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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良……”安格斯抓住乱来的郗良的手臂,逼她正视自己,低沉的嗓音中满是压抑的危险情欲,“良,你想要什么?”
郗良晃了晃脑袋,神情仿佛一个醉鬼,会思考的灵魂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依不饶地钻进安格斯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蹭他的脖颈和脸庞。
“安格斯,我好冷……”
安格斯迟迟没有回应她,她急得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好冷,安格斯,我好冷,你听到没有?”
安格斯眸光复杂而暗沉,定定地看着她,侥幸和悲哀掺杂,在荒凉的心口撕扯。
她再一次向他求欢,多好啊,他可以尽情享受她沉醉的迎合。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如此吗?嚣张地撕开她的裙子,打开她的双腿,肆意玩弄无力反抗的柔软身子,扼住她的灵魂逼她承受,逼她迎合。这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易如反掌,她的主动有无法言喻的美妙。为什么他迟疑了?为什么要让他看见她血淋淋的伤口?为什么他要知道自己不过是她用来盖住伤口的遮布,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伤口既不是他伤害的,也不是他能治愈的。
为什么?凭什么?
他感到郗良是一张白纸,上面已经被那对母子划得千疮百孔,任凭晚来的他想在上面写点什么,也什么都写不了。
“安格斯!”郗良愤怒起来,稚气的嗓音喑哑吼道,“你不是说不会再怀孕了吗?为什么还不强奸我?”
这个时候强奸她?安格斯觉得除非自己很廉价。
“又不给喝酒,又不强奸我,你说你还能干什么?滚——”
话音刚落,郗良就被廉价的安格斯压倒进被子里,怒不可遏的红唇被堵上,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心知自己空虚的身体终会被填满。
她下意识地张开腿,无声期待那滚烫、坚硬、壮硕,仿佛可以将她撑裂的巨物侵占自己。
安格斯的吻沉重且疯狂,覆在胸脯上隔着布料揉捏的手劲也大,带着嫉恨的意味,像要狠狠伤害她,令她留下刻骨铭心的伤口,让自己在她心里也有一席之地,至少要和那对该死的母子平起平坐。
可他已经变得廉价,生理欲望再如何想要索取,理智都提醒着他要轻点、温柔点,她有孕在身,她轻易受伤……
脱掉裙子,郗良低头看着浑圆的肚子,安格斯修长的手指顺着细嫩的肚皮滑下,炽热的掌心罩在濡湿的花唇上,一指压住敏感的花蒂碾磨,引得郗良阵阵轻抖,一指游蛇般滑了进去,没等郗良喘口气,又一指挤进狭窄的甬道,两根长指在层迭的嫩肉间翻转、抠弄、按压,接着抽插起来,清亮的春水汩汩溢出。
红唇微张,安格斯吻了上去,吸吮馨香的舌尖,贪婪地吞咽她的津液和声声娇吟。
长指仍在郗良身体里兴风作浪,一进一出,一碾一磨,不知疲倦地将颤抖连连的身子送上高潮的浪尖,胶着的蜜液一股一股涌出,将腿心和男人的手浇得潮湿不堪,粉嫩的俏臀和被子也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身子每一处都泛起迷人的潮红。
熟悉的快感淹没过头顶,郗良半阖着眼,一边满足一边又仍觉空虚地蜷起脚趾,无助地呢喃一声。
“安格斯……”
她还要,还要什么也不知道,反正还要,要更多。
“良,”安格斯在她耳畔低语,隐忍多时的情欲这会儿都在低哑的嗓音里肆无忌惮袒露出来,“说你要我,说。”
郗良摇摇头,“我不要……”
“不要?”
