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青莲师父道:“带我去见妖灵国主。”
群妖都不会说话,只是哀鸣。
敖飞霜的声音叫道:“带你去见国主也可以,但我要先杀了原澈。”
我单脚立在那座白色塔楼的尖顶上,笑道:“你要杀我,尽管来,我们单打独斗。”
青莲师父看了我一眼,朝地面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原澈?”
敖飞霜悲愤道:“我是敖飞霜,这恶贼杀死了我父亲和我哥哥,我与他不共戴天。”
鹤藏锋道:“敖行云悬梁自尽,敖广死于乱军之中,他二人的死与原大帅无关,大帅仁慈,原打算饶他二人性命呢。”
我微感诧异,不明白鹤藏锋为什么这么说?
敖飞霜怒道:“我不管,反正你们都要死,为我父我兄陪葬!”
我冷酷道:“两军交战,胜存败亡,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报仇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音刚落。一道黑气裂地冲出,瞬间布满整个伏波城的上空,y风阵阵,鬼哭狼嚎,无数奇形怪状的凶神恶煞地黑雾里往来穿梭,这些恶鬼大如山岳,小似猿猴,张牙舞爪向地面扑来。
“百鬼刀!”
我大叫一声,“郁雷飚风剑”在身前划了一个半圆,狂风骤起。七七四十九个霹雳接连炸开,在我身前形成方圆十丈的风雷防御圈,将鹤藏锋父女和青莲师父尽数护在目中,无数恶鬼在风雷圈外冲我们嘶嚎,却是不能靠近一步。
“郁雷飚风剑”竟有如此威力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餐风道人送我地这把剑果真是宝物呀!
但“百鬼刀”在敖飞霜手显然比那次在敖广手里的威力大得多。这座方圆百里的东海大城全部被黑雾笼罩,黑雾里鬼怪噬人,数十万军民发出惊恐的叫声,仿佛末日来临。
看不到敖飞霜的人影,只听到她疯狂的声音:“全部去死!全部去死!伏波城里不是敌人就是叛徒,全部去死!”
黑气大盛,雾中鬼怪却愈发清晰,目光灼灼,狰狞可怖,“忽飒飒”从云端伸出无数条长臂。抓起地面上的军士百姓,长臂收回,数百军民就被拖入黑雾中,惨叫声惊天动地,却又嘎然而止,显然,这数百人都被鬼怪吞噬了。
我又惊又怒:“这敖飞霜丧心病狂了。竟用这么强大的修真利器对付普通百姓!”
我单足在塔尖一点,整个人如弹丸般跃起。冲出风雷圈,“风云双轮”一守一攻,我倒要看看同列“五大神兵”的“风云双轮”和“百鬼刀”究竟谁更厉害?
“云轮”骤然扩大,圆径足有数十里,将笼罩在伏波城上空的黑雾尽数收在轮中。而“风轮”那猛烈地龙卷风径直朝黑雾源头冲去,我要把敖飞霜揪出来。
敖飞霜看来是要与我死拼了,上次在夷州城外她一见我祭出“风云双轮”立即就逃,今夜却是不退,地底下又冲出一道黑气,无数厉鬼呼啸而出,与龙卷风相撞,好比两条奔腾的大河狭路对冲,刹那间,天昏地暗,风声鬼啸不绝于耳。
“百鬼刀”里的厉鬼无穷无尽,被我“云轮”碾碎一批又出来一批,可惜我的“万剐炎轮”不肯出来,不然的话,以“万剐炎轮”的炽热和强光,正是“百鬼刀”地克星。
久战不下,我决定冒险一搏,“郁雷飚风剑”开路,刺进黑雾中,逆着厉鬼疾冲出来的方向反冲向地面,黑气就是从那里不断向上喷薄的,敖飞霜也一定在那里。
无数厉鬼与我擦肩而过,迎面冲来的都被我一剑贯穿,剑身随即爆出一声惊雷,将穿在剑上的厉鬼震得粉碎。
“轰”的一声,我撞上了地面,地表顿时裂开一个大d,d中弥漫的黑气后面又有蓝光透出,这蓝光象水波一般流动,我曾在夷州城外的湖底dx中见过。
敖飞霜“啊”的一声惊呼,d中黑气眨眼收净,我看到一个身穿皮铠、腰系战裙的女郎背对着我在蓝光中奔跑,青铜色地超短战裙仅仅能遮住臀部,两条雪白的长腿跑动起来显得结实有力,黑色的长发卷曲着飞散在肩头,手里倒提着一把鬼气森森的长刀,刀身上有无数眼睛,鬼眼狰狞,冒着绿光。
