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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一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峰先生
    本故事纯属虚构,其实根本没有一个叫做柯林一郎的人。

    柯林一郎,如果仔细去搜索电商页面就会发现柯林是一款特别火的咖啡品牌,当然在柯林一郎生活的十一区是没有销售的,否则他的名字大概会改为柯林职人。

    通常来说一郎是家里的长子,一郎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一个被寄以厚望的顶梁柱。通常来说十一区是的老人不怎么担心养老问题,可最近几年世道也没那么安慰,老人们普遍有了养儿防老的心理。被作为“养老投资产品”生养的一郎从小就被灌输各种孝道常识,这些常识对他的影响极其深刻深入骨髓,即使他自己也觉得这是畸形的孝顺。孩提时期造成的创伤却已经没有办法抚平了,他变成一个尴尬的中立者。

    明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找不到更好的出路,这就是站在十字路口迷茫着的一郎。

    迷茫中的一郎在学业和工作上一帆风顺,这都得益于他优秀的基因,他的思维能力出乎寻常的强大。思维的强大是不可能依靠后天学习得到的,就好比十八岁的孩子一定比八岁的孩子力气大,如果你不和我抬杠的话。一郎的思维能力就好比十八岁的孩子,永远比周围的人要强大,并且这种思维能力作为一种母体是不能随着年龄而增长的。换句通俗的话说,他是个天才。

    说道天才就不得不提起“伤仲永”的例子,作为被小学老师们津津乐道,并且用来鞭策学生学习的“热门话题”,伤仲永成为了教育者眼中的红人。伤仲永的故事应该不用过多赘述了吧大意是一个叫做方仲永的人年少多才,可他不思进取到了成年以后变成普通人的故事。故事有很多版本,中心思想却没怎么改变。

    “伤仲永”的故事,只能称之为故事。因为一郎的天才是只要给他一个基本体他就可以从这个基本体上思维开去,这是不可能因为长时间不训练而衰退的东西。

    “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喜欢异想天开,我就是这样的人。”,一郎如此对他的学生们说道,并且着重讲了,“有些人天生存在思维短板,这样的学生就算努力也没办法做到和我一样的水平。”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当时他已经是十一区首屈一指的数学家了,可当你询问他在研究什么的时候,得到的只是莞尔一笑。一郎不会像某些人一样直接告诉你,我在研究航天飞机、我在研究计算机芯片、我在研究建筑结构,他不会这么对你说,也没办法对你这么说。一郎研究的东西可以运用在各个领域,就好像我没没办法想象出解决四色定理能给生活带来什么变化,你也不清楚一郎做的事情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努力没有错,可你们努力的方向存在一些问题。”,一郎很少给他的学生讲述专业性知识,他的课堂仿佛是一场单口相声,“并不说你们不适合这个行业,你们都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所以才坐在了这里不是吗”

    一郎不是想要让他们努力钻研眼下的部门,也不是叫他们这个部门不合适就去钻研另一个部门。努力的方向,并不是指他们应该朝着哪一个方向努力,而是叫他们不要朝着任何一个方向努力。这不是有点儿太消极了吧

    “当然不是消极,如果你的人生只是为了拼搏奋斗




一郎外传 02
    奇妙,这里要比十一区奇妙得多。这里于十一区仿佛印度于这里,一样的阶梯式落差,这是一郎后来周游世界产生的心得。在这种文化的诧异下,不得不提的一点是十一区的生活压力很大,到了这里以后虽然不那么循规蹈矩,精神也确实放松很多。

    几年之后,一郎偶尔会穿越那些几乎看不到车辆的红灯路口。几年之后,他也会和身后的人说一句,抱歉我赶时间,然后插进长长的队伍当中。几年之后,一郎被迫回到十一区,如果再不回去,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楚紫薰用筷子头哒哒哒的敲着桌子,“一郎多久没回来啦”

    “半年不到吧,他才刚走啊”

    “是吗”

