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作者:贫僧爱喝酒
傅嘉以为她回来了,此刻还屈尊迂贵地g着他,施梁渊就该跟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扑过来。没想到男人站在床边,晃了晃手中的婚戒,银白se的光冰冷而刺眼,他面无表情看着她,“你把人送到我床上时怎么没想到这一天。”1v1,双处~求珠珠和藏呀~谢谢小可a们哦~隔壁完结文:男主总想毒s我
心甘情愿 启园情事1
南城的春总b其他地方结束得更早些,便已是被暮se笼罩的城市,依旧闷热得使人徒生烦恼。
施梁渊面无表情自办公室出来,手里捏着王海刚递给他的地址,说已和那边定好了位置,晚上只招待他一人。
施梁渊别的ai好没有,唯独就好这口。
汽车七拐八拐进僻静的巷子,在家私人别院前停下,门梁上方悬挂着桃木匾,刻着“启园”二字。
男人伸手叩了叩铜质门环,很快有人应声,厚重的木门被拉开,他递了名片过去,对方忙侧身恭恭敬敬地将他迎进来,“施先生,您跟我来。”
自古“捧角”基本都是皇亲贵胄才玩得起,面前这位可是一掷千金的主,倒b想象中年轻,通常有这喜好的,多是年长些的。
园内是典型的旧时南城建筑风格,青砖步道,小桥流水,亭廊水榭,与不远处高楼大厦截然迥异的两个世界。
来人引他在屋子里坐下,“施先生,你想听点什么?”
“启园”拿手曲目自然是有,“红su手。h滕酒,满城春seg0ng墙柳”,他们园主的钗头凤可曾唱到国外去了。
不过这样的客人既然会包场,有些特殊的癖好也说不定。
“孔雀东南飞。”男人嗓音低醇,连曲目单都没看,直接甩下句。
……
后台很安静,只有花旦和小生行当的两人在换装,傅嘉敲了敲门进去。
施梁渊一盏茶还没喝完,帷幕已被拉开,出来的却只有一人,来人妆扮并不专业,脸上未施粉黛,只在外虚虚套了件越剧折裥长裙,“施先生,我们‘启园’唱小生的那位今天有事,不然你来配合我,好不好?”
又娇又魅的清音,熟悉的眉眼,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施梁渊手里的茶盅,碎了。
台上人虽这么说,已径直开嗓,后台连伴奏都没有。
她唱的却是焦生的台词:“红罗帐,垂香囊,娘子端坐床中央……”
唱腔俏丽,婉转悠长。
他曾被b着唱过无数遍。
声音戛然而止,台上的nv人忽地下台,一把抱住了他,顺势坐在他腿上g住他的脖子嗲嗲道:“施梁渊,我回来啦!”
男人喉结滚动,着实看不出什么情绪,幽深的眸光g留在她脸上,身上却不可控地起了反应,k裆下某处瞬时站立起来,y邦邦地硌着她,傅嘉想忽略都难。
nv人咬着他的唇娇娇笑,手不安分地在凸起处轻轻摩挲,“施梁渊,你跟我来啊。”
园子其实并不大,况整个园子都是她的。
几分钟后施梁渊跟没知觉的木偶似,被她推进浴室,她关上门还在外面指挥道:“记得把那处洗g净呀,我给你含含。”
施梁渊m0在腰带扣上的手一颤。
低咒声,这个妖jing。
他盯着镜子失神了片刻,转而急切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囫囵冲洗完,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lu0着身走出来,狰狞的长物半垂在胯下。
屋里就亮着盏小灯,映出男人算不得白皙的肌肤,他身材惯来维持的不错,块状的腹肌明显却不是极其夸张的那种。
傅嘉歪歪扭扭半倚在床边,严实的折裥长裙被随意扔在地上,她身上虚套了件吊带,肩带滑落一半,露出大半suxi0ng,布料皱巴巴地堆卷在腰处。
薄得近乎透明的小k什么都掩不住,nv人腿缝间微微隆起的花ba0依稀可见。
心甘情愿 启园情事2
三年未见,她这祸国殃民的妖孽功力愈发见长,施梁渊向来对她没什么抵抗力,毕竟这大半都是他宠溺出来的。
傅嘉对此毫不怀疑,她笃定地以为便是要吃施梁渊的r0u,这人都能面不改se亲自割了蒸煮好给她端来。
傅嘉最不缺的就是恃宠而骄的本事,男人站在床边,她故意g起脚去蹭男人腿,根根葱白的脚趾,指甲却修剪的参差不齐。
她还委屈得很,“施梁渊,你不在都没人给我剪指甲了。”
施梁渊听闻,脸上露出抹嘲讽似的笑,可惜傅嘉未曾瞧见,她只顾着往人昂首的胯下看。
