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莫名面瘫这一张清俊的脸,继续推算:“根据认识你一年零六个月的经验推算,如果你想半个小时后到自习室,那么你洗完澡第一时间就要马上吃饭,这期间身体自然风干,省去你擦身上用掉的一分到两分钟,或者你不喜欢果着吃饭,你可以擦干后穿上衣服,边往自习室走边吃饭……”
司小年炒鸡后悔自己手贱拦下莫名哥,他抬手叫停:“奇妙哥,你再不走,跟我在这推算下去,你原定到自习室时间……”
司小年还没说完,莫名利落转身走了。
上楼时微信“叮叮叮”往外冒,司小年一看还是莫名。
莫名其妙的我:算了一下,我会晚三分钟。
莫名其妙的我:继续刚才的推算,你到达自习室的时候应该是42—45分钟后,当然在排除其它不可抗力……
司小年直接忽略了后半段,这条微信不用猜也是莫明边往自习室走边推算边发的。
学霸的脑回路你别猜!
莫名平时一开口推算,他们宿舍活着的三个就想一起开窗户跳楼。
宿舍其它两个人都有女朋友,这会儿肯定还在外面浪,司小年没按照莫名给的建议裸着吃饭,也没想边吃边往自习室走。
跟这种理论轴的人,伤不起。
裹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司小年选择穿条大裤衩再吃饭,裸着吃东西,他还真没这种爱好。
莫名帮他打回来的饭凉了,但他还是生冷不忌吃光了,然后又翻出一条巧克力溜溜胃里的大缝,最后灌了一杯热水溜了胃里的小缝,才算饱了。
这一天都在急急忙忙中度过,急的时候司小年没发现什么不对,这会儿端着水杯喝水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
铁丝环没了?
司小年定定神,翻了翻满是臭汗味的裤子,又去翻背了一天的双肩包,还是没有。边边角角,甚至换下的鞋袜里都找了,依旧没找到。
“靠!”司小年头顶在上下铺的床边上,有些慌,回想了一遍,铁丝环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
上午比赛上场时带着,因为队友问过,是不是情侣戒指。
吃过午饭回学校的公交车上,也摸过几次,因为怕人多挤掉了。
打车去是体育馆,出租车上也摸过,因为着急,习惯性动作。
所以,是跳舞时候掉在篮球场上了?
还是进场前掉在休息区了?
“哐啷!”一脚踢在铁床腿上,床撞在墙上一声闷响。
正好宿舍门这时开了,司小年室友诧异的看着司小年:“教主你,你脚疼吗?”
挺疼!但司小年怕一开口会爆粗口,忍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
“操!疼。”一个操字概括了千言万语。
张宇楞过之后进屋,把一袋子零食往桌上一撇:“今儿校内论坛都是你,一路飘红,你宁可在宿舍踢床玩,也不陪陪你后宫三千,好无情,好无义……”
司小年从桌子上抓了一本宪|法学,又从衣柜拿了件长袖t恤甩肩上。
快走出宿舍门时他问张宇:“自习室去吗?”
“不去,陪女朋友逛街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血,不去,拜拜,我要窝着养。”
边下楼边穿衣服,司小年这会儿非常想一路狂奔去市体育馆。
不知道散场后,会不会打扫卫生?
一定会打扫……凌乱的脚步一顿,他突然颓了……就这么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认定能陪他到死的东西,突然不属于他了。
不属于的……毫无防备。
哪怕他有一天想明白了,自己站河边把铁丝环扔河里,也比毫无防备的丢了来的舒坦。
再抬头已经到了教学楼前,能上自习室的那一层楼,整层楼的灯都亮着。
司小年站在小路上仰头望着亮灯的那一层。幽静的校园里,那一层的灯光很暖。
今天是三月五号,……他要怎么跟夏未申说他丢了铁丝环?
