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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梦(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腊八椰子
堆梦(高H)
作者:腊八椰子

她和他的再次相遇,是她用一个个梦境、一点点期盼堆起来的。关于夏天性爱?永恒关于念念不忘一般是0:00更新。tips:没有大纲,涉及前世今生,有点儿玄幻。缘更。不长。很黄。前世算糙汗和软妹今生是乖戾和乖巧,少年和少女。





堆梦(高H) 一个梦
混混并不是混混,但大家都这么叫他,他就成了混混。
他家里穷,父母都在外地务工,只有奶奶一个人照顾着他。奶奶年纪大了,每天只管他吃喝,也没有力气去监督他读书了,整日只会对着老伴的骨灰盒说话。
混混被老师指着鼻子骂了几次“有爹娘生没爹娘养”之后就不想再读书了。读书没用,书呆子会被人嫌弃的,他就很看不起班里的那个四眼仔。明明衣服穿得那么破,还要硬带着个眼镜凹造型。他把那个眼镜藏起来过,四眼仔午休起来找不到眼镜,连眼前的老师是数学老师还是语文老师四眼仔都分不清。但他一下就被抓住了,因为全班就他笑得最大声。
他逃课去学校旁的空地晃悠。凑巧瞧见,几个高个男生围成圈正在欺负人。他躲在树后瞧了一阵,原来在欺负村里的那个哑巴。
哑巴从小就是哑巴,跟他一个样,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哑巴的父母去哪了或者是死了,村里的人都不知道。
哑巴长得很好看,可惜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所以当混混为了救她被那几个高个男生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哑巴只会呜呜地哭着,喉中发出些奇怪的声响。但混混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虽然身上疼得厉害,但他还是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小声说了句:“我没事。”
哑巴用手捂住那正在渗血的伤口。
混混在想,这哑巴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现在晕乎乎的,像踩在云间。
——
六年后,哑巴的爷爷死了。
哑巴在村里的一家裁缝店里当工,裁缝店的老板娘不怎么喜欢这个哑巴,但因为她手巧还是把她留下了。老板娘很烦,因为她每日都需要帮哑巴赶走那些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男人。
村里的很多男人都想着娶她过门,虽然她是个哑巴,但她长得好看,孤苦伶仃惹人疼爱。
老板娘问她:“你这辈子都不嫁了?”
哑巴摇摇头,打着手语。
老板娘不耐烦地摆手,“别给我打,我看不懂。管你嫁不嫁人,给我好好穿针脚。”
哑巴脸上带着微笑,点头,手上动作更加细致。
几年前,混混去了外地找父母。到了外地见到父母后,他才知道父母在外欠下巨额债务,不是不肯回老家,是怕债主找到老家,奶奶和混混都没办法安生了。
混混就在外地找了份工作和父母一起还债。
这一还就是六年。钱还了一半,还差一半没还完。父母总是让混混去找个伴,再生个孩子给他们玩玩。混混长得俊,住在附近的很多女人都想跟他在一起,他没一个松嘴,都是拒绝了。
父母害怕他是个同性恋。
混混笑了一声,说:“我在老家有喜欢的姑娘。”脑子里想的是哑巴,村里最漂亮的姑娘。
六年来,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老板娘在店门口磕着瓜子,指了指东边,问正在打针车的哑巴:“你知道吗?陈家奶奶前几天去世了。奶奶年纪大了周围也没人,撑不住就跟老伴一起去了。”
哑巴停了针车,圆溜水亮的眼睛盯着老板娘看,眼底是疑惑。
“就那个混混,小学就没读书的那个混混他们家。”
哑巴一下从凳子上起身,解了自己的身上的围裙,着急地给老板娘打手语。
“我看不懂!”
