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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挖核香蕉扒(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操你妈,操你妈!”
禾渊抬起脚,朝她肚子上压下去,逼里面的水流出来的更凶:“你丫的就是个贱逼,外面的妓女都比你有尊严!至少人家知道还要钱呢,你撅着屁股就给别的男人干!日你骚逼!爷踹死你啊!”
“额呜……呜呜好痛,别踹了,别啊,4301,呜呜4301!”
她哭的比以前虐待她都要凶,看样子真的是疼,可他暴脾气上来自己都控制不住,明知道不是她的错,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归结在她的身体上,拼命给自己洗脑:“要不是你这么骚,别的男人会来操你吗啊!”
还是周北易进来,见到不妙先把他给一脚踢开了。
“滚出去!”
禾渊差点摔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红着脸扭过头来正要骂,便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教鞭,话硬是给堵了回去。
从牙缝中挤出来了:“操。”
结果他甩起一个抽在他的腿上,禾渊疼得跳脚嗷嗷叫。
“滚!”
周北易指着门口。
“操!你也是跟那男人一伙的吧,刚才到底是谁操她的!爷就想知道这个。”
“你想让我再说第叁次吗?”周北易甩着手里的教鞭,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瞪着他:“后果很严重。”
禾渊磨了磨牙,他当然知道有多严重,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朝着门口走。
周北易回过头看地上的人,下体还在朝着外面冒水,浑身都是伤,脸上和屁股的严重程度已经不能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浮肿到看不清原本的面貌,虽说是送到这里调教,但落下伤口可不行。
“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是。”
她声音嘶哑,忍住肚疼,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墙壁的电子屏数字已经到了十五。
爬出房间,这里要比里面屋内的空气骚味好太多了,全身都像是释放一样。
奈葵喘着急速的呼吸,贪婪的大口大口喘气,逼里面还在流水,周北易放她去卫生间排泄,自己清洗一番。
奈葵拿着水管,冰冷的水潮就自己下体冲刷,忍着肚子淤青上的疼痛,手指都开始僵硬的抽搐起来。
没想到在医务室,给她抹药的是上次那位蒋医师。
他依然穿着那身白衬衫,笑意温柔的朝她走过来,似乎看到她脸上的这些狼狈并不觉得诧异,也没有嫌弃。
“我先给你涂些消肿药。”
奈葵什么没穿,躺在医疗床点了点头。
见他侧过身在摆放着药物的架子上寻找着,手指捏住一个瓶子晃动了两下。
戴上橡胶手套,将药物涂抹在食指上,侧过身,在她脸上温柔剐蹭着。
颧骨上浮起的肿痕很痛,即便手指再轻,可还是引来脸上的骤疼,奈葵并没吭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看着面前过近的俊脸容颜,镜片下睡凤眼看得格外清楚,一丝不苟的认真,运渡着温柔的光。
他朝她笑了起来,眼睛微微弯起。
“这么看我做什么?痛就说出来。”
“没,没关系的,我可以忍。”
听他声音微不可及叹了口气:“过分听话可不是件太好的事情,会被人打死的知道吗?”
“我本来就是一个奴隶。”她说:“就算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留恋我,我的死亡,不是我能决定的。”
手指摁在她颧骨上顿住了,力道也加大了不少。
他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在她脸上不断打量着,奈葵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蒋医师,你不要生气,我——”
“你该叫我什么?”
奈葵张了张口,眼珠子转着,是在思考。
“哥哥。”
男人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才会这么觉得,但偶然反抗一下也没关系,就算你表现得再听话,谁又能真正会怜悯你呢?”
她轻声嗯了嗯,眼皮垂了,表情看起来有些凄凉。
腹部上的伤口处理过后,奈葵跪在床上,让他涂抹自己臀部上的淤青。
手指刚落在上面的刹那,身体本能反应的忽然一个激灵。
蒋嗣濯笑道:“还挺敏感。”
奈葵瞪大了眼睛,攥住拳头。
不是的。
不是的。
这只手,好像扇她的那个男人,就连手法抚摸都是一样的,从臀缝中滑到腰际,修长的指尖掠过皮肤表皮,勾起一身鸡皮疙瘩,令她浑身发颤。
奈葵颤抖张着口。
“蒋,蒋医师……”
“嗯?”
