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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一个略压低声笑道:“嘿嘿,哥俩可是听说蝶娘子的小女已满了十六岁,如果记得不错,昨个才献过神吧?”
女店主仍是一脸笑意的道:“献了,献了,两位军爷真是有心,奴家替小女先谢下,要不是小女才献过神要养上两天身子,一准儿给爷端茶送水啦。”
那俩个军人听出蝶娘子话里的不爽快,脸上立即一y,一个“嘿嘿”道:“不用,不用,我们兄弟该去看望才是礼数。”
蝶娘子忙慌了神,道:“不敢,不敢,就由奴家侍候两位爷吧。”
一个见这蝶娘子还想阻拦,没好气的道:“爷们儿一早赶来,就是想尝口新鲜汤,识相的就一边去。”说着就往里屋了行去。行过那面“风月宝鉴”镜子的时候,突发奇想,对另一个y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一会儿,让那小娘儿从这宝物里看着咱们兄弟那东西出出进进,岂不是另有一番趣味。”
另一个两眼一轮,口赞道:“老哥这主意妙啊。”随即对蝶娘子道:“把那宝物给咱兄弟搬到里屋来。”
说完,两人猴急的窜进屋里,口里还道:“小娇娘,哥哥们来疼你了。”
蝶娘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店里的客人忙上来传扶,还有的劝道:“女儿家的,总要有这一道坎,过去了就是大人啦。”
那蝶娘子勉强挤出笑,谢了众人,也不用人扶,自个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抱着镜子也跟进了屋里去,客人也多散去,显然这种事在风月城里是见惯了的。
李虹儿本想进去,略一转念,忍了忍也出了门。才出门,便听见里屋的y狎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哭叫声。李虹儿加快脚步离开。
风月城分为内城、外城。内城不大,仅一平方公里左右,城墙也矮,几乎不能算是城墙,再加上圆月型的内城门,使得内城更像是个大户人的院墙。其实这内城原本设计的就是以迎春楼为主体建筑的大花园,只是建城后期资金与人力的溃乏才不得已停工,后来就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李虹儿心里被方才的事搅得一阵郁闷,便唤出座骑想到外城去散散心神,未至外城,先到一处果园,园子里草浅林疏,各式的果树都开着花,谢了花朵撒在地上一地的花瓣。林里三三两两的躺着些尚未起身的玩家,不时有花瓣落在身上微遮着赤l的r体。李虹儿看得痴了,不觉慢下了脚步。
林子里也有不少早起的玩家,趁着好时光做些运行。
欲海里虽没有等级、经验之类的设置,也无需用户辛苦打怪升级。虽然这些与传统游戏的不同,让玩家初进游戏时多少有些迷惑,但玩家的创造力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展现与自由发挥,反而获得其它游戏中所未有过的乐趣。
林子里这些玩家所做的运动便是个很好的证明,其中不少运动类型后来还成了欲海游戏中“性奇乐奥运会”中的项目,试举几例略作说明。
激溅:男单项目,比赛规则十分简单,参赛男子站成一排,手ys出,距离最远者获胜。
激s:男女混双项目,是激溅的升级版,一对男女一组,男子双手背后,女子站于十米开外,做出各种y浪性感的动作,勾起男子性欲甚至达到高c后s出,丈量距离以决胜负,这项比赛有一定时间限制。其中最大的难度就是,没有双手的辅助并非所有男子都能达到迸发的程度,由于有女子的表演过程在其中,该项目极具观赏性。
激击:这是激s的变种版,仍是男女一组,女子所站的距离要近许多,男子也可以用手,以s中女子身上的部位来确定得分,脸、胸、小腹甚至s处,得分各有不同,考验的是男女间的配合。此道高手,可在高c瞬间连s多次,并击中要害,获得累计高分。
飞标:也是混双项目,需要一定的道具,最初的发明人用的是枣子、果核之类,投进女子s处则得分,单位时间内投进最多者获胜,也需双方配合默契。据考证,这项运动最早出自于古代一部奇书《金瓶梅》,由西门庆那厮发明。
这几项运动都被“性奇乐奥运会”收录,至于其它项目如:男子举重、男女混双赛跑、女式自行车、女子拨河等大多也都起源于民间娱乐。
