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D
可惜柳央完全不懂得欣赏。
她只是一直隐忍的、小小声地吮泣着,无助得像只被吓坏了的小白兔。
胸前的一对ha0r因此也颤啊颤的,白嫩地晃动着,上头一对嫩红浅粉的红樱张扬,晃花了猎人的眼。
而珣烈正是那逮着兔子的猎人,正可恶地对着吓坏了的猎物上下亵玩逗弄。
他本来是想直接进入她的,破了她的身子,让她先从身体上成为他的人。珣烈为人挑剔,难得看上一个想真刀实枪明着gx的女人,他不想忍。
可是好几次,明明撩拨得她气息紊乱了,眼神迷离,伸手一探,那下面紧紧咬合的两瓣白嫩软绵蚌肉般的幽花,却还是仅仅只有些许润意,那点儿水气若有似无得连他的指都无法沾湿。
他的手指细长灵巧,挑弄肉刺,手段好得自觉足以让京城最红火的倚红楼里身经百战的花魁娘,不消片刻就忘掉自己是谁。可是对她却失了灵,再怎么花样全开,那花门却还是吝啬地紧紧闭合,不肯吐出足够的花液。
明明他刚才肉着她的r时,她抖得如风中的蔷薇花般,看着就将要盛开了。
她并不是没有感觉的……珣烈可以肯定。
可她这下头柔嫩的小花却还是不见湿意,这是怎么回事?
珣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将柳央带回府里已经有三天了。这三天里他只要得了空,就会回到府里会佳人,打算将人细细舔慢慢尝,一丝一毫都不错落地吃g抹净。可是每一次,她都没法做好容纳他的准备,让他无法尽x。
初开始的时候,他将问题归究在柳央用力挣扎大声哭闹上。于是他笑着告诉她,他有数十种可以用在她家人身上的刑法,只要她敢寻死反抗,他就会让她所有的亲人在地府里和她团聚,而且保证每一个都会破碎得不带重复的。
柳央害怕了,不再激烈反抗,转为无声地顺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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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po18e 006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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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烈试着往那软软的y花入口刺入一个指头,却看到柳央痛苦地将唇咬到出血,脸色发青,像是随时会晕倒在他的面前。
她的里面是紧绷干涩的,虽然很软、很嫩、很诱人,也很火热。
不知道为什么杀伐果敢的烈王爷心里就软了下来,没有进行到最后。只是每一次草草用其他方式结束掉无处发泄的欲望后,心里的空虚和挫折感,都让他极端的不是滋味。
所以这几日来,他闲着无事就会来抱她撩她,脱光了一起嬉戏。每一回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次不管她怎么哭,这次都一定要在她身上尽了x才好。
珣烈拿蜂蜜兑了些水,柳央下头干涩,花道不给他出产花蜜润滑,那他就拿蜜水来替她润一润。
来回折腾了几次,好不容易让柳央总算习惯他往她体内探入一指,扩张时又出现新问题。她里面热热软软地裹着他的手指,那紧窒温暖的嫩肉仿佛会吸吮一般地蠕动着,层层叠叠地缠着挤着。他只不过屈指左右动了动,她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发出惊呼软倒在他身上。双腿夹得死紧,不管怎么哄她,她都不肯为他张开腿。
他的手困在她的腿间,动弹不得。
“央儿,你要把我的手指夹断了,这可怎生是好……”珣烈咬着柳央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喘着气,呼吸的热气直往她的耳洞里钻。他想进去她的体内,想得发疼,最热最y的地方还在外头纳着凉,珣烈一再退让,竟然自欺欺人地想,他进入不得,那让他的指、他的气息钻进她的身体里,也是好的。
这情景,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柳央又羞又怒又有些隐约的胀疼,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一路不适到她的心尖上。
珣烈的手指轻轻抽动了几下,她的腿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顿时夹得更紧。于是他便有些为难:“央儿这样喜欢我的手指,可我身为摄政王,没了指头总是不雅……”这厢方蹙着眉作为难样,还没装多久,立刻又换作迎刃而解的惊喜:“这样好了,既然央儿喜欢,我总是得设法去满足。你夹我哪根指头,我就让人去切几根回来给你玩儿罢了。”
柳央听得一惊,还没张嘴说我不要切谁的手指头,就听到珣烈慢悠悠似乎带着些苦恼地自语:“只是……这得先去柳家呢,还是去陈家较好?”
