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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杀【高H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孔翎
孔翎会心地笑起来,离愁别绪只有很少一部分,更多是真心实意替他感到开
心。
以他的水平,早就应该直接驾驶军机的,只是解旭宸年少叛逆,非要和自己
手握重权的父亲对着来,这才顶着五道杠的机长头衔,一直在民航埋没着自己超高
的飞行驾驶技术。
这一趟,经过昨夜直白坦露的拒绝后,孔翎知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就好像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盛筵再欢闹,也总是要散。
人是一个人来到这世上,走的时候,势必也是一个人,生命里那些最重要的
时刻,其实我们都终将学会一个人去面对,说到底没有人能真正永yuan陪伴。
她做好了准备和他告别,目送他飞向属于他的,更自由更广袤的天。
直升机破开云雾,孔翎笑着与他一起看向前方的蓝天,“你会是最出色的机
长,征服你想征服的一切,旭宸。”
他紧握操纵杆,内心百感交集。
他会征服他想征服的一切——除了她。
孔翎是永yuan不会束缚男人的女人。
她知道他爱自由,爱蓝天,就彻底拱手将他要的自由送给他。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她全部都会站在原地微笑着祝愿。
她不需要把他绑在她身边。
可越是这样,越让他贪恋。
他眼眸暗了暗,心绪复za,却不敢有半点的分神。
飞机上坐着的,除了他自己,还有他想用生命守护的女人。
浪荡不羁了半辈子的人也终有一天明白,原来一个人爱一个人,可以将小爱
超脱成大爱。飞机上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他身边,他却觉得比满载一个机舱的旅客还
值得加倍小心。
没有人教过他,爱和生活要如何平衡。
生活平淡无奇,爱却如此目眩神迷。
那么。
爱要……如何放手,又如何紧握呢,孔翎。
匆匆看一眼她浅笑的侧颜,将这一幕深深记在心里,解旭宸平复呼吸后才敢
问她,“回去以后,家里要举办一个晚宴,你能陪我吗?”
孔翎垂眸,笑着颔首,“当然,做机长大人的女伴,我求之不得。”
她转首,回眸再看一眼鹿山的影子,像少女雀雀那样对着他笑起来,夸赞得
真心实意,“机长大人开的飞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平wen,最让我心安的。”
他在沉痛里抑制不住地高兴,抿唇轻声回应她,像许下一个承诺,“下一
次……如果有机会,我还带我的小羽毛飞。”
孔翎弯着笑眼转首,不再言语。
他们心里都清楚,回到b市后,“下一次”,有时候——
就遥yuan得如同下辈子。
——————————
回忆剩一半没写完,还会在合适的地方出现的。
“你跟我解释解释他的事情”(柏彦 微h)
灰蒙的天,在傍晚时分,只有越来越暗的趋势。
加长劳斯莱斯停在国宴饭店的门口,长长的红毯旁走上前几名穿着制服的侍
应生,一人打开车门,另一人戴着白手套,将宽大的黑色雨伞撑开。
另一侧车门处同样有两人撑伞接了男人下车,解旭宸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修长十指系着纽扣,侍应撑伞,陪他绕过车尾,他站在离大门最近的车身一侧伸出
手去。
细长的黑色高跟鞋从车内mai出,纤细莹白的脚踝wenwen踩着它落在了一尘
不染的红毯上,孔翎将手搭在解旭宸手上,下车的一刹那,劳斯莱斯前先一步停靠
的那辆车恰好开走。
她将微微卷曲的长发都拨到了一侧,眉眼慵懒地穿着一身蓝黑色丝绒的露背
包臀裙站在红毯上,妆容复古,红唇似火,宛若几十年前画报上走下来的民国佳人。
车门关闭,孔翎在解旭宸身侧的伞下用余光瞟了眼前方的人影。
那抹高大笔挺的身影太熟稔,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捕捉到的出众。
