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白珏、李虹儿二人早听得羞愧难当、心神震动,将一番话谨记在心,望着马飞扬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半大孩子竟是这般高大伟岸,而自己却是那么渺小。
“他娘的,小p孩这番话听得我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白珏自嘲的道。
“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老爹骂,没想到竟在游戏里被个半大孩子给教训了一通。”李虹儿也是颇多感叹。
白珏查了一下当前时间,大吃一惊,道:“哇,咱们在这飞瀑里竟给冲了三天,娘的,这个澡洗的可真是够久的。”
李虹儿若有所思,道:“把我们拎进飞瀑里的人应该就是那小子吧?”
“嗯,”白珏点头对李虹儿道:“按说我们一开始绝没可能抵挡得住飞瀑的巨大冲击力,想来这小子竟为咱们做了三天护法,才得以循序渐进的完成修炼,哎,竟欠了这小p孩一个大人情。可惜,要是能留下他给你做性宠该有多好。”
李虹儿脸上一热,娇嗔道:“二姐。”
“呵呵,看这小脸红的跟猴p股似的,咱虹儿这是动了春心啦。小心被林桦知道,你这小pp可又要遭殃喽。”白珏笑道。
李虹儿脸色一沉,白珏有点后悔自己勾得她想起林桦,忙转话题道:“哎呀,已经三天没顾得上打点肚子啦,走,到潭里捞鱼吃去。”
“被你这么一说,我的肚子也跟着咕咕叫啦。”李虹儿揉了揉着肚子,“不过这里水流太急,鱼不多,顺着水流往下约摸一里的地方有个流速舒缓的地方,那里水温要比这里高很多,瀑布的声音也没那么吵,我们去那儿吧。”
“好啊,好啊,边泡热水澡边吃烤鱼,我这主意不错吧。你说咱们俩吧,大过年的,天又寒地又冻的,大老远的跑到深山老林子里头,饿着肚子洗了三天冷水澡,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白珏自己都觉得整个事荒唐的难以置信。
“行了,精气合一是多少武者的梦想,被你万幸修得还不知足。”李虹儿一脸的鄙视之情。
“得,走了。”白珏被李虹儿点到心畅处,开怀不已。
虽是正午时分,太阳却慵懒的像个百无聊赖的少妇,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宜人。松林里的积雪倒有半尺厚,两人一路打雪仗笑闹着沿水流往下游方向去,偶尔惊动几只林里觅食的小动物,碰巧遇到一只饮水的獐子被两人顺便猎杀,收在物品空间里。
两人随水道转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地势变得平坦宽阔,水流也缓了许多,流经一个大水潭,转个圈才分成几条河流向山下流去,潭水里的升腾的热气遇冷凝成轻烟,似是仙境。
朦胧烟雾中隐约看得见潭边有个男人,虽裹着厚厚的冬衣,却还冷的发抖,不时转圈跺脚,像是在等什么人,两人好奇心起,便悄悄潜近。那男人是个玩家,大约二十七、八的模样,倒有几分帅气,几天未近男色的白珏,有点像闻着鱼腥的猫,忍不住想去上前套近乎。
正在白珏春心荡漾的时候,一道光圈闪过,离那男人不远处上线个女玩家,年龄与男人相仿,一身雪绒冬衣,头、颈、腕、腰都配着各式饰物,妖艳可人。男、女两人看清对面的人,都显得很兴奋,各跑几步相拥着吻在一起,男人边吻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女人“哎呀”一声把男人推开,娇嗔的道:“冷死了,猴急个什么劲啊。”
男人忙将冻得冰冷的手抽手,问道:“小亲亲哟,你可都快让我想死了,能不急吗,都在这儿等了一天一夜啦,怎么才上线啊?”
偷听的白珏被男人这番话激得浑身起疙瘩,透着点酸味道:“腻死人呢。”
女人却被男人哄得很开心,嗲声嗲气的道:“你以为人家不想啊,还不是老不死的。”
男人也不c嘴,从后面轻轻搂抱着女人,很认真的听她倾诉:“七、八十岁的人啦,跟他娘的这辈子没玩过女人似的,临死了要玩着命的捞本,仗着有几个臭钱,整天在外面糟践人家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今天也不知道抽得是哪根筋,还知道跑回家来了。裤档里的j巴软的像根面条子,折磨人的馊j巴主意倒跟他那胡子似的一老把,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情趣用品,名字还挺好听,叫什么,噢,‘玫瑰天堂’,听说还什么专利产品。折腾了老娘大半个晚上,浑身骨头架子都差点让他给玩散喽。哎,你说像他这种活着就一社会公害,一日三餐纯粹糟蹋粮食的东西,他怎么就死不了呢,这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呢。”
“是,?
