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杀【高H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孔翎
他挑眉,“你说呢学生妹妹?生理卫生课没告诉你男人硬成这样是充血吗,你猜猜难不难受?”
她抿唇,小心翼翼看着他,“那你还说不做……”
他大手抹了把她眼角的泪痕,动作算不上多缱绻,偏偏教她咂摸出了温柔的意味。
陆戈摇头,“你不是疼么,害怕么。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他撑着床要从她身上翻身下去,孔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眼神有些焦急。
陆戈停下动作,跪在她身侧勾唇笑了起来,身下紫红色的男根还直挺挺翘着,大手在她乳房上揪了一把,“怎么?怕我不给你钱啊?”
孔翎没说话,他长出一口气,又来捏她的脸蛋儿,气恼地咬着牙笑,“给你,给你钱,行了吧?说了做好事,老子做到底!满不满意小祖宗?”
他本以为得到了这个保证,这回可以从她身上翻下去,可孔翎的手还紧紧握着他,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男人性感的腹肌收缩一瞬,呼吸也重了起来,一双眼警告地看她,“你还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再不撒手我……”
“做吧,今天。”
她轻声打断他,声音里还带着软糯的鼻音。
陆戈睁大双眼,第三次被她震惊到。
孔翎轻叹一声,一双眼澄澈且黑白分明,明明怕,却要强做出无畏的姿态来。
“我不怕疼了……你别……难受。”
轻轻一句话心疼又乖顺,还带着哭腔。
“轰”的一声,他听见自己脑海中那点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圣人意志粉碎殆尽。
陆戈鼻息蓦地粗重一瞬,再次俯身,狠狠吻她。
这次,孔翎跟随着他的节奏闭上眼,开始回应。
他再次挤开她的双腿,鸡巴贴上去,却发现她身下已经湿了一片,花穴口流出顺滑的爱液来。
他知道她动情了,于是越发卖力地做着前戏,翻来覆去地啄吻她的敏感点,啧啧舔弄她的乳尖。
孔翎低下头,看着陆戈趴在自己身上,短发下那双微垂的眼专注而迷醉,用力亲吻她的胸乳。
被男人舔奶感觉很神奇,就好像他是她十月怀胎生出的儿子,此刻饥饿地想要在她的乳房中舔弄出乳汁来。
女人天生有母性,孔翎被这副画面刺激,终于轻轻吟哦一声,抱住了他的头。
陆戈得到鼓励,越发用肉棒凑近她的花穴。
他惊喜地感到孔翎穴口的嫩肉已经像活着的鲍鱼一样在缓缓蠕动,她双腿被他分得开,渐渐开了一个小口,粉嫩的软肉在叫嚣着想要重新合上。
龟头停留在那个小洞口,孔翎红着脸不去看他,陆戈屏息,微微挺腰用力,就顺着她的爱液往里滑了一寸,她穴口富有弹性的软肉像张有意识的贪吃小嘴一样,将他硕大的龟头缓缓吸了进去。
“哦……!”
这感觉堪称人间极致,陆戈俯身,捧着她的脸颊再次热情地吻她,奖励地继续诱哄她自己吃,“乖乖……太爽了……你在吸我知道么?你的小嘴主动咬住我的大鸡巴头不放……乖乖好会吃,我好爱你……嘶!”
他淫词浪语越多,孔翎越受不住撩拨,不受控地花穴收缩,竟然已经身子一颤,到达了一波小高潮。
大股爱液再次浇下来,浇在他的马眼上,顺着龟头想要往下流淌,却因为他堵在他花穴口而无法流出,进了一多半的龟头就像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一样,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
“雀雀……雀雀……!我的雀雀乖,分开腿,别怕,让我进来……”
男人在床上爽了,好话就像不要钱一样,孔翎身体里乍然被异物填入,并感觉不到任何的舒适,但花穴深处传来的痒还是让她无所适从,她只好抿着唇,按他说的做。
陆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又反复吻了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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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忍不住,按着她的腿借力,直起身子,主动开始挺腰往桃花源深处送入。
他动作缓慢,孔翎却还是感到一种陌生的胀痛渐渐从穴口挤到了她的小腹,她难耐地咬着指节,一手抬起,想要推他的手臂。
陆戈被她轻轻一推纹丝不动,红着眼看棒身几乎已经入了进去,还剩最后一圈粗大的根茎,他狠下心,按着她的腿直接冲到了底。
“嗯——!”