她就穿着这么一身爬到他跟前,t0ngbu翘挺撅着,身子半仰起,张口就将男人蓄势待发的yanjuhanzhu。
施梁渊闷哼了声,她的技术依旧不怎么样,仅仅咬下guit0u,牙齿还磕撞上。
可温热的口腔乍裹住男人硕物的瞬间,男人身子猛颤,几乎倾时泄出身来。
nv人虔诚地趴跪在他双腿间,柔neng的唇舌伺候着男人紫黑se的yjing,细细t1an舐吞含,不过只入了一小半在嘴里,她惯来不肯自己受累。
施梁渊手cha入她细软的青丝,扣着她的脑袋往前抵,指间坚y的物硌着她了,nv人摇头抗议,却被迫贴着他的腹部,y物向里t0ng进几分。
傅嘉不依,直往后推搡着他,想把塞满口腔的东西给吐出来,嘴里呜嘤嘤哼着。
施梁渊顺势ch0u出yanju,虽什么话都没有说,紧绷着脸却早已泄露出他的心思,分明已至忍耐至极限。
他大步跨shangchuan,抱起傅嘉放倒在床被间,猴急将她压在身下,手则去撕扯她薄薄的底k。
男人粗粝的指尖随意在nv人紧闭的x口m0了两下,连个前戏都没有,滚烫粗挺的巨物已莽撞地沿着甬道冲撞至深处。
她身t里面还很g涩,又几年没承受过这个,男人身子高大,胯下丑陋的驴物更是粗长。
如今他猛戳进来,浑圆的顶端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傅嘉只觉腿缝处被人槌捣碎,钉在床上小si了一回。
好会儿她才稍稍缓过来,眼角挂着晶透的水珠,nv人觉得委屈。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他什么时候这样粗暴过,傅嘉又替他找借口,他也许是几年没见她,旷得狠了,他如今三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能忍得住。
男人的yan根已不管不顾在她身t里ch0u动起来,傅嘉忍着疼,手缠上他壮实的背脊,“施梁渊,我难受……啊……你轻点儿呀!”
施梁渊身子埋在她两腿之间,y物被甬道里紧窒的媚r0usisi绞住,他几乎寸步难行,就着身t的力道c她,不禁喊起她的小名,“眷眷乖,你放松些。”
“呜呜……疼呀!”她这样说着,还是乖乖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心甘情愿 启园情事3
她的身t仍记得他,尽管男人毫不怜惜,一次b一次更重,肆nve地撑开xr0u,嘴里还是渐渐sh润吐出蜜津。
她窄小的口子仍容纳不住他,有了yet的润滑,施梁渊终于觉得稍顺畅,大掌攥着她的腰抵si缠绵。
男人身子覆着娇小的nv人,她不肯输人,傅嘉早习惯在两人的关系中处于上方。
便是粗物沉在t内的滋味不好受,傅嘉执意将双腿紧紧g住男人的腰,好让自己花口全然张开,将男人的利器尽吃下去。
傅嘉浑身ch0u搐痉挛着,十根脚趾羞涩地蜷缩起,她被男人cha得气喘吁吁,仰起头嘤嘤地哼,嘴里还不停,“施梁渊……唔……你说我厉不厉害呀……你看,你那棍子好粗,我把它都吞了呢。”
说完又扭t,施梁渊在她身t的yanju被她这动作刺激得差点泄出身。
“……以前明明吃不下的……”
男人直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将她那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hui语尽堵住。
始料未及间,nv人忽伸手掰过他的头强行咬住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啃舐,在他唇齿间留下甜甜的果香。
施梁渊初初有些愣住,回过神来便再次掌握了主动权,从后扣住她的脖子,沿着她的唇一路而下,连同那些情迷中坠下的汗珠一并吞咽了去。
混乱的空隙中,她执意抵着他的唇,以额轻轻触碰他的眉角,突然示弱地呜咽道,“哥哥,我想你了。”
男人却骤然变脸,原先那染上的cha0红散得gg净净,余下不见半分血se的白。
他像是要把她r0u进身t里去,粗黑的y物重重撞击在她nengr0u上,叩开g0ng口,钻入脆弱的子g0ng,接连ch0uchaa搅动数十下,胯间力道愈演愈烈。
傅嘉指尖掐入男人的背脊,划下两道明显的痕迹,男人狠狠往前一撞,嗓音低哑沉沉,“傅嘉,哥哥c得你爽不爽?”