她转首,穿透细密灰濛的雨帘看过去,伞下,柏彦身边是一名穿着香槟色晚
礼服的女人,那双深邃的星眸正看过来。
这是他们自那夜不欢而散后的第二次见面。
也是她第一次看他穿西装。
虽然易遂和解旭宸一个贵气一个优雅,这样的男人穿起西装已经足够好看
了,可偏偏这个人,不管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透着股子引人犯罪的性感。
他眉眼太出众,气质却太冷淡了。
这样的场合,他们各自有伴,一样不适合有任何言语和交集。
她收回目光,解旭宸示意两名侍应生退下,他亲自撑着伞走到她身边遮住细
雨,孔翎垂下眼,自然而然地将手挽上解旭宸的臂弯,径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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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款款走入酒店大门。
这场晚宴,是解家办的。
解老为了庆祝解旭宸这位长孙终于肯回归解氏,进入军政处任职,传承解家
自立国以来建下近百年的荣耀光勋,特地广发请帖,请b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同
前来庆贺见证。
解家的大少爷到场,又有谁敢同他争路。
柏彦眼睁睁看着孔翎一脸漠然地从他面前走过,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目不斜
视,仿佛只有他们两人才是最贵气天成的一对。
身边的邱雁雁忍不住打量他的侧脸,蹙眉拉着他也往里走,“看什么呢,出
神了?有那么好看?”
男人一张脸冷得如同结了冰,并不答话,她暗自泄气,同他不满地抗议,
“好歹你也来了,既然作为我的男伴,就不能全全我的面子?你这样老大不情愿
的,是给谁看呢?”
他不为所动,再次推开邱家千金想来拉他的手,只是礼貌地伸出臂弯给她浅
浅挽着,眼神甚至都没有丝毫动摇,“邱小姐放心,既然说了要偿还您的人情,今
晚我会尽职做好您的男伴。”
男人声音沉沉,进入大堂,他的目光瞬间锁定跟在解旭宸身边温婉浅笑的孔
翎,眼眸一霎黯淡下去。
“但我也说了,下不为例。”
邱雁雁自讨没趣,眼见大厅里熟人越来越多,拉着他这个颜色卓绝的背景板
连忙和人寒暄了起来。
孔翎在解旭宸身边用英文和他引荐的朋友谈笑风生,举起红酒杯的一刹,红
唇被微凉的酒沾湿,她浓长的睫毛微颤,看向长身玉立在大厅不远处的男人。
柏彦亦恰好在邱雁雁和人握手的一瞬转首。
四目相对,她不过停留一眼,便若无其事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收回视线将
空杯放在了侍应生的托盘上。
精致,漠然,游刃有余。
她想要变成怎样,就能变成怎样,永yuan如此。
胸腔中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他还记得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和属于他们暧
昧绮丽的夜晚。
为了他,放弃其他的男人。
她不回答,代表她不愿意。
他是她的玩伴,那么今夜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呢?就不是么?
解家的少爷在这样的场合带她出席意味着什么,聪明如孔翎,根本不会不知
道。
这无异于宣誓主权,更宣誓自己心有所属。
在他即将成为解家新一辈接任者的时刻,将她引荐给家族和全市所有的权
贵,无非是为了在入伍后能够留下更多条路来保护她。
她享受着男人们带来的一切好处,却连心都不肯交付给他们。
柏彦唇边一丝讥诮的冷笑——
真是把男人当成万物戏耍于股掌之间,让人切齿痛恨的女人。
解家老爷子差人来叫,解旭宸说了句“稍等”便打发了来人,在人群中端着酒
杯侧身,微微拥住孔翎,垂首在她耳边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爷爷?”
