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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杀【高H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孔翎
红发女人笑嘻嘻地靠在他胸上,拿手指不断地摸他,取悦他,讨好他。
肩膀被他大手摁得生疼,男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和烟酒味令她感到陌生又害怕,孔翎红着脸歪着脖子,动也不敢动,僵硬地像头要断掉一样,和那怡然自得的红发女对比鲜明又滑稽。
“陆哥……”
她声音细弱蚊蝇,偏偏说话字正腔圆,没有任何口音,动听得很。
陆戈没有回头,胖子却觉得稀奇,笑起来用舌头打了个响,问她,“哎,学生妹妹,你是叫他陆戈,还是陆哥哥呢?”
然后转头对着陆戈啧啧地笑,猥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叫得可真好听,要是老子叫陆戈,都被她给叫硬了!”
所有人的哄笑声里,陆戈垂眸淡淡看她一眼,大咧咧地牵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裤裆上,昂起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你是不是有事儿要求我来着?要钱是吧?”
她再傻,也知道男人的裤裆下那软软一团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孔翎十七年来哪里碰过男人?
头一遭碰,却就碰到了这么敏感私密的部位。
她羞愤欲死,隔着裤子被他的性器烫得浑身发抖,她怕极了,咬唇挣扎着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死死按着手腕。
另一侧的女人看了眼陆戈,乖顺给他点了根烟,他低头叼在嘴里,朝孔翎喷了口烟雾,她在浓呛难忍的烟草味里听他开口调笑自己——
“再叫一声,给我叫硬了,陆哥给你钱。”
——————
这个人,是她命里的魔星。
好乖,雀雀……(陆戈 微h)
你见过恶魔吗。
他对你魅惑一笑,就露出了森白獠牙,那双眼睛盯着你,好像你是给地狱最新鲜的献祭,让你切切实实感到灭顶的恐惧。
对于孔翎而言,陆戈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不该碰这样的人,最好一辈子躲得yuanyuan的,千万别有任何交集,更别被他惦记上。
否则只有一条无葬身之地的死路。
就像此时此刻,他牵着她的手按在他的性器上,对她挑眉的时候,耳钉上的那道光流转,不可谓不风流。
可她还是怕。
她知道她应该问,“叫什么”,或者干脆利落地拒绝,“对不起,我不会叫。”
而不是像这样,在所有人的哄笑中脸色红了又白,隐忍地僵硬着开口——
“怎么叫。”
是的,她问怎么叫。
他要听她叫,她就得叫。
她缺钱,而他能给她钱救阿嬷的命。
陆戈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问出这句话,一时怔住了,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诧异。
旁边胖子也听清了,率先反应过来,伸手推了把陆戈另一侧的红发女。
“姗姗,小妹妹不会叫,你给上一课呗?”
红发女转头看了眼陆戈,然后把翘起的双腿放下,向两侧张开,将裙摆撑出了个大口。
陆戈转头看了红发女一眼,也觉得有意思,从善如流地被女人牵着手摸在大腿上,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抚弄。
他修长的手指消失在女人的裙摆之下,不断起伏着,伸进去抠弄,偌大的包间安静了下来,女人的下身很快就传来了阵阵淫糜的水声。
然后她开始又细又长地呻吟。
“啊呀……陆哥……嗯……不要碰哪里嘛……哎呀你好讨厌,真的好痒呢……哦,哈啊……!”
画着精致眼线的媚眼先爱怜地在陆戈脸上流连,再挑衅地看向孔翎。
孔翎被她上扬的眼尾一瞥,那一眼风情万种,是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才有的娇媚,看得她咬牙,说不出是羞是惧,直感到一股血气直往头顶冲。
陆戈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将三根手指弯曲,只留中指和食指不断在姗姗的阴道里抽送,女人越来越坐不住,娇吟着抱住了他的手臂。
“这娘们儿,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可真他妈骚啊,哈哈!”
一屋子男人津津有味地看着她被指奸,红发女却越来越兴奋,绷直了双腿娇呼,“不……啊!那里……我要来了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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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用力呀,给我……嗯!”
