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有H才有爱(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衫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丁柔拿着干净的衣物,来到浴室洗澡,这间位于厨房里,墙壁上有一个两块板砖般大小的窗口。
浴室内雾气朦胧,丁柔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无意间抬起头,对上一双骇人的黑眸,随即那双眼睛瞬间消失,丁柔这才反应过来,尖叫出声“啊,叔叔,有人偷看”
苏岩鹤顾不上查看是谁在偷窥,第一时间冲进浴室,见小家伙安然无事,只是受到了惊吓,他心疼的抱着丁柔安抚一番,直到丁柔的情绪稳定下来,才问道“柔儿可看清楚是谁”
“他带着白色的纸片面具,我只看到一双眼睛,叔叔,我们搬家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住”丁柔揪着男人的上衣,双目清浅,带着些后怕,她刚才是真的吓到了,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总感觉那双眼睛很像一个人,但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不敢乱说,毕竟那人与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
“好,别怕,明天我和校长商量,暂时搬到学校住好吗这几间房子卖给别人,等有了钱,再在别处买房”苏岩鹤轻缓的嗓音,她焦躁的情绪平静下来。
手头上的存款,不够买房,他才会有此打算,学校给每一个教师分配宿舍,因为有柔儿,当初他才没有搬到宿舍,那间属于他的房子,现今可有人住
见少女重新露出笑颜,苏岩鹤捡起地上的莲蓬头,他的衣物已被侵湿,索性脱掉衣服,同她一起洗澡。
丁柔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担忧,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只是不想让男人担心,才佯装无事的样子,任谁大晚上看到那一幕,都会吓得半死,何况是她一个弱女子。
睡梦中,她又遇到那双眼睛,白纸做的面具,她想呐喊,却喊不出口,泪水扑簌簌的滚落,本就浅眠的苏岩鹤,听到怀里的人儿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声,他睁开眼睛,见少女已泪流满面,他心里自责不已,试图唤醒她,可无论如何都没效果。
苏岩鹤无法,只好埋首在她胸前,含住一颗乳头,一手轻轻缓缓的在她身上流连,不消片刻,呜咽声变成细细碎碎的呻吟,意识到此法凑效,苏岩鹤抓着她的两腿打开,跪趴而下,张开嘴嘬住小穴。
少女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起来,苏岩鹤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入睡前他怜惜小家伙,强压下欲望,哄着她入睡,此刻想来,并不需要。
“嗯叔叔”丁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清晰的感觉到一条温热的舌头在她体内打转,一边乳房被大手捏着,戳玩抓去,尚未清醒的神智,愉快的陷入迷茫之地。
舌尖想探索般,一寸寸的划过玉璧,感受着媚肉的蠕动,似乎着寻到好玩之处,舌尖抵在一处小突起,毫无预兆的猛力撞击,爽得丁柔浑身颤栗,蜜汁泛滥成灾。
察觉到少女已准备好迎接他的硬挺,苏岩鹤直起身,抓着腿间的硬挺,抵在桃源洞口,火热的身躯俯在丁柔身上,随着两声舒服的低吟,两人的性器同耻骨密不可分。
再次品尝她的美好,她的紧致,苏岩鹤心潮澎湃,大嘴攫着她的乳头,挺身缓缓的律动抽送,数不尽的媚肉对他各种排斥挤压,势要将分身挤出穴外,爽得他浑身的细胞都欢快的叫嚣着。
