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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D
于是这一场府内游湖,倒也算得上喜乐融融,心怡意满。
自从那一次游湖后,珣烈迷上了柳央的手艺,只要他在府里用餐,必然就让人知会柳央,去替他烹煮些小菜备上。说是要尝她的手艺,可他也怕让柳央累着,连连从外寻了三、四名年轻厨娘进入王府,在柳央居住的院里,开僻了一处小厨房,让这些厨娘呆在那儿给她打下手。
柳央以往整日在王府中过得十分痛苦,不是偷偷以泪洗面,就是为家人、表哥担惊受怕、胡思乱想。有这份差使在身上,一日两顿饭地忙碌,倒也好打发日子,强打起精神,向珣烈要来许多食谱书籍,专心地钻研厨艺。
不管珣烈唤不唤她,柳央都觉得做饭,能让她心情沉静下来,于是十分用心。
只要珣烈在府中,就能吃上柳央精心烹煮的美食。
一时之间,两人倒也过了一小段平和相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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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po18e 016不耐烦
这日珣烈在府里得了空,在书房里被上门诉苦的右丞相逮着,和他罗嗦了半天。
听着右丞相没完没了地说左丞相的坏话,珣烈分了神,想着柳央此时不知道正在干嘛,她知不知道自己今日在府里……
珣烈最近为了朝堂上的事情,累得几乎脚不沾地。一、两日里才得空回家一趟,也就是为了赶回来好好看看柳央。因为没有时间细哄,总是借了要吃她做的菜和点心为由头,让她放下防备。这一来二去,也果然颇见成效,柳央本来就不是个多心的人,对他也渐渐也不再是一味的害怕,慢慢可以浅聊几句,不时也会露出个微笑以对。
今日珣烈难得在家,却又被人堵上门浪费时日。
这右相素来和左相不和,这一次来告状,半是占了理,半是泄私愤,说了老半天还不见完事。这么个发须皆白的老头儿,如此缠人,难得偷闲一日,却不能去找他甜美的央儿,珣烈越听,脸色越发不见好,渐渐不耐烦起来。
右相是两朝老臣,平日里托大惯了,多是他人对他阿谀逢迎居多,多年下来变得不太会看人脸色了。于是一点私怨被他翻来倒去、没完没了地说,光顾着自己口沫横飞地喷,茶水喝了几盅也不懂得收敛。
只见他喋喋不休地指责左丞相纵子强抢民女,非要从珣烈这儿得一个旨意,将左相一家严办不可。
当今皇上年幼,又无太后g政,整个朝堂均是珣烈一人说了算。左丞相这次被右丞相逮着的,是他独子强占民妇为妾的事。要说办左相一人也就算了,可是右相越说越往大里牵扯,似乎要以此为由一洗朝风,将朝里京官有此陋习之徒,一网从掀。
此时珣烈终于忍无可忍,拦下了右相的话头,扔下一句此事不妥,就冷着脸将人打发了去。
一直候在他身侧的幕僚送完右相归来,看到珣烈手抚右相递来的多名官员参奏,脸上一派沉思中透露了些许不悦。珣烈将奏折往下一摔,说:“立刻去查这事是谁进的言,让这老不休除了逮他的政敌外,还扯上这么一大勾人。”
要严惩左相之子犯事不是问题,以此肃清朝野取政绩,也不是件奇怪的事。可这里面不乏右相自己一派的官员,这就是一个问题了。
那个说服右丞相壮士断腕的人,珣烈要知道他是谁。
处理完这些烦心事后,他像是一刻也不能再缓的样子,急匆匆就往柳央所住的院落而去。
柳央这个时候,正在小厨房中制糖。
她在家的时候,闲暇时候并不多,柳大商人夫妇只有这么一个嫡女,自然看得如眼珠子一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许了人家,虽然说是姨表至亲,可也怕她拢络不住公婆和丈夫的心,故两老没少在她的教养上下工夫,琴棋书画厨艺烹茶那是样样省不下心。
也不知道是遗传还是天x,柳央其他的都不见出众,可是厨艺却是真真长了本事。
她烹制点心一流,其他的菜品也很拿得出手,这和她真心喜欢下厨脱不了关系。
