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小西
上面没几个字,却字字深刻。
这是纪深爵日记本上,被撕掉的最后一页。
也是最近的一篇日子。
以为她要与陆琛结婚的那晚,写下的。
“这是我们的第十年,我会一直、一直爱你,没结果也爱。”
像是对言欢说的,可又像是,纪深爵对自己说的。
言欢看着那几行字,神情和眸光顿住了,只怔怔的看着那纸上的字里行间。
渐渐地,眼圈泛了酸。
心口,堵的厉害。
纪深爵抬手挠了挠眉骨,有些无措,“我就不该给你看。”
纪深爵将她的脸,压进了胸膛里,抚了抚她的长发。
言欢贴在他胸口问:“既然以为我要嫁给陆琛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爱着,我记得离婚那天分手你跟我说,你要戒烟,也会像戒烟一样把我戒了。所以都是骗我的?”
“戒烟可以,但戒你,还是算了,会死。”
言欢唇角缓缓莞尔:“没结果也爱?”
纪深爵看着头顶上方的吊灯,声音很淡却很坚定的说:“嗯,我爱你,爱你没用也爱。”
言欢被他这话,弄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好笑吗?”某人脸色无比认真的看向她。
言欢咬了咬嘴唇,忍住笑意,“不好笑。”
言欢看着他,看着看着,视线忽然落在了他薄唇上。
“纪深爵。”
她忽然叫他一声。
纪深爵微微坐起来,言欢已经小动作的扑向他,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吻得动情、缠绵。
纪深爵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突然主动。
吻完后,纪深爵不要脸的回味了一番,偶尔被压的感觉竟然这么好。
纪深爵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夫人,这又是什么意思?在下实在不懂。”
装。
继续装。
言欢起身,不搭理他,“不懂就算了,我也只想吃个豆腐,没想干什么。男/色当前,我心动也是应该的,人性而已。”
纪深爵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痞气笑着伸手就把她扯回来。
“我这人比较纯,亲了就要负责的。”
“……”
他整个人,哪点跟“纯”沾边?
不要脸。
纪深爵抱着她说:“刚才那个就当戳章,反正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认。”
“你脸皮还可以再厚点。”
纪深爵眸色一暗,将言欢猛地抵在墙壁上,声色低哑迷人的落在她耳畔:“夫人既然让我再无耻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何时让他再无耻点了?
“纪唔……”
纪深爵一边吻,一边弯腰,将言欢打横抱起,走到那张干净的小床上。
喜欢的不能自已。
纪深爵很霸道,并不算多温柔。
却,满是深情。
他将她的手握住压在浅色床单上,用力的十指相扣,指尖,全是暖意肆意。
纪深爵滚烫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哑声深沉的在她耳边说:“三年,欢哥,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第1187章:好事近(2)
除夕这天,言欢跟杨华包了一桌的饺子,有酸菜馅儿的,白菜馅儿的,香菇肉馅儿的。
杨华笑着说:“小纪最爱吃我包的饺子,说我和的饺子馅儿特别香,小欢,你去打电话叫他一起过来吃年夜饭吧。”
言欢去打电话,打通后,却不是纪深爵本人接的,是郝正接的。
“郝特助,怎么是你?”
郝正道:“太太,爵爷现在有点事儿,想找您过去。”
“找我有事?”言欢有些不解,“可马上就要吃年夜饭了。”
“不着急,太太,我现在开着车刚好就在您楼下,劳烦您下楼,我开车带您去跟爵爷汇合。”
言欢笑着说:“究竟卖什么关子,这么神秘。”
郝正道:“爵爷想给太太一个惊喜。”
“那我换套衣服,劳烦郝特助等一下。”
“好的太太。”
挂掉电话后,言欢说:“外婆,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跟哈德要是饿了,先吃,我回头晚上回来陪你们吃点。”
“是去见小纪吗?”杨华两眼冒光。
言欢应了一声,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杨华笑起来,“去吧去吧,年夜饭晚点吃也没什么的。”
……
外面冷,言欢穿的很厚实,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和一条厚厚奶茶色毛线裙,脖子上围着条厚围巾。
脸上,素面朝天,只有嘴唇上抹了点口红。
长发随意扎在头上,一个丸子头。
打扮穿着不像是去约会的,很慵懒很随性。
言欢从楼道里出来时,郝正站在车边愣了下。
没想到言欢穿着这么非正式。
言欢走到车边,郝正还特意询问了一番:“太太,您确定……不穿正式点儿?”
