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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回孩子很喜欢这个名字。
白珏又从系统处买了张“通讯符”给孩子,道:“有什么事要姐姐帮忙的时候,就把这张纸撕开,我就会知道你找我了,收好,别弄丢了。”
孩子郑重的“嗯”了一声,把符纸折好,放进棉衣的口袋里,抱着棉衣就跑回城里去,大概去找他爷爷去啦。
后来,这孩子爷爷去逝的时候用了这张符,白珏便收他做了义子,因为加上她的姓,这孩子的名字就成了“白天乐”,有点滑稽,所以又改名“白乐天”,十八岁便成了龙菲儿帐下一员智勇双全的虎将,当然这都是后话。
龙菲儿望着城门雪地里这群孩子,道:“二十年,等这些孩子长大啦,一定让他们给自己的孩子做得起棉衣、让他们的孩子吃得饱饭。”
白珏、李虹儿也都凝重的点头,都换了坐骑回迎春楼。
城外,一处临时用雪筑的房屋里,一张雪桌、三张雪凳、一张雪床。屋里一肥男二美女:一女脸带红晕,正在摆放酒菜,酒是好酒,烧烤蒸炒的却全是兔r;另外一男一女却还在雪床上折腾。
摆放酒菜的女子望了脸雪床的二人,摇摇头,笑道:“主公、随缘,歇会吧,要开饭啦。”
床上的肥男“呵呵”一笑,也不抽离,也不起身,搂抱紧床上的美女,一个横翻,在显得狭小的屋里,凌空几个翻滚转折已稳稳坐在雪凳上,所抱女子骑跨在他腿根上,仍自挺动,男子扶搂他背上、下加速撺惯,没几下,那女子便如泄气的皮球,轻伏在男人的肩头。
男人拥搂着怀里的女子,双手仍在她背后抚移,却对另一个女子道:“如云,这三只雪兔被我赶得筋疲力尽、血管暴烈而亡,做出来的菜应该更加松嫩而又不会软塌,我说的是否正确?”
摆菜的女子没好气的瞪了男子一眼,道:“亏人家还称你主公,一点人主的样子都没有。这么大的人啦,还整天跟个孩子似的,你瞅瞅自己那一身膘,肥的都快不成样子啦,还整日想着法子琢磨吃,人家这几只兔子是招你惹你啦,被你捉来杀吃也就算了,临死了还要受你折磨。”
男子天生的笑脸上此时更是挤成一堆,哈哈笑道:“我何欢生凭只爱两件美事,就是美食和美女,要不怎能把老爹气得叫我何不死。”
男子正是何不死,而二女则是他的两名性宠??如云、随缘,取自他喜欢的一句话:“如云舒卷、随缘聚散。”
如云自己坐下,将酒杯斟满,道:“还好意思说呢,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不活活气死才怪。你既然最爱美女,那风月城主今天约你,怎么就推了?”
随缘也缓过气来,从何不死身上滑下来,手凌空抓握,一把雪飞至她手中,像一块柔软的雪棉巾,将自己与何不死擦净,边擦边道:“是噢,那风月城主长的好美噢,连我见了都动心,你这只馋猫今个怎么转性了?”
何不死脸露遐思,道:“她确定很美,要是再呆多会,怕我也难把持。”
随缘略气的道:“那你到嘴的r又不吃,结果憋了一肚子火,还得我们姐妹来帮你泄。”
何不死笑笑,夹起一块r放在嘴里细品品,才道:“好味道,女人像这菜,不同的菜要用不同的做法,不同的女人也要用不同的追法。”
如云略作沉思道:“那株番茄平日里被你当成宝,今天却拱手送人,不会真的看上风月城主了吧?”
何不死瞅着如云哈哈笑道:“怎么,云儿吃醋哩。”
如云红晕未褪的脸,此时更红,道:“哪个理你这档子事,倘若你喜欢个女人,我们姐妹就吃醋,那还不早泡成酸菜啦。”
何不死听闻哈哈大笑。
随缘也笑道:“不送美人玫瑰,却送番茄,怕你何不死是古今第一人呢。”
何不死笑道:“即使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不过几日便败,送花的人又能记得多久;而我送番茄则不同,待到明年开春,风月城必将遍植番茄,而且年年岁岁不绝,美城主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我何不死啦。”
言吧甚是得意。
如云拍拍他肥脑袋,道:“满脑壳净装些个花花主意,要不也肥不成这样。”
随缘略有所思,道:“主公,今天都已经正月十一,为何风月城仍无动静?”
