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身受情欲煎熬的小李虹儿像是身处在炼狱之中,只见她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蓝色柔光,肌肤又呈火焰红色,可以清晰的看见肌肤潜层经脉中流动的能量,暴显出的一条条隆起的筋道。绿娜不时的以加注神思的声音,提醒迷胧中小李虹儿控制精气神的法门,白珏则气凝于指引导那一股股经脉能量在正轨中运行。
绿娜是天赋魔法师体质,水属性,以神修入道,最善长以神思控制身周元素,以魔攻为主;白珏是天赋练武者体质,火属性,以气修入道,内气最精,以武攻为主;李虹儿则是天赋魔武双修体质,水、火双属,这种体内同含水、火两种相克天赋属性的人修炼更难过常人,但她却由于有绿娜、白珏两大高手相助,又得《欲道经》这种顶级修炼的心法,是以进修的速度极快,但受的煎熬也是烈。
《欲道经》虽是在极乐中修行的法门,但这种眼见极乐的畅快近在咫尺,却要忍着不去触及的煎熬却又是极耐忍受,是对修炼者最残酷的折磨。越是顶级的修炼法门往往意味着要求修炼者异乎寻常的耐力韧性。
小李虹儿的双手、双脚,甚至口鼻呼吸的快慢都被绿娜以法力c控,下t的密口张合不止,却只能流出些yy,一池y精却如同高涨的洪水虽高高溢出堤坝却不得喷泄。那时的李虹儿功力尚浅,不足以将这些血气精华回收吸纳,待到三人合力也无法控制时,绿娜、白珏二人又同时施能引泄,一时间泄洪崩堤涌出,从y口中连番喷s而出,竟如喷枪,远达数米,其情其景蔚为大观。
绷直的僵躯瞬时软成一瘫稀泥般,周身蓝光尽消,只剩下脸色绯红,容光满面的迷失在情欲的仙境里。
绿娜、白珏亦已将欲念焚燃、浑身是汗、下t湿粘。绿娜帮着白珏艰难的控制着情欲褪去衣衫套穿上一件女同用性趣双龙短裤,将一端软胶假阳物塞入体内,系好腰带才与绿娜相互摩擦调情,将欲焰燃高后合体一处,相互协助着维持高c临界状态,借机修炼功法,直至两人也无法继续,也一齐泄了与小李虹儿软瘫一处,三人拥搂着睡去。《欲道经》修炼至最高境界时,体内精气终不外泄,精气神合于一处至三元合一的天人之境。
录影已播放完毕,房间内全息影像也自消失。
性宠空间旁观的莺儿早已目瞪口呆,先前吞下的荔枝也都含有催情药份,此时药效已起,浑体炽热,双腿不住磨搓,两手也都伸进粉裙内,搓揉着双胸。李虹儿眼中所观之象因是自己经历,当时的感受历历在目,此时心中难耐更胜莺儿,睡裙早已松垮散落。
8?下 尝云雨莺儿贪欢,强借银菲儿劫富
性宠空间旁观的莺儿早已目瞪口呆,先前吞下的荔枝也都含有催情药份,此时药效已起,浑体炽热,双腿不住磨搓,两手也都伸进粉裙内,搓揉着双胸。李虹儿眼中所观之象因是自己经历,当时的感受历历在目,此时心中难耐更胜莺儿,睡裙早已松垮散落。
李虹儿因是要与莺儿开封,只将此时当作常人欢娱,心中没有修炼时的神思禁制,情欲更比炼功时更盛。迷蒙中见莺儿难耐,稍运功法略压心中欲火,腾出双手身体,将莺儿衣扣尽解,将两个l身相贴,尽施解数挑逗莺儿。
莺儿如何承受得了她高超的燃欲技巧,不多时已是醉眼蒙胧,口中y嘤不止,与李虹儿纠缠一起,频频索求。李虹儿见时机已熟,便取出一根长粗约同常人的活性蛋白质阳具,将其套于中指,因假阳具为特制,可将内力注入其中,以此可以感受的到假阳具上的受力,如同身受。
套于中指的阳物传来莺儿下身湿滑温热,李虹儿略作磨挲,一探入内,略略受阻,也不怜惜强硬深入至底,因她内力用的巧妙,莺儿才觉微痛便被触底时强烈刺激所代替,肌r绷得僵硬,内壁迅速收张将异物吮吸有声。
