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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一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峰先生
    说这话就带着王一从靠近四小姐房间一侧的楼梯上去,房门没锁晚樱小姐一推房门走进屋子,被子和枕头都胡乱的扔在地上除此之外还算整洁。四小姐没空管那些随手扔在地上的枕头和被子,从梳妆台的最下面翻出一个白色铝合金的小箱子,箱子打开里面展现出几层口红眼影指甲油一类的东西。

    晚樱在最下面的一层翻了一会儿,一瓶一瓶的将翻出的指甲油放在床上,整整三十多种颜色,王一以为指甲油这种东西十几种颜色就已经算多,没想到再一次突破了他对于颜色的认知。当然,他还没有看到晚樱衣柜下面的几百只口红。

    四小姐在一堆小瓶子里面找了一会儿,好奇的拿起其中一瓶已经快要见底的指甲油,“应该就是这一瓶,这种颜色我用的最多。”

    说这话就把指甲油递给王一,似乎她对于指甲油为什么会出现在摄像头的电路板上毫不知情。王一将盖子旋开,发现确实已经见了底。

    “这个颜色我买了好多,这瓶已经用完了。”,然后她又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翻了一会儿,“咦我那瓶新的指甲油去哪了”

    “不见了吗”

    王一废了好大劲儿才从瓶子里搞出一些擦在a4纸上,颜色基本相同,这一瓶的颜色似乎更淡一些,但能看出是一个种类的东西。

    就在两人各自纳闷儿自己的事情时门外传来了一郎的喊声,“一哥!你快来看!”

    王一将手头的东西放在四小姐的屋子里转身出了闺房快步从走廊的一头跑向另一头,进到屋子里发现两位女刑警正带着白手套蜷缩在台球桌案下面,一郎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密封袋看不太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由于地点实在局促两名女刑警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一位跪在夹层里另一位打着手电,两人分工合作那种细致的劲头让王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王一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个透明密封袋上,里面似乎装着一些木屑。

    “好像是紫色的指甲油,就是在地板下面的夹层里发现的,大概是不小心蹭上去的。”

    说着一郎用手轻轻的搓了搓密封袋,王一就看到有些紫色的东西呈现在了密封袋壁上,王一连忙制止他这种行为。

    “别搓了,稍后鉴定成分还用得到。”

    然后从一郎的手里拿过那透明的塑料袋仔细观察,由于量不大所以很难说是什么东西,只能判断是以中国紫色的东西,但怎么想都会和那紫色的指甲油联系在一起。

    “这应该也是那种紫色的指甲油,大概是凶手”

    一郎话说到一半不说了,王一觉得背后寒气逼人,一转身才发现站在身后的正是怒气冲冲的晚樱小姐。晚樱对一郎怒目而视仿佛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大跨步走上前去用手指点着一郎的前胸。

    “你是在怀疑本小姐吗!好啦!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啦,不要再出现在这里!滚啊,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晚樱”

    “你”

    晚樱歪着头去看王一,王一比一郎还要高所以就算四小姐抬着头也看不太清楚王一的表情,只是看着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四小姐的左眼皮有点跳,“你们出去,我要静一静。”

    说完话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哎呀一声以后搓着头发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只听房门咣当一声震天响,王一和一郎同时一个激灵然后大出了一口气。

    两位女刑警看的傻了眼,好奇的问,“这孩子”

    “别问啦,多亏你们没说话否则也得被轰出去,赶紧做好取样这里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啦。”

    一郎一摆手示意她们继续工作,果然女刑警就是比男刑警干净利落,这一点与日常生活中的八婆形象正好相反。

    王一和一郎悄咪咪的从房间里钻了出来,顺着背面的楼梯下到后门,一郎仰面靠在铁门上长呼短叹。

    “一哥我现在有点后悔跟你过来了,我觉得还是在三好街给公民们拍证件照比较适合我。”

    “你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况且你不觉得这案子特别有趣吗,似乎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

    “我!一哥,你怎么还向着那丫头说话,你这是被她给收买啦要是一两百万咱们不缺那钱啊,咱们先撤吧。”

    王一皱了皱眉让他戏份别这么足,然后取出口袋里的摄像头问一郎是不是只要短路其中的一个电容就能让摄像头瘫痪,一郎实话实说并不一定因为有些滤波电容就算被拆掉也无关紧要,能够直接瞬间导致主板损坏的大约占三分之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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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一个小丫头能准确的找出一个电容让摄像头短路吗”

    一郎晃着脑袋似乎还沉浸在如何逃离这里的幻想当中,“或许能吧,就算蒙概率也不低呀。”

    “好,那么我们换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是四小姐做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傻子也能回答上来,肯定是有人悄悄的启动了监控录像,想到这里一郎打了个激灵。之前他以为录像是上一次聚会的时候搞坏的,如今想来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况且还丢失了一块空白的硬盘。

