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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我忽然想起以前刚到你这来的时候,是你做菜给我们吃,就那一顿,后来我总以为那是幻觉,堂堂安格斯怎么会亲自下厨做菜给我们吃。”
“你在暗示什么?”
比尔诚恳道:“我赶着来给你报信,还没吃早餐。”
安格斯没说什么,准备的食材倒是多算一个人的量。
比尔回头朝楼梯的方向看一眼,依然没有人下来。
“安格斯,其实你看上她,把她绑回去不就好吗?又不是疯了,还在这伺候人,她未婚夫都不一定这么伺候她,万一传出去那帮小子要笑死你。”
玩女人玩到上门给女人洗手做羹汤,传出去安格斯都不会再有威望。
“你们是很闲?”
“你打算在这伺候她到什么时候?她的未婚夫早晚会回来。”比尔出主意道,“与其到时被捉奸在床,不如干脆把她带走,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等她未婚夫发现她不见了,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也不会知道一个远洋而来的东方女子是被臭名昭着的安格斯绑架了。”
于是一个女子的失踪就会成为一桩悬案,但世人都心知肚明她会有什么结局。
安格斯嗤笑一声,轻蔑道:“不就是把她变成傀儡吗?无聊。”
在郗良身上有一股来历不明的狠劲,比起将她囚禁调教成一个奴隶,安格斯更想挖掘她的狠,看她能狠到什么地步,看她的狠从何而来。
比尔知道说服不了他,道:“那你要和她玩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怕你搞出事。万一哪天你们还在睡觉,她的未婚夫从天而降,一枪毙了你们怎么办?”
将叁明治塞给话多的比尔,安格斯淡淡道:“吃完就滚。”
他回到楼上,一眼在床上看不见人,走进屋里看见椅子下缩起来的一小团。安格斯搬起椅子放在一边,睡不好的郗良睁开酸胀的眼睑,入眼就是一双腿,循着裹在黑色西裤里的长腿望去,看见安格斯蹲下身来,她呜咽着往后挪。
“不要……”
郗良赤身裸体,手里还攥着昨夜被撕毁的裙子。她想远离这里,奈何强烈作痛的身体不允许,跌一跤就再也起不来,疲倦如同一个接一个的海浪,无情将她打翻。
安格斯戏谑道:“你昨天说想跟我回家,是吗?”
“不要、不要……”
郗良浑浑噩噩,一听这句话抖得像筛糠,疯狂摇头,既是没说过这样的话,更不想跟他回家。
她只想回自己的家。
可她已经无家可归。
安格斯伸出手,探进她的双腿间,郗良当即想推开他却一丝力气都没有,苍白的脸庞痛苦后仰,干脆不挣扎了,只余一声声脆弱的哀戚悲鸣。
安格斯检查了她的下体,再起身看一眼床单。
米色碎花床单上有郗良的血迹,很显眼,也很显然,初经人事的郗良根本承受不了安格斯毫无节制的索取,她受伤了。
……
等郗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破败不堪的身体套着睡裙,盖着深色的薄被,陌生的被子跟床单一瞬间令她以为自己到了地狱,再仔细看这还是她的房间。
还没死——她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的一瞬又仿佛回到了昨晚,她闭着眼睛,努力地只想睡觉,可是睡不着,只能清醒着一分一秒地承受漫长无比的折磨和痛苦,脑海里谁也没有,谁也想不出来,正如此刻,她流着泪,浑身酸痛而无力,房内却空荡荡的,没有谁来安慰她,陪伴她。
半晌后,安格斯似是察觉到郗良醒了,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手中端着餐盘,一杯牛奶、一小块叁明治、一盘切好的牛排。
“吃饭了,良。”
安格斯一脸宠溺地在床边坐下,牛奶举着送到郗良嘴边,看见她流泪发呆的模样,持杯的大手微微一顿。
比尔说得对,他真是疯了,服侍这个女孩所做的事只差嘘寒问暖。
郗良惊恐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眨了眨,无力的小手抬起来接过牛奶。
“乖,喝下去。”安格斯抹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痕,稍稍拨开她的发丝别在耳后。
郗良回过神,想起自己内心深处最想念的人,已经离自己而去的人,不禁又悲又恼。而眼前又有一个扎眼的大骗子,看着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这令她脸色骤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差点被这个骗子害死,差点就永远也再看不见佐铭谦,她的怒火瞬间高涨。
“我的被子呢?”