除了前面所述,还有些未被收录的项目同样为大众所喜闻乐见,比如“老汉推车”,便是其中一例:男女组合,女子两手伏地,双腿夹男子腰,男子则抬托着女子双腿,女子背上载物或不载均可,一般都会有规定,若男子那物中途滑出则视为违规被迫出局,当然所有这些项目都需要参赛队员l身。
而此时吸引李虹儿的却是个正在创作中的艺术家。只见他就地取材,用各种果树的花瓣粘在一名少女的胴体上,至于粘合物也就地取材,从少女腿间即可取得,粘合的效果十分理想。少女手脚拄地趴伏,那艺术家巧妙搭配各种颜色的花瓣,辅以花x、细枝嫩叶,将少女装饰成一只俏美的花狐,唯妙唯俏,配以少女原本纤细苗条的身材,再做出各种动作,着实惹人喜爱。
李虹儿也不知不觉中下马上前细瞅,不由惊叹作者的想像力与创造力,围观一众亦是赞叹不绝。
艺术家抱臀欣赏,略觉不满的道:“可惜缺了条尾巴,系统里虽有得卖,可惜太贵了,竟要十万个金币。”
那名被装扮的少女连同围观的众人也都觉得遗憾,便有人提出捐款,众人纷纷参与,李虹儿捐了尚缺的二万。那艺术家便通过左腕的玩家刺青(也就是c作面板)购得一物,名叫“七尾后t锥”,是件性趣道具,三寸梭形塑胶棒末端缀有七条不同颜色的狐尾,众人都不由赞好叫值得。那艺术家先将其c入少女y处,伴着少女一阵花摇枝颤与嘤嗯,往复几下将其润湿,才随着少女的啊声,缓缓塞入少女粉嫩后t,一件堪称完美的作品才算完成。
众人齐声叫好,叫好声又引了不少人来瞧热闹,那少女也乐得在众人指挥下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围观者拍摄留影,不少观众还将其摄成短片发布在论坛上,立时赢得不少的赞赏。观众中不少y心大动的便怂恿艺术家与少女欢爱一场以做纪念,少女虽羞倒也没反对,只是艺术家却怕毁了作品不肯,少女略露遗憾,众人也只得作罢。
经这一番嬉闹,李虹儿的心情好了许多。才欲起步要走,却见不远处一群年轻人在围着个中年汉子争吵,不由好奇心起,也凑前探个究竟。
原来,那汉子昨夜与这群年轻人篝火狂欢,因夜黑火昏都不曾分辨得清样貌,一番狂欢后搂着一名少女入睡。待天亮睡来,发现旁边一青年所搂的少女竟似自家女儿,遂把还在睡梦中的少女叫起来仔细辨认,发现少女虽做过面容调整,但仍可辨出正是女儿,想及昨夜欢爱时未必不曾与自己女儿,心中又羞又恼,竟不及细想影响,便给了少女一巴掌,争执因此而起。
6?下 果树园父女l伦,献神殿偶遇收宠
那父亲惊怒道:“玲玲,你不是在学习舱里上课吗,怎么跑到游戏里来啦?”
少女被父亲一巴掌从迷糊中惊醒,待看清来人,亦是大惊:“爸?”张大嘴巴却合不拢,随即意识到什么,羞愧的捂了脸蹲在地上嘤嘤的哭起来。
那父亲还想再打,口里道:“你,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却被一众年轻人拉开。
“叔,你冷静点儿。”其中一个也就十八、九岁的少男压低了声道:“家丑不可外扬,有话好好说。”
中年人听他提到家丑,下意识的扫一下围观的人,不由脸红心臊,反倒乱了理智,大声道:“我教训女儿还要你个毛头小子来管,给我滚一边去。看我不打死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说着又要去打女儿。
那年轻人也被中年人说急了,上前就是一脚把他踹在坐地下。
名叫玲玲的少女见父亲被打,“啪”的给那年轻人一巴掌,跑过去扶住父亲,口里道:“凌志,你干么打我爸?”
凌志也知自己冲动,委屈的看了眼玲玲,捂着脸不再说话。中年人见女儿抽了那叫凌志的小子一巴掌,心里略觉舒服,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口气缓了许多问道:“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玲玲抽泣道:“我,我们都已经过了十八岁,上课用的学习舱只要下个软件补丁就能登录这个游戏啦。我问过你意见的,你说我已经过了十八岁,就是大人啦,这些事由我自己做主就可以的。今天是休息日,刚好又有同学生日,就约了一起到游戏里来庆祝的啊。”
玲玲父亲懊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哎声叹气。
凌志壮壮胆上前道个歉,然后劝道:“叔,也没什么,反正是在游戏里。”
其它年轻人也都上来劝说。
中年人看了看凌志,摆了摆手,道:“也不用道歉啦,是我不对在先。你们说这都什么事儿,咱们的社会到底怎么啦?”
