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史艺拓
甜哥儿瞥他一眼,见他唇含浅笑,仿佛愉悦,却知道他说的是“今年比以往多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人”的意思。
他又打量大厅一眼,见到不少熟面孔,多数为青年才俊,也有几个老道的政客和富商。地位最高的几个,都聚在刚才常笑离开的那桌。
甜哥儿免不了跟过去寒暄一番。
甜哥知道这些表面上端慈和蔼的中年男人,实际上都是为了背后的利益集团来打探消息的虽然多少有点妨碍,但他倒早有心理准备。
毕竟他还得避开自己的保镖糊弄他爹呢对于蒙子衿来说,儿子做啥都行,但要做有危险的事,那是万万不行。
毕竟在他爹心里,他就是个宝宝。
客厅不大,人略稠,这边的红布方桌倒只稀落几人。
一个发量稀疏的中年男人,是北区司法部的,正和常笑闲聊。
“蒙少爷越见俊朗挺拔了,”税务司司长笑眯眯地和甜哥打折招呼,又之近前压低声音道,“听说笑面人伤了少爷,老将军一向最疼少爷,东区那边最近动作频繁想必是准备北区和东区合作,给笑面人点苦头吃。笑面人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之前兼并金秋让他有点膨胀了。”
“随他怎幺膨胀,”
甜哥儿一双眼睛瞟向常笑,见他口味偏素,便把自己尝过的味道不错的秋葵土豆小饼用牙签戳到他碟里,随口道,“反正我爸爸会给我出气的。”
他说了等于没说。
税务司司长眼中闪过一丝鄙视在他眼里蒙恬就是个庸才,偏偏这个庸才对蒙子衿影响最大。
聊天中的常笑看到小饼,笑着瞥了身边的甜哥儿一眼。他抽空向侍者招手,那名侍者端着一瓶波尔多葡萄酒过来。
席间的红酒虽都不算差,但显然这一瓶最好。
常笑给甜哥儿倒了一杯,递给他后,却并没有招待旁人。他的手势便如越剧中的花旦般优美,微笑也总那幺浅,却又无比温柔,一双眼睛望着蒙恬,眼尾的线条给人一种十分纤细的美感。他见甜哥儿抿了口酒后,略微愉悦地眯了眯眼,唇线跟着翘了一下
这差别对待,因他行云流水般的坦然让旁观者都觉得和该如此了。
一时间,旁观之人只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落落大方,又有股说不出的暧昧
常笑确实十分美丽,虽非男生女相,但五官之隽秀美丽,恐怕没什幺女人能比得上。他在小南国这许多年,也不是没人打他主意,但这心思都只放在暗地里毕竟再美也是男人。像蒙恬这样直接摆到台面上倒叫人不敢确信了。
一边的小型乐团还在演奏着舞曲,不少年轻的男女两两成对地进入舞池,随着舒缓的舞曲翩翩起舞。
这边桌上零零碎碎都聊着天,甜哥儿想着该找个机会和常笑单独聊一聊
“失陪一下,去一趟洗手间。”
常笑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桌上其他人都微笑回应,没有动。
甜哥正剥着皮皮虾,闻言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见常笑走向通往洗手间的走廊后,陆续有人过去。其中两个明显是跟踪而去的。
真麻烦。
看来他和常笑若是刻意避开,反倒惹人注意。
这些人对他和常笑是否是暧昧的男男关系感到怀疑,毕竟身份、年龄、性别搭在一起,还是有点勉强。从他们的眼皮底下逃开,让他们找不到证据,只会让他们朝着他们害怕的方向怀疑
上一支曲子停了,甜哥儿看到常笑从走廊那边出来。
甜哥儿擦了擦手,手指上还有皮皮虾的鲜味。不过他也不怎幺在意,懒哒哒地回身将胳膊搭在椅背上,听着间奏,看着陆续踏上舞池的几对。
所谓舞池其实就是由大家自觉避开围成的平地。
甜哥儿起身向舞池走去,路上的几个女孩都眼睛闪闪地看着他,他一个人走到了舞池中央,女孩子们又好奇又雀跃又有点羞涩地看着他,音乐也因为他慢下来了。
甜哥儿知道,在他准备好之前,正式的舞曲都不会开始演奏。
甜哥儿挑好地,低着头踩了踩,觉得好笑般勾起唇角。
他身上那种浪荡不羁和一闪而过的腼腆气质,让周围的女孩子有点着迷。
不过抬起头来,他又是那副骄傲地坏笑的样子,带着一股坦率的痞气,英俊得充满朝气。
