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白兔与大灰狼们(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刻鱼
夏怜踩着站不稳的高跟鞋靠着墙,两人不知道说什么,等了许久才出来,夏怜低着头不敢乱看,就怕看到宫光耀那里去。
衣服只得拿到车上换,季冷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夏夏真香.....”
夏怜心里鼓着气又不敢说话的样子,提着自己的衣服就飞奔跑了。
看到她回家的背影,季冷的眼神明明暗暗,刚刚和宫光耀的交锋不是太愉快,又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些事情呢,方向盘一打掉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夏怜回到家就收到她母亲生病住院的消息,这几天实在是学校也忙,因为几人不间歇的活动让她很少知道家里的情况。
景淮提前告知了她家里的人已经走了,把医院的地址留给了她之后提醒最好早点去,但是拍摄完已经5点,今天是不行了。
于是夏怜第二天一早收拾起来,买了一些看望病人的东西就往医院跑去,刚到这里夏怜就被请到了休息室,坐在这儿四处望了望,高科技的医院一尘不染,看起来格外冷清,护士挂着怡人的微笑,这里一片带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等了一会儿,景家常来的这家私人医院验明她的身份才让她上楼。
夏怜其实每次想到要见母亲了心里是复杂的各种情绪翻滚,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和妈妈说话,跟着护士的后面走了进来,像是家里的房间,布置的非常温馨,但是仪器和医院的病床一下拉回了现实。
岁月从不败美人,就算她因为身体的而变得憔悴,心里的愁绪都在眉间,但是看到了来人,眼睛一下就亮了。整个人也舒展开来,像一朵花似的见到阳光的蓬勃能感受到美好,虽然说身份是夏怜的妈妈,但是看起来像是她的姐姐。
“最近学校还好吧。”夏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长这么大了,和她年轻的样子真像。
“还好的”今天穿着衬衫和长裤,乖巧又干净。手上提着的礼品和水果被护工接过去,不自然就撞进了妈妈的眼里。
刚回来的时候,夏怜就发现了,这个就像是其他人的妈妈,景恬怎么玩怎么闹,都是妈妈在家里把她劝回来,做什么都有人管,放在眼前长大的孩子和以前的孩子,如果是自己估计也会这样吧,夏怜只得不断的劝慰自己。
特别是夏怜以独特的身份回来的时候,景恬可是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在家里也是尴尬的情况,就养成了早出晚归的习惯,后面发现大家就都挺忙的,便逐渐适应下来,像是一个隐形人。
妈妈和夏怜聊了学校的事情许久,回过神才发现这孩子一直傻站着回她,立马摆手让她坐下来,“坐那么远干什么,坐近一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夏怜不得不挪到床边,看着夏妈一双冰冷的手挽住了她。
“谈恋爱没有啊?”仔细端详了她的脸庞,白白嫩嫩带着这个年轻特有的青春。
“没有”夏怜突然想到那几个人,用力摆了摆头,把不该出现的人从脑海里甩出去。
“追你的人肯定不少吧,我女儿长得真好看。”夏妈想到了以前她读书的时候,那些富家子弟开着气派的车一字排开等她下课,舞会的请帖和情书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不少人为了邀请到她专门办了好几场晚宴,后面结果被一个空有外表的穷小子给骗到手了。
想到夏怜的爸爸,她立马止住了话头。“不要相信甜言蜜语,要相信自己拥有的东西,知道吗怜怜。”
那双冰冷的手软软的捏了一下她,强调这句话的重要性。夏怜紧张的手心一直在冒汗,心里忐忑的应下“好的......”
