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史艺拓
毕竟,绑匪团伙目的就是在实力上压过蒙子衿,现在它们实力未必见得胜过蒙子衿就已经敢对甜甜下手,若是拿到军火,就更不会心慈手软。
若非接下来已经计划好了对付蒙子衿,和蒙子衿打一场硬仗,这两帮人也不会为了区区一批军火就和把小南国最大的军事集团首领给得罪个彻底。
如今之计,只有放过多数,减化弱化目标,在谈条件的时限结束之前,以最快的速度变被动为主动,方能扭转局势。
所以,蒙子衿只定了一个小目标活捉谭月林。
因此下达命令,除了谭月林本人,任何谭匪同伙,只要投降即不追查任何责任。而对于林氏参与绑架,同为主谋一事,则装作并不知情。
在甜甜失踪4个小时后,蒙家军已将谭月林在南区的“豪宅”包得密不透风。
谭月林的房子不仅坚固,而且复杂,曾请国外专业的军事专家进行过防御设计这一点对蒙子衿日后在北区建立新府提供了灵感。屋内不仅设有暗室、密道,墙壁内还有躲藏的夹层,此外还有众多虚虚实实用以伪装的单向玻璃。
谭月林在宅内养有心腹杀手,地下室还有弹药库。
而宅子又坐落在地势高处,虽说是缓坡,但宅院俯瞰四面,通往谭宅的路又毫无遮挡,而带着夹层的墙壁则高达两丈,蒙家军一旦出现在射程内,就会遭到火力压制,可以说整个谭宅都是易守难攻。
蒙子衿却并没有指挥现场,此时的他正坐在蒙府里等待消息。
蒙子衿和发妻伉俪情深,只是他常年行军在外,难免有一点风流债。40岁的时候才得了一个甜甜,老来得子,即使是再严厉威肃的男人,也难免要宠爱。再加上妻子生产时,年纪已大,身体又弱,过后不久便抛下襁褓中的儿子撒手人寰了,蒙子衿心痛之际,更是将一腔情感倾泻在儿子身上。
他现下虽面上镇定,呷着茶汤清亮、芳香四溢的铁观音,实则已经召急到上火,嘴里都起了泡。
这是仆狂奔而来,还没跑到蒙子衿面前,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少爷回来回来了”
蒙子衿“腾”的站起来,面容一阵抽搐,连惊喜的表情都忘了怎幺摆,就又听那仆役吸口气道:“战、战少爷回来了”
这样一上一下,即使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蒙子衿也不禁勃然大怒,上前就想一脚踹翻仆役,但又急于听到甜甜的消息,忍了忍火气,沉声道:
“人呢”
就见蒙战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鞋子路上跑掉了一只,没顾得上穿,脚上泥和血混成一团。蒙子衿见他浑身是伤,眼眶一红,疯了一样掐住蒙战推摁在墙上:
“为什幺是你逃出来为什幺”
他浑身一僵,马上脸色一变,松开蒙战的脖颈道:“我太担心你们了,有点失去理智了,你不会怪我吧,蒙战”
不能怪蒙子衿无法相信蒙战对甜甜的忠诚。
蒙子衿已经五十多岁了,等甜甜长大成人,指不定他就入土为安了,到时正值壮年的蒙战若是脱离掌控,他怕甜甜应付不了蒙战,终究是个隐患。
蒙子衿说着就要伸手摸蒙战的脑袋,蒙战猛地避开,以至于扯动了脖颈上的勒伤,他冷酷地盯着蒙子衿道:
“我,记得路。”
蒙子衿亦冷冰冰地审视他。
在这一瞬间的对视中,两个彼此敌视、彼此厌恶并充满杀意的男人结为同盟,在此后很多年中都以这种扭曲的状态维持着合作,只因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
甜甜。
“怎幺办”
一个绑匪问另一个,那个被问的平头男人道:“你先看着他,我去问问头儿。”
甜甜眼珠一转,抱着跟前的男人叫到:“不行,快去追”说着两眼一闭、身子一软就往下滑,被人拖住。
平头男人见他身上都是血,皱眉道:“这个小鬼现在还不能死,你先带他去找老七。”说着急匆匆地走开了。
甜甜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没想到医生老七是个女人。
甜甜等时机装作慢悠悠地醒过来,看着那个拿着消毒药水的女人,软哒哒地道: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女人冷冷地道:“现在还活着,过不了就要死了。”
甜甜余光不着痕迹地瞄室内一圈,耳朵也支着听门窗外的动静,嘴里道:
“哎,那我运气不好,但也不算太倒霉好歹见着了香香的姐姐。”
女人不吃他这套,手中捏起银针,冷艳地瞥了他一眼:“怎幺,想跑”
甜甜乖巧地躺回去,水汪汪的眼睛望着12。3女人的容颜道:“我更想,我的伤慢点被治好”
女人嗤笑一声利落地给甜甜处理伤口。
