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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夜天





清君侧 清君侧_分节阅读_42
马车本就笨重而且拉的都是贵重古董车夫刻意放慢了速度,所以飞雪很容易就追上了张德胜口中的那架马车。
“停车!”飞雪在马车前停下拦住了对方的去路,萧玄珏一手按上腰间的佩剑“唰”地抽出来指向马车内部,道:“把人交出来!”
“哎呦!”车夫见此慌了神,忙跳下车跪下:“这位爷您这是干什么呀,车里没人,让谁下来啊?”
“没人?”萧玄珏自然不信,将剑尖向前送上三寸一下挑开了车帘,却暮得瞪大了眼睛。
“小的就说嘛,车里没有您要找的人,全是些古董字画。”方才见萧玄珏如此信誓旦旦认准了他车里藏了个人,几乎让他自己都相信车里有人了。现在看到那些花瓶字画,车夫松了口气索性坐在地上道:“方才倒是有个公子跟车来着,只不过人早就下车…”一句话未说完,三尺青锋已经架上了脖子。
“说!一共几个人,人往哪里去了?”萧玄珏把剑指向车夫,一双兽眸凌厉如刀。
“就…就一个,往出城的方向走了。小的看他身子似乎有些弱,便想等送完这批货捎他一程,却被拒绝了…爷,您饶命啊!”
一个人?以车夫的描述应该就是云衍无疑,但怎么会是一个人,他不是腿疾未愈吗?不是还不能行走吗?不是昨日二人已经和好如初了吗?不是已经答应陪自己一生一世共享万里河山了吗?
所以…为什么…他会…一个人离开?
想到来时无意中看到的一处馄饨摊前那个看起来酷似云衍的背影,现在想想,那根本就是云衍,是他自己一心认为对方不能走路所以下意识否认了那人是云衍的事实!
“云衍!”萧玄珏咬牙低吼一声,猛的一拉缰绳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骗我?你究竟是有多么的不愿留在我身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离开!为什么!
到了方才的馄饨摊前早已不见了人影,也对,云衍好不容易逃出王府自然不会在皇城逗留,方才在馄饨摊前只是他看到萧玄珏骑马过来所以有心躲避罢。想到此处,萧玄珏越发心凉,那股火气更是蹭蹭往上冒。
向摊主大体形容了云衍的样貌问人往哪个方向走了。摊主对云衍的印象倒也深刻,指着城门的方向道:“往那边去了,方才这里经过了个仮马的商户,那位公子还花大价钱买了匹上好的宝马呢!”
“!”他竟然还买了快马?!也不知此刻蒹葭有没有将城门关闭,会不会现在云衍已经身在城外了?
“嗷——”狠狠一勒缰绳,飞雪发出一声悲鸣后向离玄的箭一般猛的窜了粗去。
眼见得离城门越来越近,萧玄珏终于看到了骑在飞马上的云衍。那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虽然与飞雪比起来很小,但跑起来却很快。
似乎听到了身后追来的马蹄声,云衍虽然没有回头却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一下:“驾!”
“云衍,站住!”萧玄珏在后面高声叫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你执意离开,那昨晚发生的一切又算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给我停下,听到没有!停下!”话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了。
云衍不为所动,听着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和吼声,他只催着马儿快些跑,城门已经很近了,不到五十丈的距离。
本以为能以人力轻松将云衍拦下,却见云衍骑马冲来,势不可挡,蒹葭忙命令道:“快,快关城门!”
“吱嘎——”沉重的铁门在十几个人的推力下缓缓合拢…
还有一点点,还有不到二十丈的距离。只要马儿再跑的快一些,他就能在城门合拢前冲出去。
云衍夹紧了马肚子,做最后一搏。
“云衍!我命令你停下来!”
身后的马蹄声突然停住,萧玄珏不追了,要放他走?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差异的回头,却见飞雪上的萧玄珏朝服未换一身戾气,手中拿着张如满月的弓箭见直指自己。
“云衍,你这是玩火自焚!本王不会放你走,除非,你死!”萧玄珏冷声道。
☆、无题6
望着明晃晃的剑尖,云衍眼前有一瞬的晕眩,他没料到萧玄珏会拿箭指着自己。不过仔细一想也释然了,他此次出逃本也不报太大希望,潜意识里也想得道一个解脱,如果萧玄珏那一箭射出来,会不会更好一点?
