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姓郗,我听说他们的姓在前面。”
安格斯用余光瞥向郗良,在面前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里,他在人群中看见一个亚洲男人走向郗良,两人说了几句便提起行李离开。
“我的天,那个男人是她的什么人?不会是伴侣吧?”
“我晚了一步吗?”
睨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安格斯眸光微沉,心血来潮,唇角勾起一个几乎没有温情的弧度,随意指着一人道:“你跟他们去,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8再见安格斯
当天夜里,江彧志和郗良在人烟罕至的郊外找到江玉之安排的房子。
江彧志感到不可思议,一路开车过来,他估计这儿离最近的商业化街区至少叁十多分钟的车程,离开发到一半的社区至少十多分钟的车程,对于有车的人来说住在这里不算什么,但房子主要是郗良住的,郗良不会开车,一个人在这里几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个邻居都没有。
他怀疑江玉之多年没到美国,弄错了,但在火车站联系律师拿车时,那个律师也确定了这个地址,并说他一直有雇人保养房子,房子还和新的一样,得知有人要来住,他也雇人备好一切生活用品。
郗良懵懵懂懂,对住处没有意见。
进屋后,她困意上升,问:“以后就是住在这里吗?不用再走了吧?”
江彧志把行李搬进屋,关上门,心情复杂道:“对。”
其实,按江玉之拜托的事,之后还得去一趟英国帮她看望一个故人,再之后江彧志得去读书深造,根本不住在这里。
“我住哪个房间?我困了。”郗良沮丧道。
“跟我过来。”
江彧志上楼,巡视一圈后确定有两个卧房,一大一小,还有一个书房。
两人站在大卧室门口,江彧志道:“就住这一间。”
郗良浑浑噩噩点头进门,旋即要关上门,江彧志一手拍在门板上,“关门做什么?”
“睡觉。”
“你先睡,等会儿我关。”
“为什么?”
江彧志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不一会儿,郗良就明白,她倦怠的脸庞上立刻出现警觉的神色。
“你要睡在这里,我去那一间睡。”
江彧志将她拉回来,“良儿,你总该知道我们早晚要一起睡吧。”
郗良挣脱掉他的手,骤然像只炸毛的猫儿一样,“我不要!你离我远点!”
两人同行的一路,江彧志极其忍耐和绅士,一直分开睡,但他知道这样下去根本不行,郗良不会接受他,她的心早已丢在佐铭谦那里,连魂也缠着他去。他必须早日叫她知道,她的男人是谁,她的丈夫是谁,如此久而久之,她肯定会忘掉佐铭谦。
这么想着,江彧志也不再忍耐,刚伸手要将郗良扯到面前来,她却转身跑下楼。
“良儿!”
江彧志追下楼,看见郗良站在锁了的门边睁着仇恨的眼睛瞪他,他瞬间怒不可遏,朝她怒吼:“你还想着佐铭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一靠近她,他揪起她的领子,她气急败坏地踩着他的鞋头。
“放开我!”
两个人拉扯起来,江彧志一不做二不休,意欲扒下郗良的衣服,郗良的双手如同冒出利爪一般只管弄伤他,缠在一起没多久,江彧志暴怒一甩,郗良就被甩着撞到旁边的柜子,无力摔在地上,两人都气得没有理智,气得喘不上气。
江彧志以为她这会儿没力气了,又走向她,“良儿,不管怎么样,你以后都别想看见佐铭谦了!”
她是他的了,他要她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
郗良被揪住衣领提起来,在江彧志又想去扯下她的长裤的时候,郗良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短短的指甲都要陷进他的肌肤里,力气之大是江彧志所没有预料到的,但他终究是男人,气力天生比郗良大,他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把她甩开,这一次她整个人都撞到墙上去,沉重地“砰”一声响,额角流下一缕殷红,光洁的额头也渗出了血。
“啊——”
眼前几乎是黑暗的,郗良下意识地眨着眼睛,又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用手捂着额头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
“江彧志,你要杀了我!”她的声音冷静却带着哭腔。
“良儿……”江彧志看见她额头的血顿时没了戾气,他想靠近她去看她的伤口,她却用泛红的极度阴狠的目光瞪着他,他没办法离她更近。
“良儿……”
郗良抱着膝盖放声哭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江彧志攥紧拳头,又扶额头踱步,耳边是郗良无理取闹的哭喊,心里因此烦闷暴躁,最后他忍无可忍斥道:“闭嘴!你爱关门就去关个够!”