孔翎尖叫出声,颤着身子摇头,“不要……不要了……!我痛……可不可以出去……”
陆戈按着她的腿,那股爱液终于涂抹了他整个男根,他借着润滑开始缓慢抽送起来,额头隐隐泛起青筋,“雀雀乖……这回是真的出不去了……你忍忍,一会儿我就让你舒服!”
孔翎被那种第一次有异物在自己阴道里抽送的摩擦感折磨得快要哭出声来,她对这一切感到陌生和害怕,根本不会利用快感只红着眼睛咬唇看他,一味摇头,“不要……陆戈……我不要了……你出去呀!”
他在几乎射精的快感里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顿时想起刚才那些人打趣她的话。
确实很好听,好听到此刻她一出声叫他,他就想射了。
“操……!”
陆戈骂了句脏话,不再管她的哭诉,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大开大合地在刚刚开苞的花穴里猛力冲刺操干,一波一波紧致销魂的快感几乎让他失了神志。
“雀雀的嫩逼真的太好操了……骚货,天生就是给我操的,嗯?刚才就流了那么多水,你就想要我这样干你对不对?”
她眼眶中含着泪,咬唇抽抽噎噎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哼,“不……嗯……陆戈……啊……!”
他狠狠摁着她修长的双腿,用手去揉她挺立的花核,孔翎颤抖着再次拼命摇头,绷直了双脚,彻底被他送上了高潮,“陆戈……!”
“雀雀乖,陆哥疼你!你以后都乖乖给我操,要多少钱,陆哥都给你……”
陆戈猛力冲到顶,抵着她的子宫俯身,亲吻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她被他干得一颤一颤的往上缩,纤长的眼睫毛挂着泪扑闪,看得他心里疼惜,又泛起一股陌生的刺痒感觉。
他含着她的唇,叹息着感慨,鼻音浓重,“你怎么这么怯啊?”
孔翎感觉到他顶着自己的最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男精,一股一股浇在她的宫口,脱力地闭上眼,听他轻笑一声,抚摸自己汗湿的脸颊,愉悦地再次赏她一吻——
“真可人疼,我的雀雀。”
他是管修林
一段全是柔情蜜意的爱情就像甜到齁的糖,偶尔吃一颗尚可,但每天都尝的话,很快就会腻,继而厌弃。
那些让人求生求死,欲罢不能的感情,无疑都是甜虐掺半的。
且越悲剧结尾,越壮烈,越令人一生耿耿于怀。
陆戈在沉沉一觉后醒来,走出房间,看见女孩披着宽松的纯白睡袍,正认真蹲在地上清理曲奇饼干的碎屑。
那一刻,饶是万花丛中过的陆戈,也久违地生出了点感动。
他是挥金如土的人,身边的女人也大多懂得享受,这种事情早习惯了由保姆来做。
可是她却小心翼翼地在那里一块一块地捡,怀里抱着个大盒子,一步步在沙发前挪动,看起来傻得冒泡。
他阔别这样天真傻气的姑娘许久了。
所以当晚,陆戈就叫人把孔翎的外婆转了院,b市路途遥yuan,陆戈就从县医院将人转到了最近的市大院,并且紧急调配了b市数一数二的名医前去会诊。
他从身后抱着她,不轻不重地咬她耳垂,“我一定会让人好好治疗你外婆,请最好的护理照顾她……但放你回去也是徒增担忧,你就安心留在我身边,嗯?”