现在在王府里,坏了名声……柳央不无讽刺地想,这下好了,也不用担心以后如何讨好公婆、丈夫了。只是成日闲了下来,除了看书以外,她就是泡在小厨房和厨娘们探讨厨艺。
柳央最喜欢的,还是做甜点。
好的甜食不仅需要好手艺,所用的糖也不能马虎,柳家制糖也是有自己独门秘技的。
正好王爷好甜食,王府里别的不提,糖和各种花蜜、果蜜的种类那是份外的齐全。
此时柳央正取了四、五种不同的果蜜,逐一加入不同份量的g花,再取来熬好的蔗糖汁,细致地调配。小枣及几个厨娘,还有王府派来的几个丫鬟全都没有闲着,跟在一边打下手。柳央脾气很好,耐心也足,一边制糖,一边向她们细说每一种糖和蜜的特x,配上哪种花瓣才能味道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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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17来者不善
“小枣,将这套瓷碗放井水里澎一个晚上,明日再用来盛这碟凉糕……”略一停顿,只听她的声音略略低了下去:“如果明日王爷会在府里的话,就给他盛了,送到书房里去……”
“我竟不知,王府里来了如此手巧好颜色的厨娘。”一个柔如水,娇如蜜的女声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些许感慨,再添了几分潜藏的高傲:“天香楼的厨子,越来越色香味俱全了。”
柳央眉头微微一蹙,直起腰转身,见到一长相娇媚柔弱,带着三分病色妆点得有如弱柳扶风,却又偏要一身盛装的少女,被几个脸色高傲的丫鬟婆子拥着站在小厨房外的院落中。那儿有一凉亭石桌石椅,两个丫鬟正带着挑剔的神色,摇头啧声,仿佛觉得太脏了无从下手打扫。
小枣胆小,挨近柳央身边,怯怯地唤了声:“小姐……”这丫头觉得王府中但凡是个人,都b她俩这被掳来的人要尊贵,哪怕珣烈对柳央多有疼宠,下人们也从不敢怠慢,但明眼见着来者不善,她就怂了。
柳央则不然,她也怕珣烈,但她是担心珣烈对她家人不善,而非屈于权势。
于是她淡淡地说:“这是小厨房,院落也是个人居住的院落,这位姑娘特地而来,想必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出言讽刺呢。”
“大胆,这是雪歌县主,烈王爷的义妹,你一个商家女,敢对县主不敬。”但凡娇小姐身边,总得有几个泼辣的丫鬟,站出来指着柳央斥责的,就是个泼的:“这是王府的地方,县主身份尊贵哪儿不能去,不是什么下贱胚子就能端着架子划地盘的。”
好吧,柳央背脊挺得更直,捻了捻手中残留的糖粉,目光清正地看着那位一言不发,娇滴滴任着丫鬟发作她的雪歌县主:“县主身份尊贵,我亦是好人家的女儿。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得问王爷,他是主人我是客,若主人要逐客,只要亲自来说一声即可。若主人并未恶客,那么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轻贱的。这位姑娘最好慎言,一莫w了主人的名声,二别w了我的耳,三莫丢了贵主人的气度为好。”
虽然她是珣烈掳来的,但是珣烈本人对她是客客气气的,哪怕有时候会对她动手动脚w她清白,但在人前从未尝试过不给予柳央尊重。
不管这位雪歌县主是什么身份,柳央也都不惧就是了。
如果珣烈恼了她出言不驯,尽可以赶她离开,柳央虽然自觉清白有w,不再有颜面为陈家新妇。但此后去陈家取回婚书,一别两宽,回家当个老姑子相信父母也不会嫌了她。
待父母百年之后,寻一间有瓦小屋,或出家为道为尼,总不能无路可退。
所以柳央一点都不是虚张声势,她是真的不惧。
那泼辣丫鬟到底惧怕珣烈威名,知道这王府还不是雪歌县主当家的地方,闻言又惊又怒又无话可回,不由扭头看向自家县主。
雪歌县主拿起雪白的手绢掩唇轻咳了两下,仍就娇怯怯地说:“义兄大才,不拘小节。府中内院向来疏于管理,以至于不管什么人都有这底气嚷上几声,我这当义妹的,心里也相当过意不去……”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拿眼尾斜斜地瞥了瞥柳央,似乎在暗示柳央就是那个乱嚷的什么人。