“好了没。”
周北易出现在门口,靠着墙壁表情有些不耐。
“快了,处理完这个伤口就行了。”
“不过多注意点儿,不能碰水,也别挨太多伤了。”
如果不是奈葵在这,周北易已经笑出了声。
这男人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她屁股和逼上的伤,难道不是他亲自弄上去的吗?还蛮搞笑的,说的这么天经地义合理。
周北易一边撇着嘴,一边挑眉,在奈葵看不见的地方,对他是满脸的嘲意。
蒋嗣濯回过头来就看见他这副表情对着自己,眯了眯眼去警告他。
知道了,原来这个铁树在开花上,又玩起了新口味。





桃挖核香蕉扒(NPH) 【挨揍
禾渊在拐角处看到了人过来,从蹲着的墙角起身,笔直的站在原地阴森目光直勾勾盯着他。
蒋嗣濯瞥了他一眼,摁下办公门的指纹锁。
“站在这干什么?”
门打开,他扑了过来,推着他的肩膀进去,用脚重重踹上了大门。
“你是不是趁爷不在的时候去操爷搭档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疑惑的淡淡笑,看起来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瞧见他手里捏着的一根头发,认真地举起来瞪他。
“你的头发,我在众罚室里面找到的。”
蒋嗣濯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呵了一声。
“要不是我带着眼镜还真看不出来,你怎么就确定这是我的头发?”
“爷说了是你的,那就是你的!爷的第叁感向来准,你别给我打岔!说啊!你是不是去操她了!”他梗红脖子爆吼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那不然你还想让爷怎么跟你说话!他妈的,你操了爷的搭档!那是爷的!凭什么你动手啊,蒋嗣濯你别以为你是哥就能随便抢爷的东西!”
他步步紧逼的咬牙朝他吼着,唾液喷发在他的脸上,只见他将眼镜摘下来,折迭着镜腿,他还在张嘴破口大骂着为什么连他的东西也要抢!
“那是爷的人!爷的啊!蒋嗣濯你抢人也要点脸——”
话音未落之际,一拳已朝他脸上重重砸了上来!将他左脸的颧骨用力抡下去,禾渊整个身体都扑了下去,脑袋砸在了衣架的棱角上,他的手想去扶着那根衣架,却连带着沉重的实木衣架一块砸在了他的身上。
只听传来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地,身上落着高大的衣架子,颧骨裂开的疼,让他脸上不敢有任何的肌肉表情,捂着脸快要哭了出来。
禾渊用力想把自己身体抽出来,一只宽大的脚用力压在他的脚踝上,他疼得想尖叫,却硬生生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发出声音。
含泪的双眼,猩红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去了眼镜,没有镜片的遮蔽,那双睡凤眼变得格外锋利,冷漠得像是个机械,蔑视着直勾勾的视线,碾压他的脚踝,禾渊痛的满头冷汗。
“禾渊,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脾气,平时忍你罢了,别再这个时候给我丢人现眼。”
蒋嗣濯拉着腿上的休闲裤,蹲在他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垂灭的凤眼里面对他薄凉到了极点,眼底翻腾的暴虐。
禾渊捂着颧骨,满头冷汗,他连说话的气势都弱了下来,语气甚至多了些恳求。
“你连我的东西都想惦记,你才是最丢人现眼的!我没错,你才是——额!”
咚的一声闷响,他的脑袋重重砸在了瓷砖地面上,格外剧烈的一声,头盖骨碎裂的声音也不为过。
禾渊爆发出疼怒的哀嚎声,他再也忍不住了,躺在被衣架子压住的地面上,试图拿走身上重物,嚎叫想要起身,却被他拽着头发,将头碾压在地面,质问他。
“还敢吗?”
“跟我顶嘴,骂人,在我面前学痞样儿的本事,都是谁教给你的?你以为我有多久没收拾过你了,敢蹬鼻子上脸了?”