这句话是他又一次的请求,但孔翎那双眼依旧淡漠坚定,她在笑,却笑得他
心里一片荒芜,轻轻晃了晃酒杯中的酒,“女伴的义务,可不包含这一项哦。”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任何失落,抬手轻轻别了她鬓边
一绺发丝,眼光落下来的时候温存留恋,“好……那等我,我去去就来。”
孔翎抱臂,笑着将酒杯握在胸前颔首,目送他yuan去。
离开代表身份地位的,被她所仰仗的男人,所有探视的目光都纷纷投来,她
脸上挂着疏离的笑,昭示着自己并没有什么交谈的欲望,转身向甜品区走去。
刚刚走到桌边站定,身后跟着一位拿了红酒的女士,也不知道是否是刻意地
斜斜崴了脚,一个手抖,就将红酒扑洒到了她的背后。
冰凉袭来,孔翎浑身的肌肉忍不住收缩一瞬,她皱着眉压下了惊呼,转过身
看那人,眉眼冷冽得如同一把刀。
女人在她的凝视中一惊,忙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姐,我
不是故意的,我一个不小心没端wen酒杯!才……”
红酒从白皙的肌肤上缓缓流下,沿着美背的线条落进深色的包臀裙里,丝绒
的材质让酒珠儿滚得散慢,更多的液体顺着她丰臀的弧线,缓缓渗了进去。
这一幕香yan又诱人,且带着美女出丑的狼狈,她是解旭宸带来的女伴,本
应受到全场的瞩目,一举一动都成为焦点。
然而意料之中的失态并没有出现,孔翎此刻受到了这样大的折辱,还能在众
人目光里岿然不动,只是瞳孔收缩一瞬,依旧冷冷看着那个女人。
她不说话,不表示原谅,那女人就不能动弹,只好尴尬地看着她,继续不断
道歉。
时间再久些,就显得她咄咄逼人,可孔翎心中的火气上来实在难以高抬贵手
放过她。
她明明知道,今晚这些女人搞的小动作,只因她是解旭宸带来的女伴。
她们敢堂而皇之地欺负到她头上来,不过是因为解旭宸一个人去见了解老爷
子,以为她是上不了解家台面的三流小情人罢了。
就在她极力克制怒火的时候,身后忽然有柔软温暖的触感贴了上来,孔翎心
下微惊,转首就看见了柏彦将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干净得如同少年,神色却又沉wen镇定,成熟与少年感两
种完全相悖的气质交织在一起,一眼就迷住了在场所有的女人。
他却只是心无旁骛地揽住她,漠然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罪魁祸首,拥着她跨
过人群,直接走向了休息室。
孔翎在众人一路的目光里寻回冷静,今晚来参宴的非富即贵,她若是刚刚真
的发作,难免要让解旭宸出面调停。
既然如此,一旦亏欠了人情,她就没有办法再像现在这般,能跟他断得干净
利落。
差点徒增麻烦。
带着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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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她随着柏彦走进了休息室。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孔翎还未来得及回身,身上那件温暖的西装就被他抽
掉,孔翎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下一瞬,就感觉到背后有一双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孔翎一颤,柏彦以为她要挣扎,干脆将她的手臂一手反剪着固定在身后,孔
翎回不了头,只能站在那里感受他的唇舌沿着红酒滚落的痕迹渐渐向下。
濡湿的吻覆盖了红酒的冰冷,她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颤栗,性感的美背上几乎
处处都是敏感点,肩头,蝴蝶骨,腰窝……
偏偏他吻得细致无比,随着呼吸声的加重,吻过她身后每一处,唇舌渐渐向
下游走,直到孔翎感知到他用牙咬住了她位于股沟上方的包臀裙暗扣。
门外就是熙熙攘攘的酒宴,她今夜是解旭宸的女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和
柏彦走了进来,若是停留过久,难免招人口舌。
孔翎小腹一紧,下意识开口叫他——
“柏彦。”
她在制止,他却仿若未闻,轻笑一声,舌尖灵活地在她肌肤上打转几圈,挑
开了那枚暗扣。
她的裙摆被解开。
穿着丁字裤的雪臀暴露在他眼前,男人的吻从她的臀间向下,将那些渗透进
她裙内的红酒悉数舔弄入喉。
他声音也带着玩味的笑意,“原来你还记得我叫什么。”
孔翎闭上眼,试图调整呼吸坚守理智,可惜她并不是圣人,花穴处传来湿热
难耐的痒意骗不了她自己。
她听他半调侃半认真地说完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就打着圈儿绕
过了她的臀,男人俯身钻进了丁字裤下,舌尖拨弄她最敏感的花穴口。
孔翎想要挣扎,可他禁锢着她的手腕用力,另一手将她的大腿内侧一推,分
开了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呜咽一声,穿着纤细的高跟鞋几乎站不稳,重量都寄托在
他握着她双手处。
闭上眼,感受他滚烫的舌尖直接顶开了丁字裤,插进了她汁水丰沛的花穴之
中,来回地吞吞吐吐舔弄。
他的头发今天做了造型,并不怎么柔软地刺痒着她娇嫩的腿肉,孔翎咬唇,
扭动腰肢,压着嗓音轻呼,“不要……柏彦……我痒……你起来呀!”
