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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司小年感觉齐然睡着了,喷在他脖颈上的呼吸又轻又浅,他在心里叹口气,应该没听见他的话。
他揽着齐然慢慢靠在身后的墙上,两条腿就这么站着也麻了,齐然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再不找个倚靠的地儿支撑,用不了多久他该一屁股坐地上或者他俩斜着栽倒。
这一站,就是三个多小时。
司小年刚靠到墙上,齐然忽然动了。
“有纸吗?”齐然嗓音沙哑,鼻音浓重,听着像重感冒最严重时期的声音。
“有。”司小年搜了两个裤兜找到一包湿巾,抽了一张抖开按在齐然脸上。
齐然就势蹭了蹭脸,翻转身体跟司小年一起靠在玄关墙上,垂着头擦脸。
司小年偏头看,见他擦完了,抓着胳膊绕在脖子上,带着人往里走。
两人在床边站定,司小年刚松开手,齐然后仰直接砸到床上。
司小年拿下肩上齐然的背包,弯腰脱掉齐然唯一一只鞋,抬着他打了石膏的腿往床上移:“饿吗?”
“不饿。”齐然张开胳膊,“上来。”
司小年刚掏出手机要点外卖,又把手机放回兜里,握住齐然手顺势往齐然身边一躺。
齐然翻身抱住他,脸埋在他喉结处,摸到司小年t恤前后湿了大片,已经黏在皮肤上了。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41章
“我弄的?”
司小年闭眼下巴抵在齐然发顶磕了几下,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他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齐然,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嗯,你给我的。”齐然说话时唇擦过司小年喉结,气息喷溅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也是你给我的。”司小年兜住齐然的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在眼睫上,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齐然已经肿到变形的眼睛。
“这儿。”齐然指尖点在自己唇上。
司小年的吻慢慢向下,鼻骨,鼻尖,上唇,下唇,最后整张唇含住轻柔的吮吸舔舐。
心疼从心底溢出化作实质,让他拿出最大的温柔对待环抱的人。
齐然后仰头,黑暗中两只眼睛发出两束晶亮的光束。
“司小年,我想做。”
司小年“咕咚”咽下一大口空气,撑的喉管疼,气息猛地急促起来。
“你的腿刚打完固定……”
“你来。”齐然语气坚定又带着急切,好像今晚不做他会死一样:“我想做,你来。”
许久后,司小年下定决心似的咬唇点头,被齐然招惹的口中干渴,心头火烧火燎。
“……嗯,我来!”
话落,两人相拥,吻到灵魂出窍。
司小年任由齐然动情的吻着自己,腾出一只手在手机找到一家距离最近的药店,下单杰士邦和ky,连商品推荐里的事后药也一并买了。
不是疯狂,也不是饥渴难耐。
齐然需要一件更为劲爆的事,驱逐心理的霾,重新燃烧起冷却的血液,调动身体里所有衰败的感官,拯救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神经。
他需要司小年,他需要一种彻底的打破,打破束缚,打破阴霾,打破过去,他要新生,他要成为司小年口中的家人。
他要区别他厌恶的人,拿出一个家人能给的最好的东西给予司小年。
那就是他自己。
司小年也感觉到了,齐然今天这种状态不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一晚齐然都不会好过。
那就在极致疯狂中度过吧。
定位显示药店距离酒店不到1公里,也许就在酒店旁边,十五分钟后房间门被敲响了。
齐然正在劲吧啦的扯司小年运动裤绳。
“等等,我去拿东西。”司小年抓过扔到一旁的t恤擦了擦满脸的汗,再抖开穿上。
“买什么了?”齐然仰躺在床上,体形健硕,皮肤是均匀的蜜色,可以称得上是秀色可餐了。
“杰士邦和ky。”
“啊?!”齐然没瞧见司小年买这些……本来想这么上,此刻他对司小年的占有已经到了思之如狂的地步,有没有那些辅助品都不重要,身心一直处在极度渴望的状态里。
“等着。”司小年扯过被子给齐然盖上,赤脚走到门口开门。
“您好!本元药业,您的快递。”快递是酒店前台服务员送上来的。
“谢谢!”司小年接过来,关门转身进屋。
齐然侧躺横陈面对走进的司小年,嘴角勾着笑,眼里有光闪过,面色有些暗淡,神情却掩饰不住的在兴奋和期待。
袋子扔到床头,司小年蹲在床边,视线与齐然平行:“真想?”