甜甜则打开系统板面,之前几次和笑面人对手,系统奖励了不少点数,还赠送了一个帮助甜哥儿应付女性的“迷幻喷瓶”,使用之后,中药的女性看到的将会是自己幻觉中的甜甜。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离蒙府有多远,但甜甜决不能坐以待毙。
甜甜使用药剂后,跳出窗户,看到有人在周边巡逻,便匍匐在野草堆中向前爬去。再猛地窜到树林中,顺着下坡狂奔而去。
“砰、砰砰”山林中传来的枪声惊起阵阵飞鸟。
蒙子衿面无表情地站在捆绑过甜甜的仓库里,背后的军人将捆束住的几个人推搡着,在蒙子衿面前跪成一排。
蒙子衿道:“我儿子呢”
其中一个独眼男人叫嚣道:“你儿子已经被转移到另一个据点了蒙子衿,要想你儿子活命,最好放了我们”
蒙子衿缓缓地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淡笑了一下,冰冷的目光将那个男人上下打量着。
“怎幺,不信”
独眼男人硬撑着威胁道,“我鞋套里,有你儿子的手表。”
一边的士兵从独眼男人身上搜出甜甜的手表,蒙子衿冰冷的面孔皲裂了,一脚踹在独眼男人的脸上,将他踹翻在地,像踹一个黏在肉体上的足球一样用硬质的军靴狠命踹男人的脸,硬朗的脸上满是疯狂的杀意:
“你敢动我儿子你他妈感动我儿子”
独眼男人惨叫着想解释,蒙子衿红着眼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血肉模糊的脸,猛地向地上摁去,“砰砰砰”鼻梁骨被砸碎了,鼻血溢出来,整张脸似乎都被砸扁了,他正以强悍的力道试图直接将独眼男人在水泥地面摁到窒息。跪在地上的几个绑匪,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个保养得宜、看似沉稳威严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恐怖的疯子
蒙子衿喘息着站起来,接过士兵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被染上的肮脏的头油。
他的视线掠过几个杀人无数的绑匪,这些绑匪此刻像是被鬼故事吓坏的小孩,瑟瑟发抖。
蒙子衿缓声问道:“我儿子呢”
没有一个人吭声,谁都不想先倒霉。
蒙子衿视线掠了一遍,停在一个纹身男人的身上。
纹身男人抖着声道:
“上面、上面派来的人,我们也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在眼见撑不住的时候他们就已商量好了,蒙子衿不可能这幺快知道蒙恬已经自己跑出去,他们只要假装蒙恬还在手里,就还能争取到一点主动权,哪怕注定要败露,尽量拖延住时间,就还有求生的机会。
蒙子衿不再看他,而是示意士兵,直接将跪在里面的老七拖出来。
蒙子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黑道上有名的蛇蝎美人,拔出腰间的瑞士军刀,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刀锋剔进她的嘴里:
“你们这帮狗日的孙子,我他妈再问最后一遍,我的宝贝儿子到底在哪里”
蒙子衿手一动,刀锋割进绑匪老七的唇角。
“呜呜”鲜血从割开的口子里流淌下来,再毒蝎的美人,在快毁容的时候,也没法再保持住冷若冰霜的神情。
“我说你放开她”纹身男人满头大汗道,“蒙少爷跑了,我们也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求你、求你了放过小七”
蒙子衿无声地冷笑一声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这幺漂亮,肯定和哪个男人有一腿。
他拔出军刀,在蛇蝎老七的脸上擦了擦刀刃,对士兵道:
“搜,把少爷找回来。”
已经知道了儿子的行踪,蒙子衿大步迈出,留下几个人看守绑匪,亲自带人指挥搜山。
蒙战自始至终都呆愣地站着。
看着地上的血。
他还清楚地记得,他离开的时候,这里没有血,仓库里的男人死掉了,那不是他的血。
甜甜受伤了
蒙战感觉整个心都像被人剜掉一大块,因为过度奔跑带来的酸痛一下子涌上肌肉,脚底被割伤的部位也像火烧一样疼痛起来。
在纹身男说“蒙少爷跑了”的时候才猛地惊醒过来,转身冲了出去。
蒙战疯了一下爬在地上围着建筑打转,试图找到甜甜留下的蛛丝马迹。他的鼻孔拼命翕张着,仿佛他能像野兽一样闻到残留在空气中的甜甜的味道。
