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顶胯,苏到我了!!!”
“不要回头,我瞎了!!”
“滑步,滑步,小哥哥滑到我这里来,啊啊啊!!”
“晕厥晕厥!再闪瞎我一次!”
成山大学带队的教练摸着下巴说:“邀请舞蹈社团给咱们校篮配个拉拉队吧,我看这群男生就不错,看姑娘扭多了,换换口味效果很不错嘛。”
牛格心想,你去请呀!
这事要是他去求宋金鑫,宋金鑫还不得让他天天去女生宿舍楼下裸奔。
齐然难得说句人话:“我看行!”
舞蹈还未结束,成山大学校内论坛,就有人发了司小年领舞的视频帖子。
“司小年顶胯怼枪声了解一下——无邪教主,手把手教你人帅舞骚,是怎样一种体验。废话不说,直接上视频,年二三我要扒了你!嗷嗷嗷~~~”
帖子砸进成山大学各个学院热门帖子里,不消几分钟,压过了今日头条《春季返校必读:防火防盗防学长!!》
十几分钟,论坛下码除了千层高楼,只是高楼已经拧巴成小蛮腰了。
“小哥哥,撸吗?我千手观音。”
“年二三怕鬼吗,姐姐林正英。”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5章
“学长网恋吗?我98k消音。”
“哇~我团无邪教主!骚气满格!”
“请楼上保持队形,谢谢!”
“emmmm教主渴吗?我铁观音。”
“小哥哥熬夜大战三百回合吗?弟弟猫头鹰。”
“小哥哥寂寞吗?我暴风影音。”
“无邪教主图书馆约吗?我汉语拼音。”
“生活乏味吗?寂寞难耐吗?需要救赎吗?我观世音。”
“【美女噘嘴亲亲】我活好”
“我器大。”
“说的好像谁活的不好似的。”
“嗯……活着就好!活好活着更好!”
“我189,人傻钱多,求小哥哥一起怼枪。”
“同系学姐,了解一下。”
“95的老阿姨,了解一下。”
“我邪恶我道歉,但是不说出来我蓝瘦!无邪教主身后是校蓝的齐大鸟吗?别告我你们没发现齐大鸟一直盯着我们无邪教主屁屁瞅,没人发现?啊啊啊啊!不是人!!放开无邪教主,让我来,都让开!”
“陈|独|秀同学,你坐下!”
“话筒,灯光,板凳都给你,站高点,勇敢说出你的故事。”
“笔给你,看齐大鸟不neng屎你!”
“握草!握住草!齐大鸟的女朋友好像是外国语学院拉拉队领队,说不定人家只是穿过茫茫人群看寄几女朋友……”
“额……话说,我在现场,好像并不是酱紫……”
“楼上闭嘴!齐大鸟能弯,那要大鸟有何用。”
“硬上不好,硬上不好~哈哈哈……发现大鸟和对枪声顶胯很配诶!”
“得了吧,这俩人太攻了,无邪教主明显是个打桩机,那胯顶的duangduangduang,那枪声对的pengpengpeng,请问齐大鸟趴着吗?”
“同问?鸟哥趴着吗?”
“对不起楼上,我们大鸟哥从来都是站着撒尿的,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大鸟哥我抱走,抱走,走,哦~~”
“趴!都给我无邪教主趴着!”
学校论坛首页,这个帖子一路飘红,大有要飞射升空的气势。
很快这个帖子下面又顶上来一个新帖。
“大鸟欲飞,挡鸟者怼!”霸气满满的一个帖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求一波藏,┗|`o′|┛ 嗷~~
☆、气雾剂
“大鸟欲飞,挡鸟者怼!”的帖子里放了四段十秒小视频。
视频一:牛格辗转腾挪飞起盖帽。视屏里一个男生解说:“逼哥四盖帽,给逼哥跪了!”
视频二:齐然三步跨栏,一手托球跨栏,另一只手正对镜头比了个v,解说是个姑娘,全程很激动:“飞了,飞了,大鸟哥起飞了,哇哇哇嗷嗷嗷嗷~~”
视屏三:校篮另一位主力,解说:“弹跳小土豆刚过170,弹跳力逆天,给块平地就能上天……”
视频四:还是齐然,带球的过程中非常霸道的一肘子把外国语大学的人给怼飞了。是真的横着飞出去了!
