕是无济于事。”
叶春樱正心烦意乱,看李姐那双眼睛水汪汪往韩玉梁的身上瞄了过去,扭头没好气道:“你要是来看病,就乖乖外面等着,量血压需要安静,看病需要排队。请有点礼貌。”
韩玉梁却不理会,而是信步过去弯腰俯身,到李曼曼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李曼曼身子触电般抖了一下,接着那白白的俏脸就飞了两朵粉都掩不住的红云上来,连羞带嗔地抱怨道:“还不是……我那个死鬼老公,整月整月不着家……”
韩玉梁微笑道:“既然在下说中了,那何不容在下出手试试?”
李曼曼犹豫一下,望着韩玉梁那深邃漆黑的眸子,不觉在丰润红艳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轻声说:“小叶,我觉得这个大夫,兴许能治,你就让他试试呗。你瞧他仙风道骨的,说不定是个世外高人呢。”
这要是世外高人那美院里满街都是。
叶春樱满脸无奈,眉毛都快绞到一起:“这怎么可能啊……”
韩玉梁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小叶,你先忙去,我这儿让他看着,不碍事儿的。”
叶春樱哪里肯走,盯着韩玉梁说:“不行,这人来路不明,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李曼曼的眼睛已经在韩玉梁的壮硕身躯上舔了好几个来回,连发着低烧也顾不得,娇滴滴道:“哎呀,你姐我心里有数,这光天化日的,你还怕他强……非礼了我呀?”
韩玉梁满不在乎,伸脚勾过凳子坐下,一指就点在李曼曼腰侧。
时值夏初,大家身上衣服都单薄得很,这大男人上来就去点李姐的腰,叶春樱性格保守,当即吓了一跳,赶忙道:“你这是干什么!哪有你这样治病的,你快放手,不然我、我可要报警了。”
明知道这地方报警还不如给张三少爷打个电话管用,她还是习惯性选择了自己更愿意信赖的路子。
李曼曼也先是一惊,但马上,一股暖洋洋的奇妙滋味就从抵在她盆骨上沿的指头尖传了进来,烘得她心窝一痒,忙冲叶春樱摇了摇头,“没事,大夫这肯定是为了治、治病。嗯嗯……挺……舒服的呢。”
叶春樱还是处女,恋爱都没谈过,哪里听得出李姐语调渐渐变出的奇异甜腻是什么由头,只觉得情况不太对劲,蹙眉低头望着韩玉梁的动作,心想若是这男人要动什么不轨念头,就拿出电击器先把他放倒再说。
“夫人,请尽量放松,哪一处也莫要用力。”
韩玉梁口中叮嘱,手指缓缓划动,一寸寸往肚脐那边挪去。
李曼曼点点头,就觉那指尖好似施了什么魔法,一路隔着衣服这么挪过来,竟比老公新婚时候狗啃一样舔过来还要舒服几倍,腹肌下头都一阵一阵酥痒,丝丝缕缕汇聚到肚脐眼儿中,捋着里头明明被扎了疙瘩的洞钻进去,钻入膀胱,钻入子宫,钻的她后腰发紧,屁股都夹了起来。
她不敢动,只急忙用手压了压裙子,夹在丰满的大腿中间,担心万一这么舒服下去,湿了内裤,可别让两个大夫看见。
叶春樱大感不妥,想要出言制止,可看李姐满面绯红气息急促,额上还发了汗,显得很是受用,跟被上好按摩师傅拿住了麻筋儿似的,就不知该不该开口。
“此为气海,此为石门,皆是任脉要穴,是治疗所需,还请夫人莫要见怪。”
韩玉梁一边解释,一边让食指缓缓移动,柔声道,“此为关元,以下诸穴,对夫人症状有奇效,切莫羞怯,放心让在下诊治便是。”
这些穴道名字叶春樱都大概知道,也明白他说的没错,可这一线任脉穴位,从肚脐中央的神阙往下,逐个深入,到了关元穴,指头就都过了裙腰,已经堪堪贴着内裤的边。
而他还在往下!“此为中极,夫人是否好受多了?”
