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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杀【高H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孔翎
下一秒,柏彦看着孔翎睁开眼,毅然决然地压下门把手,走了出去。
“咚”的一声,厚重的大门关闭。
门里门外,隔绝了一对表情麻木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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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彦gg要翎姐专一,翎姐表示我考虑考虑。
今天是六千字的粗长,祝大家假期愉快,端午安康。





裙杀【高H NP】 分卷阅读107
我如何贺你
孔翎和amy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柏彦就站在那天撞见她的长廊尽头。
身后有女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压都压不住,不知道到底是故意在说给谁听。
“ie又拿下了个艺术大赏的宣传视频拍摄?这是wenwen坐到了公司一姐的位置上吧……”
“这还不是一姐?放眼全公司,还有谁资源比她好啊?”
“长得漂亮就是吃香哦,我听说这次的封面又是易董钦点了她来拍,第几次啦?”
“没听人说吗,易董这是要拱手环仲讨她欢……这位的段数跟mica啊cecilia什么的,可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哦。”
“是啊……我还听说……”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刻意压低,低到暧昧,目光在男人高大的背影上流连,恶意又惋惜,“她和咱们公司的几个男模也不清不楚呢!”
那双冰冷的双眸终于压低,微微侧过来,却根本没有看身后的那群人一眼。
只是无声的警告,那几人却被他阴郁的一眼扫得噤若寒蝉。
柏彦手里握着一罐冰冷的黑咖啡,看着对面同样面无表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近。
amy在她旁边给那几个闲言碎语的模特飞了一记眼刀,转头无奈看了眼孔翎,气不过地提高了声音,“ie啊,你没听见别人怎么说你吗?在你眼皮子底下给你添堵呢!”
孔翎目不斜视,好像和这些人,以及他,都在完全不同的异次空间一样,她只是漠然走她的路,毫不在意她不想在意的一切。
“说就说吧,嘴长在别人身上。”
她笑了一下,笑意浅得几乎抓不住,“既然人家怀疑我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我拍一组全环仲除了我没人拍得出来的封面,不才是最好的还击吗?”
擦肩而过的刹那,柏彦就听见她淡然自若地说出了这句话。
和她那晚说“你要臣服于我,柏彦”的语气,都没有什么差别。
多么骄傲狂妄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孔翎,真是令人生厌。
amy听了也作罢,询问她接下来的行程,“你要去机场接人?我安排人开车送你吧?”
孔翎似笑非笑地摇头,收回目光的时候擦过柏彦,神色中没有一丝动摇,“不用。二人世界,不便打扰。”
二人世界。
他提步向前,想。
大概是她四位炮友中的某一位回来了。
他们彼此没有再看对方一眼,消失在长廊尽头,他也没有再停留,握着那杯依旧冰冷的咖啡走进了会议室。
又是这样。
不欢而散后,上演一场或许都算不上冷战的冷战。
他坐在还有她体温的会议室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张纸,字迹潇洒,看得出来不过是开会无聊时的随手一写。
“热血在腾
问哪里有人
一生只得一个女人”
修长的指节捏紧这张纸,眼神讽刺地将它缓缓团皱,甚至没有回头地向后一扔,精准丢进垃圾桶里。
她不信他一生只爱她一人,就也要逼他不敢信她。
一个人全身心的信任何其坚固又脆弱,偏偏她从一开始就吝啬。
说什么相不相信,无非是想不想。
他觉得可笑。
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
“行为艺术之母”的个展上,宽大的展厅里人们来来往往,光洁的地面上有轻微的皮鞋和高跟鞋碰撞声。
没有人舍得喧哗打破这里的宁静。
戴着黑色礼帽的女人打扮成《蒂凡尼早餐》里赫本的经典造型,一袭小黑裙衬得腰条纤细,手臂上薄薄的黑色丝绒手套性感优雅。
她仰着头,站在阿布拉莫维奇《the artist is 》的影像前久久凝望。
宽大的黑色帽檐如同起伏的波澜,将她的大半侧脸遮住,只露出从精巧鼻梁到红唇的一丝惊yan颜色。
解旭宸缓步走来,站在她身后站定,跟着她一起看了眼面前的照片。
他挑眉,看向她的侧脸,“我记得这个展览当时共计持续了700个小时,阿布拉莫维奇一一和几千个陌生人对视,哪怕有人不过十几秒就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她却始终没有流露过一丝情绪。直到这个人出现……”
他的手指虚虚点了点那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面容不复少年模样,他蓄着胡须,与鬓发皆已半白,脸上有深深的一道道纵横沟壑,皮肤因为经年的风吹日晒而显出古铜色。
解旭宸瞳孔微微收缩,回忆着道,“阿布拉莫维奇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便宣告崩溃,她看着他颤抖,流泪……和他静默对视,然后隔着一张宽大的桌子紧握双手。”
他摇着头感叹一声,“这就是爱情么。”
那张照片下明确地写着这个苍老男人的名字——乌雷。
孔翎静静听他说完,双眼望着照片上两人紧握的双手,神色静谧又悲伤。
“1500。”
她忽然开口。
“什么?”
