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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型猫薄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蜉蝣紮蛙
“请问她……还好吗?能否让她说一下话?”
“你是她什么人,这么关心她?”
秋烨廷声音里带着浓烈的不豫,高明彦听到后立马心虚地解释,“我只是出于酒店安全过来确认一下而已,毕竟她许久没有离开您的房间了……”
只听通话器里传出一阵不屑的冷哼,男人不知对谁悄声说了句,“听到没,他让你说一下话。”
“嗯……别、别那么……”
从通话器里传出女人娇媚的轻哼,以及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高明彦瞬间明白了里面在上演什么画面,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怎么就忘了,那个女人本就是个善于装纯的婊子,什么要找小猫,不就是为了勾搭上男人而使的伎俩罢了。
高明彦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向房间里的男人赔罪,“对不起,秋先生,是我打搅了,祝您住房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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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分钟前,秋烨廷正压着荆荷在浴室门前的墙上猛肏,结果被屋外的铃声给搅了兴致。
他本不想搭理,结果那按铃的人也是个没点眼力见的东西,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无奈之下,秋烨廷抱着荆荷来到会客室,将她面对面抵在通话器旁的墙上,一边干她一边接通了通话器。
在高明彦问到要荆荷说句话时,秋烨廷十分恶劣地用力顶了一下,顶得一直咬紧嘴唇不肯出声的荆荷破了音。
“别……别那么深……”
荆荷两条腿儿没什么力气地挂在男人腰上,蜜液随着两人交合处滴了下来,晕湿了男人脚下那昂贵的羊毛地毯。
秋烨廷满足地哼笑出声,呼吸浓重地亲吻着荆荷光裸的脖颈。
通话器那头的家伙这才终于读懂了气氛,连忙告辞,秋烨廷这才开始秋后算账。
“你认识他?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小屄都夹紧了。”
男人将荆荷翻转过来,压着她从后面肏了进去。
“说,他跟你什么关系?”
荆荷两条腿儿一直在打颤,全靠身后男人支撑才勉强站稳。
她被肏得嗯嗯哼哼,在男人强势的逼迫下,选择了实话实说,“前……男友……”
听到这个回答,秋烨廷冷哼一声,继续追问,“第一次是和他做的?”
不是秋烨廷有处女情结,而是他很好奇,他的小母猫之前到底遇到的是什么男人,竟然能把她弄成性冷淡。
“快说,”见荆荷迟迟不回答,秋烨廷露出不满,又一次用力顶到了她的深处,“说实话。”
“不、……不是……”
荆荷已经没有气力去做多余的辩解,反正不论她说什么,也不会遇到比现在更糟糕的状况了。
而作为追问方,秋烨廷却把自己给问气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至少有两个“前辈”,他的小母猫还真是淫荡。
但秋烨廷很聪明,知道怎么扳回劣势。
他亲吻着荆荷的耳廓,声音沙哑,“那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爽的男人?”
“嗯……是……”荆荷已经疲于回答,能怎么应付,就怎么应付。
男人被大大地取悦了,声音里带上了愉悦,“那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出水的男人?”
“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高潮的男人?”
