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王一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峰先生
徐警官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咖啡壶里剩下的刚好给自己满上,“哎呦,不好意思,要不我匀你点”
“不用,我不是来着儿喝咖啡的。”
“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瞒着你对吧”
王一点点头,“我不明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对你们来说有什么不利的地方,我就那么不可信吗”
说到这里徐警官瞪了他一眼,王一这才放映过来,之前自己对于徐警官的态度。当初虽然没有将徐警官他们和犯罪团伙归为一类,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不愿意相信这个老家伙。或许对方对于自己,或者说对于警视厅的代表有着相当的戒备。
警视厅和公安厅的矛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王一不得而知,至少在他清楚的了解到公安厅和警视厅这两个机构的时候它们仿佛就已经处于一种极其暧昧的状态。首先在正常工作流程之上警视厅和公安厅互不干涉,但一起案件有可能由警视厅升级到公安厅的管理层面。或许正因为这样的案件太多,而在涉及到群众利益与公安厅利益的时候双方产生了矛盾。
是的,如果说警视厅也能算是为群众利益而奔走的话,公安厅则恰恰相反,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反的。公安厅的首要职责是保护本国安全,在保护本国安全为第一位的基础上,很有可能会牺牲某些个人的财产甚至是人身安全。
如果说公安厅为了本国的面子牺牲人民的财产还算小事,那么如果公安厅出于某种不得已的原因牺牲本国人民的生命,恐怕这就是双方矛盾开始激化的原因。从王一出生,甚至说从这个制度诞生的那一天开始,这种不可逆的矛盾就已经产生。
徐警官清了清嗓子,“在综合了岛田兰的意见以后我们决定了作案方针,首先必须保证嫌疑人原形毕露。因为各国之间的起诉章程不同,我们进行了周密的考量。最终我和岛田兰一致认为让这位来自大西洋彼岸的朋友带着证物回国,再交给当地起诉是最优解决方案。”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结盟的”,王一用指关节敲着桌面,这是他思考问题的标志性动作。
徐警官顿了顿,“额,这个不能告诉你,这是我和岛田小姐之间的秘密。”
“我猜是在第一起案件发生之前吧”,王一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我猜在被害人遇害之前,不不不,或许在我们搜查一课干员朱亮被害以前你们就已经沟通好了”
说到朱亮的时候王一愣了一下,徐警官说最开始岛田兰打算与自己合作,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自己。也就是说,岛田兰放弃与自己合作在前,与徐警官结成联盟在后,
462 鬼影重重
“他拿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徐警官瞥了一眼地下的登山包,“恩,非常关键的东西。”
王一几乎是有些吃惊的看向地下的登山包,“你说钻石”
徐警官点点头,王一将背包扯开对方则在背包两侧的小袋子里翻出钳子递给他。王一小心翼翼的将钳子口儿对准,用了很大的力气也仅仅在小钢珠的表面留下一道白印。再用力也是徒劳的,这是一颗实心的钢珠。
“之前那种小钢珠是镀镍的所以比较容易夹碎,这里全都是实心的钢珠。”
“你怎么能确定是他偷走了钻石”,王一不相信黑衬衫会偷这些钻石,用一种极其疑惑的眼神盯着对方,“难道还是你们公安厅的秘密不成”
徐警官没有恶意只是看王一如此不着调才和他多调侃几句,“你要知道这些钻石的价值十分昂贵,况且这些东西一直放在你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所以说呢,不仅仅是黑衬衫就连你也有盗窃的嫌疑。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给你提个醒。”
王一记得很清楚那间办公室是为了徐警官准备的,同时他也确实在那间办公室的桌面上发现了装有小钢珠的袋子。因为从外表无法判断,所以王一至今也不清楚放在办公桌上的小钢珠里面到底有没有装着钻石。不过从徐警官的语气来看,那一坨小钢珠或许是真正装有钻石的一坨,它被人掉包了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王一还是瞪了他一眼。
