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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将军爱上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贡茶
无解眼睛一亮,猛然站起道:“只有这个法子能救我们一命了,眼下寻不着证据,但只要成功挑起皇上的疑心,便也容我们喘息一段时间。”
妻当年也是见证过白兰花风头的,斟酌道:“当年拜倒在她裙下的,可有不少人,只要一个一个分析起来,或能分析出疑点呢?”
无解一下拉了妻的手,赞道:“还是夫人聪慧。”
两人在纸上列出当年那些爱慕白兰花的人,连夜分析了起来,纵没有疑点,也先假设了疑点出来。
至天亮,无解把写着荆王字样的纸条置在眼前,眯着眼睛道:“假设庄明卿生父另有其人,荆王疑点最大。”
妻道:“如此,我们便着手找证据,若没有证据,便捏造一些出来,务必令皇上生疑才好。”
无解道:“纵有证据,只怕也被白皇后毁了。”说着沉思,隔一会道:“荆王当年文采风流,写了不少诗,他死后,诗作还流传着。就是一些人家,想必也藏着手稿 的。当下若能得到手稿,到时买通宫中的人,放到白皇后寝宫中,皇上若无意中看到,定会认为白皇后怀念荆王,那时怀疑的种子就会发芽。我们再散布谣言,说庄 明卿是荆王女儿,皇上自己就会去查了。荆王已死,没法分辩,我们却是能够帮着他再造些证据出来的。”
妻一晚没睡,眼眶青黑着, 神困顿,闻听此言,神却是一振,道:“我倒知道,镇南侯府便藏有荆王诗作手稿。那时荆王出事,各府便不敢再展示他的画作并诗作,都了起来,有些甚 至烧了。还是那回侯府老夫人寿宴,我去赴宴,更衣时无意间听到两个老嬷嬷悄声说话,说道侯爷和夫人吵嘴了,却是夫人想烧掉荆王手稿,侯爷却要着,夫人强 不过侯爷,生气着呢!”
无解一听道:“叶中兴年轻时,也是爱吟诗作对的,他着荆王的手稿不舍得烧也是有的,只是想得到手稿,却不能明着跟他要。”
妻道:“下月初八日,叶习晴不是要出嫁么?到时府中宾客众多,正是纷乱之际,却可以让人混进去偷手稿。”
无解再赞妻道:“夫人聪慧!”
……
至四月初八日这天,叶习晴出嫁,侯府诸人忙得脚不沾地,无解派的人也顺利混进了侯府中,潜至叶中兴书房内。
却说将军府办喜事,自是热闹了一天,至晚,程毕三和叶习晴在新房对坐,彼此都松了口气,不管如何,终于成亲了。
程毕三见叶习晴双眼灼灼,便含笑问道:“看什么?”
叶习晴压着声音道:“看你穿成这样,着实羡慕,我什么时候也能穿一回这样的喜服,当一回新郎呢?”
程毕三也压了声音道:“待将来恢复了身份,我们再拜一回堂,让你穿一回新郎服,吐气扬眉一回,如何?”
“可说定了!”叶习晴眉眼生春,含情看程毕三,小小声笑道:“郎君,天不早了,是不是该……”
程毕三脸一热,却又侧耳听了听,比了比手势,意思是,窗外和门外有人听房,他们得缓着来,不能太急,以让人听出端倪来。
叶习晴马上装得娇羞起来,好容易瞒到现在,可不能在成亲这一关上露馅。
程毕三见着叶习晴这等表情,却是心痒痒,忍不住伸手去抚她头发,轻声道:“娘子,还不来帮你家夫婿宽衣?”
“来了!”叶习晴站起身,凑近程毕三,还特意比了比个头,悄悄笑道:“装得再伟岸也没用,比我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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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毕三便把倚在叶习晴肩膀上,吹着气道:“宽衣啦!”说着却是去扯叶习晴的衣带。
叶习晴拍开他的手,自己退后一步,除了头饰,散了一头乌发,这才真个过去给程毕三宽衣。
两人款款深情,缓缓宽衣,好一会才相拥上床。
门外的人听得里面一些声响,都暧昧笑了。
叶习晴控制着自己,任程毕三在自己身上动,末了耳语道:“毕三,咱们不若想个法子出京罢!成亲后,总归要生孩子的,若还待在将军府,可怎么怀孕生子?”
