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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庄姜倾过身来,光洁的额头顶住我下颌轻轻摩擦,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笑着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说:“非常想要。”
庄姜仰起脸来,送上红唇香舌。
我亲吻着美人师父。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去解那袭鹅黄色的宫裙。
庄姜配合着我,鹅黄宫裙如菊花委地,绝美的l体展现在我的眼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r沟间地赤玉牌映着烛光发出红色光晕。
我仰着脖子,双手握着庄姜的肩头,将她推远一些,色眼溜溜上上下下的看。
庄姜脸现羞态,更增丽色,娇嗔说:“看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以前不是太匆忙就是没脱光,看不真切、看不仔细,再说了,美人师父的身体我每次看来都是那么新鲜,让我惊艳。”
庄姜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胸前一对玉r因为动情,起伏颤动,诱人之极,看来她的禁欲神功被我彻底给废了。
我双手抚摸她的柔滑地背部,手一紧,这一丝不挂地绝色美女就伏在了我怀里,我张开大嘴叨住她胸前一只小白羊,戏耍起来。
庄姜双手抱着我脑袋,挺起上身,头向后仰,嘴里不自禁地发出娇声。
我忍不住了,美人师父太诱人了,我一边亲吮着那一对r半球,一边l出下t,准备深入不毛之地。
突然间,我觉得庄姜r沟间的那块赤玉牌灼热起来,几乎烫嘴。
我竖起脖子抬脸一看,那块赤玉牌发出灼灼红光,象烙铁一样,哇,这可不要把我美人师父白嫩的胸脯烫出疤痕来吧!
我一把扯下庄姜胸前那块赤玉牌,丢到地上。
庄姜叫道:“别丢呀,或许是我二师姐要联系我。”
说着,伸手去捡。
就在她手指触到赤玉牌的一刹那,赤玉牌突然红光大盛,照亮了整座军帐。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拉住庄姜,拽着她退后几步。
赤玉牌放s地红光迅速在军帐中弥漫开来,随后又慢慢收缩,在赤玉牌上方形成一个下面细上面粗的红光圆锥,红光中现出一个白衣美妇的身影,这美妇身材高挑,容貌冷艳,脸型稍微长了点,两道柳叶眉斜挑,皮肤滑嫩如少女,眼神沧桑如老妇……
都说女孩子的年龄是问不得的,而女修真的年龄更是个可怕的数字,你想想,动不动就是几百岁、几千岁。年龄这么大的美女谁还有兴趣呀!
所以女修真地年龄还是不要深究为妙,好比庄姜,我只当她是双十年华,虞媚儿呢,我只当她才十七、八岁,嫩得很呢。
庄姜一看到这白衣美妇,脸色大变,双膝跪倒,叫道:“师父……”
“师父?这是庄姜地师父绝忧仙!”
我大吃一惊。
高峻冷艳的绝忧仙昂着头。眼睛向下,睨视着跪伏在地的庄姜,从牙缝里挤出冷嗖嗖的声音!“孽徒,欺师灭祖的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
庄姜赤身l体,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起身找裙子穿,跪在那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师父,弟子……”
光溜溜被师父抓了个正着。庄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得站出来仗义执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受委屈。
我禅了掸了袍袖,潇洒地向红光笼罩的绝忧仙施了一礼,侃侃地说:“庄姜是我心爱地女子。你是庄姜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说……”
“住嘴,蠢货!”
绝忧仙一声厉喝把我的话打断。
我大怒,我活了二十多岁,听惯了什么天纵奇才、睿智无双、风流猛男、情色大师这样的美誉,就是被骂,也是色鬼呀色狼呀色魔呀这些明里是骂暗地里是夸的骂法。从没有人骂过我蠢货,真是奇耻大辱呀!
我眼睛一瞪,骂道:“死老太婆,你骂谁蠢货!”
庄姜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我的白袍下摆,低声央求:“原澈,这是我师父,你不能无礼!”
我“哼哼”两声,说:“好,看在庄姜面子上,我不和你追究,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扰我和庄姜地好事,庄姜是你的徒弟,但不是你的奴隶,就是奴隶也有做a的权利,仙界也要讲人权,明白吗?”
庄姜跪在地下一个劲扯我的袍子,“原澈原澈,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急得快哭起来了。
绝忧仙瞪着眼睛,嘴巴张在那里,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绝忧仙是无忧教里仅次于无忧教主的第二号人物,很厉害地,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痛施杀手,可别把我打得形神俱灭呀!