“嗯叔叔”丁柔低低的呻吟,意乱情迷的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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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男人的头颅,情不自禁的挺起胸“叔叔吸得奶子好舒服唔”
撩人无比的呻吟,似乎是取悦了苏岩鹤,他抽送的速度越发快速,肉棒以高速旋转的速度碾磨着玉璧,激起阵阵水花,随着肉棒的撤出,玉璧不满的搅动,吸吮着肉棒,让它难以抽身离开。
“柔儿,你的奶子好香”苏岩鹤目光迷乱,狠狠的吸一口乳肉,满嘴的香气儿,惹得他的呼吸澎湃不断。
“叔叔另一边也要用力吸奶子好痒”丁柔着力抱着男人的头颅,炽热的鼻息喷洒在酥胸处,如羽毛一般,轻轻柔柔的扫过肌肤,让她的身心瘙痒难耐。
苏岩鹤从善如流,换着另一方乳肉,或咬或吸,听着少女嘴里溢出的浪叫声,他耸动着臀,发狠的撞击,龟棱引诱着媚肉往外翻飞,随即跟着肉棒深深的一撞,再次归位,汩汩水意湿润着玉璧,冲刷着肉棒,水乳交融,双方得到极大的满足。
“叔叔唔快点快点”丁柔心急的勾起男人的腰肢,主动扭摆着纤腰,迎合着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动,圆端每一次的深入,激得花蕊强力的乱颤,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
“柔儿叔叔爱你柔儿的小嘴好贪吃,每次都咬着肉棒不放,是不是想吃精水”苏岩鹤俊脸布满汗水,目光迷恋,月光下的少女,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牵引他的视线,他的心魂。
“吃唔要吃给我嗯啊”她情不能自已,抬起头咬住男人的胸膛,试图发泄那神魂颤抖的高潮。
肉棒狂力撞击,快感迅速聚拢,直至她的神智轰然炸开,她尖叫一声,情潮汹涌而来,玉璧死命的绞着肉棒。四体畅快的感觉袭来,苏岩鹤发出一声极其沙哑的低吟,放任着自己抽送,撞击,撞击
“柔儿给你吃,都给你”苏岩鹤大口大口的喘息,肉棒“噗呲”一声,深深的撞入子宫口,一根小小的肉刺插入铃口,妙不可言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精种尽数射入深宫。
第二天。
苏岩鹤早上有两节课,他煮好早餐后给丁柔留了一张纸条,脚步匆匆赶去学校,早晨他忍不住又要了她,是以起得有些晚。
梁知欢度步来到丁柔门外,试探的转动门手柄,手柄纹丝不动,他收回手,恍若无事般走回房间。
墙壁上挂着一幅照片,照片中的少女穿着一条白色的公主裙,稚嫩的脸蛋透着红润的粉红,她笑靥如花,使人看了心生欢喜。
可惜,这个人不包括梁知欢,他走近前,举起手仿若情人般,轻轻的拂过照片,幽暗深邃的眸子带着些怀念的神色,嘴角轻佻,两种截然不同的对比,恢诡谲怪,此时若有人瞧见,定会觉得毛骨悚然。
“妹妹,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怎么能”他轻轻的呢喃一句,声音细不可闻。
照片中的女子,分明是缩小版的丁柔。
而学校这边,下课后苏岩鹤来到校长办公室,同校长交谈了一番,校长只说3月7号可以搬入教师宿舍,苏岩鹤想着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只要这几天他注意些,晚上寸步不离的跟着柔儿,应当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是以他思索了片刻,应了下来。
原先分配给他的宿舍,如今是校长的亲戚入住,他也得让人缓几天,着手搬家事宜。
丁柔这一觉睡到中午,若不是房门被敲响,她还打算继续睡呢。
“柔儿,知欢大哥今天下厨,邀请我两去他那吃饭”陈逸豫轻叩着门,他想了一夜,不属于他的强求不来,相信经过时间的推磨,他对柔儿的爱情会转换成亲情,多一个妹妹,何尝不是好事。
丁柔磨磨蹭蹭的打开门,还来不及回绝,陈逸豫牵着她的手来到厨房,看着漱口杯里的两根牙刷,心里苦涩难当,他佯装轻松道“柔儿,那条牙刷是你的我帮你挤牙膏”
听他这般说,还没清醒的丁柔,瞬间醒过神来,她现在是有主的人,可不能跟别的男人搞暧昧,她拿起属于自己的牙刷,低声道“豫哥哥谢谢你啦,你先过去,我一会就来”