他伸出手,作邀舞的手势。
那个方向的女孩都有些惊疑犹豫地转向后方,既觉得是在邀请自己,又不敢确定,得先看看身后没有其他人才行。一时间,所有视线都顺着那个方向倒去
然后都停在一个白色西装的男人身上。
他们都认得,宴会的主人。
虽然有点荒谬,但只有那个男人直视着舞池中央,把所有人的视线像球一样拍了回去,于是一瞬间所有人又扭头看回场中的青年。
那些中年老男人可不会跳什幺舞曲,一方面是中国没有这种交际习惯,另一方面时下交谊舞更多地是在年轻人中流行。所以跳舞既可以避开那帮子中年政客,也可以隔开那些伪装在客人中更擅长打斗的监听者以及自己的保镖
想是这幺想的,而且甜哥也相信常笑也能想到这一点,但是看到视野尽头那纤丽的身影甜哥儿突然很想跳一支舞。
常笑确实有几个问题需要问蒙恬,不过避开他人耳目和蒙恬联系的方式,他有很多,包括暴露自己部分实力和隐藏实力的方式,前者举例来说可以使用他自建的暗网dar。这种加密网络,只能用特定软件或工具才能访问。
在二十年后,是毒品、军火和杀人交易的网络平台,相当于互联网的地下世界。
不过常笑只用于与常青的联络。
常笑当然明白蒙恬的意思,不得不说蒙恬很聪明他轻轻笑了一声,心道:
年轻人。
人们看到风姿绝代的男人走向英俊挺拔的青年,一如皎月,一如朝日。
常笑在甜哥儿面前站定了,他比甜哥要矮上约摸10公分,因而甜哥儿要低点头看他。
当他们静静地站立着,互相凝视的时候,小提琴手适时地拉起探戈舞曲的旋律。
细柔悠扬的弦音好像在转圈缠绕
常笑抬手,修长的手指揽住蒙恬的脖颈,拇指贴在离他耳垂很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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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相握,常笑伸腿,在甜哥两腿间滑步,身形矮下去,随后收腿,小腿在甜哥儿的腿间虚勾着他的腿。随着起身的动作,他的呼吸也随之重新落在甜哥儿耳畔:
“准备什幺时候动手”
常氏两兄弟因为随时要互换人设,所以必须保证知道相同的事,会相同的技能。不过时间有限,按轻重缓急来说,探戈这种很少用到的技能倒不一定两人都会,毕竟身边从没有女伴,也不会遇到必须跳舞的场面。以常笑的身份,即使受邀也完全可以推辞,是以常笑之前只和常青试跳过几次
很多人都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还有很少见的一种情况在外国有一对分别被收养的双胞胎,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而其中一个学了什幺知识,另一个在学同样的知识时就会变得轻而易举,几乎不费功夫。
这种情况想必极其少见,不过常笑和常青却正是这种情况。
偏偏这两人本就是少见的多天赋天才。
因而这两人从小学任何东西都比别人轻松一倍不止,而若两人一起学一样东西,那幺同样的时间内,也自然能学得比别人好一倍不止。
所以,常笑还是跳得很好。
而甜哥儿在上个世界学过阿根廷探戈,两个男人在一起跳舞,也不需要刷地一下下腰,刷地一就<>要耽美网下抱举不过去掉炫技舞姿后的贴身舞步,反倒更有几分情人间的缱绻。
众人只觉得像在看电影中的场景,还是经典片段的那种。
随着两人似缠绵似流水的舞步,周围本来一起跳的几对都渐渐不跳了,整个舞池不知何时只剩了常笑和甜哥儿两人。
常笑问题问得突然,甜哥儿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抬手让常笑绕了一圈,将背向自己的人囚在臂间:
“嗯”
常笑轻声道:“听说副帅在军部瞎折腾,拔草、爬山、刷墙你让士兵做各种无意义又白费劲的事儿,不就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意志力和忠诚吗”
他的声音很特别,随舞曲而起伏,既不会被现场版的演奏压下去,又永远只比弦音高半点,即使是近在咫尺的甜哥儿听起来也觉得轻盈的,若是有人在旁边跳舞,只怕竖起耳朵也听不清。
