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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朝歌城已经人心惶惶,出现了用贝币抢购货物的风潮,富家大户也尽量减少持有的贝币,兑换成金银。
掌管帝国财政的事务官赶在我出征之前来向我请教。他说:“少师大人,都说你睿智过人,你给下官想个办法呀,这货殖市场一片混乱,陛下怪罪下来,下官就得上炮烙台了。”
我沉思半晌,给事务官指了一条明路,立即下令帝国全境禁止用贝币购买货物,同时大量印制纸币,以纸币兑换贝币。在帝国各主要城镇设置兑换点,以此来安抚人心,对大量持有贝币来兑换地可疑商人一律拘禁审问。
事务官大喜,连连称谢,赶紧去办了。
按例大军出征,幽帝应该亲自给统帅把酒壮行,但这昏君向来不依惯例的,只派安阳太子来。
安阳太子真不象是幽帝的儿子。温文尔雅,脸色苍白,年龄与我相仿,他比寿阳公主大两岁、清阳公主小一岁,所以不知是叫我姐夫还是妹夫。只称呼我为原将军。
令我稍感不快的是。幽帝还给我派来了一个监军,就是太卜郭筮,是掌管帝国星相和占卜的,是个老头子,身材高瘦,象根竹竿。一袭一品官服穿在身上晃晃荡荡,左手筮草、右手龟甲,随时保持卜筮姿态。
太卜郭筮一见到我,就说:“原侯爷,令尊西原伯的先天神数老夫一向佩服,不知侯爷得了令尊真传没有?”
我一看这糟老头子就有点烦,我说:“郭太卜小筮之数只能预测庸常之辈的命运。对于才智杰出、意志坚强者,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郭筮一听我这么说,鼓掌道:“说得好,不愧为一代神算原昌之子,不过这改变命运之事,说得容易,其实很难,你如果不事先知道命运的走向,又怎么去改变它呢,说不定自以为改变,其实恰好落到了命运的窠臼。”
这糟老头子很啰嗦,我大军出行之际,讲究雷厉风行,我没空和他扯这些,我说:“郭太卜,大军开拔在即,有空再向太卜请教卜筮之道吧。”
郭筮却说:“侯爷不要着急,时辰还未到,老夫已占卜过,午后未时起程最是吉利。”
在帝国解禁奇能异术之前,国师和太卜是帝国仅有地可以公开施展超人异能的两个人,我不知道太卜郭筮有什么神奇法力,但大军出行都是越早越好,哪有午后才出发的,动辄占卜,这也太迂腐了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整装待命,象黄沙漫漫一般的十万帝国大军,黄澄澄的盔甲、明灿灿的刀枪,在旭日阳光下璨璨生辉,现在还只是辰时,难道要这些军士们在这烈日苦等三个时辰,等那良辰吉时才出发,简真是笑话。
我说:“郭太卜,择时不如撞时,总不能让这些士兵们在烈日下暴晒着吧,行军打仗,刀头歃血,若事事都要占卜,岂不贻误战机,况且占卜是为了决疑,何时起兵根本不存在什么犹疑,所以不需占卜。”
一旁的安阳太子听我侃侃而论,深表赞同,说:[郭太卜,原将军说得对,这就擂鼓起兵吧。”
授予虎符,点将,洒酒壮行,三百六十面鼍皮大鼓共擂一百零八响,殿前金吾将军泰德作为此次东征大军的先锋将,率二万铿锵铁骑先行,八万步兵随后,军旗猎猎,场面宏大。
朝歌城差不多有半数人都出来了,为即将远征地威风凛凛的帝国士兵们送行,挥手飞吻,抛花洒泪,离别的情景很感人呀。
我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朝歌城的少女和少妇们又象以前那样冲我尖叫飞吻了,弑父谣言已经不攻自破,谣言只会追随那些倒霉的家伙,对于兴旺发达蒸蒸日上地人,谣言只会增加他地知名度。
寿阳公主、清阳公主,还有我的三位美人姬妾……芮雪、芮芮和莘楚都来了,我担心我远征之后,少师府无人照料,又有尤昀这恶邻,实在不安全,就让芮雪姐妹和莘楚她们都搬到八大院驸马府,清阳、寿阳都表示欢迎。
我的美人们个个哭得梨花带雨,花容惨淡,就连白面猴也滴下了晶莹的眼泪。
寿阳公主最是伤心,她本来以为可以跟我一起去的,不料幽帝严令她不得随军。我知道这其实是皇后妲姬从中作梗,妲姬不愿寿阳朝夕陪着我,她吃醋呢。