何不死笑意中也透出凝思,却又肯定的道:“蓓蕾逢春这个美人绝不简单,据我所知,风月城屯粮也只是近两年她接管风月城后所做的事,风月城举城欢庆,数十万人短短半月就能吃掉城内半年的积粮,我可以肯定风月城必有大动作,只是直到现在也想不出,她要干什么,要怎么干。”
如云道:“风月城地处中原,渐已成势,血海飘香、独孤霸王、还有那个小犬一狼都是心怀天下的野心之辈,自然不肯任由风月城坐大,风月城地处风头浪尖,蓓蕾逢春最急迫的事情莫过于组建军队、增强武力,莫非与此有关?”
何不死略作沉思。
随缘道:“如云姐讲的有理,只是风月城自身的状况却很糟糕,采花蜂虽建了风月城,却横征暴敛伤了民基,虽这两年蓓蕾逢春接手后,状况有所好转,但要想坐大,即使没有外力阻挠,恐怕也不是三、五年就能成的事。”
何不死道:“血海飘香等人自然不会给她那么长的时间,天下大乱怕也就这两、三年的事情啦。以风月城现况,只要有三万军队,不出半年,只围不攻,就能把它围垮,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人来攻,一来打下风月城也无油水可捞、反成包袱,二来都不想过早的挑起大乱,成为天下矛头所指。”
如云问:“那你估计风月城什么时候会有举动。”
何不死饮一杯酒道:“也就这一、两日,必不出十五。”
随缘笑道:“那你不想去帮帮她,借机献献殷勤?”
何不死也笑道:“怎么不想呀,可我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殷勤让我怎么献啊,弄不好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岂非不美。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热闹吧,真是个琢磨不透的女人。”
如云酸溜溜,道:“越是琢磨不透的女人不是越有味吗?”
何不死一笑道:“哪个女人都不简单,只是你们两个小妮子,也够我琢磨一辈子啦。”
随缘笑道:“又来,一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快吃饭吧,这雪屋里菜凉得快。”
三人便谈笑进食。
且说龙菲儿三女回到迎春楼,此时也已吃罢,饭后闲聊,正谈到李虹儿放粮。
白珏笑道:“放粮总长,这官名起的也太烂了吧。”
龙菲儿也笑,道:“这起官职名也是件费神的事,当时思及没给李虹儿封个名号,便在广场临时起的,倒成了笑话。”
李虹儿道:“去资料库里查些古代官职名套用不就成了。”
龙菲儿道:“还要一一查实什么官名执掌什么职务,也是麻烦。”
白珏一脸无所谓道:“管它以前是什么职务呢,只要个名字便罢,即使张冠李戴又有何妨,又不是要做老学究。”
龙菲儿道:“也是,倒是我糊涂啦。以后就这么办。”
李虹儿问道:“还有那个采花蜂,最初迎春楼与他认识时,只当他是个好色y贼,不曾想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白珏也对此人印象略有改观。
龙菲儿道:“这采花蜂好色、贪婪、残暴,但对自家兄弟却完全是另一番性情,最重情义、对兄弟从不小气,一个人两重面。”
白珏又问道:“那你又如何与他相识,更使他将风月城都拱手相让。”
龙菲儿双眉微皱,道:“还记得我那两个哥哥吗?”
白珏一颤,李虹儿也不由望了白珏一眼。
白珏咬牙恨恨道:“那两个混蛋,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还跟他们有关?”