明明是勾得人热血沸腾的叫床声,被孔翎听在耳中,却像催命一样刺耳。
陆戈送她上了高潮,笑着抽出手甩了甩水,一把捅进了姗姗嘴里,女人把着他的手腕,眼神妩媚,仔仔细细地舔弄干净了自己的淫水。
孔翎看着他捏了捏姗姗的脸蛋,跟着自己的女人这么骚媚,在其他人面前是给他长脸的事儿,陆戈十分赞许地垂眸,恩赐了她一个热吻。
“妈的,陆哥真他妈好福气啊,有这样的极品床伴,看得我鸡巴倍儿硬!”
屋子里的男人纷纷忍不住对着身边的女伴上下其手,性感的女人们不堪示弱,一声接一声比拼着浪叫起来,活像一群发情的母猫。
孔翎如坐针毡,忍不住后撤身子,离旁边那两个拥吻的人yuanyuan的,她看见男人的大手半褪下红发女的肩带,拨开内衣,一只绵软雪白的乳颤巍巍地跳动了出来。
这场景不稀奇,屋里的女人都已经衣衫不整,似乎接下来不知哪一刻,这里就将变成一个大型的群交现场。
胖子身上坐着个女人,嘴里啧啧地咬着她的胸乳,转头看了眼陆戈的下身,“陆哥你他妈是不是萎了?这你都还不硬,是不是男人?!”
陆戈拍拍姗姗的脸颊,结束了他们这个吻,靠回沙发上又点了根烟,眼神扫了眼一旁面色苍白的女学生,气定神闲道,“没办法啊,听她叫太多次了。”
说完,舔了舔唇角,又对着孔翎挑眉发号施令,“该你了。”
刚才对着孔翎说骚话的那个男人看了眼浑身颤抖的女孩,笑着想伸手捧她的脸,“哎,妹妹,你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叫是不是?”
孔翎看向他,没有说话,男人继续坏笑着道,“没关系,你跟哥哥走,哥哥只要开你的苞,不用你玩儿这些花样,怎么样?”
说着就要起身来拉她,
孔翎下意识一躲,竟是往陆戈那边靠了靠。
陆戈倒有些惊讶她这个举动,下一秒伸出手臂,一把将她再次抱进了怀里。
孔翎僵了一下,却到底没挣扎。
陆戈觉得有意思,她这种不自觉的依赖难免让他感到被取悦,弯着唇角抬眸,对面色不郁的男人炫耀,“看见没?我碰可以,你们不行。”
男人不死心,还要来拉她,“为什么啊妹妹?哥哥不帅么?”
陆戈另一手将他一挡,笑着回头在孔翎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女孩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是任何霸道香水的刺鼻味,淡淡的,倒像是什么奶油蛋糕的香味儿,勾人得很。
他愉悦地哈哈一笑,“你们又不给她钱,你说她给不给你们碰?”
“操,不就是钱么!老子也能给你……”
陆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把将姗姗扯起来推了过去,抱着孔翎也站起身,“别说哥们儿对你不好,给你个浪的玩。至于这个么……”
他伸手在孔翎脸上摸了一把,志在必得地悠悠道,“花几十万养的苞,老子当然自己开。”
说完,孔翎就被他大摇大摆地拥着走出了这间包间。
她被恶魔拥在怀里,一路带上电梯,到达会馆二十层他的私人房间,打开一扇更精美的地狱大门,然后彻底被困在这里。
大门关上,陆戈靠在红木沙发的宽大椅背上转过身,抱臂看着眼前强自咬牙的女孩。
她很恐惧,却不得不忍受。
陆戈把她从头看到脚,又用那种欣赏濒死猎物的玩味目光。
她在他这目光里垂着眼,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肉里,倔强地一言不发,企图维持一点自己最后的体面。
其实够体面了,她想。
没有在刚才那间房里,在那么多人面前扒光她,占有她,她已经觉得够体面了。
她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孔翎闭上眼深深呼吸,然后再次主动抬起头,回望他。
她声音在颤抖,却还是条理清晰地求他,“陆哥……我外婆病了,很严重的病……现在需要钱做手术……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陆戈不为所动,挑眉笑着,“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资助你上学,就得管你家所有三姑六婆么?”