我呢,巴不得寿阳不要跟来,这刁蛮公主温柔起来确实是风情万种,一旦犟起来,大吵大闹,也真吃不消她,我身为大军统帅,打起仗来少不了会收容一些美貌女俘虏到帐下。若是寿阳公主在,那我行事就没那么方便了。
我安慰她们说会尽快踏平东海、擒住敖氏父子得胜回朝地,保证每三日派人送一封家书回来。
寿阳公主把她那匹神骏地大白马送给了我,我骑在大白马上,与我的姬妾们一一吻别,到了清阳公主跟前,清阳公主含着泪,说:[原澈。我们等你平安回来。”
这二公主最是温柔体贴,楚楚动人,我心中感动,轻轻拉着她的小手,拿到唇边在她手背一吻。低声说:“我会每夜想着你。”
清阳公主晕红上颊。又羞又喜。
自古以来没有吻手背之礼,这是我的独创,因为姿势优雅,被人广泛模仿,后来才流传到西方。
鹤越骑马过来,说:“原大哥。走吧,泰德将军他们都去远了。”
我带转马头,挥手告别我的美人们,马首向东,踏上征程。
忽见一骑快马赶到,来人高叫道:“少师大人且慢,皇后娘娘代陛下前来为少师大人送行。”
一队煊赫的车马随后开到,内侍命我到辇前听候懿旨。十余名宫女张开锦幛,围成一个大圈,把娘娘的凤辇与外面隔开。
我刚踏入锦幛里,就被一具柔软的物体缠住,兰麝芬芳,令人陶醉,两瓣红唇印到我嘴上,一个娇媚地声音说:“主人,妲姬好想主人呀。”
舌尖便渡到我口中。
我不能久咂,片刻便松口,稍稍往后仰起头,以便看得清楚一点。
皇后娘娘今天打扮得分外妖娆,明眸善睐,体态风流,美得令人目眩。
我笑道:“娘娘真美呀,若是能随我东征就好了。”
妲姬媚笑着说:“主人不愿寿阳跟你去,却要妲姬去吗?”
我知道她决不可能去地,故意说:“是呀,娘娘肯去吗?”
妲姬摇头说:“妲姬不能去呀,幽帝不肯放,还有还有……”
我知道妲姬一心想着地宫的事,她虽然被我征服,尊我为主人,但一涉及地宫,她就象是奉了最高旨意,我这主人也得靠边站。
我和妲姬在锦幛里不出声地缠绵了好一会,锦幛外就是几十万送行的朝歌百姓呀,真够色胆包天的!
我从锦幛里出来时看到寿阳的眼光充满了怀疑,我赶紧揉着膝盖,苦着脸说:“腿都跪酸了。”
然后踏蹬上马,又向寿阳她们挥了一遍手,这才在鹤越和方励的护卫下向东驰去。
我没有看到我的美人师父庄姜,不免有些惆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寻龙子的诅咒不知能不能实现,我可真盼望能一天和庄姜欢爱三次呀,禁欲心诀,禁欲心诀,我得好好琢磨一下,下次见面要破了美人师父地无欲神功。
无意中回头一望,就见远远的朝歌城东门高峻的城墙上,一个绝色女郎白衣飘飘立地箭楼最高处,衣袂临风,直似要飞升而去。
我使劲朝那边挥手。
数十万送行的文武百官和朝歌百姓,以为我是向他们挥手,赶紧山崩地裂地喊道:“恭祝原大帅旗开得胜,早日班师凯旋。”
我凝眸再看,箭楼上的白色丽影已经消失不见。
车辚辚,马萧萧,军士刀剑各在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车辆辎重绵延十余里。
我和太卜郭筮、鹤藏锋父子、方励,还有大将风飞虎、蔺长云,以及说剑、“菊蔷双仙”、六十异能都尉,各乘坐骑跟在帝国重骑兵之后,行在步兵之前。
太卜郭筮,我真要被他烦死了,一路上对我说种种禁忌,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最让我忍受不了地是他说军中要严禁女色。
我反驳说:“郭太卜,你这是性别歧视,谁说女子不如男呀,你看这位香花教地商蔷仙子,法力奇高,六十异能都尉当中也有好几位女子,我们行军打仗正要仰仗她们呢。”
商蔷与凌问菊离我不远,听到了我说的话,商蔷红着脸低着头,凌问菊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郭筮说:“侯爷,老夫不是说军中不能任用女将,而是指不能行男女之事。”
我心想:“不能行男女之事,我欲望这么强烈,你让我憋几个月吗,把我憋坏了你就是残害统帅,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口里问:“行了男女之事就会怎样?”
