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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暂且不论康里,只论直接收养郗良的人,康里的妻子,她不是什么净身出户一穷二白只能回老家窝着的寻常妇人,在嫁给康里之前她已投资有成,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多家公司,横跨多个领域,常年雇佣职业经理人经营,用不着她费心劳力,每年自有令人眼红的收入进她的口袋。
康里的妻子但凡分出一星半点的资产给这个便宜女儿,而不是塞给她一个不负责任还想强奸她的未婚夫,郗良如今也不会这样无助,还在傻兮兮痴情渴求天生应有尽有、得天独厚的哥哥。
哥哥在学着居人之上,继承滔天权势,妹妹却稀里糊涂大着肚子,伏在男人胯下咿咿呀呀呻吟着。
安格斯心里可怜她,越是可怜她,越是操得起劲。
潜意识里,他清楚郗良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她的人生要么极其短暂而残酷地结束,要么在富足的平静中延续,像收养她的那个女人一样。
他们两人该是陌路人,即使认识了,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现实的路竟是弯曲成这样,命运和她身边的人将孑然一身的她往前推、往外推,就这样把她推到他面前,赤身裸体,一无所有,两手空空。
“啊啊……不……”
郗良的嗓子都叫哑了,被迫仰着头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脑袋有些昏沉,天花板和墙壁在朦胧泪眼中仿佛要倾颓倒塌,要直直朝她压下来。
安格斯放开她的头发,转而捞起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郗良上身悬空,脑袋抵着椅背,继续被顶弄得连连与椅背碰撞。
发间的汗水流下脸颊,混着泪水,仿佛身处盛夏烈日之下。她睁不开眼,注意力时而在两腿之间,时而在胸前剧烈摇晃的乳房上。
安格斯兴致盎然地欣赏薄背上的汗珠,欣赏被拍打得潮红的娇臀,欣赏自己的性器进出窄穴的画面。
这是他很喜欢的姿势,纯粹用来发泄而已,但当泄欲对象是这个傻子时,这个姿势就变得不尽人意。既亲不到她,也玩不了她的乳房,看不到她意乱情迷的脸,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她大着肚子,别的姿势都不方便,只能将就。
漫长而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耳边戛然而止时,郗良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迭起的痉挛中。安格斯松开她的手臂,发麻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仍靠抵着椅背的脑袋。
安格斯闭眼享受着高潮余韵,而后大掌顺着微凹的脊背摸去,含着几分表扬的意味温柔地安抚郗良的脑袋。
他将分身退了出来,收缩不停的花穴已经红肿不堪,穴口张成一个小圆孔,被撑开太久,暂时还恢复不成原样。
过了一会儿,一股精液混着泡沫般的蜜液方被层迭的媚肉推了出来,滴流在椅子上,一些还挂在卷曲的耻毛上,仿佛密林覆雪。
郗良喘着气,似乎知道结束了,茫茫然扭过头找安格斯,安格斯还握着欲求不满的巨龙在她臀上蹭来蹭去。
“安格斯……”
“嗯?”
“你、你说……你说做了就、就给我酒的……”
安格斯一顿,神色微变,漠然地睨着她。
“我说的是用嘴,你用嘴做了?”
听到这样一句话,郗良心里瞬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期望破灭的声音死寂得仿佛从未存在过。她通体僵硬,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雨水打在她脸上,像泪一般流淌。
安格斯无动于衷,用她的裙摆擦干净半硬的阴茎,当着她呆滞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将刚刚大干一场的阴茎收进裤裆,拉链提起,金属皮带扣回归原位。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风轻云淡却极具挑衅和诱惑。
郗良几乎要被他逼疯,大哭一声抓住他的手,“再、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求求你,再来一次,求求你……”
“再来一次?”
安格斯执起她的下巴,拇指压在微肿的红唇上,立刻被她诚意十足地含进嘴里,小舌头热情地附上来舔弄。
“嗯嗯……”郗良殷勤点头,卖力地含着拇指。
“不是说要裂了吗?不怕裂了?”
