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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小西
她紧张的心,悬在了嗓子眼,透过衣橱门之间的狭窄门缝,背着那一抹暗光,言欢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和那张曾想过千千万万次的英俊脸庞。
两年,足以让一个人在脑海里渐渐对另一个人的轮廓和身影产生模糊和记忆的偏差。
可当纪深爵这样站在她面前时,与记忆里的样子,竟然深刻重叠,深刻入骨。
“欢哥,是你吗?”
纪深爵眼角猩红的看着那关着的衣橱,喉结滚动的厉害。
他抬手,握在衣橱门把上。
言欢缩在衣橱里,浑身僵硬,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可眼角,却因为一声沙哑低沉的“欢哥”,氤氲成河。
眼泪,无声的滚落在眼角、手背上。
她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掌心中,几乎灼烧皮肤。
就在纪深爵要拉开衣橱门的刹那,一道手机响铃声打破了胶着的静谧气氛。
纪深爵的手机响了起来。
纪深爵收回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江清越。
纪深爵目光一凛,心底隐隐预感到什么,拿着手机立刻去了阳台接电话。
江清越在电话那头说:“老纪,我在中非发现了一种致幻剂,跟你说的情况相似。这种致幻剂的厉害之处在于可以结合心理学在脑部成像,让未发生的事也变得深刻真切,让使用者有一种身临其境根本分不清真假的情况。这种药剂在中非是使用在奴隶兵和凶猛野兽身上的,用来牵制他们,以此让他们来效力。若是药剂注射过大,很容易导致脑部神经的损坏和死亡,所以是一种很危险的药剂。国内并没有,除非偷/渡和贩卖。”
纪深爵握着手机的指节,青白可见,他捏着那手机,几乎要捏碎。
许久,他一声未吭,缄默至极。
“老纪,老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纪深爵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着,他咽了咽喉咙,声音沙哑干涩道:“我知道了,老江,麻烦你带一剂回来,我有要事。”
“好,下周我回去,刚好带给你。”
两年前,言欢与陆琛被捉奸在床后,即使再愤怒,再崩溃,纪深爵当时仍旧秘密在言欢身上采了血,那时,言欢还在昏睡中,并不得知。
事后爆发,他摔门而出,将那管血送去了血检,血液里的确有不明药剂的残留,但也许是不知名的惷药,纪深爵不清楚。
虽然没有结果,但纪深爵一直保留着那血检的结果,以及当初那不明药剂的成分。
若真是江清越所说的致/幻剂,那言欢与陆琛,也许,仅仅是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并未真的有过身体触碰。
那时,他早已被言欢主动去见陆琛这件事,气昏了头,也嫉妒的要发疯,对这件事一直抱着消极的态度,不敢去触碰,这些细节种种,便也克制的让自己不停去忽略。
因为怕,怕结果仍是不尽人意。
偏偏,当初言欢踩中了他心里最深的嫉妒。
如今想来,不过是命运弄人。
她与他的这十年,总是在不停地错过、别离。
因为太爱了,也总是,患得患失的像个精神病。
纪深爵红着眼,转身看向那仍旧紧闭着的衣橱,握着拳头抬手想敲一下,却迟迟的顿在了半空中,他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如果,你愿意见我的话,就敲一下衣橱,我会打开门。如果……如果你不想见我,就不要出声。”
这一次,他尊重她的抉择,也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霸道自私,将她囚/禁在小阁楼里,让她受尽委屈和不甘。
衣橱内,言欢缩在昏暗里,一动不动的死死捂住嘴巴。
是爱是恨,他们的关系,早就在两年前那场大火里彻底结束了。
是路人,就该好好路过。
她再见他,只可能是商业竞争对手,和,离婚。
纪深爵站在衣橱外,等了许久许久,可那衣橱内,没有丝毫声响。
她终究,是不愿再见他。
纪深爵的手,贴上衣橱门,无比眷念的慢慢滑下来。
他微微垂着失望的脸和潮湿的眼眸,咽了咽酸涩的喉咙,声音喑哑颓靡道:“我早该知道的,你躲了我这么久,怎么还会想见我……早该知道的。”
一道门,隔绝了一双人。
门外,是隐忍的撕心裂肺。