“扔了。”
其实丢在了另一个房间。安格斯已经盘算着要给郗良购置洗衣机或是佣人,然而雇人是有风险的,对方兴许会多管闲事挖出郗良已被强奸的事,到时再多管闲事报警,警方介入,他和郗良就算玩完了。
金发蓝眼的安格斯,报案时仅仅需要这样一句话就足够令警局高度重视,倾巢出动,并要惊动联调局。
“你立刻滚出这个房子!”郗良紧紧攥住被子,猩红的眼睛直直瞪着安格斯。
安格斯微眯起蓝眸,清清楚楚地看见面前的小姑娘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漆黑的眸底直接铺上一层阴鸷,清冷的眉眼变得狠戾。
“良。”他意味不明地唤了一声。
“你滚——”
郗良的愤怒丝毫不减,手里的一杯温牛奶在盛怒之下猛地砸向安格斯俊美的脸庞,砸得他偏过脸,玻璃杯掉在托盘上,和牛奶一起毁掉叁明治和牛排。
安格斯难以置信地抬手拭去脸上温热的牛奶,还有一缕沿着脖颈流进锁骨窝。
在他未作出反应时,怒发冲冠的郗良一挥手,不领情地掀翻托盘,牛奶和牛排都往安格斯的黑衬衣去,一时之间把衣冠楚楚的安格斯弄得狼狈不堪。
“滚!”郗良又一声怒喝。
安格斯垂眸看着泼自己一身的牛奶,打湿衬衣贴着胸膛,还有温热的感觉。他的怒火在郗良第二次出手时意外荡然无存,怒极反笑,他不带温度地弯起唇角,很快泯去,认命似的将牛排和叁明治都捡起来放回托盘里。
“看来没人教你不能糟蹋食物。”安格斯破天荒心平气和,“既然不想吃,那就饿着。”
话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之际带上门,将门甩得“砰”一声巨响。
郗良被这声巨响吓得心脏漏跳一拍,而后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把她的怒气生生叫没了。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13攻击(h)
比尔带来一些重要文件,安格斯换了一身衣服后便在客厅里忙自己的事,等他忙完,天色渐渐发暗,墙上的时钟正走到五点。
郗良还不见人影。
即使她受伤,为了一口吃的,应该爬也会爬下楼。
安格斯在气头之下就是这么想的,但至今未见郗良爬下楼。
他无奈地回到楼上,一推开房门,只见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个郗良,吊着一口气奄奄一息,若非眼睛在眨,他还以为她死了。
“你不饿?”安格斯走近床边愕疑问。
郗良扭过头去,不看他也不回答。
安格斯当即明白,她在耍脾气,在绝食。看着她饿得面容苍白还满不在乎的样子,安格斯气笑了。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中邪似的转身下楼进厨房热一杯牛奶打算给郗良先垫肚子。
郗良还躺着不动,安格斯揪住衣襟把她提起来,“喝下去。”
“滚——”
郗良仍想故技重施,扬手就想打翻牛奶,好在安格斯这回有防备,他反手用力掐住郗良的下颌,在她的双手都用来扒住自己的手肘时,牛奶杯送到她嘴边,强硬地灌她喝。
“喝下去。难道你想死?”
安格斯本想饿着她,叫她服软,和昨天一样像只小饿狼,但乖巧温驯。谁知郗良傻归傻,气性倒挺大,被惹急了就算自损一千也不叫人赢八百。硬碰硬没有好结果,安格斯不想看她自残,只能先投降。
灌完一杯牛奶,安格斯黑着脸回厨房料理晚餐,不舒坦的心里有大大的疑问。
郗良到底是哪来的奇葩?是什么人养出来的?
将晚餐送到床上给郗良吃的时候,安格斯站在床边心情复杂地看着她狼吞虎咽。
“你的未婚夫叫什么?”
“不知道。”郗良还在气头上,回答得很无情。
“你怎么会不知道未婚夫的名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他去英国做什么?”
“不知道。”
“你们的婚事是怎么谈成的?”
“不知道。”
“他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你知不知道你随时会死?”