柳家指的是柳央的娘家,陈家,自然就是她本来要嫁入的表哥家了……
柳央小嘴哆嗦着,吓得不轻,连忙强忍不适和翻涌而上的恶心感,用力将膝头张开。这个恶魔,他要什么,她便满足了就是,何苦这样吓她。
珣烈满意了,为了方便,他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将柳央像抱小娃娃一般抱起,轻轻放在面前的书案上。这样她张开的腿心正对着他的胸前,珣烈略略一低头,便可将那芳荫嫩地一览无遗。
他的书案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名贵得紧。可此时的柳央正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在他的怀里又是热呼着的,暖哄哄的小屁股毫无防备地碰到渗凉的木头,忍不住就皱着眉轻唤了一声。
只是轻轻一声不适的惊呼,她就捂实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可声音再轻,珣烈离她这样近,近得连两人的呼吸也不时交换吹拂着,还是能听得见。柳央认命地闭上眼,心想这个可怕的男人,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y声hui语来羞辱她。
珣烈当时正微微低着头,眼光被那娇嫩妖娆地带吸引住了,他感觉喉头干渴,无法移开视线。牢牢地、渴望地、向往地紧盯着那处,那儿有些细碎卷曲的绒毛,b她本人还要更为羞涩而柔软,忠实地覆盖着女子最神秘的地带。
因为他的手指刚刚带着调兑过的蜂蜜水造访过,那道紧密的细缝,在微弯的花瓣中微微张开着、闪动着湿润的光泽。
像上好珍珠润泽的珠光一般,映入珣烈的眼。
珣烈伸出手,心里燃烧着一股想要将它掰开,尽情一窥里面风光的冲动。这gu冲动和他浑身正翻腾得起劲的欲望掺和着,叫嚷着,让他不要管太多了,管她疼不疼,哪个女子破身会不疼的……只管将他y得发疼翘起的欲望,深深埋进她的体内,破开一切阻碍。
破开她,进入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彻彻底底染上他的味道,让他将她的甜美尽情掬饮……在她身体里面射入他的种子,为他孕育他的子嗣,让那柔软绵润的一双丰r盈满r汁,喂哺他的儿,也喂哺他……po18ě.cσm(po1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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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po18e 007B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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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珣烈觉得喉头渴得有如火在烧,想吮些什么……他倾身上前,含住她因为害怕而身体发抖因而微微颤动的白r,用舌尖抵上朵嫩红的樱果,绕一圈沾上他的气味,然后用牙齿轻轻磨一磨试试它软中带y的韧度,再合唇吮吸。
真甜,带着ru香的甜美的错觉,明明只是吮回了他沾上的湿润,却仿佛真的吸出了n汁一样。
“不要——”
柳央的惊呼和压抑的哭泣声,将珣烈几欲失控的神志又叫了回来,他松唇放开她被他吮得发亮的乳头,正在闭紧双眼流泪簌簌发抖的柳央,看不到他的额头紧蹙,眉心隐隐跳动,全身紧绷双手紧握成拳,又放开。
柳央的大腿起了些因冷意而反抗的疙瘩,他注意到她发抖除了害怕,还可能因为桌子的凉意。
珣烈的理智夺回欲望对身体的控制,站起将椅上铺着的虎皮扯下,一手圈着柳央的身子托起,然后将那块名贵的白斑虎皮随随便便地铺到书案上。
这回将他将她放在虎皮上,她不会再冷了。
珣烈固执地将柳央的抖动,全部归类于寒冷的锅:“可怜的央儿,冷了吗?这是我的不是了……不过不要紧,很快就能让你热起来……”他的细心让柳央有刹那的恍惚和讶异,可随即,那让她羞愤的话语也紧跟而来:“来,你摸摸,热不热?y不y?”