“呜呜,爽……轻点呀……”傅嘉几乎全身都缠在男人身上,她迷迷糊糊间倒还分神地想,世道是怎么了,连施梁渊这么个人都学会粗口。
施梁渊t力很好,傅嘉夹着他腰际的腿早酸软无力,他还在那儿没完没了地做着活塞运动,下身已被他c得失去知觉,粉neng的瓣r0u八成肿了。
“快点儿啊……”她自幼跟着傅立成后面练嗓子,便是此时被b得彻底求饶,四个字让她唤得跌宕起伏,尾音拖得长长的。
施梁渊动辄就以小时计的玩弄,她这小身板着实吃不消。
一阵狂风暴雨后,男人方停歇下来,傅嘉不由得暗松了口气。
他自她身上翻下,她怏怏的,换了个姿势yu往他怀里滚,男人却忽起身,他进了浴室,几分钟后又走出。
施梁渊穿得笔挺挺的,傅嘉身上仅剩的吊带早在jia0g0u时扔在一旁,她全身ch11u0躺着,娇neng的ychun被他cha过度红肿成了两块小包,涓涓白浊自x口流出,看着可怜又惹人犯罪。
他站在床边,晦涩难懂的眸子定定落在她身上,“傅嘉,我刚才没带套,你记得吃药。”
傅嘉怔住,呆愣愣地瞅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费力地撑起身,就在这时,她看清了男人右手中指间的戒指,她嘴角边的笑意忽僵在面上,长长的睫毛轻颤,“施梁渊,你订婚了?!”
施梁渊倒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他蹙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戒指,沉默不语。
“跟谁?”她又问,“跟蒋末?”
施梁渊没回答,拨弄着手中的戒指冷冷问她,“傅嘉,当初你把她送到我房间里,你后悔过么?”
傅嘉拉着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不再看向他,“滚!”
门被人轻轻阖上。
傅嘉潸然落泪,骗子,施梁渊你个骗子,你明明说过会给我时间的。
心甘情愿 心有不甘
傅嘉从没有怀疑过施梁渊真会跟蒋末shangchuan,即便她知道施梁渊是个需求旺盛的男人,可谁不知道他ai她到骨子里去。
但依着男人si板又固执的x子,怕是他真碰了蒋末,他才会与人订婚。
一想到男人把那根本来独属于自己的棍子放到别人身t里,刚才又拿来戳她,她甚至低声下气地还替他咬,傅嘉就觉得恶心得慌。
尤其这三年里,他不知道跟蒋末翻云覆雨多少次。
傅嘉趴在床边吐的头晕目眩,心道,施梁渊来“启园”花了十万,自己又是给人唱戏又是陪睡的,终归是亏了。
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她这几年已习惯x失眠,说来却也没有那么难捱。
只x膛里那颗心疼得厉害,她自欺欺人地想,定是不甘心吧,他都不知道cha过自己多少回,那会儿年纪很小,刚成年就让他骗吃下肚。
她在他身下哭得凄惨,他温声细语哄了很久,发誓他永远臣服她一人。
那时傅家的nv儿高高在上,他不过是过世的傅家老爷子从外捡回来的,傅立成并不待见他。
可见男人在床上的话都做不得数,她甚至怀疑他与蒋末一番巫山yunyu后,是不是也跟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她这么锱铢必较的x子,怎么能让他好。
这想法像魔咒般缠着她,傅嘉再也躺不住,g脆从床上爬起来,更衣间里衣服扔了一地。
最后还是随便扒扯了件,一身赫本风低x小黑裙,她偏头看着镜中的样子,明媚而诱人。
“傅嘉早。”几个小生和小旦已经到了“启园”,正在亭子下练嗓子,大家年纪都不大,相互间都直呼对方名字。
“早啊,我今天不在这里,你们有什么事跟魏申讲。”
她这般气势汹汹地开车出门,临下车看着自己脚上的平底,又从后备箱里翻出双十公分的高跟鞋换上,她并不惯这个,走时还踉跄了一下。
盛世前台的小姑娘看起来和傅嘉差不多大,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您好,您找哪位。”
傅嘉轻飘飘落下句:“我找施梁渊。”
小姑娘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面前jing致的nv人番,“您稍等。”
倒是很快有人下来,周秘书也m0不清对方是什么身份,施梁渊吩咐他下来接人,“您好,不好意思,执行官正在开公司例会,您先跟我上去坐会儿,可以么?”
