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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你是恼本王把持了大魏朝野,还是恼本王霸占了春儿?”李傲道也不拔刀,轻视着那大魏天子。
被触怒,魏延安提剑攻上。
一时剑光纷飞,衣角飞扬,飞沙走石,残菊凋落。
魏延安并不鲁莽,他自小偷偷习武,如今提剑来斩他,无非是想要亲手杀了他,即便自己力有不及,墙外便是一千禁卫军,今夜必定要这人身首异处!
“为何总不拔刀?”魏延安有些恼怒,招招凶狠,甚至险险割落了他一缕发丝。
李傲道的轻视,让魏延安又想起那些无力的岁月。不仅朝政无力插手,就连这狗贼夜夜去探小春子的卧房,自己也无法将他碎尸,积郁的仇恨令他出招愈发狠厉,偏执又疯狂。
猝不及防,一剑穿透了李傲道的胸膛,直穿心脏。
魏延安猝然成功,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收剑不住,直直没了剑柄,鲜血涌出,滚烫又热烈。
魏延安怔忪后,便是无法抑制地大笑出声。
“春!!!”
有如丧失爱侣的野兽,一声怒吼刺破黑夜,只见一道高大的黑影不顾阻拦跃入驿站院中,直直扑向那倒在血泊中的人。
那哀恸怒吼的人,赫然是,方才被魏延安亲手所杀的李傲道。
那地上那将近气绝的是谁?
大魏天子手中染血长剑咣当落地。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宦官的难言之隐(12)
李傲道颤抖着手,将地上人的头发解开,撕开脸颊侧的面皮,是一张娇嫩软白的面庞,阴柔妩媚,此刻目中光芒暗淡,仿佛天边即将坠下的星子。
他竟不知,她有此般伪装的本领。他知她有许多秘密,也知她一心为他,只是魏延安不明白,这又是为何?地上那血泊中的人,是谁?怎么这么像他的皇后?他的皇后,为什么会助李傲道,她不该是极厌恶他的?
魏延安动弹不得。
平生铮铮铁骨从未落泪,昔年叱咤风云的大魏摄政王,如今威风凛凛的西胡神将如今拥着怀中之人,眼泪滚落,不住喊着她的名字。
春晓的胸口痛极了,为了此番伪装,她废了好大的劲,甚至联系上了系统,好在任务今夜应该就能完成。
“李傲道,”春晓轻声喊他,今夜她骗他去后宫私会,将他支开,独自面对魏延安,“可惜,四年前,你为我准备了许多裙子,没法一一穿给你看了。”
“骗子,你这恶人,总是要骗我,老子哪里对不起你?”李傲道狠声骂着,手中却轻轻拥着她,眸中泪水一滴滴落在春晓脸上。
春晓拧着眉,唇色愈发苍白,“我答应你的话,依旧作数。只是我不爱西胡,西胡荒凉,我爱山青水绿 的地方,我不要随你去西胡的。”
李傲道紧紧捏着拳,转眸恨瞪着魏延安,胸痛难忍:“即便到如今,你还是算计着老子?我以为你对我有意,你就真这般铁石心肠?”
春晓不答他,她的时间不多了,余下的时间只想留给看到大的小天子。
“延安……过来。”春晓看向魏延安,他仿若如梦初醒,泪痕满面跪坐下来,握住了春晓的手,想要将春晓抢过来,李傲道不放手,他却不敢再强抢了。
“小春儿别害怕,别害怕,朕带你回宫,宫内有御医,春儿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魏延安喃喃着,仿佛回到了那个稚嫩的小男孩,弱冠之年错杀挚爱,这位大魏天子几近疯了。
春晓勉力回握住魏延安的手,蓄了蓄力气,道:“陛下,春儿说过,春儿此生为你而来,不允许任何变故牵绊了陛下大业,如今死在陛下手上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只是陛下此生注定有二子一女,望我去后,陛下广开后宫……不要挂念春儿,春儿在天上,会保佑陛下与您的儿女。陛下能否应我?“
魏延安失神的双眸猛地睁大,仿佛不可置信。
春晓执着地看着他,没有再看李傲道一眼,直到死不瞑目,都是目光都留给了魏延安。
……
……
大魏朝天启十二年深秋,西胡来使覆没,西胡神将陨落。
震惊朝野的是,西胡神将竟是西胡新帝。新帝访大魏,不幸身亡,西胡内乱,不出叁年,遭大魏吞并,自此四海统一,天下尽归魏氏。
……
……
春晓在系统空间清算着任务线,任务完成度从高到低分为s、a、b、c、d,e为不合格,此次春晓的得分是a。
“不看一看在哪里失了分吗?”
