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杀【高H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孔翎
那把曾软糯娇媚的声线寒得像把刀,直接插进他心脏里,易遂直觉清楚自己彻底惹怒了她,可他并想不通到底因为什么。
他不耐又愤怒地逼问,“你是因为解旭宸的缘故,非要跟我闹僵了不可么?”
孔翎简直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不说别人,就说说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好了。没有人教过易董,跟一个女人示爱要说得清清楚楚么?那易董又是如何做的呢?床上一句要我给你生个孩子,也算得上是真心表白了?我差点也要以为我是易董养的什么小姨太太了。我孔翎在易董这里,原来只配得到你一句兴之所至的爱啊。”
他yuan隔千万里,瞠目结舌地听着她的指控,完全无法理解,“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难道我说的话你都当是假的?”
孔翎丝毫不留情,“连丝毫的郑重和仪式感都不舍得给的话,不配被我当真!”
他沉默着,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他从没有想过她居然是这样看待他的感情。
她是个表面乖巧顺从的女人,想哄他的时候,根本看不出破绽。
可是原来不过是因为她根本没有真心待他,所以才事事都能做到不计较。
一旦触及底线,撕破伪装……
他才发现,他根本不懂她。
他其实从未认识过真正的孔翎。
既然到这一步,孔翎也不愿再掖着藏着,一双眼被雨水打湿,愈发显得薄凉,却平静到残忍,“易遂,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说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我倒是想问问你——我过生日你人yuan在英国,我怕你没空说不必费事,你就真的没有赶回来。怎么今天一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能立刻飞回来了?是我的生日不重要,根本不如我和别人的绯闻在你心里重要,对不对?”
他说不出话。
可她还非要讽刺地问他,“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么。”
她真的不生气,因为她从没对他抱过希望,只是觉得他自我感动的样子十分有趣,“你这不是爱,是对我的占有和掌控欲,把我当个玩意儿,或者附属品,或者随便什么东西来对待。我须得事事顺着你的心意,乖乖待在你的身边,才配被你‘爱’。”
她漠然嗤笑一声,“易董的爱,不过如此罢了。”
他对她满腔的感情,到头来,被她一语定了生死——不过如此罢了。
言下之意,多么不值一提,又多么可笑。
易遂浑身血液都结了冰一般寒冷。
他第一次听见她的真心话,不,应该说,第一次听见一个女人的真心话。
原来她不是不怨,更不是不在意……
她只是不说。
桩桩件件他在她心里犯下的罪行,她从不同他三堂会审要个说法,她不闹,不怨,不哭,不气,因为她断定他不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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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试着按照她想要的方式去付出。
怪不得孔翎不会爱上他。
她一直在扮演着别人和他在一起,她如何爱上他?
孔翎在两人再次的沉默里忽然觉得无比厌倦。
身边看似越热闹,其实就越孤寂。
可恨女人不似男人,有本事做到灵肉一体,单纯得到了肉体的欢愉就能心满意足。
流连花丛说得好像多么快乐一样,其实如人饮水,除了肉体的享受,只有她自己清楚,她需要一次次在情感上给这些男人亮多少次绿灯才能粉饰太平。
她不是没有自己的喜恶爱恨,只是没必要,他们不配了解她到底想要什么。
可笑男人在她的股掌之中,还个个自以为这段关系尽善尽美。
见过的男人越多,越觉得他们都是可以被分门别类的。
易遂和陆戈何其相似,他们所谓的爱,永yuan只有放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才最真心。他们其实谁也不爱,只爱他们自己。
詹南和蒋嘉俞又有多大区别呢?一时兴起的感情,仗着年轻和资本游戏人间,对一个女人的迷恋从来难以用“年”来计时清算。
解旭宸也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易遂和陆戈,只不过他更多了几分自知之明,既然清楚自己最爱自由,无法将她放在生命的第一位,就也愿意放手给她空间。
她在这一瞬想到柏彦的那句问话。
放弃他们,只要他一个。
高跟鞋踩着雨水,溅起的冰凉水珠攀附到她晶莹纤细的小腿上,孔翎忽地顿住步子,握着手机收缩双眸。
似乎——也不是不可行。
“易遂。”
她忽然叫他,语气平静,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冷冽,却听得他心口越发慌乱中抽疼。
