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野(h)
作者:Joking
我们是什么关系?
炮友啊,你不会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吧?
披着先婚后爱羊皮的男追女,女主没心没肺小可爱。
最-新·书·刊po1s(w18.v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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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野(h) 回国
盛夏空气干燥闷热,接连几天温度直逼40c,热得人晕晕乎乎,提不起精神,唯独今日天公作美,零星小雨从“never mind”酒吧二楼露台飘进来,不多时便暴雨如注,将沉迎欢脸上的热气驱散大半。
今天公司结了一个大案子,涉及跨国公司并购,对方派来了两位德国代表,沉迎欢便负责随行翻译接洽。
虽说案子确实很大,但她没有必要亲历亲为,只是不知为何甲方执意要求,沉迎欢也只好亲自上场。跨国公司并购涉及范围甚广,从管理阶层的分配到资产分割,光是查询专业的法律用词就耗费了她大半经历。
noah知道沉迎欢这阵子顶着巨大的压力鞍前马后,故案子一结束便擅作主张地给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美其名曰“来自资本家的人道主义关怀”,今晚便算是假期开端的剪彩仪式。
沉迎欢早过了十几岁少女怀春的年纪,莽撞是她最忌惮的词汇,对于舞池里捡男人这种事更是不怎么热衷,毕竟最优质的已经被检回家做老公了。
于是在noah哀怨的眼神中,沉迎欢端了杯酒便溜到露台找清净,酒不知喝了几杯,头竟有些发晕,忽地,一个小雨滴落在脸上引起一阵清凉,脑子清醒了几分,她扬起脸吹了吹风,在雨势变大之前又回了室内。
noah是个典型的欧洲帅哥,为人风趣幽默,又不失礼仪与分寸,是以此刻身边围了几个身材热辣的美女。他看到沉迎欢进来,左躲又躲终于脱身,“现在怎么舍得进来了?”
沉迎欢抬抬眼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在服务生的托盘里,神色怏怏地回答,“下雨了。”
她喝完酒之后总是莫名情绪低落,沉迎欢拍拍noah的肩膀,顺手拿起自己的包,“我先回去了,你自己玩得开心点,一周后见。”
沉迎欢平日习惯化妆,但是今天却只涂了一支口红,双颊因为喝了酒而染上两酡绯红,相较于平日给人的清冷严肃的印象,今天竟有了点小姑娘的人气儿。
noah抬手一看,居然都十二点了,于是便主动请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打车就好。”
“怎么滴?怕你老公吃醋啊?”
noah是纯德国人,小时候随父母在中国东北居住过几年,于是便掌握了一腔正宗的东北话,还是刻进基因的那种,以至于回德国之后也没能改过来。
沉迎欢每次看着他那张西方面孔,听着纯正东北话就很想笑,果然,沉迎欢唇角弯了一下,“想什么呢?一对表面夫妻,他有什么可吃醋的,再说了,人现在还在英国,管不着我。”
陆礼结婚第二天就远赴英国,本来沉迎欢还有些刚刚结婚的茫然,陆礼这一走,把她多余的情感也带走了,马上就投入到了单身状态,就连noah都说她一点已婚少女的自觉都没有。
听到沉迎欢的话,noah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如果非得在咱们俩里边选出一个人来当陆礼媳妇儿,我觉得我比你更合适。他今天早上的飞机就回来了好吧!好家伙!你居然不知道!”