凌志也坐在中年人的身旁,道:“叔,您也别责怪自己了。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社会道德体系的崩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真要追究起来,都能追朔到二十一世纪去,算起来,到现在也是四百多年的历史累积啦。”
中年人被劝解一番,心里舒服了很多,轻拍了拍凌志的肩道:“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思想的。”
凌志笑了笑道:“谢谢叔叔。不过话说回来,还真要感谢这个游戏,说句难听的话,要是没这个游戏,可能我们只好到您家的床上去闹腾了。”
玲玲害羞的责怪道:“凌志,你瞎说什么?”
中年人略有所思,然后道:“你们也都算大人啦,别整天玩,要好好学习知识,给我早点把时空穿梭机发明出来。”
一群年轻人都不知中年人为何这么说,面面相觑。
玲玲问:“爸,你要那东西干吗?”
中年人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头,笑着道:“爸要坐着你们制造的时空穿梭机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给咱们的那些开了坏头的祖宗们几个巴掌,要他们乱搞的时候也想想子孙后代。你们瞧瞧咱们现在社会都成什么样子了,结个婚都要做基因鉴定,以确保结婚的对象跟自己不是直系亲属。”
一群年轻人都应和道:“就是,要是真造出来,我们一起回去。”
“嗯。好了,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先下啦。” 玲玲父亲笑了笑,又开玩笑的道:“要是有机会都到叔叔家玩,但咱说清楚不许到我家床上折腾。”
“哈哈”,一群人被玲玲父亲逗得开怀大笑。
中年人又交待了玲玲一句:“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到时候叫你下线。”
“嗯。”玲玲乖巧应道。
“叔叔再见。”一群年轻人道。
“哎,还是别见了,免得乱了套。”说完就化成一团白光下线去了。
一群年轻人又笑了回,有的还道:“玲玲,你爸挺好人的噢。”
“哎,妈一生下我没多久就跟别的男人走了。爸爸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养我大,不容易。”玲玲感叹道。
“是啊,我都想有个爸,那该多好啊。”一个年轻人同感。
李虹儿也不由想到自己,也是不清楚妈妈是谁,爸爸又怕自己受委屈,一直都不肯再娶,什么时候也要给爸爸物色个老婆才行,免得他总是在外面打野食,饱一顿、饥一顿的过日子。
李虹儿也不理那些年轻人七嘴八舌的讨论,骑上马往外城溜达。
风月城总占地面积约十来平方公里,人口也不过五、六万,比起内城的繁华外城的建筑多为民居,木屋土院,显得稀疏的多,而且院落多杂于林木之中,乡土气息颇浓。道路也都未铺石砖,不过是些曲折于林荫中的土路,仅有几条直通外城门的宽道。
近些日子,城内人员爆增达近十倍,因此即使外城也显得热闹了许多。且不时仍有才赶到的玩家、百姓,因内城早已人满为患,也多居于外城。林间临时搭的凉棚、茶摊、戏台处处可见,尽管已过五天,男女随处欢爱的情景仍是常见。
人多了,地上的乱丢的杂物也多,又无内城那般专人清扫,这外城就显得脏乱许多,不时能见到男、女被撕扯碎破的衣物挂在林木的枝梢上。好在一些农闲无事的百姓会将这些物事收拾家去,给家里的孩子拾掇成新衣或是拿去纳个鞋底什么的。还有些百姓专搭了些毛厕以集聚来年的农肥,所以外城虽乱但还不至于n水横流,只是不时有些男、女精斑yy什么的就难免了。
另外就是城里的护城军以及一些侍卫却比平常松散的多,从他们的谈话中大致知道,因为龙菲儿不在城内,统领这些军兵的采花蜂趁机由着他们胡来。不时有些军兵欺负百姓的事儿被李虹儿看在眼里,而且看得出这些人胡作非为也是惯常有的,百姓虽怒却不敢言,玩家中偶有看不过眼的便上前干预,但大多都是当作热闹来瞧。
风月城并非龙菲儿一手建成,而是近两年才从采花蜂手中接管的,虽然这两年,在龙菲儿的治理下,风月城状况好转许多,但城里仍残留着许多问题丞待解决。李虹儿知道这些事决非自己一时就能解决,只能一一记在心上暂不理会。
不知不觉行至一处,精饰的墙院,与外城民居大不相同,兽头狮子大门紧闭,只留两处边门不时有行人出入,门边还有些侍卫负责登记。门楼上有一块大匾,上镶烫金的三个大字??献神院。