第四段视频没有解说,但是下面附了一张照片,齐然的胳膊上三道血道子,照片下一行字:被怼飞的王八蛋抓的。
这个帖子虽然没把“司小年顶胯”的帖子顶下去,但是也位居第二。
高楼分分钟几百层。
“大鸟哥上次三步上篮挖鼻孔,这次比v,可以de,可以de,下次要不甩掉鞋扣个脚吧哈哈哈……”
“怼他!呜呜呜好好的鸟让猫挠了嘤嘤嘤~~~”
“哇!小土豆弹跳可爱死了,跳来姐姐怀里!”
“牛哥 !逼哥!逼格!爱你笔芯!约么?”
“挡鸟者怼!”
“上个帖子跑过来的,完了,我移情别恋了,扑倒在教主大裆裤下的教众太多,我决定还是扑倒在鸟哥的大裤衩下吧!”
“大鸟哥!我坐稳了,起飞吧!”
司小年从背包里翻出止痛喷雾和一管碘伏喷剂,递给书记小解:“给校篮的人,我家里有事先走了,你们跟着去吃饭吧。”
小解接过两个小瓶子:“行,明天上课,我把药给你带回去。”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6章
司小年摆手:“算了,他们那么多人都受伤了,估计不够用,让其他人也都贡献出来。”他说完背起包走了。
牛格正给齐然贴创可贴,小解把药给他,跟他说了副团家里有事,庆功宴就不去了。
齐然疼的挤眼呲牙,声音拐着调问:“不去?”
他很想见见那个跳迈克跳的非常牛的人。
牛格把止痛喷雾塞给齐然,抬头跟小解说:“可惜了,你们副团跳舞牛炸天了!”
小解挺自豪:“嗯,副团是我们社团吉祥物,招财进美女的那种。”
齐然乐了,心想,看刚才跳舞那股劲儿就知道有多招小姑娘了,能不招财吗?
“拾好了,走,饭店订的西门七里香……”牛格扯着嗓子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看着走过来的人,哑巴了,
“怎么样?伤的重吗?”说话的女生是外国语大学拉拉队的领队,薛梦梓。
齐然坐在椅子上,一条腿踩着椅面,同侧胳膊搭在膝盖上,胳膊和腿上都挂着伤,他没抬眼声音不高的说:“还行,没走?”
薛梦梓习惯了齐然这种语气:“没,等你,一起吃……”
齐然拿起身边的大红锦旗,扬起来冲薛梦梓晃晃:“庆功宴,改天吧。”
牛格一直站在两人中间愣着,齐然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走不走?扶着!”
齐然一句“扶着”说完,牛格和薛梦梓一起伸出双手去扶齐然。
两人的手在快碰到齐然胳膊的时候,齐然把胳膊一抬:“要不——你俩石头剪刀布?”
牛格鼻腔喷出两股热气,踢了齐然一脚,转身大步流行走了。
薛梦梓倒是很自然,笑着说:“你看你,把他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齐然给膝盖上呛掉皮的地方喷了碘伏又喷止痛,暗红药水顺着小腿往下流。
他心累,抬头看薛梦梓:“他不好意思是我说的吗?”没说完赶紧低头。
薛梦梓没换衣服,还是抹胸热裤小皮靴,只在外面披了一件大眼的针织衫,前襟大敞着,她从衣兜里掏出纸巾递给齐然。
“我也挺不好意思,你问我了吗?”
齐然按着椅背起身,他在场上把人一手肘怼飞,然后自己膝盖抢地上,擦掉一大块皮。要不是那人走的快,这会儿说不定又是一场混战。
“管不着,我多忙。”齐然抓起两瓶药,“行了,回吧,你站我这儿,一会儿你们校蓝该找借口群殴我了。”
薛梦梓脸上总是挂着笑:“他们不敢,你不是我……”
齐然抬手打断:“得了,适可而止。”
小解抱着个特大外放从齐然面前走过,对着两人笑笑。
齐然逮住机会赶紧溜:“那个谁,药还你。”
小解累的吭哧吭哧喘:“药是我们副团的……”
齐然听见这话赶紧往前单腿蹦:“那我回头还给他。”
小解看见单腿蹦的人,比他两条腿溜的还快赶紧喊:“药,药,药给我……”
齐然顺嘴接了句:“药药切克闹。”回手把俩药瓶递给小解。
小解哪还有手接,转身背对着齐然:“麻烦给我塞侧兜里吧。”
齐然把两瓶药塞进小解双肩包侧兜里。
小解一转回身又看见齐然肩上的包:“诶?你这包不是我们的吗?”