孔翎摇头,提高了声音,“当然不是!外婆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我也知道,你没有义务管这件事……所以我来,是想问你……”
他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她双眼因羞怯和屈辱而憋得血红。
“问你……”她声音细弱蚊蝇,几乎是从牙缝里往外挤出来的,“能不能,做交易……”
陆戈玩味地故意坏心道,“交易?什么交易。”
孔翎咬牙,看着他的神情挣扎又痛苦,带着几分祈求,“你明明都知道……!”
“我知道,”他倒肯承认,无所谓地song了song肩,丝毫不理会她的楚楚祈求,“那又怎样?我非要你亲口说出来不可。”
陆戈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倔强的面容,“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孔翎在这一刻感到灭顶的屈辱。
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刚另一个女人肮脏的淫液。
她握紧双拳,死死闭上眼,忽然生出一种此生无望的感觉。
在这一刻堕落,然后万劫不复。
她再也变不回那个干干净净,天真无忧的学生孔翎。
她听见有少女的声音,认命地,丢弃所有廉耻,扒光了骄傲,响在这富丽堂皇的房间里——
“用我的身体……换你给我钱。”
“哦,”陆戈终于好心情地笑出来,“还是处么?”
她咬紧牙关,用鼻子轻轻哼出一个音节,“嗯……”
他满意点点头,掐着她的下巴左右来回摇晃,像在打量待价而沽的什么玩物,漫不经心地询问价格,“要多少钱。”
“八十万……”
“八十万啊?凭你一夜,值吗?”
他恶意地笑,摸了摸她胸前的起伏,然后像确认一样地,把手伸进了她的领口。
男人的手指贴在她娇嫩的乳尖上,孔翎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躲。
陆戈却已经贴上来,抱住她的腰,大手4意揉捏着她的胸脯,低声惊喜道,“看不出来,女学生还挺有料的?”
她几乎要哭出来,不得不承受他对她的上下其手,孔翎觉得疼痛,下身也感到一种陌生的难受,她夹紧双腿,全身绷紧着,在他的怀抱里几乎上不来气。
偏偏还要记得回答,屈辱到这个份上,到底还是不够,“我可以……一直陪你……直到你腻了为止……”
陆戈笑了笑,实在觉得太有趣了,“那我先尝尝女学生的滋味儿,考lv考lv咯?”
他发力,按着她靠向自己,忽然俯身,想要吻她。
孔翎狠狠闭着眼转过头,手腕推着他的胸膛,坚决拒绝道,“脏——”
陆戈动作停下,蹙起眉,不悦地看她,“脏?”
孔翎颤抖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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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不得不将所有难以启齿的话都讲给他听,“你刚刚……手指……又亲了她的嘴……” 陆戈云里雾里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过来,“你是说,我手指从别的女人阴道里抽出来以后插进她嘴里了,又和她接了吻,所以脏?”
孔翎咬唇点点头,他却像是觉得十分好笑,胸膛震颤着抱着她的身子站直了,一手点上了她的鼻尖,“怎么这么干净,有洁癖啊?”
她不说话。
又不是三妻四妾的年代了,情感洁癖,身体洁癖,是个正常的人就会有吧。
但明显,他不是正常人。
陆戈放开她,大发慈悲地解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又当着她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西装长裤,男人的裸体和紫红的性器赤裸裸地露在她面前,孔翎下意识要转过脸去,他却从沙发上拿了盒进口的曲奇饼干递给她。
她睁大双眼去看他,他见她不接,又往前送了送,不甚有耐心地催促,“傻站着干嘛?拿着去沙发上吃啊。”
她诚惶诚恐地接了过来,男人手撑在沙发背后,俯视她慢条斯理地笑,“不是嫌我脏么,我去洗个澡,刷个牙,再跟你做,嗯?”