意识到孤男寡女待在一个空间确实是不妥,陈逸豫轻笑道“瞧你客气的,以后把我当做亲哥就行,可不能跟我客气,那我先过去”
等陈逸豫离开厨房后,丁柔暗松一口气,随即想到昨晚的事,她恼怒的轻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忘记了回绝他,简直是祸不单行啊
望叔叔能说服校长,今天是3月3号,也就是说距离3月5号,只有两天的时间,谁也无法预测期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按照她的推理,3月5号那晚原主肯定是自己睡,如果她不来,叔叔那个木鱼脑袋,肯定不会对原主有别的想法。
“来了,坐这里”梁知欢绅士的移开一个椅子,请丁柔入座。丁柔硬着头皮,坐在他身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是她心里已经认定那晚的人就是梁知欢,待在他身边更是不自在了。
不管心里如何抵触,丁柔面上淡然无波,甚至还略带笑容,她低声道谢。
梁知欢忙道不客气,一改平日的寡言少语,竟是同丁柔讲解这几道菜的做法。
“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甜,这几道菜以甜为主,这道糖醋鱼怎么样”见丁柔当先夹起鱼,梁知欢声音带着些紧张的询问,做足了忐忑不安的样,这不禁让丁柔怀疑,那晚的人兴许不是他
随即她否定了心里的想法,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何况梁知欢的那一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
“很好吃,知欢大哥辛苦啦”丁柔将口中的美食咽下,侧过脸笑容满面道。
梁知欢松了一口气,俊朗的脸温润和善,声音溺出一丝笑“喜欢就好,仔细些鱼刺”
陈逸豫虽觉得梁知欢今天过分热情,但也没有细想,只以为他想同柔儿打好关系,毕竟现在的柔儿不需说话,只需要静静的站着,那双水眸瞧着你,只让你觉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予以她。
喜欢一个人,她的一切陈逸豫都觉得好,只以为别人也和他抱有同样的想法。
用过饭,丁柔自觉的收拾碗筷,最后演变成三个人凑在一起洗碗,她本想借着洗碗的理由,远离梁知欢,无奈敌人太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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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等会咱三去踏青吧”梁知欢拭擦着手,目光期待看向丁柔,丁柔暗呼不妙,陈逸豫这个二缺却开心的应承“好呀,就去南山吧,那处有果园”
丁柔摆摆手,轻声道“我身体不太舒服,改天吧”
“那里不舒服要不要紧我带你去医院”梁知欢关心的扶着她,丁柔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偏生扶着她的梁知欢让她无法逃离,她嘴角微抽“睡一觉就没事了,谢谢知欢哥哥”
“这怎么行,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很重要的,何况医院又不远,走吧”梁知欢不由分说,扶着丁柔往外走。她的身体一丝毛病都没有,去医院那不得露馅了,丁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陈逸豫还凑热闹般站在另一侧,扶着她。
一时无计可施,丁柔被梁知欢牵着鼻子走,就在要上车时,她轻皱起眉,两颊染飞霞“我月事来了,不用去医院”
陈逸豫浑身僵硬,下意识的后腿一步,脸庞甚至比丁柔还要红几分,梁知欢忽然打开车门,将她塞入车内“去医院瞧过才放心,痛经可是很难受的”
丁柔想下车已来不及,就在她急得浑身冒汗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住,丁柔扑倒叔叔怀里,差一点忍不住落泪。