    一郎咬着嘴唇想,如果某个人将空白的硬盘插在机器上损坏监控室的摄像头,然后又录制了视频最后将硬盘带走。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假设和这一起案件有关的话,录像很有可能收录了整个作案经过。

    也就是说有人预知了范老爷的死亡并且在监控录像上做了手脚,那么目的很显然应该是为了威胁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王一手里拿着那个黑色像是手电筒一样的摄像头,“我们不妨假设一下,有人预知了范老爷会死在这里于是打开了监控录像,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想要利用监控录像来获取某些利益。”

    一郎接着说,“四小姐家财万贯绝对不会想要用这招获得钱财,而四小姐又很有可能是被勒索的一方。一哥哥,你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啊!之前还一个劲儿的说不会是四小姐,现在怎么又绕回去了”

    王一咳了咳示意他小点声,“我说指甲油不会是四小姐涂上去的,并没说凶手不会是四小姐。那么问题来了,很明显有人在摄像头上使用四小姐的东西做手脚,目的是将我们的目光引向四小姐,这是个悖论!”

    这确实是一个悖论,如果某人预知了四小姐会杀死老爷而录制了监控录像,那么为什么还要将矛头指向四小姐呢反过来说,如果设置录像的人真的是四小姐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总不能是为了勒索钱财吧

    既然四小姐不是为了勒索钱财而设置监控录像,那么她为什么不把刻录有案发时间的录像交给警察逮捕凶手呢

    “你不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吗”

    一郎噗嗤一笑,“有点意思,也就是说包括录制视频的人在内至少有三股势力参与到了这次谋杀当中,我说的没错吧”

    “如果只有三股势力未必会这么棘手,所有的证据都是凌乱不堪的,我觉得至少要有四到五种为了不同目的的人知道真相。”

    一郎翻着白眼,感情整个大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真相,而唯一不清楚真相的人竟然会警视厅的刑警!这可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再也挑不出比这更滑稽的事情来了。

    王一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清楚真相,或许有些人不清楚真相而又必须保护某个人,或许有些人被虚假的东西所误导,或许有太多的或许。线索非常多王一需要一个巨大的空间来铺设他们,从明天开始他要一个不漏的亲自走访这些所谓的嫌疑人,看看他们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从现在开始王一不打算相信任何人说的任何话,包括四小姐在内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这是本案最棘手的地方。徐福虽然看起来没那么忠心耿耿,但不要忘了范老爷生前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徐福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肯定有自己的算盘,而且他这种人一旦认了死道理就算是打崩了牙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很难办啊,徐福是范老爷的忠实后盾,四小姐又是范老爷的掌上明珠,徐福绝对不会做出对四小姐不利的事情。其他三个孩子就算老爷不喜欢也是范老爷的亲生骨肉,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袁二爷。”

    “怎么说”,一郎问。

    “你不觉得整个大宅的气氛很古怪吗他们之间不仅仅有利益的关系还有血缘的关系,虽然徐福不是家庭成员但他们这种人对于主人的尊重程度丝毫不亚于亲生儿子。他们可以为了血缘关系包庇任何真相,而唯一与这个大宅没有关系的就只有袁二爷一家了。”

    如果袁二爷是凶手这个家庭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将他绳之以法,从方才推测的很多人有可能清楚真相这一点来看,如果袁二爷是凶手那么现在肯定已经被逮捕归案。袁二爷现在毫发无损并且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是凶手的话,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

    袁二爷不是凶手不代表他就什么也不清楚。整个大宅所有人就好像一个个保险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出口,而在这些保险柜当中最容易撬开的就是袁二爷。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正午,两位鉴识科的刑警做完了有关于老爷房间的以后顺着楼梯来找王警官。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刑警站在楼梯最上面问,“王警官,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哦,你稍等。”

    说这话又指使一郎给他们带路,王一照旧来到四小姐的门前,目前能够应付四小姐的就只有他了。不管怎么样先把四小姐的情绪稳定下来,王一觉得四小姐不是坏人,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或许能够在字里行间中察觉得到。

    有句古话叫做言多必失并不是空穴来风,当然如果你只是与之胡天海地的闲聊也没什么用,王一的“话疗”可以说是小有所成,特别是经过纯子和紫熏的特训以后对女儿的性格多少有了些了解。

    话疗固然很重要但他还没有疯狂到去查什么心理学书籍的地步,在王一的眼里心理学简直就是一门反人类的科学,当然似乎心理学也不是科学。总而言之王一相信心理学的力量但并不赞成,他心里有一个奇怪的道德底线卡在那里。

