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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李虹儿忙遵指教。
在性宠空间里,眨眼便过了月余,尽管常有花翁在旁指点,李虹儿泡烂了数十粒黄豆仍无进展,那一粒粒黄豆只是水肿的涨大几倍,却固执的宁肯发霉也不发芽。李虹儿倒不曾灰心,但对大自然孕育生命的神奇也更多了几分体悟。
除了培育豆芽,李虹儿仍与花翁研讨《欲海经》、《桃源仙经》,以期将两种修行之法相互整合,互补有无。另一方面,双龙与莺儿二人整日缠绵偷欢,闲暇歇息时便向李虹儿、花翁两人讨教,均多受益。
双龙逐渐掌握了水、火共同运行的法门,冰龙、炎龙脾性各不相同,争吵绊嘴虽仍如先前,却因受莺儿管教,倒也消停了不少。
这一日饭时,李虹儿因一只手空闲,筷子、汤匙轮着使用,惹了莺儿笑话,口道:“姐,要是你以卖豆芽为生,还不把家底都给赔光了才怪。”
李虹儿生就聪慧,从来都是受人夸赞,莺儿在她面前向来只有被取笑的份,这回轮到自己被取笑,又正是自己生烦的事,便有心要寻莺儿好看,便一脸坏笑道:“哟呵,小丫头找了个老公,翅膀就硬起来啦,倒笑起姐姐啦。呵呵,快一个月了吧,都没怎么认真的修行了吧,今天饭后得闲,姐就指导一下你们。”
双龙不知李虹儿在耍性子,只道是修行的好机会,自是十分开心。莺儿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对双龙责备道:“你们俩个还叫好,等着死吧。”
“呵呵。”李虹儿看着莺儿那副表情,开怀道:“保证让你们爽到魂飞西天。”
花翁也知道李虹儿要正式教授双龙《欲海经》,也笑道:“这么好的机会,那老夫想在旁观摩,想必双龙、莺儿不会拒绝吧。”
双龙虽不觉有什么,但也不好在出声,都只望着莺儿,莺儿脸上闪过难堪,但也无法,只得应了,双龙才意识到可能并非什么好事,心怀忐忑,却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顿吃罢,李虹儿便让莺儿领着双龙沐浴稍歇,又与花翁叙了会话,才起身来到莺儿的卧室来寻双龙、莺儿。
莺儿裹着裕袍望着李虹儿进屋,竟紧张的有些发抖。
李虹儿笑道:“莺儿,不就是练功吗,看把你吓得。放心,今天主要是让双龙对《欲海经》有所了解,你只作配角就好了。”
莺儿却脸上通红的发烫,越发显得紧张。
李虹儿只是坏笑一下,便对双龙讲解道:“今天就正式授你们《欲海经》的修炼之法。”
两兄弟这些日子修习熟悉水火双属共同运行,便为的能开始修《欲海经》,此番听了李虹儿的话,心下自都欢喜。
李虹儿道:“我先讲一下《欲海经》的修炼要点,这门修炼之法以男女合修效果最佳,皆因男女合和时,y阳相调,精气神便可在男女二人共同形成一个大回路,又借助男女交h的自然生理反应,犹如顺水行舟,其修行效果事半功倍。”
双龙先前已大略听莺儿讲过《欲海经》的特点,倒也不觉得匪夷所思。
李虹儿续道:“人体内能量按级别由低到高分别是精、气、神,《欲海经》修法也略有侧重,其中修精可使人身强体壮,双龙体质薄弱,所以就从修精开始。好了,莺儿、双龙都把衣服脱了吧。”
双龙左眼瞪右眼,道:“《欲海经》不是有心法歌诀什么的吗,怎的也不讲一下便开始修炼?”