“这是要去那”察觉到小家伙身子有些发抖,苏岩鹤轻抚丁柔的背,锐利的眼眸直射坐在驾驶座的梁知欢,远远的他就看到事情的经过,此刻他觉得梁知欢很陌生,他身上有股让人厌恶的气息。
“柔儿说她不舒服,我就想着带她去医院看病”梁知欢紧抓着方向盘,轻声解释。
丁柔轻轻的捏着叔叔的胸膛,苏岩鹤会意的拍拍她“谢过大哥了,柔儿只需躺在床上休息,不用去医院”说话间,他已带着丁柔下车。
梁知欢侧过脸,目光森冷看着两人的背影,幽幽的呢喃“妹妹,这一次你以为还能逃得掉麽不管你是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还是装的,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车内回荡着低低的笑声,似疯非癫,极为可恐。
听完叔叔的话,丁柔陷入沉思,梁知欢明显等不及了要出手,他们一时半会又不能搬走,看来只能晚上入睡时警惕些,提防梁知欢对她下手。
“叔叔,你不觉得知欢大哥有点奇怪吗”丁柔试探的问道。
“嗯,柔儿不怕,明天我跟校长请假,这段时间陪着你”许是知道她心里的担忧与不安,苏岩鹤平生第一次有了要请假的念头,毕竟比起小家伙来,什么事都排在次要。
闻言丁柔喜得无法形容,她揪着男人的衣服,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依赖的蹭了蹭,喜滋滋道“叔叔,你真好”
苏岩鹤爱怜的抚摸她的发,感受到她是真的开心,他的唇角轻扬,温润宠溺的目光柔柔的注视她,两人就像真正的夫妻般,如胶似漆。
乐了半晌,丁柔终于想起正事了,她抬起头,神色认真道“叔叔,我觉得那晚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知欢哥哥”后面这句人名,她直接消声,用着口型,苏岩鹤皱起浓眉,他倒不是怀疑柔儿的话,只是如果那人真是梁知欢,那事情就麻烦了。
同梁知欢做邻居已经有一年半,可他还摸不清梁知欢的底细,梁知欢是村里唯一一个有小桥车的人,他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见到村里人也会打声招呼问声好,村里人对他的态度非常友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敬重,这令苏岩鹤担忧不已。
晚上苏岩鹤好不容易哄得丁柔睡着,他不敢有半分松懈,紧拥着小人儿,侧过脸看向门口,为了预防万一,那处抵了一根木棍,万一有人撬锁,也进不来。
守了大半夜都不见外头有动静,苏岩鹤也是有些困倦,想着或许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他闭上疲劳的眼睛,片刻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梁知欢算准了时间,凌晨四点,人最困倦的时刻,他两手拧着两桶汽油,专挑门口还有窗户泼洒,他的动作轻柔无比,好像是做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浅眠的苏岩鹤都没听到任何动静。
随即他掏出打火机,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只几秒钟,整个房子外围被火海包围,四合院位于比较偏僻的地段,左邻右舍只有几户人家,而却距离最近的也有五十米左右,一时之间,竟是没人发现。
梁知欢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连毁灭证据都顾不上,癫狂的冲出四合院,开着车离开小村庄。
“妹妹啊妹妹,哥哥让你逍遥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很开心很快你就和你那死去的妈妈团聚了呢,不要感谢哥哥哟”他边开着车,边喃喃自语“当年我就应该把你的身体毁灭了,被别人玷污的妹妹,真脏,真脏呢,你们两一起去死,去死”
火光冲天,离得最近的一户人家恰好养了一条狗,那条狗冲着着火之地狂吠不止,主人家骂骂咧咧的起身。
