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挖核香蕉扒(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周北易摁着她的头,故意往里撞击着,把她喉咙当做下体的骚逼,也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摇晃着腰身奋力进攻,卵蛋啪啪甩响在她的下巴上。
“嗯……”
舒服的叹息,格外诱惑性感。
奈葵抱住他的大腿,仰头被插得两眼翻白,持续不断呕吐声,打扰了这么投入的男人。
啪!
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嘴里的肉棒也抽出,她甚至来不及咳嗽,匆忙跪下来向他磕头:“是母狗的错!谢谢主人教育,母狗该扇!”
周北易一言不发,晃了晃肉棒拍拍她的头顶,她很显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抬起头便吃住了鸡巴,奋力朝着喉咙里面继续顶入。
“呕——”
啪。
一声一个巴掌。
不过才叁分钟,就挨了将近九个。
男人手掌宽大,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脸很快就被扇毁了,左右两侧甚至达到平衡的肿胀,奈葵疼的眼泪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扇你活该吗?”
“活该!”她跪地点头,认真的没有一丝委屈:“能被主人扇巴掌,是贱狗的荣幸,请主人不要怜惜贱狗。”
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眉眼温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自然是不会怜惜你,难得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也真是让我佩服,去医疗室里抹药吧,今天允许你不用来上课程,好好在宿舍养伤。”
奈葵抬起头来:“可是贱狗还没吃到主人的精液,主人没有在贱狗的嘴里释放!”
周北易压着眉头,鼻腔中闷出哼声。
“区区一个贱狗,怎么配吃到我的精液?你想多了,穿上贞操带爬出去吧。”
居然从她脸上看到了委屈,可谁知道这副样子是不是用来讨好他而装出来的。
周北易舔着嘴角,不耐烦叹了声气坐回皮椅上。
“是,贱狗知道了。”
她跪地磕头。
捡起地上的贞操带,跪着穿上:“主人再见。”
晃动着遍体鳞伤的屁股,抽烂的脊背,朝着大门爬去。
周北易烦躁往后一靠,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雪茄,咬在嘴里,他的胯间还依然挺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杵杵竖立在半空中。
望着天花板冥想,他却第一次,想点燃上这根雪茄,好好的抽上两口!
于是乎,男人抓住自己挺直的分身,上下撸动起来,在宽大的手心里奋力摩擦着,撸动的每一寸青筋都起不来像刚才的那种畅快感。
那根肉棒,慢慢在他的手心里软了下去。
他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沉下心,起身去下午的课程教室。
却在路上碰到了禾渊,那小子满脸的不服气,气冲冲的架着膀子朝他走过来,甚至想动手推他,但能看得出来,硬是给忍住了。
“你他妈——为什么把爷的搭档给揍成那个样子!”
桃花眼里气拧的喘着粗气,不停嘶呵着。
“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周北易拿出雪茄,咬在嘴里,一手插着裤子口袋,白衬衫下明明正经的君子斯文,可本性却是人模狗样!
“我不关心她,我难道关心你鸡巴被她给插得爽不爽?”
禾渊扯着嗓子吼,话音未落,他又急忙转了个弯:“那是爷的搭档,爷当然得关心她!”
“禾渊。”
周北易鲜少会这么严肃的叫他名字,一时愣住。
他修长的两指夹住雪茄从嘴里抽下,散漫的瞥眼看他:“你应该知道校规,在你来这里时,我反复告诫过你不允许对奴隶学校任何一个人产生感情。”
“就是怕你这种纯情小子不知不觉的沦陷在哪个女人的身体里面,无法抽离。”
“爷——”
“更何况,还是这种有主人的衷心奴隶。”
最后一句话,把他心脏给堵得着实有点难受。
“爷,爷才没喜欢她,爷就是关心,你做的太绝了周北易!不要以为你是调教师,就能对手下学生4无忌惮!”
“不可以吗?”