李虹儿一番巧妙捣弄,让莺儿受尽了游离在迷失边缘的折磨后,才促不及防的一记重连击使她突入云霄,不理会她的举械投降、喜泣哀饶,仍是冲击不止,使她久久悬于半空中上下浮沉。
直至自己也已再难忍禁,才止了,将莺儿体内阳物撤出,摸扶着小心翼翼的填入自己密处,一下轻、一下重、一时击、一时停的缓解情欲,只是这般战法无异于以海水解口干只会愈饮愈渴,但自己总是对自己难下重手,一时间身酸体软却始终难至顶峰。
忽觉那根假物加力冲击起来,套着阳物的中指被人握了抽c,此时酸软无力竟无法阻控,知是醒来的莺儿使坏,干脆不去反抗,全身放开,任由莺儿狠心摧残,欲火有如被浇了油般暴窜而起,不多时千里长堤同时轰塌,又被莺儿报复似的推波助澜,狂泄了多时才缓缓平息,已是娇喘不迭,香汗淋漓啦。
这几日,李虹儿由莺儿相陪充实许多,时常从她身上看到当年的自己,总能不时觉得很温馨亲切。先前与两个姐姐玩耍修炼结束时总是充满好奇、欢快、兴奋,但此时一刻r欲的欢娱后,却有一种无比的空虚,对林桦的思念又狂涌至心头。欢爱后虽身疲力乏,但心中空d无聊却让她没有一丝困意,睁开眼看到身边的莺儿身体蜷曲着睡去,一只手还夹在两腿间。
夜已浓,百无聊赖的李虹儿突然生出想抽根烟的念头,这念头一起便无法扼制,几乎下意识的向系统买了一盒,掀开盒盖取出一根,两指搓出火苗,点燃吸一口,便被呛得咳嗽起来,惊醒莺儿,朦胧中迷糊道:“姐,你怎么在冒烟。”
李虹儿一怔,以前二姐白珏夜半抽烟时,自己也像莺儿这样被她咳嗽的声音惊醒,她现在有点理解以前眼中的大人为什么会抽烟了。
“没事,睡吧。”李虹儿灭了烟,搂着莺儿渐渐睡去。
天还未亮,李虹儿就醒来,发现莺儿不在,床上只留下一瘫才遗的水渍,浴室倒有水声,李虹儿也走过去,未进门便见到欲仙欲死的莺儿。李虹儿笑了笑退出来,轻摇头自语道:“小丫头真能闹腾,才解禁就没完没了,年轻真好。”
说完这话自己先乐了,她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思念惹人老。”她想。
无聊、无聊、还是无聊,无聊的时候,时间过得也慢。
好在莺儿年青气胜、精力十足,李虹儿便陪着她疯,于是一个早上她就像个陀螺一样在快感、空虚,空虚、快感中打着转。
“我,我怕了你,都快被你给折腾死了。”李虹儿终于求饶,然后向系统买了一件小玩意给莺儿道:“游戏里也快该天亮了,让我多睡会儿,给你这个自已一边玩去。”然后倒头睡去。
那是个巴掌大小贝壳样的物件,贝壳内面却有一个可以伸缩大小的阳物,还镶着一粒磨豆,莺儿只一眼便已知其用途,摸索了遥控器也就掌握了用法。
李虹儿睡至午后才醒,算算时间,游戏里的天大致也亮了,就洗浴干净,和莺儿一起吃了些她做的饭菜,吃饭的时候却见莺儿动作时快时顿,显得很不协调,脸色也是时红时白、眼神总像散着光似的心不在焉。李虹儿细瞧也留意到她不时擦蹭的腿根穿着一件开档底裤,露出珠贝的莹光,才恍然,她竟将那件小道具穿戴在了身上,揶揄的笑道:“这主意还真不错。”
莺儿泛着容光的脸上两团红晕更浓。
饭后李虹儿把莺儿留在性宠空间里,自己一人回到游戏里,游戏里天已大亮。一时无事,便去找龙菲儿,想讨此事做来打发无聊。龙菲儿却不在,楼内侍女说她去了红楼,李虹儿又乘传送阵来至红楼,走出传送间便来到会客大厅。
让李虹儿有些吃惊的是,客厅里很热闹。
除了龙菲儿,还有她的个七个女弟子以及买她们处女的七个阔佬。同样被绳索捆着坐骑,不同的是被捆的却是那七个色佬,只是没带眼罩,七女则像驯兽狮一样持着鞭在旁不时的抽打,正在训练他们以掌膝笨手笨脚的学着爬行。