温暖的居家风格,阳光拂过纱窗洒在地上,早晨现在的天冷空气里又有太阳的一束光,外面热热闹闹的,但是这里极其的安静。
“要好好读书知道吗?”夏妈的眼里有一丝坚定“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后面你就出国去,我会派我的助理给你讲,乖乖听妈妈的话。”
“可是.......我已经在准备高考了,这些我没有听说也没有准备......”心里想要问些什么,但是不知从何问起,夏怜泄了气,手里因为紧张冒得汗一下就松下来了,正准备开口为自己争取。
夏妈柔和的表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透露上位者的威严,“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跟着做就可以,你现在有其他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条路会更轻松”
夏怜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大的事情告知,盯着自己的手指一个劲的看,也不想附和,气氛一下凝固起来。
“扑哧.......”笑声打破了这次焦灼“没事的,你选自己喜欢的也可以,只是妈妈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这条路会更轻松的,你去国外学金融,回来妈妈的公司就交给你了。”
夏怜抬头,看到她温柔的笑,笑容里包涵了她的胆怯与担心,终于沉下心来。
“后面准备学习什么想好了吗?”气氛又回到比较轻松的问答时候,风也从窗外吹来,纱随风细细摇摆,一缕发丝被风吹下,耷拉在脸庞。
“有大致的方向了,后面会根据分数去填的。”这方面夏怜心里已经想好了,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我的好女儿。”夏妈拍了拍她的手,像是安抚肯定她过去的付出。
夏妈絮絮叨叨聊了一些过去的事情,说到她当年读书的时候还笑出了声,神色像是晕开的朱砂,让她的眉眼也灵动起来。
看到这样的母亲夏怜心静下来,两人就在病房絮絮叨叨许久,她温柔的附和着,感受手心的柔软和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
“叮——”电梯停在这层楼几分钟了,夏怜茫然的看着刚刚打开门进来的护士。
“您到几楼?”
“一楼,谢谢。”
夏怜失魂落魄的走出这家医院,脑子里都是那双蓄满泪水的眼
“小怜,你也知道妈妈身体的情况,我就是问问你,你愿不愿意帮帮妈妈,你还年轻没事的。”
温柔仿佛就是那一瞬间,现在她试探后没有回应,满脸都是焦急。
“妈妈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们后面一起好好生活好不好?”
“妈妈只有你了,真的找不到了。”
“你考虑一下吧,尽快给妈妈答复好吗?啊?”
想起母亲恳切的模样,夏怜心里一阵酸楚,那些温声细语和关怀都是假的。早该想到的啊,自己从最开始就被抛弃了啊。
却总是傻傻的想要回来,没用的东西。
本来以为逼自己哭出声就好了,但是悲伤到极致只会觉得麻木。看着镜中的自己,眼泪一串串的流下,张嘴却发不出声。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了几天,手机里充斥着消息,几人不约而同给她发来通知“收拾行李,准备去滑雪咯~”
想到身边还有这样一群人,才勉强分散她的注意力振作起来。
恶白兔与大灰狼们(NPH) 滑雪
北邻山位于c市的东北方,坐飞机叁小时后就可以到达了,快到国家边界区域了,夏怜从没有来过这么远的地方。
因为c市没有私人的雪场,几人又经常去滑野雪,就选到了这么个地方。刚开始还以为是几人的滑雪,没想到浩浩荡荡装了一个小飞机,听他们说是许邑找他哥哥要的客机,50座还空了不少位置,从本地的机场直飞到北邻山附近的城市,等到雪场天都黑了。
后边几十人和旅行团一样闹哄哄的,飞机上季冷单独和夏怜坐在一起,在前边远远的位置。靠在窗边心里一直想着母亲说的话,外面的云一团一团像蓝白的画布,美到纯粹又极致。她因为烦躁而且无能为力,整个人又回到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
“怎么了?”季冷看她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了,又反常的乖乖听话了许久,夏怜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那天晚上她思考了许久,按照母亲说的这样,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样呢,如果让我回来就只是为了肾,那为什么不找景恬,这失而复得的亲情之下就是人性的自私和丑陋,遇到他们,总是用自己,早就习惯了。当时遇到母亲,又陷入深深的怀疑中,不会再习惯了。
本身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吃过午饭就上飞机了,夏怜这会儿顺着平稳的气流沉沉睡去。季冷起身要了一床新的毛毯,让空姐给她搭上,拉起遮光板,把身边的灯光也都调暗了。孤执又高傲的艺术家,在冷静又温馨的场景里一下被雾吹散了,淡漠的脸庞带了许多温暖与柔和。