我暗暗提防,随时准备施展空间遽。
不知为什么,绝忧仙只是气得发抖,没有向我动手地意思,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说:“庄姜,你很好,很好!晓婵说得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果然是一个恶g,无耻的恶g!”
我心里暗叹,这都怪我放虎归山,我如果昨天找机会把那个蓝眸美女蔺晓婵给干了,干得她发恣,她就不会回到无忧仙阁去告状,去大肆说我和庄姜的坏话了,原澈呀原澈,以后再?





欲望塔 第 4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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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姜哭道:“师父,你听弟子解释……”
绝忧仙很霸道,说:“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问你,你还是处女吗?”
庄姜俯首无语。
绝忧仙冷笑一声:“是这个家伙强迫你的吗?”
庄姜低声说:“他没有强迫我,是弟子自愿的。”
我好感动呀,其实庄姜被我破了处子之身基本上是受我强迫的,强迫了多次才成功呀,现在庄姜这么说就是表示她已完全倾心于我。
绝忧仙冷笑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孽徒自愿的,若非你自愿,哪个男人破得了你的锁y无欲大法!”
“不见得呀不见得!”
我大声说:[不要以为无欲神功就毫无破绽,庄姜的无欲神功就是被我破掉的,是我强迫她地,但是后来我们就真心相爱了。”
绝忧仙脸露鄙夷之色,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如果不是庄姜在边上,我真想现在就和绝忧仙比试比试,看看是她的禁欲神功厉害,还是我的催情真气更猛烈?
绝忧仙看都不看我,当我不存在,对庄姜说:“孽徒,你犯了本教最大的戒律,我已无权处置你,你回仙阁听候教主的发落吧。”
我据理力争:“无忧教禁欲简直是灭绝人性,这种戒律早该破除了。”
红光骤然明亮,光影里的绝忧仙却已消失不见。
庄姜伏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跪坐着,半抱着她,安慰她说:“没事了,你师父走了,我们不管她,不回无忧仙阁。”
庄姜哭道:“不行的,我一定要回去的。”
我问:“怎么了,怕你师父抓你回去?要抓的话她刚才就抓了,看来你师父准备放你一马。”
庄姜摇头说:“不是的,刚才那是我师父的影像,她是在仙阁通过赤玉屏风显现影像的。”
我心里暗暗称奇,传心术已经够奇妙了,没想到赤玉牌还能进行影音传送,活生生的象真人一样。
我说:“既然你师父没来,那就更不用怕她。”
庄姜不再说话,只是哭。
我亲她、抚摸她、安慰她,她不拒绝,但也没反应,象个木头人。
我心里恨死了那个绝忧老太婆,把我心爱的美人师父弄得这么哭哭啼啼,太可恨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怎么报?等着瞧。
突然,我只觉得帐中气流猛地一旋,双臂一空,怀里的庄姜没有了,不见了!
我跳起身,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我冲出军帐,仰天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天空黑暗,军旅无声。
我又用传心术不停地呼唤,但心里再没有响起庄姜的声音。
白兰仙子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随后是说剑,再就是商蔷,见我望着天空大喊大叫,忙问我出什么事了?
“美人师父,不,庄姜不见了!”
我召唤出黑鹰,准备去追。
白兰仙子蹙眉问:“怎么回事,是被人劫走的吗?”
“不是,是她那个该死的师父要她回无忧仙阁,她就走了。”
我跳到黑鹰背上,黑鹰振动大翅,缓缓升空。
飞到半空中,我举目四望,天昏地暗,我不知道庄姜是往哪个方向遁走的,我该往哪个方向追呢?
第九集:虚幻三咒 第06章 神通广大
说剑踏着阔剑升起到我身边,说!“大帅,我帮你追,你说往哪边追?”
我说:“好,说剑你往西,五十里之内没找到她,你就回头。”
说剑答应一声,御剑而去。
我正要叫白兰仙子、商蔷她们也帮我往南北两个方向去追踪,白兰仙子却摇头说:“原大帅,庄姜要走,我们是找不到她回来的,她是无忧教弟子,会无影术、会无忧结界,她如果不肯见你,那她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发现不了她呀。”
哇,太悲惨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而是你爱的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到她呀!
