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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挖核香蕉扒(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稍微忍一下,我给你涂药。”
“是。”
他戴着橡胶手套,将白色的药膏挤在指尖,摁住淤青最重的一点,开始温柔的绕着圈圈打转,将药膏逐渐扩散。
最敏感的腹部肌肤,又疼又痒,却只能一声不吭抓着身下真皮床垫。
“皮肤这么白,被打出来的伤口也挺好看的。”
奈葵对他话中的意思并不懂,他抬起眸,镜片下那双惺忪的垂凤眼,明明和蔼可亲,却又如此冷漠。
“涂完药之后,你的调教师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待会儿跟着他走。”
“是。”
他揭下了橡胶手套,放在一旁的医疗垃圾箱中,命令她起身。
奈葵压着及腰的长发,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站在门口双腿笔直的男人,周北易嘴里咬着雪茄,倚靠墙壁。
“不对我说些什么吗?”
正要走的奈葵回过头来,表情有些愣。
他怂动着颧骨的肌肉往上提拉,又在笑:“嗯?”
“谢……谢谢。”
“还有呢。”
正当她要绞尽脑汁,话却又在脑海一闪而过。
“谢谢哥哥。”
蒋嗣濯去抚摸她的脑袋时,手又顿在了半空中,缓慢缩了回去。
“今晚记得洗头发。”
那满头上还有男人的液,就来自站在门外那里的男人。过了一晚上的时间,从刚开始的腥味变成了黏稠的臭味。





桃挖核香蕉扒(NPH) 【打架
这是她从进入学校以来,第一次走出校门。
坐上的车,还是来学校时,那辆加长的迈巴赫。
车窗都被帘子遮盖住,只能感觉到车子在动,外面连一丝光线都看不到。
“周老师。”
端着菊花茶喝的周北易抬眸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
“说。”
“如果,从这个学校逃走的话,会发生什么?”
他眉头一挑,目光直视着清纯的鹿眼在不断打量。
“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
她点了头。
周北易放下茶杯:“逃不出去的,无论你是不是有钻天遁地的本事,都逃不出去。”
“万一真的是运气好出去了,你也会迷路在这四座大山中活活饿死。”
“不过若是你问结果嘛,逮到的话自然也不会好过,学校里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最后基本都是断指断脚,送去了售价便宜的地下性院里面。”
奈葵又点了头。
“我知道了,周老师放心,我不会跑的。”
他也不觉得她会跑,听话的孩子,只会想着怎么学习毕业,早日见到自己的主人罢了。
将她带来的地方,是一家私立医院,从下车开始,她就没见过其他人的存在。
直到来到顶层的一间病房,推开门。
禾渊穿着淡蓝色的条纹病号服,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叼着吸管,眯着眼去看手里面的杂志。
听到声音抬头看去,见到人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
“哼,我哥真把你给带来了啊。”
不过从她身后进来的人,是周北易。
将奈葵给推了进去,他喂了一声:“我哥人呢?”
“没来。”
禾渊想到,月里葵还不知道蒋嗣濯就是他哥呢。
朝她招了招手,人就乖巧的朝他走了过来,比唤狗还要有成就感,当他呲牙笑想去摸她的头,手顿在离她头发一毫米的地方,弹缩了回来。
“操,你脑袋上是什么玩意儿!哪个狗男人的液!”
周北易眯着眼:“我的。”
“日,你恶不恶心啊,爷差点摸上去!”
“摸就摸了,又不会少块肉。”
“妈的……你这什么破怪癖。”他不耐烦推着人的肩膀指着卫生间位置:“进去洗个澡再出来,搞快点!”
奈葵看了一眼周北易,他并没说什么,才慢慢走了进去,生怕他会反驳让她滚出来,所以一步走叁秒。
“快点!”禾渊怒吼着她。
“你这肺活量,也不像才刚做完手术的人。”
“不就是开腹取个钥匙,爷有那么弱吗?”
他掀开了病号服,腹腔上面有一个不大的伤口,指着说道:“就这,爷根本没感觉!”