龙菲儿见李虹儿,便笑着拉她在身旁坐下看热闹。
“三姐,这是怎么回事?”李虹儿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阵子手头紧,跟这几个阔佬收点钱,可他们不肯。”龙菲儿呷了口茶道。
“怎么?他们玩够了,还想懒帐不给钱。”李虹儿道。
“呵呵,那点钱他们倒还爽快,我是想邀请他们做风月城的贵宾,把钱都花在风月城而已。”李虹儿像说件很小事儿。
“哈哈,姐,这你可有点霸道了。”李虹儿笑道。
那七个正受苦头的家伙听了眼中都闪过感激的目光,手脚略顿便各自挨了一顿皮鞭,鞭子上都沾了水的,他们虽疼却因口中勒着颗球,只能像猪一般哼嗯。
“呵呵,他们各自的老爷子辛苦敛了一辈子的钱财,如今都已过逝,这七个败家子再不受人管制,整日花天酒地,若任由他们乱花,怕用不了几年也就被他们糟蹋光了。那几个老爷子跟龙氏集团都有些交情,我就替他们管管,想来他们在天之灵也会谢我吧。”龙菲儿蔑笑着道。
那七个汉子听闻龙菲儿提及龙氏集团,眼中俱是一惊,又挨一顿抽。
李虹儿闪一丝冷笑,这几头猪果然落到龙菲儿设好的套里,此时意识到罢了,但仍是有些不解的道:“既然一早就已经把他们圈起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欺负几个妹妹?”
龙菲儿脸容一肃,道:“那是阿红她们要做的功课,这几头猪不过是修业的道具而已。女人的身体很神奇,蕴藏着比男人大的多的潜力,不过女人很少有这个意识,柔弱的表象使女人潜意识中想要找男人来依附,甚至因此而沦为男人的玩具。我这么做虽然残忍,却有两个好处:一是让她们亲自体验男人骨子里的丑恶,在脑海根植男人是不能依靠的念头,坚定自强自立的意识;二来让她们的r体遭受一番摧残折磨,激发潜藏在女人r体里的力量。”
李虹儿听完,不自主的摇了摇头,对这番话下意识表示不认同。
龙菲儿呵呵一笑:“七天前,她们心底也和你一样半信半疑。我封了她们的功力,使她们只能以女人原始潜能来应付过去七天所遭受的一切,直至昨晚才让你给她们送去解印丸。如果你也和她们一样,像在地狱里一样过上七天,你也就体味到她们现在的感受啦。”
李虹儿思及昨晚门外所见的一幕,骨髓里直往外冒冷气,似有所理解。
龙菲儿道:“放开我们的贵宾们。”
捆绑的绳索被鞭子一根根抽断,七个汉子都像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因体力透支过度而不时的抽筋打颤。
龙菲儿不理他们,把七个弟子一一介绍给李虹儿。她们以彩虹的七种颜色为名,当中阿红最大,也不过二十岁,最小的阿蓝、阿紫都才过十八。
龙菲儿叹道:“她们都是命苦的孩子,一出生便被自己父母遗弃,打记事起就在龙氏集团捐资建立的各地孤儿院长大,没有姓、甚至没有名,标识她们身份的只是一个数字编号。两年前,我的两个猪狗不如的哥哥,让手下从各地孤儿院中把她们挑出来,以供他们玩弄泄欲,碰巧被老爷子的老友欧阳伯伯遇上,才将她们救下,后来就一直跟我练习武技。”
李虹儿愕然的望了眼七个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她们脸上的坚毅、自信甚至是阳光,丝毫看不出曾经往事对她们的影响,又不禁佩服龙菲儿。
龙菲儿似是看出李虹儿的念头,道:“信念让人坚强。”
李虹儿问道:“怎样的信念会有这样强的力量?”