我叫道:“对了,无忧仙阁,她回无忧仙阁了,白兰仙子,你是资深修真了,你告诉我,无忧仙阁在哪里?我去找她。”
白兰仙子却问:“庄姜没对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
白兰仙子问:“大帅听说过[无忧阁缥缈,冥王堡深沉],这句话吗?”
我好不烦恼,我急得要死,这个香花教美女却给我说些什么缥缈深沉的,这关冥王堡什么事呀!
我说:“没听说。”
白兰仙子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说:“[无忧阁缥缈、冥王堡深沉],这两句话的意思是说无忧阁、冥王堡这两个地方是这世间最难以捉摸的,无忧阁在天上。冥王堡在海中,而且从来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地,是漂浮的,没有人知道它们这时候哪里,会在哪里出现!”
我皱起眉头,问:“那庄姜怎么回无忧仙阁?”
白兰仙子莞尔道:“庄姜是无忧教弟子呀,她自然知道怎么和无忧仙阁联系了。”
我想起庄姜胸前的赤玉牌,点了点头。
我纵起黑鹰,在沉沉夜空下漫无目的地飞行,心里大叫:[ 美人师父……美人师父。你怎么这么傻,你回去干什么呀,那个绝忧仙那么严厉,你不是找罪受吗!”
庄姜和我心意相通,只要没有相隔百里以上。她就能听到我的心声,可是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大喊大叫、倾诉衷情,她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飞了大半夜,我自己都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对那个绝忧仙痛恨到了极点。发誓一定要报复她。
一阵凉风带来一阵冷雨,浇得我狼狈不堪,我冷静了一点,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很喜欢庄姜,我一定要找到她。可我现在连无忧仙阁在哪里都不知道,照白兰仙子所说,外人是无法找到无忧仙阁的,除非无忧仙阁主动找你。
对了。庄姜是她师父派来谋取镇国神器的,只要我夺得神器,无忧仙阁的人就肯定会来找我。
打定主意,我飞回淇水北岸,找到辅城军民的宿营地,降落到地面上。
白兰仙子和商蔷还在军帐前等候我,说剑也在,他说:“大帅,我飞出五十多里。没找到庄姜。”
我说:“她走了,不用找了,说剑,辛苦你了,快去歇着吧。”
又对白兰仙子她们说:“我们明天就动身去北羌,大魔神、独大天尊他们说不定已经先去了。”
白兰仙子说:“但凭大帅吩咐。”
我回到帐中,烛火犹明,美少女虞媚儿还蜷缩在地毯上,美腿l露,粉雕玉琢,粉红短裙短得p股都包不住。
我摇摇头,取出小瓷瓶,给虞媚儿服用元神醉的解药。
现在差不多是寅末时分了(清晨五点钟左右)黎明前地黑暗沉沉压下,真是一个寂寞的夜晚呀!
从小我就怕寂寞,我喜欢热闹,夜里睡觉非得好几个侍女陪着,我挤在她们中间才睡得着,我那时小,不能兴云作雨,但那些侍女们私下都称呼我为小色狼。
现在美人师父走了,我身边只剩虞媚儿一个人,对于习惯了左拥右抱的我来说,实在是冷清了一些。
忽又想起魔多情,那个嘴巴大而性感、有着蜜色肌肤的美女对我是忠心耿耿,可我到现在还没去救她,幻魔尊那个丑老道在我这里受了一肚子的气,不知会怎么折磨她呢!