“别洗了,你丫再给鸟洗秃噜皮了。”看齐然拿着浴巾往卫生间蹦,宿舍老大在他身后说。
齐然拿浴巾狠抽了老大后背一下,抽完又后悔了。老大背上的肥腻腻的五花膘,肉眼可见的在他浴巾下弹跳了几下,皮肤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
老大人懒道理多,说是为了留住真元,一三五洗澡,二四六擦身,周日看心情。
齐然心里哀嚎——他这条浴巾算完了。
洗完澡,齐然又开始洗今天的衣服和背包,牛格逼逼的没错,他的很多东西都是洗坏的。
黑色背包底部蹭了一层灰,还有几根大长头发,齐然咧着嘴,舞蹈社团那群妖孽拿他背包装链子,随后又扔在了地上,毕竟大家的篮球包都堆在地上。
操了,一群妖孽!
洗了一遍,涮了几遍,心理上觉得包终于干净了,齐然停手作罢。
倒拎着包往阳台走,经过老大身后,这人又嘚啵:“大鸟,你知道不……”
齐然:“我不知道。”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0章
老大被打断也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嘚啵:“就你,哪哪都特爷们儿,从头皮屑到脚指甲里的泥儿……”
齐然把脚丫子往老大眼前一凑:“看!没泥,让您老失望了。”
老大一摆手:“是,刚洗过肯定没有,我就说,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儿不是糙汉子的标准……”
齐然冷笑一声:“老大发现你最近有点膨胀啊?”
老大一抱拳:“承蒙各位兄弟不弃……”
齐然:“我弃,又嫌。”
老大不卑不亢:“就你这个洗刷刷洗刷刷的劲儿,把你纯爷们三米五高的身高直接拉低到上车不用买票的身高。”这句话总算说完了,老大解气的一拍大腿,把大耳机往耳朵上一扣,接着排位赛。
齐然正挂包,笑着回头要骂人,“叮铃!”清脆的一声响,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
弯腰捡起来看了又看,齐然才看清楚丑了吧唧的东西是个铁丝环,类似戒指的铁丝环,还像别致钥匙圈、拉锁中间的拉环,并且能看出来是纯手工做的。
做工还算细致,打磨过待在手上或者挂在身上都不会刮皮肤或者衣料,单看金属磨掉色的一面能看出来,这个铁环已经使用很久了。
挺特别的一个环,齐然在手里抛了抛,正好接孙子专用车的车钥匙缺个钥匙环。
一手车钥匙,一手铁丝环比划了半天,根本穿不进去钥匙,这特么是个死环,只能带手指上,挂东西是没可能了。
借着书桌上的台灯,齐然又看了一遍细铁丝环。
做这个铁丝环的人应该用了心思,细细一排铁丝环了四圈,比一般戒指宽一些,一头一尾对接时,盘绕在四圈细铁丝上,像两个相拥的人。
齐然忽然笑了,自己想象力还挺丰富。
一截磨掉色的铁丝而已,硬让他看出了一段故事。
他还学什么医,他该去写小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鸟哥(⊙o⊙):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香水、沐浴液、洗衣粉、牙膏味儿的,我男票是蒜味儿的,听说大蒜和咖啡挺配的。
教主:再逼逼拔光你鸟毛!
鸟哥捂住kd: 你来呀(ー_ー),不摸你就是一头大蒜。
☆、瘸子
小解帮忙要来的电话打通了,但没人接。
司小年一个晚自习的时间,都心不在焉的,站到宿舍楼下又打了一遍,依旧没人接。
他只好打给小解:“小解,电话没打通过,你确定是校篮的人?”
“电话是校篮队长牛格给我的,不能有错啊,要不明天我去问问?”
司小年丧气的靠着树,垂头看地面:“明天我自己去问,谢谢你小解。”
如果铁丝环真的在拦路狗手里,岂不是要不回来了?
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都喷那人脸上了,见了面,他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打起来。
直到到了熄灯时间,司小年才回宿舍。
灯忽然暗了,齐然打开床头台灯继续看书,熄灯前一秒电话才挂断。
老大边往床上爬边说:“你是不是喜欢听‘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嗡嗡两小时了吧?”
