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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拂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甜饼
高冉今年的工作还未收尾,楼坤便是自己一人先回的龙城。龙城距离运城火车车程2个多小时,没有直达的飞机,高铁也在修建。坐在火车上,他不由自主想起去年来这找她的金羽,孤零零一人。
以后,他一定会带她一起回家,再一起返校。
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正式结束,成绩出来时,金羽和林乐两姑娘捧着成绩单笑得乐哉哉。
“小羽毛,你又进步了!”看看金羽的成绩单,班级名次25名。
金羽再看看林乐:“你也进步了,咱俩还真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林乐24名,一前一后挨着。
再看看楼琛,往前进了两名,罗军也是,不禁欣慰,四'人'帮无论名次多少,总之在进步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负责。
按照老王说的话,班级前30名稳定发挥,达到三本线不成问题。金羽把三本看做最后一道防线,想想运城,又想想去年看到的华安大学,多气派呀。她又觉得,那最后一道防线必须是二本。
楼坤回来也有一个多星期,金羽才放了假。假期是用来放松自己的,又正值过年,楼坤便给她放了几天假带她出去玩。
龙城是三线城市,比不了一线二线,逛街玩的地方虽不多,但山多。
两人爬落云山,山脚有农家乐和零散的游乐设施,边上就是散落的马群和牛羊,今日又是晴朗高照,大自然风光无限美好。
金羽体力是不错的,但爬山也太累了,穿着大衣和白色平底鞋,腿都酸了。
坐石凳上休息,看散客团的大爷大妈拄着拐杖登峰。
“不爬了,真累,比跑步还累!”弯腰揉自己的腿肚子。
再看看楼坤,也是件大衣,黑裤白鞋,却精精神神,好似山上不落败的松针树。
“不是自己说要爬山的?”扭开瓶盖给她喝水。
她抬头,阳光穿透树叶丛,洒在少年脸庞,一派柔和。
“看电影吧人又多,逛街呢也到处都是人,不爬山还能干嘛?”咕噜咕噜喝水。
刚放下水就被人拿走了,也仰着头喝了几口,喉结一哽一哽。
“那还能不能爬上去了?”擦擦嘴角垂眸看她。
金羽都看呆了,不知从何时开始起,楼坤都不嫌弃她了,估计是由爱生爱吧。
她伸着手让他拉她,细细的胳膊被圈在粉大衣里头,白嫩小巧。
“当然得上去了,我已经很久都不知道半途而废是什么感觉了!”
“嗯,半途而废不是好习惯。”
楼坤抵着唇笑,想她长大一岁是越来越明白生活的道理,也顺应接受每一个困难的到来。
长大了,真是一件好事。
两人手牵手,一会金羽带头,一会是楼坤带头,在山间,她清脆的笑声来回荡漾,楼坤就跟在后头让她看点路。
山腰上有卖糖人的老爷爷,她看两眼没说话,心里知道楼坤肯定不让她吃。再走几步,看到卖糖葫芦的,裹着草莓的,奇异果的,橘子的,五花八门,实在走不动道了。
“这些东西少吃,都是防腐剂。”赶紧推她走。
定海神针,屹立不动。
她不信邪,指着说:“新鲜水果呢,外头就是熬化的糖裹的,这些老人家哪来的钱买防腐剂啊!”
不为所动看着她,意志坚定盯着他。
认命,给她买了什锦口味的一串,看着她砸吧砸吧舔着。
“就那么爱吃糖?有没有坏牙?”说着捏着下颚,仔细瞧瞧。
一嘴白牙,牙口好的不行。
她难受,脱了他手,龇牙给他看:“我小时候不爱刷牙,我爸就说不刷牙不给吃糖,被逼着养成了早晚都得刷牙的习惯,一颗坏牙也没有。”
笑得正开心,他俯身亲她一口,她早就习惯了,来回看看身边的人,好在人不多。
“保持习惯,牙白笑的很好看。”
被表扬被夸赞,一百个心甘情愿。
吃到最后一个吃不下了,有点舔齁了。
举着胳膊给楼坤吃:“吃一口。”
“不吃。”
“你吃过吗?”
他从小到大都不爱吃糖类的东西,摇头:“没吃过。”
“必须得吃!”蛮横劲是越来越厉害了。
一颗草莓裹着糖浆,有人咬了下来,三两下皱着眉吃进去了。
“生命在于尝试,怎么样?”