孔翎没有拒绝的权利,“好……只要陆哥能救我外婆的命,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陆戈笑得4意,伸手又来揉她的胸乳,“我要你做牛马干什么,我只要你做爱啊,傻雀雀。”
她就这样取代了姗姗,成为他身边的新女伴。
他带她出入那些上流社会的聚餐,在西餐桌旁手把手教手足无措的她使用刀叉。
带她150mai速飙越野开盘旋山路上山,从车后座拿出一瓶香槟,在漫天星光下畅饮,然后进行一场散发醇酒香气的欢爱。
他带她去马术俱乐部,孔翎战战兢兢坐在马背上,看着陆戈挥舞马鞭,满场4意驰骋,扬起一圈一圈的沙尘。
带她去看球赛和拳击,堂而皇之地坐在第一排正中央,等着选手们下台后特地对他们鞠躬致意。
带她去赌场一掷千金,再连夜飞到国外喝酒庄最新开封的葡萄酒。
他到底有多骄奢淫逸纸醉金迷,让她看了个够。
然后,企图把她变成第二个他。
他教她抽烟,在她剧烈的咳呛中眼神温柔又深情,带着在一张白纸上画下属于他的印记的快感,然后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教她。
他教她吞云吐雾,教她吐烟圈,给她讲雪茄、香烟和水烟的口感差别。
他教她品酒,清新爽口的,回味绵长的,乍尝即醉的,告诉她它们的贵贱之分,以及分别如何酿造。
他教她开车,看她提心吊胆地驾驶几千万的豪车和别人竞速,他坐在副驾上,悠悠欣赏她骨子里的狠厉和冲劲全都被激发的美。
更教她做爱,告诉她口交的时候要如何避免牙齿剐蹭到肉棒,同时还要记得用手去抚慰男人的精囊和根部,口爆的那一刻,要让龟头顶着腔中最柔软的那块软腭,男人才能获得最大的喷射快感。
他会在一场性爱中不厌其烦地更换体位,开发她每一寸身体,告诉她哪个姿势让男人感觉最紧,花穴要怎么要控制着力道才能达到一波一波的高潮。
孔翎势必会爱上陆戈。
他激越,迷幻,带她看一个陌生的世界,而新世界五彩斑斓,流光沉醉,是每个初出茅庐的姑娘都抗拒不了的梦。
她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看他同所有人自如周旋,看他4意散发他不羁的魅力。
陆戈帅气多金,是天生的女人sha手,孔翎一直知道,他从前不会只有姗姗这个女伴,如今就也不会只有她一个。
她在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躺在他怀里,替他点上一根烟,看着他轻声问,“陆戈,你会很快厌倦我么。”
陆戈诧异地垂眸,勾着她的下巴哄她,“怎么会?我怎么会厌倦我的乖雀雀,我爱你还来不及。你看自从有了你,我哪里还碰过别的女人?”
他说,她就信了。
在他的笑容里叹息,闭上眼,心里依旧没有着落似的,“那你答应我……有我,就不要有别人了,好不好?”
他含一口烟渡给她,缱绻地看她半睁的迷醉双眼,“当然,我的雀雀这么有洁癖,我要是敢有别人,你不就不让我碰了么?”
她在欢爱后的花穴还含着男人的精液,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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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的手指顺利地伸进去,在涩滑里搅弄,听她低声呻吟,凑近她的耳边,“我这么爱雀雀的宝贝骚穴,怎么舍得不碰你?”
孔翎抿唇,含羞带怯地看他一眼,到底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一吻。
那时候她以为,至少他的承诺,是能够相信的。
他愿意待她与别的女人不同。
可不过短短一个多月,这个天真的梦就彻底被他粉碎。
陆戈终于有几夜留宿在外,回来后虽然孔翎心有疑lv,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去找了别的女人。
只是再次做爱后,她发现她的下体有了异样。
她的花穴口开始红肿,瘙痒难耐,甚至有时痒到在椅子上坐都坐不住,痒到忍不住要前后狠狠磨蹭。
可那痒还是直往心里钻。
她无数次在人前面临失态的尴尬,偏偏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如厕时针扎一样的刺痛。
她的盆骨和小腹剧烈疼痛,发作起来的时候,甚至无法直立行走,只能躺在床上喘气。
她开始惧怕出门,惧怕如厕,惧怕不知何时就会来的奇痒难耐和针刺般的痛楚。
再chi钝,她也知道,她是染上了某种性病。
这个认知令她发疯。
陆戈再次回来的晚上,她死命拉住他质问,“你说你答应我不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就是那几天,你到底去做了什么?!”
她声音破碎到沙哑,“你知不知道我……我染上了性病!”