解旭宸不解地看着她,孔翎勾唇轻轻笑了笑,目光依旧没有从照片上移开,语气似乎云淡风轻,“阿布拉莫维奇先后对视了一千五百人,看他们对着她露出人生百态,她却始终都保持着雕塑般的冷漠……直到乌雷出现。”
他是她分别22年的恋人。
艺术家不该爱上另一个艺术家。
这是人们对这两位相恋了十二年之久的艺术家,最后的评价。
他们曾紧密相依,灵肉契合,维持着连体一样的艺术和情感“共生”关系。他们一起创造过无数行为艺术的佳作,可最终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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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翎轻柔的声音在宽阔的展馆中听起来悠yuan,“结束恋情前……阿布拉莫维奇从梦中得到启示,希望与乌雷的这段关系从始至终都是‘充满神秘感、能量和魅惑的’,于是在1988年,他们合作了最后一件作品,《情人——长城》。”
解旭宸忍不住凝眸看向她。
她说出这段话时,丝毫没有停顿,流畅得仿佛曾默诵过无数次。
她的面上依旧挂着清浅的笑,可他在这笑容里,看到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孔翎。
她温情脉脉,极尽怀念。
有关于这个故事的一切,甚至不必闭上眼,她都能想得起。
讲故事的那个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味道,他每一根柔软的发丝,和发丝下宠溺的双眼。
日夜不敢忘。
那个傍晚,有着轻微消毒水味道的医院病房,男人的胸膛宽阔,能容着她蜷缩在病床上,被他抱在怀里。
她像靠着港湾的小船,温暖又安全,揪着他的白大褂衣领去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无奈,怕弄疼她,轻轻环着她,低声给她讲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的爱情结局——
“他们来到了中国,历时三个月,阿布拉莫维奇从位于渤海滨的山海关出发,延长城自东往西行走。乌雷则从中国西部戈壁沙漠中的嘉峪关出发,自西向东走……”
她的鼻尖擦到他的脸,他觉得痒,不得不停下来,好气又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孔翎娇气地闪躲,长睫毛扑闪,抱着他撒娇,“你弄疼我啦!”
他笑出来,自己根本没敢用一分的力,只是挨到她也能被她反咬一口。
认命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口气娇纵地哄,“是,我错了……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孔翎心满意足地继续去蹭他,闻他身上清香的薰衣草味道,摇头晃脑地坐在他怀里嘟囔,“你讲呀,我又没堵住你的嘴……”
他的声音就带着无奈的笑意继续响起,将结局娓娓道来,“两人的总行程超过了4000公里,最后,在山西省的二郎山会和,然后挥手告别……结束了这段旷世之恋,自此天各一方。乌雷也从行为艺术界销声匿迹,直到这场《the artist is 》在纽约举办……”
他声音有些唏嘘,少女听在耳中,不怎么走心地感叹一声,“啊……就这样分手了吗?好可惜啊……”
嘴上说着可惜,手却依旧不老实地在他腰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他咬住牙关痒得失笑,一把把她纤细的双臂紧紧箍在怀里,垂眸轻柔地用手擦了擦她头上的汗,没什么威慑力地出言警告,“不许再闹了!出了汗,一会儿万一吹风受了凉怎么办?”