闻言沉迎欢愣了几秒,无语凝噎,不是说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她拿出手机点开和陆礼的聊天记录,信息还停留在一个月之前。
【陆礼:我今天要飞英国,一个月后回来。】
【yo:好的】
那天短暂的交流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聊过天,沉迎欢第一次觉得一个月过得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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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在东北居住的那几年不仅学会了东北话,连带着东北人民热情好客的美好品质都刻进了骨子里,他不放心沉迎欢一个人回家,于是叫了代驾,一路跟着回了陆家,直到看着沉迎欢进家门才放心地跟代驾司机说,“好了大哥,咱们也走吧。”
外面的雨势不减,但是好在从大门口走两步就能到家,沉迎欢不顾身后noah鬼叫,在noah刚拉开车门给她撑伞的时候就钻进了家门,不得不说,有时候绅士风度确实让人有些苦恼。
沉迎欢在玄关换好鞋,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身上黏糊糊的很不好受,喝了酒之后脑子的运行速度不受控制地变慢了,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将“陆礼已经回来了”这个消息抛掷脑后,从换好鞋放下包之后就开始脱衣服。
玄关亮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照得那一小方区域安静温暖,她4无忌惮地脱着,一只手伸进吊带里解内衣扣子,一只手摸索着打开客厅的大灯。
啪——
灯光骤然亮起,与此同时裤子也从沉迎欢的腰际脱落,露出两条细长白皙的双腿,沉迎欢有锻炼的习惯,双腿细但是肌肉线条流畅,并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骨感美女,也正是因为此,姐姐沉倪总是打趣她,说一双腿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
沉迎欢全神贯注地脱衣服,两只胳膊一抬将身上的吊带拽下随手扔到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往下是白鹿似的双腿,往上是浑圆的双乳,沉迎欢揉揉肚子打了个酒嗝,堪堪站定才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个人。
男人一身居装扮,双腿随意交迭在一起,眸子幽深,俊朗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微微朝沉迎欢挑了下眉,好像在说——没想到一回家就有脱衣福利。
沉迎欢没理他,不知道陆礼已经观察多久了,当然她也不在意。
陆礼是今早九点左右到华庭名邸的,不出所料沉迎欢果然不在家,他只当她还在工作,于是一个人在家里倒时差,他这一个月为了集团在欧洲的发展问题忙碌,再加上长时间的飞行,身心俱疲,他将沉迎欢乱丢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觉便从上午十一点睡到了下午六点,结果睁眼之后沉迎欢还没回来。
直到他在朋友圈看到图片,闪烁的五颜六色的灯光下,舞池里男男女女尽情地扭动身姿,沉迎欢站在角落里端着一杯酒,与周围纸醉金迷的气氛格格不入,陆礼这才知道,原来她和noah在一起。
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等沉迎欢回来,但是看到她的时候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那种毫无防备的模样又让人不忍打破,于是陆礼静静地看着不真切的身影。
沉迎欢对上陆礼的眼睛,不明所以,眼睛眨巴了两下,然后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胸。
耳朵慢吞吞地红了。
最后脖子上也染上一片绯红。
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更显诱人。
陆礼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沉迎欢全身上下他哪儿没见过。
如果说平时的沉迎欢是百分之九十的冷静,那醉酒后的沉迎欢就是百分之百的不清醒。她眸子含水,自以为凶巴巴地瞪了陆礼一眼,活像个炸毛的小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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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遇野(h) fingering(h)
外面雨势不减,沉迎欢打开花洒,雨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心情竟然渐渐平静。
在童年记忆里,雨天总是潮湿、阴晦的,后来上了小学,对夏天的记忆变成了从路边房檐上滴下来的雨珠——混着泥土和房顶的脏污渗进头发里,凉意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每到雨天,沉迎欢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睡觉,听着外面的轰轰雷声瑟瑟发抖,后来长大还是会怕雷声,但是却不是每次下雨的时候都能闷头大睡了。
洗完澡,沉迎欢坐在镜子前面完成一系列复杂的护肤工作,紧接着又吹干头发缓缓迈步出了浴室。
陆礼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此时正靠在床头看财经杂志,沉迎欢睡在里侧,想着绕过他上床。
她刚一抬腿,忽地,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被人拽了一下,紧接着天旋地转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啊——你压到我头发了!”沉迎欢痛呼,“松手!好疼!”