他揽过人肩膀,准备踏完最后百级台阶,有感而发::“hold不住。”
这一年,台湾搞笑艺人谢依霖红遍大陆年轻圈,引领潮流,成为年轻人口中的hold姐。也不知楼坤是看了综艺,还是被潮流吸引,竟也学会了这些流行词。
金羽觉得他越来越不高冷了,起码对她那是百分百的保留着热情。
山顶有一处五层亭,名为登高亭。
落云山薄云笼罩,从五层亭看向阔大的天空和远方,绵延不绝的雾气腾腾翻涌,那一束束光芒射在稀薄的云层间,洒向落云山的这处亭子,温暖了每一寸心房。
“坤哥哥,再有三个月我就要高考了,真的好快呀!”
两人一前一后趴在栏杆上沐浴阳光,楼坤下巴磕在她天灵盖顶,搂着她的肩看向远方。
“时间就是这样快的,一眨眼的工夫,你就要上大学了,好好珍惜最后的高中时光吧。”
直到后来,金羽才想通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人生就是无数场的宴席,总有散场的一刻,有的人幸运,彼此一生联系;有的人淡薄相忘,毕业的那刻,便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楼坤入了大一下学期,有了自己的新计划,初级程序员考试日设在五月下旬阶段,入学已是初春之日。夏初时,除了这一项考试,还有四级英语。
不过对他来说,都是掌握之中的计划,按部就班进行即可。
伤筋动骨一百天,刘明宇彻底摆脱石膏和纱布活动自如时,已到人间四月天。在楼坤的带领与影响下,整个宿舍都在准备五月份的考试,他这个闲人不得不收起心来,专心致志补漏。
另一边的金羽,此时正在盯着黑板上的数字深呼吸。
距离高考仅剩66天。
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适应这种高强度的学习。
这天放学,四人一道去吃饭,两姑娘匆忙急促,两少年搁后头晃悠。
微风习习,青草幽幽。
楼琛看前边的两人,来不及似的,挠挠脑袋:“她俩还真是越来越好了,搞不好能考上二本。”
罗军一直看着金羽的马尾辫,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想通金羽怎么就和楼坤好上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金羽寒假和楼坤出去玩,两人牵着手挨一块,被罗军撞到了。当时那场景,有够尴尬和惊讶,以至于那刻,罗军都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一句。
他只记得楼坤牵着她的手,她怎么拽也拽不出来。
最后金羽找他,让他先不要说出去,在毕业前谁都不能告诉。
他答应了,他从来没拒绝过她的要求。
“发什么呆呢?罗军,你到底去燕城还是运城?”
楼琛一直纠结这个,现在按他的成绩和去年的分数线相比,三本稳的,罗军就不一样了,上下浮动。
罗军有些挫败,想到优异的楼坤,越来越努力的金羽,他也能想通金羽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自己了。
他低了头,踢了眼前那块石头:“算了,去燕城。”
“那无缘了,我妈让我考运城,我其实也挺想去的。”
“去吧,那挺好的。”
两人扯扯嘴,追前头两姑娘去了。
送走整个春季,便迎来了立夏日。
楼坤考试前一晚,金羽打电话给他加油打气。
对面的楼坤笑了,对她这套加油打气甚是熟悉,都可以想象她握着拳头的样子。
“程序员是什么呀?”她很不解。
“简单来说,就是从事程序开发和维护的专业人员。”
金羽思考了一会:“还是不懂。”
通俗易懂点:“倒腾电脑,做网站的。”
有点懂了:“哦哦。”
“两个星期后高考,有信心吗?”
金羽正坐在书桌前,一杯温牛奶,旁边就是手写的运城两大字,看一次,振奋一次。
“信心满满!老王还找我聊天了,说我是这届学生里挺让他惊讶的一个。”
“也让我惊讶。”笑着回的,还呵了口气。
她也笑,问:“你干嘛呢,那么喘?”
楼坤在做俯卧撑,塞着耳机打电话,两头都不耽误。
“做俯卧撑呢。”又喘上了。
她来兴趣了:“一分钟能做多少个?”
他想想:“快50个。”
她叫了一声,脱口而出:“好厉害呀,比罗军还要多五六个呢。”
对面的人脸色一沉不做了,翻身躺床上喘气:“你看过他做?”
