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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约翰很快明白安格斯的意思。
“但康里不是藏着一个小女孩吗?”
“安魂会傀儡阴原晖的女儿和康里妻子的漂亮养女,你说他们更愿意选哪个当霍尔·法兰杰斯的妻子?”
约翰恍然大悟,安格斯玩着袖扣意味深长道:“我想,夏佐是知道的,只要霍尔·法兰杰斯一日未婚,他带他的宝贝妹妹回去,都是要被送到霍尔·法兰杰斯床上去的。人给了法兰杰斯家,就不比在我这里能随时抢回去来得好。他送了十万过来,也是为了以后更理直气壮把人抢回去,到时我也不好说人是我养的。”
约翰不禁感慨道:“他心机有这么深吗?”
“但愿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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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要在晚上了,我还一个字都没写。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32争吵
晚餐时,波顿、比尔和帮约翰·哈特利处理情报的杰克不约而同抵达庄园,久违的叁人进门后一块聊了起来,特别是比尔和杰克,热火朝天便说起来此的原由。
杰克十分惊讶,好奇地想见见安格斯带来的女孩。
在食厅里,约翰让人给他们备好了餐具,五个人五份餐具,杰克不由四处张望,“那女孩呢?”
安格斯忙着看波顿递来的文件,没空理他,约翰叹息道:“安格斯说她怕生,让她在房间里吃。”
这时,送食物的爱德华回来,目光躲闪,支吾说道:“安格斯,她说她要回家,问你是不是要扔下她一个人在这。”
安格斯听着,感觉他没把话传达完整。“她只说了这两句?”
爱德华这才据实道:“她骂你了。”
女孩一个人在卧房里怒不可遏,一见到人就跑墙角去,连连喊着安格斯的名字,喊着喊着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稚气的嗓音说着老成的脏话,骂得很起劲,一个人一张嘴就营造出了一个下叁滥男人聚集的肮脏混乱的地下赌场,让人身临其境。
安格斯没心情听她到底怎么骂,风轻云淡一抬手,爱德华松一口气,退出食厅。
比尔和杰克挤眉弄眼,发现杰克不能理解,干脆倾身和他窃窃私语。
约翰无奈暗叹一声,闷声用餐。脑海中一片混乱,吃了几口,他干脆不吃了,端起酒杯兀自喝酒,待转念一想,深邃的眼睛闪出明亮的光芒。
“安格斯,你说夏佐会不会想和你联姻?”
这话一出,叁个窃窃私语的年轻人手里的刀叉都颤了一下,金属敲击着瓷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格斯从文件中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好像得了幻想症的教父。
“他们家跟拜尔德·法兰杰斯到这个时候应该不需要了吧,如果关系真要瓦解,联姻也不见得有什么用。不管亲生非亲生,我相信他们双方都不会在乎只有联姻作用的女人的心情。”
安格斯嗤笑道:“他跟我联姻有什么好处?”
“你比他们了解安魂会。”
安格斯没好气道:“伯特说四个月前见过康里和安魂会高级成员共进晚餐,那个高级成员对康里毕恭毕敬,你说他们需要我?”
“韦斯特说也许是伯特看走眼了。”
安格斯却不这么认为,他记得那天晚上,夏佐看完信纸上的内容,立刻就说出安魂会最高决策人将变的事,十分笃定,那副样子看来显然他早有信息来源。
“我和韦斯特的看法一样,康里和安魂会有仇,这些年他逮到安魂会的人不管叁七二十一直接千刀万剐,以他这种性子,怎么可能会和安魂会的人同桌用餐?”