    王一站在四小姐的房门前,趴在门上听了听,或许是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太过于出众他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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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王一敲了敲四小姐的房门,用几乎从来没有过的和蔼语气说道,“晚樱小姐,把门打开好不好。一郎那家伙多有冒犯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方便和我谈谈吗”

    屋子里寂静了好一会儿,只听房门咔哒一声响,四小姐探出头来,紫色的长发杂乱不堪像是个老巫婆。

    “进来吧。”

    进到屋子里王一简直不敢相信,首先他不敢相信屋子竟然会突然变得这么乱,其次他不敢相信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这一次不仅仅是枕头掉在地上,连着被褥床垫全都飞到了窗户上,把窗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四小姐拽掉,大概是因为阳光太过刺眼所以四小姐一怒之下把床垫和被褥全都扔了过去,果然有大小姐风范。

    “坐这儿可以吗”

    “你随便,我要躺一会儿,麻烦您帮我收拾一下床好吗。”

    范晚樱似乎折腾得有些疲倦了,正坐在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发呆,房间本就不大她坐在那里王一很难施展,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厚厚的床垫铺好,真是搞不清楚这小丫头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还没铺床单四小姐就裹着被子一头倒在了床上,由于倒下太急连着咳了两声,娇滴滴的嘟囔着,“咳咳,好舒服呀,你想问什么小点声说话奥。”

    “小姐你还是这个样子最可爱。”

    “今天我太累啦,麻烦您把门锁上好吗,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这样,特别是那个讨厌的日本人。我叫徐叔叔做的午餐你们吃掉吧,不要给我留我现在不怎么饿。”

    看来小姑娘是真的累了这会儿再逼问她什么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王一脱掉了外套搭在梳妆台上,晚樱看他这个举动稍微裹紧了被子。

    “你要干嘛。”

    “和你聊聊。”

    “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呀,明星,科学,自然动物天气什么都好。”

    “我累了,不想说话。”

    “那我讲故事给你听”

    “随你的便。”

    于是王一就把最初发生在三好街有关于砾梦的案件讲给了她听,包括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离奇死亡的房东和被栽赃陷害的纯子小姐甚至是案件莫名其妙的被警视厅和公安厅接手。

    起初晚樱听得有些发困,但越到精彩的地方越精神,到最后干脆坐起来听,但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太累只是偶尔点点头并没有问什么问题。

    晚樱抱着膝盖靠在床头,方才凌乱的头发也因为静电散布到空气中而乖乖的趴了下来,水汪汪的蓝眼睛永远是那么富有生气。两只白皙玲珑的小手环抱着,一会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眼睛向上挑着,一会儿又仰面靠在床头看天花板,耳朵却一直在认真的听。

    最后一直说到长峰这个老小孩的时候突然引起了四小姐的注意,张着嘴巴问,“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哎,本小姐今天累了你先出去吧,不到晚上六点不要叫醒我。”

    “要不要量量体温看你的脸色不太好,说话音声也是,别感冒了。”

    四小姐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眯着眼睛说,“谢谢你,我没事儿你出去吧,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或许范老爷的死对她的打击不小,再加上这两天没怎么休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会感到疲惫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样也好,这个小祖宗睡熟以后我们就可以大胆的调查,原本打算今天去走访住在附近的袁二爷,以及刚好在小镇上度假的范老爷的二公子,但难得好机会王一想要彻底了解一下这个房屋的构造。

    由于手头拥有房屋建造最初的设计图,范老爷对房屋的改造是在建筑完成以后,所以只要和最初的设计图纸有出入的地方基本就有机关和密室。但这也仅限于对房屋造成体积和结构上改变的地方,例如某些藏在墙壁里面的空间就很难被发现。综上所述,王一决定将两位鉴识科的女刑警暂时留下来,对于毛发的鉴定可以暂时延后,毕竟凶手的目标范围几乎可以肯定不用担心畏罪潜逃的问题,首要解决的还是作案手法的问题。

    王一伸出手拦住了正带着两位鉴识科女刑警朝外走的一郎,“抱歉两位小姐,能不能赏个脸在这儿吃个午饭”

    一郎双手插在口袋里满脸疑惑的看着王一,两位女刑警连忙推辞但并没有什么用,被王一推着后脊梁骨一手一个按到了客厅沙发上。

    “留你们吃过午饭帮我一个忙,你们也看到了吧这满屋子都是机关,你们是这方面的专家,鉴定的事情不着急或者你们打电话叫人来取也行。”

    其中一位女刑警稍微犹豫一下,“这方面我们也不是特别熟悉,不过既然您这么说我们就留下来帮忙,对吧”

    另一位女刑警也点头答应,王一拍了拍手表示欢迎然后到厨房和徐叔说加两个人的饭菜,还有就是四小姐想要睡一觉说是晚上再叫醒她。老管家表示明白,锅里正闷着鲤鱼汤盖子一开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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