柳央不接她的话,静静看着这位雪歌县主表演。
珣烈来得很巧也很早,正好和那位雪歌县主前后脚到,将柳央稍早之前吩咐小枣要给他送点心那番话,也听到了耳中,听着心情大好。这雪歌县主是他n嬷嬷的遗孤,当年他n嬷嬷和n兄都随着前太子和太子妃遇难,留下雪歌一个孤女,被他认作了义妹。
雪歌向来对珣烈有情,可惜珣烈一直与她无意。
她的县主府就在珣烈王府附近,闲时也经常来串门逛园子,所以今天忽然跑来找柳央麻烦,守门的军卫也没有多想,并没有特地向珣烈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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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18护犊子
雪歌为难柳央,带来的人更是刁钻傲慢,原本珣烈就想出来呵斥。他心尖上的人,哪容他人侮辱,哪怕是一同长大的情分在,也无人可以越过他对柳央不敬。
可偏偏在他抬脚的刹那,他看到了柳央挺直了背……于是珣烈在月亮门边上不过堪堪伸出半只脚,又收了回去。
无人查觉他的到来。
果然柳央没有辜负珣烈的期待,说出一番主客论,不卑不亢,没有因为雪歌的身份以及态度,失了方向和分寸。
珣烈的头脑被朝堂的事烦扰多日,只有见到柳央的时候,才能彻底地缓下来。明明雪歌和柳央面对面时,柳央坚定自强,雪歌娇如弱柳临风。可珣烈就只感觉柳央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像她的人一般,甜得很是怡人。
“这些日子冷落了央儿,不想央儿还想着为本王做点心,本王甚是开怀。”珣烈含笑步入小院,不动声色地看到原本说不过想动手的雪歌身边的婆子丫鬟们,面带惊惶,彷然垂首瑟缩。
柳央身边只有小枣和两个新进府的厨娘,如果动起手来,一定会吃亏。
珣烈暗自添了想法,以后要在园子那头就增加守卫,不管是谁,没他的同意,都不允许来到柳央的院子。
雪歌身边人都很害怕珣烈,雪歌自然不会。
看到珣烈走近,她娇弱地服了服身,声音软绵绵地唤:“义兄。”
柳央看到珣烈突然出现,呼息乱了两下,很快又颈肩锁得更直,输人不输阵,就算她对他的义妹不敬,那又怎么了,她并无过错,不该心虚。
珣烈看她这样,就知道这丫头没将他刚才的话听进去,听不出他对她的宠爱和维护。
他径直走到柳央身侧,执起她紧垂在身边的手,感觉她握着的拳头先是僵硬了一下,然后便松开,摸了摸软呼呼的手心,果然,有掐出来的月芽形的指甲印。
他暧昧地用手指去抚她的掌心,和她并肩站着,懒洋洋地看向雪歌等一行人。
“怎么,你们是迷路了还是存心找本王的麻烦,特地来给本王的心上人不痛快?”他笑容清浅,俊脸容光大盛,却目光清寒:“谁给你们的胆子?还是说,目的是剑指本王?”
“义兄!”雪歌难以置信地惊呼,这是她母兄逝世后,第一次被珣烈兜头脸给的难堪:“雪歌一心敬仰义兄,怎会找义兄麻烦,这实不能够!”
柳央也咬唇瞪他,又觉得太过大胆怕惹他不悦,眨眨眼压下心里的荒唐和慌乱。
心上人……这人好会胡说八道……好厚的脸皮!
她不b他,听了这番话,哪怕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也是烧烫了耳际脸颊,有些羞,又有些痛快。
任谁,看到来找自己不痛快的人吃瘪,心里都会暗爽。
柳央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她的高兴,纯粹是同仇敌忾,不是因为珣烈明着护她,绝对不是。
雪歌的解释,丝毫没有打动珣烈。
他仰头看向小院四周高大茂盛的百年巨树,那些树的树冠密集,几可遮天,围着柳央居住的抚柳居,所以这里份外荫凉。
“以后,谁敢对央姑娘不敬,直接s杀。”他不知对何人说话,却听到树上有年轻男子的声音作答:“属下遵命。”
珣烈满意了,低头问雪歌:“你,明白没?”