    楚紫薰,长峰和王一,纯子和可儿几个人围坐在蒸汽腾腾的火锅面前谈论着纯子的丈夫一郎。虽然还没有办婚礼,当然也没有结婚证,孩子却是要出生了。

    如果说王一做刑警是他的性格使然,因为看不惯某些事情而又偏偏不想闭上眼睛的话。一郎当上刑警的初衷显得有些哲学味道,他觉得做刑警可以拓展他未触及的领域。

    “研究科学的人永远没有研究人的人快乐。”

    一郎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毅然决然的签署了警视厅的任职书,经过短暂的中文补习班学习一郎漂洋过海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于是他在不久之后便遇到了这位不靠谱的刑警王一。和王一在一起的日子多半是愉快的时光,究其根源大概是两个人没有根本利益和思想上的冲突,他们在根本上是一类人。

    起初一郎只想着换一种思维方式,从最初的数学式破案风格到最后的从人的角度出发思考,一郎彻底从一个理科生变成了文科生。一个只会思考概率的人发现有时候概率并不那么可靠,面前站着一排与你毫不相干的人一郎指出凶手的概率永远是一样的。可王一不同,即使是从未谋面王一也能从问话中找到对方语气措辞的破绽从而提高指认凶手的概率。

    不科学的概率论,一郎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王一的破案风格,他自己则是认为应该叫做刑警或是侦探的直觉。当直觉和概率互相碰撞的时候一郎依然会客观性的选择概率,可每一次与王一的对决都是他败下阵来,因为他不清楚王一给他的选择施加了什么样的变量。有可能是眉角的一弯,也有可能是不经意的一个咳嗽,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换句话说,一郎是讲究那些可以放在桌面上议论的证据,王一的证据只存在于他的脑子里没有办法拿给任何人看。

    那是一次出闲差,两个人抱着愉快甚至是度假的心情来到郊区别墅区。又是一起和富人有关的案件,一郎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吹着凉爽的春风,春天使人心情愉悦是刑事案件的低迷期。情况大概已经了解,有人自首说他杀了自己的丈夫尸体就在他们家的客厅。他们这一次去的目的就是将那位杀了丈夫的太太带回三好街警署,第二个任务就是协助法医回收尸体。

    王一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也撑在窗户上,风顺着他的袖口吹进去。

    “你说那位鸾太太漂亮吗”

    王一歪了歪头,不假思索的说,“大概是大美人儿吧,她的声音很好听。”

    “不一



一郎外传 03
    就在这些小格子最里面的一个,靠窗子的位置蜷缩着一位白发苍苍穿着咖啡色西装的老年男子。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坐姿非常诡异,王一带着手套想要将他的身体平躺下来却遇到了阻力。

    “手铐”,一郎眼尖,发现了尸体的异常。

    原来尸体的双手被牢牢的锁在身后的一根钢管上,钢管的顶部撑在墙壁上所以没办法将锁住的双手从上面掏出来。王一翻出腰间的转轮手枪,用枪管部位敲了敲,发现这根钢管竟然还是实心的。

    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怎么回事这老家伙搞什么恶趣味”

    “面部发紫,死者死亡前应该有饮酒,或许是醉酒之后被锁在了这里。”

    “不对,如果对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直接下刀子就可以了,犯不上这么麻烦的把他锁起来。”,王一裂开嘴笑了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什么意思”

    “你别管了,给警署打电话就说没找到那位鸾太太,让他们先派人来把尸体弄走,顺便带个老虎钳过来。”

    一郎照做。王一倒是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自从他出生就没听过有姓鸾的人。这位鸾太太恐怕根本就不在案发现场,她到底在哪儿呢,她在整个凶杀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地面上的黑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摸了摸上衣口袋真的让他翻出一个透明塑料袋,戴手套很难作业于是王一摘下手套小心翼翼的从地面上收集起那些黑色的泥土。出乎意料的是这种泥土竟然会散发出一股很好闻甚至有些让人神清气爽的香味儿,漫步来到阳台前的盆栽,这里的黑土完全没有那种气味。

