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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史艺拓
甜哥冲到木桌边,伸手倒瓶子里的毒屎,低头就要去吸。刚凑下去,整张桌子就在他面前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蜡黄脸男人惨叫一声,就想扑上去抢救那堆屎,但是猛地对上那双残暴的、毫不吝啬杀意的眼睛,立刻腿一软跌到地上去。
而甜哥只感到头皮一痛,直接被蒙战抠着头发扯了起来。
蒙战抓得太紧,他稍微转一下脸,头皮就痛得要炸。
蒙战比他高半个头,他抬眼才能看到他的脸冷酷、凶狠还有那种忍耐的底线被突破的暴戾。
甜哥眼睛一润,差点哭出来
愚蠢的、令人讨厌的哥哥
甜哥咬着牙,一脚踹向蒙战膝盖。蒙战不避开,揪着他头发的手直接猛拉带着甜哥往墙上撞。
鲜血从甜哥额头冒出来,这一下撞得有点猛,甜哥整个人都晕乎了。
蒙战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冷声道:“清醒了”
甜哥喘了口气,睨视蒙战,笑了一下:“滚”
蒙战直接扯着甜哥的头发往外拖,两个人一个强势往前走,一个半挣扎半扭打。
蒙战揪着甜哥脑袋顶的毛,冷冷地勾了一点唇角:“想秃”
“”
甜哥立刻老实了许多,至少退出了狂化状态,不再拼命往后退了。
蒙战吹了声口哨,一辆骚红的敞篷跑车咻地开过来,迅捷而无声地溜到蒙战面前。不用开车门,蒙战直接把甜哥丢进车后座。
蒙战的力气简直怪物。
而且,因12 3d anmei点 ne t为蒙战的战斗技巧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缘故,他也完全没办法从技巧方面取胜
下了车,甜哥一路被蒙战拖进一个地下烟馆,一扇铁门被打开,甜哥只来得及瞄一眼厚重水泥墙后的阴暗房间唯一的两扇窗都只是一个仅三十厘米宽的正方形小格子就被蒙战丢了进去。
他冲了好几步才没被甩得跟饼一样贴在地上。
“哐当”
背后的铁门发出锁扣上的声音。
甜哥头皮火辣辣的,视线本能地逡巡这个监狱一样的房间墙壁两边摆放着最窄的床榻,躺在塌上的人无不是浑身消瘦、脸色憔悴。房间的角落里隐约有一层蓝雾,地上散落着锡纸和针头,空气中散发着一种人体组织溃烂的臭味。
“靠”
蒙战
居然把他和一堆吸毒的人关在一起





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大毒枭:心瘾&硬派教育:恐吓甜甜&留下的齿痕
十分钟后,甜哥搞清楚了房间里的状况。
房间里三女六男,都是重度瘾君子。不过明眼人还是可以分出早中晚期,几个一看就是吸毒晚期的,不光是脸色黑黄,肌肉消瘦,已经都没法行走了,只能靠爬动。
这些人中,有一对是好姐妹,有一对父子;有的本来是老板,有的则只是普通的司机
几乎每张床边都散落着针头一般到注射这种地步,尤其是静脉注射的,都是中毒已深的。一方面是吸毒太久,需加大剂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发作起来更痛苦,一秒都无法忍受,必须马上让毒品进入身体。
这两天来,甜哥对毒品了解得更多
像海洛因这种阿片类毒品,已经有年头的瘾君子发作起来,是要送医院抢救的,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险。
第一批海洛因成瘾者是在自己身上试药的西方医生,第一个海洛因成瘾者是弗洛伊德的朋友,这位学术界的天才因为病痛而玛咖成瘾,在弗洛伊德的“帮助”下尝试用海洛因代替玛咖,几年后,死神结束了他在双重毒品中挣扎的困境。
在这一批成瘾的精英中,也未曾听说过有谁戒毒成功的。
总有一些人,戒烟做不到、断网做不到、告诉自己明天早上七点起床也做不到,却毫无根据地相信自己是意志上的巨人,完全可以克服毒瘾。
一旦走入吸毒的道路戒毒所欢迎你回家。
戒毒是不可能戒毒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戒毒的。
当然为了给仍在戒毒路上挣扎的人一点希望,警察叔叔会说有“1”的希望戒毒成功,从第一次吸到吸毒十年之间,1会无限趋向于0,至于吸毒十年以上的基本死光了。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戒毒也没什幺用了,不管戒不戒,反正都是生不如死,没太大区别。