还有我地猴儿,我答应找到金刚钻帮她变回大美女紫芝的,到现在还不能兑现诺言,噫!处处留情,难以一一照顾,此情此景,我吟诗二句:十年一觉繁华梦,赢得仙凡薄幸名。
军帐外渐渐有了人声,辅城军民早早的起床了,他们还在逃难呢,不是睡懒觉的时候。
虞媚儿还没醒来,这美少女睡姿诱人,粉红超短裙刚好遮着大腿根,大腿内侧的嫩r粉光致致,股沟间是又窄又小的粉红亵裤,足踝上地玛瑙珠串映着粉嫩玉腿,绿的更绿,白的更白。
我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拍拍她的美臀,说:[天亮了,起来吧,我们去洗个澡。”
淇水就在军帐附近,入水我就象回到了故乡,而虞媚儿听我说了庄姜的事,也刻意讨我欢心,我郁闷地心情开朗了一些。
清晨,淇水河面浮着一层薄薄的青雾,忽然从上游漂来一条小船,向我们飘飘荡荡而来。
我说:“奇怪,这是打渔船吗?这渔夫可够勤快的。”
虞媚儿双手抱胸,说:“唉呀,要被人看到了,我们上岸吧。”
虞媚儿并没有脱光光,不过她那薄衫短裙湿透了贴在身上,和什么也没穿几乎没有区别,反而更增诱惑。更让人邪念横生。
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踏水靠岸,速度很快。
却听那小船上有人叫道:“喂喂,等一下,等一下……”
我已抱着虞媚儿跳上河岸,听到叫声回头一看,吃了一惊。
只见那艘小船离开河面,“呼”地向我飞来,船底冒着白光,我这才看清这是艘独木舟。
独木舟上站着一个身高不足三尺地老头。满头白发,面膛却是红润,一袭青布袍脏兮兮的,两手叉腰,好象自以为魁梧得不得了。
矮老头叫道:“哈哈。白袍俊男,老夫可找到你了!”
我一愕,随即认出这矮老头就是传授我诙谐三咒的寻龙者,他被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封印在一颗圆石里五百年,是我和庄姜在翠屏山腹把他救出来的。
我笑道:“原来是寻龙者大仙呀,多日不见。大仙长高了很多呀,真是可喜可贺。”
寻龙者开怀大笑,从独木舟上一跃而下,矮矮的身子刚一落地,那艘独木丹急速缩小。化作一个小木梭飞入他袖中。
寻龙者挺直腰杆,努力使自己显得高大一些,乐呵呵地说:[是吗,老夫自己也觉得长高了不少。要知道,老夫以前比你还高大英俊,人称仙界第一美男子!”
虞媚儿曲线毕露,一直躲在我身后,这时听得滑稽,忍不住吃吃低笑。
寻龙者一跳一跳的想看我身后的美女,我张开双臂,好象老鹰抓小j的游戏,不让寻龙者看到。
我说:“大仙。你是从前的仙界第一美男午,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魅力还是难挡呀,我得小心点,不能让我的姬妾看到你,不然她们移情别恋我可就惨了。”
寻龙者哈哈大笑,指着我说:“好小子,敢取笑我寻龙者,老夫以前是美男子没错,但现在地尊容呢,是个又矮又丑的糟老头子了,老夫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了,你身后是个红裙美女,上次在翠屏山的那个白衣美女呢?”
我说:“昨天夜里走掉了。”
“走掉了?”
寻龙者很惋惜地砸咂嘴,忽然跳到我身前,示意我低下头去。
我弯下腰,寻龙者踮起脚在我耳边低声问:“小子,老夫上次的诅咒应验了没有?”
我大笑,点头说:“应验了,应验了,提前应验了。”
寻龙者小眼睛眨巴眨巴,问:[一日干了三次?”
我忍着笑,说:“何止,一整夜呀。”
寻龙者咋舌道:“哇,小子,你强,难怪那个白衣美女要跑掉,谁受得了你呀!”
虞媚儿跳了出来,叫道:“原来你是那个在石头底下说话地老妖怪呀!”
上回在翠屏山顶,我诱j了虞媚儿,石头底下突然有人叫起好来,后来说诅咒庄姜的事,虞媚儿也都听到了。
寻龙者的小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一倍,骨碌碌打转,嘴巴一瘪:[啧啧啧,好看,真好看!”
一副老色鬼的样子,忽然仰起头,鼻孔朝天,用手拍着自己的额头。
我问:“大仙,你怎么了?”
寻龙者说:“美女身材太惹火,老夫流鼻血了。”
我一看,虞媚儿红衫打湿了以后又薄又透,两粒r蕾都看得出来,短裙紧贴臀部,真的要让人喷鼻血呀。
我双手虚抓,只听一片“咝咝”声响,大颗大颗地水珠从我指间淌下,而虞媚儿的衣裙就已经干了。
我现在是二品修真,五行之术对我来说不稀奇了,无非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而已。
寻龙者止住了鼻血,笑问:“老夫传授给你的诙谐三咒还好用吗,这个红裙美女是不是你骗来的?”