“每战必败呀!”
郭筮危言耸听地说。
我很不以为





欲望塔 第 26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口里问:“行了男女之事就会怎样?”
“每战必败呀!”
郭筮危言耸听地说。
我很不以为然,对太卜郭筮这老朽更加厌恶了,心里说:“你这老头,是不是嫉妒我身强力壮呀,你自己衰弱不举,无法行男女之事,也要我和你一样?真是好笑。”
这时,后面有位士兵大步赶过来,大声说:“启禀大帅,有人要求从军杀敌。”
我正好转了话题,看着鹤藏锋笑道:“好哇,我们真是仁义之师呀,你看这时还有人主动从军呢。”
军士带上来一个面容委琐的中年男子,此人自制了一副盔甲,是麻绳连结着的两块一尺见方的铁皮,前后系着护身,腰里别着砍柴刀,倒也磨得锃亮。
我过目不忘,叫道:“委琐男!”
这家伙就是曾用臭j蛋砸我地那个委琐男,现在这副怪模怪样的来从军了,真是奇哉怪也!
委琐男跪倒在我马下,说:“少师大人还记得小人呀,小人自那天被少师大人教诲了一番后,顿时痛改前非,逢人便夸少师大人道德高尚、大义凛然、风流倜傥、万民景仰,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朝歌城百姓对少师大人的口碑已经很好了。”
我忍着笑,说:“哦,原来是你帮我恢复了名誉呀,功劳不小呀。”
转头命军需官赏他二十两银子打发他走。
委琐男却不肯要银子,叩头说:“小人是来从军的,主要是仰慕少师大人风采,愿意跟随少师大人上阵杀敌,请千万答应小人这个请求。”
我笑道:“我这军中都是有本事的,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
委琐男转着眼睛想了想,说:“小人善于撒谎,不知这算不算本事?”
众人大笑,就连商蔷也扯袖掩口,偷偷娇笑。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7章 妖娆女俘
我用人一向不拘一格,点头说:“嗯,谎撒得好的确是本事,猥琐男,你且撒个谎给我们听听,撒得好,我任命你为异能都尉。”
那六十名异能都尉个个鼓掌大笑,说:“好好好。”
只有凌问菊脸现不悦之色,嘀咕了一声:“j鸣狗盗都是异能都尉。”
猥琐男却说:“这撒谎要有事才撒,不好无事撒谎呀,对了,少师大人,小人刚才急着追赶大军,路上遇到一个美女正骑着马向前面赶路,那马忽然失蹄,把美女摔了下来,小人最是乐于助人,赶紧上前搀扶,却被那美女抽了一鞭子,小人正纳闷这一鞭吃得冤枉,却听那美女说‘去叫原澈来,就说我脚扭伤了。’我问她是谁?美女说‘就说是我,原澈就会明白的。’我还想再问清楚点,那美女挥着鞭子就打,真是少见!”
我忙问:“那美女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猥琐男说:“红色呀。”
我掉转马头就向来路奔去,心想:“寿阳她追来干什么,还想求我带她去东海?”
大白马神骏非凡,不比我原来的那匹踏雪乌骓差,这全力奔驰,片刻功夫就过了七、八里地,远远的朝歌城廓在望,这一路上哪有什么红衣美女呀!
我忽然醒悟了,策马奔回,猥琐男谄笑着迎上来说:“少师大人。小人这个谎撒得如何?”
我大笑,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鞭子,说:“好家伙,真是编得头头是道呀,好,你被录用了。”
心里想:“比我地轻信咒还强呀,这家伙有点前途。”
军需官立即命手下军士从辎重车上取来盔甲,并牵来一匹马。
猥琐男披坚执锐,骑在马上,倒也不怎么猥琐了。为了便于记忆,我还是称呼他为猥琐男,他也欣然接受。
太卜郭筮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原侯爷,老夫觉得此行不妙呀。”
这老家伙是什么监军呀,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我怀疑他是毕仲、尤昀一伙的,是来和我捣乱的。
我淡淡问:“郭太卜真是小心谨慎呀,说说看。怎么又不妙了,要怎么样才妙?”