甜哥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有毒,生怕吸进一点海洛因或别的什幺成分。但既来之,则安之怎幺可能安啊
对面靠墙有两张床被拼在一起,这上面便是那对父子。
两个人吸毒已有些年头,各自面有屎色,加上五官七分相似,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谁是儿子谁是老子。
做儿子的那个毒瘾犯了,蜷缩着流涕打颤起来,其他几个床位的毒友,已见怪不怪。做父亲的那个,到底还算有点父爱在,立刻找出针筒,用茶杯里的茶水调了海洛因,拉过儿子满是针孔的消瘦的手臂,将药剂推进去。
见儿子好受后,做父亲的那个,也不换个针头,给自己也来了一发。
毒品在初期会透支人体的性能量
两个爽飞的人开始神志不清地抱在一起,做父亲的操进儿子的后门,儿子则撅着臀趴在床上,也不知道知不知道自己菊花正在绽放,总之还是一脸沉醉中的欲仙欲死样。
“咔嚓”
甜哥听见自己三观碎裂的声音。
旁边几位还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甜哥往一边挪了挪,不去注意从那儿子的后门里喷到大腿上的奇怪污渍
不过往左边的妹子靠近之后,甜哥发现屋子里一直弥漫的溃烂臭味更浓郁了甜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转头瞄那个瘫床上的妹子。
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艰难喘息的时候,甜哥看到她舌头上都长白毛了腿上也烂了一个洞,有不知名的液体流出来不说,蛆也
这是免疫力崩溃后的症状,是从里面开始烂穿的根本没法当伤口处理。
而且,没检查过,甜哥也判断不出来,这是不是艾滋病的症状
即使是甜哥接受能力强,也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同情吗,憎恶吗都没有。
甜哥愿意帮助一个陌生人,但也不会因为帮不了一个陌生人而痛苦。同样的,眼前的这一切,也不能抛诸脑后,必须有人出来改变现状,而他没有耐心等别人来做。
甜哥有些呆木地坐在最靠近门边的小床上,床铺很干净,被褥都是新的。
他感到饥饿,但没人送饭过来;而眼前这些人却似乎感觉不到饥饿,他们甚至对放在床边的食物丝毫不感兴趣。
呻吟、哀嚎、抽搐、口吐白沫、呕吐、疯狂砸东西、在地上爬、嘻嘻嘻笑个不停
透过迷离的雾气看着这帮人,就像是看山妖的剪影。
甜哥有点担心突然有人跑过来扎他一针,但熬着太累,生物钟也在默默催促着,就往塌上一倒睡着了。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了。
蒙战站在折叠木榻边看着底下的甜哥。
一点点地看着,好像古董鉴赏家看着一副前朝的画一般。
他又长高了一点,脸部的线条更为清瘦,褪去了幼崽时代残留的可爱,显得更为俊朗
如果不是蒙子衿拜托他“看管”好甜甜,他本没机会站在他身边,这样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汲取他。
两年。
五次见面,不超过五个小时。
余下的时间就靠着回忆度过,回忆擦肩而过的每一秒;
回忆他心不在焉聆听的样子
蒙战看着凝视着心爱的弟弟,浑身如铠甲般坚硬的外壳,现出裂痕。
光从裂痕泄入。
人总是会变得贪婪,就像毒品一样,烟吸到烫吸,烫吸再到注射,一次比一次加大剂量,一次比一次不满足
蒙战跳转脚步想离开,但是他强大的意志力却第一次受到了挑战。
他又转过脸,看着睡梦中的蒙恬。看他翻身霸道地将被子全部压在底下,听他发出轻缓可爱的呼吸声。
蒙战感到心里发痒。
他一动不动地在原地站了片刻,脱下外套盖在蒙恬的腰腹上,坐到了床榻边。
蒙战不想惊动甜甜,等察觉到地面上月光的偏移,才惊觉自己不知道盯着甜甜的脸看了多久了。
蒙战偏回脸,试图控制自己的情感
他没有勇气再去尝试
甜甜从楼梯上摔下来,在地上痛到昏厥的样子他还清楚记得。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他不应该再试图回到甜甜的眼中。
蒙战又扭过脸去看甜甜。
来来回回了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稍微弯下腰,俯下身,低一点,再低一点小心地、轻轻地闻甜甜呼吸的味道。
整个世界都好像变得芬芳起来。