“想!”齐然勾住司小年就要吻。
“要不先吃饭?”司小年按住齐然的手,被抓过的地儿火辣辣的疼。
齐然一副亟待发泄的样子,如果不是韧带拉伤,司小年都不敢想自己会被齐然折腾成什么德行。
“不吃!上来!快!”齐然急吼吼去扯司小年衣服。
司小年两手撑在齐然头侧,痴迷的看着齐然。
英挺的脸部轮廓,性感迷离的眼神,匀称的蜜色肌肤。
修长有力的身体,肌肉饱满,轮廓粗狂。
目光所及均是饕餮盛宴上极致诱人的佳肴。
司小年神出现高度亢奋,血液烧到沸腾,烧灼的双眼猩红视物模糊。
齐然意乱情迷的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司小年!司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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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掷千金
事后,司小年趴在齐然一侧深吻他、轻抚他,直到齐然睡着了。
司小年盯着齐然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并且每一块紧绷经痉挛的肌肉都完全放松下来,他才算心安。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42章
起身下床,手指忽然被抓住,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还是那副熟睡的状态,他弯腰凑近齐然轻声说:“我去卫生间,马上回来。”
齐然手没松开,跟他浑身放松的状态不同,他抓着司小年的手用足了力气。
“听话,端水给你擦擦,要不我都下不去手抱你了。”
齐然松手了。
司小年叹气,去卫生间洗了两条热毛巾,来来回回给齐然擦了四遍,塞了菊花栓,又给红肿的地儿擦药,好一顿折腾,齐然都没睁开过眼。
打电话跟前台要了干净的床单。换床单时,齐然被司小年从床这边扒拉到床那边,齐然不下床,司小年只好铺平一边把齐然翻过去躺着,再去铺另一边。
快速冲了个澡,整理完,已经接近零点,司小年上床后齐然立刻翻身抱住他,两人就这样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大干一场后直接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司小年感觉耳朵温热湿滑,好像被包裹着,他睁眼,屋里漆黑一片,窗帘拉着屋里没有一点亮光。
“司小年 ,起来干|我!”齐然呼吸粗重,已然是情迷意乱的状态。
司小年:“……”他是惹了一条几百年没发过情的鸟么?一旦发情,这是要往死里消耗呀!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被这只色鸟折腾起来了。
司小年按住色鸟一顿怼,直到把鸟干睡着了才罢休。
闹钟响了一遍,司小年起床站在地上眼前冒出大片金星,一时间金光璀璨啊!纯粹是饿的!
昨天中饭和晚饭他和齐然都没吃,晚上做了三次,战线拉的太长从晚上七点到凌晨四点,中间也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他回头瞅一眼趴着睡,把嘴都挤歪了的鸟,还是挺爷们儿的,被怼的时候也会骚了吧唧的哇哇叫,浪起来也会摆臀甩胯,空虚的时候也会求着先不要拔出去。
哎。
司小年心里美滋滋的,弯腰亲了一口挤歪的嘴。然后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第三炮打完,将近五点齐然才睡着,这次睡着后,一直在时断时续的说梦话。
“爷爷……别打了……”
“别动她……”
“司小年……要……哼……”
这样的嘟嘟哝哝,软语说着梦话的齐然,让司小年心疼,皱着舒展不平的眉心,皱起的鼻梁,委屈到下压的嘴角,司小年指腹抚过心疼的每一处。
他肯定!齐然还有事没跟他坦白。
司小年扣着齐然后脑勺,两人额头相抵,齐然哼唧了一声,挤歪的嘴吧唧一下。
司小年追过去嘬了一口,起身穿衣服。
回学校拿干净的衣服和内裤,然后再去借明哥的电动小摩托,今天还要租一间房子,在给两人搬家,所以很忙很忙。
司小年心中藏着一小撮兴奋,如果不加压制,一不小心就会膨胀成一大团,胀的心肺都跟着颤悠酥麻。
他从齐然手机上找了齐然宿舍老大的电话,给老大打电话帮忙把齐然的东西送下来。
老大背心裤衩夹脚拖,打着哈欠挠着背从宿舍楼走出来,看见司小年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谢谢了老大。”司小年上前接过袋子说。
“昨晚打鸟电话,关机了。”老大是个聪明人,只说状况不问原由,都是成年人,追根刨底反而招人烦。
司小年知道老大跟齐然关系不错,简单说了说:“他韧带二度拉伤,从膝盖到脚踝打了固定,宿舍上铺肯定爬不上去,昨晚住在酒店了。”
“啊!这么严重,怎么搞的?之前打过那么多场球赛、擂台赛也没搞得这么严重!是不是他丫的撩□□子,让你发现了,鸟腿给敲折了?”