雪歌的脸,这时真是苍白到了极点。
她这个县主的尊位和封邑,全赖母兄为皇家而死的哀荣,也是珣烈可怜她幼年失怙,才将她认作义妹。
她一腔柔情尽牵珣烈,可珣烈从未给过她一分期望,在雪歌以为,珣烈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的时候,听到他抢了一个商家女回府里,还是在人家成婚的路上抢的。
雪歌来之前就花钱和王府里的下人打探过消息,知道这商家女一天到晚就窝在她自己的小院里做吃的,估计就是用厨艺收买了珣烈。别人不知道,雪歌可是非常清楚,珣烈的味觉有损,合心意的厨子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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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19维护到底
而且这个商家女的身份……杨柳居这个甜点招牌,雪歌想起小时候,她娘和她哥还在,她总听她娘嘀咕什么殿下今天又跑出去买甜点了,也不知道那家“杨柳居”的点心有什么好的之类的话。
所以,雪歌明知道跑过来有风险,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会被珣烈指责,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珣烈出来时,她还能镇定自若。
可现实还是重重地刮了雪歌一个耳光,珣烈竟然下令暗卫,还有下次的话直接s杀……这是连她母兄的情谊都不顾了,就为了一个商家女?
这事透露出来的信息,b珣烈之前说的什么心上人的话,让雪歌更难接受。
柳央见那位雪歌县脸色变得苍白,更显病弱,气苦痛心的模样让她双目盈泪,含着眼泪也似不敢和珣烈对视,像是这样正面相望会显得她和珣烈高对抗一样。
只是她不敢看珣烈,却敢瞅着柳央落泪,一副被柳央欺负了的模样。
柳央避开雪歌盯过来的眼神,那种柔弱的欲语还休,引发了同为女子的柳央的同情,但情绪和现实是两回事,柳央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他人,雪歌也并不需要自己的同情。
要论悲惨和身不由已,柳央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雪歌气苦,这商家女竟然不接招。
她已经想好了两套应对,如果柳央不忍,那她就会立刻和柳央亲亲热热地论起姐妹,拉近关系以谋日后相处;假若柳央恃宠生骄,随着珣烈的话对她不敬,雪歌也会顺势再悲怜一些,以自身的良善柔弱,来让珣烈看清楚柳央上不得台面的骄蛮……
可是,都没有。
雪歌不得不主动出击,伏下身对柳央行了个大礼:“不知姐姐原是王爷的贵客,更不知姐姐是王爷心尖上的人,雪歌多有得罪,希望姐姐不要见怪。姐姐厨艺出众了得,雪歌自小不通厨事,实在心生向往,姐姐如居王府觉得无聊,雪歌愿陪姐姐一起打发时日,不知姐姐可否原谅雪歌,给雪歌这个机会?”
柳央眨眨圆圆的眼,这位雪歌县主的能屈能伸让她是大开眼界。
“我每日看书习艺,就不搅县主了。”
“本王霸道,央儿只需见我就好,天色已晚,府里要关门谢客了,你们既然识路,本王就不送了。小枣,替你家小姐送客。”
一前一后柳央和珣烈同时出声,一个是婉拒,另一个直接赶人。
天色已晚?有人忍不住抬头看着正空高挂的太阳,可也不敢反驳摄政王睁眼说瞎话。
小枣有人撑腰自然胆气壮了,摆摆手引着雪歌县主一行人,指指门外:“恭送县主。”
等上门的恶客都走了,珣烈挥挥手让小枣和厨娘也赶紧离开,别打搅他们的二人时光了。
等到丫鬟厨娘全都往外走了后,珣烈整个人贴近了柳央的背后,声音在嘴里含着像打了个转般呼气着出来:“原来央儿这么在乎我,已经为我准备明日的点心了,真是让我喜不自胜,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是带着笑说的这话,可见实在是真心欢喜。可柳央仍然僵直了身体,刻意让自己忽略背后贴上来温热结实的躯g,以及小枣匆匆离开前那担心的一瞥,认真得几乎有些呆板地回:“王爷说笑了……”
幸好珣烈从背后拥来,没有看到柳央的正面,她本来就已经因为雪歌的出现,陷入一种自哀自怜的情绪。虽然说今天赶走了一个县主,怎知他日不会有更多的贵女出现,珣烈是天潢贵胄,自然是想赶谁就赶谁,可以随心所欲。而她柳央徒有一点傲气,却仍然要借助珣烈所谓的宠爱,才能保持应有的尊严……
而且珣烈这话在柳央看来,实在是说得可笑。
在这个王府中,在这样的生活里,她做出来的点心,不献给王府的主人珣烈,她还能送给谁去品尝?