他疼痛的面部狰狞发麻的表情,五官逐渐开始扭曲,咬着牙恨意十足的凝望瞪他,可他就算再满腔怒火也憋不出一句话。
蒋嗣濯抓着他的短发朝地面上砸,每一下都落得毫不留情,禾渊在他手下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可挣扎的作用,痛的一次呻吟也从鼻腔中发不出来,只能疼得哼唧唧,听得像个猪一样。
屈辱的憋住泪不让自己流下来。
摔了十几下,他终于停下手。
漠视着他憋红的涨脸,疲惫捏了捏眼角,冰冷的字眼轻启吐出。
“没有下一次。”
松开他的头发后,禾渊没忍住憋屈一声哭了出来,羞耻的哭声哼哼唧唧从鼻子中冒出来,泪水浸湿眼眶,他骂着自己傻逼的一副怂样,呜呜哇哇浑身发抖。
蒋嗣濯起身瞪了他一眼。
“把嘴给我闭上,去医务室处理你的伤口,脸上不准留疤。”
“呜……呜呜哼,呜。”
沉闷的哭声,即便他拼尽全力的憋着,哭声还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在他面前哭过的次数不少,可长这么大挨打的次数也少了,又一次被打哭,禾渊自尊心受挫,羞耻的根本憋不住。
男人冷眉一拧:“我说的话你没听懂?”
他费尽全力的从衣架子里脱身,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几次都差点跪下去,捂着被打青的脸,哼哼哭着走了出去,高大的背影弯着腰,与进来时候的猖狂截然不同,变得那么狼狈。
去医疗室的路上,禾渊用力抹掉自己眼眶里面的泪水,恨牙痒痒的咬住制止自己发出哭声。
在他走到医疗室大门前,瞧见了那个带着手铐和脚链的精神病。
像是一直在盯着他,过了很久,恐怕是从他一路走过来,抹着眼泪就开始看了。
禾渊顿时气的有些上头,上了两个台阶,朝他猛的一个摆腿去踹他:“你他妈看什么看!爷也是你能随便看的?”
他紧紧抿着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低笑,嘴角一直往上勾,像是快要憋不住笑声,却偏偏长的肤色苍白,跟个阴冷的僵尸没什么两样,双目毫无焦距,看着十分阂人。
憋了一肚子怒火,他想着终于有地方能发泄了,扬起拳头要砸他,就看见他手心里面攥着一个银色的小刀,不慌不忙的举起来,指头就要碰到刀尖的那一刻,禾渊吓的急忙将手给缩了回来。
“看样子你好像很不开心呢。”
他脸上还肿了一半,一半翘高一半平,看着很是滑稽,磨牙瞪他:“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他妈惹爷!”
郗予歪了头,晃动着脚踝上缠绕的铁链,微微笑的模样令人打颤:“你很喜欢月见里。”
“关你屁事!”
“可我听说半个月换一次搭档,有很多人都想抢着要她呢。”
禾渊拧着眉,大步流星地朝医疗室里走。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会被换搭档。”
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似乎是在犹豫。
郗予呲着牙齿嘻嘻一笑:“听说如果奴隶搭档有一方犯了重大过错,是不被允许换搭档,且延期毕业,在学校里要跟我一样,戴着手铐呢。”
禾渊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些,看到前方他的训练师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走了出来,长到遮住眼睛的刘海,表情阴森舔着上颚。
拽着郗予的头发往前甩:“你叽叽喳喳的在这跟我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我用得着给你处理烂摊子!给我滚回宿舍里去!”




桃挖核香蕉扒(NPH) 【电击灌尿
在惩罚没有结束之前,奈葵一直都要待在众罚室里,上一间的地上全是积尿和液,她被换到了隔壁,这里什么都没有,她想睡觉也只能裸着身体席地而睡。
冰凉的瓷砖地板好不容易被她的身体给暖热。
房门开了。
她睁开眼,见到4301,以为要使用她的身体,正打算撑着手臂跪起来,他大步流星的走来,朝她堆满淤青腹部上踹了一脚。
紧接着掐住了她的脖子摁倒在地上。
奈葵看他颧骨上的淤青,很明显是被打的,估计是招惹上了什么人,要把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禾渊紧抿着唇,眉头紧锁成一条条的褶皱,对视上她的目光时,有些犹豫。
“你,要打我,还是要操我?”她声音弱弱的问。
禾渊从喉咙里发出暗沉沉的冷笑:“爷问你,你是不是挺喜欢自己长发的,为了你主人愿意用生命保护你的头发?”