齐然瞅自己肩上挂着的包,这是他们校蓝的统一配备,人手一包,几十个人的包都长一样,还能分出是谁的?
“你的?”
小解从大外放后面摇头:“不是我的,刚才你们校篮副队长给我们找了一个包装链子,就是这个包,”他用下巴指了指齐然肩上的包,齐然的包,底边破碎的很厉害,“帅哥麻烦你打开包看看是不是有链子,要命了,这群人没一个记得拿的自己东西。”
说话间,齐然已经单脚靠墙上拉开了包,抽带篮球包一打开,好险没让一包粗细长短不一的链子闪瞎眼。
“我靠!不知道以为我刚抢完金店。”齐然抓起一把链子,在眼前晃了晃,一大把链子“哗啦哗啦”一阵响。
校篮队友从他面前经过:“鸟哥,行呀,刚刚那姑娘自带嫁妆来的。”
齐然没脚踢他,一把链子甩在贫嘴的人身上,给人砸的“嗷嗷”直叫唤。
小解终于放下大外放,扯开自己的包,把齐然包里的链子都装进了自己背包里,最后差点没让一包链子给压死。
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分批打车去了成山大学西门七里香餐厅。
七里香餐厅门前一行人先后下车,齐然事逼的非要回宿舍洗个澡。
牛格揽着他的肩不让他走:“都是大老爷们儿,就你事儿,吃完反正也是一身烟酒味儿,吃完再洗。”
队友也说:“你胳膊和腿有伤,按说没长好都不能碰水。”
牛格最了解齐然:“拉倒吧,让鸟哥一天不洗澡,他都能难受死,这个事逼春夏秋冬,一天必须洗两回,早一回,晚一回,内裤从来不是穿坏的……”
有人做了个顶胯的姿势:“知道,大鸟哥内裤从来都是鸟叨坏的。”
堵门口的一群人都是校篮的,天天逮谁损谁,平时没人敢拿齐然和牛格开玩笑,这会儿敢开齐然玩笑纯粹是因为齐然残了,单腿蹦没什么杀伤力。
齐然胳膊肘捣了牛格一下,牛格揉着肚子松开他,顺手推了他一下:“快回,超过半小时,回来先吹四瓶。”
齐然一条腿蹦跶的也非常欢快,今天的球确实打爽了。
就是最后散场没堵到他一肘子怼飞的那小子。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7章
可惜了。
再就是牛格看见薛梦梓那个逼样,他想想就脑仁儿疼。
今天要是喝了酒,估计牛格还得拉着他忆往昔。
一年里,这种时刻,搞不好有一百来回。
齐然边往宿舍走边琢磨,实在不行,小卖部买两瓶52°二锅头先把牛格放到再说。
他抬头找距离他最近的小卖部,正前方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形正在快速向他靠近。
具体说不是靠近他,是他们走对头。
骑着共享单车的人还是那身打扮,看来跳完舞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黑衣黑裤,白色棒球帽倒扣着,耳机也是白线。
齐然说不好为什么觉得这人熟悉,总之很想聊聊。
受伤的脚尖一点地,从路边往宿舍前的小路中间跳了一大步,整个人跟横空出现的路障一样。
就差没叉腰要买路钱了。
“刺啦!”共享单车刹车过猛,车上的司小年也被横空飞出来的路障吓了一跳,不止衣服裤子黑,他现在是整个人都黑了。
“你……”齐然刚开口就被打断。
“残了就老实躺着,别站这儿给交通添堵。”司小年狠狠嘬了一口腮肉,压着火没揍人。
“操!会他妈说人话吗?”齐然挺想很礼貌的来个自我介绍,再很礼貌的走一瓶二锅头,说不定他俩能有一段非常深厚的友谊。
这人的迈克跳的实在牛逼,奈何人不咋地。
“让不让?仨数。”司小年说着反手摸进背包里。
齐然并没有注意到司小年这一举动,站如一棵松,一副天打雷劈老子也要定在这儿的横劲儿,头一歪,笑的贼欠揍。
司小年也笑了,回掏包的手,晃了晃说:“三,呲………”
“操!”齐然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脸云南白药气雾剂,闭着眼偏头躲去左边,喷雾跟去左边,脸躲去右边,喷雾剂又跟去右边。
“呲~~~~~~~”
齐然:“……文盲!”仨数为什么没有前两个?!