程毕三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待成亲足一月,我便想法子说通祖母,让她代我和父亲并长公主说情,放我们出京。”
叶习晴道:“若他们不放行,咱们就悄悄留书出走好了。待生下娃儿再回京。”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放胆动作起来。
另一厢,无解派出去的人,已成功得了荆王诗作手稿,送至无解手中。
☆、第61章
这日午后,景光帝信步往白兰花寝宫走来,近了门外,摆手让上来行礼的宫女平身,一边问道:“皇后在午睡么?”他却是想窥一下白兰花午睡的美态。
宫女低声禀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今日却没有午睡,而是领着六皇子去昭和公主殿中说话了。”
景光帝略略失望,吩咐众人道:“都在外候着,朕进寝室安歇一会。”
景光帝进了寝室,正在里面拾的两个宫女马上过来行礼。
景光帝挥退了她们,负着手环顾寝室。这间寝室却是白兰花自己亲手布置的,华丽而不失清雅,主人的巧妙心思隐藏其中,细品才能回味。
景光帝难得空闲半天,倒也享受这刻的宁静,因信手拿起白兰花平素喜欢读的诗集,随意翻了翻,这一翻,却有一张诗笺落到地下。
景光帝也不喊人,自己拣起诗笺,眼见笺纸边沿有些泛黄,分明有了一些年头,再一瞧诗笺所写的诗并字迹,脸色一下变了。
荆王一直是景光帝心中的刺,这根刺虽已拨去多年,戳在心口的余痛却未尽。如今乍然见得他的手稿,再联想他当年和白兰花曾谈婚论嫁,如何不起疑心?
“来人,请皇后回寝宫!”景光帝扬声喊进内侍。
内侍躬身应了,忙去宣白兰花。
白兰花很快回来了,一进殿照常行礼,浅笑道:“倒不知道皇上午间会过来。”她说着,见景光帝脸色不对,心下不由诧异起来。
景光帝把手里的诗笺往白兰花脚边一摔道:“你作何解释?”
白兰花弯身拣起诗笺,只看了一眼,心中就起了惊涛,祸事果然来了。现下是诗笺,之后会不会是那卷宗呢?
白兰花心中暗波汹涌,脸上却带了微微诧异道:“这瞧着是荆王的手稿?皇上自何处得来的?”
景光帝紧紧盯着白兰花,听得她这话,便带着怒气道:“是你诗集中掉下来的,你还问朕自何处得来?”
白兰花轻蹙了眉道:“臣妾明知道皇上不喜荆王,更知道荆王当年犯了死罪,罪不容恕,怎么会在皇上眼皮底下藏着他的手稿呢?还要夹在诗集中等着皇上来抖落?臣妾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触怒皇上么?”
景光帝先前怒火腾腾,顾不上细想,听得白兰花这般解释,怒火稍熄,只是忆起往事,对于白兰花曾和荆王接近的事,到底耿耿于怀。
白兰花叹息道:“宫殿中突然出现这份手稿,可知想害臣妾的人,厉害着呢!”
景光帝喊进内侍总管,令他彻查此事。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但白兰花心中却是万般警惕。
稍 晚,庄明卿过去请安,听白兰花说了经过,脸色也变了,低声道:“许皇后和贵妃虽死了,她们在宫中经营多年,总归还有一些人忠心于她们。只阿娘进宫时日不 长,想要服人心,除尽她们的人,也不易。像今午发生这种事,只怕以后还会继续发生,直至引起皇上疑心阿娘为止。”
白兰花道:“皇上已疑心了。他本是多疑之人,这当下恐怕又着手调查当年的事了。”
庄明卿道:“皇上虽宠爱阿娘,但对我总归淡淡的,我感觉着,他从始至终,对我的身份一直是生疑的。”
白兰花点头道:“确是如此。他当日接了我们进宫,只是为了得到我而已,未必相信你是他的女儿。现已立我为皇后,自认为心愿得偿,对于你这个女儿,他……”
以白兰花的直觉,认为诗笺之后,必还有杀着。景光帝宠爱她,那招杀着未必伤了她,却极可能会伤了庄明卿。
白兰花当机立断道:“明卿,你不能再留在宫中了,带着元参出京罢!”
“阿娘!”庄明卿喊了一声,抚着小腹,余下的话实在不必再说。
白兰花看她一眼道:“正因你怀孕,饮食走路诸般事,一个不慎,便容易中招,才要出京。”
庄明卿定定神道:“出京便能祸么?且出了京,往那儿去呢?”
