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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嫩芽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pgu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y1nhe跟我的y毛接吻似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y囊也塞进她的y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x1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发力,pgu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ch0uchaa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cha得特别深,每一下都ch0u到头再cha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么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yda0,来承受她本身的t重跟每一次ch0uchaa时的冲力。因此,很快她就t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x前的那双大rufang,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rt0u,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t1an它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y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rt0u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yanju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yu,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粒rt0u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pgu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yanjucha进她的y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pgu翘起,两瓣pgur0u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se的p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么没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么好的p眼不去g,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yjing上吐了口唾ye,然后把guit0u按在她的p眼上。她应该意识到我想g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r0u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y绷绷的yanju,一手扶在她pgu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yjing已完全cha入她的gan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yanjuch0u送。我一路c着她的p眼,一路听着她的呼x1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gan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c得全身j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x,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nve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ch0uchaa她p眼的动作,一下b一下粗暴,一次b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ch0u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c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轻一点!求你别那么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pgu,对她说:「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jingye从guit0u的马眼口喷s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s入她gan门的深处。
sjing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把pgu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么,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x1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一面ch0u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不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x膛上说:「我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m0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g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配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h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r0u。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t格相当高大强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ai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么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么?」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老j——3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给我住的,地方不怎么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在她rufang上m0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shangchuan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yanju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说:「奇怪,怎么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么好,b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x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接着,只见她面se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yu擒故纵」,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太紧。像昨晚,我给x1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乾净,我确定她警觉x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s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g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在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见她跑出浴室,跳shangchuan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si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y兼施si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是si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决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nv儿。她老公又生气又绝望,就在nv儿满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妈妈劝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里想,反正她母亲也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着一对儿nv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妈妈的来照顾,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别的母亲相b,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为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yanju洗g净,正准备替他洗擦别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着自己的yanju,傻笑着对她说:「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么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j1j1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大。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j1j1吃了,它果然变大。不过现在又没有人吃它,为什么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么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儿子说:「外婆什么时候开始吃你的j1j1?除了吃j1j1,外婆她还有没有教你些别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钻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钻山洞怎么玩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车钻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对一家人都没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宁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为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没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心如止水。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反应。不过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jiaohe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p客就是p客,哪管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s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yu火冲天之际,竟然连cha都还没cha进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t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老j——4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有事,正当她yu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pgu被人用y物顶了几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好就是二牛yanju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yanju,而且是她儿子又y又烫,完quanlu0露出来的yanju!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nvaijiaohe时的影像。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cha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b那些p客g净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g过,现在叫他跟自己妈妈也ga0一下,对他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sh透的内k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他的yanju,对准她自己的yda0口,pgu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么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1uanlun故事,书上是看过不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1uanlun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没有在你里面sjing?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se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s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ga0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pgu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cha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cha烂它你就cha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x口轻轻的一直往下t1an,同时身t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t1an遍我的x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t1an到我的yanju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guit0u含在嘴里一会,就转移阵地t1an我的y囊。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y囊上t1an个不停。我被她t1an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我的p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gan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她又继续t1an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m0着我的pgu,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么去亲?」
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t1anp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pgu翘高。果然,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gan门之上。我闭目享受她t1an我p眼的感觉,同时脑海里幻想着她跟她儿子1uanlun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yanju已经发生变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t抬高,两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y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
我狂ch0u猛cha了她的yda0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rufang,如同两个灌满水的汽球似的,随着我c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荡去摇过不停。我g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rufang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r0u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rt0u扯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rt0u,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滚滚的变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儿子c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jingye,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shej1n她的子g0ng里。
sjing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从床头柜上我的香烟包里,拿了根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根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根蜡烛也点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r0u着着她的rufang,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她推说太晚,说什么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y来的。心想来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t,红着脸轻轻惊呼一声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s在她yda0里的jingye,这时候开始倒流出来。我把手伸向床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ch0u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根香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yda0口。我猜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为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把先前按着下t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双腿张开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蜡烛吓她一下,跟她开个玩笑。但看见她整个yhu成了不设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击范围之下,一时童心大发,便真的把蜡泪往她yhu上滴去,同时嘴里还笑着跟她说:「来,等我帮你用蜡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来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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