他倒是笑了:“这就是我的指责,而你,不行。”
桃挖核香蕉扒(NPH) 【荡妇h
伤口烂开的太过严重,导致她第二天起来满背的血,从肉缝中溺出来,每动一下,血流的就越多。
从电脑的监控警报上,周北易看到了在宿舍里的她倒地奄奄一息。
监控下的喇叭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今天不用来了,休息。”
还在试图爬起来的奈葵,重重跌落回地面上。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爬起,跪下,磕着头。
周北易面无表情瞥了一眼画面,切断关掉,起身走出办公室。
脊背上的肉如同腐烂那样,在不断涨裂开,她手绕在背后抹了一把,全是血。
一个晚上时间都没有愈合。
她想想,这么严重的伤口,主人也在她身上使过几次,那时候会故意让她去忍着这些疼,不去处理伤口,直到伤疤开始风化,她每次动一下身体,都会把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那是一次又一次的造成伤害,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敢躺在床上过,自始至终都是趴着睡。
这样发展下去,可不怎么妙,要去医疗室里面拿止血粉才行,不然迟早都会裂开。
吱呀——
铁门被推开了。
那满皮苍白的少年,手腕带着手铐,双脚捆绑铁链,又一次这副模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姐姐被打的好惨哦,伤口疼吗?”
他笑眯眯的歪头,跟在他身后的训练师,将他推了进来,然后面无表情关上了门离开。
奈葵预感到不好,自己满身都是血。
郗予嗅了嗅鼻子,满足的仰起头大吸一口:“真的都是血味啊,好甜的味道,这简直就是天堂啊!姐姐,你真是一个宝物!”
“不,不可以。”
奈葵慌张的摇头,想从床上爬起来,被他摁着脑袋,用力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少年兴奋的咧开嘴角大声喘息,吐出激动的热气:“呐呐姐姐,我可以吃吧,就一口哦,真的就一口!你放心好啦,这些血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浪费的!”
“不能……啊!”
扯着她的头发越拽越紧,软软的娃娃脸上疼的面部狰狞:“明明长着一张精灵一样的小脸,怎么说出来的话怎么不会讨我喜欢呢?”
“你不是最低端的性奴吗?你的老师居然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讨好男人,可真是失败啊,姐姐是个不合格的学生,现在我就来惩罚你!”
说着,他弯下腰张开口,朝着流血最浓的地方血盆大口的啃上去,如果此刻有个吸管的话,他早已经开始咕咚咕咚的往下吞咽。
“嗯……嗯。”
郗予脸上浮现起几分娇红,喉结用力吞咽,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奈葵抓着坚硬床板上唯一的蓝色床单,指甲都要陷进木板的缝隙里面。
“求求你。真的不可以,快起来……啊好痛,好痛啊!”
他睁开眼,嘴里的动作并不停歇,用自己的舌尖去翻着一块被撕烂的肉,往嘴中用力啃食着,不知疲倦在她身上讨要全部的血液。
“好棒,姐姐!好喜欢,你的血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比那些兔子都要棒,味道好极了!”
他抬起头,用手指抹去鼻尖蹭到的血,放在嘴里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她背上血肉翻开的伤口,都有自己唾液。
“呐姐姐!”
郗予残忍拉起她的头皮,逼着她看自己,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液,呲着亮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说:“你应该感谢我啊!谢谢我去吸你的血,这不是你们奴隶应该说的话吗?现在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你半个主人吧,对不对啊!”
“唔。”
他皱眉:“你哭什么?眼里滚着泪就想得到我的怜悯吗?我告诉你啊,这招可对我没用的。”
可很快,从眼眶里跑出来的泪水,争前恐后往下翻涌,一滴接着一滴顺着下巴流,红通通的眼眶里,她啜泣吸着通红的鼻子。
“喂喂喂。”
少年压低眉头不悦的警告着:“你是真骚还是假骚啊?真让我为难。”
“拜托你。”奈葵恐慌开口,连眼里的泪珠都在拼了命的哆嗦:“不要,吸我的血,伤口没办法好的,会很痛,真的好痛。”
郗予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下的鸡巴硬起来了。
他的性欲并不强烈,几乎没几个女人能让他硬起来,就算是一排女人站在面前,甩着奶子,都让他无动于衷,甚至在入学时还被判定为性冷淡。
隆起的那一团鼓包,让他笑了笑。
“姐姐,你瞧,它硬起来了。”
“我帮你!”