他含着她的花核,轻柔地吮吻,依旧笑得玩味,“我不是在给你止痒么?”
孔翎几乎绝望了,使劲儿地晃动身子,“我不是说这个……你的头发!”
他听懂了,终于肯放开她,起身一把拉着她转回来,孔翎撞进他宽阔胸膛
里,红唇印在他白衬衫的领口,留下一枚浅浅的唇印。
柏彦一把按住她的臀,将她按向自己,两人下身紧紧相贴,她又一次感到他
肿胀硕大的性器顶在了自己的花穴口。
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枪。
孔翎惊慌地抬眸看他,精致的眉眼楚楚可怜,似乎怕他就在这里要了她。
柏彦呼吸紊乱,皱着眉,用指尖大力揉搓着她的臀肉,喉结滚动一瞬,压低
了声音,“在我怀里晃什么?再晃……我可就忍不住了。”
她顿时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不再动作,他觉得好笑,也明白她确实不愿
在此处发生什么,只好找点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你今天跟着他来的……他就是你
那四个之一?”
她听他问起解旭宸,眉眼里又恢复了那夜拒绝他的疏yuan,“你问这个有意
义吗。”
他眼神危险地暗下去一瞬,“怎么没有?”
“我也没有问你身边的女人是谁,我以为你清楚,我怎么对你你就该怎么对
我的道理。”
眼前女人深棕色的眼线勾勒得眸色妩媚又倔强,柏彦看着她半晌,分不清她
是吃味还是拒绝,觉得好笑,却不依不饶,“既然这样,你问吧。”
孔翎看他的眼神仿似他有病,他却浑然不在意,“不是要礼尚往来么?你
问,问那个女人是谁,我如实告诉你。”
他唇边一抹笑看似漫不经心,深究起来,弧度却透着固执,修长手指挑起她
的下巴,有些用力地吻了下去。
红酒的甜和爱液的腥咸交织在一起,孔翎没有闭眼,他也没有。
两个人清醒地,四目相对地接着吻。
她听他继续道——
“然后,你跟我解释解释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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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宝宝说会爬墙到管修林那边。
我说不用担心。
柏彦:你尽管爬,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回来。
“乖。”
她当然不会跟他解释。
孔翎偏过脸躲了他的吻,自顾自地将手伸到背后,重新系好了裙子的暗扣。
然后指尖点着他肌肉健硕的胸膛,踩着高跟鞋后退一步,“我要出去了,我们一前一后走。”
柏彦定定看着她,“我要是不肯呢。”
她却不肯回寰,脚步也不停,手搭上了门把手,“那就一起,反正我也无所谓。”
他简直气得想磨牙,孔翎垂眼,背对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压下门把手之前,她微微侧脸,下颔的弧度精巧,无奈留给他一声——
“乖。”
把手下压,“咔哒”一声,她踏着高跟鞋袅娜走了出去。
浑身戾气的男人瞳孔收紧,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只得到她一句敷衍的安抚,薄唇讥诮地勾起,半晌,到底还是没有跟着她走出去。
孔翎走出休息室,大厅中传来解旭宸的声音,男人西装革履,正端着酒杯在台上致辞。
孔翎在人群的最末尾抱臂站定,他浅笑看向台下,“各位百忙中来赴宴,旭宸谨代表家父和祖父敬各位一杯。”
“今后,解家也还需仰仗各位的帮扶与支持,旭宸初出茅庐,会更加努力尽好应尽的本分,也……照顾好我想照顾的人。”
孔翎睫毛一颤,果然对上他含笑望来的眼,解旭宸举杯,依旧朗声开口,“还请各位叔伯前辈不吝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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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掌声雷动,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孔翎。
她手中没有酒杯,只是站在那里,没什么情绪地抱臂看向他。
手包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隔着层层人海,解旭宸下台想要走向她,奈何孔翎看清了屏幕上来人是“易遂”的名字后,眉头轻蹙,直觉有些不对。
这个时候,应该正是易遂在交谈会的时间,怎么会特意打给她?