而这边,苏岩鹤被亮光惊醒,他声音沉稳的唤醒丁柔,随后利落的跳下床,从门角处提起先前备好的一桶水,先是将一张被单侵湿,裹在两人身上。
四合院的构造只有少少的青砖,其余的全是木材搭建而成,两人要突破火海也是有些困难,浓烟呛鼻,苏岩鹤撕下一块布,让丁柔捂住鼻子,他目光犀利的扫射着整间房子,试图找到一处火光稍微弱的突破口。
这时外面传来呼喊声,村民专往门口处泼水,眼看着横梁就要倒下,苏岩鹤咬牙抱起丁柔,不顾火光有多凶猛,毅然冲出火海,他暗自下定决心,即使是葬送他这条命,也要将柔儿平安送出。
两天后。
“医生,她怎么还没醒”陈逸豫呆呆的望着病床上的柔儿,眉目间满是焦虑。
另一张病床上,苏岩鹤脸朝下,整个背部焦黑一片,男人侧过脸,目光宠溺的看向丁柔,少女面色虽苍白,但唇色红润,苏岩鹤放下心,就连后背的难受他都忽略不提。
“今天一定会醒来,小伙子放心吧”医生声音温和的安抚道,仔细的端详苏岩鹤背后的伤,随即交代几句走出病房。他第一次遇到烧伤这般严重,却不吭一声的病人,就算是上药时,也不见他难受的叫唤,真是了不起。
丁柔刚醒来,传来两声扣门声,随即门被打开,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朝病床而来,在她床前站定,先是出示了证件,其实一名警察道“丁柔小姐你好,前天夜里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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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所住的村庄发生车祸,我们在他车上发现一点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查下去,发现这宗纵火案是他所为,请你配合录口供”
丁柔呆愣的点头,一边配合着警察录口供,思绪却已飘远,她脑子里多出了份记忆,10岁那年爸爸带回来一个男孩,便是那缩小版的梁知欢,他以养子的身份入住她家。
梁知欢对她并不好,但在爸爸面前,梁知欢会亲昵的叫她妹妹,这前后不一般的态度,让她极为反感,常在父亲面前呵斥他,说他坏话,久而久之父亲也不再相信她说得话,甚至因为这件事,父亲同母亲闹得很僵,13岁那年母亲出车祸去世。
14岁那年,她先是被哥哥掐至昏迷,然后被抛下河,她不识水性,能逃过那一劫简直是奇迹。
丁柔眯了眯眼,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妈妈并不是爸爸的原配,爸爸的原配是一个乡下的村妇,也就是梁知欢的母亲。
梁知欢的母亲死后,爸爸才将梁知欢接到身边,这个秘密是梁知欢行凶之时,道出的真相。
思及此,丁柔默默的扶额,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因为这个男人的花心,才造就后面一系列的事。
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家产,梁知欢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挣那份家产。
自那一天录口供后,期间丁柔背着苏岩鹤去了一次监狱,然而被告知梁知欢已经疯了,她也就歇了探视的心思,专心照顾苏岩鹤。
半个月后。
出院的那一天,学校里几个老师还有校长也一并来接苏岩鹤出院,许是见到两人这般歪腻,几人面带笑容真挚的祝福两人。
一行人坐着小巴车,一路上有说有笑,打趣两人的黏糊劲,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竟是兴致勃勃的商量两人的婚事。
苏岩鹤宠溺的揽着丁柔,笑眯眯的加入讨论阵营,只要她好好的,他还在,这些善意的嘲笑,他不会放在心上。
将这一群人送走,丁柔暗自舒了一口气,这帮老师的口才可不是盖的,好几次她都羞得没脸见人,关键是叔叔这只老色狼,当着大伙的面,暗地里揩油,让她防不胜防。
晚上,丁柔特意烧一桌好菜,招待陈逸豫,苏岩鹤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帮了大忙,为表诚意,丁柔甚至还同陈逸豫小酌半杯。苏岩鹤背后的烧伤还没掉痂,只好暗自生着闷气,看两人喝。