陆礼没有松手,而是替她拢了拢长发,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从沉迎欢进门开始陆礼就没有说过话,一副阴恻恻的样子,看得让人心颤,人都是会变的,以前那个接吻之前都会小心翼翼地征求同意的纯情少年,俨然已经成长为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眼睛里闪烁着面对猎物时势在必得的光。
沉迎欢对于性爱向来是不主动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动就是大学的时候勾引陆礼上床,没想到五年之后,两人的攻守就交换了位置。
陆礼的舌头伸进沉迎欢的口腔扫荡,耐心地吮着她的舌尖,甜腻的酒味仿佛还蔓延在口腔,嘴唇一路向下,从脸颊到脖颈最后落在白皙的胸上,陆礼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喝了很多酒?”
陆礼的声音不似大学时那般明朗,在时间的沉淀中少了些男孩的阳光,多了几丝蛊惑人心的男人味。
沉迎欢脑袋本就晕晕乎乎的,被陆礼的舌头一搅更是乱了心智,仰起头含混不清道,“没多少…就喝了叁杯……”
陆礼发狠似的吻沉迎欢的嘴唇,一点一点淹没她的理智,沉迎欢像条离开了水的鱼,急不可耐地从对方口中汲取氧气。
她如同一个在大洋中漂泊的人,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结果在绝望之中遇到了自己的小木伐,于是便不顾一切地攀附上去。
分开始沉迎欢几乎要窒息了,双眼染上情欲,两颊浮现一抹红霞,她的手臂虚虚挂在陆礼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小口急促地呼吸,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嘤咛。
陆礼吻得太动情,沉迎欢嘴巴湿湿的,下面也湿湿的。
陆礼笑了笑,只有在床上,沉迎欢才表现得分外柔软。
他低头与身下的女人额头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沉迎欢脸上,语气淡淡,不知在自言自语还是与人商量,“喝了叁杯?那今晚就做叁次。”
沉迎欢已经不知道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了,她皱着眉想了想,得有五年了吧,好像也是和陆礼?好像还是分手炮?
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是分手炮,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何来的分手呢。
沉迎欢模模糊糊地记得,当时她把自己要去德国留学的消息告诉了陆礼。一向和气阳光的男孩脸上闪过一抹悲伤和质疑,喉咙里好像哽着根鱼刺,他深呼吸几次之后艰难地开口,“你是在通知我还是在问我的意见?”
“通知你。”沉迎欢顺着话头说下去,“怕我走了你们都不知道。”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陆礼想,你看,你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
但即便已经如此狼狈,陆礼仍想问一句,“在你心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炮友?各取所需的普通同学?”
好,真好,顺风顺水地活了十九年,一直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陆大少爷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可笑。
虽说沉迎欢和陆礼的婚姻并没有两情相悦的感情基础,但是她也没想过为未来的真命天子守节,再者说她也不排斥和陆礼上床。
谁会拒绝一个帅气活好的男人呢?
陆礼双臂稍微使劲,将身下的女人提起来,喝了酒的身子软绵绵的,沉迎欢双腿叉开跪坐在陆礼身上,小舌头在男人身上舔来舔去,陆礼被她撩起一身欲火,即使五年过去了,他对沉迎欢仍然没有抵抗力。
陆礼的手顺着沉迎欢的胸向下,落在腰际,沉迎欢顿时浑身起来战栗,陆礼的手温暖宽大,捏住那颗小小的玉珠揉了揉。
“嗯……不要……”
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这是从前完全没有过的体验,沉迎欢在床事上虽称不上大胆,但是也没有像此刻这般害羞过。
身下一股热流涌出,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鼓励陆礼更加大胆地动作,他将沉迎欢的双腿分得更大,粉嫩的花户暴露在灯光下,陆礼大拇指摩擦阴蒂,在沉迎欢耳边低语,“湿了。”
语气寻常地像是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了什么饭,沉迎欢双眼迷离,水光盈盈,腰肢一下一下地扭动配合陆礼的手上动作,但是她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地放浪,还在出声制止男人,“不要,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你看床单湿成样儿了。”陆礼手下动作快了几分,目光灼灼地看着女人为他绽放,故意道,“你的小妹妹可是告诉我你很喜欢……”
“嗯……啊……我不行了……”沉迎欢轻哼出声,和清醒时候的清冷样子完全不同,带着哭腔的小奶嗓命令道,“你不许说话……”
陆礼像没听到沉迎欢的话一般接着问道,“是你说谎还是小穴说谎?”