奈葵急切的伸出手去扯拽他的裤子,落在他的眼里,跟一个荡妇也没什么两样,趴在床上,那根硕大的硬物,抽出裤子的瞬间就猛拍在她的脸蛋上,一声脆响。
这根鸡巴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很白,不是那种狰狞的紫色或者黑物,可以说有些粉白的好看,甚至包皮下面那些蜿蜒青色的筋,都一清二楚。可长度和粗度,对她的嘴巴来说有些不乐观。
奈葵扯到脸上被扇肿的伤口,费尽全力才张大了嘴巴,去吞咽含住这根硕大,在她嘴里顶入到喉咙的长度,鸡巴也还剩下半根没有进去。
“唔……额唔!”
“好吃吗?”
他舔了舔嘴角,难得有些舒服,摸着她长长的发:“小荡妇,我的处男鸡巴味道如何?姐姐可是第一个含我鸡巴的女人呢,还不快向我感恩吗?”
奈葵急匆匆拔出嘴里的鸡巴,啵的一声松开龟头,双膝屈起跪在床上朝他磕头。
“谢谢主人,赏赐给荡妇的鸡巴。”
“呵呵,性奴就是骚!”
郗予摁着她的脑袋,再次往自己胯下用力摁去!
龟头冲破喉咙,里面的褶皱层层吸紧鸡巴每寸青筋,本能条件下,人的喉咙会不由自主的吞咽,鸡巴在往她食管里面被用力吸进去,想要把他的存精袋给抽空。
果真很舒服,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在奴隶学校里花大价钱去购买奴隶了,他妈的,怎么没早点遇到让他这么爽的一张贱嘴!
“呕——”
“喂喂!”少年语气骤然阴郁下沉:“再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我就要抽你脸了哦。”
桃挖核香蕉扒(NPH) 【哥哥
禾渊在他哥的房间里躺了一晚上,果然睡不着觉,清早被铃声给吵醒,顶着眼下庞大的黑眼圈,坐到客厅餐桌上撑着脑袋冥想。
“你失眠还没改善吗?”
“哪有那么容易啊。”
蒋嗣濯将做好的荷包蛋和火腿肠放到他面前:“不如我带你去外面老诊所里看看,扎针灸的疗效应该会很不错。”
“操!爷才不扎针灸!”
自己皮肤要被戳成马蜂窝子,想想都一阵恶寒。
“喂,爷跟你说的感冒药你买好没有啊?”
“那。”
他用下巴示意沙发上的东西,昨夜出去在药房里买回来的。
拿起叁明治塞入嘴中,坐到了他的对面,嚼了两下,看他用叉子戳着他做好的流心荷包蛋,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禾渊,你的搭档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疲倦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干什么?那是爷的搭档!”
蒋嗣濯笑笑:“我抢你搭档有用吗?这么警惕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上了?”
“你他妈不要动不动就说爷喜欢啊!爷就是不想把那么极品的搭档让给别的男人行不行!半个月后的换搭档,爷可不要换掉她,先跟你说好了,爷不想插别的二手穴!”
“可据我所知,她可不是处。”
禾渊额角一跳。
“爷不想听这些。”
“来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不准对任何一个奴隶心动,也让周北易叮嘱过你很多次,现在你想违背命令了吗?”
他咬咬后槽牙不说话。
“禾渊。”蒋嗣濯声音难得严肃了许多:“无论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还是出于对她的身体着迷,都要彻底把这份感情给我断了,如果你做不到,我现在就安排别的女人做你新搭档,要么你给我退学回家。”
“操!”
他恶狠狠咒骂着摔起了叉子,拍桌推凳站起来:“你他妈管得着爷吗!爷想干什么凭啥还得跟你汇报,爷就是要她,不管!随便你怎么说,她这人,爷要定了!”
面前的男人一副平静,继续咬着叁明治:“那既然如此,我就只好把她调到别的班级,给她换一个新的搭档。”
“操你大爷啊蒋嗣濯!你真以为你是在这学校里权力至上,就对爷无法无天是不是!爷不准,不准你听见了吗,不准!”