“你要走是吧?”老板娘问。
哑巴着急地点头。
“那今天就不算你做了工。”锱铢必较的老板娘不放过任何一个压榨她的机会。
哑巴又点头。
老板娘看着哑巴匆匆离去的窈窕背影,朝空气中呸了两声,舌头因为瓜子啃多了变得有些涩,“那么多男人都不肯答应,原来是想跟那个混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就是想要去他们家看看。看看他的奶奶,想着或许能见他一面。
跑过去的中途下了雨,她被雨淋了一身。
到他家门口的时候,衣服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雨还在下,豆大的雨点打在她的身上,砸得她发疼。
屋里有声音,她欣喜了一下,正打算敲门又忽然害怕了。
在门口踌躇了半天,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混混看到她时,震惊地说不出话。
她全身湿透,身上的衣服吸饱了水,贴在她的身上。发丝也黏在脸上,哪里都狼狈,那张脸却还是美得令人着迷。
出水芙蓉。
混混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成语。这小学老师要是知道他还能记得这个成语,估计会开心得夸赞他几句。
“你怎么来了?”混混问她。
哑巴说不出话,也没打手语,就是站在那看他。
六年不见,他变了许多。脱了孩童的那份稚气,添了成熟的气质。比以前高了许多,身子板也壮实了。
但他还是她记忆中那个为了救她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英雄。
混混见她被雨淋着,心疼不已,开了门让她进来。
哑巴低头进屋。
他家很安静,一点人声都没有,只有厅里的那盏油灯静静地烧着。
混混拉了把椅子让她坐,然后自己也坐下。
“你来找我?”
哑巴点头又摇头。她不知道他在,她只是听说了他奶奶去世的消息,想来看看。
“你点头又摇头算是个什么事?”混混笑了一下,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哑巴又急得打手语,打了一半,她又觉得自己傻,他根本就看不懂她打手语有什么用。
她停下。
混混说:“继续打啊,你来看我奶奶的?”
哑巴愣住了,【你看得懂手语?】
混混有点羞赧,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我这六年在外地没事干就学了点。”
他专门去聋哑学校报的班,花了他两个月的工资。
哑巴红了脸,怔怔地看着他。眼角是即将掉落的泪花。
为什么哭?
爷爷死后,这个村子里就没人再能跟她交流。没有人会手语,她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没人懂她,也没人在乎她。
混混看见她的眼泪,着急地团团转。抽了纸给她,她又不肯接,只能自己上手了。
手下的皮肤凉凉的软软的,他只碰了一下便不敢再碰。
“哭什么,在我面前不要哭。”他六年前就在心里给自己下了诺言,他不会再让她掉眼泪了。
哑巴无声地掉眼泪,她轻轻握住他的手,然后又抓紧。
混混的脸开始发烫。
任她牵了一会儿,他盯着她问:“你有男人了吗?”他当然知道她没有,她若是有了,怎么可能在这里找他,可他就是想问问。
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哑巴摇头,双眼水濛濛,看得混混口干舌燥。
他反握住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小手,紧紧握牢。
“我也没有女人。”
“你在等我?”
哑巴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热得几乎要出汗,慢慢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混混低声说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湿漉漉的,一挤能出许多水。
“去脱了。我拿去厨房的火堆旁晾一晾?”
哑巴白瓷般的脸被上了粉红色的涂料,耳根红得能滴血。
混混也不急,等着她回答。
她答应了。
村里的天黑得早。
哑巴身上穿的是混混昨天刚换洗下的衣服,不合身,过于宽大。
她坐在椅子上,混混拿着她被雨淋湿的衣服去厨房了。
屋外还在下雨,将屋顶的瓦楞砸得哒哒响。
她环顾着屋内的景象,简陋但干净。墙角放着一个行李箱,地上有两双他的鞋,鞋底沾了黄泥,像是他刚脱下的。
混混回来了。
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问哑巴:“今晚别走了行吗?”