周北易懒得听他把鼻子都吹到天上去,拉着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你哥让我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爷孤单没人陪啊!”
他哼哼着将杂志和饮料放到了一旁桌子上。
“是吗?确定不是你哭着喊着让她过来陪你疗伤。”
“……”
“我哥都告诉你了你他妈还问爷是什么个意思?”
“看你打算怎么装逼。”
他咬着牙憎恶瞪他:“月里葵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是又怎样。”他嘴角微扬,靠在那里风衣长腿皮鞋,一股子的斯文败类,野兽的畜生被掩盖在最腐败的光鲜之下。
“你欠揍啊周北易,以为是她调教师了不起?你要是不把她变成爷的搭档,你信不信——”
“你还能怎样?”他说:“钥匙已经取出来了,我也让人定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就算你再接着吞,你能找到那两个钥匙都在哪吗?以为拿你的身体来威胁我就完事了?我可不是你哥。”
他气喘如牛,红着眼嘴里蹦出来脏话问候他全家叁代!
奈葵垂着湿润长发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位不知道因为何事扭打到一块了,周北易站在床边去揪他的头发,禾渊抓住他的裤子腰带不松手。
原来男人打架也会用这么小儿科的方式。
“松手!”
“你他妈先松!”
周北易看准他的腹部,伸出手还没碰住,他哇哇叫的比鸽子都厉害,抱住自己的腹部蜷缩成一团。
“你他妈要不要逼脸,往爷的伤口上戳!”
他薅着他的头发用力往上抓了两下:“刚才不是说不疼吗?”
“妈的,妈的痛痛,撒手,撒手啊!伤口要裂开了!”
周北易放开手才看到站在那里的奈葵,洗了个澡头发都不知道擦,长发往下滴滴答答落着大量水珠,大概是用冷水洗的,站在那里浑身发抖,脸色白了几度,自己都没注意双唇在上下触碰着发颤。
圆亮亮的鹿眼可怜又可爱。
“怎么不擦干?”
她呼出来的都是白气,娇软的声音问:“需要,擦干吗?”
“去擦。”
“是。”
禾渊揉了一会儿腹,才缓和下来惊恐,她把头发擦成一条条湿润的簇发,掀开被子,拍拍床让她过来。
“爷现在很想踹人,只是爷身上的伤没办法动,晓得什么意思不?”
她眼珠子咕咚咕咚的转动:“是要踹我吗?”
“除了你我还能踹他不成?”
周北易双手插兜在凳子上坐下,看着他想搞什么花招。
奈葵乖乖走去他的脚边上,然后上半身趴在了他的脚下,脚心挨着她柔软的脸皮,禾渊笑的很是开心。
“脸皮挺软的啊,这么久没踹过你,想不想爷的脚?”
“想。”
他明知说谎,心底那股虐凌又是忍不住,朝她左边的脸皮猛跺了上去!
脑袋碰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她吃痛,又将脸挪回来,继续趴在他的脚下。
一次比一次狠,脑袋磕的咚咚锵锵,敲锣打鼓似的,周北易看着他的举动,和那兴奋的眼神,咬着牙齿化成魔鬼,呲牙咧嘴嘿嘿笑着,似乎把她的脑袋踹成肉泥也在情理之中。
“操!操!跺死你,妈的骚死了,怎么有你这么骚的贱货啊!”