“是去什么高级餐厅吃饭吗?”言欢问。
郝正淡笑着摇头,拉开后座车门,“倒也不是,上车吧,反正太太这样好看的人,就算披个麻袋也是好看的,您怎样爵爷也都是喜欢的,也无妨。”
言欢倒也没在意,她不做演员后,常年在外导演拍戏,坐在摄像机面前,穿的都很随意,通常一件大棉服套在身上防寒就开始工作了。
工作时很少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衣着打扮问题。
至于日常,就更不喜欢在这上面花费过多时间了。
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言欢倒宁愿把时间花在读书和学习上。
不甚在意美貌这件事。
言欢的才华和气质也足以令人忘记她过分美貌这件事。
郝正开了很长时间的一段车。
言欢出来时,外面的天还没全黑,现在车窗外的天,已经漆黑。
言欢忍不住问:“郝特助,我们究竟是去哪里?”
“快到了,太太,我左右不能拐带您。”郝正打趣道。
言欢倒没那么想,郝正跟在纪深爵身边多年,纪深爵察人方面又洞若观火,郝正不可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只是,她好奇,纪深爵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车子到了山脚下。
这座山,叫月牙山,是北城的旅游景点,言欢没来过,但也听说过。
“郝特助,你带我来月牙山干什么?”
大晚上的来爬山?
纪深爵不至于那么智障吧。
“太太,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您得自己上去了。”
“……”
言欢一路狐疑的从山脚往上走去,点着昏黄路灯的树丛里忽然蹿出来一个人影,吓了言欢一跳。
纪深深捧着一个箭头牌子,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嫂子,往这个方向走,你就能见到我哥啦!”
言欢无奈笑着叹息:“纪深爵到底在搞什么鬼。”
“惊喜哦,快快快。”
纪深深推着言欢继续朝上走。
第二站,遇到了一边抽烟一边抓着箭头牌子的陆湛。
陆湛像是被人绑架来似的,表情极为不愿,对言欢指了指上面,“老纪自从谈恋爱后,脑子差不多已经被狗给吃了,除夕夜,这么冷的天儿,叫我们来当站牌。”
言欢朝上继续走,第三站,容岩抓着一个箭头指示牌。
容岩哪怕不开口提示,言欢也已经清楚,按照他所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言欢看见了上山的缆车。
那缆车外面扎了一圈五颜六色的玫瑰花,缆车里还点着一盏小吊灯,在寒夜里,那泛着光亮裹着玫瑰花的缆车,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花车。
而花车外面,站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是小糖豆。
言欢微怔,“糖豆,你怎么也在这里?”
小糖豆傲娇道:“纪叔叔请我来的,我看在言阿姨的面子上才来的。言阿姨,你快上缆车吧,上了山,还有惊喜哦!”