龙菲儿答道:“建立一个女性为主导的天下。”
李虹儿一愣,道:“这也是三姐要争天下的信念吗?”
龙菲儿点头,坚定的道:“是。”
七个男人的体力也略微恢复,龙菲儿便让七女带他们下去休息。
李虹儿继续问道:“因为姐是女性吗?”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是。无论力量、智慧,女性天生都比男人更强,女人比男人要感性,如果世界一直是由女人来掌管的,那么世间一定比现在美好的多,男人所谓的理性把这个世界弄的一团糟,让理性见鬼去吧。”
龙菲儿缓了下略显激动的心情,又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因为女人身上的力量相对男人来说,没有那么直接明显,是上天藏匿在女人身上的宝藏,获取它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因此,女人的力量一直都被忽视与浪费,连女人也都这样,没有发掘它们的意识。可以说这是人类最奢侈的浪费。”
李虹儿有些同意的点点头,然后又道:“但这只是在游戏里啊。”
龙菲儿道:“正是因为这是游戏,才使这件事成为可能。现实中人的生命实在太短暂,我们无力用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去改变几千年历史的沉积。但《欲海》没有历史、没有法律、更没有道德,它给了每一个人崭新的人生,男人、女人的思想意识在游戏里几乎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如果在游戏里使女人普通建立起自强自立的信念,那么它就会被带到现实中并一代代的传下去,总有一天女人将主宰整个世界。”
李虹儿也被龙菲儿一番话感染,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笑道:“姐,我都被你说动了,有种想跟你争天下的冲动呢。”
龙菲儿也笑道:“哈哈,你不怕姐真把世界翻个底朝天,把世间的真爱也弄没了,你和林桦还倒哪儿找去。”
李虹儿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男性掌天下的时候会产生爱,当然不会因为女性掌了天下就消失啊。而且自然界中,雌性物种大多居主导地位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女性执掌天下才更顺应天意。”
龙菲儿惬意的笑着道:“我倒还没真想过这些,被你这么一提还真是这个道理,自然界中那些漂亮美丽的多是雄性,比如雄性孔雀有着华丽的尾羽,而雌性就差的太多了。但在人类社会中,却是女性要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取悦男性,算不算一种悲哀。”
李虹儿哈哈笑道:“你的意思是,应该让男人穿红戴绿、描眉擦粉来给女人赏悦喽。”
龙菲儿一愣,没想到李虹儿竟得出这么个结论来,也哈哈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阵,李虹儿又道:“历史上也并非全是男人的天下,至少还武则天和慈禧两个女人执掌天下的事例。”
龙菲儿摇头道:“武则天或是慈禧与我们所要建的天下有两个根本的不同:一是她们虽贵为人主,但执掌的仍是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要建的是女主男辅的社会,至于人主是男是女却不重要;二是男人改朝换代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而那两个女王得以执掌天下却是男人宠出来的,是用r体打倒一个男人而得的天下,那与我们所要的结果相去甚远。我们是要让男人跪拜在女人的裙下,但他们膜拜的将不再是女人脸蛋、r体,而是女人手中的鞭子。”
李虹儿拜服。