    “一郎”,回头竟然没发现一郎的影子。

    一郎非常细心的发现了位于墙角的升降梯,来到二层更是出乎他的预料,这种装修甚至超越了他对于别墅的认知,因为这里完全不是住人的地方。二层原本可以容纳下四个小型卧室的面积,现在被整个改装成了两排监狱,一共留个铁栅栏。虽然每一个铁栅栏后面依然是房间的装饰,衣柜和床铺应有尽有,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愿意住在这里吧

    值得注意的是一郎还在墙角的垃圾桶里发现很多奇怪的药剂,仔细看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唯一标注有印度神游的瓶子似乎只被使用一丁点便遗弃了。在明白了这种印度制品效果并不理想的同时,王一基本可以弄清楚垃圾桶里面的药剂是什么作用了。这里简直就是风流子的天堂,有钱人的奢侈趣味。

    一郎不想再看这些,粗略的观察过每一个房间之后准备上到三层。原以为最后一个房间的铁栅栏也是锁着的,一郎稍微用力整个人跟着一个踉跄摔了进去。屋子里凌乱不堪,似乎有人在这里举行过party桌子上还放着绿色的香槟酒瓶和化成了一潭水的冰桶。仔细观察地板上竟然还有很多黑色的沙土,酒水洒在地板上与这些黑色的泥土和上了稀泥。

    “怎么也不打扫一下。”

    再没什么可看的整间屋子可谓是一览无遗,一郎乘坐电梯来到三层,虽然空间不大总算像是个人住的地方了。左右手各一间镶嵌着红色毛绒装饰的防盗门,一郎不明白卧室的门为什么设计的这么严丝合缝,好在这两扇门没有上锁。推开门可以闻到一股蜡烛的香气,果然看起来正常的房间并不是那么正常。屋子里亮着淡淡的红色灯光,粉色的圆形水床上面横着两根钢管



463 鬼影重重
    果然,王一他们没能在凶手行凶以前逮捕凶手,接下来就是岛田兰和公安厅的表演时间了。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换了那些藏有钻石的小钢珠,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刻意定做了一批带有假钻石的镀镍小钢珠。

    “很显然,这批小钢珠并不是我们制作出来的那批镀镍钢珠。”,徐警官像是变魔术一样从桌子下面摸出一包烟来,“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也不清楚他们带走的小钢珠是哪一批,真正带有钻石的小钢珠又在哪里,我们完全不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说,出现在这个背包里面的本应该是真正的钻石,现在却变成了纯钢的小钢珠对吗”,徐警官点点头递给王一一只香烟,王一接过来并没着急点火儿,继续说,“等等,既然你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调换了小钢珠,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些东西过来机场你们难道不是在机场掉包的吗”

    “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了,因为岛田兰也进行过一次掉包行动。我换过一次、岛田兰换过一次、黑衬衫换过一次,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应该是这样的。”

    最初调换钢珠的人是徐警官,可事后徐警官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不仅仅有人捷足先登而且还是两个人。岛田兰说她没有得到真正的钻石,那么也就可以推断出第一个调换钢珠的人就是那个黑衬衫。

    黑衬衫调换钢珠以后岛田兰又调换了一次小钢珠,岛田兰也使用了那种伪造的镀镍钢珠,所以在徐警官掉包以后并没有察觉。岛田兰精明一世却在这件事上疏忽了,她竟然没有坚定掉包到手的小钢珠里是否封存着钻石。

    “今天岛田兰说是要将那些钻石物归原主,起初我很诧异,后来到了机场她才和我说清真相。”,徐警官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眼神有些迷离,“那些美国佬带走的应该是镀镍假钢珠,我们已经派人去坚定钻石的成分了,岛田兰那家伙使用了一种肉眼不能分辨的水晶导致鉴定需要一段时间。综上所述,如果鉴定结果出来以后确实是fbi带走了假货的话,真货恐怕就是在你们搜查一课的档案室失窃的。”