他并不是急躁,也不是大胆。
他只是想再跟她处一会儿,处一夜儿。
他想她想了六年,终于能看着她的脸,摸着她的手,他不舍得放开她。
哑巴又点头了。
混混拉着哑巴说了许多话。说他这六年在哪里做事,赚了多少钱,碰见了什么人,还说了有多少个姑娘喜欢他。
哑巴听此便着急,缠着他让他多说点,混混就一五一十地吐了个干净——
有一个女的穿着一件吊带衣来找他,里面连内衣都没穿,两粒奶子垂在胸前,短裤也短到能看清内裤的边缘。
哑巴说,【然后呢?你们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我把她赶走了。连手都没碰。”混混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不信。】
混混摸了摸她的脸,慢慢凑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低声说:“我不骗你。”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哑巴的睫毛颤得厉害,又害羞地不敢看他。
混混笑着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
哑巴抬眼看他,眼神软又黏得像块糖。
对,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是他救了她的那一天,她捂着他流血的伤口,他却顾不上疼直接亲了她一下。
那个吻发生在十四岁。
带着血腥味的吻。
她记了六年。
今天的吻,是带着雨的气息。
潮湿、清凉、夹杂着泥土草地的香气。
炕上热烘烘的,两人躺在一处。
混混翻了个身,压在哑巴身上。
哑巴的衣服还带着潮意,衣角湿漉漉的。下巴小小的,被他握在手里刚刚好。
混混只觉得女孩的身体可真软呀,她的小手软软的,肚子软软的,胸脯应该也是软软的。
哑巴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混混低头对她说,我要弄你,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推我一下,你要是答应,就不要阻止我。
哑巴盯着她看,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他的嘴一下,脸上盈着笑容。
混混脑子里炸开了花,全身的血液都翻腾了起来。他愣着反映了一会儿,而后便像等不及似的又去吻她。
哑巴的嘴不会说话,吃起来却很甜。
哑巴没办法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了也只会轻轻地哼叫。可就是这么随便叫着,混混都被她哼硬了。
像剥开地里的洋葱,哑巴的衣服被他脱下,前襟敞开,露出软乳。那两团白肉大又挺,顶端的粉色小粒微微翘着,好看极了,像冬天里白雪上的一点寒梅。
不是白雪。
是牛奶果冻,含起来软乎乎的。牛奶果冻他在外地吃过,一个要六块,买了藏在柜里想着带给她,临近了保质期他只能自己吃了。
顶端的粉点被他的舌头慢慢舔硬,哑巴的身体一直在抖。
他边摸边哄,“乖老婆,不怕。”
“老公疼你。”
“老公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混混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做爱这件事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却是第一次实操。
摸到她水淋淋的下体,他激动地脱了裤子。
阴茎顶在入口处,对着那里的软肉蹭了又蹦。
哑巴害怕地往上躲,他不停将吻落在她身上,慢慢地安抚她。双手扣住她的手压在枕上,舔干净她眼角的泪水。
“不疼,别怕。老公轻轻的。”
捅进去的时候不大顺利。他太粗她太紧,磨了好一会儿才全根没入。
混混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下面被绞得紧紧,里面又热乎乎的。他又疼又爽想要射精。
忍着射意,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拔了出来,射在哑巴汗湿的大腿根部。
哑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额前鬓边的头发都黏在一起,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上。
饱满白嫩的胸脯止不住地起伏,粉色的乳头轻轻地颤抖着。
混混又舔着她的唇亲了又亲。
甜腻的话在哑巴的耳朵边说了好几遍,然后握住她的软奶,捏了捏,“再来一遍,老婆。”
汗多得将床铺弄湿,哑巴的身上哪里都有精液。大腿根部,小腹,乳头上,还有嘴边——
都是混混的杰作。
刚开荤的混混虽然弄了个爽,但每次都是经过了哑巴的同意。
她舍不得拒绝他,他们六年没见了,积攒的爱意多得能将屋子淹没。
几场性爱怎么可能发泄得完。
两人从晚上做到天空微亮,混混到最后几乎已经射不出来,才抱着精疲力尽的哑巴一起睡去。
之后的几天,两人就在屋子里待着。
吃饭,聊天,做爱。