李虹儿道:“那些歌诀未有亲体悟之前,显得晦涩难懂,讲也无益,自然是要先来体会一回再说。”
双龙、莺儿也都无奈,只得在李虹儿、花翁“欣赏”的眼光下,将衣物一件件褪尽,李虹儿又取了些含有催情成份的奇花异果让他们面带狐疑的食下,这些花果先前连莺儿也未曾食过。
莺儿哪里知道,这些花果药性远比先前与李虹儿共食的那些要强烈的多,以她先前的体质自是无法承受。
李虹儿又运气在空闲的右手形成一层膜,才又取出一些粉状物,叫过莺儿来在她身上细致涂抹,那药粉也都是以前绿娜、白珏助李虹儿修行时才用的。随着李虹儿以特异手法,以自身精气神引导莺儿体内气血运行,又有花果、药粉辅助催情,不多时莺儿便已腥眼朦胧、嘤喘不止,浑身肌肤也泛起红润光泽,密处晶莹舒张。
李虹儿那药粉中却还含有类似软骨散的成份,在精气神的催动下早已化开入浸骨r之中,莺儿虽浑身因情欲高涨奇痒难忍,偏手足又都动弹不得,任由李虹儿调弄,口中渐渐y声难禁,口齿不清的求饶。
李虹儿这才住了手,但莺儿却越发难耐,但见她身子虽不能动,但浑身散着的容光肌肤却不时微颤。双龙眼见鼻闻,早燃欲焰,一双手不时安抚暴怒的硬物,却不得李虹儿命令,仿佛一只饿虎见着肥嫩羔羊却不得下口般,心火更炽。
莺儿难耐,急出一身香汗淋漓,无人抚弄却欲焰自涨,但每在她高涨欲潮之时,李虹儿却不时在她身上指点,又扬汤止沸般降些火头,引莺儿一身精气总在高c边缘状态下运行,蜜口处一直盈而不溢。
莺儿精气暴涨,甚至看得在肌肤下涌动的痕迹,花翁旁观,竟不时禁不住赞叹《欲海经》修法神奇、李虹儿施术时的手法巧妙。
李虹儿在莺儿身上所施正是《欲海经》中炼脉之术。常人炼脉如水流冲岸,年长日久,河岸随水流的充裕而渐宽,李虹儿所施之法,却借欲念使水流汇聚成巨浪,有如钱塘江潮般惊涛拍岸,效果自然不同,只是修炼的人所受万蚁食身般的奇痒苦楚却非外人所能想像。
直到莺儿血脉、经脉暴怒,在肌肤上暴起一条条筋痕,似是几乎被撑爆时,才示意双龙去为莺儿解脱。李虹儿这才留意双龙,不由一惊,也才明白为何莺儿说双龙那物会伸缩且一时冰寒、一时灼烫。
原来双龙跨下硬物竟约尺长,一时浅蓝、一时绛紫,不时伸缩,蓝时便缩上寸余、透着丝丝冷气,紫时则伸长至尺余、夹着热浪,自是因双龙冰、炎两种能量交替运行的结果。
双龙如饿虎扑食,哪里还有怜香惜玉的心神,尺余硬物直没,莺儿一声难禁,但身上积下洪流却似寻了泄口,崩堤般涌向双龙。双龙骤然受袭,体内火属能量暴增,哪里受得了,忍不住浑身打了阵抖颤。
说时迟、那时快,李虹儿便将水、火两属精气神,以水多、火少贯入双龙体内,以平衡两种能量,但也因此使双龙体内精气神极剧充盈,在体内行了几个周天,奇经八脉尽数贯通,才缓了这一轮侵袭。
身体却一动不得动,僵硬的有如石雕。
李虹儿一面引着他精气神在两人体内运行,一面教双龙将y阳调合后的气神转化为精血,再散归于浑身血r之中,但见双龙身上毛孔尽张,汗毛根根直竖,气神化精时所产的多余能量便从毛孔中散出,将两个人都笼在薄雾之中。
双龙、莺儿体内那些虚夸的精气神在相互的化转中,不断被提纯压缩。