龙菲儿长叹一气,道:“是啊,那我就将这段往事讲给你们听吧。”
13?上 j凤山二老西归,乾坤楼菲儿受难
龙氏集团位居十大家族财团之首,旗下企业涉及金融、通讯、实业、房产、娱乐等各大商业领域。然而打造这一经济帝国的龙潜先生却积劳成疾,不幸身患绝症。无奈只得放下一切事务,签立了遗嘱,将家族财政大权交由妻子月娥打理。自己则去往一处避暑山庄静享余年,等待他传奇一生的结束,身边也只留一女照顾日常起居。
龙潜一生风流,四十六岁才结婚生子,喜得双胞,起名“龙啸风”、“龙啸云”。两兄弟均是人中龙凤,年仅二十一岁,便已是龙氏家族的两根顶梁柱,各撑半边家业,且兄弟间感情深厚,龙家可谓后继有人,唯有一点不好,二人均似龙潜般,天生的风流本性。留在身边的一女却非亲生,名叫“龙菲儿”,才收养不足两年,年仅十八。
天上y云密布,眼见着一场雨,一家人脸带伤感的送父女二人起行。
“我可要享它二、三年的清福喽,有菲儿陪着我呢,你们都放心吧。风儿、云儿照顾好你妈,都各忙各的去吧。”老人跟家人挥了挥手,便摇上车窗,轿车开动渐行渐远。
一阵风吹过,y云散尽露出灿烂阳光,雨终究没下,人的脸就和这天一样瞬息万变。
“啸风,瞅见没,咱家老爷子活到老风流到老,这临死了还弄棵嫩草在身边。”龙啸云一脸y笑道。
“啧,俗话说这女大十八变,讲的还真没错,菲儿这两年可是越来越水灵了,跟着老爷子算是给糟蹋啦。”龙啸风满脸的遗憾。
月娥瞪了两人一眼,二人才笑着闭了口,跟着母亲往停车处走去。
“妈,老爷子这一辈子做什么事都讲究留有后招,你说他会不会还有什么咱不知道的,别最后落在小狐狸精手里头,那咱娘仨可亏大了。”龙啸云道。
月娥一笑道:“放心吧,妈在‘夜雨山庄’安派的有人。”
“呵,姜倒底是老的辣。”龙啸风笑道。
一行人谈笑着入车远去。
夜雨山庄只是j凤山上的一间小店,山上也没什么人家,终年来不上几个客人,这样的小店与龙潜的身分并不相衬,但这里倒也山清水秀、气候宜人,没有世间的喧嚣。对于龙潜这样想远离尘世,安享几日清闲的人来说,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二年前,龙潜就是在这里认识了菲儿。
“爸,我们又回来了。”龙菲儿搀着龙潜的胳膊望着这里熟悉的山山水水,眷恋之情油然而生。
“是啊,又回来啦。一眨眼就又过了两年。”龙潜收回遐思的眼神,看着龙菲儿感叹的道:“我还记得两年前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个挎着竹篓满山挖笋拾菇的小丫头,一眨眼,都已经是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喽。”
“那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龙菲儿略带伤感的问。
“怎么会不记得。我和你欧阳伯伯来这夜雨山庄的那天,不幸的是你乃乃那天过逝,你才十六岁,半大的一个丫头,抱着乃乃哭得两眼红肿,脑袋不时的撞着床,口里嚷嚷着:都怪我不好,是我命硬,是我把乃乃给克死了,我是扫帚星。当时我们都纳闷,一个才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会说这些话。我劝你,你不听,还说要是我敢做你父亲,你才信,我才有了你这么个干女儿。哎,你乃乃去了两年都没受过香火,等会安置好喽,别忘了去给她上柱香。”龙潜回忆道。
“嗯。”龙菲儿点点头,眼角泛着潮道:“爸,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那些人说的扫帚星。”
“瞎说。”龙潜道。
“可是,”龙菲儿低着头伤心的道:“娘生我的时候难产,生完我就走了。那时候山下镇上的人就说是我是扫帚星,一生下来就把娘给克死了。爹是我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带着我上山挖药,就掉下了山崖。镇上的人就都不准我住在镇子上啦,乃乃只好带着我上山,住在这个荒了好多年的夜雨山庄,没几年也去了。都是我不好,当时非着你做我干爹,现在,现在连您,连您也……。”
龙菲儿再也说不下去,抽咽着流下泪。
“人活多少岁都是个死,哪个能保证一辈子不出点意外、不生点病,还都是菲儿害的不成?你欧阳伯伯不还说你是紫薇星,说你是皇帝命呢,你怎么不信啊?难不成你欧阳伯伯的话还不如那些山野村夫,你欧阳伯伯那一百七十多岁都白活啦?”龙潜安慰道。
“不是我不信欧阳伯伯,现在都是什么年代,早就没皇帝啦,我到哪儿去当什么皇帝吗?再说皇帝都是男人当的,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龙菲儿哭笑不得的道。
“好,就算不当皇帝,可是谁说的女人就得比男人差了,那是女人们自己这么想,就不愿意争、就不愿意试、就不愿意去吃男人们吃的苦。咱家菲儿就一点儿也不比任何男人差,我可是花了近两年的时间看的,龙潜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能耐不是做生意,而是用人,我看人还没走眼过。要是哪天你真当了皇帝,就建一个由女人统治男人的天下出来给世人看看。”龙潜有些激动,咳嗽了几声,龙菲儿赶忙帮他抚背顺气。
龙潜缓过气来,语重心长的道:“龙氏集团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那么毁喽,这担子重啊,但是你得扛起来,知道不?”