一道随意的嗓音传来,是春晓的直属上司,看来是来查岗的。春晓没有理她,只是自己翻着任务记录。
“你看一百遍,不如看一遍任务世界完结回放。”
徐上司缓缓戴上触屏手套,点滑着面前的系统面屏,侧眸看向春晓,解释道:“像你这样从模拟快穿学院出来的品学兼优职员,我手底下遇到许多,实际任务世界比学校模拟系统变数复杂许多,不知变通是做不了这份工作。听说你是全科满分入职的,我以为是个书呆子,没想到也不是死脑筋,替代女主这点,做得不错。”
话落,已经调出幼帝世界的完结回放。
先回放的是李傲道。
在原着中儿时着笔不多的李傲道,原本是西胡老皇帝与山中女大王风流后留下的种子,长大后父子相认,便如西胡国每一位皇子一般被安置了王室任务,女匪之子,李傲道在西胡王室所受讥讽打压无数,就连分配任务,也是可笑地抽到了覆灭大魏的任务——没有人认为他能做到。
可是这个女匪之子做到了,他在大魏朝野一手遮天,兴风作浪。把持着大魏,既不登基,却又不肯归顺西胡,将那些人戏耍得团团转,直到遇到了她。
在李傲道回忆中,那个面庞白净的心上人是带着一层朦胧的微光的,他莽莽然便丢了心,即便明知被利用被践踏,即便看出那人眼中的淡淡的嘲讽,也故作不知,这个男人骄傲又卑微。
即便他深爱的女人在死前最后一刻也是在利用他,她曾经答应他,倘若他留得命在,她便随他走,可她不爱西胡,他又怎舍得带他回西胡?她就是如此自信,自信这个男人会为了她拱手帝位,将西胡江山送予大魏。
那夜他以一敌千,重伤将她带出京城,自此守着她的骨灰走遍每一个青山绿水的地方。
大魏那个帝王在那一夜后,便有些疯了。
他每日令王朝密军搜寻着李傲道的踪迹,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回皇后,每夜在寝殿作下皇后的肖像,又时常一把火烧了。
时疯癫时清醒,直到有一日御膳房呈上的糕点是一份白云糕,魏延安提着长剑,几乎将御膳房屠杀了干净,每每杀一个人,便问他白云糕是谁做的?没有人知道该如何答。
血腥味萦绕王朝七日不散,至此,白云糕和皇后,都成了王城内的禁忌。
魏延安后来是恨着那个女人的。她始终利用着李傲道,似是处处为他着想,却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那个女人从不是为了他,更不是李傲道,而是她想要见到的大魏天下。至死,她都希望魏延安纳妃开后宫,留下子嗣。甚至为此不肯瞑目。
魏延安是不肯的。即便是她不肯瞑目,魏延安也不会让这后宫踏入任何一个女人。他霸道地想要独占她,愤怒嫉恨着曾经占有她的李傲道,恨不得他死,却也霸道地守卫着她的一切,包括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半分。
史册上记载,这个一手缔造大魏盛世的帝王,是个伟大的皇帝,也是个偏执的疯子。
“知道你为何没有拿到s了吗?”徐上司偏头看着春晓。
春晓合上卷宗,抿着唇。
“因为魏延安终生无子。”徐清指着最后定格画面中,拥着春晓遗物逝去的皇帝。
“我那具身体,没有孕育能力。”春晓顿了顿,还是解释,“魏延安注定有二子一女,我给不了他,只能破釜沉舟退位让贤。最后看来,我失败了。”
徐清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扇子,“可惜可惜,只有a。听说,春小姐在校内快穿课业从来都是s,没想到第一次实战,便失手了。”
激将法对春晓恰好有用,她启动系统,将徐清赶出去,“我会去修补。”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宦官的难言之隐(13)
“魏延安,啊……轻一点,嗯……”
春晓俯在软绸的龙塌上,随着身后男人激烈的抽送,不断摇晃,险险要撞上床头雕花木档。
含有强烈压迫意味的男人俯下身,将女人的脖颈死死摁住,一次次凶猛又深入地撞进那紧窄湿滑的密洞,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女子耳边,男子灼烫的体温似要将春晓熔化。
情色的舌尖舔舐着春晓的耳廓,沙哑低沉的嗓音昭示着这已是不惑之年的男性,“春儿,怎么就尝不够你?”