“孔翎……我们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以……”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多听,浅浅呼了口气,无波无澜地宣告结束。
“到此为止吧,我们。”
上一次,就算她气极了,对他冷言相向,转身将他一个人留在了餐厅。
可她从没说过分开的话。
b市的上空一道惊雷炸开,他隔着手机,瞬间红了双眼,提高声音叫她,“孔翎——”
她却觉得浑身无比轻松,唇边挂着笑意,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她在雨中走了多久,丝绒的裙子浸湿后令她感到沉重,可她却已经顾不得这些,站在雨幕中伸手拦下一辆车,报出地址后,便坐进后座闭上了眼眸。
也许是她近来回忆起从前的缘故。
回忆是让人伤筋动骨的东西,无形之中耗了她的元气。
她没有力气再去浪费了。
这雨夜太冷,她想要一个拥抱。
只想要一个。
就是为她搭上的那件西装外套的温度,刚刚好。
尽管她无数次告诉过自己,放过柏彦,也放过自己,但命运就是跟她一次次开着玩笑,当她已经yuan离他的时候,他又再一次逼近。
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她想要和解旭宸断掉的念头产生的刹那,她就应该明白的。
她虽然没有应他,却已经在为了达到他的要求付出行动了。
孔翎始终弯着唇角,像一个跟命运豪赌的赌徒。
那就,试试吧。
试试咯,再来一次,她放下那些现阶段令她感到厌倦的关系,只陪在一个男人的身边。
哪怕她并不会交付全部的真心。
可……
万一呢?
万一有所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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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翎姐要去哪儿鸭!
我都给你。(柏彦 分不出是高还是微h的h)
外面雨声阵阵,他拉开门的时候,走廊的窗户似乎没关,霎时听到了更清晰的雷声。
门口站着浑身湿透的孔翎。
柏彦皱起眉,拉了下她冰凉的手,“怎么回事?”
她却并没有立刻跟他进去,哪怕妆容的凌厉感被雨水冲刷一半,眉眼却依旧倔强,一眼便能看到人心里去。
孔翎答非所问,“你一个人回来的?”
柏彦笑了一声,靠在门上侧过身子挑眉,根本无所畏惧地朝她抬了抬下巴,“你亲自进来看看。”
孔翎抿唇没有动作,他手上用力,将她拦腰直接抱到双脚离地,把人放进屋里,关上门,似乎不用再担心她会转身逃走以后,才指了指自己白衬衫上的唇印,“你今晚都给我打上印章了,谁还敢抢?”
她抬眼,看向他摘掉领带后松散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领口。
领口下锁骨精致,白是他的衬衫,他的肌肤。
红是她的唇印。
可还不够。
她要他隐约起伏的胸肌弧度上,为她泛起情欲的粉。
于是她扑上去吻他。
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被她踢开,她踮着脚,丝绒的裙子湿漉漉地挂在身上,她揽着他的脖子贴紧他,柏彦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却被她浑身的冰凉激得一颤。
他呼吸发烫,将她两条长腿一抬,wenwen盘在了自己腰上,唇舌跟她纠缠着,托抱着她往浴室走。
孔翎根本无暇去管他要做什么,要去哪儿,只顾得上吻他吻得热烈大胆,几乎要把毕生跟男人接吻的本事都使出来。
让他在这一吻里迷失,又或是从纠缠互换的津液中给他下一记蛊。
顺着血管流遍他全身,深深埋种在他四肢百骸。
要他生他死,要他今生来世,都忘不掉她。
他被她轻易地撩拨起欲望,下身挺立着,粗暴地将人一把按在浴室的花洒下,伸手拨开了热水。
滚烫的水流浇在她完全冰冻的身子上,孔翎一向偏爱洗热水澡,此刻冷热交织更加敏感,一瞬毛孔舒张颤栗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蹙眉轻喘出声。
他在哗哗的水声里啮咬她有些发白的唇,苍白的皮肉在唇齿不轻不重的挤压下再次回血,重新一点点焕发属于她勾魂夺魄的红。
“这么冷的雨,你淋成这样,想感冒?”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那条湿透了的裙子褪下,扔得yuany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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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的,孔翎看都不看一眼,在他隐隐不悦的教训里只知道一位抱紧他的脖子,像一只发情的小猫,撒着娇拱他的身子,主动去咬他的耳垂。
小舌尖在他耳垂和脖颈处来回流连,孔翎媚着嗓子心满意足地哼哼,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要他。
她这样想,身体也这样诚实地做,在汩汩的热流中难耐地自己扯下那条丁字裤,毫不怜惜地扔在脚下。
浴室的对面就是一面半人高的镜子,细细一条内裤被水流打湿,柏彦从镜中看得分明,眼眸暗了暗,偏头冲她笑了一下,状似询问地引诱,“嗯?”