“为什么要问这个?”
“爷问了就是让你回答!你哪他妈来的这么多事还敢反问?”
她垂下双瞳,双唇一抿一抿,被打紫的脸蛋微鼓起来:“主人说过要让我保护好头发,如果主人喜欢头发大于喜欢我,那我会用生命保护。”
“呵,爷觉得你主人喜欢你头发,要比喜欢你多呢。”
奈葵垂下的视线多有委屈,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可你瞧啊,你这头发被那家伙给砍断了,你不生气吗?你要是想报仇的话爷帮你啊。”
“我不生气。”
她说:“我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不会生气的,主人也不喜欢我的反抗。”
禾渊不耐烦的一啧,咬牙中挤出来脏话,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也在不停的加大着似乎是想要把她弄到窒息,红血丝漫在眼球周围,加上他脸上的伤,看起来很可怕。
“爷让你生气,你就得给我生气!都剪断你主人最爱的长发了,你他妈凭什么不生气啊!”
“为什么我要生气?”
她忍住脖子上被掐窒息的疼,唾液哽咽住喉咙,说话声沙哑:“你为什么要让我生气?4301。”
他气的手劲越发大,手中细嫩的脖颈就像苹果一样,恰巧他的力道,就能正好将她的脖子给捏开成两半!
奈葵窒息,不得已眯起了眼睛,失去氧气,脸上的润色都憋红从脖颈蔓延至了眼球,痛苦抓住他的手腕。
“我,我不会生气的,我已经接受到应该有的惩罚了,我是个性奴,没有资格生气。”
禾渊忘了,她就是个任人命令的奴隶,无论是谁来使唤她,她都可以接受,并且没有生气的资格,就算把她身体给割成一条条血肉折磨她,怕是她也会疼的哀嚎,可从来不会去反抗!
他骂了一声操,松开她的脖子,起身踹着她的脑袋说她不知好歹。
不听她咳嗽的解释声,气急败坏转身走了。
距离下次换搭档的时间还有一周半,在这期间,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别的男人拿走她,她的逼即便再浪荡,也只能让他操!
禾渊咬咬大拇指的指甲盖,低着头往前走,深思熟虑着自己的计划,骂了整整一路的该死。
在众罚室里的六天中,她被操的次数倒是很少,几乎都是尿液灌进她的肚子里,冲刷着感应器,来每天达到十次。
禾渊天天折磨她,让她憋着一肚子的尿和水去踹她的肚皮,还好他知道下手的轻重,除了肚皮上的淤青越来越多以外,她的内脏起码没有受到伤害。
在众罚室里的电击她尝到过一次,那是禾渊故意不给她最后一次,屏幕上的数字到了九,迟迟不尿在她的阴道里面,眼看还有叁分钟就要过了十个小时开始电她,奈葵撅着屁股骚浪勾引,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就是故意让她被电击的,电流从阴道的跳蛋里面释放,马力达到了最大,刚开始的那一秒她整个人就已经瘫软爬了下去,全身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刺激的她啊啊胡乱拉扯着声音痛苦尖叫!
头发甚至都炸裂开,嗓门巨大,指甲挠着光滑地面哀求他救命,双腿和胳膊止不住的开始抽搐,倒在地上像快要干死的鱼不停胡乱扑腾着。
奈葵看着他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笑,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那里面存放着她唯一可以获救的尿液,奈葵朝他边哭边爬。
“求求你给我!尿给我啊啊,好痛,主人!母狗的逼要被电死了呜呜,受不了了,求主人尿给我,把尿灌满母狗的骚逼啊!”