    既然是在三好街分局失窃地方分局就一定有责任,不过这个责任不好直接追究,毕竟岛田兰和徐警官都进行了盗窃活动,谁也不能证明他们带走的不是真正的钻石。

    “所以你就把麻烦推到我的头上”,王一耸了耸肩,“你想听听那家伙的故事吗喜欢穿着黑衬衫戴着黑墨镜的那家伙。”

    “洗耳恭听。”

    随后王一和他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正是那一起发生在范家大宅的离奇杀人案。故事很长听得他上下眼皮有点儿打架,听到末尾他也注意到黑衬衫并不是有意向着王一靠拢,如果一开始王一没有临时出差到那里故事也会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你现在让我去找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王一砸吧着嘴,“不过有一点值得怀疑。”

    王一始终觉得岛田兰的行为有些诡异,如果岛田兰从一开始就知道钻石被掉包的话她怎么会放这些美国佬走呢这个十一区的公安厅干员不可能平白无



464 鬼影重重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由你去追回那一批失窃的小钢珠,哦不是钻石。只要你能追回那一批钻石咱们两个就还是好朋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在警视厅还有一定的话语权,明天升职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搞定。”

    “算了吧,我用不着你。”,王一伸出双手,“虽然我不相信他的能力比我强,可每一次我都在时间上占下风,我不敢保证逮捕他。”

    “那就是没的说喽”

    “也不全是这样,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会将这批钻石物归原主。”,王一打了个饱嗝儿,“嗝!那今天就到这儿,我回去和他们商量商量。”

    许警官没说话只是盯着站起来的王一看,稍微向后靠了靠满脸忧郁的样子。临走时候甩出一句,我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劝你不要过分的寻求真相,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比知道更加正义。

    更加正义王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或许他本人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说,于是头也没回的推开了玻璃门。玻璃门上有一个小小的铜铃,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离开的时候反而是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刮起凉风,风从脖子吹进去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这才想起拨通一郎的电话号码。一郎先是将长峰送到了饭馆吃饭然后来接王一,路上和他说了长峰的遭遇。

    原来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长峰已经反应过来情况对自己不利,可为时已晚,虽然也会点三脚猫功夫还没两个照面便被对方死死地压在身下。无奈只能束手就擒,两只手背对方用皮带拴在暖气水管上。即使他觉得只要用些力气不难将这塑料管连根拔起,一来他打不过这个女人而来对方似乎也没什么恶意。就在制服长峰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女人端着一壶热腾腾的咖啡从厨房里走出来。

    “真是抱歉,恐怕要委屈你一阵子了。”,说完看了看手表,“只要时间一过就放你走。”

    “什么意思”,长峰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手很别扭的缠在身后,“你困住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一个姓徐的长官拜托在这里等一个人,一个也好两个也好只要问清楚了是这两个名字就将他们逮捕。女人出示一张卡片给长峰看,上面写着他和一郎的名字,最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或许是因为那人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原以为一行就能写完的话超出了预期,歪歪扭扭的看不清楚。

    女人将纸条翻转过来仔细辨认一下,“下面这行字的意思是让我注意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人,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国字脸浓眉小眼睛高鼻梁。”

    “喂喂喂!纸条上有那么多字吗”

    “嘿嘿,没有,上面只写了高鼻梁和习惯穿黑色衬衫并且戴墨镜。我猜应该是你们警视厅有名的刑警王一吧”

    长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句抱歉,那人还真不是王一虽然两个人有很多共同点。这个穿着黑衬衫的侦探自始至终神出鬼没,虽然他已经出现了两年有余,对于他的身世还是一知半解,甚至连他的样貌也记不清了不夸张地说黑衬衫的性别也有可能出于待定状态。

    那女人做了自我介绍,无名小卒长峰也不太记得她叫什么名字,隐隐约约记得她姓金。金警官,姑且算是金警官吧,那女人



465 鬼影重重
    长峰也眯了眯眼睛,嘲讽她,“你们的关系倒是不错,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故意装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女刑警倒是没怎么害怕,“三好街分局的局长不会,看你的年纪最多是个巡查长,反正你现在打不过我只能乖乖地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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