她不依不饶地扒着他,去吻他好看的唇,含混不清地委屈抱怨,“才不会呢!你把窗子都关得严严的啦!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呢……”
她闹着在他怀里翻腾,像条不安分的鱼,软着嗓子求救,“修林……我热呀……”
管修林微凉的唇落下来,孔翎捧住他的脸,笑得像个终于得逞的孩子,听他为她爱怜地叹息。
那个傍晚,病房外的窗前,长着棵五层楼高的挺拔梧桐树,翠绿的叶子,被光照着反射光芒,映进他眼底,他看着她的双」 眼都是晶亮的。
像橙红热烈的太阳。
她以为她不会记得那些话,她那时只顾着闹他。
可是时过经年,原来他那晚说的一字一句,早都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
她将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在多年之后,这场阿布拉莫维奇已与乌雷反目成仇,独自举办的展览上。
孔翎站在这幅画前,看着两个痴痴凝望的恋人,声音飘渺,与记忆里那个人低沉温柔的嗓音严丝合缝地交叠——
“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我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似一声叹息,从遥yuan的岁月中传来,她看着面前的照片,目光却并未仅仅停留于此。
她轻启红唇,唇齿间无声碾过两个字。
似有千斤重,又到底轻如云烟。
修林。
修林呀……
解旭宸沉默地看着孔翎垂眸,她顿了顿,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已经若无其事。
她看着他笑,黑丝绒手套包裹的手指优雅地拿着一款精致的手包,宽大帽檐下的面庞白皙美yan,唇色是深沉成熟的暗红,开合之间致命诱人,“西装革履的解先生,既然在休假期,想不想和我去大山里放松放松心情?”
顿了顿,她眨着眼补了句,打量着两个人的装扮,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就穿着这身衣服。”
解旭宸来者不拒,对上她狡黠的双眼轻松地点了点头,“好啊,小羽毛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跟你走。”
孔翎侧身,娇俏地挽着他的臂弯向前走,“去所山区小学看看咯,机长大人感不感兴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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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十分好笑。
在我写这章回忆写得痛哭流涕的时候,我的“管修林”恰好给我发来信息。
而这一段,这句拜伦的“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和阿布拉莫维奇的故事,我第一次听到,也是他给我讲的。
在今天他找我之前我就决定写这一段,恰好写到这里,又收到消息。
那一刹那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后面会把翎姐和白月光的故事再写的。
珍惜爱情,祝你们每个人都能守住真爱,获得爱情,爱我
她比烟花寂寞
解旭宸开着一辆越野车,在进山的第三个小时,依旧盘旋在难走的山路上。
孔翎在副驾驶系着安全带,脱了鞋蜷缩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在他发出了第十九声因为山路崎岖而难以操控方向盘的叹息时,悠悠地睁开了眼。
男人摘了领带,西装领口微微敞开,白衬衫的袖口也解开挽起,凝眸看着前方的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神。
烦躁里带着一份生人勿进的性感,他平时都是风流绅士的,很少露出这幅样子。
孔翎忍不住弯起唇角,轻声道,“很难走,对不对。”
解旭宸没注意到她醒来,闻言转首飞快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诚实道,“确实……”
孔翎笑得毫不在意,实事求是地客观评价,“穷乡僻壤,是委屈机长大人啦。”
见她一扫困倦,他开始跟她聊天来疏解开车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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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你说你在这里建了个小学?”
他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建学校?”