这些年,康里·佐-法兰杰斯的乐趣之一就是逮住安魂会的人,无论在哪逮的、身份多尊贵、地位多高、权力多重,他都视为牲畜,在这些可怜的俘虏身上,从四肢开始,割下一片片薄薄的肉片,割到对方活生生痛死,失血过多而死,再胡乱剁成几大块,整齐地摆放进大箱子里,先前割下来的肉片再胡乱倒上去,压平,然后不远万里送到艾维斯五世面前,偶尔还会附上一张血书,内容是各种不一样的烹饪方法。
安魂会拿他没办法,常年不停的暗杀行动每次都被他或死里逃生,或侥幸躲过,安魂会的人也终于开始产生畏惧,纷纷不大敢来美国,甚至墨西哥、古巴等美洲国家,直接导致安魂会在美洲势力薄弱。但有一个人却在这种可怕的屠杀下尝到甜头,那就是安格斯。
极度仇恨安魂会的康里·佐-法兰杰斯显而易见地忽视了安格斯的存在。
约翰话里话外的意思都令在场叁个年轻人一时吃不下眼前的美食,只能学他干巴巴地喝点酒,胃口全无。
他们宁愿去另一个食厅和其他兄弟一起吃。
“我不知道,约翰。”
安格斯第一次对未来的形势感到迷惘,举步维艰。佐-法兰杰斯对安魂会的仇恨,他对父亲弟弟的不满,安魂会对他的威胁,这一切早已存在的癫狂都猛然拔地而起,撞在一起混乱不堪,将他紧紧纠缠,使他找不到出路。
约翰沉闷地吞了一口酒,直言道:“安格斯,如果没有那个女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切不会这么复杂。”
不希望安格斯和任何背景复杂的人扯上关系的约翰还是想给女孩做堕胎手术,如果她是寻常女孩,他不会这么顽固,不成全安格斯想要孩子的心思,可她和佐-法兰杰斯有关系,佐-法兰杰斯唯一的继承人对她暧昧不明的心意令一切事情都变得复杂。
没有她,安格斯还是往常的安格斯,不必揣测佐-法兰杰斯的动作,不必管查理要去哪,不必担忧安魂会的骚动,没有死穴的铁石心肠的安格斯从来没有失败和困惑。
安格斯没有回应,约翰直白道:“做了手术,把她还给夏佐吧。”
安格斯想都没想,固执的话脱口而出,“我说了我只要她!”
“你越是认定她,就越要甩开她,换一个老实听话、背景干净、见血就晕、任人宰割的女人,或者换一个一心向着你的女人。至于她,夏佐要利用她还是养着她,都和你无关。”约翰脸色铁青,干脆利落地说。
如果当年不是安格斯背着他去接近夏佐,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拦住安格斯。在约翰看来,远离姓法兰杰斯的,远离安魂会,安格斯可以过得很好,无拘无束,没有隐患。
然而,安格斯固执道:“我不要!”
“你——”
约翰气得攥紧拳头,食厅内空气骤僵,其他叁个年轻人默默垂着眸,敛息屏气。
安格斯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抄起文件起身,“你们两个跟我来。”
他负气走出食厅,波顿和比尔忙不迭起身,向约翰恭敬颔首后追上去。
约翰烦躁地冷哼一声,蓦地,安格斯折回来,面容冷峻地站在门口道:“如果你想背着我给她堕胎,今晚你就回拉斯维加斯去。”
约翰几乎想吐血,拍案而起叫住他斥道:“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安格斯充耳不闻,径自离去。
杰克硬着头皮道:“医生,那女孩只是康里妻子的养女而已,应该没那么至关重要吧?”
“你知道什么?她是夏佐的心上人,现在怀着安格斯的种,安格斯自己和安魂会的一堆破事还没个了结,现在又招惹上佐-法兰杰斯,又被那女孩吃得死死的,呆子夏佐比他父亲还难以捉摸,你说他最后会怎么死?”
杰克无声讪笑,约翰颓然坐下,靠进椅背颔首扶额,过了片刻,杰克听见他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我见过她……”
“谁?”
“那个女孩,她低着头四处乱瞟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
杰克宽慰他道:“医生,那是你见过的女人都没胆子吧。比尔刚刚跟我说这一位她没受过训练,天生杀人不眨眼,像变态杀手,本来就很可怕。”
“你说他怎么就看上她了?”
杰克赶紧想了想,“安格斯可能是太无聊了,喜欢找刺激?”
……
深夜的大厅里,古铜吊灯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芒,正下方是宽大厚重的案几,摆着冰桶和几瓶法国香槟。
约翰·哈特利靠在沙发上,手持一杯酒,长腿不羁地曲起踩在案几边缘,晦暗的目光落在远处壁炉中跳动不止的火焰上。
他一个人在这喝闷酒,直到波顿和比尔从楼上下来,远远看见他,过来找他。
比尔笑嘻嘻地问:“医生,你还不去休息?”
