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又叁杯酒下肚后,郗良常坐的卡座空出来,就在波顿这一桌的隔壁。波顿别无他法,起身将商谈的男人支走,对方疑惑,但有求于他不得不跟他走。
克劳利扶额思考着,待郗良坐定,桌上摆了许多瓶啤酒,他深吸一口气,看见黑色的公文包,连忙打开来,里面除了文件还有一本书。
描写阴原晖的小说是不允许出版的,安魂会早已经抹灭阴原晖存在过的痕迹,一旦他们察觉还有人想触碰这个禁忌,他们会追根究底,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不过比尔还是将郗良写的小说印了几册,以免她想看见自己的书,或者当她下回有写小说的打算时想起这回事。事情必须做得滴水不漏。克劳利扮演了编辑这个角色,书印好时比尔给了他一本,在恰当的时候由他交给郗良。
克劳利恢复常态,起身故作偶遇,微微一笑坐在郗良对面。
郗良警惕地盯着他。
克劳利觍着脸道:“你忘记我了吗?我是克劳利,看看这个——”
崭新的书籍封面上以暗红色为底,印着一只美丽的芭蕾舞鞋,书名是《明星蚁》,作者名是夏佐·克劳利。
郗良恍然大悟,“是你。”
眼看着郗良微微放松下来,克劳利将书交给她,却也不走,故作惊叹道:“你一个人要喝这么多酒吗?”
“多吗?我很久没喝了。”
言下之意是得把没喝的酒补回来。
“噢……”克劳利说,“喝酒伤身,一次喝这么多的话,万一酒精中毒就不好了。你知道吗?酒精中毒是会死人的。”
“酒精中毒?”郗良只听说会醉,还没听说会中毒。
“是啊,喝太多酒会酒精中毒,会死的。”
“多少算多?”
“你这里就算很多了。”
“我不会醉,是不是就不会中毒?”
“……你不会醉?这可严重了。会醉的人好歹是身体在告诉你够了,不要再喝了。不会醉的人,就像小狗一样不知饥饱,有多少吃多少,不加节制,吃到最后只能涨死。你明白吗?你可比会醉的人危险多了。”
闻言,郗良神色僵硬地放下酒瓶,捏着拳头,怯怯问:“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我还希望你再写篇小说卖给我,我希望你健健康康的。”
“那我……”郗良想了想,挑了两瓶出来,又再挑两瓶出来,两瓶之后又两瓶,最后挑了十瓶出来,“我先喝这些,剩下的这些我带回家,改天再喝。”
看着十瓶啤酒,克劳利眼角一抽,正色道:“先喝两瓶怎么样?喝这么多,万一回家路上毒发,你就到不了家了。”
“那就……”郗良也不想死,老老实实拿了两瓶,“就先喝这两瓶。”
克劳利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已经尽力了,人都在酒吧里了,不可能一滴酒都不碰的,只能让她少喝点,剩下的酒带回去后,就是安格斯的事了。
喝完两瓶酒,吃完午餐,郗良让酒吧的人将剩下的酒打包成两箱绑在自行车后面,又跑到吧台去买了一袋烟和几个打火机。酒吧众人第一次见她喝这么少,但听说她要带回家慢慢喝,便都放心了。
满载而归的郗良一到家,趁安格斯还没回来,连忙将酒和烟四处藏好,这边藏一点,那边藏一点,忙碌许久,最后腰酸背痛地靠在沙发里,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
监视器前的波顿和比尔无可奈何地看完她的忙碌。
傍晚,安格斯回来,经过这里时停下来拿晚餐,比尔直白告诉他,“她出门了,喝了点酒,抽了点烟,现在屋子里还藏了两箱酒,几十包烟。”
“她没有钱,怎么有酒?赊账?”
“……你的衣服里有钱没拿出来吗?她穿着你的大衣。”
“她的自行车隔了这么久都没用,还没坏?”