孔翎原谅他的装傻,抱着他的脖子去吻他,一下一下地乖巧啄他的薄唇,轻哼着取悦他,“给我……”
柏彦感到身上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在向下滑,他一手捞起她的腿,把人往上掂了掂,另一手在她臀上示威地捏了一把,哑声警告她,“你想好了?要了我,可是要负责的。”
她的手在他背后的肌肉上来回揉捏抚摸,轻轻咬上他的下颔,“这里……比我之前给你上课的时候,还要紧实了。”
“嗯,”他点头,手指顺着水流伸下去,在她臀缝和花穴口处来回摩擦按压,“喜欢么?”
孔翎轻哼着去含他的喉结,吞吐舔弄,极尽挑拨勾引,“喜欢……柏彦……我好喜欢啊……”
她指尖在他背后轻轻挠着,有水流的润滑,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痒得他心中发颤。
“我那个时候就好喜欢……说你还要注意力量的话都是……”
她把声音压得很低,仰起头,对他媚眼如丝地笑,狡黠又得意,“骗你的。”
他垂眸,报复地将手指顺着她的臀缝插进去,在她的花穴口挑弄,用鼻尖去蹭她的脸,“我知道。”
孔翎捧着他的脸颊,明明没有醉,神色却像微醺一样娇憨,“知道还配合我演戏……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和刚刚进门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瞳孔中满是她,轻轻眨眼,两个人的睫毛轻颤着纠缠在一起,挂上水珠儿,“我喜欢你,孔翎,可你要对我的喜欢负责。”
孔翎似乎听见他轻叹一声,低垂的眉眼触手可及。
“你也要……让我敢放心喜欢你。”
她心里不知道为何,忽然就酸软到发痛。
鼻尖涩涩的,她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在水珠的点缀下熠熠生辉,再次虔诚吻了上去。
男人的白衬衫被水彻底打湿,缩紧贴在肌肉上,她双腿用力挣脱禁锢,手指寻到他胸前挺立的一点,爱怜地抚弄,脱下了他的裤子。
孔翎在他的注视里,扶着他的手臂,窄腰,和有力的大腿,舌尖缓缓下滑,整个人蹲下身子,膝盖轻轻跪在他的脚上,一手环住他挺翘的臀,一手扶住他紫红挺立的粗大肉棒。
女妖有双最纯情的眼。
她无辜地仰着眸子,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轻在他的目光中舔了舔那尺寸绝佳的性器顶部。
龟头处传来轻微过电一般的快感,柏彦忍不住蹙眉,难耐地仰起头,一手按住了她的肩。
镜中人肤白胜雪,整个腰线窄得让他怀疑一手就能将她扭断,偏偏那臀蜜桃一样,丰满又紧致,跪在他脚下的时候,微微扭动着颤抖。
如果她长了尾巴,此刻应该像是邀宠一般拼命摇晃着。
孔翎似乎是收到鼓励,又或是尝到了甜头,终于将肖想许久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水流够热,可她的唇舌更热,热得他简直想要缴械投降。
想猛力抽插,想更深入,想释放在她身体里。
让她吞下去他的白浊,随着唾液一起在她体内他看不见的地方流淌。
孔翎一点一点地吃下他,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栗色在水汽氤氲中看上去也成了墨一样的乌黑。
柏彦眼睁睁从镜中看着黑白的鲜明对比,眼眸逐渐发红,她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跪在他身下,柔媚讨好地为他口交。
男人穿着白衬衫,微微弓腰,孔翎眼前是他棱角分明的腹肌轮廓和人鱼线,她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她浑圆性感的双乳,于是她更加乖巧地凑近了身子,将整个丰乳都送进他手掌。
她对着他眨眼,口腔因为含弄着他硕大的男根而微微扭曲变形,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嫣红的指尖在他的精囊上不断揉弄抚慰,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勾着他,一声一句,一字一言。