“唔唔……”郗良连忙摇头晃脑,小舌头愈发勤恳地舔着安格斯的手指,生怕他不答应再给一次机会,急得泪水直流。
如果她有尾巴,安格斯一定可以看到她的尾巴摇得有多用力。
“好。”安格斯大度微笑道,“再来一次。”
郗良趴在椅子的扶手上,迫不及待张大嘴巴将半硬不软的巨龙含了进去,这一次她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急急地含到喉咙底,也只能含进一半,身体的本能排斥令她将带着自己体香的巨龙吐出来,一边咳着一边不舍地又将它的顶端含在嘴里。
安格斯好笑地看着她的急性子,轻抚她的脑袋诱哄道:“不用急,慢慢来。”
话是这么说,在郗良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喉咙里时,他却自然而然地给她的脑袋施压,叫她再也吐不出,只能睁着红润的眼睛,绝望地奢求他的怜悯。
“好好忍着。”
安格斯看着此刻的郗良,觉得很眼熟,想了一下便想起来。她像毒发的瘾君子,为了抽点那种玩意,叫她干什么她都会干。她已经失去理智。
“唔……”
“良,怎么会这么喜欢喝酒?难道不喝会死?你也有一段时间没喝了,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闻言,郗良的眼泪流得更厉害,可嘴里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唇角泛白像要开裂。
安格斯便宜占尽,按着她的小头颅,挺动窄腰深入浅出地抽送,还不忘提醒她用舌头舔舐,指使她吸吮。
这一次,郗良兢兢业业,强忍着不适,卖力得很。笨拙的小舌头跟不上男人的抽动,一而再再而叁被牢牢碾压,也还是竭力地寻找机会表现。
到最后,郗良感觉嘴巴也不是自己的了,安格斯这才抵着她的嗓子眼射了出来,按住她的脑袋直到她吞下嘴里黏稠的精液。
“舔干净。”
郗良呛咳得难受,粗大的巨物还塞在嘴里,只剩一口气的小舌头麻木地舔着圆润的龟头,将顶端残余的清淡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安格斯重新整理好自己,将贪得无厌的分身收好,他还是衣着齐整,气韵矜贵。眼前椅子上的郗良也还穿着黑色长裙,却只剩半条命,一双长腿一直跪在椅子上,这会儿麻痹了,动都不敢动。
见他扣上皮带扣,郗良抽噎着,虚弱开口,“酒……酒……”声音沙哑。
安格斯拍了拍她的脑袋,意味深长地笑着,“知道,我得给你酒,先欠着,嗯?”
郗良闻言差点断了气,“先、先欠、欠着?”
安格斯理直气壮道:“我不是早跟你说了要等六月才能喝酒吗?就欠到六月,六月我就给你酒。”
郗良睁着一双通红的水眸,望着安格斯狡猾的冷笑,胸口如大火过境,光秃无毛,一条条裂痕蜿蜒曲折,她无力颤抖着大哭起来。
安格斯把人惹哭了,也没有半点愧疚,相反心情好得很,抱着她到床上躺着,用被子盖住她,坐在床边哄她睡觉。
江韫之,算是本文富婆排行榜第二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49骗子医生
五月中旬,约翰·哈特利干脆结束在私人医院的繁忙工作,准备了一辆有先进医疗设备的手术车和齐全的药物、妇婴用品,带了六个年轻人从纳苏郡的大庄园赶来。
一抵达据点,约翰便要去看看郗良的情况,比尔让爱德华开车载他去,然后打算先把安格斯的房间打扫干净,腾出来给约翰住,至于其他人,他说:“你们在这里也没事干,可以回去了。”
杰克一笑,道:“我们可不是来凑热闹的,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
比尔一愣,“什么任务?”
杰克道:“医生说我们四个人的血和女孩一样。你知道的,生孩子很危险,万一中途她大出血,我们就是她的血包。万一我们当了她的血包,就会变得虚弱,虚弱就做不了什么,所以还得有他们两个帮着打下手。”
比尔微微张着嘴,没想到哈特利医生还想得这么周到,蓦地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我的血是不是和你的一样?”