门内,是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的果决残忍。
纪深爵敛上湿热的黑眸,昏暗里,他扯了扯唇角,说:“不见我,也没关系,你还活着就好,你活着,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言欢咬破了自己的手背皮肤,刺刺的,钝钝的,麻麻的。
“欢哥,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我走了。”
那衣橱里,依旧安静如斯。
纪深爵握着的拳头,终是缓缓松开,转身大步下了楼。
步伐没有停顿,一连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房子里响起。
直到,那声门响。
打开,合上。
隔绝了一切。
躲在衣橱里的言欢,湿着眼,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她抱着自己,坐在衣橱里,抬手,在衣橱门上,敲了一声,接着,又敲了一声,再接着,又敲了一声。
如此反复。
眼泪,像是流进心里,崩溃却也压抑,痛的没有哭声。
明明痛恨着,可刚才,却差点差点,抬手敲了衣橱门。
原来恨一个人时,也会想迫不及待的相见。
言欢将脸埋进双膝中,只觉得讽刺。
初见红了脸,可再见,却是红了眼。
那一夜,屋子里,响了一晚上的敲门声。
一下。
一下。
再一下。
像是回应,却石沉大海,没有人听见。
纪深爵也绝不会知道,他走后,言欢躲在衣柜里,敲了千千万万次,就像他这些年,为她的千千万万次的辗转。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第1158章:终是重逢(1)
第二天一早,言欢得知了简耀华中风的消息。
因为简家生意经营不善,所以着急攻心,一时间脑梗发作,今早被判定为中风,往后终生,若没有奇迹,大抵是要在别人照顾下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言欢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痛快吗?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痛快。
可怜吗?对简耀华,她好像也做不出可怜的情绪。
只觉得罪有应得。
可心里,却空落落的,无端的空。
言欢给助理七七打了个电话,道:“七七,帮我推掉今天所有工作,我要回乡下看看我外婆。”
“好的,老板。”
……
言欢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抵达泸水镇。
在进镇上的红绿灯处,与一辆银色布加迪交汇错过。
但仅仅是几秒,会车而过。
言欢抵达村庄下车后,看见杨华正在河边洗拖把。
杨华那佝偻苍老的身躯,让言欢一瞬红了眼。
“外婆!”
言欢站在河岸上,就忍不住叫了一声。
杨华闻言,迟疑的抬起身子,因为年纪大了,骨头老了,所以连转身的动作都是迟缓的。
杨华以为自己耳背,可转身去看时,却看到言欢真的站在河岸上朝她招手。
“小欢……小欢呐……”
杨华手里的拖把,激动的掉在了青石板上。
言欢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杨华,“外婆,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久没回来看您了……外婆……对不起。”
言欢哭着一直喊外婆,说对不起,除此之外,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可以弥补心里的愧疚。
杨华也红了眼圈,用粗糙沧桑的手抹着言欢脸上的眼泪,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外婆还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回来就好……”
言欢帮杨华洗了拖把,一路寒暄,往家里走。
情绪平复后,杨华一边切着菜准备做饭,言欢给杨华打着下手。
杨华看看言欢,慈和笑着问:“你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小纪?”
言欢择菜的手,微微一顿,“他也来看外婆了?”
“是啊,这两年,小纪经常来看我的,还带很多吃的喝的用的,堆在家里都用不完。”
言欢抿着唇角,不说话,只低头仔细的择菜。
可杨华却看出了一抹破绽,不动声色的提醒:“你快把我的菜叶子择没了,光吃梗子啊?”