春晓绞紧手下的黄绸床单,呜咽着喘息,抖着嘴唇回他:“那你,陛下就广开后宫,佳丽叁千,陛下大可品尝尽兴。”
这话激怒了男人,魏延安猛地止住动作,将春晓掀翻过来,一手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的身侧,以这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粗壮的龙根缓缓拔出,又深深洞入了她后方被开发出来的穴道,急促的抽插带着男人压抑的怒火,过于深入的侵占令春晓终于放声哭喊了出来。
“这根棒子只认得你,也只有你能吃,再要说什么朕不爱听的话,这个月就都别下床了。”
春晓肉体复刻投放回这个幼帝世界已经一年了,投放地点是皇宫,她还以为向已经叁十岁的魏延安解释邀宠会有些困难,毕竟已经十多年过去,况且死而复生太过离奇,春晓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令他信任自己,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但没想到这个称帝二十载,多疑强势的帝王却没有多问半句,第一夜就将她干翻在了龙床,从此夜夜不休。
当魏延安再次将灼烫的龙精灌入春晓体内,春晓立即收紧了肉道,强忍着高潮喷发的欲望,只希望能够顺利中标。
可魏延安却并不如她的意,释放后的龙根退出,一指插入那湿热的穴内,顶弄戳刺,硬生生将强忍的女人送上巅峰,哭着泄出带着浓白精液的汁水。
春晓暗自气馁可惜,这个精壮高大的成年男子却似满足又愉悦,将阳物复又插入那蜜洞,将春晓一把揽入怀中,紧紧抱住,闭目睡去。
初夏的燥意已经显现,春晓再次被披上凤冠凤袍,走过繁复的仪式程序,踏上魏延安再次为她举办的封后大典。
春晓看着日光下刺眼的明黄色,只觉得有些头晕,忽然失去了奋斗的目标。
她再入任务世界就是为了给魏延安生下二子一女,可是魏延安不知何时竟然洞穿了他的意图。就在昨夜,魏延安将她压在帝寝宫的梨树下挺腰刺透她时,她出言求魏延安予她龙精恩泽,祈求为他开枝散叶时,这个男人却笑得欢,轻声告诉她,早在再次遇见她的那一夜,魏延安已经喝下绝子药。
春晓气得杀了魏延安的心都有了。
白白受他蹂躏了一年,竟然告诉她没有生育能力了,怪不得每夜满满射入的许多!也没有令她受孕。
就在春晓琢磨着,倘若她红杏出墙,绿了魏延安,偷生的孩子,算不算是他的娃时,变故陡生。
封后大典上,有刺客闯入。
叁千银甲,百里仪仗,钟磬恢散,没有拦住那个手扬长刀悍猛跃上祭台的男人。
春晓坐在高台上,身旁是冠冕威严的天启帝,她微微歪着头,目光透过飘飞的纱帐,看到了那个凶神恶煞,浑身匪气的男人。
“哟,王爷。”春晓挑了挑眉,没想到这男人遁入乡野山园十余年,竟还有本事屠破帝王队伍,来到她的面前。
昔年威风凛凛手握大魏权柄十年的摄政王,如今身着玄黑长衫,岁月风霜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那道恶人的伤疤依旧横列盘踞在他脸上,将那本丰美俊朗的面庞撕裂开,提着滴血长刀一步步走来,如同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修罗。
春晓偏头看了眼魏延安,昔日少年天子如今已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启帝,棱角锋利的侧脸可以看到紧抿的薄唇。
察觉到春晓的目光,魏延安转头果然看到她懒散的神色。自从得知他服下绝子药,这女人就似失去了抖擞的精神,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魏延安握紧了袖中女人的手,又缓缓松开,自龙座上起身,典雅明黄朝袍随他动作披陈,魏延安以方才握住过她的手,抚上腰间天子剑剑柄,寒光一闪,森芒长剑出鞘。
当年这柄剑未能斩下对面男人的头颅,今日便是宿怨终结之日。
李傲道挥刀劈开了纷扰的绸纱,锐利的眼睛眯起,下颌轻扬,没有看天启帝一眼,而是直视着那坐在凤椅上托腮看他的女人。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春晓只是轻轻抚了抚刺绣精细的袖口,眉眼未抬,“你来寻死?”
