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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梦(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腊八椰子
记起她,记起他们那么浓烈炙热的爱情。
算了,不记得就算了吧,她记得就好。
她会一直等,直到他也爱上她的那天。
陈仝走了一段后发现身后并没有她跟上的动静,
回头看,发现赵停殷在后面跟人聊天。
是个男的。
个子很高,一脸惊喜地和赵停殷讲话。
赵停殷背对着陈仝,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他停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忽地又觉得自己奇怪,等她做什么?
走了两步后又忍不住回头。
还在那里讲话。
那男的说了些什么,赵停殷一直在点头,偶尔露出来的侧脸是笑着的。
“被搭讪这么开心吗?”他轻轻哧一声,走了。
干与湿的交界线处贝壳沙砾格外多。
他将它们踢回海里。
而后,上涌的浪潮又把他们带了上来,送到他的脚边。
他蹲下,捡起一枚最好看的贝壳,想了一会儿,放到兜里。
赵停殷不知道怎么回事,陈仝好像又在远离她。
他身上的利刺又朝她竖起。
沙滩散步后,他便刻意回避她。
吃饭时也看都不看她一眼,在叁楼的厕所门口碰见面时他总是低着头不说话,连个余光都不肯分给她。
这一天,天气很热。
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苏打水喝,陈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是一杯兑了冰的蜜桃乌龙茶。
陈仝在她坐下的那一刻,便起了身。
赵停殷没忍住,顺势抓住他的手腕。
白嫩的手指扣住他的肌肤,陈仝低头,看见她沁满水的眸子,委屈和难过几乎要跟着泪水一起溢出来。
陈仝知道她难过。
可是他也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开心,她明明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却又能和其他男生聊得起劲。
他觉得她很会装。
装出喜欢自己的样子,装作清纯无辜来骗自己。
他问她:“做什么?”
眼底里是刺骨的寒意。
赵停殷被吓住,慢慢将自己的手松开。
他抬步便离开,上了叁楼后又往更高处爬。
别墅的顶楼是一个昏暗老旧的阁楼。
地板是木板铺起来的,踩起来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陈仝脱了上衣,躺在冰凉的地上,屋顶很矮,他得弯着腰才能正常走路。
陈仝的脚边有一扇小窗户,他踢开,一阵风就这样灌进来。
通风流畅,阁楼里的燥热被吹走一半。
他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屋顶,莫名犯了困。
但没睡着,因为赵停殷不久后就来了。
他眯着眼,想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她低头看着他,莫名又开始流眼泪。泪水还不甚滴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心也跟着莫名抽了一下。他很想张嘴说:“哭什么哭,我又不是死了。”
然后赵停殷亲了他一下。
就只是唇碰唇,干巴巴的一个吻。
他只感受到了不足一秒的柔软触感。
陈仝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捕捉到她眼里的惊恐,他伸手握住她的脖子,冷着脸问她:“猥亵?”
赵停殷仰着头,眼底是惊慌,脸上是湿漉漉的一大片。唇轻轻抖着,脖子被他抓着,脆弱地像一朵花。
“对不起。”赵停殷道歉。
陈仝盯着她的眼睛看,水漉漉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眼角是大颗大颗的泪花。
陈仝在想,她的眼泪是甜的还是咸的。
下一秒就将她往前一揽,舌尖卷起泪花。
咸的。
赵停殷哭得鼻头都在泛红,此刻的她愣住了,鼻翼翕动了两下,怔怔地看着他。
像个傻子一样。
陈仝看着她,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抬下巴。”他沉声说道。
赵停殷没反应。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握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呼吸靠近,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
最后舌尖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赵停殷傻了。
他往她的脸上用力地吹了一口气,薄荷清香混着蜜桃的气味。
赵停殷恍惚地眨了眨眼。
“傻子。”陈仝下了结论,松了手,抓过自己的衣服,下楼。
木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然后是拖鞋耷拉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远。
四周静得出奇,风吹过来,将小木窗吹上了一半。
赵停殷一下子躺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没办法思考任何事。
猥亵。
薄荷,蜜桃。
傻子。
她又突然笑了起来。
我是不是离你近了一点,陈仝。
眼泪划过脸颊,滴在地上。
*
我很喜欢,这个阁楼的场景和互动。
你们嘞





堆梦(高H) 十四个梦/吃精h
赵停殷第二天起得晚,九点时才到客厅吃早饭。
家长都不在,只有阿姨在厨房里忙着做午饭。
她笑着跟阿姨问好,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习惯性地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撕开包装纸,伸出舌头去勾走残在银色膜上的酸奶。
陈仝正好下来,拖鞋在楼梯上踏得响极。
低头一瞥瞧见她殷红的舌尖和卷着的白色稠物,太阳穴旁的神经跳了跳。
忽地想起他看过的那些片子——
灵动的舌头舔着狰狞滚烫的肉棒,吮吸着龟头,将顶端的精液吃了进去。
很色情。
他很想让她吃吃自己的精液,用那舌尖勾走他阴茎上的精液。
应该会很爽吧……
意识到自己的臆想,陈仝侧过头,直接打开大门,热浪跟着夏天的风一起涌进屋内。赵停殷觉得只这一会儿,她的脸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湿气,太热了。
风吹起陈仝的敞开着的衬衫,深红色的衬衫鼓了起来,里面的纯白色背心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赵停殷盯着他衬衫上的那只凤凰看,她也不觉得热了,心跳快得她没办法控制。
她能感觉到自己诚挚甚至称得上是热烈的爱恋,它在她的体内膨胀、跳动生长。
陈仝走出去,关了门。红色的衣角被门缝夹住,然后逃走了。
赵停殷赤着脚去追,打开那扇门,对着深红色的他问:“你去哪?”