江彧志再度走近郗良,大手紧紧掐住她的手臂,将她连拖带拽地拖上楼,把她往大卧室里一推,而后将门拉得“砰”一声巨响。
郗良摔在地上,浑身颤抖地哭个不停,泪眼所见的一切都陌生无比,不再是她熟悉的小屋子。
仿佛在做一个噩梦,可郗良已经跌跌撞撞得一身疼痛,眼睛睁了闭闭了睁,只见时间停滞不前,将她的痛苦延续得没有尽头。
“铭谦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我……”
那个时候她在等他开口,他理应开口,可他没有。
次日清晨,江彧志去推郗良的房门,结果推不开,清楚郗良将门闩插上后,江彧志的怒气又不打一处来。
接下来,郗良一直躲在卧室,不吃不喝。
江彧志虽是气愤,但又挨不过她绝食的行为。
一早出门买东西,江彧志干脆把她锁在家里,他觉得她会逃走,会离开他。
郗良在西川依赖的是江韫之,是佐铭谦,而他对于郗良可有可无,宛如陌生人。在江家郗良从不跟他说话,不管是当年佐铭谦在的时候,还是之后佐铭谦不在,他们偶尔谈上几句还是他厚着脸皮得来的。江玉之因此对他有些鄙夷。
如今远离了西川,远离了郗良所依赖的人,他就在她身边,她也依然当他是个陌生人。他一时生气不甘,发生了那样的事,可能会致使她更加想跑。
过去常年只与江韫之接触的郗良现在只是封闭的状态,外界于她而言仍是陌生且奇怪的,她会畏惧,但她也极其聪明,假如她愿意,她会很快接受并融入一个新的环境里。他不应该逼她的,他被嫉妒、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现在应该尽力做让郗良信任依赖的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买完东西回来,江彧志便亲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简简单单的食物端去郗良的门口,耐心地劝她出来吃东西。
郗良一天就吃一回。
第四天,江彧志必须离开,他得去英国拜访一个叫黎蔓秋的女人,江玉之要求他去的。
他提前一晚给郗良买了很多新鲜食物放在冰箱里,又在房门口陪她一整晚。假如没有发生那个事,他现在也许还能哄骗郗良跟他一块儿去,留她一个人他不放心。
中午的时候,郗良听见敲门声,这时江彧志已经走了好久。
下楼后,郗良站在门后迟疑了一会儿,慢慢拉开门时,她看见一个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的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男人。
“郗良?”
郗良微愣,片刻后才想起来自己见过这个人,她戒备地握着门把手,“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格斯一眼看见她额角的淤青,暗暗回忆后确定第一次见面时她好端端的。他自然而然忽略她的问题,指着她的额头佯装关心问:“你的头怎么了?被打了?”
郗良抬手捂住还会隐隐作痛的地方,警惕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打听一个人很容易。”安格斯笑笑,“你长得很可爱,我是特地来给你送礼物的。”说着,扬起手里提着的东西。
郗良也不懂这算是什么,她面无表情道:“我不需要,你走吧。”
安格斯面不改色,深邃的蓝色眼睛平静却暗流涌动。
顷刻之间,是叫人直接绑架她,还是想办法赖下来,两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在安格斯脑海里穿梭而过,他难得闲情逸致地选了后者。
绑架一个女人这么上不了台面的事,安格斯还做不出来。几天前在火车站,一时兴起叫人跟踪她,这件事要是说出去足够令他的名声臭上百倍。跟踪一个女人,没有什么贵重货物重要机密可图,唯一能掠夺的是她的身体。
安格斯也不缺女人。
事实上,直到站在这个女孩面前的一瞬间,安格斯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见她,只觉得莫名其妙极了。
“拿着。”安格斯不由分说将袋子挂在她手上,“我才不会拿着这些东西来来去去。”
袋子很沉,郗良不禁问:“这是什么?”