这明显就是穷山恶水,来一次都要在山里开上三个小时的路,还都是没有修缮过的那种最原始的狭窄土路。
要不是这辆越野性能好动力足,非陷在半路抛锚了不可。
孔翎笑着活动了一下脖颈,靠着椅背看了眼窗外漫山的沉沉苍翠,“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啊。”
解旭宸惊了一秒,顾不得前面的路,转头看了她一眼。
似乎怎么也没法把这个走在时尚最前沿的知名模特,和这座原生态的大山联系在一起。
孔翎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打开车窗点了根烟,自己吸了一口之后,纤白的手指夹着烟凑到他唇边。
解旭宸开了许久的车,早就犯了瘾,微微偏头,眯起眼睛就着她递来的香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将云雾吐出,这才觉得神清气爽。
他忍不住感叹,“我的小羽毛真善解人意。”
孔翎手指夹着烟放在车窗边,一缕白色的烟像小时候电视剧里妖精的原形,婀娜地从窗户的缝隙里逃逸出去。
她笑,“感到不可思议,对不对?但我确实就是这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我的童年都和我外婆生活在这里,一周只出一次山,在山脚下的集市上买点生活的必需品。”
回想起那段童年岁月,她的神色变得柔软,“我们自己种了片地,其实哪有什么必需品,无非就是看我长大了,外婆会琢磨着给我买点好用的洗发水、铅笔橡皮之类的……让我更像个小女孩一点。”
解旭宸挑眉,“你哪里不像女孩……?我没再见过谁比你更有女人味……”
孔翎云淡风轻地摇头笑,“我高中之前,都没穿过裙子的。”
她夹着烟,视线落在窗外,忽然轻轻点了点山路另一侧隐约的一排小房子,“啊,这里!是我的中学,每天上学我要翻过一座小山头,走上四十分钟的路。”
解旭宸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无法想象那一排小得可怜的房子,竟然会是一所中学。
他的中学,是在首都数一数二的高校念的,学校坐落在b市最繁华的金融街旁,高楼song立,初高中连在一起,有两个分部,二十几栋教学楼。
连大门口的牌匾,似乎都能比这个小中学连起来宽阔。
孔翎笑着朝他吐了几个烟圈儿,将烟掐灭扔进车里的垃圾箱,“山里没有路标,这所中学就是。从这儿再开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
解旭宸拧着眉,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好开口,孔翎倒是满不在乎,主动问他,“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话在喉咙里打转了很久,最终只是问她,“你的小学……也这么yuan?”
“小学么?小学没有。”
孔翎笑了笑,“小学就在我家几百米远的地方,那时候全山里的孩子加起来只有一个班,语数英都是一个老师来教。我是在开班第二年才上学的,没怎么学拼音,直接和比我大几岁的那些哥哥姐姐们一起认字了。”
他听了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只是忠心地赞叹了一声,“虽然没怎么打基础,但你现在的文化水平还是很好……”
孔翎笑了,“英语是做了模特后恶补的,我数学就只有中学水平,你夸我,是因为我喜欢中文吧?”
路旁有低垂的树叶从车的缝隙里伸进来,孔翎抬手掐了一片叶子叼在嘴里,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朝他看来,“我确实很喜欢中文,母语有不同于任何其他东西的力量。所以我每次来都会告诉学生们,要好好学语文。从一撇一捺,声母韵母开始。循规蹈矩,有时候不是坏事。”
他深以为然,“我在国外的时候,也很想念中文。所有外文的诗词再美,也要翻译成母语后,再由母语赋予它绝美的意境。你看过电影《hilary and jackie》么?”