禾渊歪着头,看着她狼狈的一身,长发都炸开了。
“噗嗤,像爆炸头一样,你骚逼里面被电着让爷的鸡巴怎么插进去?是也想让爷被电吗?还有五分钟,自己忍着。”
她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吐起了舌头,身体一颤颤胸脯都在胡乱晃动着诱人的姿色。
挨了七分钟的电击,在下一刻电击来临之前,她磨破了嘴皮子,骚逼才被灌进来了一轮尿,奈葵哭着捂住庞大的肚皮,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被灌尿的一刻。
惩罚结束,她的宿舍被移到了四人间,里面是上下铺,四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床板以外,再没有其他东西,连吃饭的食盆都是放在外面的走廊上。
她不知道这里都有谁住着,只是跟之前住的地方一样小,没有什么差别,像个牢笼一样压抑又憋屈,床铺都要顶在了天花板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进来的那一刻,这么闷小的屋子,她就已经开始喘不过气了。
禾渊嫌她脏,又将她拉进自己的卧室卫生间里给她洗了一番,满头的液和尿被冲刷掉,脸上这些天没挨巴掌,总算是有了刚开始哪会儿娃娃脸的清纯干净。
“这他妈才像个人样!”
禾渊给她套上干净的白体恤,笑笑起身:“走,爷送你回宿舍,这个点晚自习结束了,你的室友应该回来了。”
新宿舍距离他的卧室只隔了一层,上楼后左手边的第一间便是。
刚开门,便瞧见郗予坐在上铺,双腿垂下来晃晃悠悠在半空中,往后撑着身体哦呦了一声。
“还真是姐姐呢,我的新室友。”




桃挖核香蕉扒(NPH) 【表白H
四人间的宿舍,只有两个人住,加上她一共也才叁个人。
奈葵住在郗予的下铺里,禾渊从进来开始就没要走的意思,将她压在比原来宿舍还狭窄的单人床上,打开贞操带要操她。
郗予就坐在上面,两只脚还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伴随着脱裤子时动作床板的震动,他悠然自得的欣赏着下面活春宫。
没有人规定搭档可以跟搭档住在一个宿舍里,可是还有一个床位,奈葵不知道他是不是想住进这个宿舍中。
“喂,爷操你就别像个木头人一样在爷身下面无表情啊!”
“是。”她举起手来,掀开白体恤,抓住了自己柔软的奶子在手心中用力揉搓起来,发出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请将您的大鸡巴塞进奴隶的骚逼里面吧,好想吃您的大肉棒嗯。”
说着,她分开了大腿,一手抓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移到身下,两根手指去掰开自己的花穴,扬头红着脸娇喘的比高潮还认真:“请您快点送小主人进来,小奴隶要忍不住了。”
禾渊一脸认真扶着自己半硬半软的肉棒,送进了她裂开口的阴唇中,噗的一声没入了。
上面的郗予托着下巴,惊奇的叹息了一声:“原来不用前戏也会流水吗?”
“闭嘴!”
禾渊做着活塞运动,今天并不打算拿淫话去羞辱她,因为还有别的男人在,他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来。
“啊……好深,主人的龟头,嗯顶到子宫了,好棒啊!”
奈葵一声呜咽,把禾渊都给以假乱真了,他真以为自己又行了,抬头看她娇红的脸蛋,故作妖媚舔着自己的下唇,整齐的牙齿咬住唇瓣,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眯着眼沉沦性爱,嗯啊叫着奶子挤成了一个馒头形状。
“请主人来吸一吸,奴隶的…奶子好痒,求求主人。”
啪!
换来的,是禾渊一个无情的巴掌扇在她的右奶上。
“啊好痛……”
“啧啧,真是的,怎么可以打这么漂亮的乳房呢,你如果不想吸的话我来帮你啊。”郗予感叹着美人的身姿,他馋的直流口水。
“闭嘴!”
噗滋噗滋。
活塞运动依旧保持的很是平衡的速度,没有加快也没有慢,却让他的鸡巴膨胀满的充血炸裂起来,又涨又疼。
奈葵看到他的脸色变化,伸出手去抚摸他紧皱的眉头,问了一句:“你身体不舒服吗?”
禾渊先是一愣,活塞运动抽插的姿势也慢了下来。
“还是我表现的,有哪里不够好?主人想要我用什么姿势都可以,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动。”
把他所有想隐忍的脏话都堵了回去,低下头可笑的看着她冷哼一声。
“真不愧是你啊,月里葵。你是什么招数都有,就怕勾引不到爷吗?这招的确比之前的有用啊。”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越发戾气的一个挑眉:“感觉到了吗?爷的心跳。”
奈葵张着腿,下体还容纳着他的性器,她通畅不善在被操的时候用真情实意的感觉来谈情说爱,因为她从来没试过,也从来没有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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