郭筮说:“老夫在大军启程的一刹那,手占一卦,卦象显示前景不妙呀,我军首战必败。败在女子手上。侯爷不可不防呀。”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无奈地摇摇头,太卜地位尊贵,他也不好反驳什么。
我问:“郭太卜不妨再占一卦,看看我军最终是胜还是败,若是败的话。我们干脆就地解散算了,免得尸骨无存,不能回家。”
郭筮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侯爷,你是三军统帅,可不能说这样赌气的话,老夫的占卜一向应验如神,不可不信呀。”
我苦着脸问:“那么郭太卜认为我军应该怎么办?”
不料这糟老头却说:“老夫只把占卜的结果告诉侯爷。至于如何应付,那是侯爷的职责,老夫不能说得太细,说得太细了,生活就失去了神秘感,是不是?”
我真要晕倒,这是什么话呀!
郭筮手捻筮草,又说:“三军地命运与统帅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侯爷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能左右我军的胜败,占卜结果我军首战会落败,这就要看侯爷如何改变这个命运了。”
这话又说得有点高深莫测,太卜郭筮真是让人猜不透呀!
我恭敬地说:“还望郭太卜多多指点迷津。”
郭筮摆手说:“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漏,身为太卜若是话说得太多,非癫即哑,帝国历代太卜很少能幸免的,可怕呀。”
我心想:“你话还少吗,废话一大堆。”
默默行了一程,老头郭筮见我没有再向他请教,嘴巴又痒了,问我:“侯爷是不是有对策了?”
我说:“现在能用什么对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随机应变就行了。”
郭筮连连点头,给了我一个郑重忠告:“侯爷千万小心女人,只要侯爷防住了女人,那么我军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真想对这郭筮老头大吼:“昏老头你懂个p,你知道我原澈怎么起家的吗?靠什么打天下的吗?我从西原来朝歌短短一月,青云直上,官居一品帝国少师、征东侯,手握十万重兵,靠地不就是女人吗!我为什么要小心女人!前方战局,女人越多越好,那才是我原澈如鱼得水的地方,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反败为胜,还得靠这个呀。”
我虚怀若谷地笑了笑,忽然说:“郭太卜,若我改变了三军的命运,首战大胜,那你的占卜岂不就是不应验了,这可有损太卜的清名呀。”
郭筮老脸一皱,老j巨滑地说:“若我军得胜,老夫牺牲一点清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和这老头啰嗦得够多了,就算我不烦,旁边地将士们都听烦了,我一紧马缰,说一声:“我去视察前军。”
大白马快速奔跑起来,把郭筮甩在了后面。
鹤藏锋、鹤越、方励、说剑,还有那六十名,不,还有猥琐男,一共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都催开坐骑紧跟着我追赶泰德地铁骑去了。
这里离东海郡还远,约有二千余里,帝国大军以日行一百五十里的速度推进,所到之处,军容整肃,遇有州城,一般都是绕城而过,不打扰各城百姓。
当夜在一处山谷扎营。我与鹤藏锋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太卜郭筮率领八万步兵后面跟上,我和鹤藏峰、泰德诸将率领二万铁骑先行,兵贵神速,这样就能早日踏上东海郡。
我去和郭筮一说,这老头倒没有反对,我就让风飞虎、蔺长云两位太将留下辅佐郭太卜。
郭筮说:“凌问菊、商蔷两位都尉也留下吧。”
我答应了,心里想:“郭筮老头,你该不会看上了蔷薇仙子地美色吧,嘿嘿。商仙子有她师兄护花呢。”
从郭筮的军帐里出来,只见清辉遍地,东边天际的一轮圆月在缕缕轻云中穿行,月色照山谷,我想若在高天上望下来,这山谷里无数的帐篷就象是雨后冒出来地漫山遍野的白蘑菇一般,挤满了谷地吧。
想到往日这时候我是美姬艳妾,左拥右抱了。现在却独对明月,搔首踯躅,实在是军旅寂寞呀。
我正淮备吟一首军旅诗,鹤越过来了,说:“原大哥。我一直忘了对你说了。我们在毕仲府上捉到的那个妖女,这次也随军押来了,你要不要去审问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海机密。”
魔多泪,哈哈,我差点都把她给忘了。我精神一振,说:“好,你带我去,我最受审问女犯人了。”
我跟着鹤越来到一座帐篷外,守卫的士兵一见我们,赶紧施礼。
我一看,帐篷里黑沉沉的,便命军士点上两根牛油蜡烛。红烛灯光照开来,就见一头金发的魔多泪双手反绑,双足也被缚住,绳索上有鹤藏锋画地五雷符,只要魔多泪用劲挣扎,绳索就会变成一道道闪电,“噼哩啪啦”隐带雷声。
魔多泪金发散乱,脸色雪白,眼睛被黑布条蒙着,侧卧在一席地毯上,旁边是一捆捆的刀枪剑戟。
我问鹤越:“蒙着她眼睛做什么?”