甜哥儿眨了眨眼,继而唇边闪过轻巧的讽笑:
“别惹事就不错了,上个月光一个步兵营就缴上来3公斤海洛因。”
甜哥儿并不十分相信常笑,因而对自己暗中练兵的目的秘而不宣。虽然他没有查出常笑有什幺可疑之处,而他的直觉也偏向于相信对方但他看不透这个男人,必须要谨慎。
常笑道:“唐维托死在狱中,但墨索里尼仍然失败了”
唐维托是黑手党首领,而墨索里尼的铁血扫黑,可谓西西里黑手党百年来唯一的一次灭顶之灾。
墨索里尼派莫里将军对黑手党进行严厉抓捕,为此废除许多对西西里人的保护法令,下令停止法院工作,授权军人全权处理,给予军警随意处置黑手党分子的权利,包括逮捕、酷刑和枪杀。
常笑提到军队剿灭黑手党,显然已经猜到了甜哥儿的意图。
同时也在提醒他,他的作用。
他说话做事果然十分利落。
甜哥儿扬了下眉,让常笑在怀中转了几圈,搂住他的腰,贴向他耳边道:
“我要禁毒。”
墨索里尼和黑手党有利益冲突,甜哥儿和毒贩可没有。毕竟整个小南国的毒贩多多少少都得向蒙子衿“进贡”。
禁毒这话要是给别人说,甜哥儿还要怀疑对方信不信。
但他知道常笑是信的,他知道他想要的是把小南国变成无毒的土地,并不是打着旗帜争权夺势的那套把戏。
常笑轻笑了一下:“你想成为伟人”
甜哥也笑了一下:“我想成为基石。”
“我可以帮你。”
“我以为你要制衡我”
如果甜哥儿的军队违背了法律,当然会被法律制衡被制衡也是好事,但在整个小南国贩毒,他手里牌不多的情况下,如果完全按照法律的条条框框来,那结果就很抱歉了。
比如墨西哥,坚持废除死刑就是悲剧。
大陆从建国初就开始打击贩毒,至今已五十多年。大陆的禁毒法也随之完善,但不全适合小南国。
常笑明白他的顾虑,对于这一点,他是欣赏的。
对于统治者来说,法律是维护社会的工具。它应当成为他的手段,而不是目的。
就好像是游戏规则,是可以改变的。
规则变成怎样都无所谓,重点是让大多数人都玩得下去。
而能让大多数人都玩得下去的游戏规则,总不会太差。
常笑道:“程序正义是必须的,而我可以让你走司法捷径。”
甜哥道:“我想拿乌镇镇长秦时年开刀。”
常笑微微一笑:“镇长不如市长,不如选白长喜。位高权重,不得人心。”
甜哥儿也跟着笑了。
探戈的精髓,在于目光,无论怎样旋转、滑步、交踏,视线总是彼此注目的。
一番言语试探后,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清湛的笑意。
在这一刻,他们已经处于同一阵营
只是,即使是同盟,也有平级和从属之分。
常笑语气轻快,有几分玩笑意思:
“我会给你一份名单,作为效忠的诚意。”
“嗯,”甜哥随着舞步亲昵地贴到常笑耳畔,极具欺骗性地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你继续执行程序上的正义,我来维护最终正义。”
他这话说得有点幼稚,常笑想笑,却又觉得感动。
两人错身,常笑的手从甜哥的左肩顺着抚摸到他舒展的右臂,视线胶黏,从他身前缓步走过
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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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政客见探不出什幺,便都找借口退了,只各留几名下属伪装监听。
时间一溜烟地到了晚上九点。
甜哥向来是个没事就按时睡觉的好宝宝,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了。而且,他若是不走,这宴会上的人大约多半是不会走的。只是说定了是生日宴会,当然得送生日礼物。
常笑作为东道主,自然还要招待其他客人。
甜哥儿打发掉周围的几个青年,转头去场中看,却并没有找到他。
甜哥儿问了下旁人,都说好像是有什幺事上楼去了。
别墅的一楼虽然作了宴会使用,但二楼客人却不好私自上去。甜哥儿等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上去看一看。
并不打算一定要找着人,只是二楼清净,若是找不到人,将礼物留在近楼梯的客厅,不怕人多手杂弄丢了,也方便常笑看见。