他热衷于这种给自己找“第一次”的游戏,仿佛这样能为自己找来一丝心理平衡。
毕竟他关于性的所有“第一次”,都给了荆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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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蛙鸽的知识小课堂】(以下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并不权威,欢迎读者们辩证地去讨论)
雌性猫科动物都是没有处女膜的。
不止是猫科动物,在自然界,大多陆生哺乳动物都没有处女膜。
而拥有处女膜的哺乳动物大多是两栖、水生,或者祖先是两栖、水生的哺乳动物,例如:马、象、海豹、海豚等。
这要从处女膜的功能说起,讲准确一点,应该称呼为“阴道瓣”:它是为了保护幼年时期雌性动物的生殖道不被外界微生物感染破坏的一道屏障。
而水生环境中有非常多的微生物,这也是为什么在这些动物身上会出现阴道瓣的原因。
人类的祖先可能是一种水陆两栖的猿类,而阴道瓣这个特征,直到现在也没有退化掉。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人类身上没有太多毛发,因为毛发不利于在水中行动。





人型猫薄荷(NP) 零贰贰还想找你的小猫吗?(微h)【400收藏加更】
荆荷又一次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这是她这几天来头一次,醒来时没有被男人压着猛肏狠干。
她翻了个身,身下的床垫柔软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陷进去。
荆荷从来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
身上的天蚕丝被透气而清爽,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柔顺丝滑。
自从被男人关在这屋子里,她就再也没穿过衣服。
窗帘被拉开,月光从外面洒进来,给昏暗的房间里镀上一层淡淡的银。
身旁的男人知道她醒了,心情甚好地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
“小乖做什么美梦了,笑得那么甜。”
荆荷没有搭理他,背过身去表达自己的抗拒。
男人也不恼,就侧躺在她身后,一手撑着脑袋,一手随意把玩着她的头发,“还想找你的小猫吗?”
他总是能捕捉到她的弱点,然后以此作为诱饵诱惑她落入他的圈套。
荆荷咬了咬牙,闭上眼调整着呼吸,“秋先生这次又想拿这个忽悠我吗?”
因为嗓子使用过度,外加刚刚睡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男人低声笑了笑,垂下头来在她肩颈处轻嗅着,“怎么会?我答应过要告诉你的,就不会食言。”
荆荷没有吭声,她在琢磨男人话语的可信度,随即就听他说道:“你那只小猫发情了,去找它的小母猫去了。”
“你!”荆荷气愤地扭过头来,“你根本不知道猴儿在哪儿,所以瞎编的理由骗我对吧?!”
荆荷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秋烨廷从后面抱紧她,大掌顺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上,最后罩在她那对圆挺的乳儿上,细细揉搓。
这是他要肏她的前兆。
荆荷挣扎着扭动身子,男人安抚性地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吻,一边耐心地和她解释,“那你有给他绝育吗?”
“我……”荆荷话到嘴边却没能说下去。
猴儿很特别,它不能接受绝育手术。
怀里的小女人突然安分下来,秋烨廷心情甚好,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上,“你带着一只没有绝育的小公猫到处跑,他闻到别的小母猫的味道,自然会想着越狱了。”
男人提到绝育,荆荷却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从她第一次被强奸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
男人从来都没有带过套,他的每一次都射在里面……
上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是危险期吗……
荆荷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要求出答案,而身后的男人却趁她分神之际抬起她一侧纤腿儿,从后面直贯而入。
“唔呜嗯……”突然的侵入让荆荷不自禁娇哼出声,小身板颤抖着,小穴却咬紧了那不识好歹的登徒子。
“嘶……小乖,别夹那么紧。”男人分一只手向下抚弄荆荷的阴蒂,在她战栗之间小穴松缓之时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
男人舒爽地喟叹出声,将荆荷搂得紧紧的,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荆荷逃脱不开,只能闭着眼默默流泪。
过去这么多天了,就算现在吃紧急避孕药,恐怕都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在哭泣,秋烨廷停下了动作,心情复杂。
他以为他的小母猫已经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在这几天的性事当中,她也曾得到过快乐。
然而事实上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他的小母猫并不乐意与他交合。
“哭什么?”男人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却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她侧着脸,咬着唇,小身板因为啜泣而微微颤抖。
荆荷拒绝沟通,秋烨廷只好尽可能放缓放柔自己的动作,以此表达对她的讨好。
他不曾有过配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俘获对方的芳心。
猫生第一次发情,一切都只是出于本能地去占有与掠夺。
在自然界中,强者为王,胜利者自然而然拥有交配权。
可他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他怀里的女人不是猫,而是实实在在的人。




人型猫薄荷(NP) 零贰叁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嗯?(h)
荆荷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每一声啜泣随着身后男人的律动而显得嘤嘤可怜。
秋烨廷有些心乱。
他的小母猫自从睡梦中醒来后情绪就有些不对劲,明明在梦中时她笑得那么甜,醒来却是这番悲戚模样。
秋烨廷更希望她能像之前那样活泼地朝他挥舞小爪子,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毫无生气。
他自是想不到,哪个女人在被折腾了几天几夜还能充满活力的?