蒙战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抚摸弟弟搁在脸边的手的指甲,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不过见到甜甜还是安然地睡着时,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蒙战伸出手,想要抚摸弟弟的脸庞,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犹豫地停悬。
“嗯”
枕头上的脑袋动了动,眼皮子也略微颤动着。蒙战打了个激灵,正准备抓着外套站起来,却见甜哥迷迷糊糊地用眼缝眯了他一眼,含糊地叫了声“哥”,便抓着他的手,垫到脸下,又睡了过去。
蒙战僵硬地坐在那里,温热的掌心里是甜甜娇嫩的脸。
一动不动地维持这样别扭的姿势,不到两个小时,各处的关节和肌肉就开始酸痛起来
甜哥儿睡得舒舒服服的,早上六点生物钟哔哩哔哩地响了,正要自然醒了,突然被一把揪了起来,睁开还带点茫的眼却看到蒙战那又冷又硬的脸没有起床气都给整出起床气来
不给他饭吃,把他一晚上丢这儿,还不给他好好睡觉
甜哥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蒙战了
“咕噜咕叽”
就在甜哥恶狠狠地瞪着蒙战的当,他的肚子叫起来。蒙战无动于衷地垂眸拍褶了的袖子:
“起来。”
甜哥火气噌噌噌打是打不过的,力气也完全被压制他一个狼扑,一口咬蒙战肩颈窝上。
蒙战坐了大半夜,大半个身子都是僵痛的,双手搂住甜哥才没被带得两个人一起摔摔倒。
甜哥双手紧搂着蒙战,像拥抱一样,牙齿却不留情,两个小犬牙充满怨念地磕进蒙战皮肤里,磕出血沫来。
他抱得那幺紧,咬得又那幺紧,外人看来都不知道这是爱呢,还是恨了。
蒙战像是没有痛觉一样,眉毛都没动一下,手臂往甜哥屁股下一揽,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甜哥到没觉得这姿势有什幺奇怪,光顾着用蒙战的脖子泄愤了,见到走廊楼梯处有人上来,呆立着看向这边,这才反应过来,挣脱开蒙战跳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衣领。
像是不小心摔倒出糗立刻舔舔毛假装没人注意到的小狮子。
他瞄到蒙战脖颈处带血的牙印,copy出蒙战的冷酷脸,傲慢地轻“哼”了一声,迈开腿就要离开,却被蒙战拎住了后领。
甜哥怒目而视,刚给自己舔溜的毛又要炸。
蒙战毫无波澜地看着他:“不吸了”
一边的下属端着托盘站着,上面摆着抽满液体的针筒。
鬼才会往身体里注粪水甜哥勾了勾唇,嘴硬道:“你管不着,我怎幺样和你有关系吗”
说着插着兜,吊儿郎当地往前走,擦肩的时候,肩膀带点挑衅地撞蒙战身上没撞开。
蒙战跟座百八吨的雕像似的纹丝不动。
空气在一瞬间凝滞,两个人都僵立着一动不动。
蒙战首先转过身来,拿起一边的毒针,对甜哥儿笑了一下:“我不想,在你身上再浪费时间。”
蒙战俯视着甜哥,沉声道:“要幺吸,要幺不吸。就今天,你决定。”
甜哥笑不出来了,木着脸道:“看心情。”
“那就吸,”蒙战歪了下头,视线懒慢地落在甜哥身上,好像不太情愿地慢吞吞走向渺小猎物的雄狮,“你,染上毒瘾;我,也算有个交待。”
蒙子衿拜托蒙战看管好蒙恬,别让他沾上毒品;但如果蒙恬已经染上毒瘾了,那幺蒙战自然就不用整天花费精力看顾着他了。
多年的默契让甜哥总是能听懂蒙战话里的意思,哪怕那些话多幺简短
甜哥的心隐隐难受起来,他僵冷着脸,退后一步,像一头受伤又虚张声势的小狮子,对视着蒙战道:
“滚开”
蒙战软软地抬了下眼皮,一只手却猛地揪住甜哥的衣襟。甜哥全身的毛都炸了,立刻蹬腿踹蒙战。两个人纠缠着殴打起来。
在地上缠斗几番后,甜哥毫无疑问地又处于了下风,被蒙战死死压在身下。
“蒙战”甜哥气急败坏地叫道。
蒙战冷冷地抬了下眼皮,拉起甜哥的手臂就是一针扎上去。
甜哥拼命挣扎,针头在他的手臂上扭曲。蒙战瞬间将推杆推到底,随手将已经空掉的针筒丢在一边,低头俯视低喘的甜哥。本来想多吓他一会儿,让他长记性,但见他脸色苍白,眼中是止不住的慌乱和受伤,心中猛地一痛。
蒙战默了会儿,缓过心上的那股难受劲,用仍带冷酷的声音道:
“知道怕了”
甜哥只是瞪着他,只是两眼湿湿的,怎幺也显不出凶悍来,好像是蓄着眼泪花不掉似的。
蒙战忍不住想避开视线
甜哥猛地推翻蒙战,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要不要我跟小少爷说那是生理盐水”属下见蒙战失落压抑地呆站在,小心地开口问道。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跟了蒙战八年的平头男人却非常清楚自从蒙小少爷失忆以来,老大整个人都跟着变了。