他憋得脚痒痒终于在她脸上释放,那边的脑袋少说已经肿成了一个鼓包,而她只是一声不吭的闭着眼。
终于停下,他拍拍大腿:“过来,坐上来操爷!让爷看看你最近几天的学习成果。”
“是……”
她走过去的同时,脑袋在不停的垂晃着,姿势不稳,好在扶着床,踮起脚尖,力爬了上去。
贞操带露出来,禾渊这才想起他没钥匙。
瞅向右边,坐在那里的男人,似笑非笑望着他,仿佛在看,下一步他该怎么做呢。




桃挖核香蕉扒(NPH) 【吃它H
贞操带是不可能被他给徒手掰开的,就算是指甲全断冒血,都不可能打得开。
周北易笑的那么自信,偏偏就是猜中了他要操却操不了的这件事情。太想操穴的禾渊,决定还是用她嘴巴。
奈葵双膝跪在床上,趴下去含住吞吐,头发被他抓在手心,插得口水声都开始冒泡,速度有些快了,她嘴巴里口水跟不上速度,一些都开始往下流成了海,戳成泡沫。
周北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他只顾着享受了也根本不想去跟周北易斗嘴。
“喂,喉咙可要夹紧啊,你的调教师就在这里坐着呢,要是敢发出那种声音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禾渊故意笑着恐吓她:“说不定待会儿就给你几个巴掌,让你一直跪在这里啃鸡巴通过考试,你说是吧周北易。”
他并不接腔,倒是翘起了二郎腿,瞧着她眼睛插得开始往上翻,严肃出声。
“跪直了。”
奈葵忍痛僵硬的从床上跪起来,头发在他的手心里面滑落,掩盖住了她的半颗脑袋。禾渊伸出手去摸她脖子,果不其然是插得喉咙鼓起来了。
“哼哼,就知道你骚,食管里面肯定还能吃,爷的大鸡巴不错吧?你肯定没吃过比爷还大的!”
不对。
她上次说,她的主人鸡巴有他大来着。
“啧。”
回忆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将她脑袋给碾压下去,不停插着插着,龟头上面冒出来血丝了。
“操啊!怎么就这么不经操,你不是骚喜欢吃吗啊!告诉爷,你喜不喜欢!”
头发猛地往后拉拽开,她张大了嘴巴不停哈着喘气:“哈……奴隶喜欢,哈喜欢,好喜欢!”
嘴角那些口水几乎都流成了瀑布,挂着银丝疯狂的往下掉,淫荡的滴满了手背上面全部都是,凄惨小脸通红,被打的巴掌印子又被插青了。
禾渊稍微有那么一点可怜她,抿抿唇,压住自己内心的异样,重新把她的脑袋给摁下去。
“你对爷哭也没用,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爷,你以为爷会手下留情吗?啊!”
“唔,呜……唔呜!”
“吃!戳死你,龟头爽不爽,夹的真紧啊,嘶哈好爽好爽,嗯!”
拉起摁下,来回动作迅猛加速,他一个不小心扯到了胸前的伤口,一时间冷汗都落下来了,即便他手里面的动作停下,她的嘴巴却还是保持着自己刚才插她的速度,将自己的喉咙当做成阴道,快的唾液都发出咔咔的声音。
脑袋疯了一样的抬起来又压下去,把禾渊都给看呆了。
“喂,慢……”
他咽着口水,闭上嘴也闭上了眼,感受到她的十指去揉捏那两颗卵蛋,又轻又揉的动作在安抚性的挑逗着她。
周北易看手腕的表,嘴角抿了抹极淡的弧度。
“嗯……不行,了,你骚啊月里葵,操啊,嘶干死你!”整个手掌心压住她湿润的头发往下碾着不让她抬起头。
红眼喘粗气,抽搐的鸡巴终于是在她嘴里面射了。
“咳——”
她被呛到,龟头又堵着喉咙,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咳嗽,把自己的脸给憋得通红,差点就要死了。
等他将头发给拽起来的时候,奈葵整个人失魂,张着嘴扬头,不让嘴里那点液流出来,双手往后撑着床面,急促的喘息让她胸前不断起伏。
“行了,咽吧。”
听到清脆的一声咕咚,她咽完便开始咳嗽了,捂着胸口咳咳厉害,朝着地上流出口水。
禾渊看着她的反应,挑衅瞅向一旁的男人:“喂,周老师,她的表现怎么样啊?”
阴阳怪气周北易不是听不出来,只是他也没打算回答他。
“又不是课程,问我这个做什么。”
“切,你少来了,装什么绅士呢,指不定你带她离开的时候,在车上还得顶着她的嘴巴操上一番呢!”