司小年笑的英气逼人:“我要是下手就不是韧带拉伤这么简单了。”直接一枪杆子撂倒,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今天起不起得来都不一定。
“靠!你说你俩凑一块干嘛,打架动手都比别人家家暴来的惨烈。如果不能上课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他请假,抽时间把诊断证明给我送来,得给他办个外宿证明吧。”
“诊断证明昨天开了,我忘拿了,我回去先问问他今天上不上课,上课前打给你。”
司小年急着回自己宿舍拿东西,跟老大说了几句,走了。
回到宿舍又遇见刚起床的莫名。
“回家了?……不对,你这身衣服是昨天的。”莫名从司小年身后经过,蛛丝马迹到他那双眼睛里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司小年翻衣柜的手一顿:“没回,回家就不回来拿衣服了。”
“呃……”莫名难得为自己的多嘴尴尬了一下,“去上课吗?”
“去,”司小年装好东西往外走,“我晚点过去,帮占个座。”
“这个,”莫名在司小年身后喊了一声,“拿去。”
司小年回头时,东西已经到眼前了,抬手接住,一瓶咖啡,还是特浓。
莫名指着自己下眼袋,笑的狡黠:“黑眼圈挺严重,酣战一夜的罪证,爽么?”
司小年笑着拧开咖啡喝掉半瓶,特意馋莫名似的,一脸餍足的骂:“憋死你丫的!”
莫名笑着抻了个懒腰:“怎么可能,我也快吃到嘴了。”
司小年冲他竖大拇指:“真能耐!跑马拉松都没你磨叽。”
“这样吃到嘴里才有嚼劲。”莫名说着进了卫生间。
司小年:“……”
他也是昨天跟莫名在图书馆上自习才知道,莫名认识代东郎13年了,7岁就认识了。
缘深缘浅,一探便知。
到flower.coffee时,明哥正在开防盗门。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43章
“嘿!挺早啊!背这么大包去哪儿?”明哥在司小年身后的大背包上拍了拍。
“有事出去一趟,借你电动车用一上午。”司小年进屋先去操作台拿了一大盒牛奶,又顺走了孕妇司大年不少零食。
明哥把电动摩托钥匙掏出来扔到前台,开始侍弄司大年的花草。
“晚上过来吃,我订烧鹅。”明哥说。
“行,我姐要吃酥炸丸子,提早告诉我。”司大年这个孕妇终于过上了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女王生活,司小年和明哥两人天天为了给她买顺口的吃的,被支使的满成山市跑。
“对!酥炸丸子!昨晚做梦说梦话都是酥炸丸子,酸辣浇头的,中午你有空过来吗?没空我去买。”
“有空,下课我就去。”司小年跟鬼子进村似的,把司大年冷鲜柜里的果汁,零食柜里的零食,操作台上的咖啡牛奶装了一大袋子走。
“我天!你这大包小包的要去夏令营啊?”明哥看着那一大包吃的惊的眼眶大了一圈。
“嗯,喂鸟去。”司小年跨上电动摩托,又问明哥:“这车多少钱?哪儿买的?”
明哥在屋里喊:“3499块9毛9,某东上秒来的,咱们这儿复兴路车行也有卖的。”
“嗡~嗡~”明哥的电动摩托后座宽敞,还有一个舒服的靠背,更重要的是脚踏板前后是连起来的,这样的脚踏板像是专门为齐然那只,只能伸直腿的瘸腿鸟准备的一样。
3499.99,买了!