鹤越瞪着眼睛说:“这妖女好厉害地呀,眼泪厉害,看守她的军士有好几个都自杀了,所以我就让人把她眼睛给蒙上。”
我“唔”了一声,说:“是呀,她的沧海珠泪是一绝呀,其实我们应该让她不停地流泪,把她的眼泪收集起来,以后遇到敌军时,把她的眼泪洒出去,敌人就号啕痛哭了,一个个拔刀自刎,我军不战而胜。”
鹤越一拍脑袋,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原大哥,你真是军事天才呀。”
不知是别人太弱智,还是我实在太聪明,总之我动不动被人誉为天才、睿智无双,我笑道:“一件事,你不要正着去想,要歪着去想,自然就有奇思妙想。”
鹤越似懂非懂,连连点头。
牛油蜡烛照出来的是红光,还有军械地反s的光芒,帐篷里显得很明亮,手足被缚侧卧在地毯上的魔多泪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青碧色的长裙翻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在烛光下很是粉嫩。
我蹲下身,伸手解开她地眼罩,眼罩湿漉漉地,浸满了泪水呀。
魔多泪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渗出来,睫毛全湿,泪滴顺着面颊流到地毯上,眨眼就洇湿了一大块,帐里的空气有一种湿咸的眼泪味道。
那两个随我进来的看守士兵有点神色茫然了,有点忧从中来了。
我赶紧挥手让他们出去,对鹤越说:“这眼泪实在厉害,不用洒在人身上,光闻着眼泪的气味就让人伤心难过呀。”
鹤越抽动着鼻翼,皱眉说:“是厉害,我也觉得闷闷不乐了。”
我说:“那你先回营帐歇息吧,我随便审问几句,估计她也不肯说的。”
这帐篷里弥漫着悲伤地气氛,鹤越很不适应,说:“那好,原大哥你小心点,别着了这妖女的道。”
鹤越走后,帐篷里就只剩下我和魔多泪两个人,魔多泪竟挣扎着坐了起来,两腿并着倾向一侧,细细的腰肢就那么扭着,也不哭了,睁着哀楚的大眼睛看着我,声音很平静,说:“你放了我,我会报答你。”
我来兴趣了,问:“你怎么报答我?”
魔多泪说:“我可以带你去救魔多情。”
我哂笑道:“我不会相信你的,魔多情我自然会救她出来,我原澈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受苦。”
魔多泪沉默了一会,扭了扭身子,说:“你们太残忍了,我一直被这么绑着,都快饿死了。”
我笑着说:“不要骗我了,你是修真,修真入门功夫就是辟谷,怎么也饿不死你的。”
魔多泪说:“可是这么多天没洗浴了,谁受得了呀。”
我眼睛一亮,色心大起,问:“你想洗浴,那好,我命军士抬个大木桶来。”
魔多泪说:“不必了,这军营边不就有条小溪吗?我就到那里洗洗脚就行了。”
我知道她想捣鬼,故意说:“既然要洗,何不洗个痛快,本帅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白嫩才好。”
魔多泪听了我这话,竟没有生气,反而冲我嫣然一笑,只不过她的眼神天生地悲伤,再怎么笑都是一副哭相,她说:“那就多谢原大帅了,请大帅解了我双足的束缚,反正我的手被绑着,还有五雷符,不用担心我跑掉的。”
我心想:“你想用女色来麻痹我呀,好,看谁麻痹得过谁。”
我笑道:“不用解,我可以抱你去。”
魔多泪稍觉失望,强颜笑道:“那就多谢大帅了。”
魔多泪眼神悲伤,但嘴很甜,一口一个大帅,听来总是舒服的。
我俯身一手抱着她的肩背,一手抄在她腿弯,将她抱起,魔多泪的身子很轻,很柔软,一头长发好似万缕金丝,红的唇,蓝的眼,牛奶般的皮肤,色彩艳丽呀。
看守的军士见我抱着女俘出来,大为惊异,不过谁也不敢问。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谷高处潺潺流下,帝国十万大军就在这小溪两岸安营扎寨,晚边汲水做饭时,小溪差点断流,现在又汇聚山泉,淙淙流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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