“是呀,之前体育测试,女生仰卧起坐,男生俯卧撑,罗军是班级第一呢。”
脸色又一沉,一点不想听她嘴里蹦出罗军的名字。
转话题:“这段时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题目也别做了,多看看以前容易错的知识点,背背政史地,英语多做点听力,翻阅错过的阅读理解复习一下。最重要的,不要熬夜了,一定要睡好。知道了吗?”
全听进心里去了,抱着电话甜甜的答应:“我知道,我会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等我好消息!”
这之后,一个在运城准备两场考试,心里为她加油祈祷。一个在龙城全身心备战高考,奋力一搏,只为了更好的未来。
重回龙城一中的校门,居然是因为高考。再次站在这,金羽不禁会想起六年前的自己,毛没长齐的丫头,整日在这芝麻点大的学校奔来奔去。
转眼的时光,她匆匆懵懂的校园青春竟去了大半了。
带着一腔热血与这一年多来的努力,她勇敢踏进了迈入未来的征程。
最后一门英语结束的那天下午,阳光穿透云层,知了初鸣,她于焦急庞大的人海之中,再次找到了金岁山。
“几成把握?”金岁山给她递了一瓶水,摸摸脑袋,替她拿着书包。
她笑的像空中的太阳,带着光晕,洁白的牙齿熠熠生辉。
“稳了!”
楼坤的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已是六月中旬那段日子。
期间,c语言的代课老师韩老师找他谈话,希望他下学期大二,能加入系里创办的实验基地活动中心,多学学项目,实际操作运用,才能更大程度上的掌握软件编程。
这件事楼坤没异疑,当时便答应了。
返回龙城,他身心振奋,自拿到驾照后,高冉便让他多练车,如今手到擒来。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资料发邮件,又平又稳。
高考结束后,金羽先是参加了班级的毕业聚餐,那天晚上第一次喝了酒,醉醺醺,又跟他们唱歌,唱周杰伦的七里香,彩虹,又唱林俊杰的她说,高兴到后来,抱着林乐哭了。
两个姑娘一块哭,说着当初入高一,她们是多皮的两个姑娘。上课说话吃零食,下课打闹满走廊的疯跑,一天没干多少正经事,尽想着怎么偷懒快活的人却在某一天相互激励,在彼此信任中越来越努力,也用行动珍惜了所付出的每一滴汗水。
她们做到了,无论结果如何,欣然接受。
很醉的那晚,林乐脑子都不清醒了,一直在问金羽:“你为什么…突然那么想考大学,还非运城不行啊?”
瘫软在金羽身上,金羽一个劲傻笑,抱着话筒唱那首第几个一百天,后来她告诉林乐,亮晶晶的眸子似是一点都没醉过。
“林乐,我好喜欢楼坤哥哥的,我跟他谈恋爱了。”
那刻,林乐彻底呆了。





轻羽拂楼 毕业旅行
见面的那天彼此的束缚被剥脱,什么顾忌也没了,牵手逛大街,压马路,吃东西,看电影,坐在人多的餐厅里你一口我一口,好不亲密无间。
那只胖橘猫自那年割蛋后,什么欲望也没了,食欲也控制了不少,体型终于恢复了正常。
月黑风柔的夜,它再次围在他们身边,喵喵叫着,看他俩你侬我侬的接吻。
金羽垫着脚,每次都是得垫高点,搂着他脖子仰着面,整个人贴他身上,感受他的体温与躯干硬度,才能切身体会到被他拥抱亲吻时的心慌心跳。
不同以往,像是要咬破她的嘴,舌头都被吸麻了。她也感受到一些不同,那腰后的手一直摩挲,覆在侧面掐着,不轻不重,隔靴搔痒一样。
有点喘不过气,她拍拍人的脖子,他才松了她。
除了喵喵叫,就是他俩的呼吸声,他呼她吸,一接一应。
“后面什么计划?”手还在腰上搭着。
“准备去海南玩。”笑了,摸着腰那的手,有些脸红。
他今日穿了一件灰色的t恤,夏夜出了一些汗,微风拂过,便漾起一阵淡淡的汗味,夹着荷尔蒙气息,是金羽从未感受过的气味,莫名觉得压迫。
“跟楼琛?”