她转身向酒店大门外走去,而解旭宸还未及穿越人海,便被层层攀谈的人堵住,只能无力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大厅。
嬉闹被隔绝在那扇辉煌的酒店大门后,孔翎站在门前翘起的透明遮檐下,接听了易遂的电话。
“怎么了?”
她率先开口,那头却久久沉默。
越来越重的疑惑扩散在她心中,孔翎隐隐感到不安。
“易遂?”
她试探着叫他,电话那头却出奇地压抑。
孔翎深吸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两人如同博弈般保持沉默。
雨越下越大,成股的雨水顺着宽阔的玻璃檐一角落下,水声淅沥里,易遂才沉沉开口,“你和解旭宸是怎么回事?”
孔翎差点笑出声。
今天是什么日子,先后两个人都来质问她和解旭宸的关系。
她够一视同仁,怎么回答柏彦,就怎么回答易遂,“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第一次听见易遂失态到盛怒,“做什么?他带你参加解家的晚宴,孔翎!你挽着解旭宸出现在那里,权贵云集,人人都是见证!你说我要做什么?!”
听见他动怒,方才她心里的那点慌张反倒烟消云散了。
她细长的眉眼一挑,红唇弯起,视线定定看着眼前的雨幕,又用那种完全冷漠的语气道,“不管今天我是他的女伴还是女友,哪怕我是解旭宸的未婚妻,易董又有什么理由堂而皇之地对我发火呢?”
易遂胸口蓦地一痛,握紧电话想起那一夜,“我以为你记得……我说过……”
“说过什么?要我给你生个孩子?”
孔翎依旧咄咄逼人。
她笑,“怎么,难道是我的理解有偏差?若是易董真有意让我做你的女友,又或者是真心跟我求婚,总归不该在那个地点、那个时间同我随口一提。”
“随口一提?”
易遂不可置信地笑一声,“你觉得我不过是随口一提,半点没有真心,对不对?”
孔翎不置可否,他兀自凉凉笑了两声,无声地点头,用一种宣告的口吻通知她,“我马上就订机票回国,等我回去,孔翎,我们再好好谈谈我到底认不认真的问题。”
她手指蓦地收紧,那种曾经在陆戈身上体会过的,被人当成一件所有品,完全不顾她心意就决定要如何对她的感受再次袭来。
身后有宾客不断进出,她咬牙,不愿再多做停留让人拿住话柄,直接踩着高跟鞋走进了雨里。
冰凉的雨丝并没能浇熄她的怒火,她此时此刻只想着一件事——
让他滚。
让易遂,或者是陆戈,等等这样完全不顾她意愿和感受,自以为是叫嚣着爱她其实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的男人。
统统都滚。
“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易董和刘董在一起共事久了,你的世界里也从来就没有对女人的‘尊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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