杰克笑道:“没错,还有你,我们五人就是她的血包。”
比尔颔首,正色道:“希望孩子顺利出世,她也平平安安。”
他们年轻力壮,身强体健,倒是不怕当血包给郗良输血,就怕她出事,哪怕出一点点小事都不好。
通过长时间的监视,郗良仍不认识比尔,但比尔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像家人一样牵挂她,一天没看见她,他就觉得缺了什么。
私心里,比尔希望郗良接受安格斯,如此一来,堂堂正正见面时,她应该会朝他们笑,像她在酒吧里心情愉快笑容可掬一样,她笑起来很可爱。
与此同时,爱德华将车停在郗良房子门口,坐着没动,不想下车,只殷勤说:“医生,到了,就是这里。”
约翰开门下车,关上车门后问:“你不下来?”
爱德华连忙摆手,“不了,我在这里等你。”
约翰看得出他在害怕,忍俊不禁,刚要走向眼前的房子,爱德华又趴在车窗上叫他,“医生,你小心点啊,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安格斯每天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比尔经常打开监听设备,他们闲暇的消遣就是听安格斯被骂。
约翰毫不意外,“想也知道。”
正是傍晚,安格斯在准备晚餐,郗良倚在厨房门口监工,厅里的留声机在放莫扎特的乐曲。
安格斯一边忙碌,一边时不时朝门口的人看去。她一脸颓靡,没有精神,每天除了刻薄谩骂,除了要喝酒,根本不说别的。
每次她要喝酒,安格斯都塞给她果汁、牛奶、白开水,就是不给她酒。
“困了就去睡觉。”
郗良依旧不吭声,也不走开。
这时敲门声响,将萎靡不振的郗良吓一跳,瞪大了黑色的眼睛盯着门扉。
安格斯心里诧异,走出厨房去开门。
“约翰,你怎么来了?”
“都快六月了。”约翰没好气说,他再不来这里,难道要等郗良生了才来吗?
随手关上门,安格斯回身,厨房门口的人影已经不见。
“她人呢?我来看看——”
眨眼之间,约翰话音未落,戛然而止,只见郗良手里握着铮亮的长匕首从厨房出来,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安格斯微蹙眉头,“把刀放下。”
约翰没有丝毫慌张,甚至想笑,睨着安格斯道:“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和她好好相处?”
“什么叫好好相处?给她喝酒?”
“一个大活人比不过酒,怎么还不反省一下?”
安格斯无语凝噎,看向郗良,重复道:“把刀放下。”
郗良举起匕首指着约翰冷声质问:“骗子来这里干什么?”
走哪都备受尊敬的外科医生约翰·哈特利无辜顶着“骗子”头衔强颜欢笑,温和道:“我来看你健康与否。现在看来你很健康……”
“关你什么事?滚!”
约翰平静的神色下藏着忧虑,余光注视着她的肚子,在他见过的即将临盆的孕妇里,郗良的肚子是最小的。
身为一个孕妇,郗良看起来像被虐待的人,饱受折磨,四肢纤细修长,不长肉,整个身体唯一出现明显变化的是肚子,除此以外无论是脸还是手臂、腿,甚至脚盘,都没有丝毫的丰腴。
不管郗良的敌意,约翰问安格斯,“你有好好养她吗?”在他看来,安格斯这一回的确做得过分,但不至于会亏待虐待女孩。
安格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如实道:“照你说的养了,要让她多吃又不能让她吃多,便还是一日叁餐,餐后再带她散步。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约翰给过一份清单,罗列了孕妇要忌口的食物,也罗列了可以多吃的食物。安格斯让爱德华照着清单准备食材,列好菜单,他则依样画瓢负责烹饪。
郗良清瘦,安格斯也想把她喂胖点,但约翰说过,怀孕了更不能暴饮暴食,万一营养都被胎儿吸收了,胎儿长得太大,受罪的也还是母亲,于是安格斯没敢给郗良加餐,一日叁餐让她吃饱就好。
约翰轻叹一声,还被锋利的匕首指着,无奈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是医生,说出来,我会帮你。”
郗良微怔,脑海里重复起他的这句话,莫名感到刺耳。他说他会帮她,讽刺得和什么似的,明明是他叫人灌她,是他推开她,现在竟然跑来说他会帮她。
郗良鼻子一酸,握着匕首的手腕颤了一下。她已感到疲惫,好话坏话都让他们说尽了,把她当傻子耍,明明白白直说都想强奸她不就好了吗?她也不用心存幻想,再被无情打碎。
“我好得很!用不着你!滚!滚,滚——”
郗良情绪激动,约翰立刻离开,穿过前院,爱德华探出头来问:“医生,怎么这么快?她还好吗?什么时候要生呀?”