“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去!”回眸勾唇一笑,云衍挑衅一般扬起手中的马鞭又狠狠抽下,“驾!”
“云衍,是你逼我的!”萧玄珏一字一顿道。
“嗖——”箭矢破风声后便是小腿上的传来的剧痛,加上枣红马本就跑的飞快,云衍失去平衡衰落在地,发出“嗯!”的沉重闷哼。
与此同时城门完全关闭,枣红马因为惯性一头冲撞在铁门上,倒地不起。
萧玄珏跳下马,一步步走到云衍面前,俯身钳住人的下巴迫使人匍匐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沉着脸冷声道:“为什么要走?”
从飞驰的马上掉下来,云衍这一下摔得不轻,胸口强烈的痛意告诉他大概肋骨断了一根,不过若不是萧玄珏那一箭射穿了他的小腿,如今一头撞城门上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为什么?”云衍忍着痛轻笑:“答案殿下不是很清楚么?我已经多次恳求您让我走,是您强留我在身边的,呵呵。”
“你!”萧玄珏气结,狠狠捏住云衍的下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回不回去!”
“就算我跟您回去,您的到的也不过是我这个人,一句空壳而已!”云衍笑道,眼中满是不屈。
“好!很好!好的很!哈哈!”萧玄珏怒极反笑,松开手边拍着巴掌边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突然他伸手握住插在云衍小腿上的箭,一下抽了出来。
“啊——!!!”一声痛呼,云衍瞬间白了脸色。
箭是特制的,为了给敌人带来最大的痛苦和伤害,箭头上铸有倒刺。如果说箭进皮肉只是射穿一个窟窿这么痛,那么将箭拔出来就是连皮肉带筋骨一块拉扯出身体。
“你不是喜欢装作残疾的样子吗?既然如此,本宫就让你真的残疾罢!”直起身把玩着挂着一丝皮肉的羽箭,萧玄珏不再看云衍,用无比淡漠的声音道:“既然你一心想逃离,本宫就断了你这双腿,让你直到老死…都不得不陪在我身边。”然后对在城门边已经吓得呆住的蒹葭道:“将人直接带回东宫。”
“是…是。”蒹葭应了声,对守城的士兵吩咐可以开城门了,不要影响百姓的正常出入,才喊着身边的左右侍从跑过来将几乎不能动弹的云衍抬起来。
“萧玄珏,我恨你!”进过萧玄珏身边时云衍狠狠道。
萧玄珏只是微愣,然后一跃上马调转马头,轻抚着飞雪洁白的鬃毛不去看云衍,哑着嗓子淡淡道:“只要能将你留在我身边,你要恨,就恨罢。”“左侧肋骨断了一根方才老夫已经为云公子解上了,箭伤只是伤及皮肉没碰到骨头,只要公子好好养伤就不会影响以后的行动。”王杰安一边拾着药箱一边对蒹葭道:“唉,老夫这两年净为云公子看病了,就没消停过…”
蒹葭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道:“有劳王太医了,只是今日我请您为公子瞧病的事,还希望您不要告诉太子爷。”
蒹葭是背着萧玄珏请王杰安来为云衍诊治的,当时云衍被抬回来时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腿上更是血流不止,但萧玄珏只当没看见唯有脸色铁青,进宫后将马送去马厩就回房了,竟没说找个太医为云衍包扎。她见云衍可怜又怕萧玄珏事后后悔,所以自作主张找了王杰安来。
现在听到云衍的箭伤并无大碍才算松了口气,送走王杰安她命人去抓药,回到床边看着面如金纸的云衍,终是不解:“公子,您这是何苦,太子对您难道不好么?您为何冒死也要离开呢?”
“他对我再好,都不是我想要的。”云衍苦笑:“何况,他最后不是射了那一箭么,呵呵。”
“那一箭太子是留了分寸的,否则以他的箭术公子不会只是皮肉伤。”蒹葭为萧玄珏辩解:“如果太子不射那一箭,您就要跟着马一起撞…”
“你不用说了。”云衍打断她,偏头面向里侧:“我累了,你出去罢。”
“……”蒹葭握了握拳还是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道:“如今王爷已贵为太子,我知公子是聪明人,以后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得自讨苦吃。奴婢先出去,您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罢。”
**
“爷,您别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张德胜满脸焦急的看着萧玄珏,放在身侧的手抬起来又放下,就是不敢将主子手里的酒坛夺下来,“爷,有话好好说,喝酒它…它解决不了问题啊!”