白兰花道:“现时别人要对付的,是我,你不在眼前,便暂时能祸。至于出京之后的去处,我也想好了。”
白兰花报了一个地址和人名给庄明卿,又道:“你往江南去,寻着此人,跟他出海。放心,此人极可靠,且般般通,甚至会接生。当年我在船上临产,便是他接生的。”
庄明卿听得张大嘴,一个大男人会接生?
白兰花笑道:“他当年犯事,受了宫刑,我那时却是把他当女人看待的。”
白兰花说着,又低声道:“出海后,没有我的亲笔信,便不要回来了。若让你回来,必是六皇子已登位,我已为太后。”
庄明卿脸色一白,看着白兰花不作声。
白兰花点头道:“想要余生安稳,再不受人威胁,唯有我当上太后。”
庄明卿倒是知道,有马大将军暗中支持白兰花,若果景光帝一死,马大将军出声支持,六皇子自能登位,白兰花也能当上太后,但其中自是极凶险。她现下怀孕,留在宫中,到时起事时,只会成为拖累,且极容易成为别人威胁白兰花的工具。
但她带着程元参一走,程万里回来时,岂不是赴个空?再者,她和程万里的误会岂不是加深了?
白兰花自知道庄明卿所想,温声道:“万里回来,得知你大着肚子出京,定会追出去的,有他护着你,我更加放心。”
庄明卿颤声道:“阿娘,若不然,你跟我一起走罢?咱们一起出海。”
白兰花摇摇头道:“我若跟你一起走,皇上怎肯甘休?到时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庄明卿泪水泛上眼眶,有些哽咽道:“可我怎么放心阿娘呢?”
白兰花一笑道:“你阿娘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胜算大着呢!”
庄明卿还是不放心,靠在白兰花肩膀上,低低问道:“阿娘要用什么法子呢?总要告诉我一声,我才能安心一些。”
白兰花便贴在庄明卿耳边道:“相思香。”
庄明卿张了张嘴,忙又合上了。想来白兰花已从白梨花处得了另一半药方,已配备了“相思香”,到时要用这香迷住景光帝,令他日渐神恍惚,至最后上瘾,失了神智,那时自容易摆弄。
两人商议着,自有了计较。
至第二日一早,庄明卿便领着石嬷嬷诸人,带了程元参出宫,至将军府看望程太夫人。
程太夫人好久不见庄明卿,听得她来了,自是极高兴,忙让紫荷出去相迎。
一进门,程元参先扑到程太夫人身上,喊道:“太祖母!”
“哎!”程太夫人搂住程元参,一迭声喊人把糕点等物端过来。
程元参奶声奶气道:“太祖母,我在宫中用过糕点了,现下不饿。”
程太夫人笑道:“既这样,待会再吃好了。”
庄明卿倒是趁机问了程太夫人足疾之事,又问她最近身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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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夫人答了,看一眼庄明卿的小腹,见已隆起了,便道:“你有了身子,出入还得小心些。”
庄明卿笑道:“正是想着往后身子越来越不便,母后定不让我出宫,因趁着天气好,带着元参出来看望你一回。下回再见,怕要在生娃儿之后了。”
程太夫人道:“傻孩子,你不能出宫,倒不让我进宫看你不成?先前是各事纷乱,不便进宫。现下你阿娘封了皇后,你又是我孙媳妇,我想进宫,不过递一句话的事。”
庄明卿得程太夫人这一声孙媳妇的称呼,心下温暖,低声道:“先前也多承太夫人看顾了。”
“怎么客套起来了?”程太夫人说着话,听得门外脚步声,知道是程毕三和叶习晴来了,便道:“快来见过公主。”
程毕三和叶习晴忙拜见了庄明卿,心下颇诧异庄明卿突然到访。
庄明卿却是把对程太夫人那一套说辞又说一遍。程毕三和叶习晴心下恍然,这是上门讨好将军府的人,以备程万里归来,让众人帮腔,赶紧迎娶她过门呢!
那一头,舞阳公主听得庄明卿领着程元参进府了,先是一喜道:“可好些时间不见元参了。”接着一愣,不屑道:“万里还没回来,庄明卿来干什么?”
程探花道:“走罢,过去见见元参。”
舞阳公主冷哼一声道:“我可是长辈,庄胆卿来了,自要领着元参来拜见我的,哪有我去见她的道理?”