言欢咬了咬唇瓣,犹豫了一下,决定坦白:“外婆,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我……”
“不用说,外婆都懂。一开始小纪一个人来看我,我问他你怎么没一起过来,他总是遮遮掩掩的,那时候我就预感到不对劲。我怕你出了什么事,就逼问他,是不是你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外婆以为……以为你死了。可小纪叫我放心,说你好好的没事,只是工作忙,去国外闯事业了,所以没空来看我,我也就放心了。”
言欢开始感激,前两年有过去好莱坞发展的经历,所以纪深爵的谎话,才能轻易骗过外婆。
“外婆,我现在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杨华对她无奈的摇摇头,道:“可时间久了,我就发现,你跟小纪之间不对劲。小欢,外婆不想劝你怎样怎样,一定要跟谁好,但是,外婆希望你能开心,也希望你别因为一时赌气,错过自己的幸福。”
“外婆,我跟纪深爵……”
言欢话还未说完,杨华已经说:“我虽然人老了,可我眼睛不瞎,我看得出,小纪那孩子,对你是有情有义的,否则,他也不会隔三差五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小欢,你跟小纪的事情,好好考虑考虑,别太武断,且先想想。”
外婆不明白这两年,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言欢也不打算与杨华说,只听着杨华的话,点点头,想叫杨华安心。
“刚刚我留小纪吃饭,他若留了,你们两个也能坐下来谈谈。谁知一前一后,倒是巧。”
杨华笑着摇摇头,叹息着,语气里满是可惜。
言欢想,这才是他们的归宿吧,总是刚好错过。
言欢在乡下陪着杨华住了一晚,但杨华着实上了年纪,早晨洗漱时,一下子闪了腰,言欢再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乡下,便强硬的让杨华收拾了行李,随她一起去城里住。
开车路上,言欢想了许久,终是跟杨华说:“外婆,简耀华中风了,今天刚有的事。”
“活该!”
“是我切了他的生意活路,让他急的中风。”言欢平静无澜的诉说着事实,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悲喜。
杨华一愣,心疼的看着言欢,问:“小欢,你后悔吗?”
言欢摇摇头,淡笑道:“谈不上什么后悔,只是,也没有想象中报复的快/感。”
杨华伸手拍了拍言欢的手背,慈爱道:“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吧,你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容易钻进牛角尖里,让自己背负太多,不快活。”
言欢弯了弯唇角,有些无奈道:“可是外婆,有些事,我就是看不开,有时恨得还是想要报复,明知那样自己也不一定会好过,可还是忍不住。”
杨华安慰道:“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有控制不住的情绪,若什么都能控制的住,什么都能想到后果而不走弯路,那也不叫什么人生了,人生嘛,总是伴随着遗憾和懊悔。所以也没什么可怕的,谁都有遗憾和懊悔的时候,小欢,你是个自知的孩子,想做什么就做吧,外婆永远都跟你是一头的。”
……
杨华跟着言欢回了城才知道,言欢收养了一个义子,是个外国人,叫哈德。
杨华被哈德的各种囧事,逗的哈哈大笑。
杨华教哈德喊她老太,哈德学了半天,邯郸学步,字音抠不准,喊起来颇是滑稽。
杨华笑的肚子疼,慈爱笑着说:“算了算了,你也别叫了,再叫,我今晚笑的饭也吃不下了。”
哈德跟着言欢有些许日子了,言欢教了他不少中文,来国内后,言欢忙于工作,也不想让哈德闲着,便给哈德请了个中文老师,这些日子,哈德中文词汇学了不少,简单的交流也是懂得,但不能着急,一着急,便什么也说不出。
杨华来城里没两天,心里总有一件事放不下。
趁着言欢在书房工作时,杨华叫了哈德密谋,说了老半天,哈德才懂。
杨华指了指哈德,道:“你,叫上你言阿姨,陪你一起去买书。”
哈德皱眉,好奇的问:“去哪里买书?”