安格斯抽出满是蜜液和泡沫的长指,在白嫩敏感的大腿内处画着圈,轻轻的,有意无意的,却像什么酷刑一样,惹得怀里的女孩失控一般哼哼唧唧,疯狂想要夹紧双腿,腿心的小穴也空虚地张合。
“良,说你要我。”安格斯重复道。
“不要……”
郗良哪里懂这句话说了有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不要安格斯就是不要安格斯。
“我要铭谦哥哥……”
顷刻间,安格斯像被雷电当头劈了一下,着火了。
怒火和欲火争相吞噬他的理智。
他掐着郗良的脖颈将她按进枕头里,不依不饶道:“良,说你要我。”
顿了顿,他不甘心却也只能廉价诱哄道:“只要你说一句,说完我就给你,这里——”长指沿着大腿回到一张一合收缩着的花穴口,在小小的穴口画着圈,又恶意将隐秘的穴口撑开,有意无意擦过嫣红的阴蒂,将意乱情迷的郗良彻底推往欲望之渊。
郗良忙不迭开口:“我要你、我要你……”
廉价的安格斯因而感到满足,“叫我的名字。”
“安格斯、啊——”
克制得近乎要发狂的巨龙终于如愿以偿地冲进久别的小穴里,胯与胯的冲撞发出沉闷一声,宣告着它们的紧密结合。
郗良被顶弄得仰起头颅,红润的唇间溢出餍足的呻吟,一只手抚在心口,腕骨轻轻颤动。
安格斯伏在她身上,凝望她情动的可爱脸庞,深情爱抚一对小巧娇乳。鼓起的孕肚抵着平坦劲实的腹肌,细长的玉腿弯曲悬空,圆润的脚趾紧紧蜷起,随着打开的腿心被接连不断抽插而摇摇欲坠。
男人粗长的巨龙将狭小至极的穴口撑出一个容纳它的形状,肥嫩的唇瓣几近透明,巨龙抽出时,湿滑的唇瓣被带得外翻,插入时,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着颤动的花唇,连周围白皙的臀肉也打出一片胭脂红,更多的春水在抽动之间飞流满溢。
郗良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和被填满的欢喜中痉挛着,整个人被撞击得往上挪,脑袋都要撞上床头的屏,这时身上的男人停下来,将粗硬的巨物抽离她的身子,抽搐不止的小穴陡然有了一阵凉意,空虚得叫她哭了起来。
安格斯嫌她的肚子碍事,怕压着她,握住她的手臂命令她翻身,她浑浑噩噩地起身,乖巧地跪趴着,微微沉下腰肢,将挺翘的粉臀送到男人胯下。
“安格斯……”
安格斯握着裹了一层蜜液的性器,抵在嫩得滴血的湿润股沟里抽动两下,缓缓下移,硕大的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股沟,在小得一个指头就能严实遮住的肛门停了一下,看见她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几乎是迎合地扭了一下腰肢,令停留在股沟的巨物滑到娇艳欲滴的沼泽地。
安格斯顺势挺身,巨龙尽根没入。一个巴掌突如其来甩在柔嫩的臀上,郗良颤声呻吟,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出红指印。她茫然扭头,另一个巴掌没来由落在另一边,又疼又刺激,甬道里层迭的嫩肉愈加热情地紧夹入侵的巨物。安格斯舒爽地喟叹一声,大掌罩在浑圆的臀瓣肆意揉捏,劲瘦有力的腰身挺动,胯部连连撞在柔软的臀部上,“啪啪”声清脆回荡在爱火席卷的房间里。
“啊……”
郗良几乎承受不住猛烈的操干,更不要说还有时不时甩下的巴掌,很快,她只觉被撑开的地方像被鞭笞一样作痛,却又带着麻木的快感,就像被打的臀部一样。
“呜呜……啊……不、不要……”
郗良忍不住哀求着,支撑着身子的手臂发软发酸,弓起的腰肢一次次被按下,被迫抬高臀部承受丝毫没有减缓的凶猛抽插。
蓦地,安格斯俯下身,雪上加霜似的压在她单薄的背上,一手掰过她的脸庞亲吻,咬一口她的耳朵。
“良,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而你又怎么会那么喜欢呆子呢?