徐警官突然笑了,“噗嗤!哈哈,你就是这一点讨人厌,不管是谁的错你总是瞪着别人。被你这么一瞪眼睛我还真得反过来考虑考虑是不是诬陷你,讨厌真让人讨厌。”
徐警官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点王一像是老前辈在教导后辈,最终被后辈搞得哭笑不得连连摇头。空气陷入宁静,仿佛事先准备好似的,“老友”再一次推门来到前厅。
“咖啡。”,老友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晚上留下吃饭”
“不了,一会儿还有事。”
老友再没说什么,端着黑色的托盘像是个服务生似的退了出去。王一用眼神问对方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老友曾经给某个高官做过专人厨师。那高官在边防线下的小村落娶妻生子,为了照顾高官的家人特意派了以为厨师兼打杂的,也就是这位“老友”。后来在边防线上这位老友养成了这种习惯,像是个专职的管家。
后来从边防线上退下来做过服务生,可是他的表情太过木讷。本来么,在军队里负责服侍高官的家属和现代餐厅答对年轻人本就是两码事。后来人们渐渐地知道他是从前线退下来的战士,人们对于这位木讷中年人的成见也越来越深,最后不得不将他辞退。经历过几次失败的求职以后他决定不再出门工作,好不好的连媳妇也不要娶一个。
因为没有人格魅力,还要背负上责任婚姻的重担,很少有女人愿意和他接触。同样是经历过几次失败的相亲,他也就放弃了娶老婆的想法,偶尔有人来和他说说话也就觉得人生无憾。
“我当年就是被他一手带大的,那时候他还不是我们长官家里的厨师。”
“你叫长官”
王一外传 01
本故事纯属虚构,其实根本没有一个叫王一的人。
王一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虽然在他这一代已经不怎么种地却也是在田间地头长大的孩子。王一的父亲,因为这是王一的传我们姑且称之为王某吧,不重要的东西大可以忽略不计这是被当代人习以为常的事情。
思索再三还是称之为王父更靠谱儿点儿,为什么要提起王一的父亲呢,因为我们要稍微的考证一下王一姓名的由来。王一确实是家里的老大同时也是王家唯一的接班人,可并不是因为这样他才被叫做王一。王一的名字在他出生前就已经被计划好了,甚至在他的出生还是个未知数的时候就已经被计划好了。
那是一条叫做阿依的白色大狗,在王父很小的时候家里走失了一条白色大狗。白色大狗形似狐狸却又比狐狸大上一些,在一个寒冬腊月十几岁的大白狗离开家再也没回来。老人都说那条狗归山啦,归山通常是安慰农村孩子的说法,久而久之连大人们也开始相信这个一开始就是有他们编制起来的谎言。
作茧自缚。王父虽然不是太相信大白狗归山的谣言,却隐隐约约的觉着它是有意离开家的,这种想法在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大白狗走失以后很快家里有增添了一位新成员,一只白色的小狗,这只狗的名字就叫做阿依。说到这里大家应该已经清楚的知道王一的名字来自一条白狗,可究竟是因为什么让王父做出这样的决定,那还是十三年后的事情。
说十三年后,实际上正是王父二十三岁那年。大白狗在王父十岁的时候走失,同年迎来了一只小白狗叫做阿依。小白狗会长大成为大白狗,而阿依也在他出生的十三年后死去。
那时候它已经快不行了,老了以后四肢麻木连行动都成问题。虽然不能站起来走路大白狗的精神却是丝毫不减,摸它的时候也会像往常一样开心的摇晃尾巴。即使如此它也很清楚四肢瘫痪给主人们带来的不便,之后的一个月里它依然很精神的在哪儿趴着,除了不吃饭不喝水。
只有在非常饥渴的时候才会吃一点喝一点,一个月以后,这条叫做阿依的大白狗把自己活活的饿死了。
王父越说越激动甚至要留下眼泪来,王一凝视着父亲同样眉头紧皱,喉结动了几下,“您就这么仓促的决定啦”
当时王父抚摸着大白狗说道,“你就安心的去吧,将来转世投胎就做我的孩子。”
“这不,你就出来了,对于你的前世还有点儿记忆没有”
王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酒过三巡嘴没了把门儿的,“兄弟,不得不说你这个决定太草率了。”
“当时想着生女孩就叫王伊伊生男孩就叫王一,于是你就出生了。”
月亮是那么大,那么圆,王一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儿上了车。白色的皇冠车上坐着的是楚紫薰,她正在摆弄一盒女士香烟,王一上车的空当一把抢了过来。
“开车!”,他倒是抽出一支咬在嘴里,啪嗒一声点燃的打火机,“吸烟有害健康,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闻闻二手的吧。”
“你坏死了!”