约翰叹道:“近不了她的身,什么也不知道。”
屋里,安格斯对上郗良执拗的目光,她幽暗的眸中有光芒闪烁,悲哀满溢。对视片刻,他见郗良将匕首揣在怀里,转身想在厨房门口蹲下,又因挺着个大肚子,蹲不下,一脸隐忍地靠在墙壁上,楚楚可怜却十分倔强。
“良?”
郗良不回应,安格斯缓缓上前,伸出手,轻声道:“把匕首给我,别伤到你自己。”
意料之外,郗良没有张牙舞爪,十分温驯地将匕首交出来,在安格斯垂眸看着手柄的枫叶浮雕时,她哽咽着道:“它又动了……”
“又动了?疼吗?我把医生叫回来,好吗?”
“不要!”郗良用力推开安格斯,仿佛被惹急的老虎,一个劲吼着,“你叫骗子医生来我就杀了他再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
“好好好,我不叫他来。”安格斯耐心道,“如果肚子疼,要说出来,知道吗?”
“呜呜……”
郗良哭着,安格斯将她搂在怀里,顺着头发抚摸她的脑袋。他已能分辨出来郗良的哭泣是因为心理还是生理。
这会儿郗良一边哭一边眨巴着迷茫的眼睛,便纯粹是心理问题,也许是荷尔蒙作祟,也许是她心里难过,若是后者,差不多她又要深情呼唤某人的名字了。
安格斯安抚好郗良,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再出门走向那辆还没离开的车子。
“约翰,你什么时候当骗子了?”
郗良排斥唯一的医生,这是件棘手的事,在安格斯看来必须早点摆平,否则要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约翰靠在副驾驶座上,深邃的锐眸微微眯起,似是在沉思。
爱德华在一旁问道:“医生,你改行了?”
约翰想了想,自己都不确定道:“难道是因为我用苏打水骗她是酒?”
安格斯难以置信,“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约翰反驳道:“我刚和她认识,我怎么知道她那么精明?”
顿了顿,由衷道:“还那么记仇。我只是一时没有办法善意地骗了这一次而已,她居然能记到现在。”
安格斯深吸一口气,明白约翰要挽回郗良的信任其实很简单,约翰只需给她呈上一瓶货真价实的酒就好。
有了酒,郗良就好说话。
爱德华道:“医生,她不喜欢你啊?那之后怎么办?谁给她接生?”
约翰看向安格斯,安格斯道:“顺其自然,等她痛得要死,她就没心思记仇了。约翰,你要先留在这里,她差不多要分娩,刚刚还又胎动了。”
“知道。”
“爱德华,通知比尔去打听一下消息,看梵妮是不是死了。”
“是。”
约翰的到来让安格斯想起来自己给郗良选的女仆梵妮·桑德斯,当初说好让她五月份无论如何都要过来纽约一趟,现今五月过半,她还无声无息,等再晚一点,说不定郗良都生了,那时她来了还有什么用?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50她的肚子
一直到五月见底,郗良还没有要分娩,梵妮还没有要出现。
年轻人们心中都不约而同有了一个念头,彼此通过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但无一人敢说出口。
五月最后一天,确信自己诊断出来的预产期不会有错误的约翰还是将波顿和比尔叫到跟前来,向他们确认安格斯和郗良发生性关系的时间,以及郗良未婚夫回来的时间。
去年八月中旬,安格斯操完郗良后回欧洲去,正巧郗良的未婚夫回来,还住了好几天,这几天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没一个人在意。
他们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觉得郗良和未婚夫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一回,约翰直白地问:“你们能确定她和未婚夫在那个时候没有发生性关系?”
波顿沉默不语,比尔艰涩道:“不能。但是,医生,如果他们有发生性关系,我想她的未婚夫之后应该不会继续撇下她一个人的。”
约翰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上床了啊,感情不是应该更好了吗……”比尔没有底气地说。
“安格斯也和她上床了,两人感情好吗?”