约摸一个时辰,双龙毛孔中的雾气渐散尽,李虹儿知道,以双龙现下的修为已无法再行将提纯后的精气神转化,便止了行功,使两人俱都得返自由,任由两人拥搂欢爱,以期他们各将体内所产多余y、阳废精排出。
但让李虹儿始料不及的是,两人天赋体质差异过大,此番欢爱自与先前两人玩耍不同,莺儿哪受得了双龙功力提至极致时的冲击,时冰时炽的刺激使莺儿有如狂风暴雨中的弱柳,身摇肢颤,早早缴械将体内所余y精尽数倾洒,竟口中溢沫、昏将过去。
李虹儿、花翁都是大吃一惊,忙将双龙与莺儿分开。
双龙此时亦是脑中一片空白,正在冲杀的兴头上,但忽觉失了杀伐的目标,心下暴燥,李虹儿从未遇过这般情形,惊慌的不知所措。
倒底花翁见多识广,忙提醒道:“莺儿无碍,双龙若不得渲泄,只恐两股气神相互冲撞,会走火入魔。”
35?下 花翁悟道授奇技,李虹逢欢忆往昔
李虹儿立时醒悟,此时唯有自己舍身才能救双龙,虽然先前有何不死开导她心结,但事逢意外,乍闻之下,脑中仍是“嗡”的一片空白。还在犹豫,却突觉大力将自己搂扑在床,却是双龙自个寻来。
李虹儿大惊,但见双龙两眼通红,眼神散泛,浑身上一片青、一片紫,显是走火入魔初现,情形急迫刻不容缓。双龙意识已失,此时压李虹儿在身下,也不撕扯她衣物,只是胡捅乱冲。
李虹儿再不多想,自去了衣物,咬着嘴唇,引他入室。李虹儿那方私地,久荒未垦,紧闭如初,虽前番眼见两人欢爱,但自己一直为二人施法行功,心中更不曾有半点杂念,是以干涩。此时突逢双龙巨w莽撞,但觉下身有如撕裂,竟痛得浑体抽筋,流下两行泪来。
双龙更是浑不知事,但觉巨w受制,本能横冲直撞,意欲脱困,只苦了李虹儿,嘴唇青紫,气不长出,她虽能运行相抗,却又不能强阻悬在走火入魔边缘的双龙出入自由,唯有苦撑着尝试放松身体。
几次粗鲁的出入,李虹儿那里本能的湿滑起来,双龙像个不懂事的婴孩,拍摔着自己的玩具,丝毫不懂珍惜,倒是花翁在旁看着揪心,却又无以为助。
娇嫩的蕊底花心承受不住强悍的冲撞,有如被电击,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李虹儿神识震荡,脑中会出现短路似的空白。尽管双龙体内精气神混乱不益修炼《欲海经》,但其心法,却使李虹儿得以保持着一份空明,也因此来自身上的诸般感受越发的清晰难抵。
何不死一番巧言,曾使李虹儿以为自己解开了心结,平日里看着身周的男女肆意欢爱,心底下也渴望与男人欢合,也常劝慰自己:“别人都可以放纵,为什么唯独自己要苦守呢。”
但此时身逢其事,李虹儿却没有一丝积欲得以释放的快感,身上的痛且不去提,即使那欢合中所产生的诸般感受与刺激,也只让她生出被qg的反感。这让她又回忆起甜蜜的第一次,在周末旅馆与林桦相识的那晚。
那是一家名叫“夜雨潇湘”的情趣旅馆,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
旅馆大厅前台坐着三个女孩,均是天姿国色的容貌,又各有韵致,且着装也都是便装而非旅馆服务员的制服,正是李虹儿与两个姐姐绿娜、白珏。
大厅里很静,只有古老座钟“滴嗒、滴嗒”的声响。