龙菲儿却未因此而得意,却道:“中国上下几千年的历史,一直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不过是男人手中的玩偶罢了,即使当今世上,仍然如此。但这却不能怪男人,要怪只怪我们女人自己,是女人太不争气,是女人自己甘做男人的奴隶。女人身上有许多优点,但同时也有太多的劣性:妒忌猜疑、图慕虚荣、目光短浅、搬弄事非、自作聪明、遇事推萎、不守信诺、好逸恶劳、不思进取、自私贪利,更可气是时不时以自己是女人为由来搪塞问题却不思反省。”
李虹儿作为一个女性,听得这番话也为女同胞心觉惭愧,道:“虽然这些毛病在男人身上也有,但女人却要严重的多,尤其漂亮的女人。不可否认,男人之所以掌握女人,确实因为他们付出了比女人多得多的努力与辛劳。”
龙菲儿叹口气道:“是啊,做为一个女人,有时候想起尼采那个混蛋说的话真是又气又无奈,甚至有时候见到一些女人的所作所为,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女人的作用,一是供男人玩乐,二是生育男人和供男人玩乐的女人。有些女人的经历看似可悲,实际上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李虹儿虽觉这番话偏激,却也是无话好说,便问道:“女人的这些毛病不去,根本不可能去主宰天下,但要改变,又谈何容易。姐,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女人。”
龙菲儿道:“嗯,我要是男人啊,对自己的女人:就疼她、宠她、容她,实在受不了就弃她;对别的女人:以其不幸为镜、以其不争为鉴。”
李虹儿笑笑,道:“你我都不是男人,又如何能知道男人的想法。说来惭愧自己总是希望林桦给自己更多的疼爱,总要求他对自己了如指掌,一频一笑都希望他能明白原由,欲海里这两年才意识到自己很少真正用心去体味、理解、关心他内心深处的酸甜苦辣。”
龙菲儿也若有所思。
李虹儿又问道:“姐,你打算怎么帮天下的女人去掉那些劣性。”
龙菲儿道:“说来惭愧,除了鞭子和胶带,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李虹儿一双大眼睁圆,道:“鞭子和胶带?”
龙菲儿叹道:“用鞭子抽打去女人身上的毛病,用胶带封住女人的嘴,直到女人们学会用脑子说事,就能拿起鞭子管男人啦。”
李虹儿也只能叹一声,饶是她聪慧过人,亦是无法。
龙菲儿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这事就先聊到这儿吧,走,咱们去找那几位阔老爷借银子去。”
李虹儿一笑,也起身随她往一间休息室走去。
9?上 放仓粮李虹领命,泄怒气归海闹营
红楼一间休息室内,屋里没什么摆设,空荡荡像个清空的库房。七个男人全l站成一排,高矮胖瘦丑俊各不同,却都低垂着脑袋,像犯错的孩子,冷汗直冒。先前身上的淤痕倒已不见,七女则握着鞭子站在一旁闲聊谈笑。
站在一排中间的那个汉子,站的颤颤微微,脸有土
欲之海 第 9 部分
站在一排中间的那个汉子,站的颤颤微微,脸有土色,冷汗更比其余几个人多,双腿夹紧。
“啪”的一声,那汉背上挨了一鞭,发出一声惨嚎,余者皆一哆嗦,那汉身上一道淤黑立现,显见那鞭子力道不轻,但那道痕随即又以r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身着橙色紧身皮装的少女咤道:“站好,不许乱动。”
那汉似是实在忍不住,谄笑道:“橙子,我,我实在忍不住,你放我一马,让我n了吧。”
七女像是没听见,其余几个男人苦忍不敢笑出来。
那n急的汉子,壮了壮胆子上前扯了扯橙衣少女哀求道:“橙子,求求你啦。”
名叫橙子的少女转身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怒目道:“橙子也是你叫的,给我滚回去老实站着。”
那汉脸上五个指印通红,竟没敢吱一声,“噗通”一声跪下,左、右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泪流满面哭求道:“橙,橙小姐,我不是人,我求求你。”
橙子一脚把他踹倒,咬着牙恨道:“你现在知道憋n的滋味啦,一公升的烧杯,连灌了我三杯,你让我n了吗?”