“小乖,别哭了……”男人笨拙地想要安抚身下的小女人,可嘴里却又说不出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来。
他在商界里雷厉风行,却不懂儿女情长是何物。
见荆荷没有回应,秋烨廷叹了口气,扯过丝被盖住两人身子,“别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嗯?”
这句话确实管用,小女人停下啜泣,抽噎了两下,怯懦懦地问他,“那你能放我离开吗?”
荆荷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扭过头来望着他,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将秋烨廷整个心都拽了起来。
“不行。”男人咽了口唾沫,没有犹豫地就拒绝了。
没有哪个雄性会放跑得来不易的配偶,至少,在她产下幼崽之前不会。
荆荷垮下小脸,十分失望地埋下头,嘴里只有一个词:“骗子。”
这一声指责像一记响亮的巴掌,直接打得秋烨廷面色尴尬。
刚承诺过的诺言,转口就否认,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
让自己的配偶失望,也不是一名合格雄性该有的样子。
“小乖可以走,不过,得是在你生下宝宝之后。”
男人这一句话,让荆荷如坠冰窟。
这个混蛋不仅强占了她,还妄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宝宝可以由我来照顾,小乖走后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你什么时候想回来看宝宝都可以。”
秋烨廷自以为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毕竟在自然界中,他们族群的雄性只负责占领地盘与交配,幼崽都是交给雌性哺育的。
像他这样肯带娃的雄性,恐怕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例。
秋烨廷兀自说着自己的,完全没察觉身下女人的脸色变化。
荆荷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去,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多了一份坚定。
“你要说话算话。”
见小女人突然妥协,秋烨廷心下涌出狂喜,情不自禁吻上她的脸颊,“当然,我从不食言。”
激情再次被点燃,男人恢复律动,准备忙碌着他的播种事业。
荆荷扭了扭身子,娇嗔着向他撒娇,“别这个姿势,我……不喜欢。”
她不喜欢后入,这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一只母兽。
秋烨廷立马心领神会地退出,将荆荷翻了个身,让她两条纤腿儿缠紧他的窄腰,从正面入了进去。
“嗯……”荆荷娇媚地叫哼出声,不再似以前那般压抑,两条胳膊也攀上男人的肩膀,主动将自己与他紧贴在一起。
秋烨廷被她的主动而激得热情高涨,大鸡巴如滚烫的玄铁宝剑,直捣黄龙,越战越勇。
“好深……会被插坏的……”荆荷媚着嗓子冲男人撒娇,唤得男人兽血沸腾。
“不会的……呼,小乖耐操得很呢……乖,再忍忍。”
秋烨廷开始最后的冲刺,大掌兜住小女人圆润的臀,奋力地狂抽猛插。
在荆荷一阵失声地呻吟里,粗大的鸡巴被那穴肉死死一绞,秋烨廷精关失守,白浊猛灌而入,精种撒入了那娇嫩的花壶之中。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上是细细密密的薄汗。
秋烨廷想退出来抱荆荷去清洗,却被她拒绝,“你不是想要宝宝吗?洗掉了还怎么生?”