他暴吼着,就差拿个大喇叭在他耳边上说。
可他依然那副表情,慢斯条理地咀嚼着叁明治,无动于衷。
这下快把禾渊给气哭了,他攥着拳头,愤怒砰砰砰砸着桌子,将他放置在盘子上的刀叉,都震了下去。
于是乎,气的转身朝着大门走!
可半路又返了回来,抓起沙发上的感冒药,才又气冲冲的走了。
蒋嗣濯笑而不语,放下手里难吃的紫甘蓝叁明治,将嘴中的也一块吐了出来。
去医疗室处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时,又瞧见了他弟弟的那位搭档,留着长头发不想注意实在都很难,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背后血肉翻开,比上次见到的情况还要严重,而她身旁站着的一位皮肤苍白的少年,正是上次将她摁在医疗室隔间里毒打的那精神院的少年。
“喂。”
帘子掀开,郗予不耐烦回头看去,见到他没穿风衣也没穿白大褂,一件白衬衫,既不是调教师,也不是医疗师,更不可能是奴,一时分不清他的身份。
“你出去。”
他命令着郗予,就在要发火的下一秒,看到了他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
想起来,自己上次在医疗室里打她的时候,就是这一只手拦住了他,当时那些医疗师叫他什么来着?
哦,主任。
真是来头不小。
郗予惹不起,瞥眼看了看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人,哼笑了声:“姐姐,明天见。”
奈葵喉咙里面冒着血,她被强制深喉,插到已经几近崩溃的地步,身体上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存在,特别是脸上。身旁凳子坐下一个穿着白衬衫熟悉的男人。
“身体哪里有问题?”
温润的声音让她一耳就记起来了。
回头看着他,果然是那位说话温柔戴着眼镜斯文的医疗师。
“喉……”
刚出声就知道了她嗓子里的毛病。
“好了,不用说了。”蒋嗣濯看着她背上和脸上的泥烂:“我先帮你处理背上的伤,这些应该是调教师抽出来的。”
他显然看多了,伤疤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教鞭的痕迹。
男人的手法很轻又温柔,好像没有一个医疗师能做到他这么细心,每次都是叮嘱完之后,记录下服用的药物就离开,不会上手去帮助。
奈葵也对他多了几分好奇,转头看去,忍着喉咙的疼痛,问:“你真的是医疗师吗?”
蒋嗣濯挑了眉。
他好像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医疗师,估计是凭这身白衬衫以为的。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你比较像一个哥哥。”
他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我有蛮严重的厌食症,特别讨厌吃素食,虽然有时候会用比较强行的手段来逼着我自己吃下去,但通常都是拉下一身伤,那些东西也会从我嘴巴里面吐出去。”
奈葵回头看着他,打量着他的容貌,满脸不解:“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像个妹妹。”
他拿下手里都是血的止血棉,揉了揉她的头顶,笑的温柔4意:“所以忍不住就说了,这些话我也从没跟别的人说过,难得吐出来一次心声,作为妹妹,不如替我保密。”
奈葵张了张口。
可觉得再说出拒绝的话,有些不尽人意,便点了头。
“我帮你保密。”
“那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一本正经的声音和脸色,根本不像是在调戏,反倒格外的认真,他感叹着说:“其实我从小到大都非常的渴望有一个妹妹,可是我只有弟弟,说来还蛮失望的,不知道你有哥哥吗?”
她摇摇头,蒋嗣濯笑的甚是开心:“那就算叫我一声哥哥,也不是太勉强的事情吧?”
奈葵想了想。
“哥哥。”
少女声音很哑,可音色却软到极致,像一滩清流的水从心头滑过,暖暖的。
他嘴角几乎要咧到了耳后根,摸摸她的头。
“那有什么事哥哥罩你,以后若是受伤严重了,来医疗室里,就说找蒋医师,就能找到我。”
奈葵并不抗拒他的触摸,在这冷漠和暴力的环境中受够了毒打,难得碰上温柔的人,也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她点了头,可并不希望去麻烦他。
桃挖核香蕉扒(NPH) 【毒药h
在她进宿舍的那一刻,禾渊就扬起手里的感冒药盒子朝她砸了过去,棱角磕住她的眼角,痛的眼泪顷刻流下。
“贱货,你给爷死哪去了!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今天被周北易允许休息,你挺狂的啊,在这个学校里没有爷这个搭档跟着也敢随便乱跑!”