欲之海 第 3 部分
怎么就死不了呢,这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呢。”
“是,俗话不也说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话不就说这种人的吗。”男子道。
“得了吧你,”女人娇笑道:“就你那德性,还说老东西呢。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净瞎吹胡侃,偷个j、摸个狗,调戏小姑娘、勾引少妇的事,你干的还少啊。”
“嘻嘻,咱那不一样。俗话不还说了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么做不就想讨小亲亲你的喜欢不是?”男人嘻皮笑脸道。
“去你的,净贫嘴。”女人笑的很媚、很娇、也很甜。双手怜爱的去搂男人的脖颈,手及颈项,突然一惊一诧的道:“哎呀,怎么这么凉啊?”
“昨晚上挺冷,我在这儿等你,冷极了,就泡到温潭里,但又怕泡久了身上泛肿你会不喜欢,所以身子热了我就再穿上衣服站在岸上。寒冬腊月的,一整个晚上就这么岸上、水里,水里、岸上的折腾,能不冷吗?”男子像给孩子讲故事一样,便讲边比划。
女人睁大了眼的看着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好半天才道:“那你不会先下线?”
“我怕你上线见不到我着急。”男人有点委屈的说。
“你怎么这么傻啊,”女人鼻根一酸,泪就不争气的往外冒,“来,我帮你把衣物脱下来,你看看,上了岸也不擦一下再穿,这衣服里都湿渌渌的,这么大人啦,……”
女人哽咽着说不下去,男人帮女人轻轻抹去眼角的泪,也开始一件件的帮女人脱去衣物。偷窥的白珏、李虹儿也是莫名的勾起心事,李虹儿眼见着这一幕,想起不知人在何方的男友林桦,而白珏则心怀感伤的想:“有个人可以心疼也是一种福分。”
男人、女人全身赤l着相拥入水,在水下激烈的吻着、爱抚着,不时浮出水面换一口气又再沉入水底。两人在水下一次长久的接吻后,直到再也坚持不住才猛的窜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然而相视哈哈大笑。
女人突然停住笑,很小声的、带着少女一样的羞涩道:“来疼我。”
“今天不来了吧?”男人略带思虑的道。
女人微愣,问:“怎么了,你不想吗?”
“不,我想。”男人急道,然后又用很小的声音道:“可是今天你已经很累了。”
女人感动的泪流,却带着很甜蜜的笑容道:“你来吧,怎么来都行,我不会觉得累的。”
女人说完手脚舒张着平躺在潭水的浅滩处,散开的长发随波,脸孔露出水面,表情放松自然,面含微笑。男人缓缓趴伏在女人身上,口舌细细的吻舔着女人每一寸肌肤,不曾遗露任何一个角落,女人一直保持着满足幸福的笑容。男人重新压回女人身上,臀部微摇,缓缓向女人小腹下压去,女人的腹胸微拱,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直,口中一口气随一声轻啊呼出。
白珏、李虹儿不知不觉中凝功与眼耳,看得清两人身上的毫毛,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呼吸也随了那女人的节律。此时一口气随同女人呼出,白珏、李虹儿二人才各自放松下来,也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珏感叹的道:“有人疼的女人让人羡慕。”
李虹儿此时也是脸红心跳,微做调息才平复下来,转移话题道:“二姐,我饿。”
“臭丫头,你真行,这么精彩的戏,你一句话就把气氛搞没了。”白珏笑道,又看了眼潭水欢爱的两人,叹了口气,又道:“看来这二人一时半会儿是不忙完了,咱们澡也没得泡了。”
“嘻嘻,”李虹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盯着两人遐想着道:“要不,我们干脆跟他们一起去泡澡吧,他们忙他们的,我们泡我们的。”
白珏轻拍一下李虹儿的脑袋道:“缺德不,你?人家选在这儿,不就是图个清静吗。行了,你也别再看了,我的鼻根都酸溜溜的啦。走吧,别处烤r吃去。”
两人寻了一处避风有水的山坳,将路上打到的那只獐子洗剥了干净,取一块好r,白珏从物品空间里取出调味品,和了些水涂在r上。两人也不寻柴,直接用内力烘烤,不多时,r已熟透,香气四溢。
“大姐煮的菜都会有个好名字,二姐,你这道烤r有名吗?”李虹儿问道。
“嗯,让我想想。”白珏略作沉思道:“就叫女人香吧。”