珣烈执着她的手,让柳央去碰他腿间挺翘粗长的性器。
那可怜的阳具已经y得生疼,上头蘑菇头的马眼中,渗出了晶莹的露滴,
珣烈带着柳央的手,先将她的指沾上马眼上的清液,然后如之前几次一般,带着她的手圈住自己的阳具,带着她握紧一上一下地撸动。
他发出赞叹的呻吟,似乎在夸奖她对他做的实在是太好。柳央脑子一片发晕,模模糊糊想起以前听父亲提过,薄唇的人最为寡情。可看珣烈这般模样,真真哪一处都像在发情,和什么寡情无情半点沾不上边儿。
身为商人的父亲,最骄傲的便是识人之道,只有识人清明才能将生意做好做大。柳央不知道是父亲错了,还是珣烈本身是个异数。
也有传言,摄政王珣烈是个无情的人……
软软的小手圈着他炽热的欲望,他粗得她一手无法握拢,如果不是他带着她的手,早已脱手而去。
柳央一个h花闺女,此时被迫握着男人攻坚的肉棍,行着下流之事,这让她羞愧欲死……但只要他不再弄她,不再玩弄她羞人的秘处,和吃她的r,柳央还是宁可像现在这样,用手去屈就让他早早尽了兴,放过她……
本来眯着眼很是享受的珣烈,发现了柳央的走神,那份愉悦顿时有些变了调。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重重地捏上她的胸乳,托高白嫩的乳肉下沿,张开口便咬了上去。
她小小声“哎呀——”地哀叫了出来,他对着柔嫩如鸽的乳肉又咬又舔又吸的,一反之前温柔的吸吮,她在疼、痒、刺、酥、麻几种感觉中浮沉。白皙的绵软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一圈牙印拱托得上方的樱果更为突出。
这次他啃的是另一只之前没有光顾过的乳房,本来只是淡粉色的樱果,被他吸得肿胀不已,呈现出一股风情的桃样色泽,和另一端只是亮泽了些胀挺低调不同。
“好央儿,它y不y?热不热?”他吞吐着她已经带着刺痛的乳尖,含含糊糊地b问,带着她握紧的手也微微施力,不容她错认所指处何。
这、这坏胚子!
柳央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死去,眼泪又开始涌现,叭答叭答地往下掉。
没得到答复的珣烈是不会满意的,他用牙齿细细力地磨着她的乳尖,吞吐吸吮,另一边没在吃的也用手去揉搓,连继续b问时也是含着她的奶头说话,舌头不断地扫过已经y如石粒的樱果:
“央儿不说话……是因为还冷?嗯,那让本王进去替你暖暖……嗯?”最后一个嗯字声音上挑,原来揉搓在她胸前的手,也回到她细嫩的花房入口处,打着圈儿徘徊,施加压力。
在待嫁前一天晚上,柳央的娘就屏退了下人,拿了一小口朱红木箱,向女儿进行房事教育。这大户人家新嫁娘“压箱底”的东西,是一本描绘了男女交合e姿势的春宫,以及一双可以摆弄的人偶。
所以柳央已经能够听懂,珣烈所谓的进去,是要将他那粗壮的玉柱进到她的羞处去。
一旦放进去了,她便是被破了身子的妇人,再也不复清白。po18ě.cσm(po1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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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08屈服()
“不要——”惊惶的求饶脱口而出,她艰难而g巴巴地表示了驯服:“很y……”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如蚊呐般:“热……”
珣烈满意了,他喜欢看到柳央对自己的臣服。
他沾了满指的蜂蜜水,从她的胸前划过,顺着双乳之间的深g0u,一直划到她圆润可人的肚脐处。顺着这道亮泽的水迹,他又俯身上去,用舌头追逐而下,然后盘着她的脐细细亲吻、舌尖挑挤,打着圈儿舔弄。
柳央顿时像打摆子一般,又如风中柳条一样地抖动,处女的脐孔从未有人造访过,敏感得让她差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珣烈的舌头灵活地在柳央身上点燃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碰到哪里,哪里就如着了火一样灼热。他的呼吸也熨烫着她裸露的肌肤,墨黑的发因他的动作垂散在她的小腹处,是唯一的丝滑清凉,却又要命的痒。
因为他伏下身子的缘故,她的手终于被放开,此时却紧紧反握着书案边缘,用力得指尖都发白。她的指甲掐不过y木,钝钝的疼痛着,可这b差一点忍不住去搂住伏在自己小腹上的黑色头颅要强。
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已经伸出手,幸好又惊觉自制。
好难受,有种空洞的渴望,说不出口羞人的渴望,被身体的酥麻刺激得难以自控,让她的头脑发晕。她想推开他,终止这份折磨,又想让他更用力,将那痒意骚动以更痛快的形式推得更高……
母亲只是说新婚之夜会痛,要忍耐和顺从。可是她并没有告诉自己,被男人碰到身子,竟然会是这样一波一波像是永无歇止的折磨。
甚至……让人忍耐不住想要去求……求更多,或求饶……
她的胸前麻麻胀胀的,有些疼,明明他已经没有再碰那儿,可上方的樱果儿仍然挺立,沉甸甸地让她感觉到平时没有的重量。
隐约的刺痛感从羞人的地方涌现,又像是在肚子里深处抽动,她想起他的手指伸进去时的疼痛,那种痛有别于此时的空虚,被充满被胀开……好想再试一次……
柳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到底在想什么!