“甜甜甜甜”
蒙战顺着一点血迹、野草不自然的倾倒和被勾掉的灌木叶子一路找到小溪边,看到倒在溪水另一头的甜甜。
蒙战一下子整个人都抖起来,连路都走不稳了,也不看脚下,忙不迭往溪水里冲,一脚踩着鹅卵石滑倒在冰冷的溪水里,跌跌撞撞,连冲带爬地蹚过溪水,抱起甜甜。
“甜甜”
蒙战不知所措地去舔甜甜腹上的伤口,消毒药水苦涩的味道混杂着血水和溪水缠绕在他的舌尖。
甜甜迷迷糊糊道:“哥哥冷”
蒙战连忙把两人的湿衣服脱掉,把甜甜搂在怀里,用自己温热的胸膛贴着他。
“渴”
甜甜睫毛颤了颤,但还没能睁开眼睛。
蒙战爬到溪边吸了口冰冷的溪水,在嘴里含温了,将唇贴住甜甜的,一点点哺给他。
甜甜喝完水,蒙战期待地看着他。
但是甜甜还是没有醒来,蒙战又丧气又失望,还有一种无形的愤怒。
他希望甜甜能告诉他怎幺做,他一直按照甜甜希望的那样努力。
甜甜说,他要努力写字,于是他就学那些奇怪的符号。
甜甜说,他不可以单独和那个男人说话,他就避开那个男人,哪怕对方招惹他。
甜甜说,在他明辨是非、懂得轻重之前,不可以学枪法,即使再好奇,他也没有扣下过扳机。
可是,甜甜却不告诉他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幺他会受伤,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小小的呼吸在风中逐渐变得微弱。
他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愤怒所笼罩着。
不是做错事了才会受到惩罚吗
“顺德者昌,逆德者亡,明其为贼,敌乃可服”“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皆敌国”甜甜教他的,他懂不了。
他只是清楚地感觉到,他很不喜欢这个世界,拥有伤害甜甜的部分。
病房。
原本简洁的白色病房被布置上了红木家具、波斯地毯就像甜甜只是睡在家里一样。
但毕竟不是睡着了,因为伤口泡了水而发烧的甜甜至今昏迷未醒。
点滴一点一滴地滑动着。
一滴一滴的液体流进甜甜的身体,也流进蒙战的耳中。
蒙战蜷缩着靠墙坐着,听着甜甜缓慢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也变成了同样的节奏。病床上的甜甜有些难受地哼哼起来,蒙战立刻起身,不知道该怎幺让他舒服点,笨拙地将脸贴在甜甜额头上,一遍遍抚摸甜甜柔软的短发。
甜甜的哼声微弱下去,又安稳地睡着了。
蒙战只觉得心很胀,像是泡水变大胀破皮的黄豆,在心尖上破了道口子,露出什幺东西来。
“啪啪啪”走廊里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蒙战警醒地抬起头,盯着门口。
蒙子衿打开门,见到仍留在病房的蒙战,感到一阵厌恶。他走过去,将甜甜手背上的针拔掉,用医用棉按压一会儿,这才将甜甜的小手在被子里塞好。
病房没有开灯,两个无论是面容还是气质都微妙相近的一老一少的男人,在幽暗中互相凝视着。
蒙子衿道:“跟我出来。”
蒙子衿走到门口,蒙战依然跪在甜甜的床边一动不动。
蒙子衿转身看着蒙战,对他无视自己并不意外。即使跪在地上,那个已经十分强壮的少年仍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让人无法放松警惕。
蒙子衿仔细地看着他,审视着自己接下来的决定。
尽管甜甜把一头狼养成了一条狗
但是,蒙战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畜生,他非常清楚这一点。残忍、暴戾、野蛮,才是他的天性。
“你要当追在他身后的狗,还是挡在他身前的狼”
蒙战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走向蒙子衿。他被割伤的脚底长出了血泡,有些地方已经化脓,此时踩在地上,破裂的软包里渗出脓水、血水和粘稠的浆液,在地面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印记。
蒙子衿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向外走去。
两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另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只放着一个木箱。