郗良听不出他话中的妒意,无力呜咽一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安格斯也没有捞住她,由着她的脑袋压在枕头上,他跟着压上去,痴迷地亲吻她的脸庞,品尝她的泪水。
“……不、不要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迭在一起,巨龙仍深深嵌在酸痛的阴道里,一跳一跳似乎还在变大,还要插得更深……
“还早着呢,良。”
“呜呜呜啊——”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43那个部位(h)
伏在枕头上,身后的冲击一波接一波,郗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像一只秋千,荡着往前又荡着向后。
“呜呜……唔、啊……呜……”
身体里的异物感强烈,进出之间像一把滚烫的烙铁棍,狠狠捣进稚嫩身体的深处,每一下都令郗良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软唇咬得异常鲜红,几乎破皮,她转而咬住洗涤过后散发清香的枕头,喉咙里苦苦发出的呻吟和哀求被捣得断断续续。
“……啊……不、不要了啊、呜呜呜……”
女孩怀孕几个月的腰身无法像未怀孕时一样被钳制,强势掠夺的男人有力的大掌便搭在小巧紧致的臀部上,挺身抽动之时紧抓弹性十足的臀肉,牢牢控制娇小的身子在原地迎接每一记撞击。
萦绕在郗良耳畔的,除了自己的喘息便是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拍打声,还有戏水而来的稀奇古怪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富有节奏感。
她知道都是从哪里发出声来的,起初小脸刷地涨红。
对于那个部位,她唯一的认知是在当年初次来潮时,腿间湿黏黏的,有什么水一股股流出,她还以为自己不知不觉失禁了,脸色青白从书房跑回卧房,掀开裙子一看是血,几缕血沿着腿流下来。
流血了,要死了。
她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巨大的恐慌将她淹没。她在哭,腿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一小股一小股,她一动不动,稍稍动一下,就能感受到流出来了,根本憋不住。最后,她的粉裙子一大片染得深红。
江韫之到书房里发现小姑娘不见了,瞥一眼空荡荡的椅子,看见了上面的血迹。她错愕一下,当即到郗良的卧房里找她。
郗良靠在床边早已哭成泪人,江韫之却笑着看她,用手帕擦去她的泪水。
“江娘,我要死了呜呜……”
“傻孩子,你是长大了。”
江韫之给了她卫生棉,叫她不哭,洗干净身子用卫生棉垫着。
她懵懵懂懂去洗澡,给她准备热水的阿秀看着她的泪眼和裙摆,目光停留在她手上干干净净的卫生棉上,意味不明地冷笑道:“你这小丫头可真是命好,不是她的女儿还能叫她给捡回来,这会儿才能用得上这个好东西。”
郗良疑惑,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是好东西?”
“废话!这可是美国来的,要花大价钱的!”
郗良哪里懂价钱大不大,她听着没有反应,阿秀又说:“要是换个人捡你,你哪里还用得了这个?你还得像我当年一样用破布包稻草呢!唉!真是人各有命啊!”
郗良没有听出她的嫉妒,傻兮兮问:“阿秀,你也会流血啊?”
“哼,我是女人,我当然会流血了!”
“是女人就会流血吗?”
“废话!”
“……那为什么女人会流血呢?”
“我怎么知道?下贱呗!”
阿秀用眼角瞪着细皮嫩肉、盘靓条顺的小姑娘,那修长的手臂和修长的腿儿可不是什么丑女人生得出来的,得像江韫之那样高挑美丽的女人才生得出来。天底下只有一个江韫之。可这小野种不是江韫之生的,只是捡的,是捡的,她凭什么也能有如此身骨和美貌?
“女人下贱?”郗良浑然不解。
“你要是不想流血,就找个男人捅你几下,捅大肚子了就不流血了。”阿秀恨恨嘀咕道。
“你说什么?什么捅几下……怎么就不流血了?”
阿秀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说:“下回大少爷回来,你就跟他说你来初潮了,他会很喜欢你的,别说是我说的。”
郗良被阿秀说得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他喜欢啊?”
“不然你还想让谁喜欢?”
郗良甜甜一笑,“铭谦哥哥!铭谦哥哥喜欢我,我喜欢铭谦哥哥。”
阿秀冷笑一声,“你做梦去吧!”
“我才不用做梦呢。”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裙子,垫上卫生棉,郗良回到书房里,江韫之已经把椅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江娘,铭谦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问这做什么?”
“我要和他说我来初潮了。”
江韫之的神情冷寂下来,“……为什么要和他说?”
郗良转转眼珠子,少女怀春似的露出羞赧的微笑,没好意思直说,铭谦哥哥听了会更喜欢她。
“良儿,这种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和谁说。”
江韫之看起来生气了的样子,郗良眉眼黯然,不敢再说什么。过后,在外回来的江玉之听阿秀说起,跑来笑眯眯道:“我们良儿长大了。”
郗良还是一头雾水,女人流血到底是长大还是下贱?为什么和江彧志说初潮他会喜欢她?为什么和佐铭谦说初潮江韫之会生气?她实在不懂。
她告诉江玉之,“小姨,阿秀为什么说,我要是告诉江彧志我来初潮了,他会喜欢我?”