程探花闻言,只好缩了脚,坐回原处。
隔一会,丫头便来禀报,说是程太夫人请他们过去。
既然是婆母相请,舞阳公主倒要给面子,且也急着见元参,便和程探花往程太夫人处去了。
到得门外,就听得里面一片笑闹声,程元参的声音杂在其中。
“元参!”一进门,舞阳公主也不和众人说话,只跟程元参招手。
程元参看一眼庄明卿,见她点头,便朝舞阳公主走过去,奶声奶气喊道:“祖母!”
“乖孙!”舞阳公主抱起程元参,感觉他比先前重了一些,方才放了心。
热闹了一阵,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庄明卿便起身告辞,准备领着程元参回去。
舞阳公主好容易见到程元参,自是不肯放手,朝庄明卿道:“你有了身子,怕也没力照料元参的,让元参留在将军府。”
庄明卿道:“我的儿子,凭什么留在将军府呢?”
舞阳公主一愣,接着大怒,嚷道:“他难道不是万里的儿子?”
庄明卿道:“既然是万里的儿子,这些年怎么不见他来认?如今我养这么大了,你们倒要来抢!”
舞阳公主冷笑道:“说什么混话呢?你此来,难道不是想让我们认孙儿,再认下你的?就别矫情了。现下矫情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庄明卿脸色涨得通红道:“长公主此话什么意思?”
舞阳公主道:“想嫁我们万里,你就乖顺些,若不想嫁,便随你。”
石嬷嬷见庄明卿气得脸色都变了,忙搀扶住她,代为出声道:“长公主殿下,公主她怀着身子呢,可不能气着了。”
“这么一句话她就气着了?若这样,就不该做下那些事。”舞阳公主自从进京后,窝在心中那口气,至这会怎么也要发泄出来的。
庄明卿靠在石嬷嬷身上,喘过一口气道:“长公主殿下,我自有爹娘教导,现下还轮不到你来说嘴。我上门来,是因为以前承太夫人看顾,现下看望她来的,并不是送上门来让你侮辱的。再者,你也别以为我那么稀罕万里,非嫁他不可。”
舞阳公主看着庄明卿的小腹,笃定庄明卿不敢说大话,因加重语气道:““呵,原来你并不稀罕万里,也不想嫁他?”
庄明卿冷声道:“长公主的意思是,并不喜欢我当儿媳妇?”
舞阳公主脱口道:“若不是看在元参份上,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我明白了,长公主殿下果然不希望我嫁进将军府。”庄明卿转向程太夫人道:“太夫人,原谅明卿以后不能来看你了。”
程太夫人听她们吵架,正心焦,闻言道:“明卿,长公主不过说气话,你别放心上,且你是小辈,也不要说硬话,坐下端杯茶与长公主消消气就好了。”
“谁稀罕她的茶?”舞阳公主见着庄明卿那张肖似白兰花的脸,气又不打自来。
庄明卿回道:“长公主也别太自大,以为我就定会端茶与你了。”说着喊道:“元参过来!”
程元参见着这样的阵仗,一把甩开舞阳公主的手,直接跑到庄明卿身边,嚷道:“阿娘,我们走吧!”
舞阳公主不甘心,一边要去牵程元参,一边还道:“若不把元参留下,你以后休想嫁进将军府。”
“以后除非你求我,否则,我才不会嫁进将军府呢!”庄明卿也硬气,一把拉了程元参,喝着几位嬷嬷道:“走!”
其中两位嬷嬷已是拦住舞阳公主,陪笑道:“长公主留心,公主殿下出宫时,皇后娘娘千叮万嘱,可不能让她动了胎气。现下这般,我们回去要受罚的。”
程毕三和叶习晴也怕出事,忙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舞阳公主,低声相劝。
庄明卿犹要回头道:“长公主以为是我要缠着万里么?且瞧着,究竟是谁要缠谁,是谁要追谁?”
至庄明卿一行人出了将军府,叶习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寻思着今儿的事有些不同寻常。
至晚,叶习晴跟程毕三道:“昭和公主今儿闹这么一出,只怕有原故。”
程毕三道:“你也觉得奇怪了?”
叶习晴道:“是的,她大着肚子,不好好养胎,跑出来跟长公主吵这么一架干什么呢?”
程毕三道:“明儿打听一下,看看宫中有什么事罢!”