“晕死,怎么起这么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李虹儿笑着问。
“女人就好比这烤r,内自含香,爱之火太烈则内生外糊,爱之火太淡则熟中夹生,唯有以不愠不烈之火且持之以恒,才能使其纯香四溢。”白珏一本正经的道。
“呵呵,听上去还像有点道理,算你啦,勉强过关。”李虹儿笑道,“来,尝尝咱的女人香。”
“哈哈,你的女人香还是留给男人吧,我要尝尝这块烤r香。”白珏得意的哈哈大笑。
“噢,好啊,二姐,你绕着圈耍我?”李虹儿抬手就是一把火往白珏身上烧去,笑着道:“非把你给烤糊了不可。”
白珏跳起来向旁一闪,哈哈笑着道:“烤糊了就没办法再香了,我这女人香可不能让你给糟蹋了,得给真心爱我的男人好好留着呢。”
“那你留着吧,不跟你胡闹了,我都快饿死了,管它女人香还是烤r香,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李虹儿咬了一口r,并指一挥,一道水流便悬凝在面前,一团火就那么凌空燃烧,把水加热,分一半给白珏握住,边吃边饮。
“风月城是没得玩了,游戏里还有什么地方比较有意思?”白珏嚼着r,口齿含糊的问。
“最近内置论坛里讨论比较多是个叫‘坠落天堂’的地方,听说很有意思,是一个岛城,四季如春,倒是比较适合现在的季节去玩。”李虹儿咽下口里的r,又喝口水道。
“那好,就去坠落天堂啦。”白珏道。
“去坠落天堂的路过独孤城,可以玩一种六国争霸的真人游戏,男玩家着迷的比较多,战争类的,很血腥,我不太喜欢。”李虹儿补充道。
“反正路过看看热闹呗。”白珏倒无所谓,然后像听到什么似的,停下讲话,聚功聆听。
李虹儿见二姐动作奇怪,也停下来细听周围动静,隐约听到两个像是从山上背水的老者在谈话,但听清对话内容,两人都不由大怒。
“娘的,这个该挨杀的采花蜂。”白珏把手中的烤r往地下一扔,道:“走,现在就去烧把这杂碎的红楼给烧了去。”
下 风月城春回大地,乾坤楼计擒飞扬
原来,两个老者谈到城里的馄饨张大年三十给冻死了,他老婆子等了大半夜没见他回家,就出来找张老头。找倒是找着了,但馄饨张已经浑身凉透,死了有一阵子。那老太太当时就差点没背过气去,待哭得累了检查张老头衣物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张老头的钱袋里鼓鼓的一袋子金币,竟有一万块。老太太没主意,一个人也没法子收拾这局面,就连夜去找她家丫头。
张老头媳妇娶得晚,到老了才生了这么个丫头,今年刚十六。原本他们种地为生,后来修建风月城的时候把地给征了,老俩口就改卖馄饨。他们的馄饨量足又便宜,辛苦一天也勉强够一家人过活。眼看着家里的丫头一天天长大,也变得越来越水灵,丫头也懂心疼两老人,自己刚满十六岁就准备到迎春楼赚钱,好让老人别那么辛劳。
两个老人心疼自己丫头小,怕她吃不了那份苦,不肯让去。其实在风月城,如果能在迎春楼寻着活计,也是份好差事,最后老人争执不过丫头也只好由她去。那天一家三口去迎春楼应征,正好被采花蜂给瞧着,硬是把小丫头给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城西的一座两层的红楼,从此一家三口就很少能见上面,就是偶尔小丫头出来买东西,碰到了也常常是哭一通就匆匆别过。
再说那天晚上,老太太去找丫头,给守门的哭诉半天,那守门的可怜这老太太,就把丫头给通报了出来,丫头才听完老爹给冻死了,也是哭昏了过去。偏这时候采花蜂回府,本来那晚遇了事心情很坏,刚好又搜出老太太的一万块,非说是丫头从府里偷出来给老太太的。
老太太有口难辩,采花蜂也不听她?嗦,一脚就把老太太给踢飞,撞在门墙上,当时就断了气。还把小丫头拖回屋里,扒光衣服吊起来,折磨了好一阵子,弄累了自己去睡,小丫头就那么吊着,等第二天把丫头解下来的时候,小丫头只剩下半口气。采花蜂说她还敢装死,叫家人把她就那光溜溜的给丢到院外的雪地里,活活给冻死。
李虹儿、白珏两人下了山,打马就往风月城来,一路上谁也说话,只是使命的抽打座骑。
此时的风月城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虽然已经大年初三,陆陆续续仍有不少玩家赶往风月城凑热闹,城内的客房早已住满,来晚的玩家只好挤住在百姓家里,甚至一些玩家把百姓赶出家门,被迫站在屋外的冷风中跺脚打着冷颤,一时间风月城内人满为患,直到迎春楼开启了城防用的魔法护罩,城内混乱的状况才得以缓解。