郗良顿时吃不下,防备地看着安格斯,红红的眼睛里恐惧的阴影还未褪去,泪雾卷土重来。
“你还想怎样……”
安格斯哑然无语,心知肚明,在郗良心里,她会饿死的几率还没被他玩死的几率大。
吃饱喝足后,趁安格斯下楼去,郗良下床,踉踉跄跄到门口,将门关上以后,她绝望地发现门闩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郗良难舍地摸着门闩留下的痕迹,六神无主跌坐在地上,泪珠簌簌掉落。
夜里,安格斯洗完澡,只穿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撩着头发推开门,将门后的椅子也推倒。他诧异一瞬,随即了然于胸,俊美的脸庞露出慵懒的笑容,深邃的蓝眸和床上的郗良对视,慵懒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嘲弄意味。
郗良脸上泪水涟涟,抓着被子的小手颤得不成样子,安格斯捧起她的脸,难得好心哄道:“别哭,今晚不碰你,睡觉。”
郗良立刻栽进柔软的枕头里,瑟瑟发抖地看着安格斯关灯,在她身边躺下,将她圈在怀里。
惴惴不安半晌,确定安格斯没有要和昨晚一样时,郗良深吸一口气,不禁叫了安格斯一声。
“安格斯……”
“嗯?”
郗良眨巴眨巴酸涩的眼睛,道:“我想喝酒了。”
“明天再喝。”
“不要……”她一天没喝了。
“你想我去给你拿酒来?”安格斯没想到自己真成了个伺候人的。
郗良含糊地哼唧一声。她倒想自己去拿,然后蹲在楼下不上来,大不了在沙发上睡,可她实在走不动路,双腿之间一个月流一次血的地方前所未有地疼,她对此很害怕,怕自己会死。
“很想喝酒?”
“想。”
“好。”安格斯将手放到她唇边,桀骜不羁诱哄道,“张嘴,舔我的手,舔好了我就去给你拿酒。”
郗良不解,但还是伸出小舌头,舔了几下安格斯的手指,正想问他好了没有,他的两根修长的手指顺势插进她嘴里。
“唔……”
“含着它。”安格斯附在郗良耳边低声威胁,“记住,不许用牙齿咬,不然我把你的牙齿全拔掉。”
郗良打了个冷颤,吃力地将小嘴张得更大,几乎不敢用牙齿去触碰他的手指,任由他的手指在嘴巴里搅动,挑逗着她的舌头,搅弄得她无法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出。
“呜呜……”
郗良说不出话,只能摸黑抓住安格斯的手臂,哀求地推阻。
安格斯玩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自己的手指,郗良呛咳起来,他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言出必行起身开灯下楼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开好的红葡萄酒。
安格斯给郗良买的酒都不是廉价货,好酒要慢慢品,落在郗良手上却和解渴的水一样。
郗良迫不及待接过酒,抱着酒瓶咕咚咕咚狂喝,安格斯蹙眉看着,轻抚她的背道:“慢点喝。”
郗良一口气喝完一瓶葡萄酒,捏着瓶颈打了个酒嗝,定神一想,她抡起酒瓶猛砸在床头柜上,玻璃瓶乍破,剩下瓶颈崎岖而锋利,被挥舞着朝安格斯的脖颈去,一连贯动作一气呵成,倘若安格斯反应迟钝一点点,就会被玻璃碎片扎满脖颈和胸膛,血洒一床。
但安格斯反应很快,在凶器袭来时,他扣住郗良的手腕反手一扭,瓶颈掉落在地,郗良吃痛地哭闹起来——
“手!我的手!疼——”
安格斯没用力,只使了一丝巧力,因此郗良的手还没断。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安格斯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心里却一阵惊涛骇浪。
这就是藏在郗良身上的狠劲,比尔根本不会想到,她不需要未婚夫,她自己就有杀人的胆识和魄力。
郗良泪流满面,可怜兮兮,“要、要,放手,好疼……”
“想杀我?”
“呜呜……”郗良哭着摇头否认,又拍他的手臂哀求道,“我好困,我要睡觉,求求你,放开、放开。”
安格斯宽容地松开她的手,她立刻拽过被子躺下去,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隔着被子发出惊恐的呜咽,听来沉闷。
经过这一惊险的意外,安格斯看着一地还需要他收拾的玻璃碎渣,再无睡意,一个可怕的疑问突如其来,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郗良的未婚夫真的撇下她去英国了?