敖飞霜毕竟是女子,方才情绪激愤要与我决一死战,现在看到我冲进来,吓得转身就逃。
d底深处蓝光越来越亮,我又看到了那颗圆径两尺的大珠子,我知道敖飞霜又想借这颗古怪的蓝珠脱身。
敖飞霜突然脑袋往下一栽,整个人往蓝珠飞扑下去,双手一触到蓝珠,上半身迅速没入珠子里面。
我大急,奋力扑去,手臂疾伸,堪堪抓住一只纤巧的足踝,但觉眼前蓝光大放,我地脑袋也已进入蓝珠中,但除了蓝光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紧紧握住那只足踝。
突然左足腕一紧,身子一滞,我的足踝也被人抓住了,不知是友是敌,我右腿猛踹过去,却踹了一个空。脑袋却被敖飞霜重重踢了一脚,但我就是不放手。
蓝光眩目到了极致,然后迅速暗淡下来,我手里一滑,竟被敖飞霜挣脱了,急忙横剑护身,眼前已到辨物,敖飞霜就在我前面不远处,双手提着“百鬼刀”刀头斜指。叉开双腿,微低着头,眼睛向上盯着我,胸脯起伏,以一个既诱惑又英气地姿势对着我。
我急于知道抓住我脚腕的是谁?扭头看,黑纱蒙面。缁衣轻垂,却是青莲师父。
青莲师父开口道:“这就是妖灵国度吗?”
敖飞霜微微喘息,眼睛死死盯着我,没回答。
我收起剑,显得有恃无恐、毫不防备的样子,打量着身处的环境,但见四周层层叠叠都是岩石和泥土,但奇怪地是,这些岩石泥土竟是半透明地,伸手一摸。手竟从岩石中划过,就好象伸进水里一般。
青莲师父说道:“带我去见你们国主,我可以把‘妖灵珏’还给你们。”
敖飞霜眼睛一亮,瞧了那青莲师父一眼,问:“你是谁?“青莲师父倒也不隐瞒,说道:“我是冥王堡的人,我来找一个人。妖灵国主把这个人还给我,我就交出妖灵琢。”
显然这“妖灵珏”对妖灵国度非常重要。敖飞霜抿唇思索片刻,然后说:“我可以带你去,但这个人必须死!“百鬼刀遥摇向我一指。
我身子一闪,离青莲师父远点,同时“云轮”护身。以免腹背受敌,这冥王堡主的前夫人实在太诡秘,猜不透她想干什么?到妖灵国度找人?找什么人?
青莲师父淡淡一笑,说道:“杀他?现在谁杀得了他?除非是妖灵国主。”
转头对我说:“殿下胆色如何?可肯去见妖灵国主,也让这位敖小姐有个报仇的机会?“我心想:“我傻呀,送上门去让你们杀呀!但妖灵国度正是我要去的,我要抓那狐狸精巫静真呢。”
我笑道:“久闻妖灵国主大名,原澈早就想拜见了。”
敖飞霜听我这么一说,立起疑心,斜眼瞅着青莲师父,冷笑道:“你们是一伙的,你说要把妖灵珏还给我们,一定没安好心。“青莲师父也不辩解,只是问:“敖小姐愿意带路吗?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我心想:“干嘛不强求,偏要强求。“暗施空间遁,想要突然出现在敖飞霜身后,卡住她天鹅一般的脖子,这女郎最怕卡脖子了:哪知意念一动,脑袋就撞在岩石上,州才如水般透明的岩石现在又坚硬无比了!
敖飞霜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说:“你们就给我呆在这里吧!”
转身向下面走去,在岩石间穿行,那些岩石在她走过时融化透明,在她身后愈合坚硬。
我伸手四处摸摸,硬渣渣地泥石,而且敖飞霜一走,蓝光也没有了,四周一片漆黑。
“青莲师父,我们是不是在地底下呀?”
“正是地底下,妖灵国度就在地底下。”
“这岩石真奇怪,忽软忽硬,不行,我们不能困在这里,我用剑劈开这地岩吧。”
青莲师父“嗤”的一声笑,说道:“你知道我们此时在地底什么地方吗?也许距地面有几百丈、几千丈,你法力再强,也不容易破出去吧。”
我汗颜,说:“是那颗蓝色珠子有古怪是吧,怎么一下子就把我们带到这么深的地底下了!“黑暗里青莲师父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那蓝珠子叫做‘接引珠’能把远隔千里的距离连接在一起。“我略一思忖,恍然道:“怪不得上次她能引来海水灌我夷州城!”