黑色的头发被海风吹得恣意张扬,红色的衬衫鼓在身后。
“关你什么事?”
他皱着眉头问她,阳光在他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
陈仝是去纹身了,在脚腕处纹了一颗椰子树,椰子树郁郁葱葱,一大片黑色的墨渍看得赵停殷胆战心惊。刚纹没几天那处还是通红的,赵停殷吃饭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看。
“过来。”陈仝喊她。
温热又带着湿气的唇贴到纹身上,她爱惜又虔诚地吻着。陈仝仰在地面上,天花板上木头的纹理看得他眼花缭乱,脚腕处又湿又痒。像一百只蚂蚁密密麻麻地在上面爬,比纹的时候还受不住。脚腕处的痒意泛至全身,尤其是左胸腔那一块,像陷了一个坑。
性欲膨胀得比什么都快。
他收腿躲开她的唇,待风吹到那片濡湿带来凉意,他又觉得不舍了。还是喜欢她热热又软的嘴。
坐起身体看她发懵又红润的脸蛋。
“酸奶好吃吗?”他问。对,他还是对那日见过的艳俗绝妙的场景念念不忘。
赵停殷点头。
“口我。”他低声说道,伸手点点她的唇。
下巴被他捏住,往前一拉,她猛地砸进他的怀里。
薄荷的清香扑鼻而来,赵停殷贴在他的胸前,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很快。
但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他的身板并不厚实,带着少年独有的清瘦感。她的背脊弯着,微微陷下去,以一个费力的姿势趴在他的胸口,柔软的衣物布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有些厚度的内衣排扣。
他使力按下她的腰,让她完全地倒在他的身上,接着顺势躺下。他重新躺回地上,她迭在他的身上。
已经有了反应硬梆梆的东西硌在她和他之间,顶着赵停殷的胸下的那块地方。夏天穿的衣服都轻薄,她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睡衣,他身下是一件最普通的短裤。
性器仿佛有生命般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细微的动静被她放大千百倍,震得她心尖发颤。
陈仝望向她的头顶,黑色的软发中藏着一个小漩,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顶,能感觉到她细微的抖动。
“口我,好吗?”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带着询问。陈仝的手向下摸索着,摸到她光滑的脸庞儿,冰凉细腻,手指勾到她的耳垂,抓着那块软肉轻轻揉捏着。
赵停殷声如蚊蚋地答应了一声,故意侧过头用唇蹭过他的手掌,偷窃来的一个亲密接触,她在心里洋洋得意。
陈仝双臂垫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动作。他双腿分开,给她留了一小块地。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膝盖处硌在木板的缝隙中,低头,手指勾到他的短裤边。
黑发落在脸侧,夕阳的光从头发的缝隙间穿过,细长状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分外温柔。
连着内裤边一起卷了一圈,她将它们一并脱下。
已经粗长又肿胀的性器在空中扬着头,顶端已经吐出些透明的津液。
在阳光下发亮,就在赵停殷的唇前。
她含着怯般地伸手去摸了摸它,又像不知所措般地抬头看他,眼底是柔软的春水,浸泡得陈仝的心都软了。
他说:“含住。”
赵停殷张开唇,勉强将他的龟头含住。
舌尖在股沟处打着转,又将顶端冒出的前精吃了下去。
陈仝已经被刺激地快要射精。
就只是被她这么含着而已。
静美得像是一幅画。
她无师自通般地去揉捏他下面的两颗囊蛋。
下一秒,陈仝粗喘了一声。
她被射出的精液糊住了嗓子。
她被陈仝推开,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嘴边和脖颈处。
一开始是烫的,很快便凉了。
顺着她的皮肤一点点往下淌。
陈仝凑近她,伸手拭掉她脖颈上的精液。
手指伸到她她的唇边,说:“吃掉。”
理智被欲望吞噬。
赵停殷也是。
她乖顺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头卷走他手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
喉咙上下滚动,吞咽下去。
陈仝的手指变得干净。
他的眼光沉得如同快要落雨的迟暮天色。
他盯着她,看着她把她唇边的白精一起卷入口中。
他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下巴,声音嘶哑又低沉。
他问:“我的精液好吃,还是酸奶?”