郗良有攻击性,这种攻击性绝非安格斯强奸了她而来。世上被强奸的女人千千万,有几个会愤然反击报复强奸者?很少很少,少得可怜。女人是最没有骨头没有攻击性的人,因此男人视她们为下等人,可以随意践踏她们。
安格斯相信郗良的攻击性与生俱来,身为一个女人,她的攻击性十分难得。
从郗良敲爆酒瓶直击要害的一气呵成的手法来看,安格斯确信她在此之前一定有过经验,没有经验她不会如此娴熟。
一个本不知道酒为何物的人,却知道用酒瓶杀人。
这一夜,安格斯彻夜难眠,枕边神秘的郗良躲在被窝里,哭着哭着就睡熟了。
次日,醒来的郗良像没了魂,不再理会安格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一出神就是一整天,叁餐全等安格斯准备好送到她面前。她就像在钻牛角尖,在绞尽脑汁想出杀死安格斯的方法。安格斯却一点不害怕,晚上的时候仍强行抱着她睡觉。
郗良已经知道自己没力气挣脱安格斯,由着他搂搂抱抱,身体却因内心的慌乱带着微弱的颤栗。
也是掐准了郗良身体恢复的时间,没几个晚上,食髓知味的安格斯又将她压在身下恣意索取,强迫她接受、迎合。
安格斯喜欢将手指伸进郗良嘴里,逗弄她的舌头,恐吓她忘却牙齿。
“跪下。”
淡淡的鹅黄光芒在灯罩里洒落一室,安格斯一手钳住郗良的脸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郗良跪在地上,不着寸缕的身子瑟缩着,泪水朦胧双眼,模糊中,她听见皮带扣被打开的轻微声响。安格斯抽出皮带圈住郗良的脖颈,将后缩的她朝自己拉近,被释放出来的巨龙猛地打在悲伤的小脸上。
郗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战战兢兢的吐息喷洒在龙首,安格斯深吸一口气。
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的郗良茫然问:“这、这是什么?”
安格斯掐住她的脸颊,握着茎身用龟头敲打她的红唇,揶揄道:“你说是什么。”
无知的感觉令郗良羞耻得泪如泉涌,“我不知道……”
“不知道?亏你还有未婚夫。”安格斯讥笑道,“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嗯?说不定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不知道……”郗良啜泣着抿紧红唇,想躲开眼前的未知。
她一问叁不知,安格斯也不再逗她玩,命令道:“张嘴,含住它。”
郗良抽噎两下,心慌地张大了嘴巴,只含进半个龟头,安格斯收紧皮带,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抗拒地将性器插入她湿润的口腔,还没进一半就已将她的小嘴塞满,强劲的冲击力令她失去咬合力,小手抓住安格斯的裤子哀求般扯弄。
“乖,用舌头舔它。”
嘴里的东西温热坚硬,像活物在膨胀,几乎要撑坏她的嘴,郗良根本承受不了,舌头被压着无地施展,却因惧怕安格斯,只能笨拙卖力地舔着舔得到的地方,喉咙被堵住的痛苦咳嗽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仿佛狂风暴雨下的小狗在呜呜叫。
她还想逃离,膝盖悄悄往后挪,安格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等她好不容易挪得远一点,便将圈着她脖颈的皮带一拉,她整个人不受控地朝他的胯下去,粗硬的龙首顺势挺进她的喉咙,一下子捅到了深处。郗良的呕吐欲来势汹汹,但安格斯没再给她搞小动作的间隙和喘气的机会,他揪住她的头发,完全压制她,不由分说地在她嘴里抽插。
无法咽下的唾液随着茎身抽送溢出唇角,将一截壮硕的茎身浸得发亮。
绝望的泪水流下红润的眼眶,郗良艰难地仰着头,无助的眼睛倒映出安格斯居高临下的姿态。和郗良因几近窒息和莫名羞耻而涨红的痛苦脸色相比,安格斯看起来风轻云淡,白净英俊的脸庞没有什么表情,近乎平静,仿佛正在凌虐一名绝美少女的人不是他。
顶弄了不知道多少下,安格斯松开郗良,不给她舒缓的时间,提着皮带将她拉上床。郗良跪伏在床边,细腰被按住,不由自主沉下,臀部高翘,紧绷的下体毫无遮掩地呈献。安格斯伸出一根修长的中指捅进严密的甬道,早已泛滥的蜜液渗出来,里面狭窄湿滑,柔软的嫩肉紧紧夹击他的手指,在他漠然抽动下发出暧昧不堪的水声。
不算陌生的危险临头,郗良找回一丝理智,揪住床单回头恳求,“不要,安格斯,不要这样……”