半瓶气雾剂本来就没多少,司小年第二次晃瓶子,发现快见底了,扬手抛了抛瓶子问:“爽么?”
齐然睁不开眼,喷第一下他毫无防备,气雾剂进眼睛里了,杀的眼睛睁不开,鸟哥怒了,张口就吼:“操|你……”
司小年看准他开口,最后一下对准骂人的嘴喷了进去。
“呲~~~~~~~”
“咳!咳!咳~~~”气雾剂被齐然咽了一大口,呛的半死不活。
他们俩在男生宿舍楼下,周日路上的人不多,但是齐然也觉得脸丢大了。
再睁开眼,司小年骑着蓝白色的共享单车已经快出了西门。
齐然眨着火辣辣的眼一直盯着西门口,直到人消失,才转身回宿舍。宿舍门“窟嗵”一脚踢开,卫生间门又“哐当”一脚踢开,冷水兜头喷下,齐然浑然未觉自己洗了个冷水澡。
这人肯定有病!
肯定有病!
有病!
病的不轻。
得他妈吃一吨的药……
不,没治了。
司小年还不知道,他们社团的人在庆功宴上被齐然祸害的不轻。
吃了瘪这事儿,齐然肯定不能四处张扬,但是丢了人让他咽下这口气,不是他的性格。
一顿饭,齐然单枪匹马,先用两瓶52°二锅头把牛格放到了,最后把舞蹈社团七个人算上小解,灌的直管他叫爸爸。
最后在七里香餐厅,开了一个包厢,专门寄存喝大了找不着北,回不了宿舍的人。
满满一包厢,以牛格为首,喝多了不管是谁拉个人就开始忆往昔,拉着舞蹈社团小解哭哭啼啼大半宿。
舞蹈社团六个男生,清醒时候都挺谦虚,喝大了又觉得自己行了,飙舞,尬舞,简直惨不忍睹。
齐然站在包厢门口呵呵笑,心理总算痛快了。
心想,虐不了你们邪教主,那只好虐虐邪教徒了。
齐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叫教主,刚饭桌上,有人说教主叫司小年,外号年二三。
司小年,年二三,这个不难理解。
教主是个几个意思?
司小年经过flower.coffee,下车去看他姐司大年。
他爸妈在给姑娘儿子起名这件事上,估计用尽了毕生的文学素养。
他姐大年三十出生,所以叫司大年。
因为他比他姐小,所以叫小年。
而且在年节里小年是腊月二十三,大年是腊月三十。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8章
一个大年,一个小年,合情合理。
司小年曾经问过他爸妈,如果他家有第三个孩子,是不是叫司腊八。
因为小年前一个节日是腊八节。
结果他妈说:“你是不是傻?谁家爸妈给亲生孩子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总之,一言难尽。
自行车停在门前,司小年透过玻璃门看见司大年站在花架前。
flower.coffee卖鲜花和咖啡,咖啡就两种,因为司大年拼了命也就学会了两种咖啡的做法,美式咖啡和意式拿铁,后者只比前者多了半杯6065°热牛奶,奶泡都不给加一层。
比起贫瘠的咖啡种类,鲜花及盆栽的品种多到炫目,司大年是侍弄花草的个中高手。
“爸刚才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去哪儿了,忙什么呢?一天不着家。”司大年摆弄着一盆多肉,连头都没抬,凭闻味识人,“我天!你这一身臭汗,几天没洗澡了?”
司小年揪起衬衫前襟闻了闻,是挺臭,这么臭怎么没熏死刚才那个拦路狗?