待看清这三个字,李虹儿便知了此处功用。
在欲海里,玩家扮演着神之子民的身份,被称为“神民”,与之相对的游戏中的npc则称“原民”,神民在游戏里相对原民来讲,有着无上的权利。在原民眼中,神民天生具有不死、





欲之海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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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玩家删号,在游戏里肯定不会死亡,这并不能理解。但玩家并非真的不会衰老,只是玩家衰老是与现实同步的,也就是玩家在游戏中十五年,衰老的程度只不过是一年的状况,在原民眼里自然是不老。原民亦可获得神民的自愈能力甚至不老,但有一定条件。
获取自愈能力的途径便是献神,所谓献神便是年满十六的青年男女以处身与玩家交h。但接受献神的玩家并非没有损失,每接受(或强迫)一个原民的献神,玩家会在完成献神之日起,消失三十天的自愈能力,如果三十天未满又接受另外原民的献神,则消失自愈力的时间自动累加。若玩家接受(或强迫)未满十六的原民献神,则损失加倍;玩家无论任何情况下与献过神的原民发生关系,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欲海称之为“献身”,当然属于交易的情况不在此列。
至于不老能力的获取,则要求年满十六岁的原民成为玩家的性宠。玩家与处身性宠发生关系,不会有任何损失。玩家初始性宠限额为两名,如果需要更多名额可以向系统交纳不菲的金钱来购置,而且性宠关系一旦确立,便是终身制,除了交易给其它玩家外,这种关系终身无法解除。因此,玩家不会轻易收取性宠,所以对于原民来讲,能成为玩家性宠是一件光荣而幸运的事情。
原民必须在献过神、或者年龄超过二十,才能与其它原民结婚生子。这对原民来说,相当于一条天规,胆敢违反者,将受到族人最残酷的惩罚。龙菲儿的两名侍女便是因为违反天规而被处死的。
这献神院也是龙菲儿接手风月城后才建的,并且花了大笔的金钱,向系统购置了玩家在这里接受献神不受损失的权限。而且还雇佣了不少男女玩家专职在这里接受原民献神,以确保前来献神的原民无论丑俊都能获得自愈的神力。当然献神院也接受玩家以志愿者的身分做义工,他们拥有挑选原民的权利。
李虹儿好奇心起,略微犹豫便向献神院内走去,院落很大,除了主建筑“献神殿”外,还有许多各种办公用途的屋舍,例如义工玩家登记处、专职玩家应聘处、献身原民登记处等。另有一处特别的办公所是专为迎春楼召收男女员工的地方,许多来献神的原民都会先到这里应聘。
并非所有到了年龄的原民都能有机会献神,所以许多未献过神的原民也都趁风月城欢庆佳节的机会来此。献神殿的接待能力显得远远不够,除了大量招聘义工外,只得让那些长相丑陋而没有义工玩家接受的原民先登记,按先后顺序定下日子再来。
可能是献神殿里人满为患,许多义工玩家便在这院落里挑选喜欢的原民做善事。此时献神院里可谓y声鼎沸、精流成溪、落红片片,确属世间罕见的一道奇景。李虹儿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血脉贲张,于是不敢久留,转身又行出院外。
正要离开,忽觉有人向自己扑来,忙向旁闪开。待细瞅竟见一名还显稚嫩的少女跪爬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头发散乱,口里道:“神仙姐姐救我。”
李虹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自诧异,却见两名家奴装束的男子追上少女,不由分说便往献神院里拖去。李虹儿心起怜惜,便叫止了两名家奴,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家奴道:“莺儿这丫头生得灵秀,家主子有心收她做个婢妾,今个儿刚满十六,家主子便让小的们带她来献神,本来是件喜事来的。可谁知这丫头死活不肯献神,这哪儿行啊,万一街坊邻居知道了,损了家主子的名声不说,怕这丫头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啊。小的们只好用强,可这也是为她好啊,神仙姐姐,您也给开导开导,都十六岁的人啦,怎么就这么不通事呢?”