“不用你管!”萧玄珏粗暴地吼道,一挥胳膊将桌上三四个空了的酒坛扫在地上,灌下一口酒,道:“张德胜,你说他为什么要走?啊?为什么?!!!”说着猛的站起身攥住张德胜的前襟将人拉进。
“这…”被对方猩红的双目吓得语塞,张德胜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懂爷在说什么…”
“……”见张德胜一副要哭的表情,萧玄珏颓然松开手重新坐回去,“虽然我一开始对他不好,但后来也都尽力弥补了,甚至若不是这次父皇下旨将皇位传给我,为了他,我已经做好了放下的准备…我说过,我做了皇上,他就是皇后…他还能有什么不满的?!!!”说到最后,他一把将手里的酒坛掷到地上。
“咣!”一声,吓得张德胜打了个哆嗦,退后几步,小声道:“爷,您说的这些都对…可就算奴才是个宦官,也懂得谈情说爱…它…它不只是他要什么你给什么的事儿,宠着护着这些不算什么…得…得……”
萧玄珏抬起头扫他一眼:“得什么?”
张德胜一咬牙,“扑通”跪在地上:“情爱情爱,它首先讲究个两情相悦啊,云公子如果真如您所说一心只想离开,怕是他真的不…”偷偷抬眼看看主子,发觉人正僵着脸听自己说话,于是鼓起勇气道:“爷您何不就此放他离开,若云公子真的心中有您日后自然会回来,若是没有您…也省的留下来相互折磨…”
“放他走?”视线从张德胜脸上掠过,空荡的如暗夜中最后一点星芒,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萧玄珏笑道:“呵呵,不可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让我爱上他,如今,我已经不可能放手了…”说完他站起身用已经失去稳重的步子向外走去。
“爷!爷!您去干什么啊?”萧玄珏方才的那抹笑让张德胜脊背发凉,在叫了几声无果后,突然生出个不好的念头,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追了出去,“爷!不行,您不能去,这时候您不能去啊!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不然您会后悔的!!!”
刚喝过酒时脑中尚算清明,未几酒劲上来却觉头昏脑涨,从乾盛宫到云衍的清华楼一路走来更是脑中混沌。
“咣!”一把推开门,萧玄珏直接冲进了屋子。




清君侧 清君侧_分节阅读_43
彼时云衍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药也经蒹葭的服侍喝了下去,他正在闭目小憩。其实虽然闭着眼,又怎能睡得着,无非是不愿自扰。
既然走不了,或许就是天意。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萧玄珏的软肋,如今看来,萧玄珏并非是会因他误国的君主,否则也不会舍得射那一箭。想到这里,云衍也不知自己是喜是悲。
如果萧玄珏不是深爱他,他就可以不用担心对方会因自己误国,就会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留在萧玄珏身边。
听到声音的第一瞬间云衍立刻睁开了眼睛,便看到萧玄珏赤红的双目,入鼻的是刺鼻的酒气。
“你喝酒了?”云衍皱眉,撑着床沿就要做起来。
萧玄珏上前一步攥住云衍的手腕,“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
“爷!太子殿下!”这时张德胜已经追了过来,见萧玄珏目次欲裂地责问云衍,忙过来掰萧玄珏的手,急道:“爷,您喝醉了,有什么话明日酒醒后再说,现在不适宜与云公子说话啊!”要不一会儿你们中哪个受到伤害,吃不了兜着走的都是我啊。
挥开张德胜,萧玄珏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逼视着云衍。
张德胜再次不怕死的扑上去:“爷,别冲动,否则明儿一早您就该后悔了。”
“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萧玄珏对张德胜怒道。
“爷……”张德胜还想说,他想到之前萧玄珏失控时对云衍做过的事就害怕,何况今天萧玄珏还喝了酒,万一有个什么就…
“张总管,你先出去罢。”云衍扯出个苍白的笑对张德胜道:“没关系,不会有事的。”
“可…”望一眼云衍已经被攥到泛红的手腕,张德胜还是有些不放心,“真能行?”