蓝光亮起,青莲师父举着那块“妖灵珏””
低头说道:“清枝,出来吧。”
我吃了一惊:“鹤清枝也来了?在哪里?”
就见青莲师父馏袍一拂,清丽动人的鹤清枝凭空出现在蓝光里。
鹤清枝说道:“师父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把清枝装进那么气闷地地方呀!”
青莲师父指着我说:“为了追他,来不及了。”
鹤清枝看了我一眼,优雅地一点头,说:“殿下你好。“我彬彬有礼地躬身致意,心想:“鹤清枝应该对我没有恶意,但这个青莲师父就很难说,现在又把鹤清枝也带到这里来,她到底想干什么?还有,鹤清枝不就是冥王堡少主吗,也是她女儿呀,冥王七艳寻找的不就是她们母女俩吗?“青莲师父下面的话更是奇怪,她说:“清枝,你带路吧,带我们去妖灵国度。”
鹤清枝秀眉一蹙,说:“师父,我没来这里,我怎么认得路!”
青莲师父说:“没事,你随便走走就是了。”
鹤清枝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双手伸出,象盲人那般摸索探路,让我瞧得心软。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坚硬的地岩还没触到鹤清枝的手就自动变得透明,就和敖飞霜一样,鹤清枝能够从容地在地岩穿行。
青莲师父快步上前拉住鹤清枝的左手,说:“清枝,另一只手拉着殿下,不然他走不,就被困在这地底下了。“鹤清枝脸一红,朝我伸出手来。
我轻轻握住那柔荑小手,感觉温润、柔软,象是握着一件名贵的珍宝,只想倾心呵护。
鹤清枝侧脸不看我,但看分明看到她玉颊的红潮渐渐漫延到耳后根,最后连雪白的脖子都红了。
这几个月来,我所历奇事也算不少,但还没有象今夜这么诡异地,三个人手牵着手在地底下行走,坚硬的岩石和泥土融化又凝结,唯一可喜的是那握在手心里的温软小手,有一丝震颤向双方传递。
岩石作证,我没有使用催情真气,鹤清枝纯洁无暇,让我不忍亵渎,但那小手却是微微出汗了,而且,鹤清枝的脸为什么那么动情地红?
我听到黑暗的地底深处有一声轻微的惊叹,肯定是敖飞霜在一旁窥视,她在伺机为父兄报仇呢。
我正想提醒鹤清枝小心点,脚下突然一空,鹤清枝脱手向下飞坠,我随即扑下,想要抓住她,眼前一片暗红色迅速扑来。
第十一集:妖灵国度 第18章 征服飞霜
我似乎坠入了无底深渊,那暗红色带着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下落之势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地心深处象是一只巨大的熔炉,除了暗红色什么也看不到,我伸手乱抓,左手忽然抓到一只脚掌,柔若无骨,应该是年轻女子的纤足。
我大喜,叫道:“清枝小姐!”
听得“嘤”的一声回应。
我紧紧抓住那只纤足,一边调动五行元素,想要止住下坠之势,稳住身形,不料真气运行不畅,五行元素稀薄,御风之术无法施展,身子坠落之势更急了,而且手里的纤足太过嫩滑,快握不住了,当即右手一捞,正好抓住鹤清枝另一条小腿。
炎风如刀,刮得脸颊火辣辣的痛,我也不管要掉落到哪里去了,只紧紧握住鹤清枝的腿不放松。
暗红色的岩浆,炽热的气息要把人烤焦,我们竟是往地底火山钻去!
形势危急,鹤清枝不是修真,绝对抵挡不了这样的高温,我抓住她小腿奋力往上一拽,同时自己踊身下扑,将她抱了个满怀,白袍龙甲迅即扩大,将二人裹得密不透风。
似乎只是一瞬间,龙甲裹着我二人穿过的火山岩浆,压力大减,怀里的鹤清枝开始死命推我,还打我。
我觉得不大对劲,鹤清枝是一袭素袍,但我怀里抱着的这个却是手臂光溜溜、胸脯硬梆梆的。
她是谁?敖飞霜?
龙甲内是纯净的黑暗,目不能视物,我运起元神之力,终于辨出怀里女子的轮廓,胸铠战裙,臂环护腕。正是英气诱人的敖飞霜。
我惊愕,鹤清枝和她师父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救起了一个仇人!