比尔倒抽一口凉气,心道人倒霉真是喝水都塞牙,责任绕了一圈还是落在他头上。
“……上次,你说打扫房子,我们就打扫房子,检查设备,顺便把她的自行车上的定位器也检查了,顺便也帮她的自行车……”
链子上油、轮胎打气、检查手刹、车身擦洗,总而言之就是贴心地使她的自行车焕然一新,时至今日,她才能骑着它出门游荡。
安格斯阴沉着一张脸回去。
一进门,过足烟瘾酒瘾的郗良心情愉快,将自己的书扔给他,清冷的嗓音带着笑意,“别人送我的,给你看。”
她的心情好得不正常,安格斯的怒火却在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眉眼掠过一丝温柔,装模作样地翻了翻书,“嗯……吃完再看。”
郗良写阴原晖,误打误撞让她写对了。
阴原晖,既是万众瞩目的明星,亦是无人问津的蝼蚁。
郗良唯一的不足是她还不懂性事,写这篇小说时她知道强奸是伤害,但却不知道如何强奸如何伤害,所以小说里有权有势的大人物科林是怎么强奸晦生的,她写不出来,干巴巴一笔带过。
然而,她始终是聪明且具有攻击性的,她在小说里委婉地表达了晦生是可以在床上杀死科林的,因为科林也是要睡觉的,而且和晦生像夫妻一样睡在一张床上。
当初看到这一点时,安格斯不禁回忆起自己对她的防备,终究都不是多余的。若非他有绝对的本能和实力,他早已像她的未婚夫,自以为是招惹郗良这个阴狠的小疯子,下场就是轻飘飘地死了。
将书籍放在案几上时,安格斯看见报纸,随手翻过来,报纸头版竟然是康里·佐-法兰杰斯,他新收购了一家大名鼎鼎的珠宝公司,刊出的照片只有他的侧脸。
郗良走过来将报纸抢过去,又看了看。
“你知道这是谁吗?”
安格斯装不认识,“谁?”
“他,就是铭谦哥哥的父亲。”
郗良盯着报纸,安格斯盯着她,“那么也是你的父亲?”
郗良摇摇头,“不是的,我和铭谦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他的父亲只是他的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安格斯仿佛可以从郗良冷漠的侧脸上看见报纸上那个男人冷峻的侧脸。
“你买这份报纸干什么?”
郗良眨了眨眼睛,手一松,报纸掉回案几上。
“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杀了谁?”
郗良伸出修长的手指,向下指着报纸上的男人。
“为什么?”
郗良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因为他,铭谦哥哥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我们现在还会在一起!都是因为他!终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他!”
安格斯微怔,郗良自说自话一脸欢喜,“只要他死了,铭谦哥哥就会回家,我也会回家,我们一辈子都在家里,一辈子都在一起,还有江娘,这样就和以前一样了……”
郗良做着她的美梦,幽灵一般飘去餐桌旁边。
安格斯垂下眼眸,默不作声地凝视报纸上的康里。
怀着孩子的郗良,仍在做着和旧爱重温旧梦的白日梦,她的未来已经打算好了,杀掉旧爱的父亲,双双回到那个遥远的国度,双宿双栖,至于其他人,孩子、安格斯,全然不在她的计划里。
暗自叹了一口气,安格斯无力戏谑笑着,若无其事陪郗良用餐。
梦是不会成真的,让她梦着又有何妨。
深夜,郗良睡熟,安格斯无声走到楼下,打开抽屉,里面只有一包剩一半的烟,连个打火机都没有。他无奈一笑,如果有个打火机,他可能会相信她只有这么点烟,可没有打火机,不就说明她还有烟藏在别的地方,跟打火机一起。他缴获了这半包烟,又翻箱倒柜找了起来,陆续找出了十几包烟和一瓶瓶酒,之后再到楼上找。
郗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钱仍藏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安格斯毫不意外一并收走。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47口交(h)
清晨,安格斯刚洗完碗碟从厨房出来,头顶上的天花板传出咚咚咚的声响,仿佛有硕大的老鼠群在奔跑绕圈嬉戏。他稳步走上楼梯,拆房子似的声音愈加响亮。他倚在门框边,将房内郗良瘫坐在柜子边气急败坏的模样尽收眼底,神情玩味。
房内杂乱,椅子被踢倒,柜子的抽屉被卸下来,成了个空洞的框架,衣柜门大开,原本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整洁衣物被翻了个底朝天,一半扔在地上,一半堆在柜里。
察觉自己被人注视,郗良猛地回头,在看到安格斯笑意盈盈后更加怒火中烧,目眦尽裂,手里空无一物的陶瓷储钱罐朝他扔过去,在他脚边清脆破碎。
“我的烟呢!”她用稚气的嗓音恶狠狠质问。
安格斯面不改色,“扔了。”
昨晚,他摸黑把二楼找了两遍,收获颇多。
郗良的呼吸变得急促且沉重,两只瘦削的小手紧紧攥着,手背手腕青筋暴起,胸口闷得难受,就像燥热的天气,忽然闷雷响,暴雨倾盆。
好不容易买来的烟酒又没有了,亏得她昨天还听克劳利的话只喝了两瓶,要是知道安格斯和狗一样会搜查,她早该全都喝光光,喝死了就死了。