安格斯沉默一瞬,道:“酒。”
“酒?”
郗良一脸木然,提着沉甸甸的酒,她推开门,侧身,什么也没说,安格斯心领神会,得意地走进她的家门。
单从客厅来看,这是一个没有生活气息的房子,主人的痕迹近乎没有,只有崭新的家具规规矩矩地摆放,壁炉干净得如同新建,却堆满杂物。
安格斯四处打量的同时还不忘关心她,“你的伤没事吧?我看好像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
郗良把门开得大大的,下意识觉得这样能给自己安全感。
“我没有药,也不会包扎,它自己会好的。”
郗良提着酒,一小步一小步挪进厅子里,整个人看起来心神不宁,像一只找不到归处的幽灵。
安格斯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傻站着,漆黑的眼睛没有几天前在火车站的好奇光彩,空洞得仿佛风可以从里面穿过。
这样没有灵魂似的木头美人,如同傀儡,安格斯也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此时此刻,他想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9郗良是酒味的
“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撞墙上了。”
“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撞墙上?”
茫然的思绪回到几天前的晚上,郗良鼻尖一酸,雾气氤氲了眼睛。
安格斯等不到回答,起身抢回袋子,拿出他所谓的礼物。
其实就是一早熟人求他办事留下的两瓶昂贵的烈酒,他一向少喝酒,对酒不懂也不喜欢,就顺手带出来。
郗良喉咙发硬道:“这是什么?”
安格斯抬眼看着她困惑的泪眼,道:“酒。”
郗良一抹泪水,问:“是书上说的酒吗?喝的?”
安格斯不知道郗良成年与否,没心没肺立刻开了一瓶,“拿杯子来,你可以尝尝。”他敢肯定她等下被他灌醉了还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郗良转身跑进厨房,真的拿来两个杯子放在案几上,看着安格斯倒完一杯后停下来,她问:“你不喝?”
“你先尝尝。”对于她的警惕,安格斯泰然自若地往另一个杯子里倒酒。
安格斯可以肯定郗良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奈何又有点傻。
郗良端起杯子闻了闻,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安格斯又迟疑地抿了一小口在嘴里,接着咽下,紧接着她又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没什么味道,像水一样,是好喝的。”
“没味道?”安格斯自己喝了一点,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填满整个口腔,有些呛鼻子,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郗良一整杯喝完,他转而问:“还要吗?”
不用很久,一瓶烈酒就被郗良喝光,但她仍然没有异样,脸色不变,双眼愈发明亮清醒。
安格斯假惺惺地问起与她一起的男人的身份,“对了,那天我好像看见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他是你的什么人?”
郗良的脸色明显变得不悦,“我不知道,是未婚夫吧。”
“你的伤是他弄的?”
“我掐他,他把我甩开。”
郗良拿着空空如也的酒瓶子细细端详,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在晶莹剔透的玻璃瓶里照出烁亮耀眼的光芒。
安格斯紧紧盯着她无比认真的脸,以为她要醉了,“你为什么掐他?”
“他冲我扑过来,拉着我的衣服,我讨厌他离我那么近。”
“他去哪了?”
“好像是英国。”
“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郗良点点头,浑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安格斯不禁诧异,这股诧异来自他一眼看出眼前的女孩是个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人,然而她的未婚夫就这么把她扔在这里,荒郊野外,门外连一辆车都没有,他不知道她接下来怎么生活。
郗良抱着酒瓶摸来抚去,像是很喜欢的样子。
安格斯道:“你很喜欢喝酒?下次我再给你带酒来?”
郗良闻言露出稚气未脱的笑容,乖巧欢喜点头如捣蒜。
至于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还要再来,她根本无暇细想。
“你多大了?”
“十八。”
安格斯靠进沙发里,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
他已经完全确定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才十八岁,什么都不懂,孩子气的模样都藏在冰冷的神情里,一笑就全暴露出来。
安格斯淡淡的目光凝聚在郗良的脸庞上,透过无知懵懂的郗良,他仿佛看见了谁,一个模糊的身影,待她扭过头来,却又还是郗良的脸。
在郗良安安静静把玩酒瓶子的时候,一个疑问浮现在安格斯脑海里。
他看上她了?假如没有,为何来此浪费时间,下次还要再来?