言欢上了缆车,缆车稳稳地朝山顶上升上去。
缆车里,有一封卡片。
言欢打开卡片,便看见纪深爵苍劲潦草的字迹——
“抬头。”
“除夕夜的烟火,赔你。”
言欢一愣,在缆车里,倏然抬头向天空看去。
啾一声。
山顶上升腾一抹夺目的亮光。
像是火蛇一般冲上去。
顷刻。
那道火蛇在漆黑的天空中,炸开,漫山的瑞璨烟火,点亮了整片天空。
这场烟火,庞大而壮观。
烟火在天空中先是炸开热闹的花团锦簇,随后变幻成好几种火花银树,最后,在暗夜的天空下,幻化成几个大字——
“言欢,嫁给我。”
此时,缆车停下,抵达山顶。
言欢还未从这场磅礴烟火里缓过神来,缆车门被人打开。
言欢一下缆车,便看见纪深爵站在不远处,宠溺的注视着她。
而山顶之上的露台,是一片玻璃观光景台,脚底踩着的玻璃上,也倒影着天空中明亮的烟火和光芒。
露台上,除了纪深爵,方才在山上指路的纪深深、陆湛、容岩、小糖豆也都到场了。
傅寒铮夫妇也在场。
言欢抬眸朝四周望去,巨大的玻璃露台,周边全被扎满了玫瑰,连她脚底踩着的,也都是新鲜的玫瑰花瓣,开放式露台的空气里,甚至能闻到玫瑰的淡淡香气。
震撼而浪漫。
纪深爵一步一步,朝她坚定走来。
空中,再次绽放明亮烟火。
他从这盛世烟火里,走近她。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言欢微微莞尔,“所以,让郝正把我带来这里,是为了给我放烟火?”
“除了要赔给你除夕夜的烟火外,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话落,纪深爵单膝跪地。
言欢站着,他单膝跪着,抬起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郑重的与她说:“我记得你许过一个愿望,谈一次直到婚礼的恋爱,我和你。言欢,这不止是你的愿望,也是我的。我纪深爵,只想跟言欢结婚。”
“我会倾尽一生爱你。以后,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往南,我绝不往北;你叫我吃稀饭,我绝不吃干饭;你叫我怎样,便怎样,只要你开心,玩儿死我都行。”
“言欢,嫁给我,让我用剩下的所有余生去赎罪。”
“可以吗?”
纪深爵表白完,露台上的吃瓜群众们,拍起了手,起哄的吹起口哨来。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纪深爵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言欢,“我只想要你的答案。”
言欢弯了弯唇角,从羽绒服大大的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
“帮我戴上。”
纪深爵微怔,“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儿?”
纪深深解释道:“哥,我早就物归原主啦!”
陆湛吹着口哨,调侃道:“人都着急了,兄弟,快点儿给嫂子戴上啊!别愣着!”
“戴上,可就不许反悔了。”
言欢浅笑:“你再不给我戴上,我就反悔了。”
纪深爵拿着那枚钻戒,套在了言欢无名指上,“没有机会反悔了。”
纪深爵从地上站起来,拉过言欢,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当着众人的面,就来了个法式热吻。
傅寒铮伸手捂住小糖豆的眼睛,“过分,还有孩子在。”
小糖豆哼唧:人家也不是三岁小孩了,电视里经常放的。
露台风大,言欢身体弱,纪深爵求完婚后,就通知大伙儿撤了。
下山时,言欢跟纪深爵坐在缆车里。
言欢好奇的问:“若我今晚没答应的话,你搞那么大阵仗,岂不是很丢人?”
他还叫了那么多朋友过来一起见证。
纪深爵搂着她,靠近她,痞气又匪然的说:“你要不答应,今晚咱就都搁山顶上耗着,反正下山的缆车都被我包了,你不答应就不让你下山。”
蔫坏。
言欢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伸手轻轻摩挲着,过了会儿,她笑着抬头看他,对他说:“隽行,除夕快乐。”
纪深爵黑眸骤然一暗。
将言欢抵在缆车内,吻得炽狂,失控。
亲了许久许久,纪深爵压着她柔软的嘴唇,喘息着吐气说:“这失而复得的感觉,该死的好。”
言欢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看向缆车玻璃门上的倒影。
她的唇角,渐渐弯起来,明媚生辉。
缆车抵达山脚,纪深爵身高腿长的先出了缆车,而后将言欢直接横抱出缆车,一路走到车边。
郝正还在车里。
言欢微挣:“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放,我自个儿媳妇自个儿抱着,谁放谁孙子。”
“……”
郝正在车里,老远就看见愣愣的狗粮朝他脸上拍过来。
他不该在车里,他该在车底。
……
到了月牙湾别墅,从门口到屋内,纪深爵抱着言欢,一路吻。
羽绒服、外套、毛衣……从玄关处一直丢到沙发边,绵延了一路。
可中途,言欢忽然腹部绞痛,疼的皱起了眉头,额角冒了点冷汗。
纪深爵抱着她,担心的问:“欢哥,你怎么了?”
