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嫩芽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se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s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ga0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pgu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cha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cha烂它你就cha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x口轻轻的一直往下t1an,同时身t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t1an遍我的x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t1an到我的yanju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guit0u含在嘴里一会,就转移阵地t1an我的y囊。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y囊上t1an个不停。我被她t1an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我的p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gan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她又继续t1an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m0着我的pgu,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么去亲?」
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t1anp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pgu翘高。果然,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gan门之上。我闭目享受她t1an我p眼的感觉,同时脑海里幻想着她跟她儿子1uanlun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yanju已经发生变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t抬高,两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y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
我狂ch0u猛cha了她的yda0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rufang,如同两个灌满水的汽球似的,随着我c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荡去摇过不停。我g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rufang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r0u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rt0u扯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rt0u,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滚滚的变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儿子c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jingye,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shej1n她的子g0ng里。
sjing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从床头柜上我的香烟包里,拿了根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根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根蜡烛也点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r0u着着她的rufang,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她推说太晚,说什么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y来的。心想来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t,红着脸轻轻惊呼一声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s在她yda0里的jingye,这时候开始倒流出来。我把手伸向床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ch0u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根香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yda0口。我猜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为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把先前按着下t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双腿张开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蜡烛吓她一下,跟她开个玩笑。但看见她整个yhu成了不设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击范围之下,一时童心大发,便真的把蜡泪往她yhu上滴去,同时嘴里还笑着跟她说:「来,等我帮你用蜡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来都浪费了!」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滴火烫的蜡泪,已经从天而降,滴在她的yhu上面!只听见她又惊又痛的叫了一声,接着看见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还以为这次免不了会被她臭骂一顿,正准备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来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自己拿了些纸巾,盖在床单上。然后,一pgu坐在那些纸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烫她时那个姿势!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点疑幻似真的感觉。见她千依百顺,对我什么都逆来顺受的态度,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但看见她那种柔弱可怜的神情时,我内心又禁不住很想nve待她一下。
人神交战中,我低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x口微微起伏,两条腿大大张开着,直到看见她yda0口和ychun上面,那几滴血一样红的蜡泪时,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蜡烛去烫她!
开始时,我只把蜡泪的火力,集中在她yhu之上。但烫到后来,几乎身t每个部位我都去烫!当然,主力还是离不开她rufang,yhu和p眼几个主要地方。她浑身上下尽是点点的蜡泪,身t不停在颤抖着。
她头发散乱,两手抓紧床单,汗珠一颗接一颗,从额角有如雨点般流到枕头之上。也不知烫了她多久,眼见手上那根约七、八寸的蜡烛,只烧剩下个尾巴,我才心满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着,我上前把她弄了个狗爬式的姿势,胡乱把她p眼上的蜡烛清除g净,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二话不说的就c她的gan门。我一路c,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她两瓣pgur0u,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还没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cha,一面打,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听见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sheny1n着说:「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没本事生男的!噢……你罚我吧!唔……唔……你把我cha烂好了,我没用,等那赔本货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
我越听越觉得刺激兴奋,茫茫然的也陪着她胡言乱语说:「唔……唔……我不止要把你nv儿的肚子弄子,哦……哦……连你妈妈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好?」
她疯狂地摇摆着pgu,声音变得很嘶哑的说:「好,啊……啊……好,老公ga0大那老y1ngfu,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让我们婆孙母nv三个都一起帮你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来了!」
就这样,在她y声荡语的叫声中,我又把jingye全部s入她的p眼里。
那一觉我睡得很不好,不断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天刚亮我就醒来了,我看见她ch11u0lu0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独自到浴室,胡乱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时,看见她挣扎着爬了起床。
我边穿着袜子边跟她说:「不多睡一会,才七点钟。」
她睡眼朦胧的说:「我帮你准备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扶回床上说:「不用,我公司有人帮我买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吧。」
我怕她坚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机会再说些什么,就赶紧开门走出睡房。我原本想帮她把房门关回去,不过回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睡姿时,我又改变了主意。我不但没把房门关上,反而把它完全打开后才离开。
跟平常一样,回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不过说也奇怪,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种很迷蒙的感觉,很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刚认识我老婆,开始跟她谈恋ai时一样!
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打了两通电话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马上赶回去找她,谁知道青岛分公司突然有电话来,说出了些问题,大老板要我连夜赶去处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再打了通电话给她,说公司马上要我去青岛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来。电话中我们依依不舍的叫对方事事小心。
老j——5
当日h昏,我就坐飞机飞到青岛。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惊人的速度,在五天时间里完成。大老板不知道我这么拚原来另有目的,还主动给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
我把这个意外收获打电话告诉玉兰,她也非常同兴。于是我把余下的事情都交付好,就马上离开青岛回广州去。
正所谓「少别胜新婚」。当我回到去看见她时,她表现得特别热情。我原本想带她们母子出去吃晚饭的,但她坚决反对,说要为我亲自下厨。我见她兴致b0b0的也就只好随她的意。
我发现冰箱里食物放到满满的,调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应齐全,只几天功夫她就把这地方弄得充满「家」的感觉。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洗菜切r0u,忙个不停。她儿子二牛就躲在房间里,独自玩我从青岛买回来送他的玩具。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跑到厨房看她烧菜去。
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白se无袖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条粉红se的碎花长裙。由于她rt0u发育得特别肥大,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没戴x罩。我看见她炒菜时,两个大r0u球晃来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双手,从后一把抱紧她,同时顺势用手搓r0u她的rufang。
她笑着挣扎了两下说:「我的大少爷,别闹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烧糊了。」
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rufang,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对她上下其手!我r0u了一会,得寸进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我随手一m0,骇异发现触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应该长满y毛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实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怎么会这样?」
她轻轻摆了摆pgu,半假不真的假装想挣开我的手说:「你还问,都是你不好,那天把蜡烛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欢?」
我嘻皮笑脸的说:
音录 &am;随笔没有写完&am;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
妓」很感兴趣才是。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x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nv的上前跟我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对方并不是什么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p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老板,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tamade又是j,而且还是只老j!」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么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t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x脯,发现她的一对rufang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说是完全不合b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x口按去。谁知道她反应相当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说:「你想g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j!」于是,假装生气对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m0一m0,我哪晓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跟我说:「老板,你m0m0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什么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非绝se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nv的看来斯斯文文,长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佛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m0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个商量,如果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se胆包天,于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老板,还是服务员的家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么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gu说不出的味道。心里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h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沬横飞的态势。我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前ch0u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么大方,果然马上一改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啰唆,一心只想着尽快跟那nv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x,究竟有多么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来她一直称呼我老板,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笑说:「我没那么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别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准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pgu稍稍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m0了一下!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用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别见怪。」
房间里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坐人的烂沙发。别说是电视机,就连梳妆台也没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里还有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里面居然有ch0u水马桶,还有一个白se的浴缸。但它们完全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没几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颜se早已褪尽的运动衣,看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里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大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么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证他不会打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里,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音录 &am;随笔没有写完&am;晚饭去。她煮菜的手艺挺不错,三菜一汤,??
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se胆包天,于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老板,还是服务员的家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么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gu说不出的味道。心里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h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沬横飞的态势。我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前ch0u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么大方,果然马上一改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啰唆,一心只想着尽快跟那nv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x,究竟有多么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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