腰间突然一冷,那是敖飞霜手里的“百鬼刀”横割而至。
我身上只有一件龙甲白袍,现在她和我同在龙甲里,我就是赤l了,幸好我地蠕龙金鳞瞬间浮上肌肤表层,挡住了那一刀,但“百鬼刀”的y戾之气已经透体而入,使我毛骨悚然。
“哧”的一声轻响,长达数尺的“百鬼刀”竟缩进敖飞霜左手的兽皮护腕中。随即又对准我胸口猛地刺出。
龙甲内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只好微一侧身,刀锋堪堪从我腋下穿过,敖飞霜横刀一拖,刀锋割向左胁,我伸手疾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另一手直叉她脖子,这一招对付她最有效。
敖飞霜伸手一格,二人臂骨相撞,她“啊”的一声痛叫,手一缩,随即一个耳光朝我拥来,被我顺势抓住手掌,往后一拗,指节“格格“直响。痛得敖飞霜眼泪直流。
我喝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敖飞霜“呼呼”喘气,挣扎了两下挣不动,就松了劲。
我以为她自知不敌,放弃反抗了,便问:“告诉我,这是什么鬼地方?”
敖飞霜突然屈起右腿。膝盖猛顶在我胯下,她是有坚铠护膝的。而我裆下却是毫无遮拦,这一下子顶得结结实实,痛彻骨髓,若非我是螭龙体质,这一下就能把我顶成宦竖太监。
我愤怒了。这之前我还没想到对她施r刑,她这一撞提醒了我,被撞之处邪火直冒,迅速肿大。
敖飞霜膝顶得手,又想顶第二次,我岂能吃第二次亏,贴身r搏本就是我的拿手好戏,双腿一夹,把她地左膝紧紧夹在两腿间,我的两腿何等有力,她根本挣脱不了。
敖飞霜在这之前她一直没出声,现在双手被我抓住,一条腿被我夹住,终于尖叫起来:“该死的恶贼,放开我!放开我!”
象发狂的牝马一样猛烈挣扎。
我紧紧按住不放,说道:“放了你可以,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你休想,血海深仇不共戴天,除非你杀了我!”
敖飞霜反抗极为激烈,她的长腿柔韧有力,如果不是我,还真夹不住她的腿,更何况她地皮肤比婴儿还滑嫩,扭动挣扎之际,肌肤相接之处让我好生酥麻。
我笑道:“我不杀你,妄杀美女有干天和,会引来大天劫……”
声音一厉:“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抓住她双手并拢一起,搁在她脑后,是那种头枕双臂的姿势。
敖飞敖被扭得很不舒服,叫道:“你想干什么?“声音里透着一丝惊慌。
我手掌比她大得多,一只手握住她双腕反曲在她脑后,腾出了一只手,好不得意,说:“不想干什么,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有奶水?”
敖飞霜霎时脸烧得发烫,骂我:“你混蛋!”
我的手抚上她坚硬的胸铠,在那隆起处敲了敲,“扑扑”闷响,说:“很好,保护得很好,这地方很重要。”
敖飞霜的胸铠除了保护酥胸之外,其余是尽量l露,腹部只有两条皮革交叉连结下面的战裙,我的手就在就在那l露处摩挲,还“啧啧”赞叹:“真滑,真嫩。”
敖飞霜羞愤欲死,苦于挣扎不得,双臂带动身子左右猛晃,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我伸手卡住她脖子,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我的仇家是美女,这让我很为难,杀了舍不得,放了又惹麻烦。”
敖飞霜尖叫道:“恶贼,你快杀了我!”
“嗒嗒”两声,敖飞霜的胸铠绊扣被我解开,那两个圆锥状的护胸晃晃荡荡悬挂着,左边那颗熟透多汁地大白果落入了我的魔掌,轻轻挤压,竟然又有白白的果汁溢出。
我低头细看,连称:“怪哉!”
腰一躬,低头吻住那颗成熟的果实,吮吸起来。催情真气潮水一般遍袭敖飞霜身体每一个细微部位。
甜甜的微带血腥味的果汁一入口,更让我兴奋无比,我手伸下去,撩开她犀皮战裙,摸了进去,手过之处,激情四溢,冰山也要被我融化,窄窄地小亵裤系带松开,滑下。
我胯下那家伙刚才被狠顶了一下。现在横眉竖目,怒气冲冲,一副不肯甘休地样子,不抚慰它一下,让它消消气,它是不肯服软的。
敖飞霜清亮地双眸变得有点呆滞。我已经松开她的那条腿,她也不再顶撞我,但就在我分开她的腿准备消消气时,她又清醒过来,腰臀后缩,不让我进入,身子还奋力扭动,我一不留神,竟让她扭过身背对着我了。
我一手抓着她脑后双腕,一手从后箍住她的腰肢。压迫着不让她直起身子,就那样塌着腰撅着臀背对着我,愤怒的伟器从后抵入。
敖飞霜惊叫起来:“不要!”