跟你做。
孔翎抱着那盒铁皮的曲奇饼干,把头深深低下去,半晌,点了点。
陆戈愉悦地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进了浴室,有哗哗的水声传来,她听在耳中,无疑像催命的丧钟。
她觉得害怕,怕的时候真的很想吃东西,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那盒饼干,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咀嚼。
她想抱着那个盒子,可她发现她的手在抖。
她怕把这印满外文的昂贵饼干打翻,于是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她又拿了一块来吃,饼干塞在腮帮里鼓鼓囊囊的,陆戈从浴室围了条浴巾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孩坐在沙发上,像只不断往嘴巴里存松子的松鼠,两只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前方,一味只知道咀嚼食物。
他觉得有些可爱,轻轻笑了一声,擦着头发走过去。
目光扫了眼她放在扶手上的饼干盒,陆戈什么也没说。
走近的时候,强迫自己大脑放空的孔翎这才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转头看见男人赤裸健壮的胸膛,惊弓之鸟一样腾地站了起来。
然后,就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扶手上的饼干盒。
曲奇饼干四散一地,零零碎碎地滚落,她被巨大的铁盒落地响动吓到,手足无措地站在满地狼藉中央,急切和他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陆戈却一抬手,满不在乎地制止了她,看着她的眼睛依旧含笑,除了那股风流痞气以外,还多了一丝,类似于看闯祸小孩子的纵容。
“我刚刚看到你把它放在那儿,就猜到它一定会被你打翻。”
他走过来,牵住她的手,男人周身带着沐浴后潮湿的气息笼罩了她,他的发丝在滴水,水珠随着他额前的碎发掉落下来,显得晶莹又柔软。
陆戈手指搔了搔她的下巴,像安抚一只小猫,她听见他笑着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别放在心上,嗯?”
倘若是二十二岁的孔翎,或许在此刻就会娇笑着抱住他,然后要男人光着脚插入她的身体,将两条长腿缠在他腰上,指挥他边跟她做爱,边一块块去踩碎她打翻的满地饼干。
像火热地印碎一地他们性爱的地图。
可惜,此刻站在陆戈面前的,是十七岁的孔翎。
她在自己这样毛手毛脚的冒失里感到不安,却听到他说,他早就料到她会犯错。
但是不重要,他并不在意。
所以不必提前纠正她可能会犯的错误,让她提心吊胆地去改正,更不会像呵斥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厉声教训她的错处。
恶魔的双眼中,染着一个男人想占有一个女人前的致命诱哄,她抬眸望进去,觉得那是一片深沉的海,汹涌又温柔。
海面有浮光星辰,有春月桃花,脉脉微澜。
却根本望不到底。
他的唇缓缓凑近,轻轻哈出一口气,满满都是牙膏的香味。
“属于别的女人的味道……我都洗干净了。”
孔翎知道他要吻她了,她垂下眼去,睫毛轻轻颤动,陆戈的吻却只柔情蜜意地落在了她的唇角。
他哑着嗓子,要探索清楚她的身体,“也是第一次么?”
她轻轻眨眼,抿唇点头。
他低低笑起来,动听又轻缓。
然后将唇贴在她的唇畔上,含吮着她柔嫩的唇瓣,“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男人的腰贴上她的下身,开始缓缓地磨蹭,她感到浴巾下他凸起的肉棒在发力,一下一下地,陆戈蹭着她褪掉了浴巾。
洁白的浴巾搭在两个人的脚面上,那根滚烫硕大的肉棒瞬间贴上来,抵在她的腿间。
她双手被他抬起,抱住了他的劲腰。
“孔翎……”
她颤着嗓音,在他愈发加深的吻里闭上眼,被他脱掉了外衣,听他粗重的呼吸声,含混不清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说给他听,“小名是……雀雀。”
陆戈将她的内裤褪下,扶着肉棒贴上少女花穴口的嫩肉,“嘶”了一声,放缓速度,用性器轻轻去抽打她的。
他含住她的乳尖,温柔地舔弄,抬眼看她的时候,笑得纯情又性感,大掌赞许地揉了揉她的雪臀,“嗯……好乖,雀雀……”
你怎么这么怯啊?(陆戈 高h)
如果一个女人空有美貌,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貌能成就她,更能毁了她。
二十三岁的孔翎回想起过去的自己,只有四个字——自作聪明。
人要是真的蠢也就罢了,怕只怕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蠢而不自知,以为自己能看透人心,其实在人性的丑恶面前,无疑是妄图蚍蜉撼树。
但无论如何,此刻的孔翎想,她得感激这美貌。
她听人说,女人一生都忘不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她想,她说给陆戈自己的小名,大概是因为他即将成为她的男人。