苏炎彬从最后一排走到第一排,站在季冷面前,拍了拍肩膀“过来说话”,余光瞄到她睡得正熟,抿了抿嘴。
飞机跨越了几千里的土地,等到夏怜醒过来,只看到旁边空荡荡的,一只漂亮的手递过来了水,空姐问到她有没有要帮助的,夏怜轻声拒绝了。
“之前的男士让我帮您测量一下体温,您方便吗?”季冷难道害怕她发烧了?看到温度枪都拿手里了,夏怜把头发捋了捋,脸侧过去,计温的探进耳朵,心里抖了一下。
“正常的,谢谢您的配合。如身体感到不适请随时联系我。”夏怜站起身来发现几人都聚拢在后面聊天,其他地方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要么玩儿手机要么睡觉聊天,她这一片周围都没人,说得上是最安静的地方了。
不知道讲到哪里去了,许邑把自己的手拉的老长,嘴巴长大了极力夸张展示出来自己描述的东西,虽然听不非常清楚,夏怜也捧场的看他表演,周围的几个男生说到激动的地方还拍着许邑,一群人哈哈大笑,好不热闹。
苏炎彬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这副样子,跪在位置上,下巴抵着靠背,双手支撑圈在这里,有点像焉巴巴的花,眼睛看他们聊天都看亮了。
虽然隔着很远,苏炎彬突然站在那里,无意识还是碰到了他的眼神,手指紧张了的捏了捏,夏怜又慢慢的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出门玩儿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后边经过气流的区域,几人就被赶了回去,在自己位置上坐着,季冷为了聊天就还是坐在了那里,丝毫不知道夏怜已经醒了,还看了他们许久。
等到下飞机,车队接上了这几人,再开去雪庄要一个小时,大家分车自然而然的把苏炎彬和季冷夏怜分到了一起。因为打不起精神,整个车程都非常安静。 想到以前的时光,季冷是冷冰冰开车的那个,跑车是苏炎彬把夏怜拉到后座,迎着风给夏怜编辫子,又丑又不让拆,顶着一天还去吃饭。
王禾莨说,还好夏怜长得好看,不然谁能抵御这么丑的辫子。
夏怜感受到的温暖,有时候就是从他们这里,所以,就算苏彦彬和季冷对她做了许许多多过分的事情,她对待其他几个人依然还是别样的态度。
有钱人都喜欢冬天去滑雪,夏天去冲浪,不仅仅是运动,还有其他的目的。像私人的雪庄,养了一大批工作人员,就是等着这段时间。零下二十多度,房子里暖气供应可以穿裙子,白天滑雪,晚上打发时间能做什么呢,做大家都懂的事情。
派对上喝酒,喝完酒找看对眼的拉进房间里,有的人微醉就被拉进去,再喝一会儿,看不上眼已经不认识对面的啥样了,也直接拉进房间里。今天刚到都还在休整,夏怜被单独分到了二楼底的套房,每次几个人一起出来,她就可以一个人单独住了,这里的暖气开的比较足,夏怜换上吊带睡裙之后披了件外套洗漱。
长途旅行的疲惫在冲完澡之后好多了,把头发扎起,露出了优美的鹅颈,刚擦完脸上的水,就发现有人进房间站在身后。
苏炎彬滚烫的手就着夏怜的领口摸了进去,揉捏着软肉,右边掐了掐她的细腰。夏怜比苏炎彬矮了一个头,这会儿他身体压下来,夏怜只得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下巴摩挲她的头发,火热的嘴唇从后颈一直到耳畔。
苏炎彬的视线已经迷离,在她敏感的颈脖喘着粗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睡裙边探了进去,摸到蕾丝内裤的边,轻而易举就被他勾下来了,顺着隐秘的丛林到神秘的花穴,手指打着旋,轻揉娇嫩的珍珠,让下身熟悉他的节奏。
苏炎彬嘴里含着她的耳垂,含糊的喊着夏怜。“哥哥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夏怜在镜子里看到身后这人,下半身的肉棒青筋爆起,顶端还吐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他大手一按,夏怜只得伏在池子上,小穴向后大敞开,刚刚探进去粗壮的食指在里面搅和了一圈,引起阵阵涟漪。
然后,抽身直入。夏怜适应了许久,却仍然被他磨的生疼,呻吟被零零碎碎撞破在洗浴室里,以如此屈辱的姿势,他想了,就把她按弯腰,就用她来发泄。
唇齿不断流连在夏怜敏感的地方,身体被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所支配。苏炎彬笑着看她这副样子,因为狠狠的撞入,双腿也老是站不稳,每一次往后就趁了他的意,自己乖乖的坐了进去,乳尖也招摇的摇摇晃晃。
夏怜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惹上绯红,两人的下体还在不断撞击,花液顺着大腿滴在了地板上,在床上又做了几次,最后昏睡过去。
恶白兔与大灰狼们(NPH) 2滑雪
因为长时间的旅行,再加上昨天喝酒和睡觉,大多数人到下午才陆陆续续爬起来。
夏怜早早醒过来,换好一身衣服,在窗前看风景,现在天空里没有飘雪了,屋顶和树梢都戴上白色的帽子。
这是夏怜第一次见到雪,昨天夜晚漆黑一片,只能看到车灯前飘下的星星点点。
“昨晚睡的还好吗?”