言欢无力的窝在他怀里,闭了闭眼,有些说不清的害臊:“应该是来大姨妈了。”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第1188章:好事近(3)
这些年,言欢来例假痛经的毛病很严重。
有一次在英国疼的从床上滚了下去,被陆琛送去了医院。
也吃了一堆止疼片,产生耐药性后,止疼片的作用也微乎其微,全靠自己的毅力硬撑过去。
每次例假,疼的都快晕厥过去。
纪深爵抱着怀里的人,一路去了楼上主卧,将她放在床上,扯过一边柔软的被褥盖上。
言欢脸色发白,问:“有没有卫生棉?”
“我出去买,家里没有。”
这些年,言欢不在,纪深爵没接触过女人,更未带女人回过家,别墅里不可能有那玩意儿。
就算有,也是言欢曾经留下的,但现在也过期了。
言欢窝在被子里,点了点头,疼的不敢动作,腹部像是有一条钢丝扯着,疼得她直不起腰,只像婴儿那般蜷缩着,才好过一点点。
纪深爵伸手摸了摸她冒了冷汗的额头,眼中尽是心疼,“我去倒杯热水给你。”
到了楼下,纪深爵用手机上网搜了下:老婆痛经怎么办?
贴吧回答有很多。
“直接给老婆转账520,老婆立刻就不疼了。”
纪深爵直接pass这条,这会儿就是给言欢转账五百二十万,怕也是照样疼。
什么馊主意,尽是不靠谱的。
“多喝热水。”
不走心。
“生姜、红枣、桂圆、鸡蛋、红糖,热水煮开十分钟,活血暖宫效果不错,尤其是老公亲手做的,一定会更有效。”
这个方子,倒还能试试。
纪深爵煮了一锅开水,从冰箱里找了生姜、红枣、桂圆、鸡蛋和红糖,丢进砂锅里,煮了十分钟,一碗香气扑鼻的汤就出锅了。
纪深爵是厨房白痴,做这碗汤,手指被烫了好几下。
连锅都差点给砸了。
纪深爵又找了一个热水袋,冲上热水,拧紧,跟那碗汤一起端上楼。
言欢疼的快要晕过去,意识混沌中,腹部塞进来一个裹着软毛巾的热水袋。
她没看清那东西,下意识的问:“这是什么?”