nv人失神愣怔了一秒,很快回过神,她看着自己修长的指,漫不经心笑道:“例会?那我这公司gu东自也有权参加吧。”
周秘书听她这么说,哪里敢怠慢,低头跟傅嘉说了声抱歉,忙走到角落里请示去。
盛世二十四楼的会议室里,各个部门的高层主管就眼见着施梁渊身边第一秘书领着个nv人进来。
nv人这副倨傲的神se,倒与主席位上那人如出一辙。
众人纷纷猜测nv人身份时,施梁渊已站起身,开口介绍,“这位是傅总。”
姓傅?
知情的几人不动声se地交换了个眼神,毕竟施梁渊可是傅家的养子,这盛世原就是傅家的。
心甘情愿 一票否决权
傅家老爷子去世后,这位子没给儿子傅立成,反传到了非亲身的孙子施梁渊身上,要说其中没有什么龌蹉,估m0着谁也不信。
总归又是一笔说不清的糊涂账,不过当个笑料姑且听听。
傅立成在南城的名声很响,因为他在越剧方面的成就,他是“秦派”秦林川唯一一个嫡传弟子,南城多少戏迷趋之若鹜的“启园”就是他的。
傅嘉继承了他的衣钵,旁人看来这傅家父nv都有点不务正业的意思,好端端一个傅家愣是拱手让出。
傅嘉对公司上的事一窍不通,与施梁渊并坐在主位上,为掩盖窘态不自觉便抿着唇不说话,倒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场。
她以为施梁渊该也是觉得枯燥,毕竟他当年主修的建筑设计,曾留校任教两年,偶像是贝聿铭先生那样的人物。
没想到他此时游刃有余,各部门负责人汇报时,施梁渊都很仔细地听着,许是当老师那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他极少发怒,最多拧起眉,偶尔提出合理的建议,让人回去重新调整方案。
傅嘉沉默着,脑子里胡思乱想,视线一直定在男人左侧面容上。
直到她听到:“下面由设计二部蒋末汇报。”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嘉原本想好,哪天见到那朵土里土气,只会委屈,装无辜可怜的白莲花,必定要撕了她的脸皮才解气。
毕竟当年施梁渊可就对她另眼相看,她不过警告蒋末不要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施梁渊还指责她欺负人家。
大概只有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才会真以为人家把自己当作学长。
什么学长学妹的,最后还不是都g搭到一处去。
没想到竟在盛世见到了蒋末,施梁渊可真是好的很,傅嘉不知道盛世什么时候也开始涉及建筑业,事实很快给了她响亮的耳光,无疑证实了她所有的猜测。
依着傅嘉的x子,她该掀桌子让人滚出去,当下她却出奇的冷静,蒋末和三年前不大像,那时的土包子此刻落落大方,条理清晰地呈现着设计方案,她完全听不懂,而身旁的施梁渊明显兴致盎然。
她想起蒋末那时的话:“你根本不懂他,不理解他的理想和抱负。”
如根钉子扎在她心里,拔除不去。
傅嘉闭了闭眼,试图阻止那yu夺眶而出的泪,她轻轻敲了敲桌子,“这个方案我不同意。”
许是音太低,只她一人听见,她又重复了遍:“这个方案我不同意。”
声音戛然而止,满会议室的人都在看她。
傅嘉却目光凌厉盯着施梁渊。
施梁渊看着她,无奈地捏了捏眉心,示意周秘书结束会议。
会议室里仅剩下他们二人。
施梁渊俯身看她,叹了口气,“傅嘉这不是儿戏,你总要学会长大。”
“像你一样公器私用么,把nv朋友都弄到公司来,施先生,戒指不错呀,什么时候请我喝你们的喜酒?”