她颤抖地喘息,眼泪溢出眼眶,随手捧起地上的东西就朝门口砸去,“你去死!去死!去死——”
她因为太生气,人还坐着,力气使不出来,东西如山洪滚滚,却只滚到安格斯跟前,他根本不用躲,只是冷眼看着,脸色一寸寸变得铁青。
她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中低音,时而圆润时而磁性,不管说什么话,就算叫某人的名字,就算生气嚷嚷,也都是迷人的。但这一刻,安格斯破天荒没有如此觉得,只感到尖锐、刺耳,难听至极。
当然他知道难听的不是她的声音,是“去死”一词本身,它就是难听,比杂种野种都难听。
眼前的地上再没有可以砸的东西,郗良抓着裙摆崩溃地哭着摇头又捶地,“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斜着眼看安格斯,她连连摇头,泪水不停滑落脸颊,“你就是个坏东西……我当初就不该和你说话,也不该让你进门,明明不认识你的……可是没人跟我说,不能和不认识的人说话,不能让不认识的人进门……如果不跟你说话,我就不会知道,你是个坏东西……不,你坏不坏,跟我没关系,我不该跟你说话……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安格斯无奈颔首,这家伙总能让他一下子像干柴遇上烈火,怒气蹭蹭地就上来,一下子又能让他像泄了气的气球,一点脾气都没了。
他蹲下身,准备收拾这一地狼藉,“累了就躺床上睡觉,我会出去。”
“我要你滚!去死——”郗良双手拍地大吼,又哭着靠在柜子边,“我的烟,我的酒,我的钱,你凭什么扔掉我的东西呜呜……”
安格斯干脆扔下瓷片站起身,“你想死?”
看来他是太久没收拾她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郗良抽噎两下,双手揪着自己的长发用力拉扯,“你管我!我要死……我要死也不要看到你……”
安格斯跨过杂物走向她,她却好像清醒了,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墙边,恐惧从泪眼蔓延至四肢百骸,“你不要过来……”
安格斯好整以暇,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像一头势在必得的野狼在盯着小羔羊,盘算着从哪里开始下嘴好。
“滚啊……”郗良清瘦的背部撞在墙上,衣物单薄而导致脊椎骨在墙上摩擦得生疼。
安格斯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想要烟和酒?”
郗良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安格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肯定,他放开她,唇边带着冰冷的笑意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皮带扣,“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想要就做给我看,嗯?”
郗良瞪大了眼睛,脑袋后仰磕在墙上,看着他拉开拉链,她的呼吸紊乱起来,苍白的唇瓣发颤。
“还想要?”安格斯稍微停下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一滴泪珠迅速滚到下巴,郗良如安格斯所料,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里有一份犹豫和贪意,“做、做了你会给我酒吗……”
“当然。”
安格斯幽深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将信将疑地用手撑在地上跪起来,干脆拉下拉链,将禁欲多时的分身释放出来。猛地再见这根玩意,郗良吓得心跳漏了一拍,梗着脖子,心悸着尽可能张大了嘴巴,一眨眼嘴巴就被塞得满满的,下颌骨跟着咯噔一声,难过紧皱的眉眼流下更多的泪水。
有时候,安格斯后悔当初来见郗良时,自己顺手拿的是酒,他不希望郗良年纪轻轻就因为酗酒抽烟而结束了这条小命,这种悔意常常转瞬即逝——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就是误打误撞靠酒才骗到她的。尽管郗良不会醉,凭着酒,他还是成功一点一滴啃噬她的警觉,一件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最后将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唔……”
安格斯面无表情地按着郗良的后脑勺,指间感受着浓密长发的顺滑,胯下巨龙感受着口腔的温热,贪得无厌地收紧发丝,贪得无厌地深入喉咙。
没一会儿,郗良整张小脸呛得通红,安格斯才放开她,让她喘口气。她靠在安格斯腿上呛咳着、干呕着,抓着他的长裤,委屈又难受的泪水流个不停,全抹在他的裤子上。等安格斯抓着她的头发再把她拎起来的时候,她连忙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狂乱地摇头,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酒了?”