季冷端着一杯咖啡从楼上走下来,眼神冰凉,刺眼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尖,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寸寸割开脱下。
夏怜看到他熟悉的状态,每次这样都会被折磨的很惨,一段时间的舒缓已经让她的警惕性下降了。这会儿她身体不由得僵直了起来,手指头紧张的背过去。
“穿厚一点。”
两个人莫名的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壁炉里柴火劈里啪啦的声音。
季冷把喝完的咖啡放在桌上,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夏怜被吹过的风凉的发抖,看到他单薄的背影,手无力的垂在两旁。
他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因为身体不好,几人在他面前也会特别注意,夏怜已经习惯他身上总是干净清冷的气息,意外的是他走出去在门外点起了烟。
门外的风呼啸,在屋里的她穿的毛茸茸的,像只温暖无害的小兔子,两人视线交错,几步之隔,一个冷的天寒地冻,一个停在温暖的小世界里。
夏怜不敢管他们的事情,也不自作主张的想要把他拉进来,只能局促的呆在这里。
之前有次季冷睡的太晚了,为了画画熬了好几个通宵,夏怜早起把脏乱的东西打扫收拾干净,简单的做了些能做的事情,等季冷起床,夏怜做好了饭菜,把药放在房间,结果得到的是他的怒吼,“你以为你是谁?”
“谁让你做的,一副你是女主人的样子?”
“真恶心,以后不要动我的东西。”
被挥落的水杯打在墙壁上,浇湿了她的衣角,划伤了她的肌肤。
没想到进入了客厅的他看到了夏怜亲手做的饭菜更生气了,把一切扔在地上,噼里啪啦砸碎了所有的餐具。因为酱汁沾在墙上,后面夏怜还发现他把所有的墙纸都换掉了,后面夏怜再也不会主动帮人做什么,试探出来了一个安全区。
季冷嘴唇缓缓吐出烟圈,带着呼吸出的一片雾白,连续抽了好几根才进来,衣衫上裹挟着风雪,和夏怜的肌肤接触在一起,被冷了个哆嗦。
和他们在一起是不自在的,特别是女孩子多了起来,心思就多了起来。
雪庄有专门做饭的人员,可以在套房里用餐,也有专门的地方,这下坐哪个位置让夏怜犯难了,季冷坐的远远的,苏炎彬在中间,不少想要坐他旁边的女生像鱼儿一样游过来,最后选了个两个人都远远的角落坐着。
夏怜想到上午的那个拥抱,抱到的他像是一块冰,冷的沁人,没了其他几人在其中调动气氛,这顿饭吃的头疼,除了那边闹哄哄的一团,外校的女生不知道他们几人的关系,只知道从小的玩伴是怎么和她们胡闹的。
苏炎彬虽然有未婚妻,但是上了初中之后,名声在外荒唐的不少,他以前可是小圈子里最中心的那个人,其他几个大少不好接近,只有他雨露均沾,样貌也好得很。
这饭,他就没抬手,嘴里就能吃完,几人说着不懂的话题,又是留学又是现下的局势动作,电视台股东的女儿说他家里之前参加了采访,苏炎彬笑了笑,听几个女生围绕他的话题胡扯,还能因为晚来坐不上位置生气。
夏怜吃完默默的离开了,在房间翻看课本复习,铃声响起竟然是苏炎彬在外面。
“下去准备滑雪了。”
他本来也不想找夏怜的,但是这一群人,季冷不去,其他几个人也很奇怪,就只有他别扭的去了,特别是许邑想要喊个女生上去叫她。
其他人都不愿意动,那就只有他来了,顺理成章的走了上去。
夏怜第一次见雪,心里是雀跃的,没想到就要参与滑雪了。她也不会穿装备,其他女生外面滑雪服,里面穿着显身材的背心已经在一旁拍照很久了。苏炎彬自顾自给她选了单板,把衣服给她拉上,新手的屁垫准备好,头盔被他扣上后,他还恶作剧的拍了拍夏怜。
夏怜顺势就想敲他,伸出去的拳头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本来前段时间心情好一些可以打闹了,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心里又忐忑起来。
“你就往前走,屈膝,但是重心保持,像我这样。”
苏炎彬实在是没有教人的天赋,虽然他自诩可以参与滑雪国际赛了,但是再好的技术不能传授也是白搭。
“看我。”
苏炎彬瞬间就起步冲了下去,这里比平常的雪场更危险,其他几人都是慢悠悠的滑动,生怕速度太快。
他就像流星一样带着长长又绚丽的尾巴,把雪纷飞扬开来,整篇区域都能听到他的喊叫。
“快下来啊!!!”