司小年头一回这么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只为博鸟一笑。
昏君啊昏君。
昏君到了酒店,开门见鸟气呼呼的坐在床上,苦大仇深的看着进门的司小年,顶着一头睡炸窝的鸟毛,打固定的腿直直伸出去,另一条腿盘着,手指抓着脚背,不仔细看以为这人大早起抠脚给自己抠生气了。
“我回学校拿衣服,起来多久了?”司小年走到床边,两手按在床上,伸头要亲齐然。
齐然一巴掌把司小年的脸扒拉开,一脸怨气指责:“拔吊无情!干完就跑!”
“咳咳咳~~”司小年被这两句话呛着了,赶紧翻袋子拿出一瓶果汁喝了一大口,喝完把瓶口递到齐然嘴边:“喝一口,嘴唇干了。”
“拔吊无情!把一只榨干的鸟孤零零的丢在酒店床上吹冷风!”
这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简直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一只被榨干的孤零零的鸟,独自一只鸟流泪到天亮……
“牛奶?果汁?”司小年面对无理取闹又像是在撒娇的齐然束手无策,只能双手捧上扫荡来的好吃的,“面包,蛋糕,还有小饼干,还是你想吃……”
“龙珠软膏,”齐然拿起床头一管软膏,杵到司小年面前质问:“你给我塞这个了?!”
司小年完全蒙了,这是商品推荐里最好的事后药,有问题吗?看齐然现在这幅生龙活虎的闹腾样儿,就知道这只鸟的菊花肯定没事儿。
他点头:“塞了,还抹了。”
“这是马应龙,你竟然往我屁股里塞另一个男人!”
“噗!”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齐然气愤又隐忍的瞪着司小年,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
司小年憋笑忍的肉疼:“那怎么办?”
“再打一炮,否则这事儿没完!”
司小年:“…………!!!!”
齐然抬腿利索勾住已经被他雷傻的司小年,一条腿两只胳膊箍紧司小年在床上打了两个来回的滚,才“哈哈哈……”笑出来。
“你怎么这么萌,可爱死了!”齐然张嘴吧唧吧唧一个劲儿的亲。
司小年总算反应过来了,这他妈是被耍了吧!
不是要再打一炮吗!好呀!想着就去脱裤子衣服。
“啊!司小年停!啊啊!!疼!”
听到齐然喊疼,司小年才停手,抓着他膝盖弯把腿推上去,看见一片红肿,又把马应龙这个别人家的男人请了出来。
“睡觉还是上课?”司小年洗完手回来问。
齐然靠坐在床头吃出一堆零食袋,这么一会儿,一瓶果汁一瓶牛奶已经喝光了。
“少吃点,小心菊花残了。”
“我特么已经残了,哎~~~说好的温柔呢,说好的怜惜呢,我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小小~小小鸟……唔……”齐然还没嘚逼完,就被司小年受不了的捏着了嘴。
司小年松手,齐然又开始嘚逼:“人家小情侣不听话,瞎逼逼都拿嘴堵,你可好,上手捏,懂不懂浪漫!”
“不懂浪漫,我就知道某只鸟浪起来一点都不慢。”司小年边从背包里往外拿衣服边说。
齐然笑着拿脚丫子蹬司小年胳膊,被滑腻的皮肤勾的半个魂没了。
“是不是跳舞的人皮肤都这么好,过来让我啃两口。”
这次司小年没上手捏,但是也没多浪漫,直接把脖子一歪往齐然嘴边递过去:“咬吧,下嘴轻点,我还得~上~课~啊!!!”