李曼曼的鼻息急促到已经算是娇喘,一股股暖流在小肚子里乱窜,美得她屄缝儿都张开了口,禁不住连连点头,带着那对儿丰美的奶子跟着一摇三晃。
“此为骨曲……”
韩玉梁微笑解释,手中继续向下。
叶春樱眼见这越动位置越不像话,这穴位都已经到了耻骨联合的上方,成何体统,终于忍不住惊骇道:“等等!你、你这真是在治病?”
不料话音刚落,韩玉梁突然加出一指,在骨曲穴上紧紧压住,双目一瞪,沉声喝道:“通!”
李曼曼唔的一声细哼,就跟在拨拉一根拉直琴弦似的,尾音不住颤抖。
接着,就听不知何处传来细细噗滋一声,她满面红光,长长吁了口气,一扭腰急忙坐起,双手特地把裙子往内裤下面压了压,眼角彷佛要滴出水来,握着韩玉梁的手就连声道:“哎哟,大夫,您可真是世外高人啊,这一下子,我……我浑身上下都得劲儿了。通透,真通透。”
叶春樱顿时傻了眼,这来路不明自称失忆的男人,竟真是个医道高手?这一身香汗淋漓,低烧自然退了个干干净净,韩玉梁让李曼曼跪坐在病床边,圆滚滚的屁股压着脚后跟,他站起来双手压在李曼曼肩头,自上而下,从脖子到腰缓缓揉捏,上上下下按摩。
叶春樱在旁瞪大眼睛看着,根本看不出这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明明只是寻常按摩动作,却让李曼曼眯眼蹙眉,哼唧连声,那肉感臀部就跟后脚跟上长了刺一样一会儿挪个地方,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旁观者不清不楚,当事人可是明明白白。
李曼曼虽说穿着衣服,连头发都丝毫不乱,可从被韩玉梁按摩开始,就好似被扒了个一丝不挂,手指掌心按在哪里,都像直接压上了她的肌肤。
她都不知多久没被男人如此温柔而有力的抚弄揉搓过。
而且,这男人的手还极准,走了一个来回,就找到了她肩胛骨下嵴柱两侧的敏感带,重点进攻那里的时候,还有股奇怪的热气钻进毛孔,痒中带酸。
所以并不是她觉得屁股下面有刺,而是忍不住动动,用脚跟稍微按按臀肉,缓一缓穴心儿里钻心的麻。
等这一轮结束,李曼曼又依言躺在床上,双腿紧并,让韩玉梁在腋下两侧按摩起来。
叶春樱看他手掌距离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乳房近得要命,几次三番险险擦过,觉得非常不妥,可李曼曼自己都没出声,还舒服得一直哼哼,她怎么好开口打断。
等这半个多小时过去,李曼曼扶着腰下床一踩拖鞋,精气神截然不同,容光焕发连样子都好看了几分,比做了个护理还见效果。
“李姐,你……真没事儿了?”
叶春樱手里还捧着血压计,颇为滑稽地呆呆问道。
李曼曼风情万种地一翘兰花指,羞答答说:“好啦,好得不能再好。啊哟,我还没问呢,小叶,你这儿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好的大夫啊?”
“在下韩玉梁,也是初来乍到。凋虫小技,叫夫人见笑了。”
李曼曼咯咯笑着搡了他一把,飞个媚眼过去,“这可不是凋虫小技,我这病啊……就得你治。换了叶大夫,我还不知道要难受到哪一天去。那,韩大夫,你在哪儿高就啊?路要不太远,我回头就专程找你去。有你在啊,我以后都不怕头疼脑热胸闷气短喽。”
她凑近一点,故意不想让叶春樱听见,小声道:“你给我按那啥子曲骨穴的时候啊,我真是感觉快飞起来啦。一会儿给我留个名片呗?”
她只当韩玉梁是别处的医生,到此上门抢生意。
不料,韩玉梁微微一笑,扭头看向叶春樱,语带恳求地说:“在下出了事,落魄流浪至此,无处可去无家可归,不敢奢求别的,只望能在叶大夫的小药堂中偶尔坐诊,赚些钱帛,聊以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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