孔翎知道他要说什么,点了点头,手指柔缓地流连在他开车时候肌肉紧绷的性感手臂上,“知道……翻译成中文叫,《她比烟花寂寞》。”
他被她指尖温柔地抚触,一瞬喉咙发干,解旭宸忍不住贪婪地看了她一眼。
孔翎依旧是那副浅笑妩媚的模样,一双眼睛里除了笑意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好像什么情绪都不缺。
他不敢再看,转过头颔首,不自觉重复着呢喃,“对……她比烟花寂寞。”
孔翎收回手,轻轻指了指出现在道路尽头的一所三层高的绿色小楼,“到了。”
解旭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前方立着一个两米多高的铁大门,上面写着“鹿山小学”四个字,门后是一个不大的篮球场,有两架缩小版的篮筐,地面上画着白色的界线,估计平时也做操场用。
这时候正是午休,操场上有十几个学生排着队,不怎么高的一排小豆丁面前是合并起来的三张长桌子,桌上放着铁皮的保温桶,两个老师正在为他们放饭。
他按照她的话把车直接开了进去,听见车子的呼啸声,孩子们都兴奋地睁大眼望了过来。
孔翎解开安全带,微微用下巴点了点后座的十几块小蛋糕,“我先下去,你记得拿着东西分给他们。”
没等解旭宸应声,她就自顾自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女人高挑的身影出现在孩子们的视线里,一个个等着吃饭的小豆丁顿时碗都不要了,此起彼伏地高呼着“孔老师”快步跑过来。
孔翎还穿着展会上的那身优雅小黑裙,她戴着手套张开双臂,抱住了第一个扑进她怀里的小男孩。
大山里的孩子脸蛋红扑扑的,孔翎也不嫌弃,直接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惊喜地打量了一圈儿,“壮壮长高了?”
壮壮在她怀里腼腆地点头,紧接着其他孩子都前赴后继地跑了过来,挨个要她抱。
“孔老师!我好想你!”
“老师!我上次考试考了三门一百分!试卷一直带在身上等着拿给你看呢!”
“姐姐,我妈妈说你寄来的要特别好用,让我再见到您一定带您去家里,她要亲自感谢您……”
“孔老师!我们要吃饭啦!你饿不饿呀……跟我们一起吃吧?吃完了下午给我们上课!”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把上次分别以来想对她说的话一股脑儿倒出来,孔翎在叽叽喳喳的吵闹里应接不暇,笑着对他们每个人温柔回应。
解旭宸拎着十几块小蛋糕下了车,孔翎伸出食指压在唇上让学生们安静,然后指了指站在车门边有些呆愣住了的男人,笑着道,“有话咱们吃完饭再说,那个哥哥给你们带了爱吃的小蛋糕,快去找他拿吧!”
孩子们欢呼着朝他跑了过去,解旭宸有些尴尬地看着这群雀跃地跑向他的学生。
壮壮年纪最大,站在他面前,代替弟弟妹妹们有礼貌地问了句,“哥哥,孔老师说这些小蛋糕




裙杀【高H NP】 分卷阅读110
是您给我们买的,我们可以吃吗……?”
其实这些都是孔翎特意去买的,他没让她付钱,她就说成了是他送的礼物,又让他拿着下车分发,无非是为了让他立刻得到这些孩子们的喜欢罢了。
小孩子是最没有心机的,谁给一颗糖,谁就是好的大哥哥。她知道他作为一个外人会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于是便体贴地给了他马上就能被孩子们接受的机会。
解旭宸抬眸看向孔翎,女人在不yuan处悠悠站起身,那袭纤纤黑裙被风吹动,下摆微微泛起波澜,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
他收回目光,温和低笑着点头,把蛋糕递给孩子,“当然可以,本来就是我和……孔老师,特意带给你们的。”
小孩子们这才忍耐不住激动跳了起来,壮壮挨个从他手里接过蛋糕分给弟弟妹妹,每一个小朋友都羞怯地跟他说谢谢。
奶声奶气,却无比真诚。
最后一个小女孩接过蛋糕的时候,看了眼男人英俊的面容,红着脸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
解旭宸不解,蹲下身子,小女孩在他面前腼腆地笑着,说了句,“谢谢哥哥,哥哥真好看……”
一句话哄得他心花怒放,忍不住爱怜地揉了揉小姑娘的长发。
其他小女孩见状也纷纷壮了胆子上前来要跟他拥抱,一个个小女孩子抱在怀里软乎乎的,解旭宸一颗心几乎化在她们甜甜的赞美里。
壮壮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憋红了脸,还是禁不住问,“哥哥,你是我们孔老师的男朋友吗……?”
孔翎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他看了眼女人帽檐下的精致面庞,竟然在一个小毛孩的面前油然而生了一丝骄傲,毫不犹豫地点头,在壮壮面前宣誓主权,“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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