齐然咬了一下,又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算明显的吻痕。
“我的菊花已残,我要为我的菊花默哀一上午,你去上课吧,中午来接我。”齐然吃饱喝足又躺回被窝里,支使司小年把空调调低。
司小年坐在床头吃东西,手在齐然头发里轻轻抓着,齐然开始还哼唧两声,渐渐地哼唧声越来越小,最后打起了小呼噜。
司小年换好衣服,出门去买电动摩托,八点多到复兴路车行,挑了一款跟明哥的车差不多的款型,付完钱,又付了运输。
“送到成山大学西门flower.coffee,这是电话,货人唐明。”司小年把填好的单子递给老板。
“你要现货,我先说好了,这个试用车,我刚摆出来半个月,后盖那边有轻微擦痕……”老板喋喋不休的讲了两分多钟。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44章
司小年从店里出来赶紧回学校,第一节课是老徐的课,上完这节课再去找房子,缺了这节课,老徐能逮住他谈人生谈到世界和平。
老徐谈人生,能把瘸子谈成刘翔,能把矬子谈成姚明,能把司小年谈成赵本山。
总之能别缺老徐的课,千万别缺。
不知道是不是被齐然之前那副无理取闹的闹腾样儿给洗脑了,一想到一只孤零零的被榨干的鸟独自一只鸟躺在床上,他就忍不住心痒的想换道回酒店。
莫名在倒数第二排对从前门跑进来的司小年招手。
司小年刚坐下,就被屁股底下的煎饼果子烫的又蹿跳起来。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屁股底下是煎饼果子。
这种弱智游戏,莫名这个学霸屡玩不爽,逮谁玩谁,而且往人屁股底下塞煎饼果子的手法之快,让人咋舌瞠目,不亚于火中取栗的鬼畜速度。
“哦~你坐扁了你的早点,司小年同学。”
“靠!”司小年一手拎着煎饼果子,一手呼噜被烫的屁股。
“哎,看来昨晚上挨干的不是你呀!”莫名用一个伪过来人的探究眼神观察司小年的一举一动。
“老徐是不是找你谈人生了,眼瞎了是吧。”司小年坐下,一边啃煎饼果子一边拿出手机,又跟莫名说:“别闲着,帮我看看这附近的出租房信息。”
莫名:“干嘛?你不是下学期才搬走吗?”
司小年:“齐然腿韧带拉伤打了固定,爬上铺太事,先租房住。”
莫名一脸嫌弃:“端走你的狗粮!一大早就洒,有瘾是吧。”
司小年得意挑眉:“爱吃不吃,不吃吐出来。”
莫名促狭笑:“早晚换你吃。”
司小年:“求之不得。”
老徐在讲台上吐沫星子横飞普度众生,司小年和莫名猫在倒数第二排看各大网站的租房信息。
租房范围成山大学东门周边,最好是新房,不要老房子,必须有电梯,床、衣柜、洗衣机、空调、冰箱样样不能少。
莫名:“合租?”
司小年:“不要”
莫名:“距离东门5公里。”
司小年:“pass。”
莫名:“距离东门1.5公里,独立卫浴,厨房,四十二平米一室一厅,三年期新房,空调、洗衣机、冰箱、2.2米大床,阳面……”
司小年兴奋的问:“哪里?”
莫名冷漠脸:“酒店式公寓,一天二百,按月算一月五千五,住吗?”
司小年拿手肘狠狠捣了莫名一下。
莫名:“就你这要求非酒店,和高档公寓莫属啊,怪我咯!”
司小年给齐然发信息:起了吗?
没人回,他没搭理莫名的唠叨继续找,总算在下课时找到了一个二手转租房。
“你为什么非要找东门附近的,南门那边社区成熟,租南门附近多好,楼龄都没超过15年不算老楼……”莫名跟在司小年后面走,两人一起去看房。
司小年骑电动车带着莫名往东门走,快到东门时,刚好经过医学院,他伸手指给后座的莫名看。
莫名难得没忍住爆了句粗口:“靠!不秀能死啊你!”
司小年迎风嘿嘿笑:“能!”
转让出租房的是个姑娘,去年毕业的经管学姐,工作变动原因调到南方总部了。
“这房子我交了一年的租金,另外有一千押金,就是房间内家电家具损耗什么的,水电目前都有余留,你要是租,余留多少找补我多少就行。”租房的学姐是个干练的女人,职场一年已经有了社会人的气质。
司小年每个屋子转了一遍,跟莫名嘴贱介绍的那家酒店式公寓格局很像,他问:“这房子什么时候到期?”
“转年一月一号,房东在外地上班,一年里只有验房租的时候过来一趟,不过我转租给你,咱俩回头都要给房东打个电话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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