“还有林乐和罗军,毕业旅行。”
他思忖片刻:“我带你们去。”
她惊讶:“你不是去过了?”
腰掐着往身上贴,摸她额头,迫使她抬着:“说过要带你去的,忘了?”
摇摇头,又乐又喜:“没忘记,哥哥,我最喜欢你了,你最好了。”
说着,用力垫垫脚,亲到了他下巴。
“你胡子没刮干净。”用手摸摸,有很浅的胡茬。
坤哥哥好像不是男生了,倒有点像男人了。
他使坏,抱着她蹭额头,没一会就红了。
“回家吧,明天商量下把机票定了。”
嗯嗯的点头,刚转身屁股挨了一声响,在静谧的夜晚尤为格格不入。她回头咬着嘴巴看他,羞涩难当。
那人却不像她,嘴角浅着笑,眼睛直勾勾看着,迫使她慌张心乱。
“你耍什么流氓呢!”打他一下,赶紧跑着回家,身后还跟着那只橘猫,怎么甩也甩不掉。
橘猫想进她家,她不愿意,蹲着提溜它走:“金毛,你回你的猫窝去,金纶对你过敏,你不能进来的,乖乖,明天姐姐给你吃小鱼干。”
金毛是橘猫的名字,她擅自主张取的,像模像样的符合这只橘黄色,体毛旺盛的懒猫。
金羽长这么大难得出去玩一次,金岁山拨款,给足了钱,宋美好还给她叠衣服装好,叮嘱在外小心。
那刻,她觉得亲爸后妈才是这世上的绝配!
楼琛知道他俩恋爱了,躲一旁消化了很久,加之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心内给了自己一个精辟的总结。
他就是个大傻逼!
恶气冲冲找金羽去,先是指着,气的说不出话,而后一通骂:“小羽毛,你说咱俩认识多久了?小时候你不常来胡同,来一次我带你玩一次,有人欺负你,我拼死拼活帮你摆平。你住这后,我跟你一块上学,载了你三年,你就这么对你兄弟?亏我把你当把子,你居然想当我嫂子,我可真是个傻逼!”
金羽吐吐舌头,不知怎说才好,小心翼翼拉他衣袖,好言好语:“楼琛,这样不是更好嘛,咱俩现在亲上加亲了。”
眯眯眼睛笑着,楼琛看着心烦,甩手走了,不过后来又释怀了。
不是觉得小羽毛配不上他哥,是觉得两人瞒着他太深,眼皮底子下还做戏,真是功夫下的深,有种被欺骗被排外的孤独感。
但楼坤只告诉他一句:“别想欺负她。”
楼琛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哥,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我的份。”
不禁又摇摇头:“唉,我的哥,终究成了别人的哥。心累!”
但这件事,双方家长并不知,怕缓解不来,等上了大学再告诉也不迟。
于是,便成了孩子之间的秘密,一个敞开天窗的秘密。
罗军在海南玩的浑身难受,他俩一走开,林乐就和楼琛劝他。
“我哥这种极品,只要是个女的,有点追求和目标的都喜欢。”
林乐踢他一脚使眼色:“罗军也不差啊,只能说有缘无分罢了,爱情这种事稀奇古怪的,来得早也有来的迟,罗军这是还没碰到最正确的那个。”
绕口令似的,楼琛不耐烦撇撇嘴,捧椰子喝汁望沙滩边的金羽,她戴着草帽跟楼坤玩水。
那个占据罗军整个青春期的女孩,终于变成了别人的女孩,看她笑得那么甜,他竟希望她可以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烟消云散了一般,没心没肺笑着:“哥们从今天开始,了无牵挂。”
三人笑,抱椰子喝汁,海风吹来,是夏日和风的气息。
更适合恋爱。
金羽抓一把沙子投楼坤,骂他:“你最近好烦,不许总那样对我耍流氓!”
身上胡了一层沙,撇嘴角看着她,没了笑意,把她吓到了。看她这样,又慢慢弯唇,似是而非的浅笑着。
“不是我女朋友吗?还不给碰了?”