李虹儿心中也是纳罕,扶起莺儿,道:“来,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好跟男人们开口,跟姐姐说。”
莺儿也平静了些道:“姐,不是我不愿献神,可,可我觉得神爷们好脏。”
两个家奴一听,又气又急,赶忙喝道:“莺儿,怎么说话呢,你是不是活得腻歪,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李虹儿心里却大致明白了,这丫头怕是有性洁癖,便止了那两个家奴,便试着开导莺儿劝道:“咱们是女人,早晚要和男人做那事,你这是以前没做过,心里头紧张,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硬着头皮做一次,以后就不怕了。”
莺儿眼中闪过惊恐,拼命的摇头,道:“不,我不要。”
两个家奴这下也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李虹儿劝道:“要不,姐给你找个神民,咱看着他洗干净,成不?”
莺儿依然摇头,还打个激凌道:“我一想着他们的手在我身上乱、乱摸,浑身就起j皮疙瘩,真的,真的不行。”
李虹儿也没辙了,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献神也不行啊?”
莺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羞低着头道:“姐姐肯不肯帮我,我知道献给女神民也可以的。”
两个家奴都傻了眼,李虹儿一愣,自然想起以前和二个姐姐一起疯的情形,倍觉亲切,便道:“也好,姐姐帮你。”
两个家奴都眼睁得更大了,嘴都有些合不拢。
莺儿却显得很开心,不过开心的表情也不过一瞬间的事而已。
李虹儿见这里乱糟糟,当然不喜欢,便对两个家奴道:“你们先回去跟你们家主子说一声,我带莺儿回迎春楼,完事了,我送她回去。”
那个家奴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敢违拗,只好约了时间,虹儿答应他们最迟明天一早就送回。
莺儿见两个家奴走远,低着脑袋,声音小的如蚊虫般道:“谢谢姐姐。”
李虹儿这才仔细打量小丫头,尖下巴、圆额头、眼带忧郁眉峰微蹙,虽是半旧半新的粗布衣物,却仍显得清纯、稚气,惹人怜爱,心里很喜欢。莺儿也是才平复了心情细瞅李虹儿,口中不由自主的赞道:“姐姐你真好看。”
李虹儿手点了下莺儿虽显袖珍却衬极了一张俊脸的鼻子道:“你也是啊。”
莺儿憨态的笑了笑。
李虹儿看了看天,已近晌午,便道:“走,我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莺儿显然不习惯占人便宜,想推托又一时找不到理由,略显得拘谨。
李虹儿便道:“你听不听姐姐话?”
莺儿点了点头,很凝重的道:“我听。”
“那好,先去吃饭、再去挑身衣服。”李虹儿命令着,见莺儿面露难为的表情,又道:“可要听话噢。”
莺儿点点头。
两人随便挑了个茶棚坐下,正值饭时,小小茶棚也显得拥挤,店里却只一个店伙计,不见有老板。一张茶桌旁还围满人也不知在看什么,只见他们手握成拳口中喊着加油,李虹儿二人本都没心瞧热闹,便挑了张空桌自助的倒上茶水等伙计空闲了来招呼。
二人才坐下,便有男玩家上来献殷勤,都碰了一鼻子灰去,偏有人自以为风流帅气,仍不识趣的前来吃软钉子,骂咧着走开,徒惹人笑。再后来二人干脆不理,只自顾的说话。
莺儿便大略的讲了自己身世:七岁时不幸被贼人拐走,虽将她养至十四岁,却也受尽了打骂折磨与猥亵,以致莺儿落下害怕男人的心病。二年前被带到风月城卖给城中富户,那家主人名叫“狼卵子”,原是这方圆几十里的一霸。后与采花蜂相识,两人也是臭味相投,一见如故情同手足,待采花蜂建风月城时,尽举家财以助之,如今不仅是风月城中最富有的原民,还得采花蜂义弟“夜孤狼”亲授其武功。狼卵子无意间得了莺儿,甚喜她生得灵秀,又发现这小丫头有个特别处,就是最怕男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更觉有趣。常将其脱光后捆在床上让家仆戏弄,以听她尖叫哭喊为乐,只待今日献了神后,便要收她做个填房的婢妾。
李虹儿甚是怜爱莺儿,正在思量着如何将这少女救出火坑,店伙计却打断了她的思绪,问两位神仙姐姐要吃点什么。李虹儿便接过店伙计的菜牌,一阵激烈的喝彩声从围桌那里传来,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望向那边,问店伙计道:“那些人在干什么?”
伙计叹息了一声道:“是我家老板娘,最喜跟客人们打赌,却是十赌九输,偏又不听劝,听这动静怕是这会儿又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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