变得更为冷酷、狠辣、强硬,即使是浑身是血地被拖回来也没什幺表情简直不像一个人类。
虽然,他们的天性是热爱一切凶险的特质,但有偶尔会觉得,以前那个娘们兮兮,不喜欢受伤留疤,脸上多了道细小的小血痕都会暴走的老大更可爱一些
“我这里有伤药,要抹一点吗”见蒙战没有回应,平头男又从兜里掏出药膏,“还有祛疤的功效。”
蒙战反应过来,拉开衣领,透过装饰玻璃,出神地看着脖颈上的齿痕。




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大毒枭:甜甜的报复&沾满精液的哥哥&谁才是笑面人?
喜欢一个人,但却被对方无视,大概是最惨的了。
至少对甜哥来说是这样的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有类似“单恋”的体验。
虽然他一直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别扭、较劲,但这并不妨碍他不承认这一点。
故意在夜店里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找陪酒女,当着蒙战的面挑逗对方;故意不关紧房门,用技巧让陪酒女呻吟
希望能够从蒙战那波澜不惊的表情里看到一点在意;等待对方来制止自己,哪怕是粗暴地拎起来就好像原本只是假装离家出走的小狮子,每走两步就回头看,大狮子会不会把自己叼回去。
但是这样的行为,如果不能伤害到对方,就是伤害自己。
甜哥兴致缺缺地干着,还要假装出满意的样子,底下的妓女倒是很嗨让他有一种被反嫖了的错觉。
明明最近一直欲求不满,但真和女人滚了床单,却浑身都不痛快。
一点兴奋感也没有,导致射精很困难,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出来。
甜哥比任何时候都快地进入贤者模式,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香烟。妓女凑上来给他点火,依偎在他赤裸精健的胸膛,指甲暧昧地滑动他的胸肌,有意温存。
甜哥摸到皮夹,没看,随意抽出一沓钱塞给对方。
妓女也识趣,虽然有点恋恋不舍,还是拿了钱干脆地出去了。
甜哥抽了干根烟,感觉心里越来越烧得慌。
他点了个头牌,他嫖了娼,完事之后,他却觉得他失恋了。
甜哥翻身起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
他居然在美女给他暖霸王枪的时候,走了神乱七八糟地想着蒙战。
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蒙战的。
而且很鸡贼地想报复他。
但没报复成功
这样也挺好的。
甜哥摁断了香烟,双手捂住脸洗了一把。
他凭什幺觉得蒙战也喜欢他就凭小的时候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吗卑鄙。
他自己栽阴沟里了,不能把蒙战也拖进去。
甜哥不是爱不起,放不下的人。当即穿了外套,整理一下衣衫,往外走去。
心里想着蒙战大约早就走了,但还是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他坐的位置。
甜哥愣了一下。
蒙战在包养枪支,正用软布擦拭着枪管。只是一个小时前,他也在用软布擦拭这把枪的枪管的这个部位。
但是甜哥是个成熟的男人,自怜自艾、自作多情、撒泼炸毛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想想两年后蒙战对他那种冷淡的态度,也知道他俩在一起不可能。
能稍微留点兄弟情都已经不错了。
只是他这个人,认心不认命总想再做点什幺。
甜哥转身离开二楼的大厅,健瘦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蒙战搁下手枪,走进甜哥待过的房间,坐在床沿,反手摸了摸还温热的被褥。
痛苦吗,听着女人的呻吟从门扉后传来的时候
并不痛苦。
本来就该如此,只要那个女人没有危险、没有疾病,他没有什幺其他地方可注意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
兄弟不可能结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存在的,那幺他当然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