孔武的玄衣男人朝前几步,将将被魏延安的剑尖拦住,看着面色淡然的凤袍女子,眉目森然:“我来带你走。”
魏延安轻嗤一声,春晓跟着提起了唇角,魏延安侧身几步拦住李傲道的视线,轻鄙地打量着李傲道被划破的黑衣,头顶冠冕在日光下昭昭着华美的光芒,不屑地用剑尖瞄了瞄李傲道的脖颈,“只身闯入千军万马中,企图掳走朕的皇后,朕该赞一声西胡的亡国帝勇气可嘉,还是笑仓皇逃窜了十年的该死之人蠢笨不堪?”
春晓垂下目光,看着男人黑衫下滴落的鲜血,那是他在叁千银甲中杀出一条路染上的鲜血,他应该受伤了,“你带不走我,怎么这么笨呆呆的。”
李傲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目光却有半分偏移,目中痛意微闪,沉默半晌,自怀中掏出一只精美的珠钗,略有些眼熟,他将它摊平在掌心:“你答应过我。失信一次就够了,老子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珠钗是李傲道炸死西胡那次,春晓当着他的面摔断的。没想到他默默修补好了。
春晓下意识起身,想要接过,却被魏延安朝后推开,而后一剑扫向李傲道手臂。
两个男人,一个是如今英明神武城府莫测的天启帝,一个曾经在大魏朝堂搅风搅雨的摄政王;一个龙袍,一个黑衣;一个使剑,一个握刀,在封后大典的天祭台上战在一起,厮杀开来……
刀光剑影,两个男人招式凌厉,招招要致对方于死地,春晓百无聊赖之间,竟然看出几分小孩子扯头皮打架的蛮横。
最后两败俱伤,谁也没能杀死谁,李傲道不似十年前残暴,魏延安也成长了十年,两个男人鲜血淋漓地以兵器抵地而立。
春晓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本宫此刻,坐收渔翁之利,将你们二人一刀一个杀杀掉,能否登基,白捡个帝位?”
魏延安偏头看一眼她,扬了扬眉,他并不是莽撞的傻少年了,抬头扬了扬,立即便有影现的影卫队现身,魏延安擦了擦唇角,嗓音满是杀意:“就地诛杀。”
影卫队攻向那单膝跪地的李傲道时,春晓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惊呼出声。
李傲道却是抬起头,得逞一般朝她拉开一道笑意,而后自怀中取出一物扬上空中,瞬间炸开轰响彩烟。
一列列黑甲兵卫攻入场中,立即把持叁千银甲兵,雾般西胡暗卫队,瞬间抵住影卫队攻势。
局势眨眼间拉平,春晓和魏延安都愣住了,唯有那老辣的老男人,李傲道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站了起来。
一只修补后的珠钗,时隔半生,终于在插入春晓鬓间。
“小祸水,舍不得他杀老子?”李傲道凑在春晓耳边,说着那口一张,就粗含住了春晓半个耳朵。
温度灼热,似要将她烫化了一口吞尽。
早在春晓来到大魏皇宫不久,李傲道便收到了消息。仍由西胡亡国,痛失所爱意志消沉的男人如重新注入了灵魂,迅速集结旧部,将西胡溃散的王室暗部势力统一整合,并上苦肉计,李傲道终于再度欺近了他的心头肉。
魏延安棋差一招,叁十岁的天启帝,气得跺了下脚。
……
即便两个男人心中犹有诸多不甘,但握住了曾离去的爱人,即便仍由缺憾,也只埋在胸中。
在春晓怀上李傲道的孩子,为他生下一个像极了她的女儿后,魏延安气愤地让御医研制出当初绝子药的解药,而后压着春晓便是抓住一切机会,日日夜夜狠插猛干,总算种下自己的龙种。
李傲道有一个肖似春晓的女儿便满足了,而魏延安却前两胎都是像极他的小皇子,直到第叁胎才有结合他和春晓相貌的公主。
达成天启帝二子一女结局后,春晓却没有在生最后一个女儿难产时选择离去,那夜这个年近知天命的皇帝在她床边哭得像极了曾经热爱白云糕的小天子,他求她不要死,她走了他便活不下去了。
春晓最后活到寿终,举国哀痛,两个男人在操持完她的身后事,跟着在她的棺材中,服毒而死。
(后面可能还有一更,下个不伦世界)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1)
春晓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鼻尖是室内不通风郁结的浑浊空气,身下隐私处隐隐钝痛,乳房发胀。
在脑海中梳理了番此世界剧情,缓缓起身,看向病床旁的婴儿床,一双黝黑圆润的杏眸微微睁大,因为那个大哭的婴儿竟然与她在上个世界的大儿子极其相似。
“小姐,老爷命我来接小公子回浮家。“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病房内,头顶的灯光白得晃眼,一名黑西装的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简陋的单人病房内,朝春晓微微弯下腰。
春晓揉了揉眉心,她这次的身份原名浮春晓,是个背弃家族,出逃产子的大小姐。
“呵呵,他倒是来得轻松,浮家继承人张口就要一个。”春晓扯开苍白的唇,目光冷冽,定定地落在那高大的黑西装身上。
黑西装青年并未抬头,只是道:“老爷有令,请小姐不要让我难做。”
春晓一口气堵在喉中,“真是我的好父亲。”恶狠狠地咽下那口浊气,春晓强撑着身子,牢牢抓住身旁的婴儿车,手背青色的静脉在白皙的皮肤下微微鼓胀,“他让你来接人去浮家,可说了要接谁?”