两人说着,这才上床安歇。
至第二日,就有各种谣言纷起,说是庄明卿领着程元参到将军府看望程太夫人,被舞阳公主羞辱了一番,扬言不喜欢她当儿媳妇,也不会让程万里迎娶她云云。
程毕三总感觉不对劲,便让顾安宅去打听宫中消息。至午,顾安宅回来,跟程毕三道:“二爷,不好了!”
“怎么?”程毕三见顾安宅神色不对,忙问道。
顾安宅道:“据宫中消息说,昭和公主今儿领着元参小少爷悄悄出宫,私自出城,不知所踪。”
程毕三吓一跳道:“她大着肚子,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是好?”
顾安宅道:“听闻,是因为昨儿跟长公主吵了一架,她发狠说要领着元参小少爷远走,看看将军回来后,会不会去追回她?”
程毕三抚额道:“她怎么这样意气用事?”
顾安宅道:“二爷,将军走时,一再叮嘱我们帮着看好昭和公主,现这样子,我们必须追出城外,看看能不能劝回昭和公主。”
程毕三道:“宫中的人想必已追去了。”
顾安宅道:“将军府的人也必须去追,昭和公主才有面子。”
程毕三点头道:“我去换套衣裳,出来会合,马上就走。”
程毕三回房换衣裳,再跟叶习晴一说,叶习晴手快,已是打了两个小包裹道:“我跟你一起出城。咱们追到昭和公主,看着她进城,咱们就不进了,直接出京,往江南去。”
程毕三也不犹豫,当机立断道:“好,走吧!”
☆、第62章
宫中侍卫很快就追出城外,在城外拦截住了庄明卿。
庄明卿令车夫停了马车,揭起车帘,喝问侍卫道:“拦住本公主作什么?”
侍卫头领上前道:“还请公主殿下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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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卿冷笑道:“本公主是犯人么?”
“不是。”侍卫头领不敢不回答。
“那么,本公主被禁足了么?”庄明卿再问道。
“没有。”侍卫头领又回答。
“本公主既没有犯事,也没有被禁足,现出城游玩,你等纵马追来拦截,是何道理?”庄明卿道:“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狗胆?”
侍卫头领愣了愣,是的,他们只是接到命令,令他们出城追赶昭和公主,并没有说要抓了昭和公主回去。再说吧,昭和公主又不是罪人,她领着儿子出城玩,好像也不犯法。
庄明卿见侍卫头领无言以对,便又道:“都让开,别拦着。”
侍卫头领衡量一下,还是道:“公主殿下身子不便,且又领着元参小少爷,只怕路上有闪失,还是回宫罢!”
“轮得到你劝说么?”庄明卿哼道:“再不让开,以后有你后悔的。”
侍卫暗暗诧异,昭和公主之前一直待下宽下,容易说话,今儿这是?
石嬷嬷也帮腔让侍卫让开,又道:“休得惹恼公主。”
侍卫是领了景光帝命令出来追赶的,这会虽不敢上前动手押庄明卿回去,可也不能让开,因又苦口婆心劝着庄明卿回去。
双方正在僵持,程毕三和叶习晴却是赶到了。
叶习晴便上前帮着劝说,小声道:“公主殿下有了身子,若有闪失,岂不是损了自己,也伤将军的心?现还是回宫罢,也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担忧。”
庄明卿已是瞥见叶习晴马背上缚着一个小包裹,她遂低声问道:“怎么,你们要离京?”
叶习晴见庄明卿眼厉,也知道瞒不了,便道:“毕三不是长公主殿下亲生,现住在将军府中,总是郁郁,因寻思一番,想出京游玩一回。”
庄明卿眼睛一亮,她正发愁自己带着程元参出京,身边只有一个石嬷嬷得用,两个侍卫虽武功高强,到底是临时效忠于自己,也不知道以后靠不靠得住,若有程毕三和叶习晴一道上路,沿途互相照应,却是便宜得多了。
庄明卿心底里还隐约当叶习晴是一个人物,认为她不简单,当下招手让叶习晴近前,低声道:“我有事,非出京一趟不可,侍卫们也拦不了我的。现你们要出京,不若一道上路,也好照应?”
叶习晴闻言,迅速权衡起来,以她的想法,白兰花现下得宠,膝下又有六皇子,以后必会封太后,那时庄明卿便是得势的公主,不管如何,不该得罪庄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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