杨华记得,城中心有个大众书局,“去市中心的那个大众书局,你现在就去跟你言阿姨说。”
哈德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哈德跑进书房,杨华笑起来,也跟到书房,站在门口对言欢说:“小欢,我在家闷得发慌,我自个儿出去逛逛。”
言欢担心道:“外婆,我马上就工作完了,我陪您一起去吧,刚好哈德说要去买书,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嗐,你们去买你们的书,我一老太婆,就不爱好看书,我去逛菜市场。甭管了,我还精神的很,我带着手机,你要真担心就给我打电话,没事儿的。”
言欢看小老太精神头这么好,心情看上去也很不错,便也没扫兴,只嘱咐道:“那你小心点啊,早点回家。”
“放心,我去去就回。”
小老太哼着歌儿,去玄关处换了鞋便往外溜达去了。
杨华先在外面跟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唠了半天的磕儿,然后掏出手机给纪深爵打了个电话。
“喂,小纪啊,外婆来北城了,啊……我在那个市中心的大众书局这儿,想买点菜谱,结果在市区迷了路……小纪啊,你现在忙不忙啊?能不能来接一下外婆啊?”
纪深爵接到电话时,正在开会,但听杨华的口气似是真的迷路,不免担心杨华一个老人家,不怎么进城,的确容易迷路。
纪深爵立刻暂停了会议,对电话里的杨华说:“外婆,你就在书店别动,我马上过去,电话一直保持畅通。”
“好好好,小纪啊,麻烦你了。”
挂掉电话后,杨华又给言欢打了个电话,“小欢呐,你跟哈德到书店了没有?”
“快到了,还在路上,有点堵车,外婆,你在哪呢?”
“我啊,我在公园跟老头老太唠嗑儿呢,你别担心,你带哈德好好买书吧,不用着急回家。”
言欢挂掉电话后,只觉得外婆今天怪怪的,心情格外的好。
言欢只以为是小老太在公园唠嗑儿唠开心了,不曾多想。
到了市区的大众书局,言欢先找停车场停好了车,带着哈德朝大众书局走去。
大众书局里,有和哈德差不多大年纪的小孩子,成群结队的坐在木地板上看着漫画书。
哈德也想加入,言欢没有阻止,见哈德跟他们玩的开心,言欢便独自上了书局的二楼,去找工具书。
她接手行走传媒后,才发现一个人掌管公司,大小事物涉及到方方面面知识,一天不学习,便脑袋空空,言欢拿了基本财会和经济学的工具书。
楼下,有一阵不小的躁动。
是哈德跟楼下的店员起了争执。
言欢连忙下楼。
而哈德手里拿着本书,被店员追的到处乱蹿,嘴里焦急的大声说着母语,似在解释,可店员听不懂,教训道:“你父母呢,这里的书必须花钱买,你这是偷!”
哈德焦躁的更大声用母语语无伦次的解释,店员追上来,哈德便跑。
言欢赶紧追上去。
哈德撞翻了书店里一面巨大的书柜。
哗啦啦。
一柜子的书,散落一地。
满书局的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原本站在书柜另一边的纪深爵,正用手机联系着杨华,到处找她,也被这大动静吸引了目光。
言欢就站在哈德身后不远处。
纪深爵耳边贴着手机,转头回眸,隔着一地凌乱的书籍和人海浮动,一眼,看见了那张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想念过千千万万次的脸。
满地都是书。
周围都是人。
可纪深爵,什么也看不见了,他耳边的手机缓缓滑下来,目光怔怔的看着她。
电话里,杨华甚至还在对他说话:“小纪,你看见小欢没有?喂……”
嘟嘟嘟……
电话断了。
嘈杂的人声,像是被隔绝在了耳朵之外。
整个世界,变得虚无安静。
纪深爵的眼里,只剩一个言欢,他握着手机,发怔。
千头万绪,像是一块巨石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眼角眉梢,缓缓地,平静地染上和煦温存的笑意。
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完好无损。
纪深爵笑着笑着,眼圈红了,红的彻底。
言欢僵在原地,握着掌心,指尖一如心脏,剧烈的颤抖。
他比她想象中,清瘦了一些,眼窝深了一些。
那眼窝,似海,深邃幽沉,一眼,便足以令人沉沦的移不开眼。
——纪深爵,我们终是重逢,以罪孽,以仇恨。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第1159章:终是重逢(2)
故人相见,无非装作不相识,又或是红了眼。
既然重逢,言欢没打算逃避。
纪深爵没有多言,看了看言欢和哈德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言欢一手搂着哈德,另一手里抱着几本结过账的工具书,平静道:“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
看,她是连让他送她回家的机会也不给。
纪深爵已然了解,她到底有多恨他,又有多不想见他。
言欢直直的看着他,毫不避讳的说:“不过既然遇到了,我们就约个时间去一趟民政局吧。诉讼离婚的话,你我都是公众人物,会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面子都不好看,既然当初没有办婚礼,就当做没有这回事吧,秘密离婚,是最好的方式。”
她理智冷清的像对他从未有过任何感情,谈起与他离婚这件事,更像是在做一场谈判,收放自如,将其中利弊剖析彻底,让他无话可说。
可纪深爵该怎么轻飘飘的当做没有跟她结婚这件事?