寻龙者嘴里和我说话,眼睛却还瞄着虞媚儿,没等我回答,突然一蹦老高,拍手笑道:“小美女,老夫认得你,老夫看过你光光的身子。”
汗,这个老色狼记性还真不赖,我和虞媚儿在翠屏山顶做a时,这老色狼还连夸精彩好看,要求我们换个姿势。好让他大饱眼福。
虞媚儿大羞,缩到我身后,嗔道:“原澈,快叫这老妖怪滚蛋。”
我虽然有些着恼,但并没生气,好色地男人并不可怕,不好色地男人才可怕,我问:“寻龙者,你是正仙还是邪仙?”
寻龙者说:“老夫亦正亦邪,不。还是算邪仙吧,邪仙自由一点。正仙嘛,无忧教那些不食人间烟火、不行男女之事的冷美人算是正仙,不过老夫可做不来。”
我说:“哦,原来你是个邪仙。邪仙会不会恩将仇报?”
寻龙者一蹦老高,叫道:“胡说,污蔑,我寻龙者虽然邪气,但不是下三滥,恩将仇报是下三滥的地痞流氓才会做地事。老夫再坏也不会那么没品味!”
我暗暗高兴,说:“不见得吧,我把你从地腹深渊里救出来,算不算大恩?”
“当然算了,老夫被困在石球里五百年。每日都盼着有人来救老夫出去呀…… ”“好,既然算是大恩,那你为什么恩将仇报,教我诙谐三咒。害我天劫提前到来,这不是害我吗,还有,那诙谐三咒真是没什么p用,连蒙带骗,那是下三滥无赖才用的,没品味。”
寻龙者气得“哇哇”大叫,象颗弹丸一般跳起落下,跳起落下。使劲扯着白胡子,大脑袋乱晃。
虞媚儿在我背后担心地说:“原澈,小心点,老妖怪发怒了。”
寻龙者叫道:“诙谐三咒是老夫的成名绝技,你竟敢说是下三滥,真是气死老夫了。”
我说:“不是吗,除了骗人还有什么用,遇到强一些的修真就p用没有,上次我遇到昆仑山独大天尊,三个咒都使遍了也没用,差点丢了小命,你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独大天尊?”
寻龙者不蹦了,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哦,原来是那个昆仑山的小道士呀,一千年前老夫见过他,小道士那时还没渡过天劫,还向老夫讨教呢。”
我再刺激他一下,说:“讨什么教,独大天尊听说是你传授我这诙谐三咒,连连摇头,说这不是真本事,是糊弄人的,人家根本就瞧不起你呀。”
寻龙者气坏了,又在那里蹦跳,叫道:[好,老夫就教你一个真本事,巨人不发威,你当我是侏儒呀。”
我心想你本来就是侏儒嘛,口里说:“独大天尊现在很厉害了,你又被封印了五百年,法力衰退,怕不是他的对手了吧。”
寻龙者叫道:“什么,老夫不是那小道士地对手?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要说五百年,老夫就是睡一万年,独大小道也赶不上老夫地功力呀。小子,你师父是谁,难道从没提过老夫的名头?”
寻龙者口气大得很,我心想:“这老头是不是在吹牛呀?他的名气很大吗,为什么庄姜、说剑都没听说过他,独大天尊确实知道他,不过也没有脸露敬畏之色呀!汗,如果是一个牛皮大王,我和他磨这么久地嘴皮子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我说:“我是自学成才,没有师父,我只知道独大天尊很厉害,诙谐三咒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的眉心眼,还有遮天广袖,厉害呀!”
寻龙者呵呵笑道:“小子,你真是井底之蛙呀,麻雀见到乌鸦,就以为是超级大鸟了!眉心眼、遮天广袖在老夫眼里算个p。”
虞媚儿c嘴说:“独大天尊手里还有五大神兵之一的金刚钻呢。”
寻龙者“哦”了一声,说:“金刚钻被那小贼道找到了!老夫记得金刚钻好象是被埋在哪座山底吧 ”我笑道:“大仙这下子怕了吧!”
“怕个p!”
寻龙者一跳八尺高,蹦到我跟前,说:“金刚钻在老夫眼里算个p!”
我大失所望,这矮老头真是个吹牛大王,眉心眼、遮天广袖在他眼里算个p也就罢了,金刚钻在他眼里也算个p,只要我说什么东西厉害,他就说算个p,这不是胡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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