齐然“嗯”了一声,然后盖着被子的两条腿开始曲起伸直,再曲起再伸直。
老大钻进被窝里也开始摩擦被褥:“呼~~真冷,呼~~我蹭我蹭我蹭蹭蹭,操!来感觉了。”
齐然伸直腿开始笑:“今天比昨天快,老大你这是奔着早泄去的。”
没暖气的宿舍,取暖全靠蹭床单被罩发热。
老大捏着嗓子叫了两声。
都是听点音儿就能欲|火|焚身的年纪,老大一声叫,其余三个也开始跟着瞎起哄,又喊又喘的。
一时间,宿舍里变成了g|v音频录制现场,假的情真意切,假的激情四射,一浪高过一浪。
齐然受不了的狠捶了一下床:“停!萎了!隔着门一听以为屋里四个基佬,你们好歹放两个a|v助助兴。”
关了灯就是话聊时间,百无禁忌的男生宿舍,这个时候话题一般都是女生。
宿舍老二叫吉瑞,拜他名字所赐,逢考必被摸,大有要秃瓢的趋势,黑暗中吉瑞笑的贱兮兮:“鸟哥,今儿赛场上又给你送水,又给你递纸巾的妹子是不是女朋友?”
齐然笑笑:“你也说了是妹子,那是牛格的白月光,别他妈瞎说。”
老大和齐然是高中同学知道内情,一点不吃惊。
其余两个“啊?”“诶?”
齐然不想多说,牛格因为这事儿跟很多人急过,多数时候也就是骂几句,也动过手。
牛格认为是因为自己曾经追过薛梦梓,才导致齐然一直不接受薛梦梓。
只要齐然不瞎就能看出来,牛格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始终再找第二个薛梦梓。
高中那会儿,他确实因为薛梦梓是自己哥们儿喜欢的女生,所以不接受。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1章
但牛格的恋爱史在冲破两位数后,他还是不能接受薛梦梓,这就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哥们儿的问题了。
他不喜欢薛梦梓,提不起兴趣,给不出除朋友之外的感觉,并且对诸如薛梦梓之类的许多女生都无感。
可是牛格和薛梦梓都不这么想,似乎沉迷自我揣测,沉迷的无法自拔,两个人默契的从高中到现在都以为他是碍于友情什么的才拒绝跟薛梦梓交往。
其实真不是。
齐然瞎寻思一通,迷迷糊糊睡着了,大半夜又被睡裤兜里的铁丝环硌醒了,随手一放,结果早上起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操了!
他还想逗够了人还回去。
这他妈真是没事找事!
周一上午两节课,第二节课司小年特意坐在距离后门最近的位置,一下课,抓起书溜了。
他绕了百八十个弯打听到那个瘸腿前锋是医学院的学生。
齐然今天在病原生物与疫实验中心。
司小年跑到实验楼时,已经有人结伴从楼里往外走了,他挤开人群逆行往楼上走。
有舞蹈社团的人拉住他说话,司小年匆匆应付了,又问了大二实验室的位置,然后跑去了五层实验室。
实验室里大部学生都没走,都站在回桶前脱一次性手套,摘一次性口罩。
齐然摘了口罩,摘了手套后,穿着白大褂出了实验室。
“喂!瘸子!”司小年跑上楼梯拐角,看见从实验室出来的齐然,他喊完,这人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走,他又喊:“不聋不哑不瞎,脑袋没病,敢不敢吱一声?”
一时间,走廊里所有的学生都看向司小年。
齐然余光已经看见司小年,心里暗骂:日|你大爷!
司小年还在平复呼吸,胸腔鼓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脸上的薄汗却没下去。
齐然站住,转头看身后的人。
实验室门口像是早晚高峰拥堵不畅似的,一个实验室大部分没走的学生的脑袋都卡在门口,眼神在司小年和齐然之间来回划拉。
齐然这会儿有点心虚,毕竟铁丝环如果真是司小年的,那就是在他手里丢的。昨晚,牛格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小解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也跟牛格说了要逗逗司小年,才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他俩之间还横亘着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的仇。
齐然眉头一挑:“叫你声孙子,敢答应么?”
几乎是话落,司小年伸手到齐然面前:“孙子,趁爷爷高兴,铁丝环拿来。”
齐然心理暗骂牛格大傻逼:“没有!”说完转身要走。
司小年急了,小解跟他说,让他去问齐然要,他当时以为铁丝环一定是在这个瘸子前锋手里。
没有!
没!有!
他忽然搞不明白了,是牛格在耍小解?还是齐然在耍他?