傅嘉坐在椅子上,又瞧见了他指间的戒指,此时像个满身防备的刺猬,见谁都要扎几下,语气尖酸而刻薄。
要不是她自幼被养得太好,恐再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却仿佛触犯到男人的逆鳞,施梁渊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直接对她说:“傅嘉,我拥有一票否决权。”
心甘情愿 第6章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心甘情愿最新章节!
一直疾步走到洗手间的前面,望着镜子前面那个满脸通红的自己,许诺忽然觉得连回去位置上的勇气都没有了。
可不是?许诺以前读书时就这样,不管是跑个一百米还是八百米后,脸色会立马涨的通红起来。以前室友老说她角质薄加之是敏感性肌肤的缘故,动不动就容易脸红。
可是自己这次居然红得像是关公脸一样的,许诺光想想都觉得丢人的很。又回想起坐自己对面的厉寅北倒像是冰雕似的,脸色寡淡的毫无反应。
也不知道是他定力好还是眼盲的缘故。
许诺也说不上来是庆幸与否,不过现下她自己意识看到了自然是又急又恼的,偏偏那余热一时间又散不去,她便低头掬了冷水朝脸上泼洒了下,被那冷水一激,好歹那要命的余热倒是及时止住了。
许诺又拿了本来擦手的纸张在脸上轻微揩了下,等着脸上的水珠干去后,这才努力平复了下心境重新朝外边走去。
等许诺回去的时候,幸好点的咖啡也上来了。
许诺一边喝着咖啡,倒是勉强镇定回去了,绞尽脑汁的想着待会离开时要说的客套话。
只不过,才喝了几口下去,许诺忽然又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情来。
她方才这么莽撞的跑下来,居然连钱包都没带下来,而且甚至于把手机都直接甩在桌上了,现下连送钱的同事都联系不上。都说了是她请喝咖啡的,总不能又要他在这里干等着,她自己再跑回去办公室里拿钱包下来吧。
“走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诺刚想到结账的事情上,面前之人就开口说话了。
许诺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余热又重新开始冒汗起来了,她面露难色的开口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还有什么事?”厉寅北说时瞥了一眼他自己腕间的手表,显然是在留意着时间的。
“那个我——”许诺无比尴尬的开口说道。
因为方才见许诺说得恳切,厉寅北这才随口应下来算是敷衍下并不计较的意思,眼下坐了一会就想回去的了,便先开口提议离开。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见着面前这个满脸通红的家伙又无比局促的开始冒汗了,而且这次似乎都隐隐红到脖颈深处了。
厉寅北这个年纪打交道的几乎都是在商场上跌打滚爬的老人家了,鲜少会见着这么稚嫩直白的尴尬表现。
厉寅北觉得自己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其实也纳闷的很,不过许诺开口时,他不由得朝她身上多看了一眼,忽留意到她身上的线衫没有口袋,他这倒是及时的想到了,便开口问道,“是不是钱包忘记带了?”
见着许诺继续尴尬的点点头,他这才毫不在意的开口说道,“没事,我司机的车子就停在旁边,我让他送下钱包过来。”
“我办公室就在楼上,我跑上去一趟,几分钟就好了。”许诺自然是着急的拦阻,不过他说完之后早已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没一会,果然有个中年人推门进来特意把钱包给厉寅北送了过来。
付好钱后,他这倒是绅士的给许诺开好门,等许诺出去后,他自己才跟着出去。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许诺其实也有点懊恼自己,她觉得自己把唯一的赔罪机会也挥霍掉了。
“没事。”他说完后这才迅速的朝司机停着的车子边上走去。
许诺望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下腕间的手表,未料到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正要朝她自己的那幢办公楼走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她这才转身回去。
果然是林程远。
林程远平常做硬件方面的编程语言,几乎是天天加班的料,今天因为许诺特意提前嘱咐过的,他便也是特意安排了手上的工作才早早的到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