你还要什么。
有关于我,你还要什么。
告诉我,只要你说——
我都给你。
没有男人能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姿态无动于衷,他也一样。
她唇舌越来越用力,吮吸他的精关,舌尖绕着圈儿地打转,螺旋地从棒身顶端向下舔弄到精囊,配合着手上不停的撸动……
她实在是个绝佳的性爱高手,口交的技巧更炉火纯青。
孔翎其实一向不喜欢做这件事,以往对着其他人,用出的取悦功力不过一半。
可她今天是成心的,十成十地在尽力服侍他。
她的唇温热得似一汪紧致的泉,时时绞着他要吸出男精,牙齿没有一刻磕到他的男根,只是会在吻中偶尔用柔滑的贝齿去滑弄他的龟头,然后再转成轻轻的啮咬。
浴室里的水声和她舔弄肉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间或穿插几声她动情的低吟,从镜子里反射着女人的头部,一前一后地在他胯间快速晃动。
柏彦的定力撑到了头,在几乎射精的前一秒低吼一声,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孔翎的唇彻底恢复的嫣红,他瞳孔收缩,想都没想,直接吻了上去。
她的手在他湿透的衬衫上游弋,嫣红指尖像一尾灵动活泼的鱼,顺着他腹肌的棱角轻轻划着线。
柏彦的肉棒被她夹在腿中,硕大灼热地抵着她的穴口。
身后他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她对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终于笑起来,“我答应你。”
他心口猛地跳动一瞬,带动声音暗哑颤抖,“答应我什么?”
孔翎在心中无声地叹气,手指爱怜地划过他的脸颊,说不出是疲惫还是满足,彻底将防线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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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答应你。”
她声音轻得如同羽毛,说出的话却又似乎很重,重得他心尖承受不住,都在隐隐作痛。
“往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柏彦。”
他的灵魂似乎漂泊许久,在这一刻终于归位,他拥着她,看着她宠溺含笑的双眼,抿紧薄唇。
他似乎在判断她的心意,孔翎毫不闪躲地与他对视。
若不是两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紧密相贴,说他们在进行一场生死谈判也未尝不可。
在水声中沉寂一瞬,男人紧绷的下颔线终于松动,他哑着嗓子开口,只说了一句,“好。”
他们都是太聪明的人,无需过多的赘言。
她承诺,他相信,并作出同等的回应。
背后代表着什么,他与她都心知肚明。
柏彦的手在她的胸乳上揉捏,并不着急插入,只是就着流淌的水,用肉棒贴近她的花穴,整根来回地磨。
她穴口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爱液,加上温热的流水,花穴口充血的敏感花核一次次被粗大的肉棒摩擦到颤栗,孔翎忍不住咬唇抬起头闷哼出声,流水顺着她胸乳挺立的雪白沟壑中蜿蜒流淌而下。
他揽着她的纤腰,臀部一面不断挺弄摩擦着,一面俯身去含住她早已挺立的嫣红乳尖。
乳尖上挂着水珠,吃起来温热又软,他忍不住加重了吞吐力道,发出啧啧的水声。
“哈啊……”
孔翎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下两人性器摩擦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偏偏穴口越舒服,深处越觉得痒。
她痒得发狂,痒得只想要他赶快填满她的空虚。
她需要他,需要他,让她变成一个完整的她。
“柏彦……”
她垂眸,手指在他肌肉贲张的手臂上来回摩挲,男人认真地含弄她的乳尖,不顾她的呼救,挺腰加快了肉棒摩擦的动作。
她看着他俊逸的侧颜和微湿的碎发,身下再次控制不住地流淌出蜜液,浇在他的肉棒上,柏彦轻喘一声,鼓励一般笑着用舌尖在她乳尖上打圈儿。