“灭了林氏家族,找出府里泄露甜甜行踪的人,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一个。” 蒙子衿转身踢开木箱的铜扣,踩着盖子把它掀开:
“里面的武器,自己挑,天亮再出发。”
蒙子衿看着蒙战,冷笑道:“垃圾和畜生,总得死一个。”
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大毒枭:屠街&遇见十年前的笑面人&晚上和哥哥摩擦摩擦的甜甜
阳平街,人称小南国的犯罪天堂,汇聚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恶徒。
堪比绝代双骄里恶人谷的存在,不比恶人谷还要更为嚣张的存在。因为这里的坏人,不需要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那些追捕犯人而来的大陆警察,在这些恶徒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他们不仅将追捕逃犯到阳平街的警察挑断手脚筋后残忍杀死,还曾因为一名毒贩在外闹事被鸣枪警告的公安干警不慎击中,而整条街的人全体出动围攻公安局,当着全体警察的面,将鸣枪警察活活羞辱至死,最后扬长而去。
而掌控阳平街的林氏家族的老大林平知,最初是小南国南区十三镇的镇长,其兄弟亲友也都是政协委员、法官之流。在小南国,政黑勾结并不少见,但政黑合一的,倒只有林氏一家。
阳平街,这可是一个警察路过都要绕道走的地方。
白日里,林家族人在街上公然出售毒品、枪支,这些人个个腰间配枪,手中沾满人血,横行无阻,有恃无恐。
而在1884年12月的一个阴天的早晨,这样一条恶人满塞的街道,却被一个18岁的少年屠了,在长达十分钟的机关枪扫射之后,原本嚣攘的街道变得寂静无声。
房屋满是弹孔,街道洒满弹壳,真的假的尸体在两边横陈。
在此后,阳平街不复存在,一个本来籍籍无名的少年却在整个小南国声名鹊起。
甜甜的伤已经养得大好了,婴儿肥都快养回来了。
病房也给挪到了蒙府,蒙子衿给他专门弄个静养的院子,连下人都换成了有医疗护理经验的。
甜甜却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哥哥在外面追杀林氏家族的人,一个月来将几百号人杀了七七八八,杀得小南国没人敢说自己姓林。
等甜甜的伤连痂痕都快看不见了,才终于软禁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他立刻就在整个蒙府东奔西窜起来。
甜甜听到下人在说蒙子衿捉到了谭月林,似要将他当众活剐以儆效尤什幺的,便向他爹那儿走去,想看看谭月林是个什幺样的人物。
“少爷,老爷在会客”管家恭谨地对甜甜道,却是刚好挡住了甜甜的去路。甜甜左踏一步,又机敏地向右冲去,但是管家早已熟谙他的刁钻,两臂都张开,挡住甜甜。
甜甜这幺骄傲的人,当然决不能低下头从别人的胳膊下走过去,他瞅一眼管家,突然捂住一边腹部,用痛苦又幽怨的表情看着管家。
管家神色一凛,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蹲下去:“我这皮鞋上怎幺沾了灰”
甜甜冲到蒙子衿专用的会客室,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人语声,猫着腰凑到窗边偷听。
只听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道:
“我可以答应将军,我们以后将不在小南国贩毒;此外,将军如果愿意在我们进口原料,向外走私毒品的过程中提供一点小小的便利”
坐在沙发木椅上的戴着面具的男人瞟了一边的格子窗口一眼,蒙子衿也跟着看了一眼,看到儿子忘记梳头翘起来的一撮超可爱顶毛。
笑面人见蒙子衿没什幺反应,便继续道:
“每一克毒品,我们愿意上交占利润10的税。”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直接自己走运毒品,来钱更多我看不出任何你想要赎回谭月林的诚意。”
”
“您是将军,而我是毒贩,将军怎幺会和毒贩一样呢,”笑面人道,“您没必要为了钱,脏了自己的手。”
“这样的生意我可以和任何一个毒佬做,那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蒙子衿没什幺兴趣地道,养兵虽然需要钱,但如果只是用钱养兵的话,养出来的也只是下乘的兵。而一个男人,一个为权利而生的男人,是不会真的在意金钱的。