陆戈喝得多了,看她的眼神跟看疯子一样,带着怒意一把拂开了她的手,“你胡说什么?老子他妈多久没碰别的女人了?是不是只干了你一个你不知道?”
孔翎被他的力气甩得踉跄,站wen后忍着痛苦,强压下眼泪,“你还说没有?那我的病你要怎么解释?如果你没和别的女人做爱,为什么好好的忽然会染上性病?!”
他简直觉得她不可理喻,一双眼死盯着她,像头暴怒的狮子,“我解释什么?!孔翎,我看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你既然要安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我,就别怪老子坐实了你的诬赖!”
她不可置信地摇头。
此时此刻怒吼着的陆戈,哪有半点像第一天那个温柔哄着她的男人?
失去可以依赖的爱人那种灭顶恐惧袭来,孔翎眼泪扑扑簌簌落下,说不出是伤心还是控诉,“陆戈……是不是得到了你就不再珍惜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不是你自己疑神疑鬼地冤枉我?”
孔翎一呼一吸间,牵扯着五脏六腑都在痛,声音碎得像滚落一地的珠子,“我冤枉你……我这一身的病痛是谁带来的?难道不是你吗陆戈?!”
他恼羞成怒地拂开她的手,简直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不干净呗?我他妈明明白白告诉你孔翎,老子跟你以来除了你没上过别的女人!要是说不干净,我倒要问问你,是不是你背着我跟别人搞在一起了,才他妈搞出了病……”
他话音未落,面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陆戈捂着脸,错愕地转过头去,看见面前的姑娘裹着针织的外衫,整个人依旧纤弱苍白,好像怎么养也没法变得再健康富态些似的。
她面庞上一行一行的热泪滚落下来,看着他的那双眼伤痛到了极点,红唇因为哭泣在微微颤抖,“陆戈,我一颗心毫无保留地给你,你竟能这样说我……”
陆戈挨了她的打,怒从中来,也懒得再听她哭哭啼啼地废话,恨声骂了句“操”。
男人毫无留恋地转身摔门离去,留她一个人,缓缓蹲下来,抱着自己,终于痛哭失声。
第二天,陆戈还是找了大夫来给她治病,孔翎屈辱地张开腿任人取样检查,结果确诊为阴道菌群紊乱。
她开始每天打点滴,口服消炎药,接受下体红外光照射,并用药液冲洗。
在几乎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体面的治疗下,终于减轻了难熬折磨的痛痒感。
陆戈始终没回来看过她,孔翎变得沉默,也不爱说笑了,每天除了保姆、医生,她不再有别的人可以接触,更无人可以哭诉。
她只是日复一日地盯着窗外发呆。
可偏偏命运已经差成这样,却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医生欲言又止地请求再次为她做检查,理由是——她可能怀孕了。
盛夏的天,房间里十足的冷气让人浑身毛孔都炸开,孔翎如遭雷劈,半晌,才缓缓将手放在小腹上。
确认的那一刻她简直无法相信,她的腹中,居然已经有一个茁壮生长的小生命了。
医生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痛哭出声,几天的相处下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和陆戈曾经交往过的女友都不同,她太干净了。
干净得让人不得不起恻隐之心。
于是在孔翎要给陆戈打电话之前,医生斟酌着告诉她,“陆总从前的孩子……没有一个留了下来。孔小姐如果想要生下这个孩子,还要得到陆总的首肯。”
孔翎的心,就在这一天之内苍老了十岁。
她仿佛听不懂医生口中“从前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然而电话里陆戈的声音冷淡疏离,沉默半晌,才“喂”了一声。
孔翎多天听不到他的声音,此刻蜷缩在床上,眼泪瞬间扑簌掉了下来。
陆戈在她的沉默里感到不耐烦,“不说话我挂了!”
“陆戈……”
浓重的哭腔让他怔了一下,“你怎么了?”