绿娜几缕疏松流海,散布在眉心、鬓角,一对眼型如杏核、空灵通透,两条眉浓疏有致、曲顺自然,面上轻施薄粉、唇上淡抹红膏,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唇角微抿与眼角遥应出似有似无的笑意,一件轻柔粉红低胸衫,腊染着几朵梅,松敞领口外显几分春光,只手托腮,戴着一枚拇指甲大小的碎钻攒戒,眼望着门外,显得清秀文静。
白珏只一件环领无袖无肩的宽松上衣,此时手执衣底扇着风,一对洁白如玉的酥胸,便随她上、下扇动显隐三分,视线紧盯着座钟表盘,脸上带着兴奋的坏笑,口里偶尔报着时:“二十三点四十八分、二十三点四十九分,哈哈,还有十分钟。”
李虹儿则是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装,像个犯错孩子似的低垂着头,脸上透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脸上紧张,双手握拳,不时抬头望望门、望望座钟、望望白珏,脸上的焦急就更添几分。
白珏脸上的坏笑、不时扇动的衣襟、每分钟报的时间,都无形的制造着紧张的气氛,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紧张的凝固一般,平时里一向偏袒自己的大姐此时恬然的笑容,更让李虹儿生出抽去主心骨的无助感。
“哈哈,二十三点五十五分,小丫头,还有不到五分钟,你的十八岁就过完了。”白珏嘿嘿坏笑着,像是面对着无路可逃的羊羔,道:“赶快祈祷,让奇迹发生在这间小店里,要不然今晚你就等着欲仙欲死吧你。”
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本能的寻求大姐的庇护,抱着绿娜的胳膊撒娇道:“大姐救我,二姐又欺负人。”
“呵呵,”绿娜恬然一笑,让李虹儿心头一颤,但听她道:“这回我可没理由帮你,谁让你小丫头眼光挑呢,我们可都陪你站了一天啦,都没能选出一个中意的,还能怪谁啊。”
“我,我。”李虹儿“我”了半天,只惹得白珏在旁哼哼的坏笑威协。
“嘘??,有人来啦。”绿娜忽然做出个禁声的动作,白珏、李虹儿也忙凝神去听,两人脸上都是一喜,不过李虹儿一闪即没,脸上更红,握紧拳头的双手微抖,白珏则低声笑道:“呵呵,是个男的,这回可要小心噢,错过这个村可就真的没这店啦。”
不多时,门外果然响起一个轻重杂乱无律的脚步声。
白珏呵笑道:“还是个醉鬼。”
果见门外走进个醉薰薰的男人,绿娜、白珏齐整下衣物,拉扯着李虹儿站起来,向那人行礼,李虹儿却低着头不敢看来人。
绿娜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住房吗?”
来人醉眼望向三人,微愣,原本颓态的脸上更添无奈。未及来人答话,白珏又抢先道:“先生是一个人吗?”
那人脸上依旧,不似其它单身客人听闻她们这句问话时,惯常流露的那副馋腥惹人厌恶的表情。因为她们这话无疑是向客人摆明,她们可以陪宿。
男人只是淡淡道:“一个人,给我开间单房。”
李虹儿抬眼看来人,不由吃了一惊,按耐不住加速的心跳,问道:“请,请问,您是林桦先生吗?”