他就是看上她了。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郗良长得足够特别,像佐-法兰杰斯家的人,也许因为她长得漂亮,没有搽脂抹粉的脸庞尤其精致,气质跟他经历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清冷干净,不明媚、不妖艳、不性感、不张扬。
确定自己的目的后,安格斯自嘲一笑,感觉自己离光明磊落越来越远了。
不过他必须承认,这个新鲜的邂逅令他不自觉感到刺激、兴奋、期待。
考虑到郗良额头的伤口来历,安格斯想慢慢陪她玩。即便他是个练家子,即便他杀了她就跟踩死蚂蚁似的,即便他一句话就会有人将她送到他的床上,他仍然决定拿这个难得一遇的傻子慢慢消遣。
也就隔天,安格斯就搬了一车子酒来,将郗良家里空荡荡的柜子塞得满满当当。
郗良不可思议地看着满柜子的酒,酒瓶形状不一,酒色各不相同,她愣愣地咧着嘴傻笑,一下看着安格斯一下看着酒柜,欣喜得不知所措。
安格斯摆好最后一瓶酒,自然而然地站到郗良身边,“喜欢吗?”
“喜欢。”郗良怀里抱着一瓶白兰地,“它们是不一样的味道吗?”
“对。”
安格斯这才发现郗良有多瘦小,就到他胸口而已。她的头发长至腰际,看起来柔软,泛着不错的光泽,微卷。她的耳朵小巧,耳垂没有耳环眼,有像蒙着一层薄纱般的茸毛,细长的脖子线条优美,连着锁骨清晰可见。
“安格斯,这要好多钱吧?”郗良伸出纤细的手指指来指去,“得等他回来才有钱给你,我没有钱。”
“不用钱,这是送给你的。”
“送给我?有句话说,无功不受禄。”
郗良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开了手里的白兰地喝了一口。
“良,我不要你的钱。”安格斯坐到她身边来。
“钱不是我的,钱是他的。”
“你不收我的东西,却要拿他的钱吗?”安格斯定定地凝望她,揶揄之意悉数藏在勾起的唇角。
郗良皱起眉头盯着安格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不能拿他的钱吗?那我该怎么办?”
郗良被安格斯绕进去,一时之间什么都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不明白在哪里,这正遂了安格斯的意思,他理所当然地说:“你可以吻我一下,就当酒钱了。”
“吻你?”
“你吻我一下,你不会白喝我的酒,也不用去拿他的钱,你谁也不会欠。”
“吻一下?”
“嗯。”
“怎么吻?”
“我教你?”
郗良机械般地点了头,安格斯微微讶异,自己都没料到随口胡诌也能如此顺利。
要知道郗良可是不给未婚夫近身而牺牲了额头。
安格斯试探着将手伸到郗良的脑后,低沉的嗓音极尽温柔,极具诱惑,道:“闭上眼睛。”
郗良乖乖地闭上眼睛,安格斯不动声色地拿开她手里的酒瓶,缓缓凑近,轻轻覆上她湿润的红唇,在芳香浓郁的白兰地中静止。
安格斯耐心等着,在他的预料之中,郗良浑身骤然僵硬。她睁开眼,看见安格斯也闭着眼睛,浓密的金色睫毛静谧至极,她于是不得不惴惴不安地继续闭上眼睛。接着,安格斯才干脆地将她揽入怀里。
郗良呜咽一声,身体绷成一条弦,鼻息间满是安格斯身上淡淡的冷香,陌生的感知令她心尖悸动不已。
安格斯紧紧扣住郗良的脑袋,酒香在两人唇齿间弥漫,无端变得醇厚浓烈,带着不容拒绝的诱惑,使这个试探性的吻一发不可收拾。
一向不喝酒的安格斯像醉倒在温柔乡的酒鬼,鲜有的温柔转瞬即逝,攻城掠地般的强势索取令怀中单薄的少女几乎承受不住,茫然地睁开眼睛,白净的脸颊飞起艳丽的粉云,羽睫轻颤,黑眸笼罩在一片氤氲雾气之下。
漫长的一个吻令郗良窒息,她无力地锤两下安格斯的肩膀,安格斯才放开她。
郗良的唇瓣被吻得异常红润,双眼迷离,身体的深处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安,她瑟瑟发抖地挪远了位子,冷着声说:“别再靠近我!”