“爸,你又说。两个哥哥哪个不比菲儿强?”龙菲儿道。
“哎,两个不成器的。算了,你现在还不明白,以后再说吧。走吧,去看看你欧阳伯伯,去看看咱的夜雨山庄去,也是多亏当年你和你乃乃,要不这地方也真就荒了。”龙潜边道边让龙菲儿搀着自己上山。
两人也没带什么行礼,只龙菲儿背了个随身携带的女士包,因为山庄里该有的一应俱全。行至山上,未及近夜雨山庄,就见了一个山民在山道上东张西望的像是等什么人,一见到两人就兴冲冲的跑上来。
“龙叔叔、菲儿妹子你们来啦?”那山民上前热情跟两人打招呼。
“欧阳哥哥。”龙菲儿叫道。
“是慕容侄儿,怎么才两年没见,你瘦了这么多啊?”龙潜问道。
“哎,还不是我爸整天叫我练功。”欧阳慕容道。
“呵呵,吃了不少苦头吧,欧阳老家伙身体怎么样啦?”龙潜又问。
“哎,儿子吃老子的苦,还能有什么好说的。爸的身体倒是好了很多,这不,今天还算出龙叔叔你们要来,才免了我的功课,让我来等叔叔、妹子的。”欧阳慕容边道边前面引路。
“哈哈,欧阳老家伙吃你的苦头还少啊?”龙潜笑道:“要不是你,欧阳老家伙会有时间陪我在这看山赏水吗?”
欧阳慕容呵呵讪笑,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一行来至半山腰处的一栋二屋楼处,那楼也是新翻新过,在山林流水的掩映下倒也有另一番韵味。一老者,银发长眉,翘首门旁,见三人至,便迎上去与龙潜相拥,互落两行老泪。
老者正是欧阳慕容之父欧阳炎华,也是一代奇人。
欧阳炎华本是修真界中的年轻一辈中的奇才,颇受前辈们的赏识,但他却在这种情况下毅然入世,选择了为国效力。以一已之力发掘培养人才,组建了中国龙组,自领第一任组长,拯国救民,暗中做了许多大事,却从不显名露姓,除了国家安全机要部门,世人均不知世上有欧阳炎华。
也因世事繁杂,终因事务缠身而荒废了大好的修真前程,自知无缘仙界的欧阳炎华倒也坦然,于一百五十岁时娶妻慕容氏,一年后生下一子,取名欧阳慕容,也就是欲海游戏里的采花蜂。
欧阳慕容虽没能遗传下乃父的修真天赋,倒也聪明伶俐,欧阳炎华在工作之余也常指点修习家学,倒也学了不少本领。只是这欧阳炎华并无多少时间陪伴教育儿子,又兼其母宠溺,有些本领的欧阳慕容便常与社会中的混混来往,称兄道弟,粘染不少坏习惯。随着年纪渐长,也越发不受管教。
十五岁那年,跟几个混混一起寻找刺激,抢劫银行,除他以外几个小哥们全数被捕,结果竟偷了父亲的修真至宝??乾坤楼,换钱与狐朋狗友赎身,险被其父欧阳炎华打死,其母苦求其父,结果被欧阳炎华失手打死,疼心之余才饶了欧阳慕容一命。欧阳炎华恐恶人拿去为害,便辞去龙组之位,苦寻乾坤楼,十余年竟未寻回,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从此落下病根。
二十岁那年,也就是两年前,一次龙组的秘密行动中捣毁了一个有修真败类组成的特大犯罪团伙,欧阳慕容竟是其中一员,国家虽碍于老组长没判他刑,但欧阳炎华却因一世清誉毁在儿子手中,被气得呕血,旧病复发。在老友龙潜的帮助下,隐在夜雨山庄安享晚年,一意管教儿子。
今日,欧阳炎华掐算出龙潜将来此静享余年,不禁又喜又悲,喜的是龙潜终能放世间尘事,悲的却是老友命不久矣。
龙菲儿也上前见过欧阳炎华。
欧阳老人甚是喜欢,对龙潜道:“菲儿丫头,这两年可又长高了不少,也漂亮了许多。二年前我让你带她回去,现在可要还给我啦,老头子我一身本事总要有个传人才行啊。不然我死了,慕容这小子谁来管啊。”
龙潜也笑道:“好,好。”
龙菲儿看了看满脸不自在的欧阳慕容道:“欧阳伯伯,不是吧,要我管慕容哥哥,他比我大啊。而且,他又跟您学了那么久的法术,我现在什么都不会,要我能管得了他,您老可要多活几十年好好教我才行呢。”
欧阳炎华和龙潜两个老人听了都笑,欧阳炎华道:“好,就菲儿这话,咱俩个老头子也要多活他几年。”
龙潜也满含笑意,道:“好,菲儿可要跟欧阳伯伯好好学噢,爹就陪个这欧阳老头再多活几年。”
龙菲儿心里酸楚,面上却笑道:“知道了,爹。”
从此后,四人过了一段宁静的日子,欧阳慕容负起山庄里粗重活,但也远比先前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时轻松了许多,龙菲儿则在欧阳炎华的指导下学习法术、识别药材,余暇时还像个孩子似的进山挖笋采菇,为四位做饭洗衣。
龙菲儿对各种知识都是十分的感兴趣,好在欧阳炎华收藏有各类书籍,她还利用山上所产的植物,自己研制了一种新的沐浴露配方,几人都觉效果不错。
那一天,两个老人在山上下棋喝酒闲聊,欧阳炎华问到龙潜如何会在这个地方买下夜雨山庄,这随口一问,倒引得龙潜一段心事。
龙潜道:“这事埋在心底二十多年啦,人也快死了,难得老哥你问起,不妨就说出来,也觉得好受些。其实,啸风、啸云并非是龙潜的儿子。”
这一句让欧阳炎华吃惊不小。
龙潜又叹道:“也许当初真的应该听你劝,随你修习真法,或许还能有些成就,即使与仙无缘,也能像老哥一样,为世间做些好事。看我为钱劳碌一世,到死还不全成云烟,可怜我龙潜一世风流,却连个自己的孩子也没留下。”
欧阳炎华道:“那月娥是怎么回事?”