赵停殷挪挪唇,两个字即将吐出的时候。
远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
陈仝猛地醒来,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发呆。
操他妈。
全是梦。
*
绝对不早泄。
?((?x?))?
这章晚点收费




堆梦(高H) 十五个梦
陈仝醒来后,去厕所冲了一个凉,然后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恨恨地刻下几个字:
我梦见她给我口交,在阁楼上。
末了,又补上两字: 好乖。
他不写日记,只是偶尔在笔记本上抒发自己的情绪。他将自己藏得厚实,对别人说,不如对笔记本说。
人会说话,本子不会。
可他忘了,人会动会跑,本子不会。
两人的关系悄悄并巧妙地在发生着变化。
和以往一般相处,可他们都知道不一样了。
阁楼上那诡谲的两个吻成了他们俩缄口不提的秘密。
一切的平静反而像是暴风雨的酝酿。
赵停殷上次发烧后没多久就又中了暑。
喝了点藿香正气水后又昏昏沉沉地在空调房里躺了半天。
妈妈来照顾她以后,因为有应酬就又出去了。
四个大人都离家的时候,陈妈妈逮住自己的儿子交待:“你照顾一下停殷,待会儿给她送水上去。”
陈仝点头。
陈仝送水给她上去。
推开门——
现在是下午,橘黄的余晖落在她薄纱质的窗帘上,投映出一条金色的丝带,照亮她白色床褥隆起的一团。
他走近。
被汗洇湿的刘海湿哒哒地铺在她的额前,她皱着眉头,像是被恶梦蛊住了。
脸颊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陈仝在想,她是不是热了。
便动手帮她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看清了她的被子下的光景后,只一秒就又撇开眼神,重新盖了上去——
还是那件睡裙,不怎么安分的睡姿将它弄得皱皱巴巴,裙摆翻起,露出她的粉色棉质内裤。
他不自觉地沉下眼神,将水杯放在她的床头柜前。
又看了她两眼,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腕又被抓住。
称得上是柔弱的力道。
她轻轻扣住他的手腕,他随便一挥就能甩掉,可是他没有。
他回头看她,她醒了,双眼里是迷茫和无助。
盈了点湿漉的水意。
他们互相对视,陈仝看着她的脸,走了一秒钟的神。
汗湿的脸庞,洇湿的刘海,起伏的柔软胸脯,白皙无暇的肌肤,刚才一瞥而过饱满的阴部,粉色的内裤,和她柔软眼底藏不住快要溢出来的爱慕。
他不免想起梦中的许多旖旎暧昧。
赵停殷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问他:“您能不能陪陪我。”
渴求的眼神看得陈仝无法将拒绝说出口。
他们其实还在闹别扭。
他还在对那日在海滩上见到的场景耿耿于怀。
他点头坐下。
赵停殷收了手,撑起点身子,靠在床头处,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而后问:“我爸妈和叔叔阿姨呢?”
“出去了。”
“你是不是讨厌我啊?”赵停殷问他,双手纠结地绞在一起,右手的大拇指抠着左手小指处的死皮。
她望向他,柔软的双眼里藏着惯有的委屈和难过。
陈仝被那眼神看得呼吸一窒。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鼻尖猛地涌上一股酸意,她眨眨眼睛,竭力忍住泪意。
死皮被她大力扯了下来,见了血,她按住那里,带着哭腔小声问:“为什么。”
陈仝看她明明是要哭的样子了,却在强忍。眼眶通红,连鼻尖都是粉色的。
“我觉得你……不正常。”
是啊。
偷窥他和其他女孩儿接吻、巴巴地跟在他的身后来到别墅、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他,哪一件事是正常的?
她的存在就是不正常的。
她抽抽鼻子,声音变得嘶哑:“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你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她看着陈仝,一模一样的脸庞,是她爱的他。
她重生一遍,就是要来好好爱他的。
他如果讨厌了自己,那她之后该怎么办。
陈仝的心已经软了。
他哑着嗓子问:“你这么喜欢我?”