“老师真棒……水很热,浇得我好舒服。”
孔翎似啜泣地轻吟一声,他终于肯抬起身子,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就像她刚刚对他做的那样,极尽勾引,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那双眼勾人地蛊惑她,“回头。”
孔翎云里雾里地回眸,霎时便看见了镜子里无比淫糜的一幕。
女人雪白丰满的臀肉下是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她身后的男人大腿紧实有力,微微分开,弓着身子将肉棒塞进她的腿缝中,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送。
从背后的角度,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柏彦在贴上她耻骨的一瞬间,粗长的肉棒顶弄到头,被插送到她的雪臀正下方。
然后柏彦提臀撤回,周而往复,那粗大紫红的男根,就在镜中倒映着,从她的双腿间不时撤出,再不时探出硕圆的龟头来。
身后的男人双目情动,面容却依旧保持着几分理智,他的薄唇也泛起了性感的红,火热的情欲和他面容的冷淡冲撞着她的神经,他和她同时紧盯着两人紧密纠缠的下体那处。
这一幕刺激性太大,身下肉棒带着水流不断摩擦的快感愈发剧烈,孔翎的手指忍不住攥紧他的衬衫,没等他插入,就喉中压抑着尖叫一声,细瘦的双肩一瞬,直接靠在他怀里泄了出来。
——————————
窗外的雨,下得跟翎姐和柏彦在浴室做爱的这夜一样大[微笑]。
“嗯?雀雀?”(柏彦 高h)
“老师不行了么?”
柏彦低头,轻轻咬了咬孔翎的耳朵。
她闭着眼喘息,说不出话,手指要紧紧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才能不腿一软摔
下去。
他愉悦地舔了舔牙齿,一把将瘫在他怀里的人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
她转身坐到了洗手台上。
“可我还没开始啊。”
那张俊脸就在眼前,他眼尾上挑,笑得邪气又诱惑,孔翎眉心一跳,隐约觉
得要糟糕,却在叫停之前,润滑无比的花穴就被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直接撑了进
来,贯穿到底。
“啊——”
她不同于往日的娇呼,这一次,真的是痛呼。
痛!
太痛了,虽然足够润滑,可是他还是太大了。
她的第一直觉太准了。
第一面她看他长腿翘臀,窄腰宽肩挺鼻梁,就知道他绝对不是普通尺寸。
但没想到,她阅人无数,真的有遭受一入直接插到子宫的痛。
太痛了,孔翎一双眼含着盈盈泪花,手腕去推他,“你出去点……太疼了柏彦!”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埋头抵着她鼻尖,低低垂眼缓着那股紧致的吸力,声
音哑得危险,“等等……我现在不能动……”
她痛楚,他也煎熬,两人倒像第一次一样,彼此都小心翼翼又汗如雨下,孔
翎咬着唇哼哼,他硕大的龟头,不论是纵向还是横向,都死命地顶着她娇嫩的宫
口,破进去几分,撑得她想蹬腿,却又怕挣扎里让它更陷进去几分,痛的还是她自
己。
她小心抓着柏彦的肩膀不敢动,眼尾忍不住在抽气中妖冶起来,媚得像染了
红莓汁,一眼就让他觉得难以自持。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柏彦当机立断,咬着牙抬手,尽量不顶弄下身,将
花洒摘了下来。
下一秒,花洒被他翻转过来,滚烫勃发的水流直接被他打开,浇上了两人交
合的下体。
痛感与热感双重刺激,股股水流像是不断震动的细小按摩棒一样,在她刚刚
高潮完的敏感花核上不断冲刷,孔翎又一声尖叫,忍不住后仰着身子贴上背后的洗
手台镜子上,指甲艰难嵌进他肩膀的肌肉里,绷直了双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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