不管是哪个,他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火必须找个地儿发泄一下。
“窟嗵!”齐然刚抬脚就被司小年抬胳膊肘砸在背上,整个人前倾服服帖帖的趴在了墙上。
“啊!”
“呀!!”
女生吓的尖叫,男生看热闹似的起哄。
实验室里齐然宿舍老大跑出来去拽司小年,这毕竟是医学院的地界,怎么也不可能让法学专业的人翻了盘。
齐然抓了一把撞疼的肩,转身靠在墙上,并没有生气,看着司小年嗤笑一声:“听好了,本来也就是打算逗逗你,告诉你个小毛孩子,药是用来救死扶伤的,不是用来开玩笑,伤人的,懂么?”
他说完看着司小年眼神突然锋利了,扬手对拽着司小年的老大说:“松开他。”
司小年总算明白,不是小解被耍了,是他被耍了
他冷笑:“说吧,怎么肯还我?”
齐然也笑,抬高手摆了摆,对挤在实验室门口张望的女生团说:“姑娘们,消毒酒喷剂给哥哥撇过来一瓶。”
没过两秒,隔空抛来一大瓶消毒酒喷剂。
医学院的学生都知道这东西是水稀释过的酒,平时也就清洗操作台和实验仪器用。
但看在司小年眼里,这就是浓度很纯的酒,可比云南白药气雾剂杀伤力大多了,心一横,喷就喷吧。
齐然看着司小年笑的非常浑仗,跟街头混混没两样,晃了晃满瓶的消毒酒:“哗啦哗啦~~要喷喽!”
“呲~~~~~~~~~~~~”
司小年应声闭眼,抿唇,过了一秒预想的冰凉感觉没出现,身边开始出现或高或低的笑声。
脸上忽然被一只手盖住从上往下顺了一下,司小年拧眉后退,睁开眼瞪着齐然:“你他妈要喷就喷!”
齐然又晃了晃消毒酒,上下牙咬紧咧嘴“呲”了一声,随后笑了。
司小年上前一步夺过酒,对准齐然就喷。
“呲~~~~~~”
齐然被夺走瓶子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掀起了白大褂底边,掀起后挡住脸,清淡的酒味透过一层布料,冲进鼻腔,齐然打了个余味悠长喷嚏。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2章
“阿~秋~~”
司小年没想到这东西酒含量这么低。
齐然顺手把白大褂脱了,边脱边说:“铁丝环确实是在我背包里掉出来的,又丢了,又丢了这事儿怪我,但是东西落在我包里这事儿怪谁?”
司小年窝着一肚子火:“又丢在哪儿了?我自己找!”
齐然挑眉笑:“这么急,女朋友送的?”
司小年看他又是挑眉又是笑,就手痒的想喷他:“去你……”他转头深呼吸,转回头咬着牙问:“又丢哪儿了?”
齐然说的云淡风轻,故意气人:“我宿舍,我昨晚睡觉嫌它硌人,随手一扔,结果没了。”
司小年震惊加一万个不解:“睡觉?你带了?!!”
齐然一咧嘴,有些嫌弃:“没,”他挠挠眉梢:“放裤兜里了。”
司小年:“……”有病吧这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医不自医了。”
齐然舌尖顶着腮帮,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是在说他有病吗?
是,绝对是说他有病……
法学院的学生骂人都这么委婉吗?
司小年不等齐瘸子想明白:“走,回你宿舍。”
齐然个单腿蹦的残疾人,肯定打不过司小年,他转身边走边说:“一个小时后我要回实验室,回宿舍再回来,实验赶不上,而且你已经占用了我十分钟,拜拜!”
司小年看着齐然跟个大袋鼠一样,几步蹦到直梯门前,闪人了。
一股火堵的他中饭只喝水,喝了一升水。
下午刑法课,他冲动了一节课,想举手问问刑法老师,像瘸子前锋这种昧下东西不还的行为,最重能判几年。
丫的应该脱出午门斩首,抄家示众!