楚紫薰使劲儿推了一把王一,这家伙自从结婚以后更是吊儿郎当的,从警视厅退下来以后身体
王一外传 02
王一自然不会与楚紫薰讲那些不痛不痒的儿时往事,即使那些事情回味起来也不乏热点。他要说的是一件即使是现在看来也非常存在争议的事情,况且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上小学的孩子。
既然在小镇上人们都掖着藏着,那么就要去那些偏远的深山老林。王一的老家出于平地,既不靠山也没有什么断崖,这都难不倒孩子。既然是秘密基地就必须人烟稀少,终于有一天他们开始了探索之旅。
农村的土地资源非常丰富,大片的苞米地到了夏天足有一人多高,农村的苞米地是个好地方。著名作家莫言先生的《白狗秋千架》就非常熟练的运用了出来,苞米地在作家眼中蕴含着无限的可能。
“还有多远啊”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晌午,十二点以后的太阳尤其毒辣,好在右手边就是一条小河。王一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三个孩子脚踩着黄土地,左手边是一望无际的玉米田,右手边是水流湍急的小河。玉米地到小河中间有一条小路,而小路靠近河的那一侧有着十几米的落差看着怪吓人的。
带头的孩子姓钟,这是钟家屯子,屯子后面有一座桥叫做钟大桥。钟氏孩子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父母种地他将来的出路也是种地,他对于这一代的地里环境尤其了解。紧跟着的是王一的好朋友,至今也是他的好友,一生不可得多的好友,这里不是着重讲述他的故事,我们暂时称他为小友吧
“急什么,还得走一个点儿吧。”
“啊,这么远”,小友虽然感叹却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有些兴奋。
“那得多远啊都没人家了吧”
“恩,那边有人抽沙子,老大个坑。”,钟氏孩子拎着一根木棍在前面开路,“还有林子,我们在那儿搭了个炉子,要是带花生过来还能烤花生。”
“烤苞米呢”,小友提议。
王一掰了一棒,“还没打仔儿呢。”
三人继续上路,阳光已经转移到了小河的另一侧,虽然太阳火辣小河却也给人带来一丝凉爽。这么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每一句的说话,很快就没有路可走了。
正因为没有路走所以三个人没有骑着自行车,一行人紧跟着钟氏孩子穿过满是蚜虫的苞米地,虫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跑进衣服里,好在这些虫子大多是不会咬人的只是看着有些不舒服。最让人讨厌的是“花大姐”和“满天星”,实际上到现在王一也不清楚那时候什么样的甲虫叫做花大姐什么又是满天星。有一种黑色的瓢虫很少见,孩子们若是抓到了必定要在人前炫耀一番。
最珍贵的要数金龟子,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甲壳虫。
王一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楚紫薰绸缎面儿似的长发,“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是金龟子,那完全是我们小孩子随口杜撰出来的东西,那时候我们学校里还有‘蜂鸟’呢!”
“哇,你们农村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呀”
其实楚紫薰这是明知故问,她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娃娃,怎么连这些小孩子的伎俩都不懂呢她是故意在绕着王一说话,这或许就是女人的魅力吧。王一没有那么不堪,楚紫薰却是在王一最失意的时候给了他希望。
“哪有。”,王一点了点楚紫薰鼻头上的雪花儿,“都是小孩子臆想出来的东西,说不定那只是一只长
王一外传 03
王一不清楚他滚了多少秒,也没有听到所谓的咕咚一声,因为面前的景象把他给吓傻了。一度,王一真的一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男子或许只是扔了什么废旧的行李卷儿下去。
“既然你们这些孩子能把麻雀当成蜂鸟,恐怕你真的是看花眼了吧”
王一伸出手指弹了她的额头,下手有些重楚紫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继续听。”
小时候的王一很快指着远处喊,“你们快看,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他不敢说有人被推了下去,一来在他的世界观里还没有谋杀这个概念,他只能指着远处湍流的河水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退了下去。可河面上早就恢复了以往的湍流,除了黄色的河水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了,就算有也不是肉眼能看得清的。毕竟隔着那么远,那孩子就像是一块红砖头似的掉进了水里。
王一在没有游玩的意思,之后经历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好像是跟着钟氏孩子去彩钢房里搞了一番破坏,弄坏了彩钢房里面的土炉子撤掉了土炕上面的炕席。参观了林子里的秘密基地,最终在日落西山的时候路过钟大桥各自回家。
当时农村人有着自己的电视频道,有一个叫做地方台的东西偶尔播出一些老掉牙的电视剧和二人转。人们可以通过地方台了解到附近的村子什么时候停电,或者是有暴雨暴雪之类的天灾。就在这个频道上王一证实了他看到的,当然也不敢肯定。
“当时电视台报道说钟家屯子走失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男孩,就是大家常说的精神病、傻孩子。”,王一顿了顿,“之后有人溺死在大河里的事情渐渐传开了,这种消息很容易成为临近村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那个精神不正常的男孩死了”
“没错,那时候我还小虽然搞不清楚具体时间,可我总觉得那个孩子就是被后面的男人推下河的。”
“后来怎么样”,楚紫薰眨着星辰一般深邃的眼睛问。
没有新闻报道,仅仅凭借着人们口耳相传这件事情至今依然留在当地人记忆深处。地方刑警根本没有进行调查,直接按照死者失足落水,很快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这种议论纷纷仅局限于熟人与熟人之间,与陌生人可以由熟人联系为熟人关系,所以消息很快传遍了附近的几个村子。大家都清楚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孩子失足落水,当然也不乏有人猜测是他的父亲故意将他推落水中。
这些猜测仅仅局限于人们的口耳相传,王一确是认真起来。首先他和自己的爷爷说了这件事,因为他有点害怕他的父亲,虽然父亲也没怎么打骂过他,就是觉着不和气。王一的爷爷听过这件事以后思索良久,对着王一摇了摇头并且告诫他不要再和任何人议论起这件事。
“一定是你看花眼啦。”,王一有抽出一支香烟,烟雾从车窗飘出去凝固在黑色的夜空中,“当时我爷爷这么和我说,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也觉得是我看走了眼。直到那个梦不停地缠绕我,我方才想起给有关部门写匿名信。”
“结果呢”
“石沉大海,信邮出两份其中有一份邮给了当地的警署,另一封邮给了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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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外传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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