他们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缠绵,夕阳洒在院子里,将藤花架的影子投到他们的窗上。
哑巴被压在窗边,上身趴在窗户上,双乳被压成饼状贴在窗面上,屁股撅着被他后入。
阴茎在她的体内驰骋,小腹将她的臀撞红,喉中溢出破碎的声音。
哑巴几乎要融化,变成在窗台上的一滩水。
“老婆我爱你。”
混混每天都叫她老婆,还要舔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叫。哑巴听得心里都泛起了潮意,酥软的感觉遍布全身。
她是他的老婆。他是她的老公。她也多想能叫他一声老公。
*其实还不完整,随便先放出来。
想看下文的吱个声。
这篇很黄




堆梦(高H) 两个梦
哑巴对着墙睡,白色的墙角处长了些霉,她醒来眼前就是那绿色的东西,耳畔是他温热均匀的呼吸。她悄悄转过身,盯着他看。
睫毛、鼻子、嘴巴,刚冒出头的小胡渣还有他的喉结。
做爱时,睫毛会颤抖,鼻子翕动,嘴巴微张,喉结色情地上下滚动。
其实她都观察得清楚,她很喜欢,很喜欢。做爱时他流下的汗水她都渴望接住,性感的,炽烈的,浓郁的,含着爱的所有。
她贴过去,用唇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又趴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混混的奶奶已经下葬许多天了。哑巴问过混混为什么他看不出伤心的样子。混混说,因为他奶奶一直都想着他爷爷,他很庆幸她终于能再见着爷爷了。
哑巴说,【我也一直想着你。】
混混把她搂入怀里,“现在可以,但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能想着我了。”
哑巴捂住他的嘴,【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混混抱着她亲了又亲,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裁缝店的老板娘重新再见到哑巴,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了。
“哟,肯来了?你还来做什么?一个礼拜没一点音信,辞职是不是也要跟我说一声。”
哑巴不停地道歉。
老板娘看她身上这一身白裙子崭新,笑着打趣:“那陈家混混给你的啊?”
哑巴点头。
“对你还挺好。这裙子一看就很贵。”
哑巴笑得眼睛弯弯。
裙子是他送给她的,他说她穿白裙子好看。
“怎么样了?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老板娘又问。
哑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就比了一个“1”的手势。
“一个月后啊?还挺快。赶紧嫁了以后也不用我帮你赶人了。”
哑巴摇头。
“一年啊?”
哑巴点头。
“那这一年你还要待在村子里?他还出去?”
哑巴点头。
“啧,也成吧。一年也不长,你就再等等。可看你们俩蜜里调油,怕是一天都忍不了吧。”老板娘打着趣。
哑巴红着脸摇头。
混混明天就要走了。
他想带着哑巴跟他一起去外地,又想起自己在外地的生活,住在一个跟别人合租的小屋子里,实在是不方便带着她一起生活。
她是个哑巴,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他又不能时时都看着她,要是被人欺负,那他会心疼后悔死。
所以只能让她在老家再待一段时间。
“再一年,我就回来娶你。”父母最近跟了一个新老板,钱来得很快,估摸着一年就能还清所有债务。到时,他就能一身轻地来娶她过门了。
哑巴笑着点头。
夏天的时候她去他那里找过他,还见了他的父母。父母对这个温婉的儿媳妇很满意,虽然不会讲话,但对儿子好,两人感情好,他们便也跟着开心。
她在他那里待了几天。
混混特意在酒店给她开了房间,也带着东西去了酒店,还跟老板请了几天假,专门陪她。
混混想哑巴想了几个月,一进酒店就搂着她接吻。几个月没见着她,思念将他的所有理智裹挟走,他只想好好爱她。
炙热的吻传递着混混对她的狂烈的思念,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与她交缠,哑巴被他吸咬得全身发麻,身后是放鞋的玄关。
他帮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上面。
细软的头发凌乱,精致的脸上是动情的粉色,她的嘴被他亲得水润,鼻翼轻轻翕动,双眸盛着雾气般水盈盈的。
她借着微弱的顶灯看眼前的男人——又黑了点,头发也长了,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到他,她总觉得他瘦了。
他的眼底似有火,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温度也移到了她的身上。她被他看得羞赧起来,低了头,嘴角偷偷勾起点笑。
混混贴近她,他的身上因为工作有股铁锈子的味道,那股味道混着他的气息一起朝着她涌来。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他问:“想我没有?”