那么多的纠缠,那么重的执念,纪深爵不想就此放过。
“离婚的事宜太多,需要做很多财产分割,我让律师……”
纪深爵随口找了个借口,可话还未说完,言欢已经冷漠的打断:“不用,当初我们领证的时候,财产没有混在一起,你的还是你的,我不要。如果你是想按照我身体出/轨这件事来起诉我,需要获得我的赔偿,我也无话可说。那件事的确我有错,所以我认,爵爷想要多少,不妨开个价。”
纪深爵看着她,冰冷无情的模样,却对她生不出怨恨来。
她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这是债,他认。
两人胶着的气氛持续。
纪深爵终是吐了口气,退了一步,扯了扯唇角,尽量平静温和的说:“就算不做财产分割,你还是有一堆离婚问题要跟我商讨,走吧,我送你回家,这里人太多,也不是说话的场合,我知道你不想特地见我,可要离婚的话,就得见我,不如趁着送你回家,在车上说清楚。”
这个说辞,言欢无法拒绝,她说行。
哈德上了后座,言欢准备跟着上去,纪深爵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微微蹙着眉头沉着脸色说:“谈事的话,坐前面,还有,我不给人当司机。”
口气霸道,不容置喙。
她知道,纪深爵一向傲娇倨傲,方才一路,他不过是压着脾气,尽量和煦,可拥有猛虎兽/性的人,终究是血性难移,纪深爵从不是好说话、好对付的人。
言欢咬了下后槽牙,不甘的进了副驾驶。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缓的行驶在路上,车速比平时慢很多。
纪深爵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后座的外国小孩儿,薄唇弧度下弯,问:“这小孩儿不是你跟外国男人生的吧?”
“……”言欢心里的情绪被这句话搅的翻江倒海,压抑着盛怒,却道,“是又怎么样?”
纪深爵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戏谑的浅淡笑意,“是的话,恐怕离婚赔偿你赔不起。你知道,婚内出/轨还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这罪行有多重?”
言欢恼怒的转眸便瞪向他,可捕捉到他眼角那抹笑痕时,才发现,他不过是在戏弄她。
言欢沉了沉怒意,咽了咽喉咙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可纪深爵文不答题的说:“这小孩儿,是你领养的?”
“与你何干。”
“看着挺皮实。不过一看就跟你没血缘关系,你骗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言欢捏着拳头,忍无可忍,“纪深爵,说清楚,你要多少赔偿,才肯离婚?”
她一点也不想在这里跟他鸡毛蒜皮的扯家常。
“我要的,恐怕你给不起。”男人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里面有逼仄的精明狭光,他说,“我要你。”
“……”
纪深爵不紧不慢的说:“我知道你给不起,所以我不逼你,但离婚这件事,不是说离就离的,两年前的账我们还没算清,就这么离了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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