“良,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安格斯磁性的嗓音在此刻带着一丝情欲的引诱,听来格外撩人。
他心满意足,动作优雅地拿起郗良喝过的白兰地凑唇边品尝一口,其实更像回味。
这是郗良的味道,她就像高贵香醇的白兰地。
安格斯轻而易举找到和郗良亲密接触的诀窍,迷恋着郗良身上清淡的味道和接吻时嘴里的酒精味,犹如瘾君子对毒品的痴迷,因此花样百出地骗郗良跟他接吻。
接下来的日子,安格斯都在下午出现,来的时候自然也带东西来。除了酒,他问郗良想要什么,便给她带什么。郗良要的东西都很平常,食物、书籍、纸笔,还有她的新欢——酒。
然而这些平常的东西不需要每天都带,看着懵懵懂懂的郗良,安格斯不知不觉开始认真思考给她带什么东西。有一天他带来一套昂贵的钻石首饰,有一天他带来一台大喇叭留声机和诸多古典音乐唱片,有一天他带来精致的摆饰。
这些东西都是郗良没想过的,安格斯带来,她只以为自己要照单全收,尽管抗拒别人的靠近,她还是不得不为偿还这些东西与安格斯亲吻。
连日来看着郗良无所顾忌地喝酒,安格斯惊讶于她的酒量,根本不会醉,这让他很难如愿以偿地得到她的身子。郗良一直很清醒,即便在接吻时,她也不会让安格斯碰到她的身体,轻轻拉扯一下她的衣服她都会立刻推开安格斯,并拉长了脸色。
这种状态安格斯只跟她维持了十天左右。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10吻两次
安格斯有一天没去找郗良,第二天午后,他拎着一大袋巧克力下车。
郗良家的门开着,安格斯直接走进去,只看见郗良缩在墙边瑟瑟发抖,旁边有两个空酒瓶。
顷刻间,他忙走近她蹲下身,语气中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紧张问道:“怎么了?”
郗良纤细的手臂凉凉的,没有温度。
郗良看见他就像看见救星,激动又委屈,泪水瞬间在眼里打转,“饿……肚子好饿……”
“你没吃饭?”
郗良吸了吸鼻子,点头如捣蒜。
江彧志给她买的东西她早就吃完了,最近几天只吃安格斯给她带的东西,结果他一天没来,她就生生饿到现在。
安格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随手将巧克力袋子拉到她面前,正想跟她说先吃一点这个,话还没说出口,郗良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袋子里抓了一个散的塞进嘴里,速度快得他措手不及。
他眼睁睁看着她连包装纸也吃,连忙掐住她的脸颊,“吐出来。”
郗良难过又不解地眨着眼睛,就是不吐。
安格斯见状,将手指伸进她嘴里把还没撕开包装的巧克力勾出来,这才放开她。
郗良呜咽着往旁边挪远了,看起来生气了,汪汪泪眼又盯着他手上沾满口水的巧克力,十分委屈。
安格斯无奈地撕掉包装拿给她看,“这不能吃,撕了这个才能吃,明白吗?”
郗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安格斯朝她勾勾手,“过来,给你吃。”
郗良迟愣几秒,爬了两下到他面前,张嘴咬住他放在掌心的巧克力,尝到味道了才相信他。
安格斯又撕开两颗喂小狗一样喂给她,顺势揉揉她的头发。
“我去给你买吃的,这个暂时不能再吃了,知道吗?”
郗良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还有巧克力的袋子,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指着自己的嘴唇,“吻……”
拿安格斯的东西,吃安格斯的东西,就得让他吻一下,这在郗良脑海里已经成为理所应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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