道理是这样,可她总有点不适应,像是小孩子偷碰了大人的果实,虽然美好,总有点负罪感。
楼坤挨着她时,会摸她腰,肩胛骨,后来还会碰胸,隔着衣服,轻一下重一下那种。她知道他忍了很久了,忍到她高考结束,忍到她又长了一岁。
埋他怀里,像找了块遮羞布一样,哼哼唧唧:“不是这意思,不说了,越说越乱。”
在著名景点逛了一圈,照片拍了无数张,小吃吃了无数家,各自踢踏着鞋子回酒店。
两女生住一块,罗军和楼琛一间屋,楼坤单独。
到了晚上,罗军和楼琛无聊去附近网吧上网,林乐和金羽他们吃烧烤,虐的心疼,吃完就上去洗澡。
剩他们两大眼瞪大眼,擦擦手抹抹嘴,牵着手回酒店。
楼坤的房间前,他拉拉她:“还早,再陪我会。”
她瞪着他,有点想入非非进了脑海,不知要不要进去。
最后,被拉进去了。
一股子烧烤味含着,吃嘴巴像在吃烤肉,又觉得不是,因为甜甜的,比什么都香,都让人陶醉。
他裹着她,手伸进衣服里攀着腰,她也拽不了,不敢睁眼睛,觉得眼前忽暗忽明的,除了他叹出的气,还有他攀岩的手,没几秒覆在她胸口的软布上揉着。
“楼坤…”她咬他。
以前都是隔着衣服,现在越来越大胆,她真的心慌乱到有万马奔腾踩踏,脸热到发了高烧,心口怪异涌着一股感觉,最为浓烈的是她觉得她爱他。
她穿了分体的裙子,腰上没一块赘肉,胸部也不大,却软软绵绵的,有人一碰便不可自拔了。
禁锢腰,抬着她的头,仰的很高,这角度她能看到他贲张的喉结浮动在皮表,吓得她腿软,又觉得肚子那烫烫的,彻底不行了,两手抵着他。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的确没做什么,坐在沙发上教她玩新出的游戏。一阵教学后就是压着她亲,还是手不老实,摸到衣服里肆意妄为,却也不剥开那层软布,只捏着揉着就让她心神意乱。
最后她锁骨那被吸出一块浅浅的红晕,气得她拿枕头打他。
“你烦人,这怎么办呀?被他们看到了,我还要不要脸了?”撅着嘴巴,也没发现自己坐他腿上。
揉揉那张脸,给她系上衣领扣子,拉她搂着腰:“小傻瓜,挡得住。”
还是气,点点戳戳不知轻重的“撩拨”他,最后他感觉到了不对劲,重重吻了一口,推她出了房门。
再回身低头一看,那处,石更到不行了。
金羽直至回到房间,才懂了他那锁眉的神情,怕被林乐看出来,赶紧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开了凉凉的水,浇着热到不行的脸,却又觉得满足和幸福。
林乐早抱着手机睡着了,估计是累了,金羽捂着领口从浴室出来,轻手轻脚钻进了被窝,躺在林乐身边,不多时,她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林乐摇醒的。窗帘那是幽幽的光,眼前就是两道探究的目光。
“小羽毛,你不得了!”
她才清醒,揉着眼睛觉得好渴好干:“一大早你不睡觉,摇我干嘛?”
林乐指指她锁骨那的一块痕迹:“女儿长大了,栓都栓不住了,啧啧啧~”
金羽顿然醒悟,一把揪起衣领不让她看了,推她往床下走:“去你的,谁你女儿了!”
跑去卫生间,林乐在床上笑:“这有什么呀,你跟他都谈一年半了,暗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这还害羞呢?”
对呀,害羞什么呀?暗恋好一阵,在一起也一年半了,不过是这些亲密举止。看着那块红,又想起昨夜,楼坤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以往没见过的侵略与克制。
在海南玩了五天,礼物买了一堆,五人才坐飞机赶回了龙城。
金纶吃着椰子糖,手里玩着一顶草帽,盖头上大了一圈,被金羽看到提溜走了,甩给他一套海边小玩具。
那个暑假,金纶的日常就是蹲在院子里,戴着草帽,拿鱼竿掉桶里的小金鱼。
金羽填的志愿,是运城的两所大学,第一志愿是安大的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第二志愿是民大的经济管理专业。
两所都是二本院校,楼坤帮她选的。一开始,金羽想选民大为第一志愿,但是想上的专业招生少,把握不够,楼坤劝她放眼大局,这才填了安大为第一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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