龙潜苦笑道:“她不是月娥,而月娥的孪生姐妹月华,她以为能骗了我一辈子,其实她一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根本不是月娥。”
欧阳炎华笑道:“我是越来越俗,竟对你这事生出想追根问底的好奇来啦,一百多年的心境算是白修啦。”
龙潜笑道:“你这是返璞归真。”
欧阳炎华道:“那倒底是怎么回事?”
龙潜道:“二十年前,我被一个深爱的女人骗了些财,便对女人失望透顶,便暗下誓言,要玩遍天下美女。无意中来这里游玩,遇到了山体滑坡塞了山道,就被滞留在这j凤山上,就住在这夜雨山庄,那时山庄只一个中年妇女看管。一同滞留在这山上的还有一对姐妹,就是月华、月娥,虽然也因住了几日与她们相互略有些认识,但她们俩个长的很像,我一直分不出来。
“那天晚上,莫名的心里很烦,便一个人在山上喝酒,醉的不醒人事。又逢那晚大雨,月娥因恐我发生意外,便要拉上姐姐、老板娘来寻我,她姐姐月华不愿来,老板娘也就顺着说等天亮再说。月娥就一个人冒雨寻着了我,山路泥泞,真不知她怎么将我拖回店里的。
“因受风雨,我又是咳又是呕,月娥便整晚上都在我房里照顾我。说来现在自己都觉得是禽兽,半夜醒来,迷糊中却把她当成了我叫来陪宿的小姐,将她qg了,直到第二天发现床上处女血红,才明白自己做了件混蛋事。
“后来,我因心怀歉意,便疯狂的追求她,她也答应了我,也有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几天记忆。我曾问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她说就想在这样一个偏野的地方过一辈子,我便买了这夜雨山庄,后来才知道她因拒绝和男友发生婚前性行为,才被那个男人抛弃的,即使二十年前,世上像她这样清纯的女孩子怕也没几个。
“山路畅通以后,我要带她回家,她不肯,只让我有时间的时候来这里陪陪她。接下来公司事务太多,我也就没再来,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她却腆着肚子来找我,说是怀了我的孩子,要我娶她。
“我当时很开心,但娶了她后,就明白来找我的根本不是月娥。当我再回山庄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问娶的那个女人她姐姐现在哪儿,她说嫁给了一个外国外,出国来。后来,再也没了消息。
“现在老了,可以回到这个地方,也算是件幸事。对了,你能帮我掐算掐算,月娥是否还在世上?”
欧阳炎华听了这段故事,也颇受感动,便应了龙潜要求,要了月娥生辰,一番掐算后,道:“人已去了,还过,却有骨血尚在世上,没准儿还是你的呢。”
龙潜又是哀伤又是欣慰,便问欧阳炎华道:“可能推算出月娥遗世的孩子在什么方位,年纪几何,是男是女?”
欧阳炎华遗憾的摇摇头,道:“老头子我实在无能为力。”
龙潜一脸的失望,道:“算了,就算是我的孩子又能怎么,我都是要死的人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对了,菲儿这丫头练功如何?”
欧阳炎华道:“天赋的纯属,加上聪颖智慧,领悟力又极高,进步的很快,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啊。老头子晚年能收此女为徒,吾心大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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