迎春楼上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竟然全是储存魔法能量的晶石,平时用于楼内照明,战时则可以生成全城防御的魔法罩,迎春楼其实也是一座魔法塔。这些晶石均可以复用,能力不足时可以由魔法师补充能量。且不说整栋楼上镶嵌的魔晶石的珍贵,即使维护这些魔晶石能量充裕都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因为欲海游戏里,只有极少数异能者才能修炼魔法。
这也是风月城第一次开启魔法罩,即使城内的居民也都震惊不已,只是这次魔法罩的用途恐非设计者当初的用意。整个风月城都笼在一层透明流动的气罩内,像一个巨大的温棚,午后和暖的阳光迅速的提升着城内的温度,苏醒的树木花草像是惊然发现自己错过了春天似的,迅速的抽枝发芽,待城内的气温保持恒定,俨然已是大地回春、处处鸟语花香。男人们脱掉笨重的冬衣,女人们换上轻簿的春裳,纷纷行至户外,欢呼阵阵。
“春天万岁。”
“风月城万岁。”
“城主万岁。”
整个风月城了。
风月城春回大地的消息像突然暴发的海啸,通过论坛迅速涉及到游戏的每个角落,不少玩家从不同角度通过论坛向赶不到现场的玩家直播着这一冬天里的奇迹。
“朋友们,大家请注意,风月城外现在寒风吹的呼呼的,虽然是晴天看不到飘雪有点遗憾,但大家可以留意到干枯的枝条上那些还没有融化的积雪。”一段视频中玩家做着现场解说,镜头中显现的是城外荒凉萧杀的影像,随即镜头转向风月城内,“大家都看到了吧,城里头却是绿树红花,春光无限,这与城外的凄冷形成了先明的对比。看,女人们都换上了薄的透明的衣服,哇,服装店前排了好长的队伍噢。啧啧,风月城里真是美女如云,好了,不说了,兄弟们,离的近的快点来吧。”
“哇,风月城太棒了,别看我穿这么少,一点都不冷。”一个面容清丽的女玩家,双眼泛着兴奋的光芒,正在向观众报道。只见她上身一件蓝色肚兜,肚兜下方的几串铃铛边饰自然下垂,排着三角状微遮密丛,脚蹬一双火红的马靴,头颈手腕上的各有饰物,显得性感诱人。她手指着风月城城中近似疯狂的人们,激动的解说道:“大家快看,城里男男女女无论是玩家还是npc都显得很兴奋,你看他们不管认识或不认识,都在相互激动拥抱、抚摸甚至疯狂欢爱,用这种风月城式的狂欢来表达自己此时兴奋与激动。看呢,草地上、水塘里,连小吃摊的餐凳上都是,风月甲天下,风月城真是名至实归,哇,这太壮观、太激动人心啦。”
正在论坛里的观众如痴如醉观赏女孩现场报道的时候,突然镜头上从少女背后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女生猛一惊发出声尖叫,随后痒得格格直笑,镜头摇摆不定,只听少女道:“哎呀,这是谁啊,呀~,等会儿啊,正,嗯~,正,直播呢,啊?~~。”显然那双手的主人并没停下,少女没办法继续,镜头上一片雪花,但还听到少女??啊啊欢娱的声音,正在收视少女直播的观众回复的骂贴有如倾盘雨下。
“咦,观众朋友们,这间民居里传出争吵声,真是奇怪,举城狂欢的时候,怎么会有争吵声呢?废话还是少说,请大家随我一起进屋寻找答案吧。”一个带眼镜的书生,眼镜却只是个刻的镜框,没有镜片,可能是他带习惯了眼镜,游戏里却还得买,便自做了这么框。这书生头略显大而身子却瘦弱,看上去有点像豆芽菜,在巡游着做报道。
随着镜头切入屋内,先给屋里来了个全景扫描,不大的小屋显得有些破败,不多的几件家什也多显破旧,一张旧木床边,一个中年汉子跪抱着一个粗壮男玩家的腿哀求着,旧床上躺着一个全身l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少女。镜头缓缓从头至脚的给少女来特写扫描,画外音则是那中年汉子的哭求。
“神民爷爷,求您啦,这丫头都还不满十六岁啊,可怜可怜这孩子吧,今个中午给一位神民爷爷开过封,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这丫头已经侍候了三波神爷啦。这位爷,求您啦,您看您看,这孩子都快不行了。求您侥她一回,改天爷再来成吗?”那汉子连哭带求的道。
那个男玩家显得很不耐烦,一脚把汉子踢开,又把眼镜也扯到一边,吼道:“滚,拍什么拍,如果没见过男人干女人,就下线偷窥你爹你娘去。呸,不就日个npc吗,还他妈的这麻烦,嘿嘿,他娘的,这雏儿爷今个还就是要上了,看他妈的谁还能把老子怎么样喽。”
眼镜看了眼床上小姑娘,一口气咽不下去,开口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没看见人家小丫头都昏过去啦,浑身一片红一片紫的,再看小丫头那儿,都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啦,这样都还他娘的要上,你丫的,纯粹就一禽兽。”