那汉脸成酱黑色,像放久的猪肝,汗珠大颗大颗滚落,伏在地上叩首不止,口齿不清的念道着“求求你,我该死”之类的话语。
“橙姐,先饶他这一次,一会儿龙姐要过来。”一袭青色衣衫的少女道,众姐妹也都来劝橙子。
那汉听众人劝,磕头如捣蒜,橙子“呸”的吐一口那人脸,便不再理会。
青衣少女对其中一个汉子叫道:“挫冬瓜,给我滚过来。”
从人队里走出个脑袋又大又圆、身子又粗又矮的男人,活像个大冬瓜,一脸傻憨相,一看便知此人智力发育不健全。那家伙听叫他滚过去,矮挫的身子便缩成圆球似的,在地上向叫她的少女滚去,费了翻力气才滚得直。
“你个变态不是喜欢让我骑你在脸上,看着我洒n吗?那好,你去给j巴麻烦解开绳索。”青衣少女见矮冬瓜想伸手去解,便一鞭子抽在他手上,那冬瓜“呀”的一声收回手,不停的揉搓着,不解的看着打他的少女,青衣少女道:“谁让你用手啦,像前几天那样,躺着用牙解,记着等他n完了,也要帮他舔干净。”
矮冬瓜名叫“金玉满堂”,只是这名字与他模样实在不衬,七女就给他起了个矮冬瓜的名字。n急的汉子叫“起名真j巴麻烦”。
冬瓜看了看n急的麻烦,一脸的苦相,但见青衣女子的一脸的凶狠,也只得躺下。n急男匆匆爬起,骑在冬瓜的脸上,将男g凑至他嘴边。
说来有趣,原来麻烦身上被系捆的却是他的阳根,且见那物根部紧系着一根细牛筋,半隐在皮r中,阳物怒勃着,因不通血y而呈黑红,像是个掐着脖子的乌g头。也不知腹中积了多少废水,只见小腹隆得像个西瓜。
冬瓜极不情愿的用嘴去解与黑物纠结在一起的细牛筋,那牛筋勒得又紧又深,即使用手去解也要费些力气,何况是这笨冬瓜用口,更是大费周折,不时咬住麻烦阳根与卵袋上的薄皮,直痛得他如杀猪般,吓得冬瓜不敢再落口。麻烦只得牙咬着唇硬忍着不吱声让他继续,蜡色的脸汗如水淋。
折腾了许久,那冬瓜才终于将牛筋松动。麻烦阳物里的血y得以回流,顿时软缩,但也只一个瞬间,一袋子的浊流便如开闸洪水般将阳物再次激起,尽数冲打在冬瓜的脸上。冬瓜本能的张口喊叫,声音尚未出口,那股劲流已冲入口中,赶忙哑口闭气,满嘴的s腥被连呛带惊的咽下。脸又无处可躲,只得侧着身子任由麻烦将余n浇灌在脸颊与耳孔里,有苦却又不敢吱声,气也不敢换一口。
一时s臭满屋。
七女早笑弯了腰,其余几个汉子却不敢笑出声,脸憋得如酱猪肝一般。一阵爽朗笑吧,穿紫衣的少女揪住个满肚子肥油的家伙耳朵,道:“s货,一会儿龙姐姐过去,让你干什么都别答应,那样我就可以慢慢的收拾你,把你们玩我们姐妹的那些个招数,在你们身上也来个遍。”
那肥猪正是昨晚门里骑乘紫衣少女的“最爱吃s货”,此时听闻早吓得n都险些出来,慌乱的道:“是,啊,不是,我答应,城主的要求我全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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