“啊——王爷,求你……”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了他,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要求他做什么。求他放了自己?可能吗?抽抽咽咽地,她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地哀鸣起来。
“不着急,很快就给你。”珣烈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唇舌覆盖上她闪动着甜美甘泽的地带。
“好甜……”他发出赞叹的啧舌声,柳央的花穴终于羞答答地渗出了春水,蜂蜜水的甜味,胜不过她天生的蜜汁,那气息如他想象中的甘洌,润解了珣烈因为渴望而干渴的咽喉。
柳央再也不能解释什么了,她整个人先是僵了一下,然后就软软地斜瘫在书案上。像是有七彩的光在眼前炸开,如果不是珣烈有力地控住了她的腰,她在他舌的翻搅吸吮下,会如离岸的鱼般一下下跳动着。
顺着珣烈的节奏,柳央发出短促的呻吟喘息,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他舔弄伸进体内湿滑温软的物事弄得又慌又怕。有阵阵酥麻痹刺的感觉,顺着珣烈舌头搅动触碰到的地方,向全身发散着,控制着她发出难耐的、可怕的声音。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可以燃烧人的意志,让人忘掉一切……
其实此时珣烈的心里也感觉难以相信,以他的身份,吸吮女子那个地方是不可思议的。可是柳央给他的感觉太甜美、太干净,让他看到那朵紧闭的羞花时,就情不自禁地想去一亲芳泽。
她终于也被他挑动得渗出了汩汩蜜液,这让殉烈心里有了征战一场后终于得胜的快感。这种感觉使得他觉得前几次的怜惜忍耐,还是值了。
今天,他务必要循着这流出的花蜜,去采摘那朵宝贵的花芯。
柳央的腿间被蜂蜜水、花液以及珣烈舔弄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一派的光泽水润,当殉烈感觉她那处已经软润得不能再软时,才满意地抬起头。
他面有得色地看向柳央的迷离,将灼热的玉柱用手扶挺着摆弄到她的腿心,意有未尽地舔唇:“央儿,感觉到了吗?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心,我都要定了!”po18ě.cσm(po1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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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09忍耐()
说完霸道的宣言,随即霸道地准备挺进……却见原本就急喘着气,身子软得不能再软的柳央抽搐了几下,那双朦胧迷离的眼直接就闭上了。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激烈的刺激,还是被他这番占有欲十足的话吓到了,柳央直接就晕厥了过去了。
珣烈愣住,心头升起难以相信的羞怒感,柳央就这样……在他对她可劲儿挑弄,百般讨好的时候,不管不顾地晕过去了?!他的玉柱正微微颤动,前端圆硕的头t中央,已经渗出渴望的汁液。抵在她软软的幽花前,只要往前用力一送,就能破开阻碍溶合进她的体内……
可是现在,柳央晕倒了……这当口,是继续做下去,还是另觅好时机?