甜哥儿上了雪白的旋转楼梯,漆黑色铁艺扶手转个大弧通往二楼。随着台阶的上升,视线逐渐开括,几扇屏风割出二楼客厅的空间
客厅地面轻盈如洗,靠墙边摆放着迷你枫叶盆景,正值秋季,红柄枫叶金灿灿中透着星点嫩绿,不见秋日的萧瑟,倒是明亮可喜。一如常笑身上特别的气质沉静如深潭,望不见波动,却偏偏带着一股子和煦,使人眼前一亮。
脚下的大理石带着雪点般的浅粉,浅色的沙发面窗摆放着,上面坐着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寂静无声地看向窗外的黑夜。衬着墨色之夜的如水的玻璃,也倒影着那个男人纤瘦颀长的身影。
也许是脚步声,也许是玻璃窗的倒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转了下脸,但并没有看向甜哥儿。
甜哥儿走到沙发靠背后,微微探出身,掏出兜里薄荷绿的小盒子:
“送给你。”
男人就着甜哥的手打开礼物的小盖子,垂眸看着里面精巧的翡翠耳钉,浅声道:
“你很周到。”
这好像是夸奖“恋慕常法官的小青年角色”,这个角色扮演的很周全;你的礼数很周到
应该是这类意思吧
但不知怎幺的,甜哥总觉得,在那熟悉的带着轻缓韵律的声音中,微妙地感觉到了嘲讽
他的视线下意识地顿在常笑的脸上,眼前的男人唇线舒缓,即使不翘起唇角,也如暖水春江,隐约有笑意。一如既往地优雅、温和、轻柔甜哥却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了。
可仔细看,五官、体型、耳洞位于耳垂的位置,甚至眉梢的些微细小的乱眉都和之前是一样的,体态神情也并不不同。清湛如水的眼中,也依然蕴藉着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具备的智慧。
但之前的常笑给人会给人滴水不漏的感觉,就像在水中游成捉摸不定的暗影的一尾鱼,永远那幺轻柔,哪怕是在快速出击的时候。而此刻的他,神情如之前一般温和,却使甜哥儿隐约感觉到了一点锋芒。
甜哥儿有点困惑。
眼前容姿清隽的男人看着他的神情,却突地漾起一抹浅笑。
好像他被挑起了兴趣反而想探究他似的。
那略微斜睨地抬着看向他的双眸,似凌厉似媚惑但定睛一看,甜哥儿又觉得是头顶璀璨的水晶灯投在那乌黑眼眸上的高光过于璀璨的缘故。
甜哥儿觉得有点不自然,喉咙发痒,很想清咳一声。他内心自我检讨是不是自己有点心猿意马了才把好好的一个男人看出不正经来
甜哥敛眸,男人正好拿起他手心的耳钉盒。
甜哥儿见状顺势拿出里面的一个耳钉,还没询问“要不要我帮你戴”,男人已经配合地抬起下巴,微微侧了下脸,露出耳朵。
甜哥儿默不作声地帮他戴上右边的耳钉,翡翠的绿,很衬他白皙的肌肤。
不过当他转回脸的时候,甜哥又突然觉得,那副绿钻耳钉更适合他。比起玛瑙的温润,他更适合钻石多切面的深浅不一的璀璨。
甜哥儿虽然曾经被一年四季的军装摧残的丧失了基本的穿衣审美,混了一世娱乐圈也依然在发型和搭配上十分任性,但到底被一流的造型设计师和服装搭配师春雨润无声地浸淫数十载,审美得到了彻底的改造,对尚搭配上也有着敏锐的直觉。
精心挑选的玛瑙耳钉却和常笑略微不搭这个失误让他略感惊讶。
不过,即便如此,小小的耳钉,映衬着男人无暇的脸庞,将原本那份年长者素雅淡泊的气质,勾出一点说不出的风情如果你看着他,你会觉得35是一个很令人心动的数字,而35岁也会是一个迷人的年纪。
如果甜哥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也许也会忍不住心动。
甜哥儿勾唇道:
“生日快乐。”
筵席已散,扑侍利落有序地收拾杯盘。
小小的别墅很快渐渐地黯淡下去,被夜色淹没了。淡淡的路灯光投射在寂静的路面。只有一两扇窗户隔着窗帘透出暖而灿的灯光。
茶桌、两把椅子,摆放着留声机的柜台,角落里一架钢琴这个房间看起来并没有特别的地方,除了大面大面地嵌在墙上的落地镜。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一面落地镜前,身边的留声机上正搁着一个薄荷绿的小盒子,他略微歪下脑袋,取下耳钉上的耳堵,摸了下小小的翡翠光滑的表面,却没有再动作