臀部想收缩,腰肢却被我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敖飞霜哭了起来:“不行不行,你是我地杀父仇人,不能这样!”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杀父j女,似乎邪恶了一点。随口说:“敖行云不可能是你父亲。”
哪知敖飞霜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大感惊异,笑道:“敖氏父子荒y无耻、欺善怕恶,相貌也是委琐鄙陋,而你却是英姿飒爽,敢恨敢爱。根本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人嘛。”
说着,紧抵之处昂昂然挺进。
激飞霜“啊”地一声,叫道:“可是他是我养父,一直待我很好,我要为他们报仇的。”
我“嘿嘿”笑着,心想:“你下面都已经湿了,这模样还为他们报仇呢!”
口里说:“敖行云老j巨滑,他是在利用你,知道你本事好,不然的话早把赐给他儿子糟蹋了,你说,那个敖广是不是对你有过非份之想?”
敖飞霜含羞道:“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哈哈大笑,趁敖飞霜分神之际,猛地一挺,然后紧紧抱住她细腰,催情真气散发如虹,不断冲刷着女郎豆蔻初开的娇躯。
敖飞霜呼痛之后,声音渐渐低下来,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娇吟,迷失在一波接一波的r欲狂潮中。
我松开她地双腕,一手抱腰,一手抚弄她的酥胸,这女郎的皮肤真是天上人间仅见,细腻光洁,欺霜赛雪,嫩得让人只敢轻轻接触,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她。
激飞霜两只手不知往哪放,撑地也不是,龙甲又抓不住,我就拉起她手,让她反搂着我的脖子。
敖飞霜乖乖照办,此时此刻只有男女情砍,就算有血海深仇也等云消雨散再说,女郎雪臀后翘,承受我的连续的冲击,小腰软软,昂起头向后仰着,两条手臂交缠在我后须上,整个姿势无比诱人。
我兴发如狂,也顾不得她皮肤娇嫩吹弹得破了,大力舞弄。
敖飞霜娇喘成一片,两条长腿不停地颤抖,有点站不稳,勾在我脖颈上的左手放下来,反扳住我肌r虬结的大腿,又扭头看着我,眼含春情,口鼻间呻吟不绝。
我凑脸过去吻她的脸,她的鬓边有细细地汗珠。
敖飞霜完全忘了我是她的仇人,使劲扭过头来与我亲吻,承受我的一切爱抚。
我们在龙甲包裹着的狭小空间里极尽爱欲纠缠,无休无止,孜孜不倦。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破锣嗓音:“这是一团什么玩艺?还会动!”
话音未落,那人就蹿到近前了,“啪”的一声,隔着龙甲在我p股打了一巴掌。
就听那个破锣嗓子叫道:“咦,里面什么东西?还会叫!”
伸手就来扯龙甲包裹,扯了两下扯不开,怒道:“还有我血河老祖撕不开的东西吗!”
听那口气似乎要用什么法器来轰,所幸又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血河老祖在和谁抠气呀?”
我赶紧在龙甲外结出一个无忧界,既隐去踪迹,又能阻隔声音外泄,但外边地声音我们照样能听见。
那血河老祖说了一句:“妖灵子,你才来呀……咦,刚才那个白色大包裹呢?”
妖灵子尖细的声音说:“哪有什么大包裹?”
血河老祖地破锣嗓门骤然提高:“妖灵子,是不是你抢走了包裹?”
妖灵子说:“真是莫名其妙,别股嗦了,你帮我成了大事,姿色妖精爱就是你的了。”
听到妖灵子这句话,敖飞霜身子一颤,似乎相当震惊。
我问:“怎么回事?”
敖飞霜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同时蹙起眉锋,贝齿咬着下唇,慢慢直起腰。
我一笑,说:“没关系,我们在里面说话他们听不到。”
同时收腹后退,折腾了这大半天,也该消气了。
我将龙甲收回,依旧化作白袍披在身上,就见透明的无忧结界外,一个身形奇高的黑袍道人正对着一个血红地漩涡说话,漩涡里忽然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接过黑袍道人递上的一块蓝玉牌,血涡里又裂开一张大嘴,嘎嘎道:“好,一言为定,那你先走吧。”
听这声音,这血红漩涡就是血河老祖,身形奇高的黑袍道人就是妖灵子。
妖灵子道:“等下你看到头顶的火山云出现一道闪电,就立即放血,千万别耽误了,知道吗?”
血河老祖说道:“我理会得,你快去吧,可别让姿色妖精爱逃跑了!”
黑袍道人竹竿一样晃了两晃,消失在一片山岩后。
敖飞霜轻声道:“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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