“呀,你个臭四眼,还他妈的敢骂人,不就一npc吗,弄死了还有的是,跟他妈的我要j你妹似的,老子就喜欢玩强暴的,老子就喜欢他娘的血腥的。怎么?想英雄救美,想见路不平拔刀相助。c你个妈吧,就凭你那j巴小样。要不是瞧着大伙玩游戏图得是个乐呵,我他妈的一巴掌给你抽下线去,别扫老子兴,滚!”粗壮男玩家说着拎起四眼就给扔到门外去了。
四眼口角流血,半天才爬起来,这时屋里已经传来旧床嘎吱嘎吱的声音,间或一声女孩痛苦不堪时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让人听了忍不住想捂住耳朵。四眼把嘴角的血抹去,拎起一根木棒,又重进了屋里,屋里中年汉子倦缩在屋里打着冷颤,见四眼拎着棒子进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四眼也不出声,径直走到床边,使出全身力量,一棒子砸到正专心做功的粗壮汉子的后脑上,只听那汉子一声惨叫就化为白光下线休息去了。
观众一时都傻了眼,也只一会儿,赞贴有如暴发的山洪,偶有刺耳噪音称npc不过是虚拟的数据而已,立时被引来口水给淹了。或许这个游戏太真实,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把游戏里的人物当成真人来对待。
诸多的精彩直播让论坛里观战的人也都大呼过瘾、心痒难忍,更有甚者不惜重金求购好马,不远万里日夜狂奔风月城,就像虔诚信徒的朝圣之旅。一时间,风月其名传遍整个游戏,如果有谁现在还不知道风月城,那等于他没玩过欲海。
如果城内军团式大规模的男女酣战让观众觉得精彩纷呈、心荡神移的话,那么城西红楼里另一场战争则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尽管战场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城西相对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有一处神秘的小院,红楼就是这座小院的主建筑,它不高、也不怎么华丽,院中的遍植的树木将其遮掩了大半,但也更显其神秘。最奇的是整座红楼浑然一体,仿佛是从瓷窑里整个烧制而成。
红楼有一间不大的房间,布置的清淡典雅,一桌酒菜,一张帷幔拉开着的床。
床上一男一女,显见一场风雨才毕,两人躺在床,各自的胸口因大口呼吸而起伏,娇嫩的胴体、赤露的虎躯均是汗流浃背。男人稍事喘息,便起身穿衣,整束完毕,双手抱剑,也不看床上女人一眼,径直往门外走去,赫然是年轻高手马飞扬,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少年。
“马郎,就这么走了吗?”床上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婉转悦耳有如夜莺的鸣叫,只是说话的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眷恋、不舍与幽怨,那是恋爱中少女才会有的。
男人双脚微驻,便又开行,没有一句话。
床帷里的少女探出半个身,散乱的头发看得出刚才的风雨交加,鹅蛋脸、微隆鼻,柳叶双眉微蹙、略垂着丹凤眼、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羞涩、幽怨与期盼,脸颊上未褪的红晕容光伴着不时滑落的汗珠,犹如一朵的带雨桃花,说不尽的惹人怜。有一种女人美,让你每次见到都会怦然心动,无疑床上少女的美便属于这种。
不知这个少年为何如此狠心,竟舍得抛下这个才刚共历风雨的少女而独自离开。这个看起来美丽清纯的任谁都会起怜心的少女就是风月城主蓓蕾逢春,真实名称龙菲儿。
“你就不能再看菲儿一眼吗?”龙菲儿幽幽的道。
“我怕看你一眼就舍不得再走。”马飞扬叹了口气道,顿住脚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头往门口走。
“哎~~”,龙菲儿叹口气,马飞扬的脚步不觉得又一缓。龙菲儿拖动显得疲倦不堪的娇躯挪下床,缓缓道:“我请的两个朋友还没到,不想陪菲儿一起等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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