绿娜、白珏听李虹儿如此问,也是一愣。
男人点了点头。
绿娜、白珏、李虹儿都很兴奋,他就是林桦,一家超级情趣集团的总经理,周末情趣旅馆的创始人。在业余时间自主研制了一款名为“玫瑰天堂”的情趣道具,却因专利归属问题与所在公司发生纠纷,打起官司,一打就是五年,也因这一场官司花光了还算丰实的储蓄、卖了房产,从而毁了他原本不错的生活。
涉及此事的人都知道,那专利属于林桦个人,但他却犯了几个错:一、他不该造出这么畅销的东西,既然赚钱当然会跟你争;二、他不该太较真,专利归属不过只是虚名而已;三、他的钱不够多,没钱、没势,偏要去打什么官司,真是没事吃饱撑的。
对于林桦来讲,这是件天大的事,但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常遇到的事,甚至都够不上作饭后的谈资。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李虹儿却知道,从媒体零星的报道,知道林桦今天彻底输了官司。但她知道林桦却是已久的事,因为林桦所在公司就是李虹儿的父亲一手创办的,而且她父亲也常和她提起这个人,曾对李虹儿戏言:“你将来要是能找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公,老爸也就真的可以放心你喽。”
李虹儿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林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和这个人去争一个专利的归属,但她知道父亲做事总有他的道理。还在李虹儿心头激动的时候,绿娜、白珏已为林桦办好了手续,又将她从失神的状态扯回来,让她搀扶着林桦进客房,林桦没有拒绝,酒气很重。
林桦酒劲上来,醉的更厉害,但李虹儿扶他并不费力,即使酒醉,他依旧控制的很好,父亲曾赞他很自律,这小事上已可见其一斑。
林桦酒风确实很好,但他似乎把进客房当成了回家,进门的时候还自解了鞋带,却找不到脱鞋,让一旁李虹儿觉得好笑,便将脱鞋取了给他。李虹儿没任何防备,林桦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顿觉脸上发烫、心下害羞,却听林桦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老婆哟,我又乱放脱鞋了。”
李虹儿这才知道,是林桦错把自己当成了他老婆,没来由的心头一凉,随即又释然,暗道:“我又不是真的要找他做老公,他有没老婆关我什么事。”
“对不住了,借你家老公用一晚。”李虹儿心下好笑,也怀着些心亏,便在心中道过歉也便了事,又有些担心:“不知道他醉成这个样子,还能不能做那事,若是明天还带着处身回去,只怕二姐不肯放过。”
李虹儿虽是略有担心,但并不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姐妹间只是闹耍而已,而且林桦醉得一塌糊涂,反使李虹儿不那么紧张。
李虹儿才接过林桦外套,他酒劲上涌便要呕吐,习惯的去寻洗手间,却找错了方向,捂着口硬生生的压住不呕。平时白珏也常醉酒,都是绿娜、李虹儿姐妹照顾,见这番情形,李虹儿忙取了垃圾桶给他,在他吐时又备了漱口水、湿毛巾。
林桦呕罢,便要去冲洗,李虹儿怕他冲醒了酒不好行事,便劝他脱光衣物躺在床上,再用毛巾沾水替他擦身。林桦很乐意的接受了李虹儿的提议,自去尽身上衣物,由李虹儿扶着躺在床上。
李虹儿先将他粘污的衣物放进自动洗衣机里,端了温水、毛巾来。林桦身子挨着床,便沉沉睡去,李虹儿细致的擦拭,也只引他不时甜甜的呓语:“多谢老婆、谢谢宝贝。”
李虹儿虽知他叫的不是自己,却很受用,还自语:“便宜你好啦,今晚就当一回你老婆。”
能对妻子常怀感激,并将感谢说出口的男人并不多。大多男人都会觉得这些话搁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反显虚假做作,但对女人来讲,有时候她忙碌一天,其实也不过就是想换老公一句谢语称赞而已。所以李虹儿当真有些羡慕那个被林桦称作老婆的女人,还自问:“他老婆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虹儿虽是第一次与赤l的男人同处,却因林桦酒醉,倒也放得开,为他擦拭,也将他细细打量。
三十岁左右,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谈不上健壮倒也匀称;一张国字形脸,微显消瘦憔悴,因醉酒虽显苍白却挂着知足的笑意,想是酒精让他忘却了当前的种种不如意;宽额、浓眉、阔鼻,微闭着眼,嘴唇宽而厚实,按父亲的相人的经验,男人唇厚,这人多半厚道;脸上的多日未曾打理的胡须,使他看起来更多几分男人味。