郗良的哭声骤止,心有余悸地看着蓄势待发的巨龙,安格斯握住它,用它抽打她捂住嘴巴的手,在她犹豫不决时打掉双手,强悍挺进,完全侵占低声呜咽的檀口。
“呜呜……”
郗良的胸口都在痉挛,又圆又大的东西卡进喉咙里,像在逼她把早餐吐出来一样,等她真的想吐了,它又抽走,给了一个呼吸的空隙。
嘴巴里仿佛含着一颗糖,口水泛滥得来不及咽下,被一边抽打一边带出,缕缕银丝沾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牵连着嫣红的唇瓣,看起来淫靡极了。
郗良抓着安格斯价格不菲的西裤,被插得完全喘不过气时便使劲挠着他,推着他,却仍无济于事。她艰难地仰望他,他也在看着她,居高临下,十分随意地垂眸,看她像个下贱的人跪在地上。
郗良也会为此感到难过,感到羞耻,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一开始,很多酒的价钱只需要亲吻一次而已。
郗良想不通为什么忽然会昂贵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她是花自己的钱买了酒的。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张开的下颌骨酸得几乎承受不住。
安格斯的脸上没有怜悯,一丝恻隐之心都没有,不费吹灰之力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当成泄欲工作,连裤子都不用脱,抽插的力度隐约带着严苛的惩罚意味。
嘴里被插出哧哧水声,郗良逃脱不开,在悲哀与羞耻中赧得眼泪汪汪,一些流下的泪水也被巨龙带进嘴里,咸咸涩涩,掺上安格斯清冽的体香,一并被捅进喉咙深处。
终于,安格斯再一次松开她,给她喘气的时间。
郗良剧烈颤抖着,一手捂住嘴巴想爬走,安格斯将她揪回来,她大哭着摇头,“不要,好痛……会裂的,要裂了……”
“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安格斯嗓音低沉。
“不要……”郗良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埋得低低的,自顾自哆嗦着絮絮叨叨,“会裂的,会裂的,裂了会死的……不能吃饭会死的……不能喝酒会死的……会死的……”因为不舍得再张开嘴,所以她的话含混不清。
要不是英语是母语,耳力也好,安格斯还真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
她还是惜命的。
安格斯看着自己不能宣泄的欲望,极力忍着揶揄道:“小傻子,你说得很对。”
跟身上的衣物同色的小脑袋骨气十足不忘发出否认的声音,“我不是傻子……”
“嗯,你不是傻子,我才是,否则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安格斯一把拎起她后颈的布料往前扯,她没能缓过神,顺势跪趴在地上。
裙摆被掀起来盖住了脑袋,垂下的布料让郗良完全置身于黑暗,她惊恐地反应过来,“不要……”
安格斯半跪在她身后,长指隔着亵裤从股沟划到柔软的花穴,指尖濡湿的感觉令他故意戳刺阴道口的位置。
郗良敏感地抖颤,刚想往前爬远一点,安格斯便扣住她的大腿。
她在黑暗里哭,颤声问:“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强奸我吗……”
安格斯停下亵玩的动作,问:“你要忘记你的哥哥了?”
昨天明明还在做梦要和呆子双宿双栖,还说一定要去杀了害她不能和呆子在一起的康里。“可怜”的康里,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不计其数要他死的人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傻子。
就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呜呜……我不要忘记铭谦哥哥……”
安格斯扯下单薄的亵裤,郗良的下体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雪白的翘臀和一双笔直的腿,腿心是一道粉嫩的红色,晶莹透亮的蜜液布满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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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都想he,虽然我也写得很心疼想要he,但是我们要坚定点,be就是be,不怕的哈!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48再来一次(h)
下体一凉,郗良抓拢裙摆塞进嘴里咬着,一根长指毫无征兆侵入体内,在狭窄湿润的密道中搅动抠弄,指尖还能触摸到深藏在密道尽头的圆乎乎的宫颈。
“良,为什么不能忘记你的哥哥?”安格斯一边抽动手指戳着里面的小玩意,一边漫不经心冷嘲热讽,“反正他对你不闻不问,说不定出意外死了,你记着一个死人有什么用?”