花蒂太过敏感,陆礼不过是加快速度揉了揉,沉迎欢就哆哆嗦嗦地泄了身。余韵未消,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陆礼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更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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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死指交了
遇野(h) 抱~操~(h)
“嗯……啊……”龟头在小穴中缓缓进出,每一下都往更深处顶,沉迎欢喘着气,双腿张到最大,陆礼低头吻住沉迎欢,加快速度抽插。
“宝贝……”陆礼咬上沉迎欢的下唇,“太紧了,放松点……”
沉迎欢被咬得痛呼一声,溢出一声哭腔,“我不会,放松不了……呜呜”
温暖相接,紧致的阴道内壁包裹着阴茎,穴肉外翻露出可爱的粉红色,陆礼将沉迎欢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扶着阴茎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更加深入,甫一进去,沉迎欢就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嘤咛一声,头埋在陆礼的颈窝,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察觉到沉迎欢的反应,陆礼的手抚过她的后背,不怀好意地问了一句,“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深知沉迎欢在床事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开放,问出这句话也没指望可以得到回应,但是下一秒,沉迎欢的回答却让他非常惊喜。
女人皱着眉,声音小小地,非常害羞的样子答道,“喜欢……”
陆礼锢着沉迎欢的腰大幅度地挺送,甚至每一次都把身上的女人顶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两人都出了不少汗,陆礼喘着粗气把人抱紧快速抽插,一副尾生抱柱的姿势,小小的姑娘像一只无尾熊。
体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滴下,落在地毯上,形成一滩滩显眼的水渍,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听着耳边细微却急促的呼吸声,陆礼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抱着沉迎欢站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操弄,顶得沉迎欢向上窜,双臂不得不搂的更紧,实在是受不了了,“停……慢一点,我好难受……”
“不要……求求你,我不行了……”
沉迎欢被逼出些生理性眼泪,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落在陆礼的肩膀上,场面淫靡香艳,陆礼知道她要到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十下之后,两人双双到了高潮。
双双平复气息,陆礼欲退出来清理避孕套,刚要动作之际,沉迎欢的手死死环住他,陆礼一时动弹不得。
纵情之后,灭顶的欢愉之下就是无尽的空虚,往日的心酸钻进大脑,沉迎欢又想到了自己初到德国的窘境,一向温柔的母亲因沉迎欢擅自来到德国而大发脾气,不允许沉迎欢去看望她。
她只能一个人住在租的小小的房子里,隔壁是一对年轻的法国情侣,房子隔音很差,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两人做爱的声音,但是他们的感情好像又不是很好,因为同样地,每天也可以听到争吵声,吵完就大做一场,如此往复。
后来有一天,楼下拉了一条长长的警戒线,彼时沉迎欢刚从超市买了面包回家,然后就看到担架抬着蒙上白布的女人出来,女人光着脚,脚腕上带着一串品色廉价的珠子,沉迎欢认得,是隔壁那个女人。
沉迎欢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脸颊埋在陆礼颈窝里蹭了蹭,依赖撒娇的意味十足,陆礼兴许是察觉到了沉迎欢的异常之处,难得对她温柔了几分,轻轻拍了下女人的屁股,柔声道,“先下来,一会抱你去洗澡。”
“好。”沉迎欢乖顺地往下滑,脚刚触到地面就腿软了,险些跪在地上,幸好陆礼及时扶住了她,沉迎欢眸子湿漉漉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狗,眼巴巴地抬头看着陆礼。
陆礼将人提起来放到床上,摸摸她的头,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要是沉迎欢每天都喝醉多好。
多可爱。
多听话。
陆礼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将沉迎欢湿得不像样子的内裤扔进洗衣篓,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沉迎欢的眼睛粘着陆礼的身影飘来飘去,直到男人重新站在她面前。
沉迎欢跪坐在床上,又是那副湿漉漉的表情抬头看他,陆礼受不住了,他抬手捏住沉迎欢的下巴,跟她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真想再做一次……”陆礼摩挲着沉迎欢的唇瓣恨恨地说。
他把人抱在怀里,沉迎欢的腿很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长腿晃了晃,“不要,我要去洗澡。”