说完,示意男人拿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
秋烨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配合给敲得心花怒放,一边照她指示去做,一边忍不住俯下身来去吻她娇嫩的小嘴。
他们交媾数次,接吻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小母猫太爱咬人,秋烨廷被她咬破过几次嘴唇后就收敛了,这次实在是太过高兴,于是都忘了之前吃的痛。
可这一次,小女人非但没有咬他,还主动张开唇齿,与他的舌勾缠起来,出其意料之外地讨好。
两人吻得水声啧啧,四唇分离时还拉扯出一条缠绵的银丝,淫靡不堪。
男人还想再索要一个吻,却被荆荷嫌弃地推开,“身上都是汗,你赶紧先去洗洗。”
大概是被小女人之前的主动给取悦到,秋烨廷很是听话地一个人进了浴室。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前一秒还冲他撒娇媚笑的小母猫,那张灵动娇俏的小脸上瞬间转为了阴狠。




人型猫薄荷(NP) 零贰4他最后会怎样?【200珠加更】
警察破门而入闯进浴室时,秋烨廷没有一丝的惊慌,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被警察制服扣押着从浴室里出来,余光里瞟见坐在大床上被女警用毛毯裹住安抚的小女人。
警察怒叱了一声,将他推搡到外面的会客室,卧室门哐啷一声合上,阻隔了他与荆荷之间最后一丝视线交汇。
干得真漂亮,他的小母猫。
作为嫌犯,秋烨廷先行被警察带走了,荆荷被安抚好情绪后,被女警带去做了伤情鉴定。
荆荷没有住所,警察联系了当地妇联为她提供短暂的庇护,等待案情的初步调查结果。
被困酒店数天,荆荷终于见到了外面的阳光,连每一口呼吸里都带着清新与畅快。
本以为那个混蛋终于可以得到法律的制裁,然而几天后,荆荷再一次被传唤到警局时,一切却并不如她想的那么顺利。
之前接待她的女警官再次看到她时,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关怀与同情,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漠与淡定。
“荆女士,警方已经将所有办案资料移送检察院,对于您控告秋烨廷先生强奸一案能否提起公诉,要看检察院最后能否通过了。”
女警官看着荆荷一脸欣喜的模样,都有些不忍心泼她冷水,“不过从我们警方的调查结果来看,能通过的几率……极低。”
“什么?”荆荷皱起眉头,不明白女警官话里的意思。
“能否提起公诉,要看是否有完整的证据链。从目前我们提供的证据来看,能判断对方非法拘禁你的证据并不充分,因为监控上显示您是主动进的嫌疑人的房间,酒店方的工作人员也作证说您当时正和嫌疑人在屋内……嬉戏,并没有表现出被强迫的意愿。”
“我那时候被他制约,生命受到威胁,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向人求救?!”荆荷激动地站起来,被女警官急忙安抚坐下。
“还有您的验伤报告,您的私处虽然有过性行为痕迹,却没有撕裂伤,说明你在当时并没有反抗……”
“而且……法医没有在你阴道内提取到嫌疑人的精液。”
听到女警官的解释,荆荷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双眼瞪得干涩。
不,不可能的!
那晚上她把姓秋的骗进浴室之后就立马报了警,那个男人的东西都在她阴道里,怎么可能会没有!
为了防止行走时精液流失,她还特意将之前偷偷藏起来的内裤穿上,到了医院后连同内裤一起交给了法医的。
“那内裤呢?!”
“内裤上也只提取到您自己的dna,并没有嫌疑人的。”
“胡说!内裤上明明有结块的印渍,怎么可能……”
“从法医的报告上说,那些印渍经分析后得出都是……您的唾液。”
唾液?!
荆荷想起来自己最初被绑缚住的时候,那个混蛋曾拿了一个布团堵住她的嘴……
难道就是用她的内裤吗?
荆荷突然有些站不稳,扶着桌沿慢慢坐下。
“荆小姐,虽然向你提出这些质疑可能很失礼,作为警方,我们想知道,您主动进入嫌疑人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女警官与之前天差地别的审问态度,荆荷已经猜到对方在心里怎么编排她了。
是把她看成了与嫖客要价谈崩了的卖春女吗?