“嗯,你先出去。”云衍点头。
张德胜踌躇半天,终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你还没回答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云衍将张德胜支唤出去,看着他虽然一脸苍白却强撑着笑,萧玄珏朝人逼近几分,浓烈的酒气喷在云衍脸上:“你到底想要什么?”
萧玄珏带来的强大压迫力让云衍有些不适,他向后仰着身子要避开,肋骨处的撕痛便格外清晰起来,“你先松手。”
“松手?”萧玄珏嗤了一声,似是厌恶的摔开云衍的胳膊,“是指这样?”
“嗯!”被剧烈的动作反弹,云衍重新倒回床上,断骨处传来的痛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的断骨。
望着云衍皱作一团的脸,萧玄珏扯开云衍挡在胸·前的胳膊,撩·开被子扯开他衣服的前襟,看到厚厚一层纱布时瞳孔缩了一下,继而笑道:“竟然有人背着我给你请了大夫,呵呵,你买人心的本事还真不小,如何,这次你又使了何种手段骗了谁?”
“……”云衍没说话,此刻的萧玄珏让他觉得陌生,毕竟那人已经太久没有用这种讥讽的语气对他说话了。
“怎么,这次是装聋还是作哑?是装瘸还是直接下不了床?”萧玄珏冷笑,指尖在云衍胸·前的纱布上游移,忽而狠狠一按。
“嗯!”云衍痛呼。
萧玄珏放轻了力道,冷笑:“很痛?”
“……”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云衍静静望着萧玄珏却不敢再轻易有所动作。
“你也知道痛?”萧玄珏讥讽道,然后又拍着自己的心口自嘲地笑:“那你可知道,这样对你,看你受伤,听你亲口说恨我…我这里,这里…你摸摸看……”说着他拉住云衍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就这里,我比你更痛啊!你知道么,这一年我是多么小心翼翼极力在弥补你,我以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别说了,求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也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一切,更怕自己忍不住再次投向你的怀抱。
似乎没想继续为难云衍,萧玄珏没有继续折磨他,只对上云衍的视线,眸中翻涌着某种炽热的情绪道:“可就算我比你更痛,我宁愿你恨我,也不会放你走!是你骗我走进你的圈套,如今你要抽身而退,我不许。”
说罢便错开目光,再不看云衍一眼,冰凉的手指划过绷带的接口将结挑开,层层剥落露·出白·皙激肤上青紫红肿的瘀痕。
胸·前一凉,云衍使觉不妙,急道:“你要做什么?”
萧玄珏不做回答,低头吻了上去。细密的亲吻濡·湿的舌尖划过伤痕,炙·热缠·绵。
“额嗯!”不可抑制地轻颤,与萧玄珏多次**之后的身体,他如今已经非常敏·感了,仅是这样的亲吻就已经让他本能的兴·奋。
“住手,不要这样…嗯啊,不……”云衍知道自己不该沉·沦与此,他用手抵住萧玄珏的发顶阻止他的动作,“停下,不要这样。”
萧玄珏丝毫不为所动,一手拉住云衍的双手交叉按在头顶,另一只手隔着亵·裤握住对方的男*根揉捏,舌尖舔·弄着伤口。
“啊!”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云衍一个战栗,身体已经起了层薄汗,他哑着嗓子道:“萧玄珏,求你…不要…嗯啊…不要这样…”虽这样说着,本能却出卖了他,他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对方技巧的撩·拨下所起的变化,只得哀求:“我求你,不要对我这样…”
萧玄珏依旧不发一言,如同没有听到云衍的恳求,他只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唯有满脸的淡漠表情让云衍知道,他亦没有享受这场“欢·爱”,这只是他施给云衍的一种变相的类似于同归于尽的折磨。
想明白这点之后,云衍亦不再哀求,变得安静下来。
觉察出对方的安静,萧玄珏动作稍顿,没有去看云衍的表情而是退下了他的亵·裤,让那个已经喷张到紫红的羞·耻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云衍再次瑟缩了一下,“别看了,你羞辱我还不够多吗?”
萧玄珏没说话,拿指尖轻轻一碰顶·端,就有透明的液体从小孔渗出来,云衍的形状很漂亮,面部僵硬了片刻,萧玄珏低下头张口将那个活物han了进去,不断晃动头部让自己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对方的分,身。
“嗯啊!”云衍全身因为兴奋而颤抖着,他不可抑制地叫出声,“嗯嗯…啊…不…额…”一边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羞耻,一边又忍不住要多要一些,这种源于心灵和身体的刺激几乎把他逼疯了,只得再次哀求:“不要这样…嗯嗯…你疯了,用…用嘴…啊啊…你是太子…不可以…啊!”