看到他带头冲下去,其他几人也动了起来,第一个是最危险的。而夏怜在平衡方面没有天赋,也是第一次参与这种运动,还没入门,苏炎彬还给她选的单板,就一直在起步和摔屁股中来回切换。
夏怜是有一股子倔劲儿的,既然有这样的条件,就要珍惜机会,在不懈的尝试下,她能够简单的动一会儿了,但是在这片区域,夏怜一旦要下去的时候就里面坐下或扑倒,她在这种高级道上会死人的。
想到来之前做的功课,那些坐在雪道中间的人被撞的骨裂,被戳伤腿骨,心里一抖。
“砰.......”夏怜被结结实实的大雪球砸到,把护目镜擦干净,才发现苏炎彬又上来了,夏怜本想也抓一团雪丢他,又讪讪收了手。
“你发什么呆呢。”看她一副想生气又不敢动的样子,苏炎彬口罩下扬起了嘴角。
“没有啊,我在练习。”
“那我看看你练的咋样了。”他刚刚绕过那群莺莺燕燕,就是想看这小兔子这会儿在干嘛,还挺认真的嘛,虽然看她笨的老是摔很想笑。
苏炎彬一把捞着她,想要把她往下拉,风声呼啸而过,她整个人汗都要冒出来了。夏怜把他的手拽的死死的,但是又不敢拉太紧,不然两人重心一动,都完蛋。她最害怕被苏炎彬推下去,相信他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两人晃晃悠悠还是走了一半,后面苏炎彬放开手让她自由搓雪,实践是最好的老师,特别是这种运动,逼一把就突然能够开窍,只要克服恐惧会发现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面前苏炎彬的背影一会儿就冲不见了,留夏怜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雪道上,只能硬着头皮慢慢磨蹭下去,等到了重点,雪道旁的马路有一辆吉普车等着,接到了人就再送他们上去。
车里温暖许多,他把厚厚的装备脱下,露出俊美的脸庞,鼻子高高耸起,外面的冰天雪地带给他别样的气息,他身上的狂热仿佛把整片区域都融化了。
苏炎彬热爱各种运动,好像夏怜在他身边待太久,只记得顽皮与破坏,都忘记他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狮子了。
“看什么?觉得我帅啊?”夏怜瘪嘴,扭头过去,整个人别扭了起来。
他脱掉手套,把她脸庞转过来,笑着说“怎么还害羞了。”
伴随声音逝去,他轻轻的在她嘴唇烙下一个吻,不像是平时的掠夺与折磨,是充满温柔与爱意的吻。
冰天雪地里,吉普车慢慢前行,那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恶白兔与大灰狼们(NPH) 出国
其他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怜放假期间就被苏炎彬带去国外了,之前强迫她办好的护照这下就派上了用场,苏炎彬连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还记得出门前,他提着无精打采的兔子,手揉了揉顺滑的头发。
“送你个礼物,猜猜是什么?”夏怜没想到越不理人,反而越激起他的胜负欲趣,看他兴致盎然的挑了挑眉,抿着嘴摇了摇头。
“当当当.....恭喜夏女士获得国际机票两张”,以前苏炎彬都是暴力强迫她去,甚至会吼她,现在真不一样了,换一种玩耍方式吧,这样好玩儿吗,每个人在她身上想要索取的不过是一样的东西罢了。
这是夏怜第一次坐飞机,苏炎彬手把手的教她,到机场第一步要做什么,因为通道,所以便利了不少,助理把东西送到了机场就离开了,苏炎彬拉着她的手,“里面换好衣服没有,我怕那边太热了,提前穿好过去脱外套就可以了。”
夏怜看他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里面换的是她自己的夏天衣服,外面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走去下洗手间。”这里的都是独立的单间,不分男女,大的惊人,有专门女士补妆的台子,夏怜想到外面的布置,还有随意享用的食品物品,这个洗手间对比也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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