虽然珣烈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看着柳央脸色潮红、胸前高低起伏,呼吸急促,眉头紧蹙得似乎在昏迷时也在担惊受怕的模样……他的脸上闪过几分莫名的神色,咬紧牙关眉间皱得死紧,终于恨恨地后撤。
他将柳央歪歪斜斜的身子翻伏摆正,让她成趴卧状,上半身伏于书案上,并起她的腿,开始匆匆然地在她的双腿间抽插起来。
柳央的腿间仍有湿意,珣烈狠狠地磨擦在她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挤压着她羞处柔软的瓣肉,用以发泄他欲求不满的邪火。
她的腿很直,并拢时几乎不见空隙,珣烈被她那儿的嫩肉软软地包裹着,慢慢也得出不一般的兴味来。很快,他浑身起了一层薄汗,加快了速度,一声压抑的吸气嘶吼声过后,泄在了柳央的腿心之间。
他抵住仍然散发着湿意的花门前,故意将发泄出来的精水糊在她的腿心,不能现在让她成为他的人,也要让她相对地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珣烈用手微微撑在她身侧两旁,趴压在她光裸的背上,喘着气闭眼等那阵麻酥软意散去,让因为泄身失神的脑袋渐渐回复思考的能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扯过早前从她身上脱下的肚兜,将自己腿间的残留拭干净。
抚着下巴,看着被他弄得有些狼藉却仍然在昏睡的佳人,珣烈有些赌气地伸手到她的腿间,蘸了自己弄在上面的精浆,g涂抹开在她整个花房里外。然后再将她翻过来抱在怀中,又将手上黏湿的残余白沫,抹满她的双x之间。
靠近她嗅了嗅,虽然甜甜的气息被混淆了,可却有股淡淡的他的味道。
珣烈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扯过衣裳将柳央细心地裹严了,唤人进来清理和准备好净房里的热水,他要和她一同沐浴清洗。
……
柳央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独自一人,正睡在这几天躺熟了的那张绣床上。
她有着片刻的迷糊,不知道自己到底失贞于珣烈没有。忍着羞意,她将衣裳敞开,开始检查起自己。
身上清爽干净,胸前腿间,却还是有轻微的不适。
她的皮肤细嫩,珣烈在激动起来时,手劲又不是时时能控制得那么好,或青或红或浅或显的印记,分布在她的胸前、腰侧和腿间……
柳央有些糊涂了,这个……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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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10小枣
正当柳央咬着唇,纠结挣扎于不知道有没有在迷糊间失身的痛苦情绪中时,传来轻轻一声“吱吖——”的开门声,细碎轻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紧扰的帐帘被一双小手撩开,然后熟悉的容颜带着试探的眼光,和柳央惊慌失措而有些水雾迷朦的眸光相遇。
“小姐,你醒来了——”
“小枣!怎么是你?!”
对方惊喜,柳央惊讶。
来人是一名约十四、五岁五官青稚的丫鬟,却是从小陪着柳央长大,然后又陪嫁到陈姓表哥家的贴身丫鬟小枣。
柳央是在送嫁半途被掳走的,而小枣应该和柳家陪嫁的人在一起,闲时柳央也有想过,不知道这些忠心的仆从是去了陈家,还是被遣回了柳家。
毕竟,新娘子被掳走这事太过丢人,两家的婚事实际上并未礼成。
虽然有婚书为证,但在世人眼中,她柳央还不算陈家过门的媳妇,她的仆从,自然就不算陈家的人。
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总是一片苦涩,从九岁和表哥订了亲开始,她这些年就一心一意地盼望着成为陈家媳的那一天。
可是现在,她的人生毁了……
“小姐,你饿吗?还是渴了?小姐,你别不说话啊——”小枣看到呆愣着看她的柳央,害怕地握紧她的手,叠声相问。
给柳央陪嫁的有四个丫鬟一个n娘,小枣是年龄最小而又较不经事的一个,可偏偏此时却只有小枣出现在她的面前。想到这里,柳央反手将小枣的手紧握,感觉手心一片凉,两人的手不知不觉中都因为担忧而出了一些冷汗。
“小枣,她们呢?你怎么来了?”
“那天、那天小姐你被劫走,我们就到了表少爷家……昨天王府突然有人上门,说要见小姐你的陪嫁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带了我来……小姐,你是不是……是不是受苦了?”
小枣是咬着唇,吞吞吐吐地问出最后那句话的,柳央却侧了头,下意识地避开小枣试探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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