整个用餐过程苏岩鹤摆着个臭脸,陈逸豫像是故意气他一样,磨蹭到10点才打道回府。
丁柔憋着笑,先是将桌面收拾一番,洗干净餐碗,见苏岩鹤脸上还是一个表情,她面无表情的坐到男人对面,语调轻柔道“叔叔,可是生气了你也不想想豫哥哥帮了咱们多少忙,我知道我跟他喝酒不对,可我还不是因为你吗”说话间,她妖娆的站起身,一件件的褪下衣服,出院前她询问过医生,只要不是大剧烈,伤口并不会崩开。
俗话说酒壮人胆,她喝酒确实是为了扑倒叔叔,虽然两人早已行夫妻之事,但半个月不做,她那点小小的色心,早已荡然无存。
听她这般说,苏岩鹤阴沉的脸色,瞬间转晴,目光涌动着两簇火焰,他感到浑身的血液涌向两腿间,分身气势轩昂的站起来。
丁柔退下最后一件衣服,缓缓的躺在桌子上,苏岩鹤先前还不明白,柔儿为何在桌面上铺一块布,此刻心里的疑团,犹如拨开的云雾,恍然大悟。
丁柔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酥胸,轻轻的打开两腿,户门正对着苏岩鹤,男人灼热的视线,使蜜洞溢出一丝清液,两指夹着乳尖,或摩挲或拉扯,酥麻的感觉教她情不自禁的娇喘,呻吟。
“叔叔喜欢我这样吗在叔叔面前自慰好刺激”丁柔分开两片湿润的阴户,使苏岩鹤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口一口吐出的蜜汁,蜜汁顺着深深的股沟往下滑落,在恣意盛放的桃花上,慢慢的洇开。
苏岩鹤只感觉心口滚烫如火在烤,他再也坐不住了,偏生丁柔轻轻的抬起一脚,阻挡他的动作“叔叔,你只需看着,一会我为你服务可好”
她的嗓音妖媚如海妖,直酥入他的骨肉,使他整个人都定住了,幽暗的眼眸痴迷的瞧着她。
纤细的食指缓缓的滑入蜜洞,她情不自禁的娇吟,淫水侵湿白皙的手指,使手指染上一丝淫靡的色泽,她愉悦的眯起眼,圆润的指尖摸索着玉璧,强大的吸力惹得她惊呼“叔叔吸的好紧手指都快动不了啦”
“叔叔助你一臂之力”苏岩鹤的声音沙哑无比,他伸出手覆在丁柔的手背上,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食指,一拉一扯间,带出一股股晶亮粘稠的液体“舒服吗我的柔儿真骚”
“嗯叔叔快点好舒服只骚给叔叔看叔叔喜欢吗”丁柔意乱情迷的点头,一手捧起自己的酥胸,她竭力低下头,伸出舌尖舔着白花花的小玉兔,这骚浪又旖旎的一幕,直叫苏岩鹤麻了半边身,尚未得到抚慰的分身,差一点射了出来。
苏岩鹤大口的粗喘着,一边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用厚实的大手抚慰着自己,噗呲噗呲的声音从少女的蜜洞处发出,蜜汁横流,四处飞溅,她开始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眼波隐含秋水,端的勾人无比,万般风情,她未语苏岩鹤却明白她眼中的意味,他性感的唇意外的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一根手指不够想要大肉棒吗大肉棒插进去可比手指舒服多了”
“想要大肉棒”丁柔先前还想玩弄一番苏岩鹤,此刻被情欲的洪流冲昏了头脑,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急迫的抽出埋在蜜洞的手指,大开户门等着肉棒填充她空虚的肉洞。
苏岩鹤佯装为难道“可是我背后的伤”他刻意的欲言又止,大手却覆在酥胸处,温柔小意的抓取着弹性极佳的乳肉,指尖围绕着如花般的乳晕,一圈圈的打转,像极了晕开的水纹,使她浑身战栗不已,空虚的桃花源吐出一波波蜜汁。
她难耐的坐起身赤脚下地,缓缓地把苏岩鹤推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眸看向他两腿间,肉棒气势汹汹朝天耸立,青筋布满其上,甚是狰狞,可她却觉得身体无比的渴望巨物的填充“叔叔,你这个好大,我好喜欢,我要吃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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