没有自己的亲人长辈,也不能送给侍候自己的仆役们,生怕让珣烈知道引发他的不满。如果不倒掉,就只能讨好似地往他那儿送。
这让柳央感觉自厌,也让她份外感觉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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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20亲近()
这样的日子没有盼头,却不得不为之,因为她在乎的亲人,全攥在他的手中。只要他一个不高兴,微一用力,他们就会有骨断血流的危险。
小枣之前站在她的侧面,自然是将她低头伏下的面貌看得清楚,才会有那样担心的一眼。
“王爷,厨房里脏乱,请到院子里坐下,让柳央换衣梳洗过后,再陪王爷说话。”她头伏得更低,侧开脸不愿被他瞧见此时的沮丧,带着掩饰的意味,希望能打发他出去,让她做好准备再去面对。
“不脏,央儿很干净,嗯——很甜的味道,我喜欢!”在没外人在,又不动怒的时候,他会放下王爷的身段,宠着她,讨她欢喜。
他连连在她颈间深嗅,呼吸吹拂她颈后的绒发,让她感觉很痒。
因为要下厨,她的头发全部用纱巾挽好包裹起来,露出白皙优美的颈项。
珣烈嗅着看着,突然就情动了。
“央儿既然想要梳洗一番,那我就陪央儿去细洗好了。”他从后一把将她抱起,发出爽朗的笑声,往外大声吩咐:“来人,预备好温池——”
“呀——”一声惊呼,柳央突然被离地抱起,下意识地搂紧珣烈的肩颈,花容受惊失色,也无所谓担心露馅了。
柳央对珣烈的态度一直是驯服的,只是略略在他的臂弯中有些发抖。珣烈现在心情正好,她的发抖在他的眼中,自然也成了害羞而不是害怕。
在珣烈看来,他的央儿是甜美而羞涩的,现在却懂得主动为他制送点心,让他感觉她的心给自己捂热了,有些得来不易的惊喜。明明这阵子他为了国事,冷落了她,女人的心真是奇妙,远了些,以为她会不悦,却没想到反而得到更多。
这让珣烈若有所思,也若有所悟。
他安排柳央居住的这个院落中,有着一个奢华的净室。里面的温池如果不是浅了,足以让人在里面游玩。当初设计这王府的匠人非常有奇思妙手,池里的水,是从炉房里直接有管道相连,不用担心会因为泡久了而变凉。
温池上漂浮着一些新鲜的花瓣,有淡淡的香气被蒸出,和水雾一同萦绕在整间净室中,让人有一种仙境莅临的假相。
珣烈抱着柳央进来,屏退了想要侍候两人入浴的丫鬟,轻柔地将柳央放到池边的软榻上,开始以一种怜爱的姿态替她宽衣。
柳央依然是带着隐忍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也一直低垂,不愿意和珣烈四目相对。
她现在全心全意地将心神放在自控中,注意力和意志力全部放到抑止自己的反应上。否则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跳起来,拔腿就逃。
那一日过去后,柳央虽然有着已经失贞了的觉悟,可必竟是晕过去的时候,过完了最痛苦的阶段,最近珣烈又忙得顾不上她,她着实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做好再次面对这事的准备。
可已经由不得她了,很快,柳央就被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k,对着珣烈裸露的胸膛。
珣烈留着柳央贴身的小衣,不是决定放过她,也不是要营造什么情趣,只是在这样热气盈袅的所在,还是生怕柳央会着凉。
柳央皮肤白,被净室中的热气一蒸,又恰好因为坐在榻上的高度,她低着头,近距离看到的是珣烈光裸的小腹结实的肌理线条,脸上轰然染上红晕。
从小到大,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纵然和珣烈已经有肌肤之亲,一样羞得不欲见人。于是柳央慌乱间扭头便趴倒在榻上,双手捂着脸不愿再起来。可是她只顾着羞愤,遮实了脸,却没料到这个举动,却恰好将她似雪般白的背部,全部呈献在珣烈眼前。
很快,珣烈将自己脱得也只剩一条亵k,裸着上身站在榻前,俯身看着柳央,越发觉得对方像玉做的人儿,晶莹雪白得不掺一丝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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