他冷哼哼一笑。
然而真是让他给猜对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火气就没有下去过,将她带上车,只是拍了拍大腿,她便乖巧的朝着他这边爬了过来。
周北易靠在真皮座椅,舒服享受着她的口活服侍。
“唔,好吃,周老师的鸡巴,好好吃。”他没去动手强迫她,自己却开始说着淫话来一个劲的讨好,这时候他想要的就是舒服,奈葵很懂事,也不去跟他玩那些反抗的小游戏。
“口水咽回去。”
“唔是!”
少女埋头在他胯间苦干,头顶大手在抚摸着她说:“禾渊过两天出院,在学校里离他远一些。”
“你很聪明,也看得出他对你的心思,那家伙只是单纯没碰过女人而已,他不懂真正的情爱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清纯情窦初开懵懂的小子。”
“嗯唔,奴隶,知道唔。”
周北易笑:“我当然知道你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去换搭档呢。”
“太聪明不见得是个好事,他如果真的爱上你爱的死去活来,非你不可,就要从这个学校离开了,当然了,总归还是要受点惩罚,比如——”
“把他送去妓场给卖了。”
奈葵听完一愣。
觉得他在开玩笑,毕竟4301是有特权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创始这个学校的人之一。
只是她没再问下去,毕竟知道的太多,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主人曾经教过她,多说不如闭嘴。
回到宿舍里,郗予便在那里等着她了,手中拿着一个小拇指长的刀子,冲她笑着说。
“姐姐,我好渴啊,把手伸过来。”
308坐在那里玩魔方,背对着大门。
奈葵犹豫了不过两秒中,缓缓向他伸出又细又白的胳膊,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拉住了她的手指,刀子划下去的同时,光滑细腻的肌肤被斩破开了一道血痕,从开破的伤口里涌出来的血,接着被湿润的舌尖所舔舐。
郗予陶醉的闭上眼,吸着从里面流出来的红液,就如同最原始的哺乳动作,对于别人恶心唾弃的液体来说,这些却是他觉得最甜美的饮料。




桃挖核香蕉扒(NPH) 【两根肉棒H
针刺的痛感,她闭着眼,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在被他一点一点的吸走,吞咽的动作格外凶猛,贪食着她的味道。
“唔嗯。”
郗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舌头挑开被割烂的皮肤,拼命的喝,唾液刺激在伤口处,疼狠了。
奈葵跪在他的面前,想哀求他住口,可她没有那个资格。忍痛低头,另一只手托住已经僵硬的手肘。
“郗予。”她声音化作哭腔。
柔柔弱弱的一幕落在他眼中,只见他笑了起来。
可嘴上的动作没停,还啃咬的更加厉害,甚至把她的皮都想撕扯下来。
“额疼。”
魔方转动咔声停止,308开口说道:“别吸了。”
他张嘴放过了这条胳膊,切了一声:“怎么还护上她了?喜欢上了?”
他随便笑了两声:“你挺会做白日梦的。”
郗予回头看向奈葵:“呐姐姐,你会乳交吗?”
“会。”她点了点头。
“那来吧,你的调教师说明天就能把钥匙给我了,就先委屈一下你的小主人,用你的奶子服侍它。”
“是。”
奈葵跪爬上前,将上衣脱了下来,只穿着贞操带便一丝不挂了,努力将奶子撅起,解开他的裤子,并没有穿戴贞操带。
“主人可以不用穿贞操带吗?”
“只有拿到你的钥匙我才能穿啊,这么期待着我穿上,然后被我折磨吗?我可是会想办法把钥匙从你手里面拿过来的!”
“没有,奴隶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她的奶子可算不上大,甚至说还有点小,郗予捏了捏,记得她有主人才对,怎么她之前的主人没把她奶子给捏大,还是说在发育中?
不过看起来嫩嫩的,跟个豆腐似的,就算努力挤着,中间那乳沟也是小的可怜。
没有润滑,蹭的她皮肤很痛,周围都红了,劲将涨紫的鸡巴包住,却还是时不时的就从乳沟里面跑出来。
郗予歪了头,哼哼一笑:“真小啊,姐姐,胸部长不大,怎么能让我舒服呢?”