哑巴抬起一点头,下巴被光打亮,精致又好看。她亲了一下他的唇,又用手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指。
混混仿佛能听到她说想,想得不得了。
混混把她压在纯白色的床上,白色的内裤挂在细细的脚踝上,白腿被他折起,湿润的入口暴露在他的眼前,粉色丰满的肉蚌在不停地收缩吐出汁液,他狠狠地挤进去,入到最里。
哑巴叫不出来,鼻子里哼出暧昧的气息,浑身都在发抖。
他们几乎整晚都在做爱。酒店的床头柜上的套子被用了个精光,盛着精液的保险套落在地上到处都是。
*
好香。




堆梦(高H) 三个梦
第二天,哑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软乳被他抓着,身后的动静震得她全身发麻。他醒得比她早,趁她睡着的时候就在弄她。
她扭过一点头,又被他转了回去,他咬上她的耳垂,热死扑在她的耳朵里,“乖老婆,我好爱你。”嘴上说着话,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她又在一阵撞击中高潮,身体微微地颤栗。
她睡着了,或许是因为昨晚几乎没睡,她这一觉睡得极其沉,醒来的时候是下午。
不大的酒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身上的被褥盖得严实,她探手去摸他的人,却是一片空。
屋内昏沉,窗帘被拉得紧实,哑巴只能听见窗外汽车经过的声音。
拿起手机,他给她留了消息,说他去买吃的,让她醒了的话就等他。
她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去开灯,昨晚扔在地上的安全套已经被收拾干净。
进到厕所去清洗自己的身体,酸软无力但并不觉得委屈,回忆起昨夜,她的心里甚至灌满了爱意。
混混喊了她许多遍老婆,每说一句情话他都会吻自己一下,她觉得很幸福。
她又想他了。
腰和乳上留了一串印记,她揉了揉并不疼,只是有点颜色而已。又用凉水冲了冲下面,下面是被磨破了皮有点刺痛,用手指按了两下后,她就裹上浴巾出去了。
混混已经回来,摆好碗筷在茶几上等她。
看她洗完出来,他对她摆摆手,哑巴因为没穿衣服踌躇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直接走了过去。
混混把她拉下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莹幼的肩头上还附着着点点水珠,混混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
“吃饭。”
哑巴耸耸肩膀,他贴着自己讲话,她觉得痒。
肩头被咬了一口,“不安分。”
哑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嘴巴微微撅起。混混一下子凑过去,亲了一口她的唇,手掌滑到她的臀部,捏了捏,“乖乖吃饭。”
哑巴点头,眼睛弯了起来。
饭热腾腾的,两人都饿了快一天,却也不狼吞虎咽,而是你一口我一口浓情蜜意地吃完了。
吃完饭,混混又打开电视,哑巴躺在他的身上,也跟着一起看综艺。
哑巴被逗笑,轻轻地颤着身体。
混混低着头问她,有这么好笑吗?
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哑巴笑着看他,指了指电视,意思是让他认真看。
“我不看。”混混摇头,把她抱好,坐正。
她的屁股坐在他的胯上,他把下巴放在她的颈窝里,双手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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