“现在去店里,快递怎么说?”司小年打开冰柜找了瓶鲜榨猕猴桃汁一口气喝光。
“月底才能派人接单,之前负责大学这片的快递辞了,不行我自己送……”
司小年经过司大年身边,拿走她手里刚栽好的一小盆多肉:“这个送我,雇我吧,我给你当一个月快递小哥哥,不能更长了,就一个月。”
司大年心疼自己的花,伸着尔康手喊:“一周浇一次水,一天晒会儿太阳,别晒太久!!!”
司小年站在玻璃门外,冲身后挥挥胳膊。
他养什么死什么,跟被下了咒一样。
养金鱼,隔夜金鱼就死翘翘。
养花没一盆能活过一周,有时候还商量好了,好几盆一起死。
初中养过一条小狗,也得了脑炎。
犯愁。
让他跟活蹦乱跳的东西相安无事,估计没戏。
就比如,拦路那个。
咋咋呼呼的,不是要拿苍蝇拍拍死他么?
也没多强战斗力,顶多半管气雾剂就能搞定的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鞠躬!
顺便求个,么么~
☆、铁丝环
司小年到果蔬店里时,生鲜配送货车停在后门,货已经卸了一半。
自从年后他爸急性通风休息后,每天的货都是他和店员明哥负责卸。如无意外,每天下课后他会回来帮忙卸货,忙完了再回学校。
过了大二,他会申请不再住校,就算不想住家里,还可以住店里。
果蔬店是他爸妈开的,早些年也只是菜市场里一个简易房,他上高中后家里才买了铺面,改成果蔬店。这些年,做成了这一片有名的有机果蔬店,去年又开了分店。
明哥抱着一大摞草莓泡沫箱远远看见司小年就喊:“你失踪了?一大天。”
司小年把车子靠墙根放好,背包甩在台阶上,赶忙上手搬货。
“今儿有比赛,辛苦了明哥,我姐给你带了鲜榨果汁,一会儿完事拿给你。”
明哥原本只打算搬五箱草莓,司小年说完这句话,他又加了五箱,十箱草莓摞起来超过了明哥的头顶,走起路来全凭猜。
司小年揶揄明哥:“明哥你是不是拿猕猴桃汁当菠菜汁喝?”
明哥只是憨笑。
卸完货,两人并排站在加湿冷鲜柜前,享受有机蔬菜的加湿待遇。
明哥小口浅啄猕猴桃汁,跟品陈年女儿红似的。
司小年站在湿气缭绕的冷鲜柜前,伸头让白气喷在脸上和脖子上,快速降温又能保湿皮肤。
明哥:“你这么熏完,皮肤是湿呼了,等回到宿舍,你们室友离老远都能闻到你一身青菜土腥味。”
司小年但笑不语,侧脸氤氲在雾气里,非常漂亮致的一张脸。
明哥伸手把司小年拽到大蒜前面:“来,熏点大蒜味儿,春季流感来了,大面积杀杀毒。”
司小年挪回刚才站的地儿:“不了,我还是喜欢蒿子秆味儿。”他说着把鼻子往几捆蒿子秆面前一戳,吸了一口。
明哥也凑过去闻了闻,司小年坏劲儿上来,按着明哥后脑勺,把脸拍在了一堆茼蒿叶上。
两人闹了一会儿,正面加湿完,又背面加湿,司小年饿的不行也没等到他妈送饭或者定外卖。
于是打了个电话,不意外的是,他爸妈又吵起来了,听声音分贝和上下两句话的时间间隔,司小年知道这一架还得吵很久。在他明白感情为何物的时候,他爸妈已经吵架吵得没了感情,却能将就着过了大半辈子。
挂了电话,司小年骑车回学校。
三月初的夜有些凉,他刚出过汗,又加湿加的很彻底,夜风一吹,打了一串哆嗦。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9章
在楼下碰见抱着一摞书的莫名,司小年离老远开始耍花活,在距离莫名十米外开始猛加速,目测就差两米时,蓝白共享单车来了个240°甩尾,后车轮漂移。
莫名一脸淡定,看着司小年耍花活,说:“根据车身长度,以及车子前轮定点,后轮漂移时你我之间的距离推算,你应该在据我1.8米时前轮定点,后轮甩尾,才能保证你停下时正好与我面对面,这样才算耍帅成功。”
司小年很服气,这个帅他耍的早了0.2米,或者更多,他冲莫名竖大拇指:“奇妙哥,帮我占个座,我上楼洗个澡扒个饭,半个小时后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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