约翰懒懒地朝他们露出笑容,一秒过后黑了脸。
他就是在等他们过来好算账的。安格斯“捡”了这么一个女孩子,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漏给他,真不知道是该表扬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好极了,还是该追究他们目中无人现在什么事都不用报告一声。
波顿和比尔一脸无辜,比尔忙着解释道:“医生,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没想到她跟那呆子是有关系的。”
“没想到?”约翰搁在案几上的长腿微微一用力,案几就斜了几分,酒瓶摇晃,如遭地震。
“来历不明的人留在身边,安格斯没让你们查你们就不会去查?哪天他把自己玩死了你们也要跟着?说不定到时候得知你们的死讯我也确实得来一句——没想到啊!”
波顿和比尔颔首低眉,第一次看见约翰这么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们自然明白在这件事上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更别说当初在港口,是他们几个先看见了郗良,惊为天人,也忘记是谁先起的哄,让安格斯去搭讪。
这一刻,他们感觉自己像伊甸园里的蛇,引诱夏娃吃了禁果。
波顿黯然道:“医生,我们有查,但没查出来。”
“但凡你们上点心会没查出来?”
两人无言以对。
一开始对于未知的郗良,他们确实没有拿出平时该有的警觉态度认真对待,因为——只是一个孤身一人的女人罢了。
约翰大口喝酒,神色稍微柔和下来。
“这一次你们和安格斯回欧洲,都给我小心点,神经兮兮草木皆兵也好,别把命丢在那儿了!”
“是。”
约翰深呼吸着,瞥了他们一眼心里十分惆怅。
“安格斯去看那个女孩了?”
比尔愣了愣,连忙点头,“对。”
“你去叫他过来。”
比尔跟波顿对视一下,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约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对波顿说道:“坐吧,明天要出门,我就不给你喝酒了。”
“医生,我不喜欢喝酒。”
约翰满意点头,“就这点你让我很放心。”
不久后,比尔独自一人带着一脸僵硬的笑意慢慢走回来,冲约翰一摊手,“医生,恐怕现在安格斯不方便……”
约翰送至唇边的酒杯一顿,俊朗的眉目难以置信地蹙起。
早写完早更新!
友情提示,下一章就是h了,希望我能h一整章(开始做梦)
约翰:我想要一台时光机qaq
作者:我想要收藏和珠珠qaq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33上帝裁决(h)
一路走回自己的卧室,安格斯一边在想着怎么跟郗良解释,哄她乖乖待在这,接受约翰的检查,等他回来。
然而这都是没用的,郗良根本不稀罕看见他,她只想回那个荒野房子,抽烟喝酒。
于是一边在想约翰的话,送她回去她最爱的哥哥身边。
矛盾的念头在脑海中打架,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正在走向失控,当想放弃郗良的念头即将胜利时,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井喷式无法抑制地上涨,几乎要将所有不顺心的一切撕个粉碎,只剩一个结果——郗良只能是他的。
安格斯推门而入时,郗良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吓了一激灵,一看见来人是他就跑到他面前来,“我要回家!”
她说着,呼吸之间闻到什么似的,眼睁睁地望着他,小脑袋凑到他胸膛上闻了闻,又踮起脚仰起头在他下颌嗅了嗅,得出结论后怒意涌上小脸,“你喝酒了!”
安格斯一怔,他也没喝多少,在书房处理事务时和那两人喝了几杯而已,要有酒味也早挥发完了,偏偏这小傻子的狗鼻子还能闻得出来。
他装作听不懂,“什么?”
郗良皱起眉头,美眸哀怨又鄙夷,孩子气地控诉道:“喝酒了还不承认,不让我喝,自己又喝,喝了还不承认,骗子!你就是个骗子!说看医生,看完医生就回家,看到天都黑了,看医生要看这么久吗?骗子!我要回家!”到最后,她几乎是愤怒地吼出声的,仿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欺骗得厉害,眼前的安格斯是那么的罪大恶极,她的眼神因此也变得暴戾。
安格斯面无表情,灵魂还在撕扯,挺拔的身体像一座雕像立在她面前,对她的愤怒一无所知。
郗良不知道自己在等他说什么,等了快一分钟,他一副要说话的样子都没有,她气得呼吸困难,朝他怒吼:“我要回家!你听到没有!我要回家!回——咳咳……”口水呛到自己,她咳嗽起来,安格斯下意识地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刚想安慰她就被她狠狠打掉手,还闪远了一步,像只炸毛的猫儿,“不要碰我!婊子养的!”她的气还没顺,“操你!你个骗子!你又骗我!”