不该这样,不该心生亲近,更不该存有旖旎的依赖,这只是一场肉体与金钱的交易。
但他温情脉脉,于是一切都脱轨了。
陆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孔翎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他在她面颊吻了吻,然后抱着她走回宽大的卧室。
窗外还是午后晴空,半透光的窗帘照着这对赤裸的男女。
他和她在白日宣淫。
孔翎看着陆戈俯下身来覆住自己,她一直以为自己身量高挑,可这个时候才明白,那不过是和女孩子对比而已。
面对浑身肌肉紧致的高大男人,她也要显得娇小依人。
陆戈的身体滚烫,烫得孔翎微微发抖,她闭上眼,他将双腿挤进她腿间,肉棒贴在她下身来回磨蹭着吻她。
吻她的唇,吻她的紧皱的眉眼,吻她高挺的鼻梁,和好似一咬就会喷出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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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白脖颈。
那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双乳,揉得她薄薄一层皮肤泛起粉红色,孔翎吃痛,咬住唇不敢叫出声。
偏偏陆戈非来撬动她牙关,沉声命令她,“叫!”
孔翎似哭似泣地用鼻子哼了一声,陆戈笑起来,忽然将她的双腿按着折叠起来,扶着男根顺着她细细的一条嫩缝来回摩擦,“刚才不是上过课了么?还学不会?”
孔翎在搔痒酥麻中倏地睁开眼看向他,隐忍道,“你不是说你听她叫腻了,根本硬不起来么。”
言下之意,又何必让她像那个红发女那样叫床。
她从不肯跟人比较,更不肯更那种女人在他心里不过雷同。
陆戈第二次为她怔住,反应过来以后失笑,“你这小姑娘……脾气倒真辣。”
孔翎偏过头去不再看他,陆戈“啧”了一声,扶着男根准备顶进她花穴,“行行行,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只要叫出来就成,省得一会儿疼起来把嘴唇咬破皮了怪我。”
她依旧倔强着不说话,长发散在枕头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陆戈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去探路,刚进去一个指节,孔翎就不适得想要夹紧双腿。
他的腰被她腿缠上,倒抽了口气,在她白嫩腿根捏了一把,“别勾引我……!涨得要爆了,你再乱动老子直接捅进去!”
她眼中蓦地泛起泪花,说不出是怕,是疼,还是屈辱,吸着鼻子要哭,却不肯发出声音。
但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再隐忍也被他听见了,陆戈皱着眉再次俯下身,扳过她的脸,孔翎不想让他看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处渗出晶莹的泪珠。
他觉得头疼,“你哭什么呢……?我这不没捅呢么?”
哭的时候,没人问还好,一旦引了话茬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咬着嘴唇,鼻翼翕动,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掉下来,沾湿了鬓发,落在枕头上。
“嘶……”陆戈觉得棘手,他从没遇见过床上哭哭啼啼的女人,一边觉得无所适从,一边又生出点说不清是因为兽欲爆棚还是占有欲作祟的怜惜。
他放轻了力气去吻她,吞咽她的眼泪,手指慌乱地一起擦拭,“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要是不愿意……那怎么着,今天不做了,行不行?”
要么说渣男迷人呢,能做渣男的,大多情商过关,对女人体贴又温柔。他此刻这么一哄,孔翎甚至忘了自己此刻不过是案板鱼肉了,生出他肯听自己心意的错觉来。
她这个人,天生心软,他要是不管不顾蛮横地要了她,她眼睛一闭一睁也就受了,可他偏偏一次次对她好。
他越这样,她越不舍得让他忍受。
她抽抽噎噎地将双手挂上他的臂膀,泪眼朦胧地看他,“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陆戈瞥了眼身下鼻子哭红的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无奈又好笑,握着她的手往下探。
孔翎摸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粗壮肉棒,她知道,那是他硬了的性器。
之前没有勃起的时候,在掌心下是软软一团,想不到男人硬起来,竟能像根骇人的棍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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