黑西装青年沉默,显然没有吩咐。
春晓的目光在婴儿车内的两名男婴划过,绯薄的唇在看到那哇哇大哭的婴儿时,稍稍扬起些许弧度,再看向那始终一言不发的男婴,便缓缓皱了眉。
春晓将这个始终沉默,圆睁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的男婴抱起。
小婴儿的目光一直绕着她,随着被她抱起,似乎十分开心,扑腾着小手小脚,不同于弟弟,安静到现在的他,欢快吧嗒吧嗒着口水声,伸手想要抱住春晓,却被她转身便塞到黑西装青年的手中。
春晓皱着眉,“给你了,滚吧。”像随手丢弃了一件废物,而不是亲生儿子,神情冷漠。
而这个被她随手塞给青年的男婴,丝毫不像她,倒像极了那个在她身上播下种的那个男人。
黑西装慌忙将手中的婴孩抱稳,从未抱过孩子的男青年显得有些无措,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一边挡住婴儿朝春晓探去的半个身子,一边环视了一圈病房环境,顿了顿开口:“小姐,老爷让我再问你一遍,是否愿意回家?”
“滚!”从叛逃的那天,从将浮氏公司的机密文件统统曝光,从将浮家重创的那天起,她就不再是浮家人,剥离浮姓,不是浮春晓,只叫春晓。
黑西装青年被吼了一声,也不生气,继续开口:“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老爷说,他不会怪罪你,浮家始终有小姐一席之地,小姐哪天若要回家……”
话没说完,已经被那个瘦弱苍白的女人用床头柜的碗勺纸巾砸了满头,只能生疏抱着小孩躲来躲去,将将闭了嘴。
半晌,春晓平缓了情绪,又抬眸看向黑西装,“你怎么还不走?”
黑西装青年抹了抹捡到怀中男婴脸上的粥米粒,尴尬地缩着脑袋,再次开口:“老爷还说,小公子的名字都得您来取,遵循浮氏排列,小公子中间一个字是白。”
春晓余光扫到那在青年怀中的小孩,在他像极了他父亲的脸庞是梭巡一圈,即便不是本人,只是快穿来进行任务的,也无法抑制升起对那个男人怨恨,“渊,重渊的渊。”
黑西装记下了,于是抬头最后看了身着宽大病号服的女人一眼,抱紧怀中婴孩便要走。
怀中男婴似乎觉察到什么,安静乖巧不再,忽然哇哇大哭,拼命在青年怀中挣扎着,黝黑圆润的大眼睛里不停溢出泪水,哭声刺耳又响亮。
留下在婴儿床上的婴孩被影响,也哭得更大声了,春晓被吵得头皮发麻,转头凶男青年,“怎么还不滚?”
男青年踟躇了一下,开口问道:“不知,那位小公子,叫什么?”
“这也是老爷让你问的?”
“不不。”男青年忍不住,再看向那个即便为母,依旧清姿出尘的女人,“私人,一点好奇心。”
春晓挑了挑眉,揉了揉手腕,挡住男青年的目光,将床上小婴儿抱在怀中,缓缓抚摸安慰,吻了吻他哭得湿漉漉的,那像极了她的眉眼,“春昭,明日昭昭的昭。“
男青年才抱着怀中哭得悲怆欲绝的男婴,拧开门走出了病房。
即便走出去了,黑西装青年还是忍不住咂舌……
同样是她的孩子,她怀里那个叫明日,这一个却叫深渊。未免偏心得过分。
(好像没什么人看啊……)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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