安格斯微微眯眼,原本他已经忘了这回事,没想到她又来了,要是不好好管教一下只怕以后开口就是脏话,开口就是骂他,那还怎么得了?要骂人就得有承受骂人后果的准备,他可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换做别人来骂一句,恐怕早就被他扭断脖子了。
“过来。”
郗良的目光对上安格斯眼里风平浪静的大海,阴鸷一分不减,“骗子!我要回家!”
安格斯走到她面前,趁她勇气可嘉还没溜掉,他搂住她的肩背,掐起她的下巴,她开始慌了。
“如果我现在不告诉你‘操你’的意思,那我就真是骗子了。”
他的眼睛暗沉得没有一束光,语气波澜不惊没有一丝起伏,郗良在他怀里,神经紧绷地在暮蓝的海洋里凝望自己的倒影,影子的惊惧猛然冲进她的脑海,她忙推开安格斯,“我不要知道!”
安格斯握住纤细的腕骨,将她往盥洗室带。
郗良脑海中轰隆一声,心头光秃秃的,一阵恐慌的悸动促使她哭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铭谦哥哥……”
一进盥洗室,安格斯掐住她的脖颈往墙上按,眼中一片阴霾笼罩,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威士忌焦香全打在郗良煞白的小脸上,她几乎忘了呼吸。
“不要再叫他,明白吗?”
郗良的命脉在他掌心颤动,纤细、脆弱,像一叶海上扁舟,像一株雨中娇花,不堪一击。
可她有不屈服的傲气,抽噎两下,红唇轻颤着继续呼喊那个人,浑然不受威胁压迫。
“铭谦哥哥……”她的呼喊是多么笃定,充满着信念的力量。
安格斯深深地看着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得泪流满面,害怕得全身发抖,可她还是要逆着他的意,还是要叫某人的名字。
理智慢慢地回来,安格斯却还是发了狂地渴望自己是某人。如果他是他,他不会让郗良自己选,不会允许郗良嫁给别人,他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日日夜夜,月月年年,她只能是他的,她的嘴里只能叫出他的名字,她的眼里只能有他。
可他不是某人,永远都不可能是……
遇见郗良的时候,到底是晚了。
“唔——”
安格斯闭上占有欲疯狂蔓延的湛蓝眼睛,狂热的眼神敛藏在薄皮之下,薄唇覆上郗良淌过泪水的双唇,将她的呜咽和叫唤堵在唇齿间,咸涩、黏腻、甘甜,细细品尝她的味道,在这一方小天地风驰云卷,吸吮无处可逃的小舌尖,惹得她颤巍巍地扭动身子,却愈发被抵在墙上没有喘气的余地。
炽热爱火在两人粗重的喘息间升燃,郗良几近窒息,安格斯金色的眉睫在她迷乱的墨眸中渲染出虚幻的光彩,随着晶莹泪珠簌簌掉落,她无力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可以把近在咫尺的这抹金色变成黑色。
可是铭谦哥哥不会如此伤害她——
掐住脖颈的大掌松开向下,隔着黑色棉布霸道地抓住柔软的娇乳,像用力掐她时那样用力地揉、捏,捏完一只换另一只,重重的力道带着莫名的恨和疯狂的夺。
郗良疼得扭头,安格斯揪住她的发丝,啃咬红肿的唇,亲吻颊边的泪,一会儿如仇人凶猛,一会儿如情人缱绻。
“不要了呜呜……铭谦哥哥……”
有力的大手揪住长裙衣襟发狠地撕扯,闷声一响,精致的小纽扣噼里啪啦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郗良只觉胸口一凉,男人的掌心随即贴上来,猛地抓住小巧的乳房,放开之际又掐上稚嫩的乳尖,小小一粒娇嫩又敏感,被揪着弹了一下就发硬。
安格斯吻过精致的下颌,薄唇贴着脖颈,沉冷的俊颜埋进温暖馨香的颈窝,亲着吻着,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命脉,她哆嗦着不自觉挺起胸膛,将挺立的玉乳送进他的掌心。
被抵在墙上,疯狂的攻势下,郗良仿佛没了半条命,神智和带给她安全感的衣物一起散落一地。
几分钟后,安格斯坐在浴缸边沿,强劲有力的长腿间,郗良跪在放了水的浴缸里,泪流不止地移动头颅,用小嘴艰难地吞吐男人粗硬得可怕的性器,稚嫩的唇角被撑得像要裂开。
“含深点。”
安格斯的手罩在郗良脑后,掌控着不让她脱逃,时不时使力一按,强迫她含得更深。
郗良一边抽噎一边颤栗,纤细单薄的身子抖得厉害,浴缸中澄澈的温水跟随她漾出或大或小的波纹。
安格斯暗沉的眸光不加遮掩地凝视腿间的雪背,长长的黑发潮湿地贴在背上,被轻轻拨开,粗糙的手掌抚过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柔滑,还有秀气的骨感,每一种触觉都讨好地涌进他的感知,每一种触觉都正中心怀。