下午下课后,司小年没再去实验楼堵人,上午明显脑袋一热冲动了,医学院的地界,他一动手,齐然一招手满地帮手,他敢上手群殴他没商量。
这次他堵在宿舍楼下。
齐然以为下课能看见司小年,结果看见的是薛梦梓。
薛梦梓今天穿的比昨天上场跳舞时多一点,也仅限制一点。还是那件大眼漏铜的针织衫,抹胸换成一件半袖t恤,及膝的长靴,还是短裤,皮靴和短裤中间露着两条大白腿。
齐然站在台阶上,眉毛一高一低,一脸黑线问:“你——不冷吗?”
薛梦梓见齐然脸上永远挂着笑,好像这姑娘生来就是这幅笑脸:“哪儿就那么冷,怕我冷就快点走,吃火锅好不好?”
齐然一对上薛梦梓,自动进去无语状态:“你们学校约饭都不带提前通知对方的吗?是你们外院校规么?”他说着拿手机要打电话。
薛梦梓大长腿一迈,几步走到齐然面前一把抢走手机,噘嘴看了一眼刚接通的电话,递到耳边,用命令的口吻说:“我和齐然出去吃饭,你不许来……”
齐然一把抢过电话:“过来,带我去医院换药。”
电话挂断,齐然站在台阶上望天,薛梦梓站在台阶下瞪齐然。
齐然几不可闻的喷出一股热气,薛梦梓的笑脸也险些没端住。
薛梦梓先低头服软:“我不知道你要去换药,我陪你。”
齐然依旧无语望天:“不用,……去也行,换完药让牛格送你回去。”
“你为什么非要把我俩凑一起?”薛梦梓终于不笑了,生气的时候歪头瞪齐然。
齐然歪头笑:“你为什么非要把咱俩凑一起?”
薛梦梓:“你明知故问。”
齐然:“你还明知故犯呢。”
他们俩都懂,“明知故问”和“明知故犯”只差一个字的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薛梦梓的喜欢很执着,又夹杂着齐然可能为了好哥们儿而不接受她的侥幸。
齐然的不喜欢也很坚定,在他看来,跟眼前的人试试都不行。
牛格跑着来的,他是体育教育专业的,跑步对他来说不是事儿,但眼前的两个人对他来说就是大事儿。
“你俩,要不换个地儿坐下来吵?”牛格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哧呼哧喘。
齐然蹦下台阶,拍了牛格肩:“我也不想叫你来,我有事先走了。”
牛格看他蹦的挺急,扭头问:“出什么事儿了?”
齐然挺怕司小年急了去踹他们宿舍门,砸了他们宿舍,这人一点都不弱,打架一把好手,他挥胳膊说:“你昨晚跟拉拉队的人说东西在我那儿,今儿中午人都打到实验室了。”
牛格茫然,他没说呀!
“我让小解找你,没说让人找你要东西,是你个傻逼让人套话了吧?”牛格转身面对齐然背影,他说完齐然一顿。
齐大袋鼠蹦跶到宿舍楼下,闷头往台阶上蹦,身后忽然有人喊他。
“瘸子!”
齐然停住,转头就骂:“你他妈能不能不张口闭口的瘸子!瘸子!我他妈叫齐然!齐!然!跪下叫爷爷!”
司小年感觉这人晚饭吃了一吨火|药回来的,点头说:“知道了,齐瘸子。”
齐然怒了:“给爷爷有多远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被摸了嗷嗷嗷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3章
司小年:(╯‵□′)╯︵┴─┴
☆、齐兽医
司小年头一回见这么嚣张的残障人士,人都瘸了,弄不好智商还有问题,也不知道老实点,这人指着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的时候,司小年满脑袋沟沟壑壑里突然跑出来一群暴力狂小人,每个暴力狂小人都举着叉子嚷嚷着:“抽他!抽他!抽他!抽丫的!抽丫的!抽丫的……”
他背靠树干,鼻腔喷出一声笑后,起身大步往台阶上走。
“你有病啊?你有药啊?你吃多少?你有多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你吃多少我有多少!药别停~药别停~药别停~药别停~药别停~药别停~停~停……”
这是一个残障人士的专属手机铃声吗?!
好别致!
司小年诧异的顿住脚步,看神经病似的看着齐然掏手机。
齐然浑然不觉自己有病,手机铃声是宿舍四个人一起唱的,《药别停》经典选段,他导演,他主唱,其余三个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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