浴室温度很高,陆礼将人放在洗手台上,一边给浴缸放水,热气升腾,模糊了二人的视线,沉迎欢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强撑着意志等陆礼放完洗澡水。
如果沉迎欢此时不是又醉又困,陆礼本意是不想帮她洗澡的,因为实在是对自己的折磨。
亲得到,摸得到,但是不能操,实属是一种酷刑。
但是谁又说不能操呢,陆礼想做的事没人能拦。
沉迎欢坐在浴缸里任由男人动作,她快困死了,实在没有力气,陆礼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揉了揉,软得像两个面团子,大拇指在尖端摩梭几下,薄薄的茧刮过乳头,两个乳头早已硬成了小石头,双乳挺翘地立着。
沉迎欢觉得自己好奇怪,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浴室的热气,她的脸好烫,身子也有了情动的迹象。
“啊——”
陆礼张口含住了那颗小小的乳头,舌头围着乳尖打转,大口地吮吸,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不要——嗯”沉迎欢呻吟着推开他的脑袋,“啵”地一声轻响,乳头从陆礼的口中逃出。
沉迎欢往陆礼怀里钻,眼看着就要抱住了,陆礼却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沉迎欢的额头,女人被迫停止了动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甚是委屈。
陆礼收手,沉迎欢额头上被他戳过的地方浮现了一个红印子,陆礼帮她揉了揉,问道,“想要抱?”
沉迎欢点了点头,委屈道,“想。”
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不想薄情的父亲,不想绝情的母亲,不想在德国受到的欺负,只想遵循身体的本能,想要抱抱,好想被人揉进怀里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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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宝宝好可怜,狗男人快操她!(bushi
快抱她!!!
遇野(h) 涂药
陆礼的手放在沉迎欢的胸前,用很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是欢欢不给亲这里的话,是不能抱的。”
说着便点了点颤巍巍的乳头。
沉迎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有点怕。
陆礼又说,“我让你舒服,好不好,舒服了才可以抱。”
沉迎欢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但是谁也不知道,彼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听他的吧,沉迎欢告诉自己,只有听话的孩子才有人喜欢。
于是她乖乖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好。”
“真乖。”
陆礼再度覆上去,沉迎欢抖了一下,仰起头轻轻喘息,灵活的舌头舔过乳头,嘴巴包裹住整个乳晕嘬弄,所过之处,一片濡湿。
沉迎欢觉得自己下面热热的,挺起胸脯,托着另一只乳房,“这边也要……”
陆礼知道这般便是舒服了,伺候沉迎欢一番之后,他从洗手台旁边的抽屉里取出避孕套,扶着阴茎送入小穴。
约莫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浴缸周围溅出大滩水渍,陆礼抱着沉迎欢站在淋浴下边细细冲洗,等到一切都清理好,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陆礼拉好窗帘重新躺回床上时沉迎欢已经睡着了,被滋润过的小脸红扑扑的,与平时扑面而来的精英感形成强烈的反差,陆礼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沉迎欢嗫嚅一声,随即准确地翻身进了男人的怀里,还不忘在梦里嘟囔着,“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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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沉迎欢醒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了,她撑着手臂坐起来,结果下一秒又重重地砸进了床里,腰太疼了。
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
几年没有性生活的沉迎欢觉得自己好像被一辆卡车碾压了一晚上,碾完之后还被拉着跑了个马拉松。
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突然开始忏悔,为什么自己没有酒后失忆的好习惯。
因为全程她都很享受,所以沉迎欢并不是后悔和陆礼发生关系。
但是为什么她一喝酒就降智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迎欢把头埋在被子里痛心疾首,昨天那些羞耻的场面像放电影一般一帧帧地回放。
还自带声效的那种。
真是怕她死得不够彻底。
:)
沉迎欢在被子里乱扑腾,一不小心就扯到了下面,疼得她皱着眉头“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