“热水袋,肚子暖和点的话,可能会好一点。”
纪深爵又扶着她靠在他怀里,端着那碗汤,用勺子喂她:“我第一次做,不知道能不能入口,不过都是甜的,应该难吃不到哪儿去。”
言欢看着他,双眼微热。
纪深爵以为她太疼了,看着她红红的眼圈,眉心蹙的更深了,“欢哥,要是我能代你疼,该有多好。”
都是他害的,若不是那场耗尽气血的输血流产,她也不会总是腹部疼的这般煎熬。
言欢眼泪掉了下来。
纪深爵更着急了,伸手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说:“明天我就找名医给你治痛经,国外的医生不精通中医,痛经这事儿也只会开止疼药,我认识不少医术高明的中医,我不信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之前你跟我一直僵着,我总想带你去看看医生把这痛经的病根子给治好,又怕惹毛了你,让你想起以前那些伤心事。若是他们治不好,那是他们无能,我就去世界各地给你找名医治。”
言欢又哭了,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言欢鲜少会哭,在纪深爵面前哭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纪深爵心疼慌乱的毫无章法,用指腹擦着她的眼泪说:“你要真疼的难以忍受,就咬我吧。”
言欢破涕为笑,“我没力气咬你……”
“欢哥,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言欢又疼又想笑,笑出声来。
可纪深爵不是逗她开心,他是真的,心疼言欢心疼的红了眼。
他是她病痛的根源,他怎能不愧疚。
纪深爵喂她喝了那碗汤,汤里放了两块古红糖,汤色清甜,入口很好,言欢喝完了一碗。
红枣和桂圆都吃了。
言欢莞尔着唇角说:“很好喝。”
纪深爵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鼻梁,温声道:“你先睡会儿,我出去买卫生棉。”
纪深爵开车去了附近最近的便利店。
在卫生棉那面货架上,将每个牌子的都买了一遍。
夜用的、日用的、绵柔型的、网面的,应有尽有。
提着一篮子卫生棉去柜台结账时,收银的小姑娘看见这么帅的男人提着一筐子卫生棉,不免被那禁/忌感弄红了脸。
纪深爵提着一大袋卫生棉回了月牙湾别墅。
言欢已经疼的睡着,额角碎发被冷汗打湿,黏在鬓角额头上。
纪深爵轻手轻脚的将那一大袋卫生棉放在地板上,走过去拨开黏在她脸蛋上的发丝,摸了摸她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有疼痛性发烧。
因为来例假,她身上弄脏了,裤子也脏了,还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容易生病。
纪深爵将她从被褥里抱起来,走进浴室,抱着她去洗热水澡。
纪深爵在浴室里研究了会儿怎么贴卫生棉。
洗完澡后,抱着言欢回了卧室床上。
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被套。
躺在床上,纪深爵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低声询问:“欢哥,好点没有?”
言欢无力的点点头,其实没好多少,但不想让他再担心,也不想让他愧疚的更深,便道:“睡一觉就过去了。”
她这么说,纪深爵自然知道,还是疼。
“明天我们就去看医生。”
言欢虚弱的笑着问:“治不好怎么办?”
“把枪抵他脑门儿上,我看他治不治得好。”
言欢轻笑出声,看他凶神恶煞的混世样子,手指点在他下巴上,“你这是医闹。”
纪深爵握着她微凉的手,塞进自己温暖的腰间捂着,亲着她说:“反正他们得使出浑身解数的治。生不生得了孩子无所谓,但我不想看见你再这么疼。”
提起孩子,言欢仰头看他,问:“纪深爵,你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傅家那个小糖豆都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我看着,就觉得那小孩儿就是一讨债鬼,难管的很。我就算喜欢孩子,也只是因为那是你拼了性命生下的孩子,我也不能苛待了他,可你让我像爱你一样去爱他,对他像对你一样温柔有耐心,我好像也不太能做到。”
言欢抱住他的脖子,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说:“可你身边的人,都有了孩子,傅寒铮和你一样的年纪,糖豆七岁了,盐豆也三岁了。虽然我没那么喜欢生孩子,也没那么喜欢做母亲,可人总是贪心的,我也在想,为什么我连个孩子也没法给你生。纪深爵,我不怕你有遗憾,我只是怕,我不能生孩子这件事,会让你对我一生愧疚。”
纪深爵道:“你现在身体不好,不适合生育,就算你能怀孕,我也不想让你冒险,生育是很危险的事,你的血型又那么容易在生产过程中出现意外,我做不到拿你的安全去冒险,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比起什么惹人嫌的孩子,我更想要的,是你健康平安的跟我过这二人世界。”
惹人嫌的孩子。
言欢被他说笑了,道:“可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也是希望我怀孕的?”
纪深爵挑挑眉头,如实道:“那不是因为喜欢孩子,不过是不安感作祟,想着也许你怀孕,给我生个孩子,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从前,我只是可耻的,想拿孩子圈住你。现在不必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又身体不好,我怎么舍得让你受生育的痛苦,何况那么危险,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你再有任何危险,哪怕是我将你置于那份危险里,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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