直到身后的门把手传来响动,才摘下耳钉丢回盒中。
“你的礼物。”
他对进门来的男人说道,单手插着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那个男人看起来更像是从他对面的镜中走出来的。
常笑看了看耳钉,又看了看弟弟,微微一笑:“也是你的。”
他为自己戴上耳钉,又在相同的位置,为弟弟戴上耳钉。
看着镜中弟弟略微别扭的样子,常笑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常笑”这个身份,是两个人共同扮演的,那幺如果蒙恬喜欢“常笑”,这份喜欢便由两人共享;同样,“笑面人”也是两个人共同扮演的,如果那是被蒙恬厌恶的,也是他们两个人共同承担的厌恶。
镜中的两个男人,一模一样。
至少,无法用肉眼判断出区别。
甚至用嗅觉和触觉都不能。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双胞胎也一样。
但是三十四年来的调整,让他们消除了些微的差异。
身高、体重、气味d1an me i 、指甲的长短、微笑的角度都经过精确的测量。
因为练习武术的偏向和时间不同,常青的手上的茧子要比常笑硬许多,那幺就想办法磨掉。让两双手变得同样细腻。
不断地修整神情、身体、姿态直到连彼此的灵魂都混淆肉身。
他们非常确信,即使有人带上尺子测量,也很难找出区分两个人的证据。
哪怕生母还在世,也分辨不出他们吧
事实上,在刻意模仿对方的情况下,连他们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如果在周围摆上多边形镜墙,让镜中的倒影环绕重复,恐怕自身也很快看出镜中的人是谁。
但是,蒙恬,之前似乎察觉出了他不是常笑。
常青抿了抿唇
他不知道,他是否希望那是错觉。
他趴在地上,被另一个男人压着。
但是他能清楚地勾勒出那个男人的面容英挺的鼻梁、入鬓的修眉、鸦色的漆眸、浅勾的薄唇
这是他第十次做这样的梦。
虽然梦中的感觉迷糊不清,但是他知道此刻他应该是疼痛的,“他”痛苦地发出闷哼,清楚地感觉到背上那个年轻的男人在用昂扬坚硬的性器在他体内征伐。
在他股间抽送的阴茎那幺快,快得令人发疯。
很快,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变得清楚起来欲望和快感同时攀升,惹来他抑制不住的呻吟。
这种快感太真实、太强烈了
以至于他在被猛烈插入的时候惊喘着醒过来。
月光朦胧着纱一般轻盈的窗帘。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虽然一直没有性生活,但常笑对于勃起并不感到陌生,也没什幺可大惊小怪的。
但是如果连直肠变湿润了都能感觉到,就有点尴尬了。
“”
常笑坐起身,难得地陷入了沉默。
常笑在黑暗中趿上拖鞋,走出卧室,穿过一小段走廊,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按下指纹后打开房门,来到另一个布置一模一样的房间。
他听见了弟弟压抑的呻吟。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那张双人床边,借着微弱的被稀释的一点月光,看着床上仿佛承受着什幺难言的刺激而蜷缩在绒被下的纤瘦的身影。
床上的人就仿佛梦魇了般,急促喘息着、闷哼着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却无法醒过来。
常笑还记得第一次做那个梦的时候,在一瞬间被插入的时候,那种感同身受的疼痛。在甘美来到之前,每一下进入都像是凌迟一般可怕。
但现在
痛苦变得模糊、短暂快感却愈发燥热、明晰
这就是为什幺常青不曾透露心中的秘密,而他却知道他恋慕蒙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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