波顿开口道:“我们不能确定,医生。”
约翰深吸一口气,又问:“她一个人在外的时候,你们确定别的男人没有机会接近她,没有机会带她去哪里做点什么?”
波顿道:“我们确定,除了她的未婚夫,再没有男人单独和她接触。”
约翰总结道:“时间这么接近,这样看来就算六月她生了孩子,我们也不能确定孩子有安格斯的份。”
波顿和比尔对视一眼,一时之间心情沉重得连呼吸都忘了。
比尔道:“如果她是七月生呢?”
约翰道:“不可能是七月,除非去年九月的时候哪个野男人在你们眼皮底下把她上了,你们还不知道。”
比尔道:“这不可能!医生,如果……如果她生的孩子真是未婚夫的,那怎么办啊?”
波顿道:“不能确定是安格斯的,也不能确定是未婚夫的。”
言下之意,就当是安格斯的。
约翰无奈叹息,“没错。我们只能希望孩子像她,是她生的,像她是再好不过。”
这样一来安格斯自会爱屋及乌。
比尔不敢置信,“医生,这事得告诉安格斯吧?”
约翰靠进沙发背,心情复杂道:“告诉他做什么?男人碰上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他知道孩子是他喜欢的女人生的就好了,做男人就是得睁只眼闭只眼……我的天!”说着,约翰冷不防想起什么,差点咬到舌头,难以置信扶额,久久说不出话。
比尔以为约翰在嘴硬,道:“医生,你看你,你都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安格斯哪里能?万一孩子长得像未婚夫,安格斯是会杀人的。而且,未婚夫那么不成器,孩子要是他的,再加上酒精和尼古丁毒害,再怎么培养兴许连杀手基地里的残次品都够不上吧……”
波顿见这两人完全把孩子当成是未婚夫的,不由正色道:“你们不必这样,孩子也许真是安格斯的。”
约翰仍捂着额头紧闭双眼,心如死灰道:“你们不知道……我的天,怎么会这样?”
“医生,怎么了?”
“我曾经和你们说过一个故事,某人撬了某人墙角……”
“我的天……”波顿和比尔顿时都吓出一身冷汗。
“喀嚓”一声响,门被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安格斯冷着一张脸走进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比尔,你联系到梵妮了没有?”
比尔惊魂未定,支吾道:“她……她也许明天到。”
约翰朝安格斯招了招手,“你过来。”
安格斯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什么事?”
约翰不想深究这件事,但某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定要他深究。
“你确定那女孩只有你一个男人,她和她的未婚夫什么事也没有,特别是在七八月的时候?你心里有底吗?”
安格斯漠然地眨了一下眼睛,也不意外约翰会这么问,因为这些天在两栋房子之间来回奔走的爱德华脸上藏不住心思。近来看他,爱德华的眼神里都是遮遮掩掩的同情,有时还用一副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最后实在忍不住的样子幽幽问道:“安格斯,她怎么还没要生啊?怀孕的时间是不是弄错了……”
安格斯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乱七八糟想什么,他觉得他们实在是太闲了。
“我确定,约翰。”
……
隔日,六月一日,爱德华在火车站接到梵妮,开着车直接把她送到郗良的房子门口,因为他们那边几栋房子已经住不下人了。
在路上,梵妮问爱德华,“安格斯找我是要干什么事啊?会不会很久?”
爱德华想给她留个“惊喜”,守口如瓶,只道:“到了你就知道。”
比起干什么事,梵妮更在乎时间,又问:“用不用很久的?”
“你赶时间?”
“当然,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梵妮兀自笑着,十多岁的姑娘甜蜜的笑靥是情窦初开的模样。
车子抵达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太阳还在森林上方,斜斜倾照。阳光刺目,梵妮眯着眼下车,在后座拎出自己轻便的行礼袋,逡巡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啊……”
大门没关,屋里的安格斯听见车声走出来,站在屋檐下,阳光将他一身黑衣照得发白,金色的头发愈加显眼,灿烂不失沉着,梵妮一看见他,立刻兴奋地朝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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