江玉之闻言唇边的笑意微僵,片刻后她笑意更深,“良儿,流血的地方是这里对不对?这里是要穿衣服遮起来对不对?所以,这里不能给人看,这里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除非是我,或者是姐姐。因为我们两人和你一样是女人,也是你的长辈,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就没关系。知道吗?”
郗良点了点头,阿秀正好经过,她听见江玉之朝阿秀道:“阿秀,你要死啊?胡乱教她什么呢?”
从此,郗良谨记那个部位不能给人看,不能跟人说。
安格斯非要摸那里,看那里,强奸她也要碰那里。直到那个晚上,安格斯直白而残忍地告诉她,强奸是强奸那里的,会怀孕也是强奸那里的,结婚后,夫妻就是这样做的。她终于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阿秀叫她告诉江彧志关于那个部位的事,是要江彧志来强奸她。所以如果她傻傻地去告诉佐铭谦,也是要佐铭谦来强奸她。
难怪江韫之要生气。
不管是一开始安格斯要强奸她,还是这一刻她自己求着安格斯强奸她,郗良都感觉自己像阿秀说的,是下贱的。
脱光了衣服,将不能示人的部位袒露在男人面前,明明自己都看不见,却还让他一览无遗,看得清清楚楚,胸腔里深藏的心脏都羞耻得揪成一团。
慢慢地,她就没精力在意这犹如本能的羞耻感,与高潮迭起的痛苦和快感比起来,这点羞耻微不足道,也更像一个放大镜,令那个部位的一切感觉都在脑海里放大了。
原来,她只知道自己很痛,却不知道痛在哪里。但脱光衣服后伏在安格斯身下,双腿打开到最大限度,筋肉发酸作痛,任安格斯玩弄强奸。不能示人的部位被塞得严丝合缝,满得要裂开,深得她害怕。这一刻,她便知道自己痛在哪里了。
痛无处不在,千刀万剐一样折磨她,天罗地网一样笼罩她,她无处可逃。
便可以不用逃。
“呜呜、啊……”
细腻光滑的雪臀被抓揉、拍打,一个个指印火辣辣重迭在一起成了一片淫靡的红粉。分开跪着的两条细长的腿也无法幸免,娇嫩的大腿内侧早已被蹂躏得通红。接连不断的强悍抽插弄得隐秘的穴口泥泞不堪,蜂蜜般的春液在狂捣之下成了乳白色,一缕缕一片片沿着两条腿流下。
安格斯又欺身压在她的背上,温暖细密的吻落在圆润的肩头、颈窝,炽热的吐息渗入她的肌肤,烫得雪白的肌肤红了一片。
吻够了,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两条无力的手臂只能颤巍巍地撑起身子,绝望地仰起头颅。
“……啊、不……呜呜……”
操干的速度愈发狂野猛烈,安格斯揪着身下女孩的头发迫她仰头,她的呻吟愈发急促,支撑身子的手臂和腿都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匹经受不了主人驾驭的小马驹踉踉跄跄,胸前两只小雪乳更是被插得摇摇晃晃,影影绰绰。
疯狂的近百下撞击后,安格斯冷不防抽出壮硕的性器,在连连抽搐的花穴中带出一滩水泼在床单上,一股白浊精液射在玫瑰般的粉臀上。
“呜……”
郗良在高潮中痉挛着又摔在枕头上,颤动不已的胯部不受控地上下挺动,红肿的花唇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诱人至极。
趁着高潮余韵,安格斯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仍是将鲜红柔嫩的花穴堵了个严丝合缝。
郗良还在剧烈颤抖着,艰难地扭过头来恳求,“不、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禁欲几个月,好不容易开荤,一次怎么够?