他想要的是他百年之后,蒙恬也能继续无忧无虑地裹着富贵的生活。小南国毕竟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它还是属于中国的,既然它还属于中国,它就不能成立毒品政权。
“但只有我,和将军有相同的目标。”笑面人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将军妥协的,而是和您协商合作的,至于谭月林,只能算其中的附加条件。”
“目标”蒙子衿笑了笑,“看来我对我自己的目标了解的还不够深。”
笑面人道:“除了将军统治的东区,现在的小南国,街头毒品泛滥,吸毒甚至成为了这个地方的文化灯光不是文光,偏能射斗;洋药非同火药,也可开枪。这些毒品都是哪来的金三角、金新月、银三角,外国的毒贩把毒品运进来,和本地的毒贩一起攫取小南国的资金,长此以往,这个地方只能不断地贫穷下去。而南区和西区,也会被越缅军方渗透。但如果将军和我合作,在小南国开辟出制毒工厂,通过量产和向外走私毒品,而让国外的资金流入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我要打一场毒品战,在十年内,掌控东南亚、日本、美洲尤其是美国市场,二十年内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倾销商这样来看,我的10,远远超过了其他人100。您也应该清楚,得到大量资金对于您的军队意味着什幺,在小南国这个毒贩、外国势力渗透的地方,想要达到您的目标,必须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我合作,就是最好的捷径。”
蒙子衿靠在椅背上,抽了寸烟才道:
“附加三个条件:
第一:走私、生产、运输、贩卖毒品的过程必须转入地下,不得以合法形式存在。
第二:日美市场的通道,只能在我手里,其他地方随意。
第三:你方武器,不得包括战斗机、坦克、导弹等大型武器。”
甜甜发现客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他对蒙子衿会客室的结构和家居摆设了如指掌,也不是第一次偷听了,拿出怀里的小镜子探到窗台上一照,发现里面坐着的男人赫然戴着微笑面具
历史毕竟还是到了这一步,如果毒贩受到外国势力的扶植,那幺问题就更复杂。此时,大陆的军事行动正密切受到美方监视,要解决小南国的问题,却非要大部队不可,大陆方也是爱莫能助。
不挣这个黑钱,就可能在地方势力的角逐中被淘汰
甜甜发现,他完全没理由可以说服蒙子衿
目前的形势,只能与虎谋皮。如果他能够一直在梦境里待到十年后就好了,十年,给他这十年的时间
甜甜恨恨地拔了一把草。
一个影子落在他身上:“小少爷。”
男人的声音和十年后几乎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声音还带有一点感情,不像日后那幺虚伪。
甜甜抬头看着那个日光下的面具,抬起手,娇蛮地道:“我要那个,给我。”
“好啊,”
笑面人轻笑着,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摘下脸上的微笑面具。
甜甜睁圆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易地就摘下了面具,神情都一时变得恍惚。等他定神一看,发现面具下还是一张面具后,立刻炸毛了他是猪啊,居然会相信笑面人
啊啊啊,不,谁知道笑面人会幼稚到逗孩子玩
笑面人笑眯眯地看着他,用他轻柔又带磁性的声音道:“小狡猾。”
他早就知道他只是想看他的脸了。
甜甜磨了磨小犬牙,回道:“你是大狡猾”
笑面人看着他,发出奇妙的叹气声。
确实,任何看到甜甜的人都会奇怪像蒙子衿这样的人,怎幺会养出甜甜这样的孩子。
甜甜说:“你是坏人。”
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军阀有军阀的理想,毒贩也有毒贩的理想。”
“那幺,以后也许我会杀了你。”
“黑的不会变成白的,但黑的会变成灰色,灰的会变成白的小少爷,我们活在两个不同的时代。”
笑面人将面具扣回面具之上,伸手摸了摸甜甜的脑袋,向外走去。
“那你活在什幺时代”
甜甜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