在黑暗中,那根手指仿佛在戏弄她的灵魂,她无法自控,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在手指周边,为它的动静所牵连。
安格斯风轻云淡的话更是在耳边放大了许多倍,充斥整个黑暗的世界。这个容纳她的世界太小太小,小得安格斯的声音像神明在低叹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无处不在。
郗良颤抖着摇头,咬着裙摆呜呜叫,不知道说什么话反驳,只知道摇头。
安格斯挤入第二根长指,两根长指并拢齐驱,搅弄、冲撞、挤压,这样还嫌不够,两根长指在紧紧吸附的嫩肉间分开,开疆扩土似的,连带着狭小的穴口也被撑开。
“你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长?”
安格斯没猜错的话,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撑死也就两年,肯定超不过叁年。这么点时间而已,郗良也能这样爱得要死要活,要是当初夏佐没有早点到康里身边,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只怕无法收场。
不管怎么样安格斯早晚会认识郗良,但当他认识她的时候,一定比现在更晚,晚得没有机会占有她,因为那个时候,她指不定就是年轻的佐-法兰杰斯太太。
郗良没有回应,思念如潮水般滚滚而来,她吐出裙摆,又不断呢喃着,“铭谦哥哥……”声音凄然,如泣如诉。
安格斯二话不说捏上她的阴蒂,不带一丝怜惜地揪扯碾弄,突如其来的高潮令郗良噤声,在裙摆下仰起头颅,四肢颤抖着摇摇欲坠。
高潮之下,花穴连连抽搐着、绞着,深插在穴内的两根手指被挤压吸吮得舒服极了,美妙的感觉欢腾奔涌向安格斯的小腹,胯下的巨龙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这时,情欲高涨的此时此刻,他却听见雌伏在地的郗良恐惧地央求——
“铭谦哥哥,救我呜呜呜……铭谦哥哥……”
“你的哥哥怎么来救你?他可是冷眼看着你嫁给别人的。”安格斯不紧不慢地泼她冷水,戳她的肺管子。
郗良不管不顾,一个劲地乞求,“铭谦哥哥,救我……”
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安格斯加重力道继续蹂躏敏感的阴蒂,有意压制她无法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着。
“啊、呜呜……”
紧致的花穴将手指吸得紧,安格斯抽出手指时,小穴发出淫荡的声音,一股春水涌了出来。
安格斯拎起被玩得七荤八素的郗良,让她跪在宽大的椅子上,扶着椅背沉腰,裙摆堆迭在腰间垂下,遮去孕肚,高高翘起雪臀,露出湿淋淋紧缩的密地,壮硕的巨龙对准几乎看不见的穴口长驱直入,尽根没入。
郗良呜咽出声,下身被撑得酸涨,没有适应的时间,男人便狂野地抽送起来,结实的胯部撞击着她的臀部,撞得她的脑袋频频撞上椅背。
身后的力道之猛烈令她害怕厚重的椅子会被撞翻,紧紧抓着纹样繁复的椅背边缘,心中的恐惧莫名加深身体的感觉,下体瑟缩不止将攻城掠地的强硬侵略者绞得更紧,却不知冲击的力度因而更重了。
安格斯只觉酣畅淋漓,一手按住她的腰臀,一手揪起她的长发,将她完全禁锢在椅子上逃无可逃,只能仰起头翘着屁股迎合操干,春水不绝,潺潺作响。
夏佐不会来,不会像上次那样突然地来。安格斯心里有底。有风声说康里·佐-法兰杰斯打算放权,最近自然也拘着他唯一的儿子夏佐在身边教导,好让夏佐学会独当一面。
相比之下,郗良多可怜啊,尽管被康里的妻子收养,做了人家的便宜女儿,但她得到了什么呢?佐-法兰杰斯夫妻富可敌国的财产她连冰山一角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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