“对不起。”
她下跪在门口,闭眼流着眼泪,歉意满是诚恳,鼻子囔囔,声音沙哑又清透,浇灭了半分心火。
禾渊坐狭窄的单人床上,咬牙咯吱咯吱。
“把药给爷捡起来。”
奈葵低下头张嘴咬住,朝他爬了过去,将药盒放在他的手心上。
“贱狗。”
就是让人莫名很想骂一句。
毕竟太好欺负了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欺压上去,生长在水中不带刺的玫瑰,可是每个人都会想去摘的,她没脾气,也让欺负的人更是变本加厉。
禾渊朝她肚子上踹了一脚。
“才换的衣服不到叁天就全是血,你他妈都干什么了,被周北易抽成这样就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奈葵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禾渊拆开感冒药,拿出才发现这是个颗粒,要混着热水喝。
他舔舔牙槽,这里可没什么热水。
“张嘴,自己把药吃了。”
那包颗粒扔在她的面前,感冒颗粒四个字清楚的倒映在她的眼中。
“我不可以吃。”她憋着嘶哑的嗓音说。
“啥?”
“主人说,我不可以乱吃药,除了情药,我从来没吃过口服的药物,我不能够吃。”
他脾气顿时窜头,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压:“妈的,发情药你都吃,爷给你感冒药你居然不吃!你就这么贱喜欢吃发情药吗?操!给爷吃!”
“我不可以——额。”
“吃!再敢说不爷扇死你啊!”
禾渊拿起药拆开,强行捏起她的嘴巴,奈葵忍痛掉泪,眯着眼被逼张开嘴。
吱——
刺耳的喇叭声吵得他耳鸣。
“禾渊。”
摄像头下的喇叭里,传来周北易严肃的声音:“不准给她喂药,她体质特殊,你的一包感冒药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奈葵被掐的嘴角流起了口水,任人摆布的一张乖脸,微眯着双眸,他咬咬牙,想去拼了命的蹂躏她,手里的那包感冒药还在半空中。
“还不快点放开她!”周北易突然朝他吼:“你想让她死吗!”
“操你麻痹!”
他甩开她的脸,气不过往她身上踹了一脚:“什么几把体质,爷就没见过吃感冒药还死人的!”
奈葵躺在地上,蜷缩双腿捂住腹部,接连咳嗽起来,脸上被扇的肿印涨起来阂人,禾渊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压低声音不悦。
“喂,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看的?”
办公室里,周北易嘴里咬着雪茄,漫不经心哼了哼。
他指着摄像头骂骂咧咧:“那几把她感冒怎么好,爷的一番好心全都被狗给喂了吃?啊?”
“你不用管,她身上的小病自己就会好。再敢给她随便喂药,她可会真的没命,所有药对她来说都是毒药,清楚了吗?”
“那——”
情药,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喇叭忽然就断开了,紧接着一片无声,他也没再说下去。
奈葵咳完了,从地上跪起来,顺从在他的脚下等着被使唤。
禾渊一肚子气没发泄,摁了摁自己肿起来的鸡巴,拽着她的长发,往对面自己的房间里拉,他可没准备让一个人对着摄像头欣赏活春宫的癖好。
周北易拿下嘴中的雪茄,接听了桌子上座机的电话。
“您不用担心,都已经吩咐过了,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发生。”
那边一句话没说,似乎就是在等着他这句,又挂断了。
周北易笑笑,放下听筒。
倒是没想到,她的主人居然也会去看监控画面,若不是他及时打过来电话制止喂药,后果可就真不一定了。
看着电话,他坐在椅子上轻轻转动着,眼神紧盯着那台座机,倒是升起了别的不一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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