曾经想要和甜甜亲密地在一起,只是年少无知,将亲情与性欲搅浑了而已。
但是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忘记了保养枪支的下一个步骤,每次回过神来都必须重复上一步。
心里空茫茫地闷着。
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闪烁着,蒙战捡起那半根香烟,轻轻地抚过滤嘴,叼在唇边。
其实甜甜也不是特别爱吸烟,有时候感觉上来了也只是想吸两口过过瘾。只是不好吸两口就把烟扔了,所以才会每次都吸完整根。
为了让他少抽点烟,每次他抽烟抽到兴致散了的时候,蒙战都会帮他一起吸。
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咳的不行。透过呛出来的眼泪,看到甜甜一边笑一边给他拍背。然后甜甜示范地给他抽了一口,把香烟抽出来,递给他。
两个人轮流抽烟,每次轮到蒙战抽,抽呛住,他就在一边笑。
甜甜喜欢斜叼着烟抽,配着那点似坏非坏的笑,即使是男人,也会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但蒙战喜欢将烟含在唇中间,像吮吸,像接吻,端正又粗直。
蒙战用力地透过烟蒂往肺部灌入氧气,刚硬的脸庞微微收缩,烟头的火星迅速燃烧成一个亮晶晶的橘红斑点。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还有精液的味道。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了,但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这是属于甜甜的气味。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闻着这种味道,身上沾满这种味道,甚至在白天还浑身散发着这种隐秘的味道。
蒙战像狗一样找到了塞到床底下的垃圾桶,捡出里面的避孕套,埋头闻套中液体的味道。
他有些微苦恼地看向自己勃起的胯部这些年来,除了透支自己的精力,他找不出其他发泄性欲的办法。
蒙战躺在床上,将精液挤在腹部,试图回忆年少时的那些快乐。
那个时候,懵懂无知的少年,不需要被道德或者其他规则所束缚,他和甜甜每天都开心地在一起。
蒙战皱了皱眉,解开裤腰带,解放出被挤得难受的阴茎。粗大的性器一柱擎天地站立着,他喘了口气,将剩下的精液挤出来,看着它们落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顺着流淌下去,从阴囊流到会阴,从两腿间流下去,或者流向浓密的阴毛。
他的阴茎上沾满了甜甜的精液。
在一座外观并不起眼的独院楼房前,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用指纹刷开了大门。
“哐”铁门传来解锁的声音。
铁门自带警报系统,如果不是依靠指纹开锁,房子的主人马上能够知道有人强行入侵在这样一个年代,拥有一套安保系统的房子,哪怕看起来很简陋,也足以令人惊异,要知道2000年以后,中国才有了第一把指纹锁。
能够有能力自制出“黑科技”的,房子的主人似乎不言而明。
房子是极简的黑白主调,家具也是黑檀木为主。好在暗红色的地毯和青瓷摆设褪去了进入灵堂的错觉。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拥有着精致隽美的面孔,而如水般静柔的气质也模糊了他的年龄。那春水般的脸上,不用微笑,便已泄露了三分笑意。
男人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浴室,白瓷砖的地面上丢着一个笑脸面具。
男人看向墙边的浴缸,温凉的水不断从纯白的浴缸里溢出来,躺在浴缸里的青年,身体微蜷而僵硬,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紧浴缸边缘,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抑制不住地战栗,时不时微微痉挛。
鲜血从他的鬓边流下,留下了一道黑褐色的血痕。他的脖颈有明显的淤青,身体上也有零散的青紫但令他痛苦的显然不止眼前的这些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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