“对不起,奴隶会尽力的。”
她前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上下扭动,手掌压着奶子使劲往中间挤,额头上冒出了些细密的汗水。
308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身后走了过来,靠着床柱打量,双手交叉在胸前,歪了头。
“不行啊。”
奈葵表情更紧张了。
修长的指尖夹住了她的乳头往上提拉起来,吃痛发出一声哼咛。
“嗯……主人。”
“奶子怎么长的没一点用处。”
“对不起主人。”
她也练习过乳交,只是效果并不怎么明显,只能裹住假阳具,对于肉棒来说,还是太小了,根本不能夹紧。
“算了,我可没时间等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刮痧。”
“唔。”
被掐住下巴,龟头碰到嘴唇,她急忙张大嘴含住,朝着嘴里面吸吮。
与此同时,身旁的308也拽下了裤子:“吃两个。”
奈葵伸出手握了上去,两只手两根,吸了这一根,再换方向去舔他的,舌头乐此不疲舔绕细筋,两根鸡巴涨大到的地步让她一个嘴都吃不下,艰难吞吐,不断深喉。
嘴巴酸疼,脑袋也不停左右转动着。
“真是贪吃。”郗予往后撑着手臂嘲笑:“我看得叁根才能塞住她的小嘴。”
“可没那么多的手。”
“直接捅她嘴里就完事了,这么能吃的嘴巴,谁不想插啊,去妓院里一定是头牌货色。”
308应声笑了,手掌摁在她的头顶拍了两下:“只可惜,这家伙有主人,毕业之后也是原封不动的被送回去。”
“所以得趁现在好好享受啊,万一以后见不着了。”
郗予舔着牙槽,恶意挺起臀部把鸡巴朝她喉咙戳。她倒是懂事,压低脑袋深喉进食管里面,紫色的肉根挂满唾液,吮着肉棒发出淫荡的声音,眯着眼那般淫贱,陶醉将肉棒当做了唯一的食物。
若是仔细听,男人的呼吸声在错乱,鸡巴传来烫人的温度,腿心瘙痒,用力干入几番。
“唔……啵。”
一双蓝色的瞳孔周围,渐渐布满了红色。
“很好吃嘛。”
“嗯好吃。”她鼓塞着一半脸笑着说,那一缕缕的耻毛,都被她口水黏在一块杂乱不堪。
他们的自制力强到可怕,嘴巴吸的已经麻了,还迟迟保持着一个状态,跋扈怒张,与她的嘴巴叫嚣着兴奋颤动。
口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到了新鲜可口的液,只顾着慌乱吞咽起来。
“看样子是没吃饱啊。”
郗予也笑了:“那就接着来吧姐姐,反正我们的液有很多,今晚一定给你填饱肚子!”
她抖了抖已经麻痹的唇瓣,不敢拒绝。
“是。”
等第二天练习深喉时,唇瓣已经没有知觉了,舌头也累的抬不起来,只顾着往下插,喉咙虽然没有发出呕声,可周北易还是挑出了她的毛病。
“怎么,练会一个技巧,就把之前会的全忘了?舌头是怎么动的。”
“对,对不起。”
她努力要抬起舌头,但是又酸又疼,眼中那副求饶可怜,拜托他饶过。
周北易抽出了教鞭,缩短两节,抽在她的脸皮上。
“唔。”
“舌头动起来!”他压眉警告她。
“是。”呜咽不清的声音,舌头上面的神经开始疼痛了,她舔着那根黑色假阳具,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抬不起来,看的周北易始终眉头拧皱。
“啧。”
“对不起,对不起周老师。”
他掐住了她的下颚,朝着里面看去,将教鞭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捏住舌头往外拉:“怎么回事,怎么就抬不起来了?嗯?”
骨节分明的指尖,黏着她晶剔的口水,敛了眉表情严肃又凶狠,奈葵张着唇,眼眶里冒泪,沾湿睫毛,鹿眼是诉说不到的委屈。
沉入深湖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昨晚都干什么了?”
“吃……”含住他的手指,说话声半吞半吐:“吃了两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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