孔翎听他终于肯关心自己一句,眼泪终于决堤,哭出声音来,“我们……有孩子了……陆戈……”
那头陆戈诡异地陷入沉默,孔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她此刻好像除了哭就只会哭,没用得像个废物。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或许是她身世清白干净,或许是她一腔傻气地对他动了真感情,又或许,是她年轻且无依无靠,只能依附于他。
他终于沉声,施舍般地道,“你想留吗。”
孔翎不知道。
她不知道留下这个孩子会如何,陆戈或许不会娶她,她高中都没毕业,将来若是生了孩子,被他厌弃,她要怎么养这个孩子和自己。
她统统不知道,前路乱成了一团雾。
可是与生俱来的母性是不会骗人的,她按着自己的小腹,想象着这里有她的孩子,将来会出生,会长大,小小软软的一团,会对她笑,叫她“妈妈”。
她做不到狠心将它舍弃。
“我想……”
“那就留吧。”
陆戈说。
有这一句话,其实孔翎就该对他感恩戴德了。
感激他,对她终究不同于其他女人。
医生嘱咐过,性病对于孩子会有影响,必须尽快治疗,孔翎在早期的孕反应中咬着牙一一坚持了下来。
两天后,陆戈终于回来了,满身是血地被姗姗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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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房间再次灯火通明,孔翎披着睡衣惊魂未定地迎出来,见到陆戈腰上有伤,人事不省地被姗姗搀扶着。
血腥味混着烟酒气,和糜烂的香味,让她忍不住扶着墙弯腰干呕起来。
姗姗见怪不怪地看她一眼,并没有指望她的搭手,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将陆戈抬回了床上。
她打开柜子,翻找纱布、药水,一边熟练地给陆戈注射麻醉药,一边头也不回道,“拿瓶消毒的来。”
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陆戈在床上昏沉地闷哼出声,她在对着孔翎说话。
孔翎慌乱地应了一声,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儿找消毒的药剂,翻遍了客厅,才拿了一瓶酒精进卧室递给她。
陆戈腰上一大片血迹,层层叠叠染红了衣衫和床单,孔翎指尖颤得不成样子,她的手却还是wenwen接过了酒精。
姗姗只看了一眼,就从床边起身,转头经过孔翎的时候眼也不眨道,“他中的是枪伤,我要给他挖弹,用酒精是不够消毒的。”
她精准地打开柜子,“要用碘酒。”
孔翎站在原地止不住地抖,看着她返回陆戈身边,开始清理刀具,给他血肉模糊的腰伤消毒。
“为什么会中弹……”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地,从牙缝中挤出来。
姗姗的声音依旧镇定,“他没告诉你前几天他干嘛去了?”
孔翎呼吸粗重,却说不出话。
姗姗转头瞥了她一眼,尤其是她的小腹,似乎觉得有趣,“他果然还把你留在阳光底下呢。”
她语气漫不经心,像是说晚上吃了什么一样稀松平常,“吸毒,今晚和毒贩子接头,被蛇佬蹲了。”
孔翎双膝发软,勉强靠着墙才能站wen,她脸色在明亮的灯白得透明,“蛇佬……?”
姗姗笑了一声,“警察。”
“他……他以前也?”
“吸毒sha人贩人,什么没做过?不然你以为他们这群人,怎么能这么有钱的。”
顿了顿,姗姗又道,“对了,我听说前几天你生病了和他闹?”
孔翎说不出话,她没想到这么私密的事,陆戈都会拿去和姗姗分享。
他丝毫没有考lv过她的感受。
“他来找我求证,那天一起溜冰的时候我们做没做。”
刀尖准确无误地刺进男人的皮肉,孔翎听见可怖的皮肉切割声,姗姗手en,“做了,只是他嗨起来忘了。最近我找了个外国佬,可能有点不干净,传到你那儿了。”
说到传染性病,她语气却好像就在说传球一样。
孔翎连眼泪都哭不出来,看着陆戈躺在床上那张青白色的脸,她无法将枕边那个甜言蜜语的男人和这一切的阴暗联系起来。
好像他睁开眼还是会笑着逗她说,“我的雀雀真是害羞又胆小啊。”
是,她当然胆小。
她活在阳光下,虽然不富裕,可是外婆始终很疼她,给她一切美好的东西。
她是个普普通通的,正常的姑娘。
无法像姗姗这样,在生死和犯罪面前也镇定自若。
麻药已经发挥作用,姗姗动作利落,将子弹取出,扔在铁盘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头张扬的红发被扎在脑后,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给陆戈止好血,摘下口罩和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箱里。
姗姗转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坐进沙发里,静静地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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