大掌滑过胸侧,不由分说裹住微微摇晃的嫩乳,热烈揉弄,情动的红珠宛如小珍珠抵着男人的掌心,无端带着谄媚邀请的意味。
郗良呛咳着吐出沾满唾液的巨龙,神情恍惚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继续。”
安格斯掌控她的脑袋,昂扬的龙首仿佛被银丝牵引着再次堵上红肿的唇瓣,郗良呜咽着扭过脸,苦苦挣扎,稚声稚气地哀求,“不要了……要裂了……”
她想说嘴巴要被撑裂了,安格斯无动于衷地掐住粉颊再次挺入。
“又不是没试过,好好舔。”
纤腰不自觉扭动着,带得浴缸中水声摇曳,和吞吐巨龙的咕噜声一起,在宽敞的盥洗室里形成淫靡的乐曲。
郗良难受极了,嘴巴将壮硕的茎身含得更深时,紧紧并拢的腿心也跟着紧紧收缩,嘴里的茎身抽离了一下时,收缩的腿心就像涌出一股暖流,是流血的感觉,无法控制。
她自己看不见,头顶的安格斯没有说她流血,那流出来的就不是血,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得无比缓慢,如同蜗牛在蠕动,乌龟在轻轻抬足。郗良惘然而绝望,几乎是麻木地被男人掌控着头颅去套弄那根青筋环绕的巨物,腿心却不知疲倦地缩起再缩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安格斯紧盯着她的腰肢,时而扭着,时而起伏,浑圆小巧的俏臀在水平线上下戏水,水珠将腻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光滑透亮,他的喉结滚动,眸光晦涩,侵占的野心失控地膨大。
他站起身,按着郗良的脑袋连连挺身,重重抽插数十下,在湿润温暖的檀口中射出一股白浊。郗良猩红的泪眼睁大,后脑勺的大掌按得更用力,她听见他不容反驳地命令道:“吞下去。”
嘴里的巨物一跳一跳的,不见疲软,完全占据狭窄的檀口,她动弹不得,强忍着咳嗽的欲望,流着泪艰难地吞咽,将被堵得流不出的唾液和精液都悉数咽下……
安格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享受着高潮余韵,还有她吞咽时的吮吸感,小小喉咙对敏感龟头的挤压感,极致的侍弄让插在她嘴里的性器仍然嚣张硬挺,迫不及待再拉着她继续沉沦。
坐回浴缸边沿,安格斯松开她,她将小手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像即将溺毙的人一样无力地伏在他腿上呛咳着,大口呼吸着。
她的双手在水里泡得泛红,指腹发皱发白。
安格斯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拉起来,分开发软的细长的腿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半硬的巨龙贴着她的小腹,烫得她倒抽一口气,低着头防备地盯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和还沾着一滴乳白液体的小孔,下意识地摇着头。
“良,我要操你了。”
安格斯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揉着她的臀肉,揉着揉着,长指滑进敏感的股沟,按压小小的肛门,再往前移一指节,便摸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小阴道口,指头毫不费力就顺着黏腻的蜜液像陷入沼泽一样陷了进去。
他揶揄地看着她已经什么都懂的惊恐模样。
“不要……我不要……”
安格斯的指尖在那张小口外画着圈,又逗弄敏感的阴蒂,引得她寒毛竖起,无力趴在宽阔的肩上颤抖着娇吟出声,花穴里流出一股蜜液浇在他手上。
他的手变得胶黏、湿滑,两根长指突然挤入湿漉漉的小花穴,立刻被层迭的媚肉吸附、挤压,一点抽动的余地都没有,紧致湿热的感觉轻易让男人疯狂。
郗良闷哼一声,狂乱地摇着头,“不要这样……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安格斯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从吃进两根手指便满足地收缩的花穴口又挤进一根手指,叁根长指好像叫她到了极限,肥嫩的唇瓣甚至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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