“我在之前的笔录中已经说过了,我是去向他询问小猫下落的。”荆荷脸上是苍白无力的笑。
“好的,我知道了。荆小姐,如果案件有新的发展,我们会再度联系您。”
女警官结束了问询,想要送荆荷离开,在起身前,荆荷仍旧有些不死心。
“那个姓秋的……他最后会怎样?”
“如果检察院判定证据不足,他不会受到任何起诉。”
“所以,我的那些屈辱是白受了?”
听到这里,女警官严肃了面孔。
“我们倒是想以另一个罪名拘捕秋先生,奈何他一直坚持与您是情侣关系,如果您否认的话,说不定可以作为拘捕立案的先决条件。”
听到事件还有转圜的余地,荆荷差点就把否认的话脱口而出了。
可她突然意识到女警官仿佛是在诱供,将话憋了回去,改问到:“另一个罪名是什么?”
看到荆荷立马变得机警,女警官知道自己这次谈话是失败了。
“嫖娼。”




人型猫薄荷(NP) 零贰伍总比睡大街要好……
荆荷是失望地走出警局的。
她自是不能承认秋烨廷是嫖娼,那无异于在承认自己是卖淫女。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如果说对方没有动用权势收买法医的话,那荆荷只能用“玄幻”二字来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首先是猴儿莫名其妙地失踪,接着她被陌生男人毫无理由地强奸,本以为铁证如山,结果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这让荆荷不禁想到八年前的那次强奸案,犯人同样也是没有留下任何一点证据。
难道秋烨廷和八年前的那个人是同一个?
荆荷曾在一些纪录片里看过,有些变态犯人喜欢对同一受害者反复作案,以此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
如此想着,荆荷想要将那男人绳之以法的念头愈发强烈起来。
然而……该怎么去找证据呢?
荆荷不自禁抚上自己小腹。
因为被救出时距她第一次被强已经超过了72小时,医生不建议她再服避孕药,称如果确认妊娠后,再由她自行决定是否终止妊娠。
荆荷苦笑一下,没想到要用强奸得来的孩子去作为控告犯人的证据。
可没走几步,荆荷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淌而出,她急忙奔去附近的公厕,看着内裤上沾着的血红斑点有些崩溃。
这下连最后的证据也没了……
荆荷蹲在厕所隔间里,两手抱着胳膊,将头埋进怀里,咬着唇,无奈地失声痛哭。
**
生活还得继续,妇联那边无法无期限收留荆荷,她得自己去找住处。
自高考来到榕城,荆荷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快六年,却连一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榕城靠海,又是省会,虽然城市不大,房租房价却不便宜。
荆荷找来找去,还是只有最初她联系的那家房东的房子她能负担得起。
可荆荷再度联系到那个房东时,房东已经将房子租给了别人。
房东还在微信里抱怨,说自己那天等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电话都打爆了也没人接,所以才另外找了租客。
荆荷本不想纠缠,只是报着试试看的心态询问房东是否还有其他房源时,房东话锋一转。
【你要是不介意和别人合租的话,我那套房其实还有个空房间。】
得到这个消息,荆荷喜出望外,连忙答应下来,并保证这次绝对不放鸽子。
再次回到那家让她遭受折磨的酒店楼下,荆荷打了个寒颤,鼓起莫大的勇气走进了大厅。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有得地方住总比睡大街要好!
房东是四五十岁的阿姨,和荆荷用微信确认了身份之后带着荆荷上了二十楼。
这栋楼原本十八层以上都是住宅,然后业主将房间出租给酒店的。
但由于几年前酒店经营不善,酒店方为了缩减成本开支,没有再和业主们续租。
业主和酒店虽然都是从一楼大厅坐电梯上楼,但酒店与住户用的不是同一部电梯,电梯之间除了一楼外,没有楼层交集。
房东领着荆荷进了2007号房,如之前沟通时说的一样,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二房。
60平,进门便是客厅,对直走是阳台、厨房和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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