李虹儿很庆幸自己的运气,能在十八岁最后五分钟遇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年轻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观念:“十八岁的女孩没有男朋友没什么,但如果十八岁还是处子身,那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李虹儿算是个保守的女孩,说来有趣,李虹儿父亲当初经营性趣产品的初衷,却是希望这些道具能缓解性生活上的矛盾,从而减少社会上滥交的现象。
李虹儿一直未找到心仪的白马王子,她便像宝贝一样呵护着自己的第一次,一直保留至今,而不是像许多年轻女孩那样,为免别人笑话,胡乱的寻个男人了事。因为父亲曾经讲过,女孩第一次的经历,她会记在心里一辈子,就像烙在上面的一样,即使想抹也抹不掉。
所以李虹儿克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不为别的,只为日后次次想起的都是一段甜蜜的回忆。也许过了今夜,她和林桦再也无缘相遇,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想起这一晚,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会觉得满意、愉悦。
今天是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绿娜、白珏都一致要求她,无论如何今天都要破了处,但李虹儿从未有过像样的男朋友,两人便想出一起到周末旅馆站台寻男人的主意。如若仍寻不到,便任由白珏发落,只是她们如此要求李虹儿,却是因为李虹儿一直珍视的第一次,使她在修习《欲道经》时多有受限。
林桦已经熟睡,李虹儿沐过浴,裹着浴巾出来,只微微犹豫,便去了身上的浴巾,怀着砰砰的心跳,上了这个男人的床。李虹儿不想扰醒林桦的梦,即使只是l着身子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一晚,她也会很知足。
李虹儿心跳的很快,身体僵硬的并排和林桦躺着,但终究忍不住对男人一探终究的好奇,手像个新手小偷一样,微颤着摸向林桦的下身,轻握着把玩,林桦稍有动静,她便将手迅速的收回。
可能是林桦在她的擦拭中睡去的,似乎对抚弄很适应,不仅没醒,反而梦呓一两句,这让李虹儿越发大胆,虽早知男人那物会伸长、缩小,但此时亲历,新奇、有趣的感受绝非看教育片所能有,她像个找到有趣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林桦忽的胃不舒服,又想呕似的,吓得李虹儿赶忙收手,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林桦又平复睡去,李虹儿待自己惊吓过去,又忍不住去弄,她想知道这根如意棒倒底能伸多长。
林桦虽是梦中,但被她这番抚弄,体内亦是积起了欲火,此时被她玩的火大,本能的将李虹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搂抚着她的双胸,浅捏轻揉,李虹儿一颗心仿佛要从口里跳出,被男人侵袭双胸、与之肌肤相接都是首次,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有如被电击,连气都不敢长喘。
林桦也都多日无心男女之事,所积欲念此时也都一发被勾起,便在醉梦中把李虹儿当成她老婆,李虹儿哪受得了他轻车熟路的抚弄,未多时也是欲火高涨。下身突然的钻痛让李虹儿“呀”叫出声,林桦梦中竟是一惊,还含糊不清的怜惜道:“弄疼你了。”
林桦呢喃罢,下身便一动不动,口里不停的轻吻李虹儿。李虹儿感动的流了泪,将这个连醉梦中都懂得怜惜的男人紧紧拥搂,迎合他的唇舌,用行动鼓励着林桦继续。
那一夜对于李虹儿就像珍藏在心底里最美丽的宝贝,每当夜深人静,孤苦寂寞的时候,她都会翻出来品味。
性宠空间里,花翁怜惜的看着被双龙蹂躏的李虹儿,却见她面上露出很恬静的笑容,就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盛开的花。
不知多久,双龙发起最后的冲刺,把李虹儿从回忆中拉回,身上疼痛。与回忆中的那一夜相比,这一次没有任何欢娱可言。花翁验过双龙,对瘫软的李虹儿道:“双龙没事了,苦了你啦。”
李虹儿无力的一笑,待气喘稍定,道:“我该谢谢双龙。”
“噢?”花翁甚为吃惊,不知李虹儿此言何出。
李虹儿挣扎着起来,那里很痛,让花翁施展恢复技能消肿止疼,才道:“社会弄丢了道德,人们迷失了方向,舆论脱离了轨道,我也不知何去何从,双龙却帮我找到了适合我的路标:性a,之所以有性是因为有爱。没有爱的性欢,短暂的r体悸动,淘空身体里的欲火之后,只会留下无尽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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