冷冽眸子里的寒冰都被融化,成了柔荡的春水。
赵停殷点了头,又说:“如果对你造成了困扰,我道歉,并且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陈仝盯着她的脸,像在同自己挣扎,良久,他说:“左手给我看看。”
赵停殷的脑子空白了一下,然后听话地伸了手。
左边小指头的伤口还在往外汩汩冒血珠。
红色在白色里十分显眼。
赵停殷发觉到了,下意识地又要把手往回收,却被陈仝一下子抓住,往前一扯——
他将她的伤口含入口中。
舌尖在那个流着血的小口出轻轻打转,将血腥舔走。
赵停殷挣扎了一瞬,就僵着身子任他舔舐了。
她望向他半低着的头,在想,他在做什么。
他抬眸,眼睛对上她发怔的眸子。
她匆忙收回了,她没看到他的眼底里晕开邪气和她熟悉的欲望。
他吐出她的小指,亮晶晶的,带着他的涎水。
指头变凉,赵停殷不自在地动了动,还是喜欢他的温度。
陈仝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暧昧地摸了摸她的掌心,说:“要跟我一起吗。”
他在试探。
赵停殷微微瞪大了双眼,还没回答却也抓紧了他的手,过了一会儿,她说,好。
*
好色情。
多谢大家支持,喜欢的话还请多多头猪和评论。
在我的计划里,是有虐男的部分的,请不要担心殷殷吃亏。




堆梦(高H) 十六个梦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橘黄变成蓝紫,透过窗帘顶端的蕾丝镂空部分,赵停殷瞧见一朵云悄悄飘了过去。
不知道白云有没有偷偷在看他们正在做的事,心里期盼着那朵云快快走开。
她的耳根发烫,收回眼神,视线重新落在陈仝身上。
柔软又温热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胸脯上方那块肌肤被他反复舔舐,她半眯着眼,隐隐约约看见他半阖的眼皮下迷离的眼神,试着伸手扶在他的腰间。
陈仝摸到她的手,重重地揉了两下。
然后手掌往下,摸到她细腻的大腿,抬头一口咬住她的下巴,含糊地说:“张开。”
赵停殷分开自己的腿。
他的手指一下子往上,摸到她微湿的腿心。
看起来便饱满鼓囊的阴部,手感更是奇妙柔软。
曲起手指用指节往里面顶,湿了的纯棉布料陷了一条小缝,他挤进去,再对着小缝那处碾了碾。
赵停殷口中溢出一声娇媚的颤栗。
“舒服?”陈仝问,亮得逼人的眸子里是玩味和打趣。
赵停殷闭了眼,粉唇颤了颤,没说话。
很舒服,直击到深处的舒服。让她回想起上辈子和他耳鬓厮磨无忧无虑的那段日子。
他掀起她的睡裙,将它撂至她的胸口处,白嫩的乳团就在他的脸下。跟想象中的一样,顶端的粉色微微翘着,乳尖跟着她的身体一起微颤。
他张嘴含住。
少女的馨香扑鼻,他怼着那颗乳珠又舔又咬。
赵停殷快要融化,眼睑那处被逼出了汗。
他吐出她的乳珠,在她的脖颈细细舔着。
忽得,赵停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咬了她一下,在脖颈那里,虽然不是带着力气,但还是吓到她了。
她听见他闷声发问:“你对谁都这样吗?”
她的心一沉,反问:“什么样。”
“装得清纯,又想被人啃奶子。”他往她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
赵停殷气得连身体发抖。
她眨眨眼睛,一滴泪就这么落下。
他把她的爱慕与热情踩在脚下,踩得粉碎。
她狠狠掐住他腰间的肉,硬得不行,却还是执拗地往狠里掐。
她说:“你有病。”
明明是在骂他,却因为软弱的哭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笑了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你敢说,你只想让我一个人吃你的奶?”
他几乎是屏息着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敢说啊。”赵停殷仰头,眼泪流进她的鬓间,湿润了她的发丝。
“那天在沙滩上的那个呢。你想过让他吃你的奶,摸你下面吗?”陈仝冷下嗓子问。
赵停殷哽咽地说:“没想过!”
因为喘气她断断续续地说:“他只是我在孤儿院认识的朋友,我没想过。”
脑子里的那根弦蓦地松了,他喘了两下。
挺起身,按住她的肩膀,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迫着她看向自己,“那你们那天在笑什么。”
“他……跟我说,东东很想我。”赵停殷委屈地瘪嘴,眼泪像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汩汩流出。
陈仝脑中浮现出那日那个指着他反驳的小孩儿,眸子里的肃气散了大半。
“那你就笑了?”陈仝问,语气也软了下来。
赵停殷咬唇,不想再多说了。
“那你现在哭什么?”他又问。
赵停殷看着他,眼底是汹涌澎湃,可过了很久,她只说道:“因为疼。”
陈仝默了。
他摸了摸她的脖子和耳垂,低声问:“是这里吗?”以为他刚才咬疼她了,他的抚摸极其温柔。
赵停殷说:“是心。”
心很疼。
陈仝的心也猛抽了一下。
他低头,揉了揉她的脸蛋,又亲了亲她的湿润的眼睛,舌头卷去她眼角的泪花。
他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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