不是第一次了,郗良知道求他没用,可她还是害怕,恐惧如同幸存的天真希望,主宰她的大脑,支配她卑微央求。
“求你了……”
她的声音嘶哑、软糯,求饶起来极为悦耳,却也更像一种邀请,邀请人想肆意践踏。
在做这档子事时,安格斯从来不和身下人多话,他不动声色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稠的体液,跃跃欲试的坚硬将小小的阴道口封堵得完全看不见。他钳住郗良的腰肢往腹下按,同时自己挺身,肉刃势如破竹冲进少女稚嫩的深处,接着便是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进出。郗良小巧的臀部频频撞上他的胯部,清亮的拍打声回荡在温度逐渐攀升的屋里。
每一次哀求都得不到怜悯,郗良极少遇到这样的事,极少如此难堪。除了安格斯,唯一叫她尝到这种滋味的是江韫之——她求江韫之让她嫁给佐铭谦,江韫之不肯。
不打一处来的愤怒像雷暴一样在郗良身体里炸开,然后是熊熊烈焰,她无能大哭,不愿出声,死死咬住近在咫尺的皮带,揪住床单的手腕青筋毕现,十指骨节泛白。
安格斯狂野的侵犯像火上浇油,郗良如同要被逼疯,默默忍耐已到极限,她突然用力锤击柔软的床,锤了几下,没等安格斯反应过来,她的双手砸在自己头上,不知疼痛地拉扯自己的长发。
“你在干什么?”
安格斯及时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反扭到凝脂薄背上。
“放开我——”郗良发出沙哑的怒吼,是完完全全的命令。
安格斯置若罔闻,一只手制住她的双手,空出一只手游走到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以似有若无的烦躁怒意重重凌虐敏感的阴蒂,阴茎深入浅出,缓慢而沉重地碾过每一寸媚肉,双重刺激仿佛将郗良抛进欲海,高潮涌来,她痉挛着,雪白的肌肤泛开一层潮红,浸着细密薄汗。
愤怒的灵魂仿佛被撕碎,极致的快慰过后,郗良只剩一个空荡荡的躯壳,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翻过身,身体沉重下沉,如同坠入温热的没有波澜也没有底的潭湖中,不断地下沉。
安格斯分开她的双腿,覆上她单薄的身子,炙热的巨物再次贯入她的体内,将她填满。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14我是个大人
为查郗良的来历,安格斯命人去查房子的主人,他们查来一个姓名,安妮·安德森。此人拥有郗良的房子和周遭大片森林土地,但身份信息少得不像一个活生生存在的人,她名下的产业都交给帕克律师事务所打理,并且在今年之前,这栋房子一直在出售中。
为了得到更多信息,安格斯让一个会法律的年轻人去帕克律师事务所面试。
八月中旬,安格斯想带郗良出门,他得回欧洲一趟,而她那生死不明的未婚夫如果没被杀死很可能会回来,他不想把她让出去,也不想让她在这饿死,但最终还是拗不过郗良的偏执性子。
郗良疯了一样冷笑着对安格斯说:“如果你会死在半路,我很乐意去看你怎么死,或者陪你死,只要你会死,我就出门!去死——”
郗良的憎恨对于安格斯来说无关痛痒,甚至是令她更吸引他。眼下他还没玩够,当机立断让比尔在十多分钟车程外的社区末端买下一栋房子,相当于从郗良的房子门口往右边一直走,看见的第一栋便是。假如没有这一大段距离,就是邻居了。他在离开前还打算哄郗良搬家,结果她抓起酒瓶子就是一顿打砸……
江彧志是在安格斯走后两天到家的,酒柜里的酒都刚好被郗良喝光,空酒瓶扔在杂物房里,安格斯走前也没有给她买酒,所以江彧志几乎看不到家里的异样。
安格斯明明也住了半个来月,却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郗良的记忆能证明,有这样一个人,将她吃干抹净。
如今的郗良更加不想看见江彧志,她继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房门的门闩原本被安格斯拆掉,他走前又给她装好,但她并没有想到为什么。
站在门外的江彧志嘘寒问暖,又自顾自地跟郗良说起他在英国的事,待了那么久也不是故意的。
郗良在房内,至始至终只给他一句话,“我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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