大海一般的蓝眸中情欲之色仍未褪去,安格斯俯下身深情地吻上求饶的小嘴,灵活的舌头野蛮深入,在呜咽的口腔中搅拌。
半晌,他抵着她的唇,低哑道:“良,用手摸,我就不碰你了。”
郗良泪眼汪汪,忙不迭点头。
安格斯不舍地将性器抽离温柔乡,靠在床头,握着女孩纤细柔软的手往胯下按。她还没摸上那柄立起的青筋环绕的深红巨龙就已胆怯地想缩回手,奈何不摸就得被碰那里,她只能顺从地摸了一下,触电般又想缩回手,安格斯直接将她的手按上去。
她抽噎着,盯着圆润硕大像颗蛋一样的龟头看,眼神里除了害怕倒是没有其它。
然而这份害怕对于男人来说不亚于春药。
在安格斯的指挥下,无力的小手握着还在变大变硬的巨龙有气无力地套弄着,这样羽毛挠心般的动作再加上她的眼神,对安格斯来说简直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他强忍着才没干脆掀翻她,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发泄。
“两只手一起。”安格斯没好气道。
郗良战兢兢用上另一只手,自觉卖力地套弄抚摸,但安格斯还是不满意,抬手罩上她的后脑勺往下按,她不得不跪坐起来,湿润的龟头顶上她的脸颊,泪水滴在金色密林里。
“舔它。”
郗良低低地哭着,两手握着男人的性器,抽泣着张开嘴,伸出小舌头兢兢业业地舔舐光滑的龟头。
柔软湿润的小舌头舔过顶端的小孔时,安格斯不禁深吸一口气,长指揪住细密的发丝。
……
原本打算关掉监视器的,看见安格斯将女孩抱走上楼,比尔便没关掉。
坐在监视器前,比尔一边整理着约翰·哈特利扔过来的账本和一些公司合约,一边心知肚明计算着时间等安格斯下楼。
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
窗外的天色昏暗,波顿拿着一份文件大步流星走进来。
“比尔,安格斯在干什么?”
“……白日宣淫。”
波顿愣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下,神色如常。
写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关于卫生巾的资料
“1921年,世界上的第一片抛弃式卫生棉来自美国金佰利公司(kimberly-clark,品牌“高洁丝kotex”)”
文中江韫之有钱,所以她给郗良的就是抛弃式的卫生棉。
现在快2021年,距离第一片抛弃式卫生棉都过去100年了,卫生巾很普遍,但还是有非常多的女性用不上卫生巾,想想真的很难过。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44三种人
晚上六点左右,波顿和比尔带着晚餐各开一辆车过来,一辆车是要留给安格斯开的。
两人到时,安格斯正蹲在门口捡被郗良扔掉的柴火,尽管看起来依然盛气凌人,但还是与他平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作风天差地别;平日里除非他手上没枪,刚好地上有,他要拿枪杀人,他才会蹲下身去捡起那把枪。
车子停在门口,安格斯正好捡完,一大袋东西扔回给比尔。
比尔甚是不解,“安格斯,她真的不要烧火吗?”
“不要。”
“为什么啊?还好现在冬天过了。”
叁人将晚餐和新鲜食材拿进屋里。
波顿默默将食材拿进厨房放进冰箱,比尔准备碗碟刀叉,两人分工默契,对东西的摆放也极为熟悉,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
安格斯从四人分量的食物里分了一份出来,端上楼给窝在床上的郗良。
郗良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红肿的眼睛警觉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身后。
“我听见车子的声音,是谁来了?”
安格斯简短道:“你不认识。”
郗良直勾勾盯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是来干什么的?”
“来找我的。”安格斯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起来,安心吃你的晚餐。要吃完,知道吗?”
郗良瞥了一眼餐盘,看着切好的肉咽了口口水,被子下的手不经意摸上鼓鼓的肚皮,突然没了食欲。
安格斯敏锐察觉到她的犹豫,动手将她拉起来,“吃,不吃我叫他们上来看着你吃。”
“不要!”
郗良手忙脚乱抓着被子包住赤裸的身体,“你滚!”
威胁完郗良,安格斯离开,顺手关上房门,勉强给不着寸缕的她一点安全感。
比尔在桌边将食物摆好,波顿去外面又回来,手上提着黑色手提箱。
“安格斯,你要先吃还是先看?”
“不重要就先放着。”
叁人沉默着用餐,餐后再开始处理生意上的问题,这期间楼上的郗良都没有下来,比尔频频注意着楼梯的方向。
安格斯刚从一份合约里抬眸,想训他一下,屋外传来车子的声音,比尔立刻去窗边看。
“是我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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