萧玄珏却不理他,依然卖力的舔·弄吮吸着那处活物,不断晃动头部让云衍的那处在自己嘴里抽·插,哪怕到最后顶到深处生出呕吐感也都忍着,极力趣悦着云衍。
“嗯嗯…萧玄珏你难道非要这样…啊…作践你自己吗?嗯啊…快停下…”云衍话不成声。
萧玄珏不为所动,用力一吸。
“额啊!”小腹一紧,云衍失控将**洒在了萧玄珏嘴里。
“呕——”液注冲击到喉咙深处的某处,强烈的干呕感涌了上来,萧玄珏直起身用力捂住嘴平复了这种异样感将含在口中的腥·涩液体吞了下去。
长出一口气,释放后全身无力的云衍喘着粗气,萧玄珏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为人做到这地步,他唇角甚至还挂着一缕浊·白。
“萧玄珏,你现在是太子了,你非要如此作践你自己吗?”云衍哑声道,望着萧玄珏的眼中含着丝怜悯与心痛。
“作践?你认为我这是在作贱自己?”萧玄珏嗤笑了声,将云衍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的长发理顺着,用轻柔但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出了从行事以来的第一句话:“我爱你,为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为何是作贱?如果你也爱我,就不会认为这是我在自降身份了。云衍,你说你爱的不是我,我信…但……我还是不会放手。”
“你…?”云衍张大了眼,萧玄珏的神情让他有些慌,如果萧玄珏发怒动手倒是正常,如今一脸平静的说话做事却反常起来,“你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还没有醉。”萧玄珏淡淡道:“相反,清醒的很!”
“可…唔唔…”还未说完却被人用唇舌堵住了嘴。火热的舌带着烈酒的香辣与,液的腥涩混杂顺着那一吻侵入口腔,每一下都如啮咬般带来痛意,深入骨血。
萧玄珏一边亲吻一边三两下解除自己下半·身的禁锢,用早已忍到极限的分,身对准云衍的入口一个坚·挺。
“啊!!!”被撕裂的痛楚让云衍本已叫到沙哑的嗓子再次发出高亢的音调,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萧玄珏也好不哪里去,紧涩而未加润·滑的隧道让他每一次进出都得忍受被绞断一般的痛意,但他并不打算放手。
方才趣悦云衍只是他对云衍的温柔,既然对方不要,现在,他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将云衍修长的双腿高架在肩上,萧玄珏扣住云衍的腰迎合着自己进出的动作,使每一下挺·入都到达最深,高热的窄壁几乎把他逼到疯狂。
“啊啊!额嗯!”被激烈的撞击弄得头晕目眩,小腿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裂开,血水染红了纱布,胸口的痛意亦越发明显,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次都如同被顶到云间又狠狠摔下,眼睑变得沉重无比…
多次抽·插后裂口渐大,血液迅速将床褥染红同时也润滑了隧道,萧玄珏红着眼睛忘情的不断进出,哪怕对方已经毫无反应昏了过去。
从下午一直到三更,萧玄珏不知自己在人体内进出过多少次,哪怕发·泄后他也不愿退出来,变换着姿势和位置,好像要一次性将人用坏从此再不挂念,到最后他抽身而退时云衍退到一半的亵·裤已经被混合着白·浊的鲜血染遍,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望着早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萧玄珏今晚难得露出一丝除了淡漠之外的表情。
神情悲戚地望着云衍,他颤抖着指尖轻轻抚摸着对方哪怕在昏迷也因为痛楚而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那人眉心是不断渗出的冷汗。
紧抿着唇,萧玄珏披上衣服留下一盒药膏拉开门走了出去。
☆、昏倒




清君侧 清君侧_分节阅读_44
一年后。
清华楼前,几个身着宫装打扮俏丽的小丫鬟手里各捧着一幅画匆匆而过。
“哎,你说先皇都已经入葬一年了,太子怎么还不登基?”一个小丫鬟道。
有人答:“太子爷在先皇入葬时不是说了么,为了祭奠先皇以尽孝道,他要将登基大典推后一年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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